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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甲乙辰 字数:4804 更新:2022-01-05 08:19:06

院子里。

当然阿潘是有上来叫过石琛他们,可得到的回应皆是俨然拒绝。只有温学瞧着阿潘还算不错,和善地提点他句,让他砍树时,离桃树远点,只是其中原因,温学没说。

等傻子从二楼走光,兔丸子赶到石琛房里,三个人围在窗边往下瞧,院里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此刻太阳已经西沉,院里光线十分昏暗,只能靠阿潘提着油灯,用微弱的火光照明。

阿潘看起来是有听温学的话,手臂伸直拉开距离,尽可能远离了黄历要砍的桃木。

黄历因此还抱怨两句,说是看不清,可阿潘有所顾忌,也只往上挪了两小步。

“你说他们能顺利肢解这五根桃木吗?”兔丸子俯瞰说。

为看清楚些,窗是两边敞开的状态,冷风没间断得在往屋里灌。屋里三个都探出了脑袋,对兔丸子的用词错误仿若未闻。

石琛冷得抱臂,脸色一副等好戏开场的欠揍样,笑说:“我倒好奇,处理完桃木会怎么样。”

“要这是死亡条件,他们五个会一起倒霉吗?”温学问。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我能保证,那个下手的黄历坑定是第一个倒霉鬼。”兔丸子说。

石琛皱了皱眉头,摸后颈道:“还是别了,全出事,就剩我们三个,挑战难度太大。”

团体赛损兵折将太多人,最后胜利的概率很低,这道理兔丸子也懂,所以刚开始她企图控场尽量减少损失,没想中场还是出了岔子。

黄历矮矮胖胖,力气不小,他用脚踩住一根桃木,用力把斧子劈下。

“啊,是血。”温学从头到尾没移开过视线,更没分过神,所以看到血溅出瞬间立刻感慨了句。

随温学话传来的杂音,是楼下李洛洛的尖叫,她就站在待宰的桃木边,所以那血一下溅的她满身。

石琛刚有点分神,回过神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阿潘手里的油灯跌落在地,灯油洒的到处都是,而提油灯的阿潘吓得跌坐在地。受灾最严重的就是下斧子的黄历,因为眼前的刺激,连滚带爬到很远,瘫坐在地上喃喃摇头自言自语。

桃木此刻变成个被腰斩的孩子,他的嘴被鱼线封着,没法张开,不断有血从唇缝里漏出,手指无意识的在动,没多久头一歪,断了气,只是那双眼睛没闭上,猩红的双眼恰好对向黄历。

“怎么会这样!”李洛洛扒着门鬼喊鬼叫:“那不是桃木吗?怎么会是孩子?”

余子杰看起来胆子大,其实是个虚有其表的草包,和洪阳子两个在比赛龟兔赛跑,一个劲朝房间里窜逃,跟过街老鼠似的。

窗外尖叫声刺耳,温学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想要去关窗,手刚碰到窗把手,接下来的那幕震得他忘记要干嘛,不仅是温学,所有看到的人全部突然失了声。

黄历蹬着脚往后腿,企图踹开那个朝自己爬来的男孩。

为时已晚,那男孩像是盯住猎物的恶鬼,慢慢地爬到黄历脚边。他只是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力气却大的惊人,黄历怎么用脚都踢不开,脚踝几乎被拗成畸形。

男孩抓到人,嘴咧出最大限度的弧度,抓住黄历的脚,朝古井方向爬。

所有人屏息像是没了知觉,愣神看着黄历被拖走。

两人抱成团掉进井里,“嗵”的一声很响,响突然敲响的沉闷鼓声,击在每个人心底。

“玩的这么大?”石琛眼下还有点愣,“今天一下折损两人,用不着到第六天,全军覆没啊。”

石琛嘴里吐不出象牙,温学习以为常,兔丸子却听得刺耳,忍住吐槽的心,出门下楼,要去院里转悠圈。

看到兔丸子人出现在院子里,温学关起窗,默默爬上炕,找了个最热的角落回暖。他的手在铁把手上这么一会儿,又红又肿,冰冷的能放在艳阳底下能冒气。

石琛也跟着上了炕,脱下挂在身上的军大衣给温学披,用手搓着温学手背,朝半掩的房门努嘴,“不去看?”

