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的身子在他手底下发着抖,好像自己真握了把枪,抵着他要命之处。
那把枪手感不错,枪身笔直坚硬,触感柔软细腻,少有杂冗的毛发,似乎比许多人的都来得干净ji,ng致,倒是半点也不小巧。
高知节动了动手,枪便越发灼热几乎烫手。
什么啊,不都是一样的吗,他心想。
拇指划过冠部的时候,傅有全刚好翻了个身,阿黄一个惊吓把冲出喉口的呻吟又吞回去,憋得脸通红。
“你不是说他看不见?”高知节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说话的时候手上仍不紧不慢地动作,稳稳控制着节奏。
“要……分神去控制……”
“现在控制不了了?”
“唔……”阿黄口中溢出一声泣音,“做不到……”
高知节凑到他耳边,像阿黄曾经对他做的一样,轻声说“那就动静小一点,别把他吵醒了。”
他手上动作加快,并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与花样,阿黄被一波波冲顶的快激得已说不出话,只闭着眼一个劲点头。
很快,他身体紧绷了下,继而瘫软下去,眼角挂着一滴泪,张着口缓缓喘气。
高知节看着自己手上白色黏稠物,外表看起来与j,,g液无异,凑近了闻却没有其膻腥味,反倒是一种隐隐的清新的味道。
阿黄睁开眼就看见高知节把手凑近嘴边,舔了一下手上沾着的液体。
15
阿黄“……什么味道?”
高知节咂了咂嘴“有点……甜,说不清的香味,后面有点涩。”
他一派正经的认真模样,倒让阿黄不好意思震惊羞耻个没完没了,他伸手抹掉挂在眼角的一滴泪,装模作样半是认真地问“那你的是什么味道?”
高知节目光沉了沉,看了他几秒,见他不躲不闪也直直地看着自己。
他用那只沾了白浊的手牵过阿黄的,按在自己身下,说“应该不好吃。”
他说话一向严谨,虽然根据闻过的气味判断那玩意不会好吃,但没有吃过,不下绝对的结论,只说“应该”。
阿黄的手被他抓着覆在那一团肿胀上,隔着内裤和夏季薄薄的裤子。
yjg硬了许久,从最开始就硬着,帮阿黄纾解时硬着,到现在仍硬着。
高知节却像刚刚才发现。
而它被冷落许久,此刻得到回应,却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未得发泄的痛楚一涌而上几乎淹没大半神志,手也就失了力道。
阿黄的手被他抓得发疼,隔着薄薄的布料把轮廓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
手中物体巨大而灼热,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阿黄觉得它像一头暴躁的猛兽,正愤怒地撞着牢笼,炽热的鼻息喷在观者的面庞上。
阿黄用另一只手帮它解除束缚,看它当即迫不及待跳出来,傲然大方地坦露在空气中。
他反手抓住高知节的手,向上摁在床上,一条腿压住他膝盖。
非人的力量压制下,高知节半分动弹不得,只觉得像一座大山牢牢压了下来。
一只手摸上了他焦灼不安直指向上的xi,ng器,温柔地 几下,没什么章法,只聊作抚慰。阿黄脑袋凑过去亲他嘴角、脖颈、胸膛、ru头,感受到他身体一瞬间紧绷之后渐渐软了下来。
唾液沿着腹部肌rou一直蔓延到下腹更深处。
他终于咬上它。
柔软的唇舌触上硬热的yjg,其上像是寄居着两人的部分灵魂,两者相触的刹那恍惚听到灵魂碎片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明是第一次面对面相见,却像久别重逢的恋人。唇以抚摸诉诸思恋,yjg回以热情,舌则在其中缠绕得难舍难分。
高知节喘得剧烈,也顾不得是否会把室友吵醒,身下硬得仿佛要炸掉的xi,ng器占据了整个大脑,偏偏阿黄吐出膨硕的龟,唇上沾着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用手草草抹了把,艳红的唇开开合合,竟是说起了话“你看,我不会用牙咬的,很小心一次都没碰到。”他露出个骄傲的表情,接着又说“不过这个味道的确是——唔!”
高知节没让他把话说完,被他抓住摁在脑袋旁边的手猛地挣脱束缚,摁住他后脑勺压了下来。狰狞的xi,ng器被温暖的口腔吞下去大半,他长长舒了口气。
16
两人互帮互助完,换了床单,又去浴室冲了个澡。阿黄在傅有全周围弄了个隔音罩,把他像蛋一样圈在了里面,rou眼看不见,不影响空气流通。
所以傅有全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闹钟都没听到。
他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见太阳已经高悬在头顶,夏天刺目的太阳光直直照进眼睛里,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抓起手机看一眼,当即号了一声“啊啊啊老板会吃了我!!!”
他光脚跳下床,套上衬衣长裤,趿上拖鞋跑去洗脸刷牙……
高知节已经出门了,阿黄坐在电脑旁悠然看着傅有全冲进屋子拎起包就跑了。
傅有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没被圈进那个蛋,他闹钟比高知节早半个小时,阿黄在那只手机发出声音的傅有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没被圈进那个蛋,他闹钟比高知节早半个小时,阿黄在那只手机发出声音的前一秒关掉了闹钟。
傅有全仍睡得像头死猪。阿黄扭头去看高知节,他也睡得香甜,无梦境纷扰。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又过了十来天,这天正值盛夏中最热的几天,太阳火力全天,晒得人头顶几乎冒烟,远处的物体在热浪蒸腾下扭曲变形。阿黄看着高知节提着包正刷卡进小区大门,这么热的天他出汗也不多,脸上让人看不出表情,步距几乎不变地朝这里走来。
他刚进门,阿黄就雀跃地对他说“我有个礼物送你。”
高知节定定看了他几秒问“……什么礼物?”
