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迟钝的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彻底的晕了过去。
我猛地抽搐了一下,鼻息被液体掩盖,呛得我猛地抽了一口气。
随后,我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浴缸里,我半沉在水底,水位还在上升,再过不久,就要彻底淹没我。
这个发现让我剧烈的挣扎起来,但除非断掉手腕,否则我根本就不可能逃脱!
水位最终还是淹没了我的口鼻。白色的气泡控制不住的从我的口中翻滚出来,越来越多的水进入到肺部。
我觉得疼。
我觉得难受。
我觉得非常非常不甘!
“想要求救吗?”有个声音问道。
我看不见上方,只能看到非常模糊的光晕,一个人影就在白色的水泡间若隐若现。
“别担心,你死不了,我不会杀你的。”一只手立刻把我的头托出水面。
“寒鸦!”只消一眼,我就气得全身发抖,尽管窒息让我浑身无力,但依旧没办法阻挡住我的怒火,“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白给你杀,只要你失败,我就会给你一次惩罚,这很公平。”黝黑的眼睛冷淡而刻板。
“一开始你并没有这样说!”我几乎怒吼出来!
“给敌人一个最具诱惑力的条件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答应了,我就是主宰,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我。”
那双眼睛里承载了太多可怕的东西,我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
“见鬼!”我骂道。
“也不算,最起码,我不会要你的命。”寒鸦另外一只手直接插近我的口腔里,我下口就咬,他的眸光一冷,我重新被沉到水底,呛水迫使我松了口,等我重新被托出水面的时候,寒鸦找到那个暗藏在牙槽里的刀片扔到了地上,刀片上带着明显的血迹,我的口腔内侧被拉开了一条口子,微量的血液渗流到嘴边。
“你的目光,就像是黑豹,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眼睑被力道轻微的覆盖。
而我几乎不能做出反应,只能应付生理反应,极力的喘息,让更多的空气进入到身体的循环系统里。
鼻尖渐渐的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唔!”一刹那的失神,等我重新获得视线的时候,只能看到对方的鼻梁,口腔已经被软弱和灵活的舌头侵占了,我恐惧的摇晃着头,企图摆脱,但他明显察觉了我的意图,竟然直接沉到水底。
无法呼吸,挣扎最后变成了索取,我无法抗拒自己的本能,我需要空气,我需要给自己我的身体供给氧气。
吻结束的时候,我因为缺氧,意识几乎已经重新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这样就不行了?枉费我给你做的清理。”
吻重新落下,从肩膀开始,滑向敏感点。
“啊。”我的眼神重新聚焦,愤恨的看着他,“住手!你没资格这么做!”
“哦?那谁有资格?”他的手划过小腹,直接握住胯间的器官,稍微刺激前端,我整个人都绷紧了。
“混账!”我咬牙切齿。
胸膛剧烈的起伏,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反应。”手指毫不留情的揉搓着,有力的,带着蹂(呵呵)躏的意味,折磨着哪里,他的嗓音,听得更让人恼火。
但是我却毫无办法,我只能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双腿,膝盖微微颤抖,甚至不得不在他的注视下,毫无尊严的生吟,不管我如何克制,身体诚实的如同背叛了自己,我微微颤抖了一下,就那么宣泄出来。
寒鸦抬起手指,那上面满是我的液体。
“他妈的!你弄够了没有!”我剧烈的喘息,根本就不想看他一眼。
“当然不够!前戏才过”
手指灵活的移向后面,泡在热水里,整个身体都发软,他的进入也是粗暴的,没有扩张,仅仅只是放掉了浴缸里的水,水位刚刚退却,就直接戳进了我的身体。
“啊!”很痛,那是一种直接被撕成两半的痛苦感。
我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紧紧的抓住唯一能够握到的固定位置,像是一只有屠宰的羊羔一样,张开双腿,被动的承接一切。
“紧张?”湿热的吻重新覆盖上来,我呛了口唾液,细小的药丸顺理成章的滚进了我的胃里。
我犯恶心的想吐,肚子里顶着的东西却猛的抽动起来,痛的我发出呜咽声,手腕脚腕被金属摩擦出血痕,顺着浴缸的边缘,擦流出一大片的红色。
“你会后悔!我会杀了你!我要杀你了!”恶劣的一个顶弄,我的叫喊变成了生吟,冲口而出!
