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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天下 第1节

作者:天子-takashi 字数:8676 更新:2022-01-05 01:11:49

    文案

    都城春深,锦毛鼠在酒楼等不到御猫,却等来了一个蓝袍男子沈仲玄。

    此人竟是展小猫闯荡江湖时的故人?

    饶是流水无心花有意,这双鼠眼也瞧得出那沈仲玄绝非易与之辈。

    辽国来使遇刺一案,反倒揭露沈仲玄的来历──

    他本名萧仲玄,乃手握重权的辽国皇亲;此次与另一名皇亲耶律宣景出使大宋意图难明。

    京城本已多事,庞吉老贼更从旁谗言佞语,令展昭与白玉堂身侧险象环生……

    第一章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落马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一人一马三尺青锋,胜雪如云亮似银练。

    好一位英姿潇洒的风流人物!如此令人惊艳的容貌,如此凛然狂放的气质……羡煞了旁人,也愧了煞旁人!

    “白少侠,这边请……”酒楼的伙计对店内客人们目瞪口呆见怪不怪,领着这位常客上楼,等他坐定,不用吩咐,自去取了店里最上等的女儿红来,然后静静退去。

    “伙计,刚刚上楼去的那人是谁?”有憋不住话的客人好奇地问。

    “您说刚刚那位?他就是陷空岛五义之一、江湖上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伙计笑呵呵地伺候着答道。

    “白玉堂?就是那自称’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另一位客人搭腔道。

    “正是正是,这白少侠可是咱们这的老主顾,他最爱的便是小店的女儿红……”伙计见众人对白玉堂起了兴趣,连忙堆笑着上前,趁机替自家招揽生意……

    白玉堂很喜欢饮酒,而且尝遍了天下美酒,却只爱女儿红。

    锦毛鼠最爱女儿红,虽然更偏好酒逢知己时的畅快淋漓,大多数时候却只见得到他一人独酌。

    除了陷空岛上的四位兄长,他只爱与一个人饮自己最爱的酒,那人便是昔日名震江湖的南侠、如今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因为他只和特定的人共饮……

    今日是他游历归来的日子,几天前已提早飞鸽传书与那猫儿,告知他自己的归期。他心里自然明白他一定又会象之前几次那般姗姗来迟,不过也十分笃定不管多晚,他必会赴约,因此也就塌实了下来,倚靠在酒肆二楼的窗边,从日正当空等到月上柳梢,一双清朗朗的犀利黑眸也逐渐浮上了几许朦胧……

    “死猫,动作怎的这般迟缓,劳白五爷在此枯等,看我等下如何收拾你!”

    白天热闹的酒肆此时已经冷清了下来,白玉堂口中念念有词,注视着楼外空旷的街道上偶尔经过的一两个行人,似乎十分专注,心无旁骛。看着看着,却蓦的转过身来,眉眼一扬,哪还有半点慵懒醉意,薄唇边带着笑,却只剩下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如同他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

    “这位仁兄,请问有何指教?”

    “兄台见谅,在下本无意冒犯,只是闲极无聊,见兄台身边也无同伴,想敢问一句,是否愿意过来共饮一杯。”立在桌边的男子淡淡一笑,并未被白玉堂的气势吓住,从从容容地开口。

    此人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生得修眉凤目,气宇不凡,颇有一番泰然自若的大气风度。但白玉堂并非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并不把对方身上隐隐散发出的那股威仪当一回事,反倒是他身上那套衣服令人看了分外刺目!深蓝如海的素色长袍,这身打扮分明是猫儿平日脱下官服后的特有的偏好……

    “好意心领……不过,我在等人。”说罢,又扭过脸去。对于看不入目的人,对方若没触到他的眉头上来,大可眼不见为净。

    “我也在等人,我们何不边喝边等,也可顺便打发时间。”对方笑道,已径自坐在了他的对面。

    “时光如水流逝,片刻不停,何须打发?而且花雕与女儿红,一悲一喜,又如何能喝到一块去!”白玉堂的笑又冷了几分,脸上浮现出些许不悦,手一抬,“啪”地一声将宝剑亮在了桌上,继续自饮自的。

    “你并未尝试,怎知我这壶中之物是花雕?”那男子既不惧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

    “真正懂得品酒之人无须尝试,闻香便知……”若不是与猫儿有约,又不愿无事生非,真想用剑架了这不识趣之人的脖子,吓掉他的三魂六魄后拂袖而去!白玉堂哼了一句,心下恼着,正暗暗火起,突然察觉到空气中混入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猛地回过头,那迟来的人果然已经上得楼来出现在视线中……

    “玉堂……”

    低低徐徐、如沐春风的一唤,瞬间便化去了白玉堂面上积聚起来的千年寒冰……

    “猫儿,你可来了!”

