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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美强短篇集 第5节

作者:少影乌怜 字数:21017 更新:2022-01-04 18:34:06

    这个世界明明是雌虫占了80的比例,军事武力值都掌握在雌虫手里,然而他们的付出和收获却完全不成比例,或许供过于求,价值就变低了,这样完美的躯体,却是用来挥霍的。而那些除了能精子外大部分都一无是处的雄虫却被捧上了神坛,被万千雌虫宠溺奉养着,过度的保护让他们变得高高在上,目下无尘了。

    鲍佘有点意识到自己正走上一条十分危险的路,他对一只虫子,产生了怜惜。

    “你想给我展示什么”鲍佘无意识地顺着雌虫的话接道,他在思考着,自己要马上遏制住这种不断累积的情绪,还是放任自流,或许有一天会对一只虫子产生可笑的感情

    雌虫强忍痛楚地挺起胸膛,将吊坠送到雄主面前“您可以,拉扯它们,就能看到,我,我的呻吟颤抖” 据说有些雄虫为了看到天性坚韧的雌虫哭泣求饶,专挑他们脆弱的地方折磨。

    鲍佘有些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诧异地看向雌虫“你不痛”

    雌虫抿了抿嘴唇,“只要雄主喜欢。”

    面前久久没有传来声音,雌虫继续说“您也可以,自下面干我,就能看到”

    “够了”鲍佘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

    “拿掉它们不要让我再听到一句这样的话”他忍无可忍,他有些不信,一个人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要这么糟践自己。这个雌虫,是经过战火洗礼的战士,是靠自己的努力拿到无上功勋的上将,却跪在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雄虫脚下。这样畸形的社会若不是激发人心黑暗的一面,便是会引发人极度不适的感觉,鲍佘就是属于后者。

    或许是这么多年生活在讲人权的社会,奴隶制封建制都只存在于书中想象中,真有个人动不动对自己跪着,还总让自己去折辱他,也只会引发他心中的不适,他根本享受不到这种掌控他人的乐趣。

    他长这么大,做的最恶劣的事,也不过是在床上欺负欺负那些个零号,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比较温柔体贴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受圈子里的那些小受们喜爱,前赴后继地上他的床的原因。

    “是。”面对雄虫那么明显的怒意,雄虫终于丧气了,他讨好不了他,他骗不了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也只会引发雄虫更多的厌恶。大概,他这样的不是纯血的雌虫却占有了那么好的雄虫雌君的位置,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作者有话说

    、奴隶美强主攻上

    嗨来看看新鲜的“

    “神圣的拉瓦贝尔女神用过的“

    漂亮的纱巾快来看看咯

    宝箱,宝箱还有草药要的快看

    修多拉伐尔城的街道上这会儿格外的热闹,因为一年一次的法师考核就在这一天在广场女神像下举行,法师协会举办的法师考核是目前最权威的法师资格认证了,有了法师协会发的魔法等级勋章才是世人辨别正统法师还是野法师的直观标准。

    在摩罗帝国,正统法师的地位非常之高,就连国王都会对他们多加礼遇,当然这也是限于三级正统法师之上的。

    这一天,摩罗帝国乃至周边小国的法师都会往修多拉尔城集聚。街道上穿着宽大法袍的法师格外的多,造型极为相似,拿着法杖或者水晶球,带着法袍上的宽大兜帽,一身神秘矜贵的气质在这一天随处可见。

    这么雷同的装扮,也只有胸前的勋章才能区分这些法师的能耐了。

    在这里生活的居民商贩也有一定的眼力,因此,这个胸前带着异常闪烁的紫色十二芒星勋章的青年法师经过的时候,周边的商贩喊得便格外的起劲,也不知是为了被对方光顾摊铺,还是希望对方回眸看来时能一睹阴影下的容貌。

    可惜对方却充耳不闻地径直往前走去,再过一段路就是出城了,前面只剩一个奴隶贩卖场。

    “哈哈,这样的虎狮带回家是打猎用吗恐怕猎物还不够喂养他呢“一处台子围了一些人,台子上是一堆的镣铐,中间只剩一个跪着的奴隶,看来这家卖的差不多了,就剩一个恐怕也是被挑剩的。

    “不买可别乱说,他吃的不多的。一天也就两个干饼子就够了,但是干的活可不是你们家那些软脚奴可以比的“台子上的拿着小牛鞭的贩子怒瞪道。

    “三个花贝卖就给我吧。”有人开口出价了。

    “哎老爷,你出的价格我可是要亏的呢”奴隶贩子苦巴巴地说。

    “就他这样,你不卖我,看谁会买,你就等着亏养料的钱吧。”

    “花贝太少了啊,他再不济,也值值两白贝的”

    “两白贝你当他是宝贝啊就三花贝,不卖我走了”这个出价的是个胖肚子的中年人,看衣着倒挺像个农场主的。商贩不甘心这个金主跑了,然而就是他自己也知道手里这货再不卖出去就亏的更厉害了。但是三个花贝就是一些残废有病的奴隶的价了,可这手里头的东西可是他花了不少价钱买的,当时自己脑子一时糊涂不知怎么就听信了对家那边的话,说什么这一个是特别的,原本是个什么国的战士,用了大手笔俘虏来的。可谁知道到了这里,满地都是法师,要的都是手脚麻利听话懂事的青年,再不然就是一些个贵族老爷要的貌美一些的玩意儿。这个两样都不合适,看那张脸跟个噬人的猛兽一样桀骜不驯,半点没奴隶的样子。

    “老爷,这样吧一个白贝,不能再少了“小贩子咬咬牙,抓着地上趴伏的人散乱的头发就要往那人面前拖去。

    这时对方豁然后退了一下,语音一抖“嚯什么东西“原来这人是刚过来的,没有见到这个奴隶先前被展示的模样,此时才看清抬起头的脸,五官深邃粗犷,满脸脏污的颜色却也掩盖不住那双凌厉逼人的眼神,仿佛嗜血的猛兽盯着猎物充满了血腥与杀意,这个买家不过寻常老百姓一贯生活在安逸的环境哪里见过这等模样的人,心中竟然一抖,背后都沁出了丝丝冷汗,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只是个奴隶,却把他吓成这样。

