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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妖怪 第2节

作者:争教销魂 字数:9399 更新:2022-01-04 18:48:09

    "傅望之,你还敢嫌我。"

    谢长安说着就捡起裤子要穿,突然又想到什么,把红的眼眶憋回去,"我是在青楼睡了三天,可我怂得啥都没干〃

    傅望之越听胸口越疼,他把谢长安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吻掉泪水,吻上人发颤的眼睫,说道"谢长安,对不起。"

    傅望之扣住谢长安的腰际,一寸寸摩挲着人腰上分明的肌理,把脸埋在他发间,说道"我喜欢你。"

    他从来没有想到,瞅上去没心没肺的谢长安,一直在固执地等他这句话。

    谢长安闷在傅望之的怀里不吭声,犹豫了一会,又把自己刚穿上的裤子给脱了。

    小吵怡情,俩人转眼就跟啥都没发生过似的。其实就该这样,有事儿就吵吵,不行就动手,闹完了接着过日子。最忌讳憋着,憋来憋去迟早把人心都憋凉。

    恰好谢长安就是个憋不住话的主儿,当初想着俩男人过日子也挺好,开了窍他就径直去找了傅望之。此番就算傅望之不寻他,那天的谢长安也终究是要回家的,回家告诉傅望之他心里委屈。

    最近的母鸡越来越肥,谢长安成日盯着母鸡口水直流,狐狸尾巴都快甩出来了。傅望之站在谢长安身侧,打量着母鸡的肚子,嗯,快下蛋了

    没过两日,母鸡下了一窝蛋,谢长安吃鸡,傅望之吃蛋,俩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不觉间已入了隆冬,寒风萧瑟,药材是不好采了,俩人也不是很缺钱,便整顿休息。

    只是谢长安没料到,傅望之有时一睡能睡两天多,做什么事都很慵懒,看人的眼神也若有若无。基本上生活只剩吃吃睡睡,做爱做到一半都能睡着。

    谢长安以为傅望之是病了,忧心忡忡,听说凡人身体脆弱,一点小灾小病就扛不住。于是谢长安背着傅望之偷偷去问了郎中,郎中说这是气血不足,还积了内火,絮絮叨叨地给谢长安开了一摞调养的药。谢长安听得贼认真,生怕傅望之身体有恙。

    傅望之近些日子也是在努力克制,只是蛇冬眠成性,本性难违。抬眼瞅见谢长安提了一大摞药回来,哭笑不得。

    这一天,城里来了个道行不浅的道士,指着城西就说妖气重。谢长安正跟店铺里头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儿呢,听见行人吵吵闹闹说来了道士,他一紧张把整个瓜子都嚼碎了,满嘴都是渣子,赶紧呸呸呸。

    果不其然,那天夜里月钩刚挂枝头,道士就来了,对着附近邻居说道“夜成阴,妖气最浓,都直冲天。”

    谢长安那双狐耳贼灵,听见人声吵闹就知道事儿不好。隐隐约约像是有人摆了阵,这架势是要捉妖。

    谢长安心道,区区凡人,连你狐爷爷都敢冒犯,这要是在野外,非耍得你哭爹找娘。想着自己还愤愤不平地蹬了下腿,把傅望之给蹬醒了。

    后来人声逐渐消散,但谢长安远知不会作罢。

    他并不惧怕与道士斗法,他只怕道士当着傅望之的面指着自己喊孽妖,怕看见傅望之的眼神。

    道士决定第二日先登门拜访此家住户问清情况,却不想恰好俩人不约而同谁都不在家,一整天未归。

    傅望之早在道士入城时便察到内股气息,加之昨夜格外浓厚,这事他心底也是明亮得很。

    道士吃了个闭门羹,四处打听知道这院子里是居住了两个男人,多年来并未闹过什么怪事,也未出过命案,心里隐约有了个七八分猜测。

    谢长安在城里闲晃了好几圈,本是想找个地歇脚,但回想起刚住之始自己妖气重的肉眼都可见,怕堆在何处又引出事端,只好不停地溜达,还碰见了溜达的傅望之。

    俩人打了个照面,谁也没有多说多问,便又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那天谢长安琢磨了一天,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主动去寻了那道士,找一家小茶肆,转了转脑袋瞅见四下无人,便偷偷地对人说道“我是妖。”

    道士啜了口茶,很淡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谢长安又说“我不曾害人。”

    道士又喝了口茶,又点头“我知道。”

    谢长安沉吟片刻,难得认真地说道“停留人间自有我的原因。内人是凡人,只守他过完此生我便走。”

