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著掖著,生怕被一个人发现的秘密,被这个人当面撞破了。
撞破也就算了。竟然厌恶到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也就算了。竟然打算当作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轻轻松松的带过去。
同xi,ng恋又怎麽了,爱上老爸又怎麽了。蒋乐不怕别人的目光,也不觉得自己是异类。这个世界上,他只怕那一个人会看不起他,讨厌他,因此疏离他。
可是没想到,这个人的反应比鄙夷还要糟糕几分。
他甚至不肯正视事实。
蒋乐在绝望里生出一股莽撞的怒气和冲动。他一偏头,觉得什麽都无所谓了。
“我告诉你。我就是和男人做过了,做过很多次,还是被cha的那个。怎麽了。”
蒋予臣看著他,或许过了几秒,或许过了几分锺,蒋乐不记得了,只记得他突然猛兽般扑上来时的表情。
蒋予臣两眼通红,完全丧失理智一般,用不容反抗的力道一把将他按在床上。蒋乐讶然张嘴,还没说话,身上一凉,睡衣已经被撕开了,扣子颗颗崩裂,散落在地毯上。
蒋乐颤声叫了句“爸爸”。他不知道蒋予臣听见没,只感到一只健壮的胳膊横在他锁骨上,山一样压著他,而後一只手猛地撕开他的睡裤,抓著他的膝盖掰开了他的腿。
他要做什麽?蒋乐惊惧地想。
他看不见蒋予臣的脸,只听见他在耳边呼哧呼哧地粗喘,气得不轻似的。那横在他胸膛上的力道让他动弹不得,压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可以这麽粗暴。
他的力气竟然有这麽大,几乎要折断他。
蒋予臣看著他一身还未淡去的青紫痕迹,胸膛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蒋乐只觉得压在身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他呼吸不畅,一张脸很快憋得通红,而蒋予臣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开始觉得害怕。
蒋予臣掐著他的脖子,咆哮时隐约可见嘴里两颗尖利的犬牙,暴怒的野兽一般。
“谁?!谁他妈的──”
生平第一次,蒋乐在直视父亲双眼的时候,只感受到让他遍体生寒的怒意。
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蒋予臣是真的打算掐死他。
“……”他想反抗,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响动,眼球不受控制地往後翻。
蒋予臣猛地缩回手。
终於有空气钻进肺里。蒋乐蜷在床上剧烈咳嗽,肩背抖动,意识不清时感到身体又被翻了过来,蒋予臣把大手按在他腰上,依然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压著他。
他喘了口气,发现自己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似的,光著屁股趴在监护人大腿上。
而後是“啪”的一声,很响。
蒋乐呆呆张著嘴,在感到疼痛以後也仍然觉得难以置信,迟了两秒,才轻轻“啊”了一声。
蒋予臣抬手又是一掌。
蒋乐完全被打懵了,直到屁股上又挨了父亲几巴掌,羞耻和疼痛才一齐席卷上来。
蒋予臣力道奇大,暴怒之下又毫不留情,接连几掌下来,蒋乐两片臀rou上立刻浮起红肿指印。
“你……!”蒋乐又痛又怒,羞恼下脖子胸膛红成一片,手脚并用,拼命挣扎。
“你居然打我!”
“放开我!”
蒋予臣表情狰狞,额上青筋暴起,轻易制住他的反抗,大掌连番落下,打得蒋乐哇哇大叫。小孩全身皮肤薄而白,肤质敏感,极其容易留下印痕,眼看两片臀瓣已经高高肿起,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皮开rou绽,监护人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眼神里隐隐有种压抑的疯狂。
蒋乐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叫骂,後来就没了声音,身体也瘫软下去。
“你错了没!认不认错!”监护人咬牙切齿。
蒋乐两手攥著床单,背脊惨白,出了一身冷汗。他拼命忍耐,不肯求饶,但最终还是在这暴力之下屈服了,呜咽著说“我错了…爸…我错了……”
蒋予臣眼神里终於有了一丝清明,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把小孩翻过来。
蒋乐浑身瘫软,脸上shi了一片,不知是泪是汗。
蒋予臣摸了摸他的脸。
“乐乐。”
蒋乐闭著眼睛,没有回应。
蒋予臣反复摸他的脸颊和额头,大手有些颤抖。
“乐乐,乐乐?”
