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吗,他儿子就是没见过小女生的妙处,才会对一个浑身上下硬邦邦的男人着迷,今日他特意找来了太后的一个远方亲戚家的女儿,不说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是一个小机灵鬼,回逗人开心,她见她第一面便觉得喜欢和我儿子多般配啊。
“太妃,我捡回来了。”
王天赐这才看见原来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风筝,看到慧太妃身边的王天赐的时候,她一愣,问道“这是”
慧太妃十分热络地将两个人介绍给了彼此,算是认识了,然后问道“怎么不玩了”
若水眉头一皱,道“都飞不起来,太累了,一点都不好玩。”
“那是你不会玩,让你四哥哥陪你玩,他小时候玩得可好了。”
“真的”小姑娘眼睛里闪着光,一脸崇拜地看着王天赐。
“母亲”王天赐不愿意。
“你陪若水玩一会儿怎么了,快去,我在这里看着你们。”
“走吧,四哥哥”若水是一个自来熟,听见王天赐会放风筝便拉着他要去空旷的地方去玩儿。
路上,小丫头的嘴就没有停过。
“我听听说你娶了一个男人是真的吗”
“嗯。”
“啊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外面胡乱传的呢。”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啊自古以来,哪里有男人和男人成亲的,我阿娘说这是”
“以前从来没有说以以后也不能有吗”王天赐并不想和一个小姑娘争论什么,但是若水又道,“真恶心,难道男人可以生孩子吗”
王天赐听了,轻笑道“难道你的价值就是生孩子再说了,这是先帝留下的遗诏,你这么说,是对先帝有意见吗”
“不不不,我哪里敢。我只是,只是好了嘛,我错了,我们不要说这个了。”
若水说着,扯了扯王天赐的衣袖,带着讨好的意味道“让我看一看你放风筝有多厉害吧。”
“要放你自己放,我没工夫陪你玩儿。”这丫头太难缠了,王天赐将她的手拂了下去,我先回去了,等一下母妃要是问起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好,我觉得这个也不好玩,我跟着你吧”若水将风筝一扔,紧紧地跟在王天赐身后,“四哥哥,你等等我啊。”
“你不要跟着我”
“太妃说让你带着我玩的,我觉得你还行,你觉得我怎么样,太后说我是我们几个姐妹中最伶俐的一个了。”
“我看是最话多的一个了吧。”
“”
“哼反正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太妃说我是要做你家媳妇的。这件事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还行吧,我不介意你娶了一个男人,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只要我嫁过去之后你让我做王妃的主母就行了。”
“戎国现在有求于我们枭国,他的儿子怎么能配得上当一个王妃呢,我父亲是在朝中一品大员,我的江家独女,和你也算是般配,太妃已经答应我说只要我嫁过去那就只能是做妻,我是万万不可能做妾的”
这丫头脚力还不错,任王天赐不知道弯弯绕绕拐了多少个弯,愣是没有将他甩开。
自己去见皇上他总也不能去跟着吧。万天赐想着脚步一转去了勤政殿,还没进门,便看见自家夫人慌慌张张,左顾右盼,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拢了拢自己的衣领,从门内出去。
好啊,原来他的夫人这几天一直都是在勤政殿吗当初求着自己娶了他回去,说是不愿意呆在皇宫做一辈子的质子,现在是有眼巴巴地跑回来了吗
桓生并没有发现王天赐,若水看见了桓生,见王天赐一直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你们认识吗那就去打一个招呼啊。”
没来的阻拦,或者说是他并不想阻拦,于是他便眼睁睁看着若水叫道“喂前面那个人慢走”
“喂,就是说你呢,停一下。”桓生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两个人遥遥相望,相顾无言。
“喂,你们怎么不说话,不是认识吗”
“你怎么在这里”王天赐站在高高的台阶下,桓生已经走到了最下面,长时间的沉默,连若是都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没有吭声。
“你觉得是为什么呢”桓生又将问题抛给了他。
“你们在说什么啊”若水丈二和尚 o 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天空中忽然飘下了雪花,细细碎碎,纷纷扬扬,若水的吸引力立刻被转移走。
“哇,这是下雪了吗真是是耶,这是都城今年第一次下雪呢。哈哈哈哈哈哈。”她高兴地去碰触落下的雪花,雪花刚一落到手里便化成了一滩水。“四哥哥,你快点来看啊”
桓生看着两人,王天赐看着他,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最后,是桓生先转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老娘的小红花又没了,差的字数明天补上
第40章 艳谋
桓生穿的并不多,但是他在寒风中挺直了脊梁,那一根伶仃的脊梁骨就像是一截笔直的翠竹,难以折断。
若水的欢快的声音还在自己耳边一直闹腾着,桓生就这么一直走出了自己的视线,即使在拐角处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芳菲楼里,王天赐像是喝水一般喝着酒水,他酒量好,本来是想借酒消除,但是自己大脑却是异常地清醒。
他听见耳边传来系统尖锐的滴滴滴的警报声。
“警告警告请爱护宿主身体停止自残”
“滴滴滴。如果不立即停止行为,系统将启动强制制止行为”
“烦死了”王天赐捶了捶脑袋,脸颊通红,眼睛也是充满了血丝,样子十分狼狈。
什么是强制制止行为,难道还能自爆了不成。
王天赐觉得自己就是西南的一个试验品,每一个世界。每一个自己 xing 格的养成都是西南精心调配的结果。自己的命竟然是半点不由自己。
“西南呢,快把他给我叫出来”
“老子不玩了,老子要退出,这游戏太他妈伤人心了,太难玩了。”王天赐已经开始打砸屋里的东西,他没有让人进来,外面老鸨高兴地捂嘴直笑,拿着小算盘敲敲打打起来。
她贴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闹腾了一会儿,忽然消停了,然后她便听见了陶瓷在自己耳边炸开的声音。
隔着木板门,老鸨吓了一跳,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直响。赶紧提着裙子跑下去了。
系统说的强制麻醉效果可是真有用,不消片刻,他便已经从椅子上喝到了地上,连酒坛都拎不动了。
“西南,我恨你”在世界中将自己对感情的感受值调到最大,等结束后便抽离所有的感情,简直不要太残忍。
这是一夜未眠,王天赐一直等到麻醉效果过了才从地上爬起来,步伐紊乱,往回走。
街边早起的小摊贩正在开摊子,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妻子正在帮丈夫擦汗。
王天赐心中忽然涌起酸楚,他觉得委屈,桓生从来就不会待他这样。跌跌撞撞回去之后,他直奔回房,看见桓生正在调香。本来幽香弥漫的房间里忽然闯进来一股强劲的刺鼻的酒气。
桓生皱了皱眉头,对他道“出去”
“我不出去,我凭什么出去”
“好,你不出去,我走。”王天赐心中的小火苗忽然就蹭地撺起来,他就这么讨厌自己,连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都感到厌烦
“啪”的一声,王天赐将门紧紧地关上,自己靠在门上,垂眸看着桓生,看他往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