    闻声,那男子眨了下眼,再定睛看去时,这锦衣玉容、高傲华美的青年身上散发出的竟是与片刻之前迥然不同的热烈璀璨!至于另外那人,也舒缓了坚毅笔直的眉锋,俊逸的脸上满是温和深沉的暖意……

    “玉堂,让你久等了,我今日来迟只因……”展昭快步走到白玉堂身边,抱歉地开口。

    “无须解释,反正你次次来迟,次次都要被罚,今日也不例外,先自罚三杯吧!”白玉堂将手中刚刚才沾过唇的酒杯举高,送到展昭唇边,丝毫没在意两人共用一只酒杯有何不妥。

    “次次要你等我,也确是我的不对。”展昭早习惯了与白玉堂相处时这份不分彼此的随意,也没多想,接过杯子将那淡红色的浓冽液体一饮而尽,殊不知此番情景看在旁人眼中已是亲近得过了火……

    “展兄弟,五年不曾再见,你可还记得我么?”那被晾在了一旁的男子抬起头来,冲着展昭笑问……五年未见,故人依旧,却不知他何时学会了与人如此亲密无间!

    “……沈兄!是你?你怎会在此?”展昭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惊呼出声。

    “我……前来探一位家中世交……”那蓝衣男子……沈仲玄微笑着答完,随即抚掌道,“原来展兄弟还没把我忘了!我见你刚才只顾和这位朋友说话,连看也未看上我一眼,还以为你早不记得我了!”

    “沈兄此话是从何说起,展某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刚才只念着怕玉堂等急了,终于办完了手中的公务匆匆赶来,的确是没顾及到周围还有其他人,只是此话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展兄弟若还当沈某是朋友是兄长,那个‘恩’字就莫再提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切莫当真!”沈仲玄忙摇摇头,又转向白玉堂道,“对了,还没有敢问这位朋友的大名?”

    “沈兄客气了,在下白玉堂。”白玉堂坐直了身体,冲沈仲玄抱了抱拳,仍是看不惯他那身与猫儿有七八分相似的装扮。还好猫儿此时着的是一袭红色官服,否则定要在这家伙身上做些手脚,逼他换了衣服才能甘心!

    “锦毛鼠白玉堂,久仰大名!”原来如此,真是有趣!刚才就是觉得这白玉堂身上有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才忍不住上前搭讪,原来是那双眼……这两个一眼看去便知绝对xi,ng格迥异的人,眼神中竟有着如此相似的成分!展昭的沉稳内敛,白玉堂的锋芒毕露,可是却同样的深不见底……

    “沈仲玄,天色不早了,你怎么还在此处?真是让我好找!”

    一个凭空出现的声音cha进来,打断了沈仲玄和白玉堂的目光对峙,三人巡声望去,却见一名青衫公子急急走近前来,一把扯了沈仲玄的胳膊斥怪道。

    “我一时忘了时辰,让你前来寻我,真是抱歉……”沈仲玄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客气地笑了笑,对展昭和白玉堂拱了拱手,“那,展兄弟,白少侠,沈某便就此告辞了……不知二位三日之后可方便在此再会?”

    “三日之后,展某定当在此等候沈兄前来。”

    “好,那我们就三日之后再见……”

    “猫儿,那人究竟是谁?”沈仲玄与那青衫公子离去后,楼上便只剩下两人,白玉堂不再掩饰情绪,皱起眉来问道。

    “他,曾有大恩于我,事后却消失不见,我曾找过他好一段时间,没想到会在开封府再次相见。”展昭在白玉堂身边坐下,放松下来,若有所思地答道。

    “哦?他如何有恩于你?”白玉堂又问。

    “他是我浪迹江湖时结识的一个朋友,五年以前,我曾遭仇家追杀围攻,幸得他出手相助才全身而退,他却为救我挨了一刀,废了右手,从此无法再持剑……我一直未能找到机会报答于他。”展昭忆起往事,不由得叹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下次也该对他客气一些才是……”白玉堂倒了杯酒,喃喃自语。他看沈仲玄不顺眼,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那件蓝衫,可天下之大,也没哪条王法规定只有展昭穿得蓝衣,其他人穿了便要杀头……猫儿若知道了他的想法,只怕又要说他霸道!其实想想,猫儿就算穿蓝衣也并不会如他一般蓝个彻底,而是在蓝衫外系了条月白的腰带,与他身上的衣服一般无二的颜色……

