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的尘柄与谷道紧密贴合,将那狭窄的地方强行撑开,来回碾磨撞击,两个囊袋因为过分用力狠狠拍在通红的臀上,发出浊腻的拍打声。
萧翎将他仰面推倒在床上,四条锁链被绕在谢子寻身上,把他同侧手脚绑在一起,让他两腿大开,不能合拢。他握着谢子寻的尘柄把玩,强迫初识情`欲的身体一次次松了ji,ng关发泄出来。
谢子寻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终于如萧翎所愿,呻吟哭泣,依偎在他怀里抖得像雨打shi的蝶,而萧翎没有一丝得色,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锁紧他仅存的挣扎。
第二章 交锋
萧翎从未有过这么恼怒的时刻,令他恼怒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失控。身为世家子弟,珠玉美人不过寻常事物,萧家从小教导他们,不能为财帛动心,不能为美人改志,萧翎固然骄傲,却有骄傲的资本,一向自负意志坚定,把这条家训奉行到底。
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人折磨了个彻底。
最恼人的是,其中种种细节,他全都记不清了。
这一夜竟如同白过了。
他看着凄惨地躺在自己身边的谢子寻,心情也十分复杂。高山雪莲是被他吃了没错,可没吃出味道,实在很不甘心啊。
而谢子寻仍然昏迷着,不知道身边正有人虎视眈眈。
于是在他还未清醒的时候,萧翎用薄衾将他一裹,往他手里塞了玄机阁送来的玉佩,光明正大地抱着美人上了车,玄机阁来往的人瞠目结舌,有当笑话讲的,有当作情报往外送的,总之一日之间,所有人都知道萧翼然又有了新宠。
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闲人,闲人排了一堆闲榜,曾将萧翎列在逍遥榜第一,题词是这样的——“玉面薄情,折尽千家女儿意;明眸解语,勾住万户公子心。”正是说他风流薄幸,又有美貌才情,题词一出,众人都以为萧翎必定发怒,没想到他欣然领受,笑道:“鄙人难道当不起这赞誉吗?”
他轻浮形状,往往如此,因此携美而归的事迹传出,也没人觉得稀奇,正在寻找谢子寻的青冥宗子弟更没有想到,清阳一脉的次座长老就这样被他抱走了。
萧翎虽然知道谢子寻是青冥宗的大人物,但微云子归属清阳一脉,而萧翎的叔父萧允游学青冥宗时却是寄住在华阳一脉,两脉之间势同水火,萧家原本也不必顾虑清阳。
萧翎便打算将他带回家中,先逗玩一阵,然后再设法透个底给萧允,由他出面盘旋,虽然免不了一顿家法,但能亲此芳泽,也不算难挨。
无论如何,还是要叔父出面,萧翎自己可承受不住玄境修士的怒火。
谢子寻悠悠醒转,周身一片shi润的暖意,轻轻一动便带起水声,他勉力睁开酸涩的双眼,发现自己正泡在温泉里,水雾白茫茫的,四周的陈设都看不清。
他感觉自己似乎靠在什么东西上,位置恰到好处,让每一寸骨骼都放松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眼皮也沉重地向下耷拉,只想闭上眼再睡一觉。
这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一个慵懒含笑的声音:“醒了吗?”
谢子寻头皮发麻,浑身过了电似的一寒,下意识地要蹿出去,然而手足无力,腕上还戴着沉重地锁链,游出三尺便被人拦腰抱住,先前他倚靠的东西也贴了上来——竟是萧翎的胸膛!
萧翎将他抱在怀中,感觉他浑身僵硬,越发觉得有趣,他明明记得开始去弄谢子寻的时候他是强作镇定的,尚未僵硬成这样,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把他吓得这么瑟缩。
他慢慢地舔了舔谢子寻颈后的血痕,品味着口中淡淡的腥味,微眯了眼,心想:“他身上的香真是碍事。”
谢子寻觉得身后是一只野兽,正跃跃欲试地舔着猎物的毛,登时连指尖都绷紧了,只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回身给他一剑。
便是不能杀,也要给他个教训。
昨夜他承受不住萧翎掠夺,不过半程就已昏迷,然而即使在梦中还是辗转翻覆,像被架在火上,掌勺的人看似仁慈地转动支架,其实只是把他烤得更透而已!