    “这这奴隶你没有驯好“那人气愤不已,这是差点被这奴隶贩子欺骗了,没有驯好的奴隶根本不值钱,谁会要一个随时可能叛逃的奴隶。而且大家买奴隶都是要用的,没那个耐心自己来训导,奴隶贩子都有一套专门驯奴的法子,根本不是外行人可以做到的。

    “老爷冤枉我了,我保证驯过了,他“奴隶贩子看了看被他紧紧抓着却还在扭动头试图反抗的东西,火气上来举起鞭子就抽去“敢瞪主人家不想活了我倒霉透了买了你这个赔钱货。你想白吃白喝让我养着门都没有”边说抽的更是厉害。然而地上的人只会随着皮鞭舔上皮肉的时候痛地微微抽动,闷声隐忍,半句讨饶的话都没有。

    “就是啊,根本没驯好也拿出来卖了”

    “这样的奴隶拿回家干嘛,又不听话,难道用来练鞭子”

    “练鞭子倒是不错,你看他,皮挺硬,一般人都打不坏,你看这小贩子打的都累坏了”

    “哈哈,就是就是。嗨伙计你要不要歇歇,你看这个奴隶根本不理你嘛”

    台下的人越来越多,有买家也有路过看热闹的,大伙儿看着觉得有趣就开始起哄了,小贩子越听越是气的心肝痛,终于也停下手,气喘如牛,瞪得铜铃一样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地上的人。想着日后还要不要再这里混了,这个奴隶把他的脸面都丢尽了,以后谁还信他卡罗家的奴隶质量。越想,越是恨的不行,这男人自他买来后至今软硬不吃,俨然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就不信了,今天必须要驯服他,让这些看笑话的人看看他卡罗的本事。

    “各位,我卡罗在这里卖奴隶卖了十多年了,我父亲我爷爷都是有名号的相信买过的人都知道,我们卡罗家的奴隶是一等一的听话能干,这个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今天就给各位老爷展示展示我的手段,这天下还没我卡罗驯不好奴隶。”台上的奴隶贩子看着台下围拢的人,心里头明白今天不把这个奴隶驯服了,恐怕以后都要被这一行的耻笑,而且,看到人群中一名白色斗篷的法师竟然被自己的话吸引了驻足看过来,胸前的紫色晶钻勋章折射着夺目的光,心中一激动,口气越发大了。

    “喔哦真的吗快给我们看看”

    “吹吧你,鞭子还抽的动吗瞧你这身板还没这奴隶大呢。”

    人群声沸腾了,有奚落得也有期待的。无一不是看好戏的目光扫过地上跪伏的奴隶。

    卡罗挺了挺胸膛,自信的模样终于让围观的人静了下来,开始期待他当场驯奴的表演。卡罗抓着奴隶的头发将他的脸扭过来低声恶狠狠地说“待会儿你若是再不好好听我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像上次一样,把你的手脚筋都抽出来,还记得当时的痛吗”

    奴隶血红的眼眶微微一抽,瞳孔紧缩,喉咙深处闷吼声犹如被捕兽夹夹住要害的猛兽,徒劳的威吓。这般模样反让卡罗笑了。原来他不是不怕的。怕就行了

    他示意自己的下手把奴隶的手脚镣铐都牵拉至一个门型的铁架子上,将奴隶四肢拉直,众人此时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呼声。这个奴隶好生高大

    就是之前出了价的人也暗暗庆幸刚才没有买下来,这般高大魁梧的模样若是带回去伤了自己的主家先生,那真是要害惨自己了。

    奴隶背对着众人伸展着四肢,露出破损不堪的衣物遮挡不住的伤疤鞭痕,卡罗仿佛是为了更好的展现奴隶的痛苦,一把将他背后的粗麻衣物撕下,人群中有人哗然,有人目光一变,有人嫉妒不满,却不约而同地盯住了这个十分紧实凹凸起伏明显的背脊,美好的形状一路延伸至挺翘的臀部。两股紧紧绷至凹陷的形状,大腿肌肉线条流畅拉直显得十分的修长有力。

    自背后完全接触到空气后,奴隶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显然知道了卡罗要做的事。

    然而卡罗看到了人群不一样的反映后,忽然心中一动。他倒没想到,这奴隶如此粗犷的身体竟然意外的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他想起曾经从同行那边听来的笑话,说是有金主喜欢买奴隶回家折磨,还有人特别喜欢同性,他一直以为这样的人喜欢的也是一些容貌偏女性的奴隶,毕竟公认的是漂亮的奴隶一般都是给金主取乐的。

    他到不曾想,会有人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

    他看着奴隶光裸的屁股目光变得有些暧昧,既然之前用刑都不能使对方温顺听话,何不在今天换一种方法,用驯服女奴的做法来驯他,说不定能有不一样的效果,而且,还能引起那些人的兴趣。

    他扭头在伙计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些话,伙计听后差异地看看卡罗,又看看奴隶,最后看了一眼人群中众人某些古怪的目光,蓦然反应过来了,面上一喜疾步匆匆跑去后面的帐篷里,片刻后提来了一个箱子。卡罗笑容异样地将箱子打开,展现给众人看。人群又是哗然,后面的人为了看清箱中的东西更是极力伸长了头。前面看到了得人互相交头接耳无一不是笑容古怪又兴奋。

    卡罗第一次对这样的奴隶用这法子,说实话心中本感无趣,因他只对胸大腰细的女人感兴趣,这奴隶身材好归好,然而在他看来,这粗糙的皮肤纵横交错的疤痕,比他还粗壮两倍的腰身,硬的跟个石头一样的胸腹肌肉,只会让他起了同性攀比的心,若是往旖旎之事上想,那还真是倒尽了胃口。然而此时人群中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充满期待的气氛,他不禁也有些激动兴奋起来了。

