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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美强短篇集 第3节

作者:少影乌怜 字数:27572 更新:2022-01-04 18:34:04

    醒来时,屋中的篝火早已熄灭,幸好他内力深厚且穿着貂绒大氅否则一定会感染风寒。屋内空无一人,离景谦看着空无一物的石床,脑中浮现的是那双毫无感情色彩的琥珀色双眸,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淡淡地失落。

    然而他随即便不愿在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无天老人不姓无,他姓叶名鸿。谁能想到,圣山的无天老人竟然是八十年前闻名江湖的魔头,只是魔头也有情,他与桃花坞的坞主艳娘有一段露水姻缘,却不想有了一个女娃,魔头那时候还是个魔头,整天想着练武,天下独尊,觉得艳娘虽美,却是美人屋英雄冢,怕是消磨了斗志,于是跑了。

    艳娘倒也没有与他生仇,她生下女娃后细心教导,有了后来的桃花坞,有美人兮动四方的美词流传。那就是叶鸿与艳娘的女儿晨曦。

    晨曦十八岁,嫁入了当时的四大世家万家,少主万辞为妻。夫妻颇为恩爱。

    叶鸿曾偷偷去看过,小夫妻男俊女美,相处时那种牵动人心的感情勾起了叶鸿的回忆,然而彼时艳娘已经隐居多年,叶鸿去了桃花坞寻过数次,最后去见了女儿晨曦。艳娘教得好,并没有给女儿的心中种入仇恨,晨曦乍见自己的亲身父亲颇为惊讶,惊讶之后却也并不热络。

    叶鸿忽然有种孤家寡人的失落感,让他连一直追寻的天下第一都没了憧憬,之后两年,晨曦才告诉叶鸿,艳娘已经去了。

    叶鸿去找艳娘的时候,她是知道的,只是,女儿都已经十八了,自己哪里还能如从前那般年轻貌美,她是爱着叶鸿的,爱到有了他的女儿就像有了一切,她从未怪过他,只是却也不能接受让他看到自己老去的模样,她希望,叶鸿的记忆中永远是她曾经貌美的模样,直到死,她也只是想让叶鸿看到她入了土的墓碑而已。

    她爱叶鸿却从未想过占有他,她知道他心中装的是什么。只要不是另一个女人,她想她也不用嫉妒。

    看到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已经埋在了土下,叶鸿好似一下失去了所有斗志。他想离开,去的远远地,不会再因呼吸到这片土地上熟悉的桃花香而感到痛苦。他去了圣山隐居,在那里,他意外看到了另一片桃园。

    万花谷。无天老人叶鸿将这个桃园起了个名字。

    明明四周皆是高耸的雪峰,谁会想到,最中心的山谷中,四季如春温暖宜人。这里有最美的花,最名贵难寻的草药,最纯真无害的动物,也有一个天下一直在探寻的秘密。

    无天老人看到了这里最好的宝藏就是一屋子的书籍,他自学了一本参天命的无天宝书,测吉凶祸福,观星象卜未来。

    他不过是想为自己唯一的子孙卜卦,却探知了意外地星象。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作孽太多,以至于自己唯一的子孙辈命途多舛,星象暗淡。他不甘心,当看到有一颗异常明亮的星辰,他有了一个异想。

    他花了数月时间推测了将双星放在一起,互相影响后的结果,然后毅然去了离凤朝的王都,点了那个孩子。

    “你叫离景谦吗”

    “是您又是谁”

    “我你可以叫我无天老人。”

    “无天老伯”

    “呵,景谦小王爷,假如,你在这世界上最在乎的人,是个会带来痛苦,灾祸,伤害的人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会尽我所能的去保护他。”

    “那么,为了你最重要的人,好好学我传给你的一切吧。”

    作者有话说时间不够下次继续码

    、牵情 伪双重人格帝王攻忠犬强受上

    东都

    作为秦川郡的招牌,东都最大的特色便是冬季的降雪,夹着强劲的风霜,有种北漠的豪迈。

    位于大陆偏南面的卅摩国大部分地区都是四季如春的,或许便是如此,地势高一些的秦川郡才显得与众不同,被开国皇帝钟爱设为一等别宫。

    “嘀哒,嘀哒”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到了一家不是特别豪华,但是厅堂空位颇多的客栈前停下。

    门口灯笼被风吹的晃荡的厉害,鲸旗客栈四个字也在灯火中明明灭灭。

    “客官可是要住店”此时天色已彻底暗了,外面因为风霜过大,行人稀少,顾客也较往常少了很多,此时看到有新客进来,小二眉开眼笑地迎上前语气格外殷勤。

    “来两斤牛肉,一壶烧酒。”把马栓在一旁的廊柱处,那名男人迈步进了店。小二此时才看清来人的面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急忙往后堂赶去。

    堂中坐着的三三两两的食客或无意或好奇地看了一眼门口新来的客人,却不约而同缓下了手中的动作,甚至谈话声一下子也小了下去。

    来人并非长得多么俊美稀奇,五官虽然深刻却也是比较平淡的,眉毛并不浓黑也不淡,眉尾略疏散,一双眼眸子沉静如渊,鼻梁挺直,嘴唇色泽偏淡,下颚轮廓角度分明。时下世人皆好雌雄莫辨的白净少年郎,这个男人的长相显得过于粗犷。然而当他迈步走入客厅时,风霜夹带着他的长袍猎猎作响,也不知是他手中握着的长剑还是沉稳无声的步伐,众人说不出什么缘故,只觉得此人不简单,绝对是个人物。

    可惜在座的大多是市井小民,对这种外家高手身上的势根本没有慧眼识别,也幸好不懂,无知者无畏,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习武的人在此,绝对能体会到这样逼人的威压。在座的那些人偷偷瞧了半会儿也失去

    了兴趣继续之前的话题。

    “你看那位,一定有练过功夫。”一人凑过头对一同用餐的友人低声说。

    “你怎知你又没见过他动手。”那名男子好笑地瞥了这方一眼。

    “我表弟在南氏镖局当武师,他跟我露过两手。嘿,那拳头,都带风的我可是服他的很,他却跟我说他不过是这个”那人伸出小指头比了比,又接着道“我那表弟说,外家功夫高手何止是拳头带风,便是往那儿一站,风都能自己动”

    “哈哈,风不是自己动是谁动”那对面男子噗笑出声。

    “哎别笑,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听我那表弟说,南氏镖局的大当家走到他近前,他都有种腿软的感觉,莫名其妙会呼吸困难。哎反正是说那些练武的高手很厉害。”

    “你这么说,那我们卅摩的第一战将现任的大内侍卫统领夏侯英岂不是像神仙那样一挥手就能呼风唤雨了”那男子笑的更厉害。周围的食客好似被这个话题吸引,也搭了几句。

    “你知道夏侯英我也听说过,据说圣人做皇子那会儿曾经被小人暗算困在小龙岗,是夏侯统领单枪匹马闯过两千贼军助圣人脱困,哎,可惜我们无福一睹夏侯统领的风采。”那人说着说着露出神往的表情。

    “那有什么。我在京都的姨父跟我说过曾经四国来访,对我国挑衅约战比武,夏侯统领一人连战四国,大败那些什么西凤朝得意大将南什么的,还有第一长枪权振,还有个什么王的。总之那几个国的使团灰溜溜的回去,当时夏侯统领路过都是掷果盈车万人空巷的。”说的人唾沫横飞仿佛自己便在当场,且不说事实如何,只此时听的人是各个激动的很,明明过去了三四年,就像刚发生的新鲜事儿。