这种声音,让我觉得可耻,我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论怎样都不想再开口。
“痛吗?”寒鸦半湿的头发,像是清泉一样的散落在背上,笼罩住他的半张脸,锁骨精巧得就像是供人把玩的器具,明明整体都带着极度娇柔美艳的人,却以胜利者,占有者的身份,驰骋在我的身体里。
强权者蛊惑似的放慢了动作,附在我的胸口,技巧高超的玩弄那两点,手指则反复的摩挲着我僵硬的背部肌肉。
“你觉得痛,就喊出来,说不定我会提前结束。”
“滚!”我眯起眼睛,话出口还是变得绵软无力。
但是为了避免身体受到过度伤害,我还是竭力的让身体放松,感受着他缓而钝痛的摩擦,尽管嘴唇被咬出了血,我也不愿意在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我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你好紧,果然离开我后,就没找过其他男人。”寒鸦满意,甚至愉悦的说道,手顺着缝隙,挤进那里,温和的逗弄,强而有力的动作一遍一遍的冲击着我的心脏。
“啊”
空气里飘荡的芬芳,更像是迷药一样,强行的钻入四肢百骸,让我沉醉而迷茫
仿佛已经不能再思考,我只能凭借着本能,寻求那炙热的,快慰的释放感。
☆、第五十三章
53
“要去了吗?沈墨?”
顶端被传来刺痛感,激烈的快慰瞬间被打断,我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然后瞪大了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将一根透明的棒子,塞到我的尿道口。
“不!”我哀嚎一声,耳边传来络绎不绝的,手铐和浴缸碰撞发出来的声音。
要逃掉,不能让他插近去。
超越男性底线,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
我不管不顾的乱动,引来上位者的不悦,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枪,抵住我的额头,“你动的太厉害了,我不想伤了你,别让我为难”
我双眼瞪得更大,不敢动了,全部的力量都梗在头部,涨的难受,“你真他妈的虚伪!”
做出这种行为,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难道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寒鸦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大腿内侧,我敏感的抖动了一下。
他冰凉的手扶住我已经半软的物件,另外一只手强行把东西插到了尿道里面。
我猛地弹动了一下,半晌都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有人正在调整我的姿势,原先是固定在浴缸里,四肢全部打开,这种姿势不管做什么都很方便。
现在,他们将我的手调到半空,双腿向两边拉开,半跪在地上,手腕和脚腕的皮肤上带着还未干凅的血迹,能够想象当时我的动作有多大,而我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腿间的物件,已经变得平静,末端挂着一根白线,已经染得半红,而前端还在微微的渗流出血液。
大概应该是很痛。
但是我没什么感觉,我知道这可能归功于我长期的抗打能力。
痛到了一定程度也会麻木。
我现在大概就出于这种情况。
从伤口的回复来说,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我现在已经被换了一个场景,四周从景象来看,就是影音室,华贵的地毯,我的对面就是一个巨大的屏幕。
屏幕里静静的倒映着我和他的影子。
“沈墨,在我结束前,你都不可能射。”微微的冰凉的喃喃声。
手指重新抚摸上我的背部,顺着肌理,像游蛇一样的滑动,漆黑的屏幕此刻就像是镜子一样的倒影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那样清晰的画面,刺激我的闭上眼睛。
“沈墨,你开口说话。”一个挺动,坚硬的异物重新挤进身体里,还没来得及愈合的伤口在一次的被撕扯开来。
我稍稍动了一下,就试到大股微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伤到直肠内部的血管了吗?
我默默的想到。
说好的杀戮,我没能力办到,反而被人恶狠狠的压倒在身下,这他妈的到底算哪一出?
“啊别!”腋下的敏感点被舔到,我猛地抽了一口凉气,背部挺得笔直,浑身开始渐渐的因为动作,生出一股炙热。
“你说的是哪里?”黯哑的嗓音,戏弄的说道。
我固执的不肯说话,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保持冷静,但是,怎么可能呢?
身上的人,背后的人
我怎么冷静的下来?
克身体体又重新起反应,很痛,但还是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这种身体的反应,在现在看来,我只想抽自己。
“沈墨,从以前开始,你就很少叫出声,现在我想听,你为了我开口好不好?”喘息的声音就贴在我的耳边边上,微凉的气息进入到耳朵里,微微的发痒,抽宋没有一刻停止,两人体温都有所上升,以至于,身体里的人给我一张灼热的错觉。
“沈墨”磨人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喊。
我不耐烦了,偏过头,咬住他的肩胛骨,“闭嘴!”
“来点助兴的东西吧。”男人的态度突然就变冷了,动作也停止,搂着我,放松了手臂吊着我高度,让我以被进入的方式,坐在他的小腹上。
我缓了口气,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只听啪的一声,四周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然后正对着我的屏幕忽然就亮了起来,短暂的空白之后,我看到了一个晃动的人影,就像是从镜头前不经意走过一样。
镜头正对阳台,所以,稍微的震动之后,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楚阳台上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站着的男人,留着半长的,略显邋遢的头发,而坐在软椅里面的男人,则显得干净柔软的多,安安静静的被站着的男人整理着头发,初一看,这幅画面很普通,但是,只要稍微仔细看一下,就能看出坐着的男人目光呆滞,对于站着的人来说,态度显得非常冷淡。
阳台上,也就是软椅的脚边放置着五六盆绿色的盆景,护栏黑色的涂漆已经有部分被腐蚀,可见房子的年代很久远。
当初我决定租它也是因为他的落后。
那几盆盆景还是安泽辰拿过来的,说最起码要有点绿色才能像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