    作势开始了,他取出一瓶透明漂亮的原型瓶子,提在手中高举向人群晃了晃,随后走到奴隶身后,把瓶塞拔了,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在努力的肩背上,透明如精油一般的液体缓缓滑下奴隶的背,卡罗用手指刮抹开,直到均匀地涂满了奴隶的身体。阳光下,奴隶身体的油光反射出晶莹的色泽。

    “卡罗这是什么”有人忍不住问了。

    “这个嘛,我们卡罗家的宝贝,你们很快可以看到这个什么功用了。”卡罗得意地笑了笑,在这空档,他又陆续取出几样东西在奴隶身上不同的部位摆弄起来。

    先是一个铜质的口枷,在伙计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奴隶嘴巴捏开的时候才塞进去卡住他的牙齿,让奴隶只能大开着口,露出里面只留了半截的舌头。眼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奴隶口中也是伤痕累累,舌头和两旁肉壁上的血痕还没好透,看似被什么利器捣伤过。

    之后,卡罗拿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夹子,捏起后撑开了锯齿状的牙齿,夹在奴隶的两乳上。这一次,奴隶身体起了一阵肉眼可见的颤抖,被撑开的口无法关住隐忍在喉咙深处的痛哼,终于让人听到了展示至今的第一声呻吟。

    卡罗看这个奴隶的本有些苍白的脸上已经浮现了红晕,呼吸也粗重缓慢了许多,眼睛一亮,更是细心倍增。

    随后,他取出一排细小的针,捏起下面开始硬挺起来的软物,为了让众人能看清,他特意侧开身蹲在奴隶的脚下,捏起针,对着被他两指头夹着的柱状软物撑开的头部扎了下去。奴隶吃痛的挣扎起来,痛苦的低吼声让周围的人既紧张又好奇不已。有些人甚至凑近看,恨不得自己试试,大多数人都第一次见到这般折磨奴隶的,心中多少起了一点心思,古怪的兴奋感。有些人却觉得这种行为影响到了自己身体的感觉,奴隶的痛吟仿佛会引起自己身上的不适,于是只能皱眉退出了人群。

    到底留下的人居多,卡罗再接再厉地将针一根根戳穿了这个小小嫩嫩的伞状软物,因为针太细,反倒没留多少血,然而奴隶这张凶狠的脸却有了完全不同的色彩。

    红晕蔓延到了整张脸乃至脖颈,那双让人忌惮的眼睛紧紧眯起,明明是疼痛的呻吟此时听来仿佛是情动了。

    “我出两个白贝”有人喊了。

    “我五个现在就可以给”喊话的显然是热衷此道的人,看到这里已经完全激起了他的性趣,恨不得马上自己上场。

    卡罗此时反倒不急了,发现手里这个又成了宝贝,他只有捏着等价格被他们喊得更高才好。于是充耳不闻,将针全扎完,奴隶的腿已经抖得厉害,卡罗却不满了,因为自从有人喊话后,奴隶就不发出声音了,死死地憋在肚子里。

    卡罗拿起一条特质的鞭子,用一种药水淋过,狠狠挥向了奴隶胸口两点被小鱼架子死死咬着的双乳

    “呜哈哈呃啊“奴隶痛苦的甩头挣动着躲避着鞭子落下的痛楚。然而每道鞭影落下都是仿佛算准了地方,狠狠抽在最脆弱的地方。双乳滑下两道殷红的血液,让奴隶的身体看上去更为悲惨却又意外的情色。

    卡罗双眸中迸射出更为凶狠的眸光,这个奴隶在他手上一直那么硬气让他屡屡挫败,没少被其他奴隶放心里嘲笑,更是被这些商客质疑,险些丢尽了卡罗家的脸,此时终于被自己折断傲骨露出凄惨卑贱的模样,心中十分畅快,手中的鞭子震得虎口发麻却也没有停下手。

    “一金币。“清润的声音在人群中想起。卡罗抽了好几下后才反应过来的往声音处看去,是那个六星法师

    他果然没有想错,这个男人原来可以值这么高的价格,一个金币都够一般农户生活半年多了然而他没有表现的欣喜若狂,反倒露出犹疑地表情,然而周围却再也没有更高的价格了。也是,一个奴隶而已。他们其实也可以转身买个差不多或许漂亮一些的奴隶做想做的事。

    卡罗心中天人交战,怕犹豫久了对方转念不想买了,又很想再试试能不能更高价格

    “一金币,我没时间等。“青年法师伸出白皙无暇的手,掌心处一颗金灿灿的金币浮起飘至卡罗面前。卡罗咬咬牙一把抓过那个金币,压下心中越发蓬勃的贪念,想着做人不能太贪,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想到此处,他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脸,适宜伙计将奴隶放下,周围的人群见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也就陆续散了。

    奴隶的药效还没过,卡罗笑容暧昧地对青年法师说“这些小玩意儿就送给大人了,都是新的,没经过别人的手,只是这个奴隶大人要小心一些,他凶悍的很呃,不,大人六星大法师怎会怕一个只会蛮力的奴隶,怪我多嘴“卡罗殷勤的说到后面又尴尬的住嘴,然青年法师却没有半分言语,甚至连动手签卡罗递过来的锁链的意思都没有。

    “这“卡罗为难了。想想口袋里的金币,又笑说“这就送您住处”

    青年法师微微一点头,同意卡罗的送货上门服务,却是一眼都没看向奴隶转身走了,卡罗拿不定法师的想法,想着赶快把奴隶送出手了就走罢,这金币起码要卖上十多个奴隶的价了,这趟赚了,回去就休息个一段时间暂时不来这里了。

    青年法师正是法师协会特邀的嘉宾林梭,一个两年前以默默无闻的身份一举拿下四星法师隔年赢得六星法师勋章的天才。

    因买了奴隶,林梭只得往回走去位于城中贵族区边缘一些的宅子。前脚进门,后脚奴隶就送到了,卡罗还贴心的将奴隶脖子上的长链另一端锁在了壁炉边上的铁栏处,钥匙放在林梭面前后笑着离开了。