    “哎,可惜夏侯统领长居大内,常伴君侧,哪里有我们一睹风采的机会哦”有人感叹一句,把这股激动气氛压了下去,有人还露出一丝怅惘。

    在座的却只有一位神色半点未动,只默默的将小二送上的牛肉烧酒用尽,结了帐钱,解下黑暗中不被人看清的高壮骏马快速离去。

    别宫,那也是一座小型宫殿。与京都的皇城有着缩略版的格局。

    此时的卅摩国国君水千涉正在别宫。

    国君的尚书房,正在看奏章的水千涉眉间一动,抬头看向窗外,朦胧的灯火在风中摇曳,还有一直沙沙作响的树丛不间断摇摆着,这里与京都皇城的气候不同,在那里,更多的都是温柔的微风。而这儿却能听到远处咧咧的彩旗声,还有不知名鸟兽的长鸣。

    “陛下,夏侯统领求见”门外传来内侍不高不低的声音。

    “宣。”水千涉眉间一动,看向门口。

    男人高大的身影踏入屋中,几步迈至案前五步远伏地跪下。“陛下”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办得如何。”水千涉不耐听那些每个人见他都会念上一遍的固定用语。

    “是,陛下。属下幸不辱命。”地上的男人低着头,自袖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举至头顶,膝行几步至案前交予水千涉才快速退回原地。

    没有多看他恭敬好无差错的行为,水千涉急切的打开羊皮卷,一副细致的山河图缓缓展现在他眼前。他双眸精光闪现,灼热的视线细细看着画中笔墨勾勒的地形图。过了半响才畅快地笑“好好爱卿果然不负寡人期望。有了这想尽的地形图,何愁我萨摩铁骑夺不下飞凤七郡”

    水千涉精致的眉眼此时因着激动的情绪显得更为艳丽夺目,可惜此时唯一能见的人却低垂着头半分未看他一眼。

    情绪很快被他收敛,水千涉收起羊皮卷后才看着一直跪伏的男人,仿佛此时刚想起他还未起身“爱卿快快起来,你有功,想要寡人赏赐什么你尽可一提。”

    男人此时才抬了抬头,“属下不求别的,只想陛下允属下属下一见”说到这里,男人不知是什么缘故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却似被什么阻止了一般无法再说下去。

    水千涉闻言眸光一闪,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看向自己,眼中却是浓浓的哀求与希冀。本来有些愉悦的神色冷了下来,声音冷酷“放肆。夏侯英,你应该明白,他的存在是不应该的有寡人在,他休想出来。”

    夏侯英闻言浑身一震“陛下曾允诺事成之后许臣一心愿陛下可是反悔了”

    “除了此事,别的你皆可提。”

    “求陛下成全只要能见他一面,陛下让我做什么都行求,陛下”夏侯英再次跪伏下去,低垂的双眸中却满是痛苦绝望。

    水千涉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半响,神色莫名。

    “爱卿可是想好了,相见他,哼,也不是不可以。”

    夏侯英闻言双眸一撑惊喜地抬起头看向水千涉,水千涉笑的阴邪,缓缓吐出三个字,“取悦我”

    夏侯英一怔,看着面前的国君目光冷戾,“陛下属下属下”

    “怎么不愿”水千涉缓步走到他面前,白玉一般的手指捏着夏侯英刚硬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不想见他了看来你的决心也不过如此啊”

    夏侯英脸上浮现一丝愤怒。水千涉轻笑地动着拇指揉搓着男人温软的下唇,凑近了脸直到男人双眸中彻底被他的面容占据才低笑着说“你忘了你已经做过了,怎么现在又开始装贞洁了需要寡人让你回忆一下你曾经怎么下贱地在求我操你的吗”

    男人闻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脸色唇色都惨白的吓人,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夏侯英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寡人敬你是个人物招你为寡人所用,你却妄想着寡人的”水千涉声音一顿,不愿再说下去,手指一拐将男人的脸甩向一边,却见他动也不动,只是怔怔地看着虚空的一点,不禁心中一跳。

    “别摆出这幅模样,寡人可不逼你,你有功在先,寡人自会厚赏你。”

    “不我做求陛下信守承诺”说完这句话,男人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卅摩国君寝殿内

    “今晚,爱卿可别再失忆了,去飞凤之前,爱卿可做的很好的,寡人可不信爱卿你这样惊才绝艳的人会这点小事都记不住。你说是吗”水千涉沐浴后随意披着一件寝袍靠着床头的软垫慵懒的看着床前站着的男人。

    夏侯英沉默了片刻不得不回答“是。”却是像手有万斤重,迟缓的抬起将衣襟上的结抽去。同样是寝袍,这个结一解开,便露出夏侯英精壮结实的胸膛,他垂头捏了捏拳,复又抬起手将衣物脱下,来到裤腰处。

    “照你这么磨蹭,寡人先歇息吧”

    “不我做”夏侯英心中一沉,知道国君水千涉的耐心已经告捷,生怕再磨蹭下去便真的要错失了这次机会”

    咬咬牙,闭目一把扯下亵裤,彻底暴露出他一身精壮强悍的男性阳刚之躯。

    “呵,想明白了吗若是接下来你敢再磨蹭犹豫半分,就滚出这里。”水千涉看着眼前麦色的精悍肉体眸色深沉,嗓音也微微暗了下去。

    “”夏侯英脸颊紧绷,丝毫不怀疑水千涉的言中之意,回忆起两年前面前这个男子一声声冷漠的命令

    他跪在床上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一手撑在身后,形成胸肌高挺后腰弯曲的姿势,一手握住自己微微抬头的分身,别开脸不去看面前男子,只活动起了前面的手,拇指与食指圈成一圈扣住越来越硬挺的分身。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下身越来越硬挺,渐渐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汁液。脑海中仿佛出现了第二道命令,“转过身”

    夏侯英眉头微颦,不敢做出半分不愿的模样,只是不去看水千涉的脸,翻转过身,趴伏在床褥中,双肩放低,肉臀却高翘,双手来到后面将两边臀肉捏紧分开搓揉,中间深陷的沟壑在若影若现地展现在观看者眼中,那样的力度,使得中间的暗色小穴也一启一合的嗫嚅着。

    这般揉搓了半晌,男人大而不失修长的手指来到幽谷中,探索着那个已经微微绽开的小洞,缓缓探入一指

    “嗯”低低一哼的男人将脸更深地埋入被褥中,紧紧咬着下面的一层布料,呼吸粗重而凌乱,身体随着他一步步地动作浮现出一层绯红色,让这具肌肉线条饱满优美的身躯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之色。

    两年多没有开拓的甬道又变得紧致,男人用力将两根手指塞入试图撑开穴口的褶皱,不等他再伸入一指,却感觉到手指间挤入一根冰凉的手指,灵活的指节通过空隙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按压上了内里异常柔软嫩滑的肠肉。

    “嗯”夏侯英眼中浮现剧烈的挣扎之色,却没有半分犹豫地将腿分的更大几乎要成直线方便身后的人玩弄,这都是曾经这个人要求过的。

    身后再次闯入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甬道中扭转按压,另一只手轻巧地抚弄他紧实挺翘的臀肉,绷的坚硬无比的大腿,打着圈划过腰侧来到腹部紧贴的硬物处,动作不紧不慢,然而敏感处被这般爱抚,夏侯英的额头布满汗水,眸中渐渐浮起一丝难以自制的渴望。

