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到他脸的正上方。
他主动伸出嫩滑的舌,与我纠缠,津液来不及吞咽,从交合的部位流出,我们疯狂的吻着,抚摸着,像两条交缠的蛇。我一把握住他半勃的
分身,慢慢揉搓,热度惊人,手有种被灼伤的错觉。他“嗯”了一声,眯起猫眼,十分享受。
“好,啊,好凉啊真是太爽了老鬼”他脸颊酡红,声音柔软的让人心痒。
他伸手握住我的,不禁脸红一下“好,好硬”
那当然里面的内容物和你的都不是一个等级。
他又补充一句“怎么这么凉老鬼,你的好像冰棍耶”
“是吗一会儿就让你知道冰棍有多惊悚”
我的长发被他蹂躏着,而我用唇齿蹂躏他。
“嗯呼呜。唔,我,我受不了了,好热”他语气不稳,眼光热辣辣的看着我,漂亮的猫眼一时间让我有点失神。靠才不想看他那个
傻样。
我将他翻过来,打算用后背式。
“不”
他声音都变调了,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乓”一声,撞上棺材板才老实。
“你干什么”我不悦,这时还搞什么三贞九烈。
“别,别用这个姿势,老子高血压,血管会爆的”他捂着脑袋,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耳朵通红。
害羞吗
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也有这样的表情。
念头一闪而过,我不喜欢深究别人的事。还是快点收拾他吧。
我轻轻抚摸他圆翘的嫩臀,手指滑到股沟里,他一抖,然后拼死忍住,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为什么第一次吗
我想不通,也不打算想。他现在是床伴,十几天后就成了我身体中的一部分,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被我淡忘。上床后唯一留在我记忆里
的只有银毛和玄。尤其是玄,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不想了
我甩了甩头,注意力回到现实。将食指捅进菊门,他哼了一声便死死忍住,只是身体更加僵硬。竟然是个hou庭处女,我见惯人间风月,一个
动作便知对方几斤几两。于是动作放轻,耐心做前戏,cha入的手指缓缓释放真气,一边清理里面,一边扩张,奇怪的是里面很干净,一丝污物
都没有。果然是天生受命。
沙阳野的猫眼睛很诱人,一直看着我,目光热情的让我受不了。
“鬼大叔”没想到低沉的声音也可以如此软糯。
我感觉差不多了,就抬起他的腿,将分身慢慢送进去。
他抓着我的手臂,死死咬住唇,隐忍的表情让我血脉喷张。和雏儿做还是头一回,感觉挺爽。里面很紧很热,褶皱一层层展开,包着我,紧
致的感觉我差点失去理智。
“嗯,嗯”
他只用鼻子呻吟,抓破了我的手臂。皮肤刚刚渗血伤口就消失了。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忍着,说出你的感受,我想听”
“啊好凉啊”好听的声音走调的像叫魂。
真扫兴
我转念一想,坏笑道“是吗那你就把它暖过来吧”
说完将分身整个送进去,他张大嘴巴直吸气,身体一下绷的像弓。
“喂放松点,动不了了”我拍了他屁股一下。
“靠你屁股里夹个棒冰还能放松”他的眼睛真的很清澈,只不过眼神太糟糕。
“对于你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嘴上这么说,我的动作更轻了,时不时还轻轻安抚他有点抽筋的大腿内侧。
“呵呵,想不到你还是个蛮有爱心的鬼”他眼里有个东西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爱心过奖了
我一个深顶,他的脸马上扭曲。
“切刚说完你就唔”他的脸越来越红,话语被快感冲的七零八落。
我慢慢律动起来,能看出他也很享受。两只猫眼偶尔还会闪过不甘心的光。
“下次。一定让我在上面一次否则我死不瞑目”
“呵呵,好啊”我微笑,不就是骑乘式嘛。
“草我说的不是骑乘式”
