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书跟罗秘书报告完后，回到家时天色开始变亮了。
“还是先冲过澡吧。”张凡看甘书工作时已出了一身汗，便走进浴室放好毛巾及替换的衣物，出来时看甘书已摊到沙发上快要睡着的模样，便过去要把人拉起来，这个一拉就拉出一个拥抱。
“别玩了啦，快去冲澡。”张凡笑笑，拍拍甘书的背。
“凡，你在呢，没有消失掉了呢。”
“说什么傻话，我好端端的。”
“刚才我没看好，就差点让那恶鬼得手了呢，我也跟青柏一样，差点犯了大错。”
“甘书，我现在还在啊，我也是太大意了，下次会注意的，你要多多提点我啊。”
“嗯。”甘书的声调变得没那么低沉，张凡扫扫他的背笑道∶“怎么啦再不动，是要我帮你洗吗”说罢便真的动手要解衣钮扣，甘书僵直了一下，被张凡乘机啵了一口，甘书这就急急忙忙冲进浴室去，关上门的一刻，甘书自己也笑笑想∶
“凡还是没变呢，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悸动，一定是因为自己想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花拉等不到报梦，还是自己动手算了。
59、恶鬼二
白青松终于把老板给的清单人物处理完，期间没少挨骂没少听嘲讽，虽然不是针对他个人的，也不是很好受，有些术士开明些，只是笑笑没多说话就已是给后辈好过了。
“术士总有些怪人，这清单上的更是偏执，彼得，你看过的都没异样吧”白青松找了间咖啡厅坐下，顶着侍应生怪异的眼光，要了两杯饮料。
“没有呢，主人。”透过特别容器，欧阳彼得正喝着额外加奶的拿铁跟主人报告，眼睛瞄着年轻男子的屁股，白青松已习惯了色鬼的行径，只要他不动手就随他了。
“那样啊，其实这才更麻烦呢，等下去传消息给老板，再探探老朋友，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对啊，这样才更麻烦啊，只能用删减法把人筛出来，总是没有抓到事情核心的感觉。”在倘大的个人办公室由，洪唯对罗秘书说，“也许我们应该要更进取一点，不过也更冒险一点。”罗秘书听到这话，便打算转身离去预备，洪唯又把他叫住，“谢绯今天没有传回消息吗”罗秘书点头，洪唯眯起了双眼，好一会才下指示道∶“叫白青松暂时不要回来，去跟谢绯汇合，虽然他身边的使鬼也是强，这种时候还是不要一个人行动比较好，总觉得有什么我们忽略了。”
甘书今天要回协会开例会，衣服换好后瞥见床头一张微黄的纸张，张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知道那是什么，便打算拿去扔掉，但在碰到之前又给甘书手快拿去，使鬼大人看到这样便要去抢，甘书举高手就把纸张抽高，又左右摇摆，以一点身高的优势不让张凡拿到，爱人撇嘴的表情让甘书嘴角勾起，在意气风发之时，就被张凡环着后颈献吻，好一会之后甘书放松了戒备，手垂了下来，纸张就被张凡抢到手。甘书对着张凡狡黠的表情无奈一笑，摊摊手道∶“凡啊”然后环上爱人的腰，两人重新好好亲吻一番，一吻结束后又一啄，甘书问∶“用那种方法亲吻的感觉不好吗”
“感觉好啊，不过每次都那样刻意调息的话，好像被计算了一样。”张凡把头倚在甘书的肩颈上，没有了眼神接触。甘书覆上张凡的手道∶“那就偶一为之可以吗”
张凡隔了一会，低下头“嗯”一声应下，然后顺着甘书的手，把纸张放在主人的口袋中。
在往小组的专属房间途中，甘书张凡遇见了阎戈，对方就像特意在这里等一样，招呼还未出口，阎戈已发声进入主题了。
“甘书。前几天给你的心法，进展如何”
“那天就试了一次。”甘书看张凡没有表示，就如实答了。
“只有一次那个程序开始了之后不能断的，这样得不到效果。”
“效果很有效唔咳咳咳”甘书说到一半，背后看不到的角度被张凡拍打了一下，看来劲度也不小。
