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暂时对我都没有用处。
在响第二下的时候,我顺速的操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贴门边站好。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猛力的砸向开门的人。
很不幸的是,来人是红眼男,直接截住了我的手腕,面无表情的收掉我手里的凶器,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道“主人,是否起床?”
房间里有人?
就直接轻松接下我力道的情况看,现在他握住我手腕的力道适中,似乎并不太想伤害我。
我后退了大步,先让自己的手获得自由。
但是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一个凉悠悠的声音,从床底下发出来,“恩。”
轻不可闻。但很清晰。
红眼男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径自从床底下拖出一具漆黑的棺材,上面镀了一圈金边,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惊悚效果。
这货不光咬人,还睡棺材?
绝壁不是什么好鸟。
我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昨晚被咬的记忆还非常清晰。
昨晚的事情,在我看来玄乎的怪力乱神。
棺材盖被轻轻的推开,里面站起来一个黑长直,五官很精致,也很天然,眉宇间有一股难以划开的冷意,让他的整体形象硬朗了一点,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女性化。
我皱了皱眉,这种人,不常见。
表情冷漠的就像是量生产化的物品,没有什么感情。
只有特殊环境或特殊训练下才能形,部分手术创伤也能有此效果。
他全身赤果,身上的肌理分布的很均匀,肌肉块界限分明,但并不张扬,是青少年才会有的气息。
人鱼线很漂亮。
我抿了抿唇。
他的第八块腹肌也很漂亮,但我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这两块肌肉,只有做多了某些床上运动,才有可能锻炼的出来。
他自称是我的爱人
那么,这腹肌不会是压着我做出来的吧?
我艹了
我无从反驳
因为我真的不记得,但我确实男女不忌。
他盯着我看了三秒,动了动薄薄的嘴唇道“过来。”
我扬了扬眉,没吭声。
过去?
开玩笑!
对于会咬人的疯子,保持距离绝对是明智的选择。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那模样,冷冰冰的,但在我看来,却带着十足的禁欲气息。
一股力量划破空气,直接袭上我的后背。
我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推着往前踉跄走了两步,尽管我反应非常快的又往后退了一步,但不幸的是,我已经被他拽住了胳膊。
“沈墨,你在反抗我。”声音足够的冷。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近,从背后抱住我,然后像昨晚一样,轻轻舔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同一个位置。
就连触感都是一样的!
这个疯子,又他妈要咬人了是吧!
我用力拽住他的手腕,技巧性的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被我直接掰断。
一般正常人都会抱着手臂乱嚎吧?最不济也是一时脱力吧?
但是他竟然跟没事的人似的,牢牢的用另外一只手控制住我的肩膀,一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脖子上!
这一切来的非常快。
他快速的吮吸了几口,冷冰冰的把我扔在地板上,我整个背都是麻木的,就听他说“把他绑在椅子上,三天不准喂食。”
☆、第二章
2
三天是什么概念?
日落日起三次?
恐怕普通人都是这么认为。
我被绑在一个漆黑的环境里,四周除了寂静漆黑的空气之外,连点声响都很难得。
我只知道那玩意前前后后咬了我8次。
每次都是吸食大概100的血量。
比较奇特的是,滴水未尽的我,除了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我的身体大概出了某些异常现象。
正常来说,短时间内失血超过800是会危及生命的。
我抿了抿嘴唇,现在的时间,大概已经过了三天了吧,我有点估算不准。
但是,差不多,他就快来了。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传进来的光芒是雪亮的,但这种光芒对于长时间呆在黑暗里的人来说,太扎眼了。
我闭上眼睛,就试到一只冰凉的几乎不像人类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等等——”我的声音有些虚弱。
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停顿,在一阵像是勘探一样的触摸之后,脖子上传来冰凉湿润的舔吻。
在黑暗中的我,感官来得比平常要敏感。
这样的触感,简直要了我的命。
身体肯本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我不清楚我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做过,很明显这个时间不会短。
我敢保证,如果我现在不是被束缚,绝壁会抱着他来一发。
接着是轻微的刺痛,然后传来短暂的剧痛。
他的牙齿完全伸进我的静脉之后,似乎会分泌一种类似麻药的成分。
但是血液流失的感觉并不太好受,特别在我严重缺失水分的时候,每丢失一些血液,就会产生锐痛。
“慢一点”我难受的动了动脖子。
我现在很饿,也很渴,我需要食物和清水。
等他吸食完毕,我建议性的提出“我这样下去会饿死,我需要进食。”
他看了我大概三秒,用手指摸了摸我的眉间,冷漠的说“不,我不这样觉得,沈墨,你还没有学会服从我,在此之前,我不会给你食物。”
服从?
我觉得自己大概听到了一个从所谓有的笑话,冷哼出声,连目光都带着敌意。
他看了我一眼,收回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境地
莫名烦躁。
我真心弄不懂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奇葩的事情!
我在计划逃走。
困住我的是四股结成的登山绳,很牢固,我用板凳上的一块不太尖锐的突起磨了三天(也许只有两天),只弄开半截。
我大概真的不太一样。
又或者不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长期的未进食加大量失血,在我看来,却跟普通人24消失未进食差不多。
或者我之前进行过类似的训练?
我现在所得到的信息只有一个,我叫沈墨。
而寒鸦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爱人。
种种迹象表明,他更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
也许我应该表示服从,假装的也可以。
大概又过了两天,我意识有些模糊。听到响动的时候,大声呼喊道“兔崽子!想活命就快点给老子吃的!”
“不然”我气息微弱。
“不然怎么样?”
“鱼死网破!”我不耐烦的回答。
声音传到耳朵里,像是被塞住了耳朵一样,很模糊。
喉咙火辣辣的痛。
“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