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能来回奔波两地,而不引起旅社里任何人注意。
“好了你在发什么呆”
将一袋的药水、灯泡摆在后座,游乐棋伸手到王彦良眼前晃啊晃,神情那么严肃,八成发生了很要紧的事。
“我要感到命案现场一趟,你有要紧的事吗”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张口询问。王彦良答应了要在游乐棋到市中心找工作,但是还没问清楚究竟要去哪里,现在有事要忙,他恐怕无暇顾及对方了。
“没事不急”无所谓的耸耸肩,游乐棋一开始只是想甩开王彦良的纠缠才随口胡说,谁知道这个政治的警察会当成一回事,现在恰好有机会摆脱,游乐棋一点也不介意被扔下。一他的本事,要平安的回旅社不是难事,甚至,他不必回到那里,在这个不熟悉的世界中,在那里流浪不都一样
“上车,你跟我去现场一趟。”
“我这关我什么事闲杂人等不该去吧”
“你是摄影师吧帮忙拍摄围观的群众,像这种杀人犯,肯定会回到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你不是警察,刚好可以隐身在人群当中,就当成是我雇佣你把。”
身子一探王彦良不由分说的将游乐棋拽上车,跟着油门一踩,呼啸而去。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吧对方留在身边,或许还是人为游乐琪跟命案脱不了关系,说不出任何理由,隐隐约约间就是这么认定。
一头雾水的望着王彦良,游乐琪根本来不及拒绝,车子就高速飞驰。他生命中也算遇过不少热血到愚蠢的人物了,如果这么简单就将王彦良归根为这种警察,似乎对他不公平。
不过他真的不了解这一类人的行事作风,像这种名正言顺、紧迫盯人式的调查法,并不会比较轻松,只是游乐琪的个 xing 也不会善良体贴的替对方瞎操心,反正在这个世界中他并没有什么要紧事,也不忙着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
游乐琪无所谓的靠着窗,欣赏着外头太过梦幻的风景,他倒是很好奇,这个世界的连续杀人魔长啥模样能搞得所有人鸡飞狗跳,游乐琪发自内心的,很想见一见他。
泰旺市真是大得非常夸张,从都市的这一端到另一端,居然花了三十多分钟,过程中不端登上高架桥、进入地下道,各式各样的都市风貌全都映入眼中。
游乐琪有些体会为何王彦良会这么认真、在意的守护这里,任何一个都市发展到这个地步,必定经过无数的错误及改进,好不容易达成今日这种局面,不管有心还是无意的破坏,对于都市的居民来说,绝对不可原谅。
“可恶”车子拐了个弯,驶进一个较偏僻的住宅区里。由于王彦良及游乐琪来得迟,即使已经拉起封锁线、警察也刻意的隔开居民,不常发生的凶杀案,仍然让围观的群众数量多到吓人。
跟着王彦良下车,游乐琪自动自发退到人群当中,拿起那台原本不属于他的相机偷偷记录着。快门按了几次之后,游乐琪隐隐约约意识到不对劲。
安静,附近真是出奇的安静,即使身处在人群当中,也没有什么人在交谈,虽然大家脸上都挂着好奇的表情,可是太刻意以致显得很虚假,就好像这些人是被动员到这里看热闹,而不是因为人 xing 的关系凑到这里来。
恍惚间,游乐琪心紧抽了以下,不敢相信的猛眨了好几下眼睛。刚刚在人群当中看见两只手臂,没有头、没有身躯、没有腿,就两只手臂晃啊晃
游乐琪立刻放下相机瞧仔细,人群当然没有任何特别的景象,依旧是那些冷眼旁观的路人。皱紧俊眉,他不相信自己烟花,有些东西不是肉眼能捕捉到,而相机却可以。
“什么”
石破天惊的一声咆哮,游乐琪愕然的望着警戒线之内,就瞧见王彦良将人拽到角落训话。更令人惊奇的是,为什么连吼成这样,围观的群众还是这么冷静这里的秩序完全建立在市民病态的冷漠感
好奇的探头探脑,王彦良指了指游乐琪,要他跨进警戒线之内拍照。泰旺市明显的没有危机意识,已经发生了这么多起命案,仍然没有建立起迅速反应的警力,就连采集现场证据的人员都来得不够快,只好让不相关的摄影师进入现场帮忙保存记录。
啪啪、啪啪一连按了好几下快门,望着地上一大滩的血迹,游乐琪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仅因为他初来到泰旺市就碰上命案,更因为他曾经满手血腥,杀了不少年轻女 xing ,她们头中喷出的鲜血,就像现在一样,那么赤红、醒目,让人无法转移目光。
“尸体呢”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后,游乐琪不禁很同情死者,流了那么多血,肯定没有存活机会。
这里并不算僻静的巷弄,隔一个街口就是热闹的商圈。只可惜泰旺市的居民似乎习惯了“冷静”的生活,一个人悲惨的在小巷中流血过多致死,竟然要到隔日清晨有人出门扔垃圾才被发现。
听见游乐琪的疑问,王彦良恶狠狠的瞪着守护现场的小警察好几眼。从报案到大批警力赶到,这期间除了拉了条封锁线之外,附近来来去去那么多好奇围观的路人,在这种情况下,尸体竟然凭空消失,王彦良会失控的咆哮不是没有道理,案件几乎朝着离奇的方向发展着。
“尸体凭空消失真是有意思。”完全没有嘲讽的意味,可是话从游乐琪口中说出,就带着浓浓幸灾乐祸的气氛。
王彦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能怪他始终怀疑着游乐棋,这个瘦骨如柴活像只竹节虫的男子,所有的反映都不象个正常人。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死了一个无辜的市民啊”
“无辜你怎么知道或许是有预谋的凶杀案,你连死者是谁都还没弄清楚,凭什么说他无辜。再说我笑,只不过是庆幸自己洗脱嫌疑,你该不会继续怀疑我是凶手吧发生这件命案时,我在你安排的旅社睡觉,证人你全都认识哦”
看着游乐棋略显得意的模样,王彦良有种挥拳过去的冲动,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老是针对游乐棋,但是他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眼前那个神色苍白的男子就是凶手,他可以嗅着萦绕在游乐棋四周的血腥味,这是在他出现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王彦良从没在泰旺市的任何人身上找到相同的感觉。游乐棋跟这座明亮、规律的城市格格不入,他身上的 yin 暗气息,就算找来十几盏强力探照灯来正对他,也无法将黑暗的 yin 影抹去半分。
“如果是集团杀人呢这样就可以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杀人了。”不再掩饰对游乐棋的怀疑,王彦良直视着对方合理的推敲着。
“先不说我初来乍到,在泰旺市里根本没有同伙,杀人的动机呢我为什么要杀这些不相干的人”
“对一个变态杀人魔而言,杀人需要动机”
面对王彦良的质问,游乐棋以外的静了下来,认真思索。严格来说,他找不到话来反驳这个观点,毕竟,他仍背负着猎杀女神的命运时,确实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动机就杀了许多人,心跳不会加快、呼吸不会急促。
那是的游乐棋就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杀人、埋尸、湮灭证据,甚至还曾在事后,将种种凶狠的行径忘得一干二净,分不清是热血、还是痛苦,只想抓住杀害女友的凶手。
回想起这些,游乐棋不由自主的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