“术士有责任管理好自己的健康的。”阎戈说完一句家长式的话，顿了一顿，以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遮着嘴巴，似自觉失言，甘书也只“嗯”了一声回应，大家一下子就陷入沉默。张凡在那晚之后就视阎戈为毒苹果老巫婆，又看对方似刻意回避自己的眼神，心想奇怪的同时也不方便插话，最后还得由阎戈打破沉默“总之，我给你心法就是想要你的试用报告，一个术才花十天，在提升能力方面，我想知能到哪个程度，毕竟肯用这种方法的术士不多。”
““十天””甘书两主仆同时惊讶地叫了一声，阎戈觉得两边耳膜都被震得一阵耳鸣，不自觉用手去扫耳朵，“十天就差不多吧，每次只集中一到三个位置甘书，你们不会是”阎戈眼珠子向上翻了翻自言自语道“那天原来有那种效果啊”甘书两主仆只忙着翻口袋，把那心法找出来，口中说着∶“我都背下来了，没看到有这样说的。”没有听到阎戈可疑的话。甘书终于把那张纸找出来，翻开一看，疑惑道“没有写啊”
“我看看。”阎戈接过来举起一看，也是皱了眉。
““呀””
“又怎么了”阎戈又扫扫耳朵，看起来有点恼怒。
“后面。”甘书有点无奈的说，阎戈把纸张翻过来，便看到边缘有两行细字，而最后两句就是“此法忌急，後果自負。”
阎戈那张生人勿近的脸更是无甚表情，道∶“甘书，术士不能只依常规来做事的，十天后我再等你的报告。”然后又把心法摺好，放在自家口袋，一脸无事的走开。“护短”张凡待人走远后给了个精简的评语，两主仆又对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的给了对方一个笑脸，“要再来吗十天的。”甘书说完又向使鬼大人眨眨眼，张凡把手按在甘书的背，搓着刚才下重手的地方说∶“你别要作怪啊。”甘书知道爱人这是答应了，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期待，拿起了爱人的手顺着指头亲，才没两下就被张凡甩掉，口中说着公众地方什么的。
两主仆终于再次前行，后头一帮在转角处被堵着通道不敢过去的年轻术士终于松一口气，蓝初吹吹口哨，手搭着洪十九的肩继续走路，小黄跟白青柏互望一眼，都觉得对方脸红红的，各自装作无事继续走。
谢绯这次没有出席，罗秘书又出现在小组会议中，不属于任何派别及队伍的符术师蓝初出现，意味着大家的存货快要见底了，尤其是包括甘书在内的几个经常走在前线的术士，大家今次收到的量是以往的三倍。
“就算是清明时节，也不是这样夸张的吧”其中一位组员按着太阳穴说。
“最近多了很多灵异现象报告，不寻常，大家还是小心点好。”
“前几天恶鬼出现，有我跟青柏在，那恶鬼也没有逃走的意思。”甘书补充说，下一刻各人都有些惊讶的表情，跟邻座讨论。
“以往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啊，又这么多灵异现象，难道又跟那些傀儡鬼有关吗”程小棠曾被暂借外调，对前阵子的大阵仗最清楚，知道幕后的人还未找到，开始出现担忧的表情。
“的确，又有新的傀儡鬼报告，跟前阵子的却是另外的人所为。”
“又有上次在大宅那班术士不是已供出所有同伴了吗不是限制了他们行动了吗”
“我们是如此相信，但看来有野心的人不只一两位，看阎实被利用就知道了，现在目标锁定在那些独立术士身上。”
“这就得查清楚比较好啊，他们知道被我们怀疑，很容易破坏大家关系的，我家师父知道了就要抽我的皮的，到时得考敬很多家用给他啊。”
“白青松刚刚很低调的完成了调查，筛选出一些目标人物，但还未锁定核心人物。”罗秘书一句一句的回覆道。
“到底谁有这种能耐啊印象中在世的术士中没有一个人做到啊。”
“这次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事，为了减低情报外泄，接下来就得请没有派别的各位帮忙了，不过可能会犯了非法拘禁罪，大家敢吗”罗秘书推推眼镜，背后一丝精光闪过，众人看到罗秘书这种神情，就知道好玩的来了。
小黄在协会中看到一个男人疲倦的身影，看他在走楼梯时踏了空，文件散落一地，幸好及时抓紧了扶手，不然就要滚下去了，小黄急步走过去帮忙收拾，交到男人手上时认出了对方，便自来熟地寒暄几句道∶“你又出差回来了吗最近很忙啊，你可好，白老大这么看重你。”