    轮到道士惊讶了,把眉一挑,反问道“凡人”

    谢长安点点头,“对,他最近气血不足,身子弱,又总嗜睡,我得照顾他。”

    道士心说,那是因为他是条蛇,他得冬眠。

    近乎一样的说辞道士在一天内听了两次,也不知该不该笑。

    “我没有棒打鸳鸯的爱好,只要你一心向善,我便不会做多余之事。”道士最终没有道破,此缘有趣,便让他有趣下去。

    谢长安双手一抱拳,“那便多谢。”

    不觉间数十载已过,朝夕之间缓缓踏过了晓风残月,是岁月静好。

    这日有人在街头同谢长安打招呼,谢长安愣是没认出来,直到人家说了大半天的话才想起这是婚宴那天做菜的厨子,竟是已此般老态。

    “兄弟,你咋白了”谢长安指了指厨子的发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纳闷道。

    “小公子,已是过去三十多载啦,不服老不行啊。”厨子摸了摸自己满面的胡茬,连带鬓角都染了雪色。

    “已是三十多载了”谢长安心底如遭雷劈,三十多载了

    怪不得前些日子隐约见到傅望之生了白发,谢长安顿时走神,心头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

    “倒是小公子神奇得紧,这么多年了不见半丝变化。”厨子抬起眼睛来和蔼地打量着高挑的谢长安,念着童颜这种事还竟真存在。

    “咳咳咳没有没咳最近身子骨也不大好。”谢长安立刻低头咳嗽,咳得肺都快出来了,心里手忙脚乱地算着自己该多少岁了。

    “公子这咳得也太厉害了,可别是肺痨。”

    “没有没有,岁数大了。”谢长安的搪塞漏洞百出,要搁平日他那机灵劲儿断不会出这种事,只是三十多载的岁月,他竟消化不来。

    谢长安闷着头往家走,心里头盘算着自个得五十了,这意味着傅望之也有五十了,想着想着就难受得不行。

    他一脚蹬开家门,指着凳子瞅着傅望之,颐指气使道“你坐下。”

    傅望之一头雾水的撩起袍子,坐于红木交椅上,只见谢长安伸手拨开傅望之的长发便仔细瞅。

    傅望之心里头咯噔一下,忙借法力展出几缕白发,心神一时有些不宁。

    谢长安瞅了一会便瞅不下去了,坐在傅望之对面,把脸埋在桌子上,傅望之便谨慎地而静默地端详着谢长安,心里五味杂陈。

    “傅望之,为何人要有生老病死”谢长安抬起头来与傅望之四目相对,见到眸还是那双深沉清冷的墨眸,眼角却有了细纹。

    傅望之沉默不语,这是他最不愿思量的事,若是有朝谢长安离他而去,他怕是要陪谢长安一同下三尺黄土,共入轮回。

    谢长安一面忧心傅望之的生命,一面兢兢业业地搬着小板凳坐在家门口观摩过往老人,按照相同的白发和皱纹把自己变老。

    不知不觉就又是一轮三十载。

    俩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秋风萧瑟而过,卷起庭中落叶,吹老了岁月千千重。

    傅望之真的老了,不能陪他上山采药,也不能常鸣琴与他听。

    谢长安也老了,鸡都不养了,一天到晚也不上蹿下跳,除了那双明亮的眸,已难再见韶华模样。

    谢长安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地望着九霄碧落,想着若是他修为再强些修成了狐仙,修成了上神,能不能为傅望之续命,他什么都不要,只挽一条命。

    良久,傅望之突然探手勾上了谢长安的指尖,随后两只爬上皱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所谓白首不相离,所谓相伴共蹉跎,怕是此生最长情的浪漫。

    这夜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嚎哭,傅老大爷和谢老大爷裹着毛外套走出来瞧,见着竟是那厨子老张头过世了,悄无声息的就没气了,尸体蒙着白布被抬了出来。

    老张头的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白的头发狼狈的四处散落,抱着老张头的尸体险些哭抽过去。

    这悲烈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两个老妖怪的心灵。

    回院以后谢长安如何也睡不下去,偷偷地起床踩着鞋,坐在庭院里的青石板上,望着地面出神,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一颗豆大的眼泪就突然掉下来了,谢长安抹了抹,又一颗豆大泪珠掉在手背上,随后一发不可收拾。谢长安不敢哭出声,咬着嘴唇强忍着哭腔,不停地拿手和衣袖抹着眼泪,抹得脸都发疼。

    傅望之就立于屋门口轻倚着门柱,沉默地注视他蜷起来哭的背影,注视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心尖的痛楚一寸寸蔓向全身。

