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郷只是上次见过程本一面,还不太了解她的xi,ng格,只是觉得这女孩子言行大方好相处。见程本似乎对玄戈很感兴趣,就笑了,说“这是玄戈。”
玄戈懒懒“喵”了声。这可让萧郷侧目了,玄戈这大爷看不顺眼的人见了都直接当空气无视的,这会儿居然还跟程本打招呼了。
程本眨眨眼,从包包里掏出一根逗猫木奉,上头绑着五颜六色的绒毛。这是她旅行时买的,本来打算送给闺蜜家的小主子的,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玄戈看了眼程本,再看逗猫木奉,不带半点儿犹豫就跳离萧郷的怀抱,转战程本所在的沙发。
程本把逗猫木奉递给玄戈,说“这回没有糖葫芦,这算是补上的见面礼。”
程北有些莫名,这几个意思?脑子好像也很虚不够用啊。
玄戈高兴“喵”一嗓子,用嘴巴叼住逗猫木奉,接受程本的梳毛。
萧郷看得惊奇,他们师徒三人虽然跟玄戈相处了这么多年,但一直就把玄戈定位在老妖怪这位置上,从来不觉得也不会用看家猫的眼光看待他,更别提用逗猫木奉逗他玩了。他甚至一度以为拿家猫喜欢的玩具逗玄戈会收到玄戈几爪子,却不曾想玄戈并不抵触这种玩具。
就是程北也是惊愕不已——猫大爷说好的高冷傲娇呢?你怎么见了美女就扑人家身边了?
萧郷这会儿算是体会到失宠的危机感了。
一桌饭就萧郷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玄戈吃饭都要护着新得的逗猫木奉,半点儿注意力都不分给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正文最后一章25章也出来了
还有最后一章正文完结自己撒花??ヽ°▽°ノ?
第25章 被敌人攻陷了?!
吃完饭,程北主动去切水果。有他姐在的地方,他就是伺候小能手。
程北端着水果盘出来,程本 了一把他的头,略显欣慰地说“你也真是长大了。”
程北心里有小小的得意,当着媳妇的面忍着没在面上显露出来。
程本“是个男子汉了。”
接连听到自家老姐这么夸赞自己,还不是半夸半损的,程北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问“姐你怎么了?”
程本不直接回答他,转而说“男人就该利索干活儿,对吧?”
听到这熟悉的强调,程北略把心放下,说“干活儿不利索不是男人。”
程本问“你身体怎么样了?”
虽然不太明白程北突然转变话题是什么节奏,但程北认为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不能让自家老姐担心自己了,张嘴就打包票“我年轻力壮的,恢复得快,现在好得差不多了。”
程本满意笑笑“那你后天回家一趟收拾收拾你的行李吧。”
程北一时间转不过弯来,问“什么收拾行李?”
程本眉毛竖起,问“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打包行李,你就坐着当大爷?”
程北“不是,姐,我是问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这话没让程本气色缓和,反倒是怒气更甚,责问“你都跟张舒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搬过来,你是打算不认账吗?”
程北示弱“我没说不认账,但就这么同居有些突然嘛。”
程本“还没同居就睡一起了就很自然了?”
程北转头看看张舒的脸色,但张舒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没有半点儿不乐意。也对,他这么喜欢自己有什么不乐意的。
不过程北还是有些不明白,问“为什么就一定是我搬到这儿来住?”
程本一脸“你白痴”样自家弟弟,反问“你们俩大男人同居跟我住一块儿就没问题了?”
程北和程本住的还是父母生前买的公寓,但是自从程本工作后,就时常外出学习考察交流什么的,或是有时候忙了就直接住在职工招待所了,所以常年都只有程北一个人在家里住着。
程北想要反驳但又找不出什么话来了。
程本还补充一句“你可别给我拖拖拉拉的,我都联系好装修公司了,误了我的事儿找你算账。”
装修?对自己的房间进行重新装修?
程本问“姐你不给我留着那房间啊?”
程本翻白眼“留着你的房间干什么?”
这话程北还真答不上来。
程本“小媳妇受委屈才往娘家跑。你不是男子汉吗?还是说你是防着以后渣掉张舒好有个安身之所?你要真这么打算,你就试试。反正你房间是没了。”
程北哪能在这时候就给这一顶“预备渣男”帽子口头上,忙着否认“不是,这都哪儿跟哪啊。”
程本轻飘飘看他一眼“如果你能保证不跟张舒吵架,你又担心什么?”