    林梭坐在高脚椅上,看着吧台上静静放着的钥匙,晃了晃手中的白兰地酒,此时他终于将兜帽撩开,露出一头棕色碎发,和一张白皙清秀显得十分年轻的脸,少见的黑珍珠一般色泽的双眸透着淡漠。

    饮完酒,他才拿起钥匙走向缩在壁炉旁的奴隶。蹲下身伸过手正要探视,却见对方敏捷地挥手打开了自己的手,手腕火辣辣的痛让林梭的眸光冷硬了下来。奴隶丝毫没觉得自己错了,明明额头上满是冷汗,狼狈痛苦的模样,却像骄傲地落入陷井的丛林之王,刚刚经历过的屈辱没能让他显得卑贱,眼中只有桀骜与抗拒。

    林梭清俊的眉眼没有露出半分情绪,只是当着对方的面,把钥匙扔进了壁炉,里面是烧的发红的木炭。

    “自己取出来,否则你就一直锁在这里。”林梭冷漠地说。

    奴隶狠狠地瞪着林梭,却不受控制地将目光投向壁炉。林梭没再理他,径直走向另一侧书架处坐下,开始了漫长寂静的阅读。

    许久空气中只有偶尔林梭翻过书页的声音,奴隶先是抬头环顾着四周,不知是寻找最佳逃跑的路线还是单纯只是看看这间房子的模样。过了许久,奴隶饥饿难耐,目光终于久久放在林梭身上。

    然而林梭仍然在直到夜幕降临,不得不起身点起了烛火。烛火与墙上挂着的某些会发亮的宝石让房间一下子美轮美奂起来。奴隶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已经软弱下来,传达着饥饿求投食的信号,林梭买他回来并不是为了饿死他的,因此也不多做为难,将一盘面包肉干放在了奴隶面前。

    奴隶惊讶地看了看面前分量十足的食物,抬头看向林梭,对方却独自静默无声地坐在了餐桌前,动作优雅就如身处规矩森严的宫廷中,专注着用餐这件事对奴隶的目光似毫无所觉。

    作者有话说

    、奴隶美强主攻中

    用完晚饭后,佣人收拾了餐盘后来到奴隶的面前,诧异地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基本没有动过,他求助地看向林梭,“法师大人”

    林梭毫无情绪的目光瞥向奴隶,见他一脸变扭地低声憋出一句“我要喝水”

    “给他水。”他起身向内室走去。“若无要紧之事,莫要打扰我。”

    佣人应声急忙手脚麻利地端来一壶水给奴隶,就轻手轻脚地收拾了屋子离开了,就算这个法师大人少言寡语喜静孤僻,而且说话用词有些古怪,但是他仍旧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主顾,从不疾言厉色训斥下人。而且对他干的活鲜少挑剔,唯一强调再三的就是不能打扰他,大部分时间他都关在房中,或许是在研究魔法

    深夜林梭的房中只有窗口的月光透入,映射出床上静静盘腿坐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姿势仿佛是一座雕塑,只有七彩的波光在他的周身粼粼闪动,却不似平常所见的任何一系的魔法。

    林梭眉心一颤,睁开了双眼,毫无情绪的眸光在夜色中格外深邃冰冷,他瞥向门边,作为一个步入金丹期的修士他的耳力可以听到半个城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所以客厅低微的呻吟声十分清晰。

    这个世界的灵力没有他原本那个世界的充裕,尽管神魂力量已经是大乘期的他,来到这里洗髓伐脉加上各种提升境界的草药日夜浸泡也让他用了十七年的时间才恢复到了金丹期。或许是他从没有一天停止过回到原来世界的念想,所以他并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的文明中,更别说与谁有牵绊。这个奴隶不过是个意外

    他在街市上惊鸿一瞥,那双桀骜不屈的眼神奇异地印入他的心底,他默默的看着这个被作为奴隶践踏羞辱男人,最后决定把他带走。

    只是他早已抛却凡人的七情六欲,他不认为自己动了恻隐之心,不过是随心所欲有这个念头就只管做了就是。

    落脚无声的走至客厅,只见这个奴隶蜷缩在壁炉边上,一双露在外的手血迹斑斑,严重的焦黑脱皮,奴隶咬着牙关苦苦忍耐着却仍是忍不住泄出压抑的痛吟。

    “这是我的熙光子火。凡人的手碰到一星两点都会让你整双手都废掉。”林梭冷淡地目光落在奴隶颤抖的手指上,若不好好处理,这双手还是会废掉。

    地上的男人听而不闻,他只觉得两只手钻心的痛,若非他恢复了一点斗气护着,他的手绝对保不住了,从未听说有这么厉害的炉火,也没听说有魔法师的火球术可以离体在一处燃烧这么久没有丝毫要灭的迹象。若不是他憋的疼痛不已,眼看要忍不住,他也不想去找那枚钥匙。

    林梭走到奴隶面前蹲下身,手指虚托着那双僵着不敢有丝毫碰触的手,取出一瓶白色的玉瓶子,清香扑鼻的液体毫不吝惜地淋了奴隶满手,只见溃烂化脓的皮肤奇迹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就是奴隶也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只几息后便回复到最好的状态,连这半年来受刑的伤痕都没了。这哪里是一般的愈合剂,根本是绝世灵药。而这个法师就这么用在了治疗他的烫伤上,其实集市上十个白贝就能买到的魔法治愈剂也能快速愈合伤口。而面前这样的神药,他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倒光了。