男人道了一声谢后只说了几句客套话，似笑非笑的说∶“还好，协里每个人都在忙呀。”
“也对啦，甘老大最近也开始忙了，连带张凡大哥也不能见上几回。”
“张凡”一个名字让似要离去的男人伫足，刚才显露出来的疲倦也消退了几分。
“糟了，甘老大不喜欢张扬的，别说是我说的啊。”
“难道你是指甘书的那个使鬼那个使鬼就叫张凡”男人显得很惊讶，又用掌心拍拍额头，神情显得悔恨。
“喂，你怎么了吗别要觊觎张凡大哥啊，甘老大的瞪眼可不好受的。”小黄有点焦急的说，男人只客套了几句便离开，又急忙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打电话，但是打了几通号码都打不通，男人再看手机画面，讯号接收没有问题，“对了，这大楼太多鬼，对手机的确有干扰，要快点离开这里才行。”男人再看看手里的文件，顿了一顿，还是转了方向，急步向办公室走。
男人这一急，便碰撞到迎面而来的人，双方都不是大碰撞，就只挥挥手点点头，又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陈明这次被撞倒，并没有动粗，反而走得更快离开，手中的手机握得更紧些，“偷同一个人都能得手，这人真是学不会教训。”陈明一边念着一边走进某个房间之中。
男人交完报告，松了一口气，开步走向大门，他摸摸口袋，惊觉手机不见了，又走到刚才碰撞的地方去，失物正好端端的躺在地上，便呼了一口气拾起来，放回口袋中，这才向大门方向走，但就在踏出门的一刻，手机就响了，男人看到来电显示，皱着眉接听，不一会，又苦着脸走回大楼里。
“你这色鬼不准靠过来不准靠过来忠忠救人家啊救人家啊”小花花在房间里乱窜，忠语终于被谢绯放出来，挡住欧阳彼得的狼手。
“哎呀呀，白老大，你想想办法好吧，人家得让忠语随时修养在最佳状态的。”
“行了，你别用这种方式对我说话，毛管都竖起来了。”
“哎呀呀，这就好了，这就不怕你对人家有非份之想了。”
“想你个头”
“但是人家”
“行了行了，彼得回来给我离开小花花至少三米。”
“切”欧阳彼得不甘心地回到主人身边候着，忠语这又被红发的使鬼师收了回去，小花花就在谢绯背后给色鬼做个鬼脸，欧阳彼得却当成示好回了一个飞吻，让小花花看得干呕，白青松已没好气道∶“老板叫我过来跟你临时搭挡，你不会是在查什么危险的事吧”
“可能是，可能不是。”
“怎说”
“要看言情狗血剧吗”
“不要太琼瑶就好。”白青松来了兴致，伸头去看谢绯的笔记本电脑，一起研究三份人物资料－－韩宇明、李丁杰，还有，张凡。
作者有话要说吖这文不是全民皆基的
另，阎戈在这章自言自语的原因，将会在 提到。
60、恶鬼三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这篇是改了又删，删了又改，终于出来了，但是花拉觉得还是很累赘不能简洁，不过又不想分很多章交待，大家其实可以直接跳过这章的总之就是小凡以前受苦了，就这样，下一章应该可以这两天出来的。
“在f市这里，韩宇明与李丁杰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嘛，在商场上挺普遍啊。”
“对，这两人因小美人的关系就走得更近一点。”白青松挑挑眉，坏坏的笑，表示有些想法，“你说的狗血，就是两男爱上同一人，然后张凡陷于其中难于抉择，最后终于跟其中一方几乎在一起了，自己却死了”
“小美人的抉择就只有一个，由始至终都是拒绝，如果他真的跟其中一个在一起，就不会来到这个城市，也不会遇上车祸了。”谢绯不自觉叹了一口气，很快又勾勾嘴角继续，“说说李丁杰，经营的是家族生意，业务范围很广，房地产项目是几年前他弟弟离家出走后才接手的范畴，虽然是位世家公子，也算是个踏实型的经营者，先以地方中型项目来练手，就在这个时候跟小美人开始接触，然后的你也想到了。”
“我看过张凡让一个务实的大男人一见钟情的那种魅力。”