    “唔,呼嗯”体内不断揉蹭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全身豁然涌上一股热意,腰部以下就像抽离了所有力气,夏侯英的手再也未持不住姿势只能回到两侧紧紧抓握着被褥,他已经无法思考别的,只能用全副心神控制自己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身体,若是若是自己忍不住摆臀乞怜一定会被这个人极尽所能的嘲讽在这个人面前,自己连尊严都未持不住

    “呵,无谓的抵抗。”身后响起一声冷笑,随即夏侯英头皮一痛,水千涉的手插入他浓密的发梢强迫他扭过身面对着他。

    “看,这是什么”水千涉将沾染着晶莹黏液的指头伸到夏侯英眼前,看着他脸上浮起难堪之色才笑说“还记得这是谁的手吗”

    夏侯英面色一白,眼中闪过痛苦之色。

    “你不是最喜欢牵着这只手的怎么现在不喜欢吗被心爱的人玩弄”

    “住口你你不是他”夏侯英闭了闭眼,艰涩地说道。

    “嗤,好好看看你心爱的身体是怎么玩弄操干你的。”水千涉冷笑的将男人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看看,这可是你宝贝的身体,你不想让他快乐吗呵,给我好好舔”

    夏侯英看着近在迟尺的雄壮男根,明明屈辱,然而耳边的声音却又在在提醒他,这是他的一部分,身体仿佛脱离了意志自发的热了起来,夏侯英惨笑一声闭上双眼张开嘴将那个狰狞的硬物塞入口中,舌头平平蹭过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柱体,鼻息间都是男性的味道,也是那人独特的味道

    “呼唔,呕嗯唔”后脑的手将他更紧的按向水千涉的小腹,涨的饱满粗壮的分身已经堵在他的喉咙口,不断涌起的呕意让他无法自控口腔内的组织在紧裹着,蠕动着,舌头吃力的滑动着取悦这个在他口中肆意征伐的剧物。然而痛苦的同时,夏侯英的下身却硬挺着滴落出淫液。

    水千涉垂眼看着身下面色涨红,吃力吞吐着他雄根的男人,眼中浮现更为复杂之色。却见夏侯英抬起的双眼眸光涣散,看着自己却又不像看自己,目光中是不容错辨的痴迷水千涉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冷冷一笑,将纤长白皙的脚踩上那根微颤的肉柱,脚心轻轻地磨蹭,随后是越来越大的力度碾压着。

    “呜呼嗯”口中的凶器忽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向他的喉咙深处撞去,夏侯英嘴唇红的似马上要破皮流血,双手只能无力地扶在水千涉的腿上,却小心地收起牙齿以免伤到那处细嫩的皮肤,口中之物忽然弹跳了一下,夏侯英双目一撑,急忙撤开,口中瞬间喷射出的温热浊液一部分向喉咙深处涌去,一部分自唇角溢出滑落下巴。

    释放后的水千涉长长的吐了口气,脸上浮现着红润的色泽,让他看上去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威严。夏侯英透过被抓的凌乱汗湿的头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脸。明明长得半点都不像女人,却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不,或许自己的眼睛早已经戴上了一层光影,看不清面前的人是高高在山又冷酷的皇帝,总不自觉地便会把他看做曾经那个会依赖自己,会对自己露出干净纯粹笑容的人儿。

    夏侯英在这个世家权贵掌权的世道上原本不算什么,草根背景,然而敌不过他有个名满天下的师父圣山老仙。

    传闻圣山老仙在两百年前便已经在各国留下他的足迹,每一处无不被传言的神乎其神。他的事迹哪一件拿出来都可以找寻到一些国家大族中的权利更替的影子。然而他却并不为哪方势力所用。游走在世界各地,甚至连南蛮荒岛都有他的石碑。然而当各方势力都想寻他的时候,他却消失了,再一次出现已经是百年后。而他的传说更是演变成了已经是一位得道之人,超脱凡尘,所以活了一两百年也很正常了,众人都几乎相信他已经长生不老,因此被人称作老仙。

    谁也想不到,老仙会有传人。这个人就是夏侯英。

    有人猜夏侯英是老仙游历各洲的时候路上捡的小乞丐,有人猜他是老仙在世间留的一点血脉,也有人说他是老仙故人所托。不过,传说归传说,无人见过夏侯英。

    彼时水千涉不过是刚满十八的少年郎,是卅摩国不出眼的三皇子,在上有一嫡一长两位皇兄,在下有最受宠爱的五皇子,再不然就是有小神童著称的六皇子。他的母族是排行末席的四大家族之一。母妃不受宠,又不善争,勉强能安稳度日还是多亏了一个镇守南域城的族兄。在这样的环境里,杀出一条血路称皇其艰辛可想而知。

    谁都想寻到老仙,就是没有寻到老仙,能拉拢到他的传人也好,然而想归想,实际没有多少人抱有希望。或许是太多年没有实现这个目标,于是不约而同诸多势力忽略了这个神之助力。

    夏侯英至今仍旧清晰的忆起初见水千涉时的情景。

    他与师傅人称圣山老仙相处的时间实际并不长久,老仙常年漂泊不定,甚至在他十二岁时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甚至都大逆不道的想,或许已经宾天了。

    他不是世人那般没见过老仙只听过传说,他是实打实地被老仙抚养长大的。知道他不过也是凡体肉胎,也是会生老病死的,捡到他的时候,老仙已经老的快要走不动了,却弓着腰,垂着白发白须,漫步悠悠地走在山道上,偶尔遇上几个砍柴打猎的,也多数当他不过是个守山人。他甚至还摔伤过,夏侯英童年是活在山林中的野猴子,就是那会儿救了他,然后就被收养。老仙没有教他什么神奇的东西,只教会了他认字,留了满满一洞窟的书籍。

    老仙带回食物的时候夏侯英就吃点常人的主食,没有带回食物的时候,他就喝点山中清泉,捕捉一些鸟兽虫鱼果腹。这般粗糙地养法却将夏侯英养出了健壮的体格,高大挺拔,或许多数归功于爬山涉水与野兽搏斗,长大后,就靠日日习武。

    山间虽清净,却也偶尔遇事非。尽管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夏侯英却始终保留着一丝感激让他在那一天遇上水千涉。如今的自己对当初的偶遇已经难辨也不愿分辨其中到底有多少人为因素,当初一直虽老仙避世而居也习惯了山林的自由空气,夏侯英根本无意离开去往满是人烟事故的城市。没有生活过不代表不懂,相反,老仙毫不吝啬地分享了他百年生活的事迹,比别人两辈子还丰富的经历就如一本活教材让夏夏侯英没有半分独自长大的单纯与无知。

    然而这个少年,有着一张精致的脸蛋,猫儿似得双眼眼尾微微上扬,十分漂亮,向夏侯英望来,似静水寒潭中的波光,神秘,又带了一丝莫名的危险。这份危险是夏侯英的直觉。师傅曾说过,不要忽略自己任何一份直觉,或许,这正是未知的警告。

    虽不至于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地步,夏侯英却确实压下一丝丝的不安,任由自己被乍起的悸动摆布,接受了水千涉的接近。

    这个有些过于漂亮的少年会在夜里哭泣,容他紧紧环抱着他轻声安哄,又会忽然惊醒用满含敌意的眼神警惕地看着自己,醒来却又如初见那般安静忧郁。

    即便自己都是粗糙地长大,也不妨碍他用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去疼爱照顾这个少年。他怜惜他夜半的脆弱不安,也心疼他的封闭自我。