“凭她的经验,不怕有遗漏。”温学摇了摇头,抽出床头纸巾擤鼻,颇无奈道:“迟早冻感冒。”

  这词实在是耳熟,温学关注的点还是那么诡异,偏是经温学提醒,石琛居然认真想起,现实房里的冷气是不是开的太足,会不会把人冻感冒了。

第24章 第24章

黄历的死在每个人心上蒙了层阴影,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他们的喉咙,掐得他们失了声。兔丸子是最后个回到房里的,伴随那声轻微的关门声,这后楼道里便寂静得仿若无人般。

晚饭时分,村长的老婆来送晚饭,那嗓子吼了半天,也没见人出门。

这后整晚除了兔丸子开过房门,为安慰门口惨哭的甜儿,其余人没有跨出过房门的。

当时在院子里的四人,甚至连房门边都没到过,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成了惊弓之鸟,害怕变成下一只羊羔。

“你说今晚还会有人死么。”石琛拿着手机,盯住屏幕发呆,手机屏亮了暗,暗了又亮,来回被折腾好几十回。

  “应该不会了。否则那时候也不会只带黄历一个走。别瞎想了,有事轮不到我们。”温学拿过可怜的手机,放到樟木箱上。他侧身朝石琛这边躺,往里窝了窝。

“也是。”炕里边要比外面热,石琛分出大半条被子,果然还是在意,“今晚真够冷清啊。”

房间里已经熄灯,只有石琛的手机屏还发着微弱的光。

温学闻言没有说话,看着石琛半天,忽然轻笑声,伸手轻柔地摸石琛头发。

“早点睡,明天还得挨家挨户去调查。”温学说。

“才九点多,睡不着。”石琛对上黑暗里那双清亮的眼睛,嘴角一扬,口气平常道:“哎,我们热炕头都有了,是不是缺点什么?”

“缺什么?”温学微微皱起眉,没反应过来。

“小孩子啊,你看我俩这关系……”石琛憋着笑。

“什么关系?”温学心跳一顿,用力握紧手,调整过呼吸,表现出不知就里的样子。

石琛解开温学脖子两颗扣子,松开手,乐道:“这关系,兔丸子可认定我俩是这关系了。怎样,要不要名副其实下?”

“你真该去挂个消化外科,看看你胆子是不是异于常人,这种环境下,还能想这些。”温学吁出口浊气,稍稍后靠,不想让石琛察觉自己心跳的异常。

“哎,不是,这环境怎么了。”石琛逗上瘾,紧接说:“黑灯瞎火,时候还早,气氛刚好……呜。”

“别出声,有人。”温学掌心捂住石琛的嘴,眼神像是被冒犯领地的狮王,伺机而动,准备随时扑杀侵犯者。

万籁俱寂的黑暗中,窗边发出的“哐啷”声特别明显,敲窗的人力气很大,紧关的窗户能听到窗框震动的声音。

遇到危险,总不能让普通群众涉险。

石琛掰开温学捂在嘴前的手,先指自己,再指窗那边,意思是他过去看情况。

“你呆在这,我去看。”石琛轻声说,说话间他跨过温学翻下床,独自走到窗边。

窗子外很暗,透过玻璃看不到村里星点光亮,石琛的手还没碰到窗户,突然没了声音,屋外起了层浓雾。

石琛迟疑片刻,“哐”一声,窗玻璃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算,玻璃飞溅进来,划破他衣袖。浓雾被风刮进屋里,雾里的水腥味很重,灌满石琛的鼻腔,空气里的水珠特别密,他一手捂嘴,一手遮住眼,等到雾散开许多才放下手。

空气中还些许薄雾,不过已经能看清。

他定神仔细看,窗外没有任何东西。

“窗外没人,只是不知道怎么起了层雾。”石琛说:“明天换房间吧,今晚懒得动弹了。”

可屋里没人回声。

他猛地转头,看到炕上空无一人,温学不知道去了哪,房门不知是谁打开的。房间里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再也没半点声响。

一阵凉意在后背扩散,石琛慌了神,冲周围大声喊:“学学?温学!你在吗?”

声音甫落,房门突然“吱呀”作响,这样的静默无声的环境,这声音格外突兀,听起来比指甲划黑板的声音,更让人难受。

石琛后颈汗毛顿时竖起,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在黑暗中,隐约看到门口有人。

那人手里提着油灯,背对门儿站,身上的衣服和温学的一样。

“温学?”石琛试探说,喉间发紧,不由自主地干咽。

那人闻声,微微侧头露出脸,转头离开门口。

石琛没做他想,紧跟冲出门,见到楼梯口那有微弱的光线。他见温学下楼,紧跟跑过去,可是他明明已经全力再跑,但好像永远都追不上人。

眼看温学要走出大门,他心声狐疑顿住脚,大声说话壮胆,“温学,你要去哪里?”

