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还未走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赶紧过去将人抱起揽在怀里，又是拍背顺气又是温声安慰。清舒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慕容湛索性等弟弟平静下来，提好裤子便抱着人往他房间去。
“大哥……”清舒唤道，声音微弱而沙哑。多日以来，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过饭，本就受过伤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
“嗯？”慕容湛低头看他。
“我……自己走……”这是在道观里，弟子来来往往，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怎么办。
慕容湛本不想理他的，只是清舒一直盯着他，不答应便不罢休。
清舒刚一落地便扯到身后的伤，脸色发白的扶着慕容湛站好，没走两步便被慕容扛起来了。
“照你这走法，估计天黑了都走不回去。”
清舒被头朝下扛在肩头，难受的想要挣扎，慕容湛又在他腿上抽了两巴掌，“别闹。”
“哥……难受……”
“……”慕容湛撇撇嘴，“真是难伺候！”话虽如此还是调整了个姿势将他甩到背上背着。
一路走回房间，将清舒放到床上趴着，慕容湛拎着水壶出去，没多久回来后又插上门，给清舒喂了杯水。
“起来，裤子脱了。”慕容湛拍拍清舒的后腰吩咐道。
“不用上药了，大哥。”清舒只当是要上药，便拒绝了，被巴掌打到哭已经够让他没脸了，哪还用涂药。再说，这些天来，师父揍过他也从来不上药的，这疼痛，是他该受的惩罚！
慕容湛刚把杯子放回去，闻言回过头，面色平静的让人害怕，“舒儿，我劝你最好听话些，我说什么就做什么。”
“……”清舒不动，不管怎么说，他都二十五快二十六的大男人了，哪里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脱裤子，就算这人是他亲大哥也不行。
慕容湛也不恼，大步走到床边三两把拽下弟弟裤子，你不乖乖听话就只能受罪了。
“啊……疼……”清舒被这粗暴的方式折磨的痛呼出声。
“啪啪啪啪啪啪……”
“啊……哥……唔……”休息了一会儿的肌肤敏感至极，巴掌再次唤醒了它对于疼痛的记忆。清舒惨叫，疼的弓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第46章 第章
慕容湛将他拉起来跪在床上，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你不是喜欢跪吗，就跪着挨好了。”
随手拿过刚刚看到的鸡毛掸子，“舒儿啊，哥现在揍你侄子都不用这小玩意儿了，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五十下，便宜你了。”
“……哥……”清舒忐忑不安的抿了抿唇，他真的很痛，身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发酵疼痛愈发鲜明，巴掌都受不住了，更别提鸡毛掸子这凶器。
“给你立个规矩，不许动，不许挡，更不许躲，当然，你可以放声叫。”慕容湛笑的阴测测，今儿个要不把你治服帖了我就不是你哥，“犯一次加罚五下。”
“嗖啪啪啪啪啪”，鸡毛掸子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清舒红肿的臀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檩子。
“啊……啊……疼……”清舒第一下就忍不住落了泪，身后似被锯做两节，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嗖啪啪啪啪啪”
“啊唔……大哥……”鸡毛掸子打在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清舒痛得没忍住往前扑去，随即就听到身边传来，“加五下。”
“嗖啪啪啪啪啪”
“……啊……不要……别打……”清舒哆嗦的停不下来，他告诉自己不要动，挨完这五十下就解脱了，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一边躲去。
慕容湛没有按住他，只是在他闪躲之后道，“再加五下。”
“嗖啪啪啪啪啪”
“加五下。”
“嗖啪啪啪啪啪”
“五下。”
“啊…啊呜…大哥……求你……大哥……”清舒简直要崩溃，这么多下都白挨了。
慕容湛将鸡毛掸子换到左手，右手覆在清舒滚烫的身后，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毫不留情的又是狠狠一巴掌，“啪！”
“啊呜……”酸软的双臂没撑住再次倒在床上，清舒惊慌的抬头看慕容湛，声音里是不可抑制的哭腔，“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加五下，你还有五十下。”慕容湛狠下心道。
“呜呜……大哥……”清舒终是哭出声来，清澈的眼睛里泪水不断流下，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拽慕容湛的袖子，“大哥……大哥……我趴着挨好不好……我受不住……呜呜……”
“啪！啪！”“不是喜欢跪吗？”
“啊……疼……”
慕容湛扯过被子，折了几折放在他身前，“趴上去！”
“呜呜……”清舒红着眼眶俯身，小腹垫在被子上，屁股成为全身的制高点还在可怜的颤抖，手里紧紧攥着床单。