    奴隶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瓶药,目光中的痛惜让林梭有些纳闷。

    “已经好了。”林梭平淡的说。

    奴隶抬眼终于看向面前的年轻魔法师,目光中含着一些莫名的情绪,林梭无意探究,这个钥匙在熙光子火中早就灰都化了,根本不可能找到。他伸手抚过缠绕在铁栏上的锁链,仿佛不费催灰之力,手掌过处成人两指粗的铁链尽数化为灰烬。奴隶之前也见过不少魔法师,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他根本没听到这个魔法师念诵咒语,就算他不是摩罗国人,他也不至于看不出面前的魔法师有别于其他魔法师,六星的法师他是见识过的。不过也就水球火球大一些,威力更大,念诵咒语的时间更短,或者多一些奇特的手法。绝不是面前这位展现的,简直是深不可测。

    “我想我想”排泄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奴隶此时忽然开始觉得这个法师的目光让他感到紧张羞怯。

    林梭不知道奴隶心态的转变,只是看着奴隶蜷缩紧闭的双腿,也反应了过来说到“私室在门外右转,你自便吧。”

    “我”奴隶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撑着地缓慢地挪动起身,林梭此时才看到奴隶被简陋麻布遮盖的私处血迹斑斑还插着一根根的针,这里的凡人竟会用这么龌龊的法子折磨人,林梭眸中冷光闪过,完全忘了他买下这个奴隶前也只是冷眼看着对方被这般折磨。

    伸手虚罩在那个缩成一团的软物上,嗖一声轻响,几根针瞬间被一股外力吸出,奴隶痛的捂住下身跪伏在地上低哑的惨叫,不过瞬间,他已经痛的满脸冷汗,林梭罕见地皱了皱眉,又取了一瓶药液,奴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四肢展开,露出痛楚难忍的地方,他大口粗喘着看向法师的眼中满是惊惧。却见那人同样用一瓶药水往他伤处倒下,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代替了灼痛,接着又是身上的其他几处伤痛的地方同样受到了照料,最后法师的手指干脆捏开他的口,将剩余的药液一滴不剩地倒入他口中。不到片刻方才撕心裂肺的激痛仿佛一场梦,奴隶感到浑身前所未有的舒服。

    又浪费了一瓶神药奴隶呆呆看着彻底倒了个头的瓶子,不知作何表情。

    林梭起身似有不耐,“好了。”丢下两个字便离开进了房中,奴隶面色复杂地看着法师冷淡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久久才收回目光,却见地上一滩液体,顿时惊呆了,原来痛到极致他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失禁,尴尬难堪一瞬间让他无地自容,赶忙寻找着抹布去擦拭。

    第二天林梭出了房门看到的是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正在擦拭地板的奴隶,他冷淡的目光扫过奴隶光裸的脚,心中暗暗诧异,想不到这个奴隶还知道要收拾自己,尽管仍旧穿着简陋的抹布装,但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洗净。而且,他不想走自己解了他的锁链,他完全可以趁夜逃跑,怎么现在他到自愿干起了奴隶的活

    但是林梭没有出言问,只当是平常摆设一般绕过面前的奴隶走到桌前拉了用餐铃。佣人很快就送进了餐盘,丰盛的瓜果生菜和面包烤肉。示意佣人将烤肉果酒端给奴隶,佣人古怪地看了看食物又去看奴隶,面上露出十分不乐意的模样,要知道,这样的餐点只有贵族和有钱人家才吃的上的,就连自己也是很难吃到一餐,现在却要便宜一个低贱的奴隶,想想就十分不甘,但是法师的意思他也不敢质疑,只得不情不愿地将盘子放在奴隶身旁的矮几上。

    奴隶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怔了怔,看向法师挺直的背影,动了动唇想说谢谢,然而对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他开不了口,明明都是一些十分贵重的恩赐,这个年轻法师却做的轻描淡写,甚至连自己的感恩都不屑要。

    法师用完餐又进了房间,奴隶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之前被买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若被那般凌辱,他一定想办法拧下金主的脖子后逃离。却没思考过,若金主赐予他一切,他该怎么报答。

    林梭进入房中后,挥手设下结界,取出一口碧绿的炉鼎。这个世界的人似乎对玉石没有研究,多数拿来用在装饰品上。他这些年游历过不少地方,收集到许多在以前的世界早已被能者占据法宝材料,比如这口炉鼎的原材料翠雀石,可以耐得住他的曦光火。

    他目光沉静的挥手丢出一排材料悬浮在炉鼎上方,一些稀有魔兽的皮毛、硬甲、一颗七级的魔兽晶石,脑海中浮现着衣服的模样,广袖长襟,肩绣海东青腰束墨玉带穿在那个奴隶身上半长的碎发深刻的五官健阔的胸膛野性十足的气势十分不搭。

    林梭目光一滞,手中的灵力也停了下来。擦了虚影,他又想了几身却都很快被否决,头一次为炼制一套地级法宝都算不上的衣物纠结,林梭脸色难得的阴沉了下来

    奴隶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回报这个金主,似乎做什么都不值那两瓶药的价值,最后终于泄气地垂头坐在角落发呆,以至于眼前出现一双软布做的靴时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去。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年轻法师的脸,没有被法袍遮挡,是实实在在地看清法师那张俊秀的脸上的冰冷不耐。

    第一时间,奴隶想的就是对方终于要在他身上找回价值了,或许马上会因为找不回同等价值的东西而对他施暴动粗了。

    啪,一件稍显沉重的衣物丢在他面前。“穿上。”法师声音冷淡到了极致,听着毫无起伏十分简短,以至于奴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尤其是,面前这身叠着的衣服看着虽简单,却没让他找到一丝接缝。“这是给我穿的吗”奴隶慢慢摸上衣角,看向法师不确定的问道。

    “嗯。”林梭微一颔首,仿佛觉得多说个字或者多露一点表情都浪费了一般。见奴隶望着自己的目光一点点转变,有什么几乎要溢出来,他顿了一下,僵硬地转过身走到沙发处坐下,看都不看奴隶一眼,支着胳膊静静地看着壁炉里明明灭灭的火光。

    奴隶却并不感到失落,事实上,他心里跳跃着一种十分激烈的节奏。他轻轻抚摸过叠着的衣物,十分柔软顺滑,就是曾经自己没有被俘时也没有用过如此舒适的料子。他抖开衣服,手中一顿,看着衣物的样式竟然是自己之前被当奴隶贩卖时所穿的一致,只是完好无损而已。