    不过是月余,他便因水千涉的笑容而心悦,因他的忧愁而难过。他想将这个少年拥入怀中,捧在掌心,想将世间美好的一切都捧至他面前。然而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他不过是一个穷困的隐居者,空套着老仙传人的威名,他无法抹去水千涉深埋眼底的黯然。因此,当水千涉提出要回家,他便什么也没想过就提出以保护的名义跟随他入世。

    他果然不是一般的身份,他是卅摩国的皇子身份,尊贵,却也满身危机。夏侯英仿佛找到了他生存的意义,只消水千涉一个念头,他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不知不觉间,他成了少年手中的剑。

    白天他站在他身前为他斩荆劈棘,夜晚,他在他身后,用自己温热的胸膛烫贴着敏感怯懦的少年,紧紧环拥着给他温暖。

    不,已经过去了四年,他已非当初的少年皇子,而是翩翩玉立,被皇帝另眼相看的三皇子,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深不可测的能耐让人见之无端产生一种仰望谪仙的敬畏。而夜晚的少年也似剥开了脆弱的外壳,愿意用那双猫儿一般明亮的双眼看着他,眼中是满满的依赖与亲近

    “在看什么”水千涉纤长的双手有力地捏住夏侯英的下颚,看着被迫开启的口中殷红的软舌上流淌着未吞尽的浊白液体。

    水千涉将拇指探入搅了搅,将浊液推入他的喉咙。“还在想他呢”他冷笑着看着夏侯英无法自控地将口中的液体彻底吞咽了下去,俯身伸出舌尖自他紧紧绷着的脖颈直直舔上,再将之喂入夏侯英口中,尝到一股古怪的味道,水千涉皱了皱眉,撤离了自己的唇舌,看着夏侯英泛着痛苦与情欲之色的双眸,笑意莫名。

    “坐上来,我没说停,你今晚就必须奉陪到底。”水千涉冷酷地说道。夏侯英闭了闭眸,起身跪起身,将双腿分开置于水千涉的腰侧,一手扶住那个再一次苏醒的粗壮之物,引它来到自己的下身穴口,试图放松了身体去容纳它,经历过多次的摧残,身体自发的惧怕起了这个侵入后便会大肆征伐的凶器,他知道不努力自己适应,便是自讨苦吃,毕竟他对他没有半分怜惜。

    “呃,哈嗯”夏侯英紧紧皱着眉头,全副心神都在身下的感受,一手不知不觉地抚在水千涉的肩上,而后吃疼的时候忍不住搂紧了水千涉的脖颈,夏侯英低垂着眼睑,没有看到面前的男子双眸深邃地望着他隐忍又难耐的神态,唇边浮现着一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水千涉双手握住了结实平滑的腰侧,将他往下按去,引得男人猛然抬起脸,惧怕与恳求的神色一闪而逝,最后都归于深深咬紧的下唇。

    “呃,啊”仿佛怕水千涉将他猛然按到底的那一瞬剧痛,夏侯英双手牢牢箍住水千涉,颤抖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对方是一具浮木。

    “你夹得太紧。我进不去了。”水千涉低低一笑,在对方尴尬地转移了注意力的时刻猛然用力,同时将他按向自己,把低低地痛呼吞入口中,连带着也将他无助的唇舌吃到嘴里。

    下身迎来深而缓地抽送,这般更有被巨物侵入的感觉。夏侯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水千涉的唇上,让两人的唇齿交缠更贴一分热意。

    “啊哈,哈”夏侯英的面容是沉稳而坚毅的,只有到了此时,才像撕开了厚厚的面具露出了内里完全不同的面貌,混乱又迷醉。水千涉双眸专注地看着近在尺尺的面容,仿佛要将他每一分颤抖,每一丝动情都收入眼中。

    寂静的夜里唯有一声声喘息和沉吟,仿佛天亮后就要分离,两个人影一时一刻都交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兴致起了挡都挡不住只好委屈快穿那篇的亲们再等等先让我把这个脑洞打开,不然要憋死人了。

    这篇我的脑洞是这样的

    一不受宠的皇子为了争夺帝位就去找受君,彼时受君有个名满天下的师父,本来继承师志是隐居世外的,小攻机缘巧合找到他后察觉到他对自己有好感,就使计诱惑他。

    原先不知道小攻吃哪套,他准备了好几个版本的自己上场,受君成功被引诱心甘情愿自己送上门要帮小攻,然后就是皇子骑士的戏码,等攻君坐上皇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嗯不错,这就是个渣攻也没那么夸张,都是有原因的。

    总之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一个不爱演了,另一个接受不了,然后就上演了虐恋情深,小攻为了把受困在身边又能让他心甘情愿躺平让他吃,就捏造了另一个人格被囚在意识深处,若是对方配合就让他出来透透气。受为了见到那个会依赖自己满眼都是自己的攻君就只好妥协。

    啊哈哈,好俗套。不过这其实是一个欺骗与反欺骗的故事。一切都是为了在一起啊。这是个甜文重要的事强调一遍。结局he它还有结局吗远目

    、青云志弱强 弱不禁风青年vs两米高巨型大汉上

    镜国,新历初秋。

    南方一座荒败古城中颓垣间身被荆棘甲的士兵在巡逻,不知是天气还是什么,来往的人群中弥漫着一股萧瑟之气。

    风沙侵蚀的城墙上一青年统领正拈着一片不知哪里飘来的枯叶,百无聊赖地趴在石头墙墩上慢嗅着。不想飘忽的视线处,有一黑点正迅速逼近城墙。他凝神望去,眉头渐渐锁紧,来的是一个巨型大汉,对方速度极快,来势凶猛,脸上的神情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明明是一人,却给人一种敌袭时的压迫感。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于是便从守城士兵手上拿过一把木弓,抬手拉满弓,剑尖直指那奔向城门的巨汉。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饶你不死”。

    青年统领正想要射箭示警,手上却突然一顿。那大汉背上似乎背着个什么东西

    这时那巨汉抬头一看,眼中野兽般的光芒正与青年对上。青年被这不经意间的神光一慑,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碾过一般,手上的动作也顿时收敛了,扭头示意身边的守卫跟他一道,整整带了七八个人下了城墙。

    等他们到到了城门口,那大汉已经站在门口被守卫左右两把交叉过来的长枪阻了进城的路。

    那大汉神情更为狰狞,仿佛是一直山野中的猛兽,正准备扑来撕咬。他的五官极为深邃,不是南方人的长相,跟镜国人也鲜有相似。

    “你是什么人”青年统领警惕地看着他,手掌捏紧了腰上别着的刀。

    “哬唔”巨型大汉足有两米高,魁梧的身型,衣衫勉强遮挡着羞处,露出鼓鼓的肌肉让人毫不怀疑其中蕴含的力量,此时正怒目瞪着青年统领口中发出的声音竟似凶兽的低吼,然而不知什么缘故忽然浑身一僵,身形徒然瑟缩了一下,垂下头,稍稍躬下了身子,青年统领此时才发现他背后竟然背着一个青年男子。

    那男子与他完全相反,消瘦弱不禁风的很,一席儒衫穿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的,先前被大汉遮挡着的脸此时探了出来,苍白的仿佛病的急重,然而脸庞却又奇异的晕红着,清冷地眉目也因这抹晕红有了一丝惑人之色。