“晚上再告诉你。”
到晚上,几人把自己的事情忙完已经很晚,各自关灯上床睡觉。
高知节侧躺在床上,阿黄熟练地黏上去。
高知节抓住他不老实的爪子“你要送我什么?”
他只看到阿黄两排洁白的牙齿,下一秒背就离开了床板。他僵在阿黄怀里一动不敢动,只看着窗户里的室友越来越小……
阿黄抱着他直上到近千米的高空,随后轻轻落在一片云朵上,作势放他下来。
高知节忍不住抓紧他一只胳膊“会掉下去。”
“不会。”阿黄肯定地说。
“会……”高知节话未说完,脚已经踩在了棉花似的云朵上。
阿黄对他露出一个笑,好像在说“看吧”,然后敛了笑容,换了副认真的表情,说“我就要变成人了。”
高知节看着他问“你说的礼物……”
阿黄轻声嗯了声“还满意吗?”
高知节没有回答。他站在绵软的云朵上,抬头看璀璨的星空。空气干净而澄澈,城市的灯光被隔在云层之下,数亿光年外的星光直直撞进眼睛,月亮前所未有地大,太阳光被凹凸不平的月球表面反s,he过来,变成了或温柔或清冷的皎白月光。
阿黄的眸子在月光照s,he下不带半分杂质,像世间最清透的宝石。
高知节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放在他后脑勺上,微微用力。
阿黄闭上眼睛。
高知节亲在他眼皮上,额心,鼻尖,嘴唇……贴着他唇轻声说,像是恐惊扰了这片宁静“谢谢。”
阿黄翘起了嘴角,伸出舌尖去勾另一条,直到津液禁不住从嘴角流下,他抹了把嘴角“拆礼物吧。”
阿黄朝高知节扑了过去。
高知节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他扑倒在云朵上。云朵在阿黄的控制下像是有弹xi,ng的,承着两人轻轻摇晃。高知节惊魂未定,平复扑扑乱跳的心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阿黄的手探进他衣衫下摆,撩起来大半。
高知节以为他又要咬老地方,心想既然最后一次,便主动挺起胸膛。但阿黄的手未至ru头便转而向下,和他人一样捉摸不透。
阿黄手指灵活地解开裤扣和拉链,摸上了里面半硬的xi,ng器。
高知节盯着夜空,明亮的星星像是变成了无数只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们。
阿黄隔着一层布料,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捉弄着yjg,见它一点点,又似很快地膨胀起来,把内裤顶起一个大包,顽劣的本xi,ng尽现。
高知节耐心消耗殆尽,把阿黄恶劣的爪子挤一边,掏出肿痛的yjg。
阿黄被他瞪了一眼,呵呵笑了笑,又讨好地凑过去。高知节最终还是放手任他套弄,只因他弄得比自己更舒服。
高潮时他半眯着眼,看天上明亮的星子。不过都是些会发光的或者反光的星体罢了。
他渐渐缓过神来,伸手想帮阿黄解决,却被他拦住。
阿黄坐在他腿间,乍看一副天真乖巧的模样,但他本放在他腿间的手,其中一只已沿着大腿根滑向后面。
高知节身体紧绷了一瞬,抓住他作恶的手腕“……这也是礼物的一部分?”
阿黄殷切点头。
“我能不收吗?”
阿黄一瞬不瞬盯着他不说话。
高知节笑起来,手也松了力道“看起来好像不行。”
阿黄得了特赦,身随令行,伸手摘花。
高知节全身肌rou都绷紧着,本能地抗拒外物入侵。阿黄低头,他一只手还抓着自己手腕,倒像是在催促着自己。他退出指尖,沾了些高知节身上的j,,g液,抹在入口软rou上,又沾了些在指腹,抵上入口,旋着探入。
阿黄的手指修长,在体里各个方向按揉着,温凉的温度很是舒服,极大地缓解了不适感。最后,干涩的肠道竟泛起了shi意,阿黄抵着一点不轻不重地按,肠道就变得越发shi软。
高知节头皮发麻,呼吸渐渐急促失了原本的节奏,知道他按的是哪,心想他在家整天抱着个电脑,大概做足了功课
阿黄的确做足了功课。润滑剂被他随身带着,但他决定借高知节自己s,he出来的j,,g液来润滑,可能会有点涩,但网上说有的肠道可自已分泌黏液,他想看看高知节的是不是也可以,不行的话再用润滑剂也不晚。
人类让他惊喜。
高知节自己也没料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黄的手指,几根手指进出无阻,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高知节浑身忍不住打颤。
阿黄抽出手指,低头和高知节接吻,舌尖扫过上颚,带来一阵麻痒,同时身下xi,ng器长驱而入。
高知节动作猛地一顿,舌尖僵在那里抵着阿黄的不动了。
阿黄动作轻柔眷恋地吮,直把那舌吮得重新软起来。高知节僵硬的身体像以此为中心,渐渐地都软下来。
他急急地喘了口气,看着阿黄紧张的目光缓缓眨了下眼。
疼痛并非难以接受,只是有些难捱。身体将那根yjg一寸寸吃下去,仿佛没个尽头。他感觉龟部分已经进入很深,但阿黄的xi,ng器还在抵着x,ue口一点一点深入。他伸手想摸摸剩余部分还有多少,再多的话大概是进不去的。
手指先摸到的是阿黄坠在身下的两颗浑圆的蛋,触到的瞬间感到蛋们猛地紧缩了一下,阿黄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阿黄喘了一声,牵住他的手摸到合之处,沿着yjg向上到根部。
“再忍一下。”他说,“你看,没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