说着,她看了两眼张舒。
张舒回她一个灿烂的笑脸。
程北……怎么有种自己被张舒联合自家老姐扫地出门的视感?错觉?不太像。
程北讪讪,但还是好奇问“那姐你是打算把我的房间改造成什么样?干嘛用啊?”
程本“要弄个画室,你的东西都给收拾干净,不然我就送回收站大爷。”
遇上这么这么一个姐,程北已经不知道该哭该笑。
程北“姐你这是嫁弟弟呢?入赘都没这样的。”
程本才不管他是嫁是娶是入赘,她转而叮嘱张舒“记得后天提着他回去搬家。”
张舒笑着应下“姐放心,我和小北一起回去收拾的,不耽误装修。”
程北……自己是不是应该为家庭关系和睦而鼓掌?
程本没逗留多久,张舒和程北送她回去。
程北刚进自家大门屁股都没坐热还没来得及感念什么,就被自家老姐“赶”了出来,“我要睡觉了,你们俩该去哪浪去哪浪。”
程北有些忧伤地看着对自己关上的家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家庭地位又下降了好几个等级。
张舒看在眼里,虽觉有些小可怜,但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但这是为了俩人今后的滋润生活,程本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会采取自己的请求的。但是张舒真没想到程本会这么快就行动。不过,到嘴的rou光放盘子里看着不吃就不是张舒了。
张舒牵着程北的手往电梯走,说“走吧,都出来了就去挑几个大的行李袋。”
程北所用的东西半点儿不留全部搬空,工程量不小。
搬家那天,萧郷也过来帮忙,三个男人收拾了大半天,程本就抱着玄戈在旁边指挥,可算是把程北的房间都搬空了。
晚上在张舒家吃搬家饭。
程北当了几天食材xi,ng动物,终于被放开了些禁忌,被准许吃些制定rou类了,也不管什么牛鞭羊rou,程北开心大吃。
程本只喝果汁,却一个劲儿给自家三杯晕的弟弟劝酒。虽然张舒给程北准备的是没什么度数的补酒,但程北喝了两杯也还是迷糊了。
迷迷糊糊中,程北似乎听到了自家老姐卖女儿般的话,“张舒,这傻小子交给你了,你要怎么弄都……”
回到卧室,张舒帮软脚虾擦脸。
程北躺在床上,看着走近的张舒,喜不自禁,伸手搂过张舒的腰。
张舒由着他闹。
程北一心急着要补回来办事儿,这天晚上真是吃了不少好东西,这会儿就有些见效了。
程北后背摸摸,腹肌捏捏,还试图把手伸进张舒睡裤里。
张舒俯下身,额头碰着额头,一手抓住程北作怪的手,一手碰碰手机放枕头边,低声问“想要?”
程北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晕了,隔了几秒钟才慢吞吞问“你不给?”
张舒笑着摸他的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程北下一句,“你不给我也要!”说着就往前一凑啃上了张舒的嘴巴。
张舒笑眯了眼说“好,你来。”
说着便反客为主。
——————————————————————————————此处省略万只河蟹——————————————————————
搬家第一天早上,程北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躺床上迷瞪着眼,几秒钟回过神来——靠啊!被敌人攻陷了?!
张舒端着早晨进来时,程北在床上躺尸,脸上是思考人生的神情。
张舒放下餐盘,额头抵上程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温度没问题,还是不放心问“哪儿不舒服?”
程北还在努力回忆昨晚被攻陷的断片,说“哪儿都不对劲,你先让我想想。”
闻言,张舒笑笑,也不打扰。
可惜程北酒气上头晕了就都会断片儿,这时候再怎么想,脑袋里浮现出的都是自己猛踩油门开车的前半段儿,后面的车是怎么开的怎么偏离轨道的完全没个印象。
好一会儿后,程北才吭声“昨晚是不是为难你了?”
张舒哭笑不得,问“为难什么?”
程北吭吭哧哧“我喝多了,脑袋不清晰,也使不上劲儿,为难你强撑着做上面的那个了。”
说完自己脸上热气上涌,耳根子更是热辣热辣的。
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张舒挑挑眉,想通了某点笑得意味深长,逗他“我现在才算是知道什么才是‘酒后吐真言’。”
程北迷茫“啊?几个意思?”
张舒笑着弯腰做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点开录音播放。
“想要?”
“你不给我也要!”
“好,你来。”
……
“你真不错。”
程北听出来了,这是他自己的声音,还有恨急促的喘息声。
“还有更不错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