    这么好的面料,这么精细的做工,却做这样的样式,好可惜,奴隶快速地穿上身后揉捏了一下袖口的触感。

    身上仿佛穿着一朵云,温暖轻柔到了极致,他略感奇异地低头看了看简单的衣襟,松松的长裤,他并不知道林梭在什么时候已经扭头向他看来,将他蹲下身穿裤子的一幕尽收眼底。这套长袖长裤十分简洁的衣物却出奇的显身材,把奴隶硬挺的胸膛腹部撑出略微凹凸的型,柔软垂感十足的直筒长裤看上去腿型十分笔直修长,开的稍低的衣襟两旁稍稍打开,露出有型的锁骨,十分性感。只是林梭却不满的皱了皱眉,这样的穿着,像是那个世界的寝衣,不应该这样穿着走到人前去,应该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脑中开始描绘另一种一层层包裹的衣服样式。

    就算样式过于简单,奴隶也知道这个料子价值不菲,他有些局促地走到林梭面前,呐呐地说“谢谢很,很舒适,是您为我做的吗”本想说准备却一时口拙说了做,奴隶一脱口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却不想,法师竟然坦然地点了下头应了声“嗯。”

    奴隶闻言一呆,顺着法师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他蓦然脸色一红,有些手脚都不自在了起来。只是法师却转过目光起身再一次回房间去了,奴隶心里一松,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法师的目光下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作者有话说

    、奴隶美强主攻下完

    德西亚森林是摩罗帝国北边三十公里远的原始森林,没有几个人知道德西亚森林到底有多大,有魔法师曾试图穿越德西亚看看森林的另一头是什么地方,是否有另一个与摩罗帝国相似的国家,亦或是那边是不属于人类的地域。只是这些历险的人无一不是最后放弃亦或是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此时德西亚森林深处,郁郁葱葱的树木盘根错节,脚下的泥土都充满了饱和的水分,每一脚踩下,都带起一点泥水,若是平民穿的那种枯草藤曼编制的鞋子,根本走不到这个地方就早已面目全非,就是贵族的软皮靴,也必定脏乱不堪。然而此时缓步行走在林间的两人如履平地,只一人脚步略重地跟在另一个脚步轻盈的人身后,奇怪的是,步履迟缓的人身形高大,面容刚硬,浑身散发着战士一般的气势,而另一个身形纤长的男子一身贵族公子哥的气息,按理说,就算是高阶法师,体能上也不一定比得上低阶的斗战士。

    然而面前这个法师在经历过多次魔兽袭击,长途跋涉后,却半点不损他的矜贵优雅,反观自己,如果不是刻意的隐忍,他或许已经粗喘,还有腿上的肌肉酸痛的颤抖不已,衣衫简单朴素的男人郁闷不已地看着走在前面比他矮了一个头少了两号的法师,时不时眼神古怪地看看脚下的鞋子,这个鞋子竟然不粘泥,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这个法师自然是林梭,而后面跟着粗喘声越来越清晰的就是他前不久花了一金币买的奴隶。

    继续走了大约一刻钟,法师走到一个小型的湖泊处终于停下。“在此处歇息片刻。”其实他根本不会累,但是考虑到后面的人形宠物不错,再他看来,这个奴隶之于他就像养了一个灵兽宠物。他还是凡人身躯,体力根本没法支持过久的行走,只能时不时停下来休息还得投食。

    奴隶见法师终于停下脚步,暗自松了口气,急忙上前铺上皮垫子供法师坐下来休息。别人的冒险队佣兵团历险带的都是兵器魔药干粮水,他带的却是皮毯子,茶具,棋盘,糕点这类的东西,不知道得还当他们是郊游。索性法师有储物空间,他不知道那个空间多大,但是已经半个月了,从没见法师补给过他的食物,倒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累赘,他把一些路上被法师杀死的魔兽处理后带着给自己添了荤,补充他耗得太快的体力,而林梭,自然以为这是奴隶喜欢的食物,便也由着他折腾,只是偶尔比如此刻,在他悠闲煮着灵茶享受片刻悠闲时光的时候,看着边上有个忙前忙后又是生火煮食又是抓鱼去鳞忙的团团转只为填饱肚子的奴隶,他也难得思索着是否让他跟着他踏入修真的行列。

    “修仙“奴隶腔调古怪的复述着法师的话。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蠢笨,因为他半点都感觉不到法师说的灵气。灵气是什么是魔法的元素力吗他倒是知道法师也是有元素区分的,比如光魔法,暗魔法,水系风系魔法等。不过法师似乎是个全系魔法师,奴隶已经有点习惯这个年轻法师无所不能的样子,他可以随意使出各种元素的魔法。

    林梭虽然曾经位临那个世界的顶尖位置,然而他却一贯独来独往,没有收过一个嫡传弟子,就算偶尔有门中弟子求教他也只是指点几句对方就会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回去就能悟出一堆成果来,而眼前这奴隶明明有灵根而且还是木系单灵根却半点不开窍的样子,他难得苦恼了起来。

    奴隶见法师不再理会他便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只觉得羞愧不已,他果然半点用处都没有了本来听说法师要带他来德西亚森林时还心中暗暗雀跃打算好好保护法师以报答他的恩惠,谁知过程是这样的。

    “大人小心是风狼“奴隶挡在法师面前紧紧盯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四级魔兽,然而法师只是手一抬,再一捏,风狼凄厉的惨叫一声就扑了。

    奴隶

    “大人小心是“不等他说完,前面的红背蜘蛛就肚皮一翻一动不动了。

    奴隶

    “大人“满地如人体经络鼓动一般的树根还未出土就被全数粉碎成灰土。

    ““奴隶目光迟钝地看着一旁闲庭漫步地法师从自己身侧走过,面容淡漠的仿佛根本没遇上任何阻碍物。

    这还是个魔法师吗奴隶觉得面前的人,他是神吧法师一路展现的实力已经让他崇拜都嫌不够虔诚,所以,在他心里已经是神的法师不吃不喝也不奇怪了。但是他是人啊,他还要休息吃喝拉撒的。