    两人又在院子里晒了十年太阳,相互靠了十年,终于把存的钱财都靠光了。

    总要吃饭谋生的,没办法的两个老妖怪再次捡起柴房里那落了厚厚地积土的大竹筐,顶着花白的头发去采药。

    深吸了口山上的新鲜空气,谢长安又想起了以往两人在山上度过的几十年岁月,竟是觉得恍如隔世。

    想到此,谢长安探过手去捏了捏傅望之小腹上软下来的老肉,没忍住手欠又捏了把傅望之的裆,逗道“不行了吧”

    傅望之特别想说他行,马上到嘴边的字又硬生生给忍下来,温柔地揉了揉谢长安的脑袋。

    闭门几十年的老药铺又重新开张,两个老头里外操劳,生意竟是不比以前差。

    当年老张头死了没多久,老伴就跟着去了。邻里街坊相近年龄的老友都先后驾鹤向西而去,后来那些人的子女也渐渐开始有老的趋势,孙辈都成婚生子了。

    傅望之在药房打量着谢长安老得不成样子还总是笑的模样,甚至怀疑当初鲤鱼精骗他,不是说会折寿吗

    谢长安自个也有点没寻思明白,是他把傅望之的身体养的太好了吗

    白驹过隙,岁月兜兜转转两人竟是已一百六七十岁了,足足凡人两倍寿命,邻里街坊的孩子的丧事都办完了。

    谢长安又开始琢磨了,屈屈傅望之为何寿命这长,而且能走道能算钱还能上山采药。

    这日谢长安实在琢磨不明白,又憋不住话,终于开口问傅望之“你怎么还不死”

    傅望之张着嘴是哑口无言,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直到两人活到二百岁,傅望之先觉得不对劲,背地里寻来老友,旁敲侧击地问道“常人活得到二百岁”

    老友先是被傅望之苍老的模样骇了一跳,拍了拍心脏,然后摇头道“活不到的。”

    傅望之沉吟道“谢长安怎就活到二百岁,还有心思跟我插科打诨。”

    老友也开始沉思这个非自然现象。

    二人相对沉思了良久,直至那日天色将晚,终是旁观者更清,老友一语中破“他不是人。”

    “不会。”傅望之先是下意识反驳,随即顺着思路一想,不再做声。

    “你探探他。”老友认真道。

    “如何探”傅望之言出此问显然是已将信将疑。

    “照妖镜。”

    “我不想那样对他。”傅望之皱了皱眉。

    “那你就咽着这个问题演戏一辈子吧。”老友笑着打趣,打眼瞧了瞧自己头发乌黑、身材挺拔,当年风头远盖过他的老蛇妖却是一派老态龙钟,竟是觉着也不错。

    傅望之思虑再三,终是作出决定。

    谢长安等不起了,又开始养鸡,这日正蹲在地上给鸡喂食,只觉一抹强光晃过,他下意识侧了下头,也不甚在意。

    浑然不知傅望之已在他身后杵了良久。

    谢长安站起身来,瞧见傅望之正直直打量他,许久才是缓缓开口“蹲久了腰可是痛”

    谢长安弯着身揉了揉老腰,晃晃悠悠地瘫在摇椅中“痛得紧,下次你喂。”

    饭桌上,谢长安砸吧着嘴心满意足地喝了勺老鸡汤,又挑出一根鸡腿。

    傅望之挑起筷子帮他把鸡腿夹紧碗中,不免又关怀地问道“嚼得动吗”

    谢长安闻言,放下筷子颤巍地指了指自己掉得所剩无几的牙,带着几分可怜劲开口道“我就是用舌头尝尝味”

    傅望之点点头,对他道“慢点吃。”

    谢长安在傅望之面前扭扭捏捏半天也没吃着什么肉,可把他给馋坏了,深夜又偷偷摸摸地跑到厨房里啃那只没啃完的鸡腿。

    就听傅望之突然开口“馋够呛吧,小狐狸精。”

    谢长安刚要接话,突然觉着不对劲,连碗带鸡腿摔在地上,猛地回过头去惊疑不定地看向对方,手捏在灶台上越捏越紧,骨节直发白。

    “傅望之你说什么”

    “你用照妖镜照我了”谢长安思及下午那道强光,随即转向怒容,眸子一瞪又是回了当年的锐利。

    再一见,傅望之已是一袭墨袍绣着金边劲竹暗纹,浑然是初见的模样。谢长安张着嘴目瞪口呆,他很想质问那个傅老头被藏哪儿去了。

    但他知道,这就是傅望之。

    气宇不凡,仪表堂堂的傅望之。

    傅望之耐心等着谢长安先开口,谢长安那红唇皓齿启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才吭哧出一句“你是个什么妖怪”

