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的，感觉……好古怪啊……”
“我看你还挺清醒的嘛，你的体质根本很适合做这种事，有些人受不了早就昏倒了。”
“不是因为大哥你的话，我才不干……啊！”
“陈明你别突然绷紧肌肉啊。”
“妈的你倒说得轻松，程小棠你来试试啊？突然进得这么深！”
“现在才进一半，总要全部进去的，到时你怎么办？”
“……现在我都有点吃不消了……”
“……那……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但是……我们都到了这里了，就不差最后一步吧……”
“还是算了吧，也不差这一两天的。”
“还是来吧，我不要紧的，这种事做到一半停下来还是男人吗？横竖是一刀，大哥你给个痛快。”
“那，就试一试吧……”
“我说，他不是第一次吧，要这么小心吗？这样让他逐个部份适应，凡看起来也很辛苦啊，看他身体都在震颤。”甘书看自己的使鬼大人肩膀一颤一颤的，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程小棠跟陈明的对话。
“呃，我无碍的。”
“上次给他给小绿强上了，昏了很久，之后也得调息好几天。一问之下，原来他有时会对某些时间点失去记忆，看来也是被强上了不自知。现在就是要锻炼他在那个情况下也能保有自己的神志，不能一步登天的。”
“哎呀呀，我刚才以为这里有什么激情演出，害人家一直在门外不敢进来，你们练习鬼附身要这么暧昧吗？”谢绯打开了门，拿了几个盒饭进来。
“什么暧昧？就你自己妄想过度罢了。”程小棠不以为意地道，边接过盒饭，也递了一个给陈明。
“小程，要休息了吗？那我们等下回来。”张凡微微一笑，让甘书带走盒饭，离开了程小棠的房间，走下楼去，终于在楼梯转角处爆出笑声，甘书不明所以，但是见到爱人罕有地表现出这种开怀大笑，自己也跟着傻傻地笑。张凡搭着甘书的肩膊笑说∶“甘书你看得出来吗？小程完全被那个陈明牵着鼻子走啊，原来谢绯不是乱说的。”张凡说完又笑，看到甘书还是不明白的脸，便在宿舍前小公园的长椅子坐下，打开了盒饭再交回甘书手上，又把餐具递过去，看着主人有好好吃饭才道∶“小程不笨，就是太正直了点，陈明一直在试探，小心翼翼的。”
“你是说，陈明在计算程小棠？”
“说是计算吗……”张凡在甘书的嘴角轻吻一下说∶“是这样的事。”甘书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扒饭，吞了几口又说∶“竟然是这样啊……”
“刚才附在他身上时，虽然不是全部，也或多或少探索到他的想法，本人可能都不自知。”
“那要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又不知小程的意思，他们两人的事由他们自己处理吧，而且还有谢绯在……”张凡把头倚在甘书肩膊上闭上眼睛，甘书感到这种在公众场合的亲蜜不似平常，正想开口慰问，使鬼大人已低声在说∶“专心把饭吃完啊。”甘书就没再问什么，就静下来默默完成使鬼大人的命令。这两主仆的亲蜜情景落在不远处路过的何如山眼里，心里像是淘了一块似的，有种想要找东西填补的冲动，又有点恼、有点痛、有点酸。他口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怕被那处的一对发现自己在场，就急步进了宿舍。
“何老大，我站在露台吹吹风，怎么就看你一脸失落的？”
“阎戈？对了，你也住宿舍，大家都恨不得独立之后立刻搬出来，就你一直在住，虽然你那处条件是最好的。”
“你说有哪儿比这里更鬼气重重更适合养鬼的？大家又不喜欢往坟场跑。”
“你说的也是。”何如山一边走楼梯一边谈，眼睛在楼梯转角处看得外面时都看那个方向看，越看越失落。
“何老大，不是我说你，难得找到个喜欢的，就应该去争取啊。”
“你……知道了？”
“我看你最近神不守舍的样子，猜的，你看就连甘书那样冷冷淡淡的，看到一个漂亮的也懂得抓得牢牢了，现在还不是在享艳褔吗？传闻你也不是没听过，都扣着不让下床的。”
何如山听到此，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也咬紧了牙，语气不善地说∶“别人家的事，你管太多了吧。”
“我的目标也是那个张凡啊。”
“什么？你也看上他了？”
“呵呵，何老大你想哪里了？老板说甘书要了我就要不得，他日甘书玩腻了之后，我就接过来，详细研究一下他为什么能那么完整，跟活人都差不多了，样貌身段皆上乘，处事照顾人也妥贴，这么好服侍，也怪不得甘书扣那么紧。”
“阎老大，没什么特别事的话，我还要去查看一个招魂师的进展，不谈了。”
