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房间?
是为什么准备房间?
这种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想任何一个成年人用脚趾头都想得清楚。
z爱、毒品,除了这些我根本找不到这些房间的其他用途。
忍住怒气。我努力的动了动嘴,尽量平静的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我们回去。”
寒鸦淡然的说“让你紧张的事情,值得一试。”
“”
一句话就已经摆明了和我对着来。
我默然。
“这边请。”韩暹引路。
精致的地毯,细细的铺就出一条通往肮脏交易的场所。
光是想想,就让我不耻。
经过一个有着上下两层复式结构的地方,上面是过道,下面是疯狂的人群,歌舞震天。
我咬了咬牙,攒足力气,推开寒鸦,扶住栏杆,直接跳到了楼底下。
跌落在没有人入座的卡座里。
气力不济的后果是,我在地上滚了两圈,撑地的手骨剧痛。
我来不及进行任何检查,直接冲入人群,想混入人群。
不想,四周的人很快就被隔离开来,我被一群黑衣打手团团围住。
音乐停止,就连灯光都亮了起来。
我谨慎的盯着他们每一个人。
却听见上面传来声音“你们随便玩玩,之后把人带到我房间来。”
我被他形容的就像是玩具一般。
我抬起头,盯着寒鸦。
他也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黑眸沉寂如水。
我扯唇笑了,对着他比了个中指。
低下头,捡起不知道是谁掉在地上的一只发卡,全身的力量汇聚在手里,向一个方向冲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
我站在夜总会的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了。
就凭几个小混混就想困住我。
寒鸦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站不住,尽管我明白我最好快点离开这里,但是实在无能为力。
靠着墙委顿坐下,啐了一口血出来。
那口血里夹杂了几块明显的块状物。
全身最起码有七八处不同程度的骨折,我摸了摸胸口,左边的第三根肋骨已经插到肺部,怪不得呼吸得那么痛苦。
血液源源不断的从各处的伤口流淌出来。
很快,我坐在血泊里,浑身再次冷到不行。
也很困。
这不并好消息,我渴望有路人经过这里,把我送到医院。
好困
为什么非要执着我呢?
我不认识他,他也亲口承认不爱我,却偏偏要把我活生生绑在身边?
是什么样的目的?
一个人对于另外一个人执着到这样的地步,我是多么的无辜
会死的吧
好冷
真的好冷
我牙关打颤,意识混沌不清。
如果说,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来到你的人生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
我希望,我从这一课里明白,下一世,遇到一个会咬人的狗时,必定诛杀!绝不留后患!
有耀眼的光晕探照了过来。
我视线朦胧不清,连动一下嘴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
光晕晃动,似乎离得更近了。
“他不会死掉了吧!”
“放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把他带回去。”
……是他们的人。
阴魂不散!
我怒然的睁开眼睛,直接把碰我的手,用力折断。
看见两人在灯光下,极度惊恐的表情。
“怪怪物!”
莽撞的结果是惨烈的,在猛然提力后,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边传来类似山洞回音般的声音。
“他不会是人形兵器吧,这么厉害!”
人形兵器
可笑的名词。
我叹息了一下。
我尽力了,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我撑不到离开的时刻。
世界终于安静了。
☆、第四章
4
我在夜里行走。
四周是完全的绝对的黑暗。
空气冰凉,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看,目不转睛。
我走了很久。
直到看到一片光明,我走了进去,看到了一个静止的面容,黑瞳死寂,恍若死亡一般。
“shit!”我伸吟着骂了一声。
睁开眼睛,剧烈的呼吸。
是梦
床边点着柔和的暖灯,窗外是漆黑的夜景,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联播,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声。
全身传来持续不断的钝痛,像是每一寸的肌肉都被蚂蚁慢慢嚼咬。
还活着
伤口基本已经恢复。
身下的床很柔软,质量很好,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浴室,装饰简洁大方,却处处透着粉色暧昧。
我判断,是包房或者旅店。
综合晕倒之前的场景,一点都不难猜出这里是哪里。
我咬牙。
回头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水果盘里的水果刀,寒光在刀刃上闪烁,被我牢牢握在手里。
握刀的手藏在被子底下。
重新合上双眼,调匀呼吸,藏尽杀机。静静等待。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最起码有半个月吧。
就我受伤的程度,恢复成现在这样,少说要半个月。
半个月内一直住在夜总会?
有点无法说通。
我皱了皱眉,没有谁会把病人留在夜总会的情侣包房里养伤。
这样想,我才发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地方——之前寒鸦咬我的伤口,基本都是在顷刻间就会复原。
那么这次的伤,是不是因为也是一样的原因?
我难道只要受伤,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恢复伤口?
这太可怕了,完全超出了我记忆里的原则,并且和我的记忆完全不匹配,我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