    “玉堂,你说什么?”展昭回过神,望着白玉堂问……玉堂这一身月白,果然合该配着皎洁剔透、毫无杂质的月光。

    “没什么,饮酒吧,此番出去,我已有两个月不曾与人共饮了……”白玉堂说着,将满满的一杯酒再次送到展昭唇边;同时,趁他不注意,将另一只无人用过的空杯偷藏在了身后……

    夜深人静,唯有星月当空,心中既已有了定数,何妨共饮一杯酒。

    “痴人,呆子,笨蛋……”

    “飞宇,你在说谁?”沈仲玄看着坐在对面位置的人口中边嘀咕着,边用手指蘸着酒液在桌上写字,挑起了半边眉问。

    “说你……”花飞宇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

    “你不觉得你近日来越来越嚣张、对我越来越不敬了么?”沈仲玄有意将脸一沉,口气也严肃了几分,且看花飞宇如何反应。

    “到了办正事的时候,我自然会尊卑有分;而现在,你只当自己是一介布衣,我也并非你的属下,只是个跟来看热闹的而已。”花飞宇懒洋洋地撑着头,瞥了沈仲玄一眼,半讽道。他最讨厌此刻的沈仲玄,讨厌他放下身段,抛开威仪,变成一个平凡人的样子!五年前讨厌,如今更讨厌!

    “正事?我以为你并不高兴我为了这件事再来这里的。”沈仲玄对花飞宇的态度并不以为然,他跟在他身边已有十年,他自是了解他的xi,ng子,虽然常常不顾身份以下犯上,却是个到了生死关头也可信赖之人。

    “我是不高兴,若你只是为了这事也好,可我偏偏知道,你在成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另一件事摆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你若是此番再将左手也丢了,可休怪我无情另寻明主啊……”花飞宇转过头来,以悠闲的语气缓缓地说着,看不出他有几分是认真,几分是调侃。

    “哦?你当初明明发誓追随,永远效忠于我,如今怎能出尔反尔?”沈仲玄似笑非笑地抬起眼帘,黑漆漆的一双眼中多了些震慑与霸气……飞宇是个只承认强者之人,对他怀柔之策用多了,他到反而会不屑地爬到他的头上来,所以必须时不时地恩威并施。

    “因为你当初强过我,胜了我,我心甘情愿效忠于你……”花飞宇毫无半点惧意地与沈仲玄对视,神色中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废了这只右手,我仍然还是‘我’……”沈仲玄伸出右手夺过花飞宇手中的酒杯,“你若不爱喝酒,就不要浪费。”

    “天下名酒我皆爱,却惟独不喜欢花雕……雕者,凋也,你所爱之物为你带来的也未必都是吉兆……”花飞宇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地出手,制住沈仲玄的右臂,袍袖垂下,露出腕上缠绕的一截已褪成了灰蓝色的布条,“你抢得了我手中的酒杯,却未必夺得下那人手中的剑。”

    “我并未想过要夺什么。”沈仲玄收回手腕,此番眼光是真的冷了下来,眸中淡淡地结了一层薄冰。

    “想得到一只苍鹰,惟有夺取、削光它的野xi,ng,想想你是如何驯服残雪的;别忘了你是谁,温和谦恭也并非你的本xi,ng……基于职责,我言尽于此,要不要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另外提醒你一句……”花飞宇顿了顿,又道,“别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不识货的瞎子,你已经棋差一招了……”

    “你这是何意?”沈仲玄问。

    “你自己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花飞宇指了指楼外那刚在酒肆门前止了马儿的四蹄、翻身利落地着了地的人道,“那柄剑,似曾相识,只不过是在另一人手中……”

    沈仲玄定睛看去,只见一缕幽光……剑鞘、剑柄、剑穗,通体银白,笼着一层清冷的月华,熠熠生辉。

    “展大人,您来了……”伙计在店内望见了来人,忙笑着迎了上去,接过缰绳。

    “多谢,小二哥费心。”展昭客气地道了声谢,提着手中的宝剑走进酒肆,径直上了楼,目光一扫,迎着坐在镂花窗边的人走过去,“沈兄……”

    “展兄弟不必客气,坐吧。”方才展昭上楼时花飞宇已趁他心中一闪神的工夫笑着从窗口去了,只送他四个字……好自为之。“怎的只有你一人前来,白少侠呢?”