阎戈对着被切了线的手机，乐呵呵一笑，眼睛移到公园里那两主仆身上，张凡此时己坐得端正，甘书也吃完饭，看来就要离开。
“简直是养鬼师的极致理想，跟谁都好，就是不应该跟驱鬼师。”两主仆已脱离了视线，阎戈也就回到他昏暗的房间里边，对于一屋子诡异的东西，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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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书他们回到程小棠的房间，就看到何如山在场，心中有一丝警戒，但又忍住不安的感觉坐在一角，让练习继续下去。何如山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提醒程小棠一两个重点，同是己出师的招魂师又非直属的上司下属，何如山是以前辈指导后辈的心态过来，又因为陈明难得的体质，更多了几分注意。
刚才程小棠让陈明适应有灵体入侵的过程间仍能保持清醒，类似于身体使用权的角力，两位招魂师一同分析，都认为陈明是主人，如果他不点头，就不会被鬼魂成功附身，所以不是极端强大的鬼，是不能强制夺取的，以前之所以被得手，大概是使了些鬼法迷惑心智，才让他迷迷糊糊之间点头。
这次在两位招魂师的眼皮底下，让陈明先感受下没有身体自主的感觉，张凡终于得以完完全全占据了陈明的身体，他摆动了一两下手脚，表情恬静，这有异于陈明自身又带有张凡特色的举动让在场的众人有不同的感觉。
“哎呀呀，感觉差好远呢，这个陈明淡定起来看起来也不错啊。”
‘陈明’站起了身子，走近甘书，伸身抚上他的脸，这时‘陈明’终于挂起笑脸说∶“以一般人的体温来说，甘书的真的比较低呢。”甘书看到爱人的表情重叠在别人的脸上，感觉既熟悉也陌生，说不出的怪异，不过他也自然地拿起自己脸上的手握着。
“喂喂喂，那是别人的身体啊。”‘陈明’听到程小棠一吼，笑了笑，这个脸这个表情，程小棠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何如山提醒他几句，程小棠终于记得要呼唤陈明的名字。
“妈的！程小棠你看我被迫去摸别的男人的脸也不阻止啊？”程小棠听到熟悉的语气，不由得放松下来。在旁的何如山可不会有太大的感觉道∶“即是刚才你能保持神志了？很好，好了，把魂请走吧。”
陈明又合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张凡的身影抽离了出来，陈明的身子一软，被程小棠及时扶稳。
“感觉怎么样？”程小棠担忧地道。
“……有点晕。”陈明全身的重量靠在程小棠身上，本来半垂的眼皮现在更是完全合上，程小棠的眉头皱紧了些。
“以第一次来说也不错，张凡本身算是强势的灵体，那么以后别的灵体影响就更少了。”何如山分析道，看张凡也是平安无事的样子就安心了，不过看他跟甘书比之前更亲蜜的样子，便跟程小棠说了几句便要告辞，临行时想起了什么，拿着一个袋子要给张凡。
“这是老板交待要交给你的，招魂的时间约在后天晚上在协会里。”说完要把袋子交出去，被甘书截住代收，这个不太礼貌的举动看得何如山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这个感觉只一闪而过，没有再说什么，然后离开了程小棠的房间。
谢绯跟张凡对视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的又把视线移去看还在抱在一块的程小棠跟陈明，再度相对笑笑。甘书打开了袋子一看，谢绯瞄了一眼便道∶“哎呀呀，是别的男人送的衣服呢。”
这次不等甘书反应，张凡就抢在前说∶“只要脱的人不是别的男人就可以了。”
这句话相当大胆，连谢绯也没预料得到，程小棠在一会之后才会意，没察觉到怀内的陈明也是僵了一僵。
甘书，又变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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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啊，最近是不是有特别的鬼来过？”一个小男生的鬼魂被困在一个困鬼阵之中，正被另一个男生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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