这次轮到谢绯挑眉，白青松一付无可奉告但你心知肚明的坏笑回应，“我想想，男人对人一见倾心，有钱人嘛，就会发动猛烈攻势追求，但大家族嘛，就是怕家里的老人家不高兴，就来低调点的，肯从低位打稳自己的实力，心思颇细密的，大概对人还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打算追到手之后，明面上就要娶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暗里就来个金屋藏娇吧。不过彼得说过他的张冷美人防备心挺重的，应该不是个会轻易让男人养的人。”
“对啊，我的美人要是会轻易屈服，就枉我欧阳彼得献了整颗心去爱慕了。”
“彼得到底你有多少百颗心”白青松吐糟，却对上了谢绯暧昧不明的眼神。
“哎呀呀，你才见过小美人几次这么了解他，不会是一直暗暗注视他吧还以为你只恋弟，甘书的情敌可真多啊。”
“别乱说，我是百分之百直的，好了，狗血完了吧，那韩宇明呢”白青松对谢绯的说话不耐，越紧催促，谢绯耸耸肩，摆了个相对严肃的脸继续。
“一个男人，在一次工作中遇见所爱，但是因为自己太不显眼了，便誓要发奋图强，终于，他成功了，对方却不为所动，但男人已经爱得疯，钻牛角尖了，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使尽方法要把人弄到手，把人迫得紧了，毁了对方的事业、胁迫家人，散布不利的流言，让对方无容身之所，要让他求饶，甚至差人把人绑走几乎得手，最终对方不堪受辱，拍掉所有援手，离开了这个城市，至死，两人都不再相见。”
“噢，那个男人真是个大悲剧啊强迫而来的就不再是爱情了，噢，就算真弄到手了，每天也只会怕对方会逃离而彷徨不可终日，我可以感到那个男人的矛盾与哀愁。”
“彼得你别突然切入情圣模式好不好，恶心你主人我呢。”
“那个人这么害张凡大人张凡大人，你还同情他你还同情他”小花花本不想理睬色鬼，但在这里都忍不住鼓起腮子愤愤的回话。
“什么这个猪狗不如的衣冠禽兽敢碰我的美人要不是使鬼有限制，我立刻就去割了他使禽兽的家伙，然后先x后o，成鬼了再x。呜主”白青松嫌欧阳彼得的脏话吵耳，收了他回去，又继续跟谢绯谈。
“张凡本身是个普通人吧怎摆脱两个有权有势的人”白青松想不通，虽然他的使鬼形容张凡是个冷美人，但他的印象里还是那个替他拾起笔对他微笑，有礼温文的恬静男子，而且那些人不是冷着脸就可以打发的。
“这两人就像北风与太阳，要小美人脱衣服，一个用强的，一个用诱的，也许真有几分真心吧，但背后满满都是计算是肯定的。我之前也怀疑，小美人没有什么后台，怎么可能逃得过，看下去才发现他竟能反利用这点去保护自己。”
“怎说”
“小美人总会同时接李丁杰及韩宇明的案子，又一边避免长时间与这两个人单独相处，或者说，是他有意无意间的总用一方去挡掉另一方，甚至乎因为这两个人的存在，之前好几个虎视眈眈的人都止步观望了。”
“有没有搅错啊哪来这么多色狼啊”
“他身边的女性因为李丁杰的关系，交往都不长久，让人觉得他很会玩吧，加上晋升快，流言又多，想玩玩的人就变明目张胆了，可能有一两个也是真心的吧，毕竟他本质真的不错。”
“若是本质坏的，你才不会让你的小小师兄去碰啊。”白青松笑笑，“只不过脸蛋好看就受这种罪啊，张凡，过得不易啊”白青松感叹，把身体往后靠，把重量转移至椅背，在这种高级餐馆的私人包厢中舒展手脚，突然想起什么，又敲敲桌面，身子倾前∶“你的使鬼真厉害，能查到这个地步，哪像我那个色鬼，总让我担心他哪天会闯祸，这就是使鬼师的能耐吗”
“问对人就可以了，小美人生前最好的朋友就在f市啊。使鬼师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不能以使鬼作为做事的第一手段，而且这次啊”谢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戳着小花花的扭在一起的眉，他正因为听到张凡的遭遇而难过，现在这就一口气躲在主人的怀内求安慰。
“拿一只使鬼专宠的，使鬼师真是奢侈啊。对了，你说的危险在哪里干嘛突然查起张凡的事来”