    吃完烤鱼窘迫的在隐秘处排泄完的奴隶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脏污,不敢靠近悠然品茶中的法师,唯恐让他闻到什么不雅的味道,奴隶走至湖边的大石头边,脱下那件始终一尘不染的衣裤,将它们叠放好,才缓缓步入水中。

    奴隶当然不知道,对于修士,还有一种名叫“神识”的技能,不管他拿什么遮掩,林梭只要想看,各种角度都可以将他一览无遗,包括他屁股下连奴隶自己都不知道模样的褶皱。

    不觉得自己这样将人从头看到尾有什么不对的林梭仍在思索着怎么让奴隶吸收灵气。敏锐的五感让他可以清晰地听清每一缕水流自奴隶起伏的肌理上滑下的声音。奴隶的手指自脖颈处搓揉,然后滑到胸肌上揉搓,之后一寸寸搓揉至腹部来到下面隐藏的暗影下,那里静静的蛰伏着柔软的物体,在奴隶手指的搓弄下渐渐挺起,奴隶动作一顿,手缓缓捏住那处已经半勃起的肉柱,缓缓撸动起来,仿佛怕有什么声音泄露出来让不远处的法师听到,他急促的呼吸着,鼻翼捻动紧紧抿着唇,将呻吟压在喉咙深处,不知是否是觉得自己背着法师自慰十分羞耻,奴隶全身都浮起薄红,额头沁出的汗顺着原本的水流滑下面颊,他眼神迷离,涣散的看着某处,不知是想着谁,眼底隐隐浮现一丝羞涩与迷恋。

    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林梭起身不过踏前一步,便直接出现在大石头后,在他面前是还沉浸在快要达到顶峰的奴隶,他想,他知道怎么让这个奴隶吸收灵气了。

    奴隶迷蒙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他敬若神明的人,不是脑海中隐隐出现的局部特写,而是真真正正地近距离注视着自己,其惊悚程度可想而知。握着狰狞搏动的手猛然一紧,喷发的欲望如岩浆般自舒张开的小口里拼命涌出,根本无法遏制,他面色涨红地转身沉入水中,任凭冰凉的湖水淹没口鼻给他带来窒息般的痛苦,这一刻他甚至有种就这么沉入湖底不要再醒来的冲动。

    “上来。“林梭仿佛不明白奴隶的羞耻欲死窘迫至极的状态,见他一直沉在水里,面上略过一丝不耐,手中射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锁链没入水中,随即湿漉漉的男人被拖出水面摔在岸上。

    奴隶有一些懵,头晕目眩地翻过身看到法师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手指优雅的掰开发袍的星扣,随着法袍滑至脚下,露出内里单薄的丝质衬衣,他纤长的指尖还在继续,慢条斯理地抽开领口的细带,露出精致的锁骨

    奴隶仿佛忘了呼吸,瞪大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法师的动作,淡漠的面容充满了禁欲感,然而这一步步褪下衣物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奴隶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原来神明也能如魅魔一般蛊惑人心吗

    “大大人“节节高升的体温很快将身上的水蒸发殆尽,奴隶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才强迫自己开口。

    “灵气不完全散落在空气中,吸收了日月精华的宝物,灵草同样富有灵气,当然也包括人。“林梭平淡的说着,双眸是丝毫不亚于身后那片湖水一般的寒凉,然而被那双瞳眸注射着的奴隶却觉得他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焰,没有火焰的颜色,却能灼烧万物。他已经完全不能听进法师口中吐出的字句,在那样的目光下,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撑在地上的手蜷缩起来紧紧抠入泥土里妄图吸取一点冷意来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

    “凭我金丹后期的修为,一次能给你不亚于三个月的灵气。“林梭光裸着白玉宝石般剔透无暇身体慢慢蹲下身看着奴隶继续道,他的手自然的抚上奴隶蜜色结实的大腿。总算这触感将奴隶拉回了神智。

    “什什么

    “就是与我双修。“林梭坦然地说出口。

    “双修是什么“奴隶发现他越来越难理解法师的话了,然而法师的手附在他的腿上缓缓滑动带起一片颤栗,另一只手抚上奴隶的肩膀,轻揉慢捻来到胸前的鼓起处拨弄着挺起的红樱。

    “大大人“奴隶慌乱地抓住法师的手,被他握住的手指骨细长滑腻,奴隶触电般放开。

    “你不想要“林梭讶异地看向奴隶,在曾经的世界,不知道多少人期待与他结为双修伴侣,如今虽然修为跌至低谷,一切重头再来,然而林梭的骨子里保留着从前的傲然自负,他自然不认为有人会拒绝他,还是眼前这个弱的还不如他从前养在院子里观赏用的二级灵兽雪貂。随着思绪的转动,林梭面容上也浮现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奴隶本就心思敏感,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惹法师不愉快了,面色一白,急忙按住似要撤离胸前的手应声道“不不是,大人您想要我吗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的“

    “既然如此,打开身体。“林梭本就不认为奴隶会拒绝,此时理所当然命令他顺从一些。不过不知是语言理解方式不同还是奴隶在曾经还在奴隶贩子手里时所见所闻的影响,听了法师的话奴隶没有乖乖如林梭等待的那样躺下打开腿,反而告罪一声再次走向湖泊,背对着法师的目光沉入水中仔细清洗身体,包括不曾被任何物体入侵过的内里。

    湖水自然挡不住林梭的视线,看到奴隶手部的动作,林梭眸色一闪,心底的那一丝不耐忽然消散了。等到奴隶回头走回上来时,见到的便是悠然靠坐在石头上只披了一件法袍的法师大人,奴隶脸上再次蔓延上了赭红,忍住强烈的羞怯感强迫自己走至法师面前,在法师冷淡的目光下,奴隶躺在石头上紧紧闭着双眼,摆出任人采撷的姿势。