“嗖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大哥……大哥……按住我……求你……”清舒哑着嗓子哭求，鸡毛掸子像要撕下块肉一般咬在他臀上，痛的他快要失去理智，本能的想要闪躲。他不敢想象，如果大哥不压着他，他今天大概会活活打死的吧。清舒不怕死，可是，他怕疼。
“嗖啪啪啪啪啪……”慕容湛左手按着清舒后腰，右手里鸡毛掸子再次挥出，十道檩子均匀的排列在清舒臀上，与之前的痕迹连成一片，红的发紫，“这是代价！”
“啊啊……啊……”清舒上半身痛得仰起，眼泪和冷汗一起落下，心里满满的都是恐惧。
“嗖啪啪啪啪啪……”，“还敢作践自己吗？”
“啊啊啊……不敢……不敢了……呜呜……”清舒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鬓角的发丝也在滴水。这一顿责打，太漫长太狠，完全超出了他的可承受范围。
“嗖啪啪啪啪啪……”，慕容湛虽然心疼弟弟，但是手上却一点儿都没有放水，“知道错了吗？”
“啊……啊……疼……大哥……”清舒痛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顾上听，只知道哭了。
“嗖啪啪啪啪啪……”，“知道错了吗？！回话！”
“啊呜呜……知道了……大哥……知道了……”
“最后十下，报数。否则不算！”
“呜呜……”
“嗖啪！”鸡毛掸子划过空气，带着凌厉的声音落在清舒伤痕累累的臀上。
“啊……”清舒惨叫，眼泪汹涌而下。
“嗖啪！”“报数！”
“不唔……”
“嗖啪啪啪”，“报数！”
“啊……啊……呜呜……”
“你什么时候报数我们便什么时候开始！”慕容湛说完扬手又是一掸子，“嗖啪！”
“啊……一……呜呜……”清舒身后是深沉得近乎紫的红色，这一掸子下去，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几息之后才哭着出声。
“嗖啪！”
“啊呜呜……二……”
“嗖啪！”
“啊……三……饶了我……”
“嗖啪！”
“啊……四……呜呜……大哥……别……”
“嗖啪！”
“啊……五……哥我不敢了……呜呜……”
“嗖啪啪啪啪啪！”
“啊……啊……呜呜呜……十……”清舒软在床上痛得抽搐，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十四岁过后，他从没有这样子哭过，身后的肌肤肿胀的似要裂开，刺激的他将满心的痛苦与怨愤全部发泄出来。
慕容湛轻轻抚着他的背安抚，只觉摸到的都是骨头，去年十月底上山时，弟弟虽说不胖，身上还是有些肉的。可今天抱着他只感觉轻的可怕，儿子才十五岁都比他结实。
清舒足足哭了快一刻钟才渐渐平息，他呛咳了两声，忍着痛艰难地撑起身子，慕容湛赶紧扯出被子让他趴得舒服些，“看你这熊样儿，你侄子都没你能哭。先趴着歇会儿，我去端点水给你擦擦，然后再上药。”
“……”清舒哽咽，气的说不出话来。
第47章 第章
慕容湛前脚出门，紫阳真人和清羽后脚就溜进来了。
紫阳真人年纪大了，管不住清舒这个牛脾气，自己下不了狠手教训徒弟，只好交给慕容湛这个亲哥哥，然而刚刚听到清舒的哭泣求饶声他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清羽拼命拉着，他早冲进去和慕容湛打起来了。
这么多年来，清舒从来没有这样哭过，紫阳真人心疼的不得了，不知道自家小徒弟受了怎样的酷刑。
清羽就比较理智了，清舒这些天的模样他看在眼里，心疼决不低于师父。只是，他想让小师弟好好的开心的活着，如果慕容湛可以让清舒走出困了他多年的牢，比起心理的创伤，身上的又算得了什么？
身上的伤痛只是一时，心上的却能折磨他一辈子。
再说了，那到底是亲哥哥，能打成什么样？！
只是，看到清舒身后的伤时，师徒两人都不淡定了。从腰下到大腿根处，深红发紫的檩子交叠，高高鼓起，整个儿屁股肿了两圈，臀峰处还有血点，衬着白皙的大腿肌肤，越发显得狰狞。
清舒微微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犹带着泪痕，嘴唇咬破了泛着血色。额角的冷汗还在不断渗出，几缕发丝粘在脸侧，双手无力的放在床上，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力气睁眼，只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清舒……”紫阳真人轻轻的将他脸上的发丝拨开，拿过清羽递来的帕子给小徒弟擦汗，心疼的想要杀人。
“师父……师兄……”清舒挣扎着想要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却被紫阳真人按住。
“别乱动。”
清羽赶紧拿出准备好的上等的药膏，递给紫阳真人，微微别开脸。小师弟身后的伤太恐怖了，原谅他一个心软的老男人不敢直视。
等慕容湛回来，就发现两个道士横眉竖目，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道长，让让，我给他擦擦。”
清羽很不情愿的往旁边站了站，看到小师弟下意识绷紧的身体不禁心疼，“你轻点儿。”
等到上药的时候，清舒再一次全身颤抖，泪如雨下，紫阳真人紧紧压着他的上身，慕容湛的大手在他臀上用力揉着，“舒儿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敢如此，这里就别想要了。”
“唔……呜呜……”清舒双手攥紧床单，又无力的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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