萧翎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抗拒和愤怒,将他揽在怀中细细亲吻,单看动作,端的是柔情蜜意,如果换个人放进他臂弯里,只怕腰都被勒断了。
谢子寻也觉得疼,越来越觉得他是个疯子,又挣扎不出,只能任他舔舐,竟然渐渐麻木了,垂头望着水面波纹,心里空空如也。萧翎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子寻不欲回答,萧翎却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颌,扳过他的脸,轻声道:“说话。”谢子寻与他暗沉的目光一对,便想起昨夜他失控后的眼神,眼睫一颤,厉声道:“我已经说过了,青冥宗谢子寻!”
萧翎笑道:“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不过你既然想做谢子寻,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叫你谢子寻吧。”
谢子寻抬眸看他,说:“你若真当我是无名小卒,为什么不敢解开我的锁链?”
萧翎吻了吻他的唇角,被他厌恶地避开,又笑了:“美人不能太聪明,不然会折寿。”
“萧家怎会有你这样的后辈!”
萧翎如若未闻,扳过他的肩对着被水汽蒸得红润的唇吻了上去。谢子寻想推开他,抬起手便看到松松缠在自己腕上的玉佩,而萧翎握住他的手,似有意似无意地拨弄着玉佩一角。
谢子寻一惊,怕他真把玉佩解下来,竟不敢动了。这玉佩是谢子寻入门时师尊所赐,贴身放置,能够隐藏他的体质,在玄机阁时,有人取走了他的玉佩,他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萧翎温存地吻了一会儿才放开他,把他的手拉到两人之间,满意地看到他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玉佩上。
“要是解开这个东西,难过的可不会是我吧?”柔情的语调吐出冰冷的威胁,萧翎吻了吻他的手腕,说:“你听我的话,我不欺负你。”
实际上,萧翎也不愿意陷入那样的失控当中,但他不会让谢子寻知道。
谢子寻撇过头,闭上眼睛,又是那副冷淡不近人情的样子。萧翎拉起他另一只手,发现他掌心已经结痂的伤痕果然又被掐破了。他指尖灵光一闪,抚过那几道弯月形的血痕,催化伤口愈合。
“想挠人就挠我啊,来……抱着我,手放在这里。”萧翎笑嘻嘻地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我肏你一下,你要是舒服就挠一下,不舒服就挠两下,我不会生气的。”
“你!”谢子寻反手一掌,结结实实打在萧翎胸前,如果他灵力尚在,哪怕身负重伤,这一掌也足以击碎萧翎的内脏了。
然而萧翎还是笑嘻嘻的,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一条腿挤进他腿间,亲密地挨在一起,一边还说:“好摸吗?”
他身量未足,虽然有了青年的样貌,但讨巧的神情总有些少年气,却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一套一套的荤话!
若是谢子寻自己的弟子,早已经被他一剑劈了。
可惜不论是为了青冥宗与萧家的关系,还是为了萧允,谢子寻都不能杀他,而且青冥宗现在局势不明,清阳失去一位长老,势必在与华阳一脉的争斗中落了下风,谢子寻虽然不愿同门相残,到底与同脉的师兄更为亲近,害怕他受到损伤,因此急欲脱困。
而这件事,正着落在萧翎身上。
萧翎搂着他软语调笑,耐xi,ng渐失,见他半晌不语,哼笑一声,手便向他身后探去。谢子寻叹了口气,按住他的手:“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萧翎粲然一笑,才欲说话,谢子寻又说:“你该知道青冥宗发生了什么,若你使我延误在此,坏了大事,让萧家惹祸上身,我想你承担不起。”
两人对视,萧翎神色不变,以少年人罕见的镇定和谢子寻审视的目光过了一招,然后一下将谢子寻掀翻在水中。谢子寻猝不及防,向下坠去,萧翎也紧随其后,水面上只留下一点余音。
“你总是喜欢自说自话。”
第三章 温泉