“哎呀呀，其实小美人这次是配角，主角是狗血剧大坏人啊，让务实的大男人为我们解说一下好了。”谢绯才笑着说完，何如山的身影便出现在两人眼前。
“都是在讨论公事，为不么不干脆约在分部算了几个大男人特意约在外头有什么意思啊。”白青松抱怨，他跟男人约会着实提不起劲，但对上何如山略显疲累的脸容，恍然大悟，“分部，出问题了”
何如山把u盘交给谢绯，后者在笔记本里把里头的资料传过去，跟韩宇明的资料对比，白青松一看咬牙，“说什么发奋图强，自己制造灵异现象，又截了给协会的委托，然后压低价钱买入，转手图利，这后面一定有术士帮忙的，到底是谁制造这么多事情，这相当费力的。”
白青松看谢绯手上的动作继续，看他把张凡及李丁杰的一些资料一并和刚才看到的时间列表对比，看得扭眉，“为什么啊真是疯了不成”
“老板猜得对，看似无关的事件，现在连在一起了。”
“这个韩宇明是这四五年突然掘起的，跟张凡合作过一次之后失踪了一年，再出现的时候便由一个寂寂无名的人摇身变成拥有一间中等规模的公司的主事人，然后急速发展，在地方上的名声很大，直到两年多前，张凡离开了f市才消停一下，到几个月前，张凡死了，又开始多了动作，甚至把业务延伸至k市这里。”罗秘书阅读在电邮看到的资料，这是老板让在f市的三人交换各自的情报，包括禁术的事、招魂的事、有问题术士的列表的事，然后统合起来的所得出的报告。
“老是追着小凡跑啊，切，死缠烂打讨人厌的疯男人。”哄唯一脸厌弃的说。
“谢绯说他的使鬼靠近不到韩宇明身边，现在他会由李丁杰那边下手，半年前曾经有三四宗的截了的委托是落在他公司的项目的，虽然现在没有了，但可能会有些线索。
“好吧，那先叫山回来，青松暂时继续做支援，把那些电话号码传过去给他让他查谁是主事的，不抽出来我不安心，真是的，麻烦的不只一个啊，我要一网打尽。”
“甘书，今天还是要做吗你今天很累了。”张凡替甘书擦干头发，抚上对方浮起的眼肚。
“还差几天，不能断啊。“甘书让使鬼大人转过去趴在沙发上，拉起对方的衣服，弯子，唇贴在因这几天的修养法而变得微温的皮肤上。张凡的腰中央很快便盖过一道暖流，然后主人的唇又移到更上一点，自己也微微发抖，当背中也被注入气息的时候，又是那股电流窜过的感觉，他脑内不断叫自己放松，那道暖流才身体运行得顺畅一点。
“好了”甘书环着爱人的腰，唇再印了一下在爱人的背上，那只是单纯的一个吻，就像奖励似的。张凡转身过去，甘书只调整一下手脚，人还是压在自己身上，脸贴在自己的胸口。张凡抚上主人的头发，一下一下的轻扫，“洪唯说把操控灵异事件的人找出来，工作就不会那么多了，到时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嗯。”
“甘书，回房睡吧。”
“嗯”甘书用鼻音应了一下没有了声音，张凡看他没有了动作，果然不一会就开始轻声打呼，看了一会，又扣不到甘书脚边的毯子，自己又不像阿金般能隔空移物，只好动用鞭子一卷，毯子盖到两人身上，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扫在爱人的背上。
“甘书甘书，”张凡低声叫唤，更像是呢喃，“没有计算、没有要胁、没有强迫、没有恐惧，如果能早点遇到你”
61、恶鬼四
何如山前两天已经启程回去，谢绯与白青松在酒店房间内商量，白青松查过老板传过来的电话号码，发觉大多是以死人的名字登记，根本查不了，另外也有好几个也正正是他未能探访的术士，算是有点收获，他让谢绯的使鬼跟过去看看，剩下的几个查到人名的，不在术士之列，可能单纯是朋友之类。
“也有可能是联络人呢要不逐个号去试”谢绯这么提议，白青松拿起了房间电话按键，一会儿谢绯的手机响起来，“咦啊，对了，显示的号码是前台的，这个电话可用了。”确定不会被马上反追踪回来，白青松开始拨号，有人听了就装熟找师傅，稍有犹豫的就记下来，听得出来真的无关的就删掉。
“好了，最后一个。”白青松已经在脱衣服，打算最后一个都完成后，便去洗澡睡觉。
“喂”一把清脆的女声接听。