温学停住脚,没有回头,语气听起来很僵硬,“井边。”

“大半夜去井边干嘛?”石琛说:“外面又冷又黑,现在就是去那儿,也查不出东西。明天早上起来再调查吧。”

“要去。”温学微微抬起头,头侧的方向,应该是在看古井。

石琛眯着眼,离温学有五米的距离,沉吟几秒,突然扑过去要抓温学。

他没法判断温学怎么了,但看起来像是中邪,被什么东西附了体,所以想先控制住人,到早上和兔丸子商议解决办法。

没想到温学脑后像长了眼睛一样,没等他扑到人,温学迅速走出大门,朝小院外走。

院门离古井没多少距离,凭温学两条大长腿,大约两分钟就走到井边,他弯身放下油灯,回头看眼神情着急的石琛,朝他笑了笑。

石琛担心温学会出事,咬牙朝井边跑,就在他快要到温学身边时,温学突然嘴角微扬,手撑在井口,翻身跳了下去。

“妈的。”石琛一下扑出,直接抓住温学手腕。

温学吊在井里,身体微微在晃动,他抬头看眼石琛,僵笑看着石琛,“下来啊。”

“什么?”石琛一惊,终于发现不对劲,井里的人太轻了,根本不是成年男子的重量,大概只有二十多斤,更像是……

五岁孩子的体重。

冷汗从额头冒出,往井里滴落,石琛想要松手,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被紧拽住,完全甩不开。

“快下来啊,跳下来。”井里的‘温学’没张嘴,声音像从腹腔发出的,“为什么不下来,你不是喜欢我吗?下来陪我啊。”

“靠。”石琛手腕被拽的很疼,那东西体重变得越来越重,像是有几百斤。

他整个人往下一冲,好在另只手几时拽住井边,勉强没被拽下去,但石琛很清楚,自己被拽下去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井底浑浊的水冒出了不少人头,新人姑娘,黄历,被黄历砍死的孩子……他们抬头仰天,嘴最大限度的咧开,像是在朝石琛笑,而抓住石琛手的人变成了村长儿子,正怨气很重地盯住石琛。

“你怎么不下来!”明明嘴没开口,声音却撕裂扭曲地传来,震得石琛差点松手。

去死吧!去死吧……

凄厉的话语充斥在石琛耳边,他的耳鼓膜胀痛,手指疼得像是被人切开,粗糙带棱的井口碎石,逐渐嵌入他手指本来就没几克的肉里。

时间在分秒的流逝,石琛的手疼得麻木,已经没有知觉,全凭意志力在撑着。

其实他不怕死,只是有点不甘心。

胡思乱想时石琛觉得背上一重,那只东西趁他没注意,爬到他背上,用力踩他拽住井口的手臂,他手臂一吃疼,撑不住松了手。

石琛自有落体般转眼消失在井口,随后他感觉自己手腕被井外的人用力抓住。

“别乱动,我把你拉上来。”石琛头顶传来个冷静而熟悉的声音:“抓紧我。”

石琛悬在半空抬头,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喜上眉梢,“你快点,轻、轻点,我手疼。”

温学低头看眼石琛手里的口子,花了快一分钟,总算把人拉了上来,然后用手帕先把那伤口压住。

“回屋说,这种天气,伤口容易冻伤。”温学扶着浑身发软的石琛,走远几步回头看眼古井,眼底透出寒光,比大雪天更冻的渗人。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临时住所还是没人出来,大家站在窗边瞧见温学救下人,抱臂消失在窗口。

温学撑扶住石琛,冲兔丸子喊:“你那有绷带吗?”

只有兔丸子在门口等他们,瞧见两人平安回来,呼出一长口气,话冲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温学堵了回去。她无奈咽下满嘴的字,对温学点点,转身冲上楼。

温学扶人到二楼时,兔丸子正拿着绷带和止血消炎的外用药等他们。

“拿去,赶紧着。这伤过一夜,保不齐现实生活中,你会自己去拉一刀。”兔丸子说。

“这伤现实也会有?”温学低头用清水给石琛清伤口,然后小心地敷上药,再轻手轻脚得给他包扎。

“会,但包扎及时止住血,就未必会。”兔丸子提醒说:“所以你们要小心点,有些人未必在梦里死掉,结果现在现实大出血死的也有。”

石琛脸上少见没有嬉皮笑脸,神情非常凝重,唇色略微发白没血色,还没完全从死里逃生中缓过劲。

“嗯,多谢提醒,还有……”温学捏着石琛发冷的手,“你的东西。”

“不用客气。”兔丸子看眼石琛,那模样今晚是问不出所以然,她自觉地说:“我先回房了,有事明天再说。”

“好,小心。”兔丸子点了点头,收拾完余下的物品,出门顺手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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