    青年统领见到那男子的脸怔了怔,随后回过神又暗骂自己想什么呢,对方明显是生病了恐怕在高烧。

    “诸位官爷咳,我乃岭南秦氏,族中原本与关外的一些个民族通商,不巧年初那场战我们一直滞留在关外,跟随而来的仆从已然遇害,这会儿终于是回到故土,只是我不幸感染风寒,他是我仆人,怕我因而冲撞了诸位”男子说的缓慢,气息略有不稳,然而字字清晰,青年将领在听到岭南秦氏就脸色变了。

    镜国内谁不知道本国首富便是岭南秦氏,他们的商业遍布天下,镜国上流氏族用的稀奇货儿哪个不是秦氏带来的,可以说镜国有那样的还能撑着没有被别个吞没,也多亏有秦氏强大的财力支撑了军队的开支。因此,秦氏族人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面前的那个男子还不知道是秦氏哪一支的,然而不管是哪一支的也都不是他们这小小的守卫军能得罪的,尽管对方的话过于有理,他也不敢真的拿大。

    “是秦氏的人可有通牒。”青年将领已经信了十之八九了,因为秦氏家族庞大,自有他们行走天下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样也不至于被人随意冒名。果然,那消瘦的男子掏出一枚蝶型玉佩,玉佩中间血红色的一点仿若活物会缓缓游动。

    “快请”青年将领挥开两旁的守卫,让开身躬身亲自将对方迎入。甚至在巨型大汉走过了自己后,才面对那名被背在背上的男子说了一句,最好的医馆就是西大门那边的青木堂。

    对方有礼的颔首感谢,便像用尽了力气,趴在大汉厚实的肩后闭幕调息了。

    这座南方边城无花城最大的客栈位于东街,容若选它并不是因为他是最好的客栈,而是它近。只因身下的大汉身形实在过于巨大惹眼,只要走在人群中必定会引起所有人的瞩目,而他却恰恰不想要这样的注意。

    “啪”客栈后院稍微偏一侧的厢房内,响起一声沉闷的鞭策声。

    “呜哬,哬”巨型大汉此时赤身裸体地趴在房中圆形的桌子上,庞大的身体似要将木质的桌子压垮,他只能将大半重量都放在踩在地上的双腿上。背后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皮开肉绽。痛楚让他紧紧皱起了深邃立体的五官,这张脸虽然五官十分的鲜明,然而却并不符合镜国的省美观,只觉得那就是蛮族人。粗犷、兽型、原始。

    “你险些坏了我的事。”青年声音丝毫没有在城门口那般后力不济,而是清越又带了一丝轻佻的调子。

    “连句话都学不会,你跟着我又有什么用处”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捏着鞭柄用粗糙地皮质表面磨蹭着揭开的皮肉,缓缓把沁出的血珠子碾碎涂鸦在大汉古铜色的后背上。让他看上去更为凄惨。

    “呼,呜,沃,沃阿呜”耳边又一次响起破空声,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汉墨绿色的眼珠子此时浮起一层水光。

    “我可听不懂你的兽语。”男子冷笑一声,“看来,你这张嘴只有一个用处了。”他手中的鞭柄自大汉的后背划至臀部,来到一条紧紧闭合的缝隙处,两边结实如石头一般的臀丘此时却一反先前的紧绷,而是随着这个动作分开了一些。

    “畜生就是畜生,记吃不记打”耻笑的话语或许在镜国人乃至另外几国人耳里都是充满了羞辱的意思,然而大汉却似根本听不懂,双腿径自分开,露出中间小小的紧紧闭合的洞穴。男子话语一滞,讥讽的笑意也停在了嘴边,清冷地目光此时像是呆滞了一般停在小小的入口上,随着那个小小嗫嚅的入口缓缓绽放开一抹嫣红之色,他的眸光也随之暗沉了下来,似燃烧着幽焰。

    “落洛,咯咖西”大汉呼吸粗重,此时不似方才因疼痛而起的声音,而是粗哑的却又带了一丝奇异的韵味。容若面色浮现一道羞恼之色。“闭嘴。连我的名字都不会叫,还敢叫我咯咖西。”与大汉在蛮荒之地生活了大半年,他早已经知道咯咖西在这群蛮族口中是什么意思了。

    “哼,看来你又忘了,你才是你们口中的咯咖西。”容若趴在大汉的身侧,一手揪起对方粗硬的半长碎发,白皙的面容凑到他耳边危险地低语,好似为了证明话中的意思,他回到大汉身后,双手一把抓住两块硕大的臀肉大力揉捏了一下,猛然像两侧掰开,将中间瑟缩成细缝的穴口强行拉开了入口。露出微微湿润透着粉嫩的内壁。

    “哼,你的这里,跟你可真是半点都不像,倒像我们镜国酒城的那些个不,她们都没你这样的名器。都干了这么多次了,还跟个处子一般”容若仿佛故意说这种话来讽刺身下的汉子,对方虽然无法说出什么清晰的话,却听得懂男子口中的意思,口中呜咽了一声,有些委屈的音调。后穴也合了回去。

    容若脸上闪过意思不悦,手指来到下面垂挂着的粗壮雄体上,搓弄着,果然,不到半刻,大汉的双臀便开始跟着自己的节奏摇摆,口中呜咽的声音更大,伴随着含糊不清的低语。双手紧紧抓握着圆桌的边缘仿佛咋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将手中的巨物狠狠撸了一把下来,手中果然有一团湿滑的粘液。容若勾起讥讽的笑意,将手中的粘液涂抹在那个小小紧闭的穴口,搓弄着将液体一点一点推入,然后便是自己的手指。

    一时间,房中只有粗喘与液体搅拌的咕唧声,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淫糜的味道。

    “哈,唔唔呜落咖西呃啊”粗哑的声音意外地性感迷人,容若只觉得这声音似要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眼中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清冷,只有满满的攻占欲。

    终于三根手指进出的极为滑溜,他才掏出自己的分身一把将之推入。

    脑中仿佛划过一道绚丽的霞光,狂喜与快感交错让容若有种溺死在这个炙热紧致的甬道中的感觉。

    抓起大汉的碎发,将他脖颈拉至极限,甚至让他只能悬空挺着胸膛。

    “你其实不是蛮人,是淫兽所化吧”他冷笑地将口中的喘气喷洒在大汉的耳边,然而毫不客气地啃咬着近在尺尺的肩颈后背。这般精壮的肉体让他的牙齿便是用了一些力也只是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红痕。

    “给我叫咖索”在蛮荒之地那些蛮族们对妻子称为咯咖西,对丈夫的称呼便是咖索。当初自己被这个男人抢回部落的时候被他称呼了大半年的咯咖西,一开始还以为是俘虏的意思,也因此,头一回翻身强上了他的时候,他口中痛呼着咯咖西,还当他在怒骂自己,叫的越起劲,他就干的越狠。这么强悍的男人,竟也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下身的血断断续续的流了一周多。因此他打猎也去不成,如果不是看他去隔壁另一个蛮族人手里讨肉,他还不知道自己口中的食物是这个囚禁自己的蛮族人拿脖子上的项链换来的。

    据说那个项链是蛮族最贵重的东西。每个蛮族人都喜欢用自己能猎到的最强壮的野兽齿骨做项链。不过自己当时并不知晓,看到也不会在乎。对方对他仿佛千依百顺,然而就那么一个破落户的屋子,三餐不是肉就是稀里糊涂的草糊糊,叫他这个自小山珍海味吃到大的人怎么活。奇怪的是这个蛮族人对自己的打骂竟然是逆来顺受的。自那次食髓知味后,容若就拿把这个蛮族人操到跪地求饶当乐子消磨时间。