温泉有些深,四壁贴了光滑的玉片,四个方向各有一排阶梯。萧翎原本坐在台阶上,将谢子寻抱在怀中,此时一推,谢子寻便被沉甸甸的锁链拽向池底。
他不会水,又不能龟息,此时四肢酸软,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当即呛了一大口水,从口鼻到喉咙都涩痛难受。
萧翎紧追着他,看着他像沉沦的水妖一样落下去,便向下一冲,抓住他的手,把他往上一提,低头吻了上去。大片肌肤亲密接触,使萧翎的灵气浸染到谢子寻身上,而唇间渡来的气息也让谢子寻从窒息中挣脱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连不能修行的凡人都不如。
萧翎带着他沉到水底,细腻的白石凹凸不平,外通的水流温柔轻缓。他一边不停歇地给谢子寻渡气,一边轻松地探进一夜承欢的密处。
微烫的水流随着手指涌入,激得谢子寻浑身一挣,猛然睁眼,想将萧翎推开,这一着并不奏效,倒是带得两人的身躯在水中微微起伏,长发更是四散,如同浓密乌黑的水藻,丝丝缕缕地摇摆着。
萧翎知道他受不了,刻意用手指撑开x,ue`口,引泉水灌入,谢子寻只觉体内一片热烫,还有微微的流动感,让人十分难堪。他怒极,齿关狠狠一合,几乎想咬断萧翎舌尖。
萧翎知机,一手捏住他下颌,逼迫他张开嘴,自己抽身而去,然后传音道:“子寻,我知你不喜我轻薄,可是身在此处,我若不渡气给你,你恐怕要溺死了。”
谢子寻落到这个处境,明明是他一手促成,他倒说得好无辜,真像是个伸出援手的好心人了。
他传音过去,谢子寻却没有回复,吐出最后一点气息,连呼吸也没有了。他心中其实已有死志,他原本不介意委曲求全,一来门中大祸,不能使师兄为自己的担忧,必须及早返回,二来只要过得此关,以后如何回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萧翎根本不和他好好说话,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要,就是要欺辱玩弄他,与其无限期地沦为别人的玩物,不如一死。
“我伤重无力,逃不得,杀不得,但是xi,ng命总能自己做主吧……”他模模糊糊地想着,窒息感越来越重,让他想要呼吸,可是这里只有水,一口便侵入肺腑,然后是呛咳,吸入更多的水。
那些溺水的人,就是这样死的。
萧翎绕着他转了一圈,心里有些惊讶,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恼怒。谢子寻方才向他求和,他以为他已经服了软,只想再接再厉给他个教训,让他乖乖巧巧地在自己怀中取怜,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犟……
如果换成别人,害怕谢子寻出事,可能早已将他带出水面好言安抚,萧翎却不愿这样做,自己明明占尽优势,怎么能这么憋屈地向谢子寻低头?
他游近谢子寻,指尖在他眉间一点,灵气汩汩流入,沿着经脉周转,强行运起龟息之法,同时像他背后一拍,震出入喉的泉水。谢子寻泛紫的唇色霎时回暖,痛苦的神色也消失不见。
水下昏暗,深碧的水波中只有萧翎指尖是亮的,它安静地闪烁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之间,仿佛一对交尾的鲛人泣下的珍珠,映着他们容颜。
此时天地寂静,视线因为波光而扭曲,一切都显得梦幻而不真实。萧翎看着怀中沉静的人,心里终于生出一丝怜惜。他咬住谢子寻唇缘摩挲,下`身借着水的润泽,轻而易举地攻入甬道深处。
谢子寻不言不动,双目紧阖,像是已经昏过去,萧翎却能感觉到他骤然加快的心跳,他点在谢子寻眉间的手指下移,张开手掌托住谢子寻后背,输入的灵气绵绵不绝。
萧氏的功法和青冥宗不同,灵力也相异,加上谢子寻受伤之后没有疗养,经脉有损,萧翎莽撞地输入大量灵气,就好像六龙拉的巨车从断桥上驶过,谢子寻周身经脉刺痛,骨髓里弥漫着幽幽的寒凉,但身体浸在温泉水中又暖得发烫。
他不出声,萧翎也不知道他的苦处,而且萧翎已经明了,谢子寻不是那种外表冷淡内里柔弱的白梅花,他心里是坚韧遒劲的梅根,打破冰霜的外壳,里面更让人无法下嘴。
