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激烈挣扎,后果是,手腕和脚踝都被金属手铐刮伤,此刻火辣辣的痛。
碰到了受伤的手腕,让我痛的龇牙。
“血液也很漂亮。”
他用手沾了我胸口的血液,放在水杯里搅动,很快一杯水就变成浅红色,他笑着看了我一眼,低头看着被我刺伤的腹部。
哪里血糊糊的一片,可见伤口并不浅。
他认真的把杯子放到伤口处,挤压。
很快涌流出些许的血液,流到杯子里,把水完全染成血红色。
我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疯子的行为。
皱着眉,暗骂了声变态。
血淋淋的杯子被递到我的嘴边,“喝吧。”
神经病!
我不配合的扭过头。
他还真当谁都是异食癖。
真是疯子!
他并不生气,轻笑了一下,冷然道“是想我逼你喝吗?”
他用力的捏开我的下颌骨,巧妙的用力,嘴巴根本无法合拢。
腥臭的液体,顺理成章的被强行灌进。
呛得我无法呼吸。
很快一杯子被灌完。他松开手。
我开始剧烈的咳嗽。口腔里充斥了腥味。
这样的感觉让我恶心到不行。
连吐了三口血水出来,把洁白的床单弄得肮脏不堪。
我喘息着停顿了下来,仇视的盯着他“你会后悔的!”
他凝视了我三秒,笑道“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等你强大过我的那一天。”他动手顺了顺我脖间的头发,让开一块空白。
俯身,舔了一下。
然后是熟悉的切入感。
这个东西再一次的咬了我。
吮吸了几口之后,他似乎满足了,停了下来。
打了一通电话,“派人上来打扫一下,现场物品交给周淮处理。”
打完电话,他进了浴室。
很快房门被推开,进来了几个白衣的医生,男性,助手们推着放着药物针管的推车。
我诧异极了。
这是谁病了需要医生?
难道是为了给疯子包扎伤口的?
面子真大,让人□□,阵容强大。
我哂笑。
好以整暇的开口指点,“他人在浴室。”
几个白衣没有一个给我回应,各自低头处理各自的事情,训练的非常专业。
他们在一支针筒里注入了透明液体之后,同时走向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他妈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显然我猜对了。
我手脚被控制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药剂被推入我的血管里。
不多时,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我大怒,“狗崽子,给老子打了什么?”
“镇定剂。”有人回答。
操了!
我强制睁着眼睛,盯着他们每一个人。
“沈先生太危险了,我们需要为您清洗。”
“清洗就要打镇定剂?”我反驳。
对答的中年人面色不变,黑着一张脸,“你能徒手杀死我们二十多个人,出于安全,只能如此。”
“先生见谅。”
见谅你大爷!我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无奈束缚住了四肢。
接着药效彻底起效,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最终陷入黑暗。
☆、第五章
5
我睡醒过来是白天。
刺眼的阳光洒在我的眼睑上,我用手遮挡。
斜眼之间,发现了放置在床头柜上,被一枚黑色的怪异指环压住的白纸。
我疑惑的看了一下周身的环境,很明显,我再次被转移了。
不是我第一次醒来的酒店。
也不是后来的情侣旅馆。
这里的环境更加优雅舒适,不带一点商业气息。
家具,地毯,天花板,吊顶,所有的色调整体偏绿。
落地窗的玻璃外,是阳台。上面放置了很多绿色的植物,及浅色的花卉。
阳光灿烂,一室明媚。
重要的是,一个人都没有,风吹开窗纱,场景看起来格外的干净。
这是哪里?
我皱了皱眉。
手脚的束缚被完全解开了,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发现一点伤痕。
也就是说我断掉的骨头被重新接好了。
但是伤口呢?
我记得胸口上明明有一条不浅的口子
还有
之前的伤口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到底睡了多久?能让有足够的时候让伤痕无影无踪?
但那些伤口,有的是会留下终身痕迹的。
空气同样很干净,明丽。
我皱了皱眉,这地方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过分。
我望了望房间里的三个出口,一个阳台,另外两个都是门。
离床比较远的应该是出口,通往走廊。
另外一个离床只有十几米,应该是洗手间。
我下了床,动手拆了最近的两个花架,把铁丝部分抽出来,把柜子里的衣服里的皮筋抽出来,用板凳作为支架,在出口处做了一个简易的陷进。
并把两个花瓶移到门上,只要有人开门,那么那个人必定倒霉。
这样也能为自己挣得必要的时间。
花瓶碎掉的声音也能提醒我,有人进来了。
我做完这些。
稍微松了一口气。
顺起放在柜子抽屉里的剪刀,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一室宁静芬芳的书香我有点错愕,这里不是洗手间,是书房。
里面的空间很大,放了大概七八个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书籍,历史,工业,法律,人文,天文,地理,所有机械以及动植物图鉴,少量的存在小说。
枪支之类的介绍书籍尤为丰富。
之后是船,车,炮弹之类的书籍。
所涉猎的知识面,像一个微缩的现代知识普及书库。
这是给谁看得?
书架的中央放置着一张大大的木质书桌,看上去很高档。
天花板上的吊顶灯散发出橙色的柔光,让这里看起来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