    “落咯咖西啊咯咖呜咖西呜啊啊啊”大汉仿佛痛的狠了有些承受不住,拱起身子一手捂着下腹,那里时不时自内捅出一个凸起的型,容若人虽看似瘦弱,然而分身的大小却也是天赋异禀,在遇上这个蛮族人之前,他也曾让自己的丫鬟爬过床,只是对方见到自己的口器吓坏了,竟然自己主动讨饶。这对当时正青春的容若打击有些大,对男女情事便有些抗拒。却想不到时至今日在这个蛮族人身上倾泄了几年憋下来的欲火。

    “果然是个死脑筋,你都被我干成这样了,还想做咖索”容若冷笑地说道。“你们蛮族人好像没什么男女之分的,你这么被我天天灌撑着的样子,以后这里会不会有个娃”说道这里,容若探手来到身下人的小腹,白皙纤长的手指覆盖在那只巨大黝黑的手背上,将之一同按了按。让他的手掌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一下下撞进来的巨物头部。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说跟群里小伙伴讨论了一下我想要看的巨型大汉vs美少年的梗,一激动就自己来码了。虽然这篇不是美少年,不过美青年也行啦。

    我一开始码就跑偏了思路码了一篇跟我原先计划的完全不同的梗,汗

    我原本想要一个美少年贵公子外形实际强大无所不能的攻,和一个不善言辞木讷忠犬体能外形都发达的巨人受。然后每天打打小怪兽,玩玩爱玩的“小游戏”。

    结果我码出来后变成了。装弱伪无辜真腹黑的镜国首富家庶子被陷害在关外流离失所被一蛮荒部落的大汉抢回巢穴做老婆却反压的虐身戏了。

    咳,不虐心,因为大汉根本没那么细腻的小心思,他就是把主角当老婆宠宠宠,什么都由他,打也行骂也行,上他都行,只是不能离开他。

    然后主角一开始不过是将计就计准备在这个蛮族家里呆到战乱过去,结果上人家上出了瘾,跑路的时候把人家一起拐跑了。

    接着就是又虐又爽的走上了回家打boss,抢占资源的逆袭之路。

    、鸳鸯蝴蝶剑 美攻强受修真向脑洞

    “呼唔”床帐内的男子发出短促的闷哼声便将声音死死地压在喉咙底下,只余粗重地呼吸带着不稳的颤动时断时续。

    当然,这样的行为必然引起身后人的不满。伏在他后背上的男子面容冶艳,此时挺动着下腹将这个比他强壮结实了不少的男子压在身下操弄着,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声音,不满的褶起了眉头,伸手抓住男子后脑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揪起,歪过头看着对方紧紧皱起的眉眼,还有抿紧的唇仿佛在抵抗他带给他的一切感觉,

    “哼。”瑰丽的声线吝啬的不愿多说什么话,他喜欢的是直接行动来获取想要的一切。下腹忽然缓了下来,深深浅浅时快时慢,撩拨搔弄着某个点,果然身下男子抓在被褥上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嘴唇更是被牙齿咬得近乎发白。

    魅惑的一笑,男子凑到身下人的耳边,伸出舌尖舔过他的耳廓,然后深入耳蜗中翻搅,让身下男子整个感官世界沉浸在淫糜的濡湿声中,配合着自己下身被侵入的地方发出的声音,男子阳刚俊美的脸上顷刻漫延出艳红的色泽。

    “不不要这样”试图别过脸多开在耳蜗中翻搅的湿软之物,还有喷洒在脸颊的气息,他终于低哑地开口恳求,然而后脑紧紧拉扯的头发将他的脸牢牢的掌控着。

    男子聪耳不闻,一只手自他腋下穿过抠挖着小小的乳粒,这个小巧的一点凸起却能将男子所有的感觉提升了好几阶,本来就已经难以承受了,到了此时几乎腰软地趴在了床褥中,被后面锲而不舍撞击着,自己的分身夹在小腹和床褥中摩擦着,来自身体多重的刺激让他经不住闷哼连连,几乎要关不住牙关地吐露呻吟。

    然而此时身后人却又像失了逗弄他的兴致,直来直往大开大合的冲刺了片刻便任他一起泄了身。

    白皙五官精致到有些美艳的男子慵懒地趴伏在下面那个肤色深了好几度的男子身上,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有些懒洋洋地味道。只是过了片刻才翻了个身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仿若饱食一顿后的妖兽在晾晒着肚皮。

    下面的男子缓了口气才终于缓缓起身迈着略微不稳的步子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来寝袍搭在床上的男子身上,然后俯身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将他横着抱起。

    或许是身体的用力紧绷,双腿间缓缓滑下一道湿滑黏腻的浊液,男子暗暗呼了口气,随后重新抿紧唇面容严肃到几乎有些刻板,抱稳了怀中的人,才迟缓地走向屋后的浴池。

    看向浴池中清澈寒凉的水,男子只看了一眼,不到片刻,水边咕咚咕咚冒起了泡泡,水面上浮起了一层薄雾。

    自己先行踩入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温适宜后便轻轻将怀中的男子放置在斜入水中的浴榻上。随着身体被温暖的水划过皮肤,男子轻合的双眸微微动了动,眉头更为放松,平静舒适的模样仿佛已经睡去,任由边上的人为他轻柔地打散了头发按摩着头皮,然后是身体各处,力道恰到好处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将人全身都打理妥当后,男子才转过身走到浴池另一头为自己洗漱。这边躺着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微微合着眼帘下,双眸清晰的映出不远处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精壮的身体此刻背对着自己,他壮实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双手自身后探入下身动作着。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他却知道这个人必定双眸紧闭,面容僵硬带着一丝羞耻。

    对方也曾害臊地试图躲起来自己独自清理,当然,他是不会同意的,曾经他十分热衷于挖掘对方所有羞耻的事情。而这个人,他不会反抗自己的任何命令。因为越是抗拒,这个身体的主人便越会命令他完成,他抗拒不了他。

    这是他们的契约。

    他们一个是魔宫现任宫主,一个是正道砥柱之一。他是百年前就让天下正魔两道闻之变色的大乘期魔修莫桓,他却是近十年崛起的君子剑雷易脩。他是这个世界半神级的存在,而他白天是正道五门三家中的修仙世家雷家的家主,晚上只是他一个人的炉鼎,仆从,玩具

    只要他想他便会双手奉上,包括自己。

    作者有话说鬼知道这个标题名字是什么鬼,我已经懒得给我的脑洞起名了。话说。等一下看完说说有没觉得这篇挺温馨的

    我本来是想写一个炉鼎强受的梗,父母被害,走投无路,靠炉鼎体质投靠了大魔头也就是我们的攻君,然后各种鬼畜调教,其实是嗯嗯唉唉啦哈哈,结果明明本来要被采补的,却被各种喂养,然后修为就嗖嗖的上去,当然报仇了,然后坐上了正派几大家族之一的族长之位。受就是个正派模样,我送他一个称号叫君子剑,怎么样 俊美强大,还是族长,像不像bg文里的强大男主或者某些美受文里的强攻可是这就是我的怨念,我要让他受 他白天就是正派领袖之一,正派威严带了一点小冷酷,晚上他是我们家攻的暖床人哦,预备采补的炉鼎。曾经为了强大复仇他和攻做了交易,将自己送给攻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哦,就算报了仇也心甘情愿其实已经暗恋依恋迷恋各种恋效忠攻。

