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就傻眼看著里面的死灵铠甲真跟幽灵似的飘来飘去。
玛门说“米迦勒。”
不理。
玛门说“米迦勒。”
不理。
玛门说“米迦勒。”
还是不理。
玛门说“到底是谁的 xing 格烂真是哪,不要生气了,乖,玛门哥哥给你买好吃的。”我扑到他身上,绒球扑通一下砸下来“走不然就回家”玛门说“是是是是。”
他继续抱著我往前走,我有变大的强烈冲动。
唉,怎麽变小以後,连情绪都这麽难控制呢
第66章
“先不忙下定论。”我拉住玛门的衣领,把他扯到骷髅旁边,“你看看,这个像是阿撒兹勒被拧的吗”玛门凑近了看看,说“你真把我当神了,通过这个怎麽看得出来不过阿撒兹勒拧别人脖子是用魔法,你看这个像是手弄的吗”我说“时代太久远了,看不出来。给我多讲讲杰利的事。”
玛门大致说了说,反复想想他确实有被杀的可能。以前杰利是魔界的领主之一,自路西法堕落以後他就一直不服气,想找机会扳倒这个新魔王。他曾不止一次说路西法虚伪又高傲,还说路西法有什麽不为人知的过去,当然这些事都是偷偷说的,俩人面皮子依然挂得十足地道。不过路西法对别人的非议一般都是持无视态度,应该不会怒到杀人,除非他真是碰了他的死穴。
还是说,阿撒兹勒有什麽事瞒了路西法
想到这里,我突然直了背。
伊罗斯盛宴上的五芒星当时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个旁边,或许他问的话有问,或许那个魔法阵根本就有问题
阿撒兹勒不惜血本捣乱我和路西法的关系,是为了什麽
越想越头疼。
玛门回头,在身後的柜子上四处打量,我随手抽出一本比较醒目的书,又随便翻开看看。翻了几页看到里面是空的,正觉得奇怪,再翻一页,忽然看到里面露出一双眼睛。
一双血红的眼睛。
它正往下看。
而这时,它的目光飞速与我正对上。
这一刻,我连叫都来不及,狠狠把书扔出去。
它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刺眼的锯齿一根根立起,又在眨眼之间飞冲过来。
眼看那一双血眼离我越来越近,已经冲到我的面门,忽然一个东西横过来,送入兵刃般锋锐的锯齿间。
玛门闷哼一声。
他居然把自己的手臂送进去了。
书本在一丝丝合拢,玛门的黑衣中滴落鲜血。
他从怀里掏出烟杆,往缝隙里狠狠一戳,书本抖了一下,继续使力合并。玛门拔出烟杆,在里面狠戳了几次,肉体撕裂的声音一阵阵响起,圆润的黑色血珠大片大片飞溅出来,落在地上。
只是几秒的时间,魔书抖一抖的,忽然就不动了。
玛门随手扔了烟杆,重重靠在书柜上,大口大口喘气。
我毫不迟疑变回成人模样。虽然带有魔法的衣服会随著人变化而变化,但是这种款式的衣服实在
刚把手伸过去想要看伤情,他猛地收回去。看著他手上的血亚马孙河似的流,我声音都抖了“很疼”玛门朝额头处吹了一口气,不屑地说“疼哈,笑话”
“让我看看”我再伸手过去。他飞速收手“不要过来,我自己来”我说“伤著骨头了”玛门说“你不要过来”我说“啊,你後面有什麽”
玛门刚把头转了一半,又突然回头“不要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走开,我自己来”
我说“战天使也比你个魔法盲的恢复力好,不要动。”玛门愣了愣,慢慢伸出手“轻点。”
我点点头,轻轻扣住魔书的边缘“你怎麽不像刚才那样用书砸居然塞自己的手进去。”玛门说“一急就给忘了。”我轻叹一声“谢谢你,要不我早死了。”
我慢慢提起锯齿,玛门的血流得更多了。我抬头看看他,他嘴唇抿得死死的,一张小白脸白得更彻底了。我说“会很痛,忍著点,一会就好了。”玛门颇乖巧地点头,额上冒了细汗。
本来想玩彻底一点,狠狠把整本书都提出来,但是那样他肯定会痛死过去。於是只有慢慢往上提,提得我都开始冒汗。
玛门小声说“米迦勒。”
我刚一抬头,他的两片唇就压了上来。
我惊诧,却不敢动弹。
他拨开我的手,抓住书壳,往外一扯,果决干脆。他低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脖子,深深探入我的嘴唇。我在心中默念咒文,捧了一团光靠近他的手臂,周围的景物迅速被点亮。
手上的伤在一点一点恢复,他纠缠得令人愈发难以自拔。
玛门侧过头,以便探得更深。
白玉般的鼻尖顶在我的脸颊,他良好的接吻技术居然可以使尖牙不弄伤别人。
鬼火被白魔法的星光掩盖,理智在激烈的吻中迅速缓缓磨散。
每一秒脑中都在嗡嗡作响,时间过得飞快。
恢复清醒是在玛门开始动手动脚後。他刚一伸手到我的衣服里,我立刻就往後退了一步。玛门粗重地喘气,双臂轻挂在我肩上。他扬著头,一整副发情的媚相“我们继续吧。”
我晃晃头,有点怨怼自己的身子。
怒,怎麽这麽容易就硬了
我推开他的脑袋“找别人去,谢谢。”玛门挡在我的面前,又面条似的缠上来“我就要你。”我深呼吸, o他的头“孩子,我能理解你。我在你这个年纪,连头河马都想上。”
玛门愣了愣,站直了身子,特不高兴地说“算了算了,我知道这种事急不得。”我说“你的烟杆不要了”玛门抽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烟杆“我有备用的,好几百根了。”
我笑“那好,我们现在去哪”
玛门说“雪月森林。”
我说“不去。”
玛门勾勾我的下巴“小气的天使,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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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开始总是以为玛门对我那些表示是闹着玩的,充其量就是年少的冲动。后来回想当年的事,知道他动真格的了,似乎已经晚了。到最后走的走挂的挂,一锅汤哗啦啦打散。那一年,天界和魔界彻底撕破了脸,圣浮里亚和罗德欧加,依然是一个在天顶一个在地底,隔得比较远,加上九日九夜的距离,我看着逐日疯狂的路西法和渐渐沉默的玛门,总会想起这一年。
和玛门一去第二狱,水中城又名幻影城的后方,满满的白雪堆积了世界。街道很窄却很热闹,热闹却又不喧哗。苦恼河的河水从两边流过,白雾雪花撒网似的落下。
艾肯雪山脚下停着一排排鹿拉的雪橇,旁边站着车夫。鹿的毛发是白色,斑点和角是银色,背后还长着梅枝般的白色骨翼。
玛门抱着我跑过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