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显然刚刚文子静的话他也听到了,“你刚刚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一说回这个问题文子静又紧张兮兮的,她眼神四处乱瞟,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答话。
“我刚刚去看了你妹妹的肚子,好像就要临盆了一样。都死了还不得安生,这辈子过的也是蛮苦的。”秦肖一把一把的往文子静身上撒盐,连骗带吓,如果不是她此刻坐在椅子上,只怕整个人都要吓瘫在这。
文子静脸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从哪说从哪说呢,我和小越失去联系是常有的事,毕竟她不太喜欢这个家。但是不久前,我们家突然突然生活好些了,我问爸妈哪来的钱,他们说是小越给的,转账的是小越的卡号。但是我一看那个数额,我就觉得不对,小越哪里能这么短时间,赚这么多钱”
“那段时间文项的情况也不太对,他经常发呆,晚上还会做恶梦,身体状况也一点一点变得很差。有天晚上我下班回去,我听到我听到他说二姐,你别回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我这才心里一慌,我以前只觉得小越是不想回来也不想联系我们,我从没想过她会出事了。”
文子静说起这些,手还是忍不住发抖,她声音一断一续说到这勉强压下心头恐惧,“我问过文项,他说他只是缺钱了,他只是一时没想开,他肯定不是有意要害小越的。”
易书忍不住嘲讽的想笑,如果这不是真的也就算了,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人活的久了可真是什么都能看到。
这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听到有一声尖叫传来,听位置应该是从停尸间那个方向。
等他们赶到后,那个小法医颤颤的伸出手指指,“不见了,尸体不见了”
赵岩心里划过一排卧槽,就连易书和秦肖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具普通的尸体消失也就罢了,这可是一具怀孕的女尸。如果这事爆出去,产生的影响绝对不仅仅只是恐慌。
周斯听到这个消息杯子径直往前一摔,擦着赵岩的侧脸就飞了出去,“可真能干,在这还能丢了尸体我问你,她是自己长了腿跑了,还是被人带走了你们不嫌丢人吗,啊”
周斯的怒火越累越高,“找,要是找不到,别来见我了,该去哪去哪。”
“你说这样能行吗”身材火辣的阿五顶着一口成年男 xing 的嗓音,说不出的违和。
电话那头只凉凉的抛上一句,“谁让你办事不牢靠的,都和你说这个女人快生了你还不看好她,你自己搞砸的你不去办谁去办,我去”
阿五听着那人似笑非笑的反问句身子一僵,“当然我去办,我现在就去可是如果遇上秦肖他们怎么办,遇上他们哪个我都”
那人对阿五这样不上道简直恨得牙痒痒,气的打断阿五还没说完的话,“实在带不出来你就把她放在那,反正给他们添堵我也乐得自在,他们现在就是想拦也拦不住,这个局已经快要做好了。”
阿五在电话一边忙不迭的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他看不到,于是忙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只不过那人很不耐烦的样子挂了电话,手机只传来嘟嘟的忙音。剩下阿五和文小越的尸体大眼瞪小眼,不过很快阿五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文小越哪里是很快就要生了,她好像现在就要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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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尸孕胎一
只见文小越的腹部轻微蠕动着, 好像里面有个活物一般,她的口大张着, 隐约可见一缕一缕的黑气渗出。眼前的情形太过诡异, 任谁都看得出不对劲来。
阿五跟着那人也有一段时间了, 眼下这情况他见了太多次,可不就是要生了吗可是刚出生的胎煞气太重, 凭他一个小小的灵体哪里抵抗的住。脑子里一个又一个的念头闪过, 却都不可行。本来他来这就是检查一下这个女人情况的,如果秦肖他们还没发现尸体的异状,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体偷出来。不过现在真可谓撞在枪口上了, 这时机真可谓不巧, 如今大约也只剩下这一个办法。
既然那人也说实在带不出去就把尸体留在这给他们添堵,那他索 xing 就陪他们玩玩。阿五脸上露出个捉 o 不定的表情, 再看文小越身边围绕的越来越浓重的黑气,他又啧了一声,“看上去是个厉茬子,不知道比前几批怎么样。”
黑气到最后把文小越缓慢的包裹起来,只留出高高隆起的腹部。而她的腹部也蠕动的越发厉害。文小越那个薄的只剩一层的肚皮上有五个小小的凸起, 这五个小凸起在腹部四处游动,就像在挣扎一样。
阿五静静的眯起眼睛,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拖起文小越的一条腿,往前走了一会又将人放下,悄悄抬起地板砖看了一眼外面没人。脑子里不由得就有些得意,他们肯定没想到这个停尸间底下还会有这么一个暗道。更不会想到他压根就没出去。
他仅仅做的不过是把尸体藏起来了而已。再看一眼文小越, 阿五看着那浓重的黑气有点惋惜,多厉的一个鬼胎。如果不是文小越现在就要生了,他实在带不出去她,也不用把这个鬼胎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毕竟这些母体不说培养,单单就是挑选起来都很麻烦。一想到回去少不了受那人的数落,阿五焦躁的抓了抓头发。只是如今最纠结的还不是这个,阿五挑开地板砖,双手一撑一翻利落的从暗道中翻了出来。
从暗道出来后,阿五半蹲着看了看下面文小越的尸体,五个小凸起把她的腹部狠狠拉扯,那层薄弱的肚皮几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毕竟死尸已经不能生育,婴儿想要出来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开膛破肚。
很好,看来最多再有五分钟鬼胎就能出来了。阿五把地板砖放回去,仔仔细细的审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丝毫破绽,这才从打开窗户紧贴着墙壁扭身出去。
易书到达停尸间也不过短短几分钟,可是他下意识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只因为空气里有一股难言的恶臭,他好像在哪里也闻过这种味道。
秦肖紧随其后,一过来首先收了门下压着的铜钱。易书看了一眼,那枚铜钱黑中略带一点红,像是染了朱砂。秦肖见他饶有兴趣,伸手一扔,“辟邪倒是还有点用处。”
易书顺手接过,把铜钱在指间转了一圈,继续无视曾经犯下错误的大型犬类秦师兄,赵岩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只是怎么忍,脸上都忍不住透出几分幸灾乐祸来,他刚刚被周斯砸了一茶杯,脸上还火辣辣的疼,这一笑扯得整张脸都呲牙咧嘴的。
“这屋子里,好像味道很奇怪。”易书把铜钱放进口袋里下意识的四处打量。
秦肖掩了掩口鼻,自从在岩洞里他走了一遭眼睛的血红褪去,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只不过他的嗅觉反而比以前更加灵敏,“是尸臭,我们先出去吧,味道好像越来越重了。”
就在他们三个往后撤的同时,那个刚刚尖叫起来的小法医突然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一步。小法医退的不稳,一下子坐在地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