    不过还好,我们家攻君太强了简直生无可恋除了玩弄受这个近期到手的玩具。后来更是压制修为留在这方天地让受包养宠爱他。

    、虫生美强1

    鲍佘是个gay,还是个纯1,然而世人眼中,他半点都不像个1,他长相不an,性格更不an。

    鲍佘长相算得上是清秀,身高也不过是1米72,在gay圈里,很多0号是三大五粗很爷们的外形,他站在人群中就看上去很弱不禁风。而且,那张清秀的脸时不时带上一种纯良腼腆的神态,没成年那会儿还有点苹果肌,脸颊微微透红,如果头发长一点,看上去可口的就像个少女。

    他的圈内朋友时常嗤笑的便是鲍佘不像个男人。哪有男人会看到虫子小飞飞大呼小叫的

    “按我说,你老妈该把你丢到虫窟里给你练一练,说不定出来后,你能跟那些爬虫们做做好朋友什么的。”一损友死党方史涛抓着手中餐巾纸包着的蟑螂故意往鲍佘眼前晃了一下,看着对方惊恐的表情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了鲍佘在满地乱爬的虫子群中发疯跳脚了。

    鲍佘半点都不觉得好笑,他甚至是脸色有些发青,双眸呆滞又灰暗地看着他的发小。“你还是我好哥们吗不就喊你帮我打个蟑螂吗,是好兄弟应该两肋插刀,我没让你插刀就让你抬抬脚,用得着这么说”

    “好好好,不说你不说你,反着早在你上幼稚园的时候已经人尽皆知了。”

    “你还说那事要不是你我能那样”鲍佘眉眼一竖,怒瞪着方史涛。

    这件事特别妙,至今都被童年玩伴嘲讽,鲍佘读幼小班的时候,有一回上厕所,看到内裤上有个小小的小蜘蛛,还是嫩黄的呢,关键是它已经死透了的样子,趴在内裤上一动不动,但是小鲍佘那个怕呀,哆哆嗦嗦地对隔壁嘘嘘完等他的好伙伴小方史涛同学说怎么办,小方史涛半点都不勇敢,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敢抓,于是被拜托着去找幼儿园老师。然而,就在此时,上课铃响了,然后脑袋还是呆萌状态的小方同学就直接去教室里了,压根忘记他的发小还在卫生间当木桩。

    事后小鲍佘被拎着脖子提到办公室训了,而且,更让他哭了很久很惨的是,老师不知道小朋友不穿裤子的原因,只当他顽皮不想动手,于是利索地将他的小内裤一提,穿妥了。

    此事据说是鲍佘同学的童年最大阴影没有之一。

    从此以后,童年的发小们时不时拿此事出来嘲笑一下鲍佘,尤其是每次被鲍佘那玩票一样的各项高分成绩打击到的时候。

    晚上,鲍佘做了个梦,他咬牙切齿地诅咒着方史涛,若不是他开什么玩笑说把他丢虫窟里,他又怎么会梦到自己身处什么虫族世界,直立起来就高的像两层楼的多脚类似蜈蚣状的虫子,说他似而不是就是,是因为哪有蜈蚣一半长着人类的身体,一半长着一排排尖利的脚的,还有生动的表情,对着自己张牙舞爪,还秀自己的腹肌

    果然是梦。

    鲍佘豁然起身直喘着粗气,擦了擦汗平复了一下心跳,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他拍拍胸膛揭开被子起来,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有那么一会儿,鲍佘没继续动作,只保持着呆呆地看着脚的姿势,然后似倒带一般平静地躺会到床上盖好被子,若不是眼皮子不停地在动,他那么平静地模样看上去真的像睡着了。

    笃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让鲍佘终于放弃让自己再次睡着的念头,他揭开被子起身走到门口,握上把手的手停顿了一下,才拉开门。

    门口什么人都没,鲍佘心中咯噔一下,随后他发现不是没人,是对方此时在他视平线下方,一时没看到,对方是个赤裸着身体跪着的男人。

    要不要回去继续躺下去睡鲍佘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雄主是否需要侍奉”男人垂着头恭顺地问。

    “侍奉”鲍佘呆了呆,无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对方没听清,抬头看了一眼鲍佘,“雷已准备妥当请雄主享用。”

    这个男人长得很正,如果在gay圈,必然是争相求一夜的对象,多的是零号想让他上。那张脸十分英气,五官深刻立体,尤其是那双眼睛,眸光干净凛然,明明是跪着,却半点没有卑微的感觉。

    享用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好。”第一次做梦做的这么清晰,鲍佘突然觉得有趣起来,据他现在的理解,这个梦不会是春梦吧他分明没有什么特别取向,想不到意识深处原来好这口算是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

    让开身,看着对方站起身自他面前走过,比他高了整整半个头,至少1米85以上,身体站的格外的笔直,简直像军队出来的,尤其是肩膀的肌肉,线条优美,侧面看去,胸肌腹肌的形状都堪称完美。不过不愧是想像出来的

    趁着意识这么清晰,鲍佘仔细地看着对方,欣赏地目光一寸寸地滑过对方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这个男人爬上床后,跪趴着将肩膀压低,双手温顺地摆在两侧,而臀部却抬得极高,公犬腰啊这是鲍佘都想吹口哨了。

    大大分开的腿让中间的私密部位完全的展现在眼前,干净没有多余毛发的雄壮分身已经勃起状态斜斜垂下,两个鼓鼓的丸袋看上去已经是饱和状态,颜色浅淡干净的让鲍佘第一次有了用唇舌品尝的冲动。而位于峡谷中间的那个小穴才是最最经典的色泽,不是成年男人常见的暗褐色,而是紧紧闭合后呈现比肤色微微暗沉的颜色,掰开穴口内里的颜色才真的嫩红到了极致。

    就这么看着,鲍佘感觉自己硬的厉害,

    这是是梦可惜啊。

    鲍佘一下子生出了一点点的不舍,仿佛面前摆着一道自己最爱吃的点心,偏偏只此一份,分量又小,怕还没品尝够就在嘴里化完了。

    然而放着不吃又不是他的个性。

    就让他放纵一下,反正是个梦。

    鲍佘,看着那个小小紧闭的穴口已经开始分泌出了晶莹的液体,还没触碰呢,男人那里会分泌润滑液轻笑了一声,鲍佘觉得自己有点想象力丰富,自己原来有男人跟女人合并的想法吗难道因为在曾经与零上床的时候有点不耐烦要准备润滑液这步骤,所以潜意识希望男人那里会有水

    就这么自嘲的一下下时间,男人穴口的液体已经无法承载,缓缓淌下了大腿,似乎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一声笑声,男人将头往下埋了埋,仿佛有些羞窘。

    “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想要了”鲍佘笑着说,不指望对方会回答他,只径自用细长白皙的手指自下而上地刮过男人大腿上缕缕液体,然后涂抹在晶莹透亮的穴口,看着那里被他碰触时微微舒张了一下。

    “啧。看来已经等不及了。”鲍佘低语了一句,然后不再磨蹭的掏出自己的那话儿,抵在男人红润的穴口,感受着被轻轻咬合,微微吸吮的触觉。

    从没这么舒服过。

    鲍佘一挺腰,噗嗤一声埋入那道销魂窟。

    身下的男人只是开头进入的时候摆了一下头,轻微的呜咽一声,之后就半点声音都没了,鲍佘有些不愉,想试着逼出对方更多的声音,于是控制着自己的节奏。

    别看鲍佘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就是二十五了还像个在校大学生,但人家实打实有过的床伴能凑一打。在有心对付一个没经验的受时,对方缴械投降不过是迟早的事。