“咦”白青松才说了一个字，对方便立刻切了线。白青松站在话机前静默了好一会，脱衣服的手没有了动作，谢绯看到有异，自己正在逗小花花的动作都停了，“彼得彼得”白青松把收起了超过一天的使鬼唤了出来，“彼得，那天你说我谈得很欢，说你佷想回去看美人的那次，那通电话本来是找谁又找不着的想清楚了再说。”
彼得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小声的背诵着数字与名字，下一刻，他张开眼睛说∶“是林师傅。”
“谢绯，这个林师傅有问题，联络人是他女儿，而且”白青松很不安，他不是不记得这把声音是属于谁，他是记起林小姐提出过的一连串问题，“而且，绝对跟在活人上施术法有关。”
玲玲在自己的手机听到那把熟识的男声，心一慌就切了线，“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被发现了吗不，也许不是他来的，是碰巧有人打错了吧。”玲玲需要不断替自己找寻解释，才比较镇定一点，她冷静下来后，便试着拨打协会那个人的电话，却发现对方的手机打不通，一颗心又吊起来。
“玲玲，干嘛这么慌张”
“父亲，你起来了，觉得身体怎么样”
“能好么不把那个鬼找出来吱，怎么会好咳咳，不怕不怕，让那孩子帮我找吱快了快了。”
玲玲听到提及那孩子，显得忧心忡忡，看着父亲再陷入自我世界之中，一拐一拐地走进不让女儿进去打扫的房间，玲玲打开了摺合式手机，看了很久很久。
“好了。”甘书以站着的姿势在张凡后颈注入最后一口气息以后，并没有立刻把使鬼大人转过身来，只用手环在对方的腰，头就垂下来，在颈弯处吸了一口气，又叹气一声。张凡把那种电流窜过的感觉忍过去后，脸转过一点，提起手扫上主人的头发，“很累了吧对不起。”
“凡在道歉什么呢”
“那个在找我的人，也是在四处散播傀儡鬼的人吧感觉好像是我让大家增加许多工作，甘书你这几天都累怀了，还要给我调息。”
“不对的人是对方才是，若不是考虑到不知对方有多大本领，平常协会动作才不会那么慢。”甘书抬起头，说话时喷出的湿热便落到张凡颈后及耳背的地方，“我给你的才一点点力量，不怎么样啊，而且好像因为这么，我运气便顺了很多，感觉力量使用能能更随身所欲了，所以这几天反而没有太累。”甘书把爱人环抱得更紧，用唇磨擦张凡的耳垂，张凡笑着叫痒，缩了缩脖子，甘书的手在爱人身上摸索，张凡才刚惊讶于爱人何时变得如此主动时，那双把上身可以摸的地方都摸透了的手又停了下来，突然把人松开了后问∶“那个方法应该没有副作用吧感觉如何有什么改变吗”
“原来是检查啊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啊。”
“是吗反而没什么效果啊不像上”话没说完，甘书放开了爱人转过身，“我我我去洗澡了。”
“等一下，”甘书停了脚步身体一窒，张凡便越过了他，“今天来个浸浴放松肌肉比较好，你多等一下。”然后眼睛偷瞄了一下主人之后就走进了浴室调水温。
张凡在浴室里偷笑，他的爱人始终是个有正常反应的男人，“甘书，你还很嫩呢”自说自话后又偷笑，他心情愉快地把平常拿来练鞭子的海绵小鸭丢到水里去，小鸭很轻，又不是很吸水的那种，便在水面上飘浮，不知是真的是很愉悦还是把小鸭当成了某人的关系，张凡突然玩心一起，蹲起来掬起手盛起水，给小鸭洗澡去，“以前那个学弟也很喜欢这种可爱的东西，怎么谢绯这大男人也有这种喜好啊说是给小花花还可以理解。”张凡一边看水位差不多到位了，便打算出去叫人，但一站起来，便想起了有什么不一样了。
甘书觉得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又不方便开口催促，只好忍耐忍耐再耐。“哗呀”突然使鬼大人的叫声从浴室传来，甘书立刻冲进去，看到的是爱人刚拿稳了分家了的花洒喷头及水喉，甘书赶紧关掉了水制问∶“突然坏了啊”张凡这才松一口气说∶“可能是先前已有点松吧，一拿起来便分家了。”又把两者并合回去会放好，再看看自己湿漉漉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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