    法师的目光犹如实质,自他紧紧扣在大腿下泛白的指头处略过,来到剧烈颤抖的双腿间,然后久久停留在那个紧紧瑟缩着还沾染着水珠的褶皱处。

    奴隶仿佛是不堪忍受黑暗中赤身裸体被审视的羞耻与惧怕,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法师,却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眸,那双眸子深沉的仿佛有什么在深处涌动,奴隶看法师久久没有动作,面上闪过极致屈辱,他放开双腿让他们保持悬空的姿势,尽管这样双腿颤抖的幅度更加剧烈,然而他根本顾不得。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控制双手的动作。

    奴隶的手自两股旁穿过来到下面的入口处,有些粗粝的指尖摸索着来到湿润的褶皱处使力探入了半截,自中间将那处不受控制紧紧闭着的小洞拉出一条狭长的缝隙,穴口仿佛会呼吸一般轻轻的一舒一紧,粉嫩到了极致的软肉时不时自张开的穴内暴露在法师的目光下。

    林梭第一次呼吸乱了,他不满地看向奴隶,双修并不是为了满足人欲,在双修功法运转的时候,他们是不能动情的,否则泄出体外的不过是满含杂质的浊液而非精华。

    然而奴隶却不明其意,对上法师仿佛更为不满的神色,奴隶终于羞耻到了崩溃边缘,颤抖地哀求着“大,人,求求您我,我没办法求您进来吧“说不下去的奴隶只能哀凄地看着法师希望得到他的怜悯,他真的做不下去了,那双曾经露出雄鹰一般锐利目光的双眼此刻却盈满了泪水,他似乎不想痛哭求饶,死死咬着下唇,自胸腔内不断涌上酸涩感。

    这个奴隶就这么想要吗林梭暗叹一声,终于决定先满足一次奴隶的欲望再修炼,只是先前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为了不浪费体内的精气,法师动了动指尖,一圈奇异的光圈套上奴隶挺立的分身,一触就消失了,奴隶还不知道这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灾难。

    林梭虽然没有固定的双修道侣,然而活了上千年的又怎会不懂交欢之道,他甚至还知道欢喜宗的内门功法,实践起来哪里是奴隶这样一个只会自己动手的男人能够消受得了的。奴隶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欲仙欲死。然而每次攀越至巅峰却无法释放,这样只会让快感重复叠加。终于憋不住哭出来的奴隶一边本能地打开身体任法师一遍一遍侵占,一边泣声哀求法师能饶过他。

    “啊啊我要“

    “让我呜“

    “啊啊啊呜让,让我出来“

    “大人饶了我吧啊啊啊“

    “求求您,我想出来呜啊啊我受不了了“

    “大人求您饶了啊啊啊啊啊好痛苦,呜“这是一个一阶阶上升的云梯,过程是那么的令人狂喜,却永远到不了快感的尽头。极致的快感转变为极致的痛苦。

    林梭毫不疲累地快速抽送着下腹,欲望在那个已经湿软不堪的穴内征伐了许久,每一寸嫩红都似讨好一般紧紧裹着他,任由他深深顶撞着深处那个薄弱的地方,不需要再紧紧摁住挣扎着试图脱离掌控的腰臀,林梭终于腾出手抓握着那对硬挺的双乳,不怕玩坏一般大力捏揉,此时的奴隶神色迷乱,太过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带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的身体还在神经性地抽搐,

    神识都已经模糊,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哀求,却已经忘记求得是什么。

    直到林梭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软肉松开了它们的挽留,才泄出精华的同时放开了箍住男人欲望的法术,那根涨的通红的肉柱顷刻喷涌出一股股的浓浆,可惜男人早已昏迷。

    以为自己死在那场无止境的欲望洪流里的奴隶却意外的早早醒来,甚至全身没有半点酸痛,精神前所未有的舒爽。法师就坐在他身边,盘腿坐的挺拔,晨曦映照在他白皙清秀的面容下投射出唯美的暗影。奴隶不止一次地认为法师不是人类,他缓缓起身似怕惊醒了他,然而法师仍然睁开了双眼。

    “别动。感受一下丹田处的灵气。“林梭冷淡的眼神让奴隶心底升起一股小小的失落,却不敢多想,专心按照法师指示的做,随即他惊呆了,他真实的感受到小腹里有一团暖融融的气。

    “这是“奴隶惊呆了,他只感受过身体里的斗气,从不知还有什么可以跟斗气共存的灵气。

    “按照我的指示运转。“林梭手掌来到奴隶的腹部,奴隶感觉到这团雾气仿佛受到了牵引缓缓在身体里游动了起来,他认真记下了雾气运行的轨迹。

    “这就是灵气“是否有了灵气他就能在日后的有一天能有法师那般的能力他不求多强,只要能有用不再是累赘,奴隶心中激荡,感激地望向法师。

    “不错,这就是我留在你体内的精华,短期内你可以靠这个吸收灵气,等日后习惯了,你的身体自然能吸收空气中的。“

    “精精气“奴隶懵懂地看着法师,想起前一天发生的,面上蓦然一红,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法师并不是为了泄欲,原来是为了帮他吸收灵气。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奴隶心底五味嘈杂。

    “不错。“林梭抬手捏着奴隶的下巴将他拉近,双眸冷戾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即为我双修道侣,我若要你,你必须是我的。“从未见过法师这样的模样,奴隶浑身一震,顺着这样的目光他无法躲避也不能躲避。明明是霸道到了极点,这般宣告主权的话却并没有让他屈辱反而奇异的让他心中激越。

    “大人我的一切早已是您的,谁也不能让我离开除非死亡。“奴隶仿佛献祭般的神色终于让冷漠的法师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作为奖赏,他迎着奴隶瞪大的双眸倾身吻住那张性感的唇。

    作者有话说最近没时间,匆忙更的聊以慰藉,还不太满意。其实我就是觉得没玩够这只美味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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