蒋乐睁开眼睛,张了张嘴,喉咙里吐出一个沙哑的单字。
“爸。”
蒋予臣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彼此胸膛相贴,像以往每一次蒋乐需要他时那样。
“我在。”
蒋乐实在痛狠了,脾气也磨掉了,嗓子也叫哑了,力气也用光了,现在只觉得疲乏无比,昏昏欲睡。
“你实在是个很差劲的老爸。”
这是他睡过去之前说的最後一句话。
蒋予臣抱著他,心脏怦怦跳,频率很慢。缺乏生气似的,或许是因为猝不及防的受了伤。
他把下巴放在蒋乐头顶,反复摩挲。
“我知道。”
☆、912
9
蒋乐不知道该更生谁的气,是蒋予臣,还是他自己。
他趴在床上,没穿裤子,屁股凉飕飕晾在外面,蒋予臣给他抹了膏药,房间里一股中药味道。
他生蒋予臣的气,因为他居然打他,还打得这麽重。真是个老混账。
他生自己的气,是因为,他又硬了。
蒋予臣给他上药的时候力道很轻,指腹上的厚茧隔著滑滑一层药膏在受伤的敏感臀rou上揉搓按压,不知怎麽的就带了股浓浓的情色味道。
或许这动作本身并不情色,但蒋乐心魔作怪,不色也色。
蒋乐心里发苦,蒋予臣那几巴掌还不够重,还没把他的心魔打死。
“还疼吗?”
蒋乐吓了一跳,老混账走路无声无息。
蒋予臣站在床头,满脸愧疚,俯身摸了摸他的头“是爸爸不好。”
蒋乐说“嗯。”
蒋予臣埋头检查他的伤处,靠得近了,温热呼吸喷在红肿臀rou上,带来怪异的刺痒感。
蒋乐不安扭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监护人以为他疼,心疼坏了,反复摩挲他的脖颈以示安慰。
“真的疼?带你去医院?”
蒋乐没有回答。
蒋予臣眉头紧锁,片刻後蒋乐听见他问“乐乐,你bo起了吗?”
蒋乐霍然抬头看他,眼里一半尴尬一半惊恐。
他怎麽知道?
蒋予臣盯著他看了一会,伸手把他捞在怀里。
“爸爸帮你。”
他把蒋乐横放在床上,抓著他的腰,让他下身悬空,在他背後垫了个抱枕。
蒋乐结巴问“你,你要干嘛?”
蒋予臣掰开他两条腿,凑过来,张口含住他半硬的rou木奉。
蒋乐目瞪口呆。
他脑子里有什麽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
蒋予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常常突然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来。他似乎不知道什麽叫人与人之间该有的界限,对隐私更是全无概念。
蒋乐的房间他能随时随地随意出入,浴室洗手间也是,常常是蒋乐正用到一半,他就大摇大摆闯进来。
蒋乐最初也并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他和蒋予臣好得就像一个人。後来他渐渐长大,到了青春期,有了几个不能对父亲坦白的秘密,才逐渐意识到这种近乎一体化的相处方式是不正常的。他开始觉得困扰,而蒋予臣依然故我。
直到有一天蒋乐大发脾气,作父亲的才学会敲门。
蒋乐早就觉得奇怪,也隐隐知道他和蒋予臣的关系并不正常,有几个作父亲的会手把手教儿子怎麽手 y ?但又想这样过於亲密的关系或许只是因为蒋予臣疼儿子疼过了头。
可是这次,又该怎麽解释?
蒋乐没法深想,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的余力。
蒋予臣的口腔shi润而灼热,舌头上像带著火,他闭眼含著因为他而胀大的东西,前後吞吐,微微皱眉的表情太过xi,ng感。
“爸……”蒋乐大口吸气,试图伸手推开他。
蒋予臣突然睁开眼,自下而上看了蒋乐一眼,浓眉下两只眼睛利得像刀子,但又盛满温柔。
悬著的那只手再也推不下去,蒋乐急促喘息,五指抽搐著抓住监护人的头发。
蒋予臣松口,抬高他两只腿架在肩上,在蒋乐bo起得发痛的rou木奉上亲了一下,而後退开一些,让蒋乐清楚看见,他是怎麽翻卷舌头,舔著他濡shi的jg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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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蒋乐来说刺激太大,他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就这麽s,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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