我一愣,这小子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不会吧可能只是凑巧猜到的。我那时并不知道这小子有点通灵体质,有时可以读出对方的心声,但
那也只是少数情况。
我没想那么多,接着发泄自己的囧囧,但这次我真的收敛很多,不然他铁定死在棺材里。
“老鬼,嗯,用力点”他语气不稳,眼神开始涣散。
我看着他的脸,没来由的想起玄,那天,他也是这般失神。情不自禁,我吻住他的唇,加快动作。
“嗯”
他的精华撒在我们之间,弄脏了我衣服的下摆。gao潮的呻吟全被我堵在喉咙里,简直是尖叫。震得我嘴唇都麻了。
要是喊出来,银毛那家伙会不会砸烂我的大门。
我没有gao潮,如果做到那个份上,他的下身绝对会烂成筛子,毕竟人是比较脆弱的生物。
我们不同。
发泄过后,他躺在棺材里喘着粗气,眼睛看着我的下身“你怎么”
“别管那么多”我将真气导回,分身慢慢恢复。
沙阳野很虚弱,笑起来像快要死了“原来鬼大叔的还是充气的”
我不屑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和他计较,整了整衣服,粗鲁的将他抱出棺材,他的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还冒着热气。
“呜,你干嘛”他没什么力气反抗,也难怪,饿三天了,搞不好真会挂。
“别乱动”我抱着他,将体内一些真气输给他,中和了他身上溢出的阳余。不过当时我忘了一件事,普通人是无法吸收“鬼气”,但他可
以,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清楚。平时神经大条惯了,也懒得注意别人的事,没想到这次埋下隐患,差点要了我的命。
渐渐的,他又恢复了体力,活蹦乱跳的我以为给他输多了,于是用了点劲,揍了他一拳,打散一些真气。看他老实的捂着肚子蹲在那儿,我
拿出件白羽衣,丢给他。
“穿上它,去洗澡”
“裹尸布嗯,你个唔”他看到我杀人的目光,识相的闭上嘴。
裹尸布真没眼光这可是当年绣兰坊限量版的白纱羽衣,杨贵妃都穿过。
第五章
我所住的古墓离紫柏山不远,以前闲来无聊,就和玄到山上散步,山上古树多为紫柏,郁郁葱葱,很是幽静。玄死后,我就很少到这里来了
,今晚不知为何,和他一路吵闹,就走到这里。也好,这里有个小溪,正好可以洗澡。秦岭的夜很美,月光皎洁,洒满林间,偶有几声虫鸣,
更显月夜幽静。
“哇,好美啊老鬼也挺浪漫。林中漫步耶”他的声音很扰民,远处多了好几双亮亮的眼睛。我现在不想打架,会破坏难得的好心情。于
是拉起他,几步飞到那条朔溪。溪水染上光芒,好像碎裂的水银块。
“去洗澡,身上全是汗臭味”我推了他一下。
“切这叫男人味儿鬼叔叔有没有觉得我很有魅力啊”他回眸一笑,月光清晰地勾勒出他的脸庞,某段线条与玄的轮廓重合,我的心轻
轻沉了一下。
“哼,臭小鬼一头”我转过脸,去看紫柏山的明月夜。
他连衣服都不脱,哗啦一声跳进小溪。开始玩水。
我心疼衣服这个败家孩子
“喂叫你洗澡,洗完快点走”
“老鬼”他拖着长音,喊的惊天动地,“不如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嘻嘻嘻嘻嘻嘻”
一堆眼睛在围观。
我刚转过头,一把被他拉住,因为没防备,竟被拖倒。我们抱着滚到小溪里,石头很咯,但我感觉不到疼,只有他一直在龇牙咧嘴。还好
溪水不深,他躺的地方是片浅沙地,没有被水淹到。水流过身体的感觉软软的,很舒服。
他静静的看着我,没了平时的流里流气,衣服全湿了,隐隐透出皮肤的颜色,g感十足,浅色的短发贴着脸颊,眼睛大而清澈,单纯的像个
婴儿。
我们就这么互相对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双唇慢慢靠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鼻息,热热的,充满小孩子的味道。
马上就要吻到一起。忽然,他紧皱眉头,表情痛苦。
“怎么了”
“我,我的脚抽筋了”他笑的很激烈,一头撞在溪水里的石头。
我张了张嘴,无语
不过也是他脚抽筋这么一闹,我冷静下来,把他丢到溪水里。
“洗干净再出来”
“很冷耶”他跑过来,抱住我,结果我比溪水还冷。
“靠你怎么冷的像速冻水饺”他抓着我的腰,揉扯我的长发。