    “他说有事,要展某向沈兄道声抱歉;不过让展某带了他的剑来,见剑如见人,以免负了沈兄盛情!”展昭坐下后将银色长剑轻轻放在桌上,但始终没有离手……玉堂对此剑无比珍视,从不离身。今日起初只说不想来了,后来不知怎的,一定要与他暂时换了佩剑,道是他人虽不跟去,雪影却要随他前往,见剑如见人。他拗不过他,便答应下来。将巨阙解下与他,自己带了雪影前来赴约。

    “原来如此,无妨,反正沈某还要在此停留上一段时日,往后必然还有机会。”见剑如见人,此话说得颇有深意啊,是否当真只是表面的含义?白玉堂,看来还是该再找机会与他一会……眼下,他既不愿现身,他也无须顾虑太多。

    “沈兄,这五年来,你一切可还安好?”展昭关切地问道。五年前沈仲玄带着重伤不告而别,那之后他一直设法打探他的消息,却始终一无所获,令他心中除了亏欠更添了忧虑。

    “一切都好,展兄弟不必将此事太放在心上……其实我当日不辞而别,而且五年来音信全无,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想离开,却不得不离开,如同现在他肩负着开封府的重任,他亦不是也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展某只是担忧沈兄的安危……”展昭见沈仲玄欲言又止,知他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也没有多加追问,又不知接下来要如何开口。沈仲玄对他有救命之恩,又因他废了右手,这份情他恐怕此生都无以为报;就算真有补偿之法,他也未必会接受……他心下如此想着,并未注意面前的人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展兄弟,此次重逢,你变了不少。”沈仲玄为展昭倒了一杯酒,脸上带着笑,心中却掩不住某种莫名的情绪,说不上是喜是忧。当年的他象一片蔚蓝的天空,温和中存有遥不可及的距离;如今的他仍然不温不火,却少了几许凝重,多了几分鲜活灵动之气。如同记忆中的人总是一身一成不变的蓝,此刻的他却改系了月白的腰带;简简单单的点缀,足以使人眼前一亮,仿佛他整个人都一下子活跃起来了一般!这变化本是好的,可他为何无法全然地替他高兴?

    “沈兄是指?”展昭举杯,小啜了一口。大概是与玉堂相处久了,受他影响,原本他对杯中之物并无特殊偏好,现在却总觉得其他佳酿都不及女儿红入口时清冽香醇。

    “这……我只是一时感慨,随便说说而已……”沈仲玄忙摇摇头,举杯饮尽余下的酒液,将展昭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的变化并非石破天惊到判若两人,却是丝丝入扣不容忽视。

    五年的时间,真的比他想得还要长还要久;五年,足以水滴石穿,那时被迫放手,如今可能再将一切找回?

    ※※※

    开封府衙

    初春三月,乍暖还寒。入了夜,月光清冷如水,映着院中一人,白衣胜雪,剑似流星,身形如梭,脚下步伐将乱未乱,借着些许醉意,恣意率xi,ng而为,舞出道道凛冽ji,ng光,剑气声声欲破长空,起伏升降,寒焰闪动……

    观之亦感酣畅淋漓,激越昂扬!忍不住为之惊绝……

    “猫儿,何时回来的?又不是在办案,为何悄悄立在别人身后连个声也不出?”白玉堂听到耳边传来的赞叹,方才收了剑势,转过身去,见那人怀中抱着他的剑倚靠在树干上,不知已经看他舞了多久。

    “方才回来一会儿,看你舞得兴起,不想打扰……”以前不是没见过玉堂出剑,只是今日,他所舞的是巨阙。方才穿过回廊来到后院,只见自己的剑在他手中发出异常眩目的光芒,不知不觉竟看得失了神。

    “如今舞过了,物归原主……”白玉堂将巨阙归了鞘,递回给展昭,伸手接过自己的爱剑。人不跟去本是不愿如影随形束缚于他,到了最后心里却仍做不到全然的潇洒,还是硬和他换了剑,与他同去会那沈仲玄。

    “玉堂,今日这酒,不想分一杯与我么?”展昭看了看一旁石桌上的酒坛笑问,掌心隐隐感到剑柄上传来的遇温,似是方才玉堂注入的真气尚未全退,还有一缕附着在了其中一般。

    “猫儿,你何时变得如此贪杯了,出去喝了两个时辰还嫌不够?”白玉堂嘴上说着,仍是将酒坛递了过去。

    “只是以前不觉,如今才发现我最爱的也是这女儿红。”展昭仰头喝了一口,看向白玉堂……酒不醉人,人自醉;剑如人,人如剑,仿佛自己刚刚也曾同他共舞过一回,心,久久地砰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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