萧翎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达到最初的目的——摧折谢子寻,让他屈服、战栗、落泪,不是在床笫之间,而是在他清醒的时候。他破天荒地意识到,世上是有一些人永远不会低头的,即使逼迫他摇尾乞怜,他心里仍在反抗,在蔑视和嘲讽。
那就来试试吧,剑锋正面相当,该是谁输谁赢。
灵力形成的避水幛让泉水无法进入口鼻,萧翎虽然造孽,但到底是让谢子寻舒服了一点,可惜谢子寻并不想要。
与其活着受人凌辱,不如赴死来得干净。他现在连死也不能。
于是他大部分ji,ng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乱动,在萧翎面前,他的所有挣扎都会被弄得像在迎合,反而是自取其辱。
萧翎扣着他的腰,阳`物狠狠顶入,就感觉到内壁不可抑制的收缩挤压,紧贴着他,柔软滚烫。他用力抽出,那些不受谢子寻意志左右的部位就跟着他颤抖,软嫩的黏膜急着合拢,然后被萧翎更用力地顶开,长驱直入,碾过隐秘的地方,换得谢子寻腿根一绷,然后冲进更深处。
泉水的热度让谢子寻筋酥骨软,很好地缓解了昨夜过度劳累留下的酸疼,经脉里的刺痛也渐渐麻木了,锁链只锁住了谢子寻自己的灵力,却没有阻碍萧翎灵力的运转。
属于别人的灵力按照别人的意愿在自己身体里流转,谢子寻感觉像有一条蛇在经脉里钻来钻去,一厢情愿地按照萧氏心法的路线流动,幸而谢子寻经脉里的关窍已经全部打开,才没有因为回路不同引发惨剧。
但现在的感觉还是很糟糕,腿间含着别人的xi,ng`器,从未留意过得地方被进攻碾磨,快感令人难以防备,像灼烫的火沿着脊椎烧进脑海。身体受人摆布,灵力也逃脱不了,萧翎含着他的唇,将灵气纳回体内,形成一个循环。
谢子寻整个人都被打开,像中空的苇管,任由萧翎从这端注入辛辣滚烫的酒液,又从那端吐出。
萧翎却没觉得自己得到了那么多,谢子寻说得好听一些像在沉睡,说得不好听就是一条死鱼,除了诚实的内壁波动起伏,带着腿根也时不时绷紧,连手指都不动一下。
水里不好着力,萧翎的力道也就没有昨晚那样大,经历了一夜暴风骤雨之后,谢子寻完全可以忍受这样的攻势。
萧翎不高兴,放开他的唇,输送灵力的手也移开,谢子寻又呛住,终于痛苦地睁开眼,萧翎被他无意识的一绞绞得头皮发麻,险些松了ji,ng关。
不提容貌如何,谢子寻的身体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子寻,你真想溺死吗?”萧翎又传声道,“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你死之后,我会把你扔在水中,过了十天半月,你就会浮肿、发胀,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来,头发落得一根也不剩,那时候,谁也认不出你,你就是我养的一只水鬼,永远也逃不掉。”
谢子寻根本不理他。死后的事,谁还在乎。
萧翎按着他的腰,任他怎么挣扎都被牢固地楔在自己身上。他又给谢子寻输入灵气,同时传音给他:“子寻,你知道你是死在什么地方吗,我常在这里沐浴,哦,现在还有你,水里有你的东西,当然也有我的,你想想,你都吃下了些什么?”
实际上,这口温泉引了活水,无声地把污物送走,留下清澈的新水,不过谢子寻不知道,他露出厌恶之色,侧头咳出一口水,然后干呕了一下。
萧翎看到他动容就很愉快,亲昵地咬了咬他耳垂,然后把他死死按在池底,拉开他的腿按向头顶,灵力沿着足腕悬钟窍涌入,自己跪在他腿间,每次都有意顶到最深处,将整根阳`物都塞进他身体里,然后全部抽出,让泉水灌入,再进入时又将泉水挤出。
谢子寻任他揉来弄去,无力地望着头顶深碧的水波,始终无法理解萧翎的想法。情`欲真的那么重要吗,虽然交`合带来的快感不容否认,但和谁在一起不一样呢,萧翎为什么就盯上了他?
天下男子女子,总有一个愿意在萧翎床上婉转承欢,陪他玩各种各样的把戏,为什么他不要两厢情愿的,偏偏要来强迫他?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为什么萧允的侄子会是这样,他不是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吗?
萧允……
他恍然想起这是在萧家,一瞬间希望萧允能破门而入,发现萧翎的不轨之行,救他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