我给他一记眼刀“少废话,洗干净赶快走要不就把你丢在这喂狼”
“哼死鬼糟老头”他低声嘟囔回到小溪里,啪嗒啪嗒踩着水,边踩边往身上泼去。还扯着有点沙哑的喉咙唱“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
嗷嗷”
“别唱了”真是魔音穿脑,我揉着太阳xue。音量堪比我这个秦岭第一大嗓门。
“操老子唱歌是为了活血御寒这么凉的水,你想把我也变成速冻饺子啊”
“你换一首吧”我头疼。
“我的热情,吼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哦”
“再换一首”
“你当我是3啊”
“少废话”我忍无可忍,一个小石子正中他面门。
“啊臭僵尸”他扑通一下,摔到溪水里,四脚朝天溅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我抱着扭伤脚的他,他乘机吃我豆腐,我又捏还回去,打闹逐渐升级为互殴,一路上闹的鸡飞狗跳,澡算是白洗了。我们终于赶在天亮之
前回到古墓。他的身体有点烧,咳嗽不止,看来应该是着凉了。
真是个麻烦精我头疼,真想一把掐死他算了。
无奈只好去古墓旁边的林子找水晶兰,那是种很有效的止咳药。我在林子最幽暗的地方发现一簇。洁白晶莹,恍若处于黑暗的幽灵。我望
着念异绝美的花朵,呆了片刻,便采下几株,回了古墓。我配好草药让他喝下,他的脸抽成核桃,在我祭出眼刀后,痛苦万分的干掉。我把
那个大型香案从另一个耳室拖出来,清理一下,算是他的床。
在我给他整理床铺时,他一直在我身后囧笑。
“干什么”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我在想,你现在算不算是给我铺床呢”
“咣”一声,他一下子“躺”到了床上,扭得像条蚯蚓。
“这位客官还满意本店的服务吧”
“满,满意这位,今晚就从了大爷我吧”他的脸疼的扭曲,还不忘揩油,“好火辣哦呼呼,我喜欢
死g不改
我微笑着伸出两指,轻轻扭住他那只好色的小爪。
“痛痛痛,痛哎,要断了,要断了”
我放了手,不去理他。
“喂,我是病骸温柔点嘛”他揉着手腕,一副健康过度的样子。
我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耳室。
躺在棺材里,心情平静不少。它就像一个壳,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自从我知道自己不再是人,就睡在棺材里了。隐隐的腐木味提醒我
身为活死人的事实,也提醒我不该对某些东西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闭上眼睛,睡意渐涌,翻了个身,进入梦境。
朦胧中,有人在吻我,我睁开眼睛,银色的长发抚着我的脸颊,一双桀骜不驯的吊梢眼。我眼中一阵酸,伸手将他紧紧搂在胸前。
“玄”
“放手出人命了”
怀里的人剧烈挣扎,我醒了,原来是场梦,但人是真的。
“醒了,我的i人”沙阳野趴在我身上,脸红红的,不知是被勒的还是又兴奋了,头在我胸前乱蹭乱吻,“王子来吻醒你”
我一脚将他踹飞。
“唉,暴力的公主”他揉着屁股,腿间有可疑的凸起,“不过叫女王更合适”
这个变态
“不睡觉你搞什么夜袭”我冷冷的说。
“我听见你一直在呻吟,还以为是在做春梦,特意跑过来看看,谁知你上来就一脚丫把芜开敢情是梦到色狼了”
“少管闲事”我在想当初那个棺材盖放哪儿了,不会是被银毛当柴烧兔子了吧
“哼,不识好人心”沙阳野气呼呼的,回到原来的石室,使劲往香案上一坐,一声惨叫接踵而至,我忘了告诉他,这里的家具普遍都是
几百年的东西,受不住任何暴力对待。
不去管他,躺回棺材。
在墓里不见天日,没什么时间观念,都是以睡醒为一天的开始。我打着哈欠从棺材里坐起来,睁开眼睛一看我操是做梦还是进贼了
墓室里的桌椅台案全都不知所踪,连地上的灰尘都没了。
我飞出棺材,看到远处的那个“贼”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儿,正在弹灰,长明灯被扇灭好几盏。
玩鬼吹灯啊靠那不是我的拂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