    “不老山灵无寺墨蛇。”

    谢长安杵在原地,先是紧抿唇一言不发,瞧了眼傅望之,便拧眉陷入思量,良久才又问道“你不用死了”

    傅望之颔首。

    “可我连棺材都给你挑好了。”

    把傅望之给硬生生的气笑了,捏着谢长安的下巴,指尖却是贪婪地摩挲着人光嫩的面颊“哪有你这般的媳妇”

    谢长安抿嘴一乐“劈了还能烧柴呢。”

    傅望之突然就回想起不老山上的柴房来。

    谢长安却是趁人不备一个蹦高攀到了傅望之身上,勒着他的脖颈,扬起下巴指向门外,发号施令道“傅望之,我们走。”

    “走哪”

    “你说呢”

    等不及上床,谢长安便被人一把按在门板上扒了裤子,有力而修长的双腿紧紧攀附在傅望之的腰上,脖颈靠贴着门板,垂敛眼睫自上而下地扫向对方俊朗的面容,硬挺的鼻,柔软的唇,不知名的情感一寸寸痒进他心窝。

    傅望之熟稔地探去手指挤进谢长安的穴道,压着久违的紧致和温热,谢长安的喘息骤然就粗了起来,狭长的狐眸半眯起,脚踝用力地抵蹭着傅望之的腰背,情欲如流明晃晃的充盈在双眸中。

    黏膩的肠液沾了傅望之满手,不由压了身凑近谢长安,调笑道"汁儿真多。”

    谢长安将手插进傅望之的墨发中,狠劲儿胡乱地搓了两下,凶道"闭嘴”

    "几年不挨操还晓得害臊了。"傅望之指甲突的刮了下谢长安会阴,只见谢长安的窄腰不可察觉地弹了一下,小腹缓缓

    收紧。

    "尾巴。"傅望之埋首咬牙啃上谢长安的肩头,手掌徘徊在人脊骨底端。

    谢长安呲起利牙,眼瞪着傅望之,做爱就做爱,要什么尾巴。

    傅望之便屈指敲在人尾椎上,一下又一下掺着力道,一股电流激上谢长安的尾骨,激得他发麻,蓦地没把住,滑出了条毛茸茸的大狐尾,顶着白色的尾巴尖正晃晃的垂着。

    傅望之拢起指掌自尾尖逆着毛一路捋上去,听见对方强压的呻吟。

    谢长安腿根发软,险些扣不住傅望之的腰,他仰起脖颈死死抵在门板上,喉结竭力滑动着,大量吸取氧气。

    傅望之一气儿捋到了尾巴根,在根处狠掐了一下,果不其然听见人一声媚叫,绵长而甜腻。

    不待谢长安张口说话,傅望之的腰背肌肉隆起,钳住人窄腰,猛然携足力道横驱直入,铁般硬挺的性器直接撞进最深处,连带得谢长安后肩狠撞上门板,发出响而沉闷的声音。

    偖着门板的力,傅望之将谢长安紧紧锢住,退了大半,再次冷不丁地疯狂顶进去,抵死在穴道深处。

    "呃啊妈的,哈啊啊"谢长安一声放荡的长呻,曲起五指使劲抓在傅望之背上,指尖抠进体肤,印下深刻鲜明的红印。

    狂风骤雨一样猛烈的冲撞,撞散了谢长安的视线,撞碎了他的思绪,除了汹涌如潮的快感再无他想,挺起的劲腰剧烈如潮的快感再无他想,挺起的劲腰剧烈地颤抖,汗水打湿了额间碎发,双臂死死环住傅望之的脖颈,紧得人喘不过气。

    谢长安的肠肉痉挛般的紧密包裹住傅望之,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收缩,使得傅望之理智全无,咬磨着人红透的耳尖,钳紧劲腰飞速地撞击。良久,伴着穴道的抽搐和谢长安放浪的尖叫呻吟,傅望之低声嘶吼着接连三四股滚烫液体狼狠射进最深处。

    谢长安干涩的双唇爽得隐隐发颤,大腿内侧肌肉累得痉挛,终于夹不住滑落下来,被傅望之一把接住。

    "把精液夹紧,万一生了呢 〃

    "那你射得可不够。"谢长安一呲牙,带着股挑衅劲儿的笑意晃在傅望之眼中,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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