    挺能忍啊,鲍佘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紧紧抓在两侧的手,动作骤然加快,每一次都撞击在那个早已暴露出来的点。

    “唔”对方终于泄出短促的音,不过这在鲍佘看来还远远不够,每个攻,都有个想要金枪不倒操哭受的心。

    一手来到对方已经泄过一次又被迫硬起的分身上,鲍佘的手指灵活的揉搓着,指腹抵在顶端小孔上磨了磨,然后指尖勾起,稍尖的指甲轻戳着小孔,另一只手也戳刺着对方胸前已经红肿的乳尖。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理,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一般颤抖的厉害,却又在每一次自己手掌摸到他胸前的时候挺起胸脯让自己摸得更顺畅一些。鲍佘有一种对方在尽全力迎合自己的错觉,随后又把这念头弃之一边。

    不过是个春梦的产物,哪有什么思想情绪,或许他的一切动作来源都是出自自己的渴望,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呜啊哈”男人的双腿想并拢,却被身后那人的双膝抵住,蓦然抬起脸,双眸撑得大大的,极致的快感让他眼中分泌出一点泪水,不至于落下,却是盈满了眼眶,看上去满是脆弱与祈求,然而身后的人看不到。

    “嗯到了”感受着对方双臀紧紧夹起,湿润的甬道抽搐着缩紧,鲍佘一手捏紧坚硬的柱体,一手揉搓着下面两颗已经缩了一些的肉球,指尖如拨动琴弦一般弹刮着下面薄薄的皮肤,不时搔到穴口的嫩肉,对方埋着头不知说了什么,含糊的如泣音,随后向前爬去,试图脱离鲍佘的玩弄。

    想逃鲍佘浮现薄红的脸十分的冶艳,此时勾起一道邪气的笑,垂眸看着身下被他操弄的早已没有先前硬气的男人像看着手中垂死挣扎的小玩意,可怜又可爱。

    拉起对方,让他直立着上半身,背对着靠在自己怀中,手指再一次来到对方挺翘的乳尖。

    “想要射,就自己动,我爽了,自然就放过你。”鲍佘在对方耳边吐着灼热的气低语道。

    男人身体一僵,随后缓缓开始自己挺动腰,下身仍然被牢牢紧握着,随着他自己的一起一落不断加深刺激,分身如哭了一般不断流出湿液。

    好恶劣的雄主男人咬着唇,努力收缩着后穴试图让对方快点释放出来,这一晚上,对方一次也没射过,这一次已经让他耗尽了体力,真怕对方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承受不住。

    越是努力摩擦那根粗硬的热物,越是刺激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射精感,然而那里仍然牢牢地把持不放。

    “饶了我吧雄主,我真的忍不住了”男人眼眶通红,低低哀求着。

    呵。鲍佘无声的轻笑,放开手箍住男人紧实的腰肌,将他整个转过身按在床上抽送起来,对方低低一叫,被扭转时的摩擦刺激的立刻泄了身。或许是憋得久了,断断续续射了好几拨。有一股甚至溅到了他的脸颊处,体内也是痉挛一般包裹着鲍佘的肉柱抽搐不已。

    从没这么爽过。鲍佘终于憋不住地射在他体内。

    看着对方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肉,鲍佘良心发现的没继续干自己的第二炮。翻身长舒了口气,准备迎接睡意,不对,应该说准备迎接清醒。

    边上的男人见他没别的示意,缓慢起身夹紧了后穴将湿滑的液体留在体内,迟缓地走出房间,鲍佘没有睁开眼看他,这个梦太长了,他怕醒过来上班会迟到,记得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去主持。

    作者有话说  前不久被家里的蟑螂刺激的两三个晚上没睡好。于是励志写一篇报社文,我的长篇快穿文在晋江没更完,不打算开长篇坑,所以这篇仍旧是个短片,大家别抱希望。当肉文看看就好。

    简介。

    鲍佘一看就是报社文的主要人物一个高智商却长了一身女人才有的矫情病的青年gay不小心穿到了虫族世界。

    为什么说报社文

    因为这个主角跟作者君一样有着对虫子极度厌恶恶心恐惧惊悚愤恨等等负面情绪的角色。可是偏偏他跑到了虫子大本营。咳,虽然此虫与彼虫略有不同。然而不妨碍他在发现自己身处这样一个环境后变得歇斯底里、厌世厌虫子的世界。

    然而,这个世界偏偏有着最让他合胃口的床伴

    野性、俊美、纯爷们忠诚、温顺、贴心的棉袄

    “饭我做,菜我洗,盘子我刷,衣服我理,房间我刷我什么都做。”男人看着鲍佘认真地说。

    “那我做什么”鲍佘眸色一动。

    “雄虫只负责享用雌虫。”男人,不,是雄虫缓缓将浴袍解开,任它滑下肩膀,露出比例完美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与诱惑。缓缓跪下,爬到鲍佘面前,抬起的脸上只有臣服与恭顺。

    、虫生美强主攻2

    鲍佘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坦,这是一种吃饱后的,他伸了个懒腰,才缓缓睁开双眼迎接清晨柔和的阳光。

    视线里,半透明的玻璃机制窗外透进的阳光十分轻柔,他一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刚醒来的脑袋像年久的机器启动缓慢,但也总算反应过来,他的浅蓝色窗帘呢

    他豁然坐起,环顾四周,果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昨晚不是一场春梦,而是他自己喝醉酒跟某个不认识的419了还去了对方的地盘睡了一晚。他抓抓头,有些难以相信,他有些洁癖,玩情人是一回事,但是在对方的床上睡觉盖着对方平时盖过的被子,睡过的枕头

    不对他根本没喝酒昨天他下了班是按时回家了的

    鲍佘豁然起身,结果当一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却如被乍然按了暂停键一般卡在当下。 这不是他的脚

    他就算有张过于清秀的脸和偏纤弱的身材,带个假发套假胸或许能被认错,但他绝对是正常的男性身体,雄性激素下,他是有腿毛的而不是这只完全像女人的腿一样白皙无瑕,每个脚趾头白嫩的有些可爱,指甲盖透着粉嫩。

    鲍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本能反应第一时间抓向自己的胸,总算是平坦的。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宝贝。那里微微隆起,将醒未醒的半勃起状态,他总算吁了口气。

    不对他这是放心什么就算这是个男性身体,可也不是他的他这是还在做梦吗还是穿了大力地抓了抓头发,鲍佘难得抱头坐在床边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脑袋里乱糟糟的,他一点都不想踏出这个房门去看看外面是什么世界,就好像一旦看清外面的世界,就噩梦成真了,再也回不去了一样。

    “笃笃笃”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鲍佘几乎要跳起来,如临大敌地紧紧盯着那扇门。仿佛门外的是什么毒蛇猛兽。

    过了片刻,外面的人没听到回应只好再一次敲门,鲍佘想起自己那个春梦里见到的男人。他踌躇着走到门边缓缓拉开门,一模一样的场景让鲍佘猛地闭了闭眼睛,那不是梦他在自以为梦境的情况下把一个人睡了

    “雄主,早餐已准备妥,是否要享用”地上跪着的男人飞快地看了一眼他之后温顺地开口询问。

    鲍佘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地,手指往下探去。果然在那个紧紧闭合的小穴口处摸到一丝滑腻的液渍,他手指一用力,中指长驱直入深入到湿热温暖的甬道内鲍佘不可自控地想起自己前晚是怎么在这里面销魂蚀骨的,手指像自有意识般熟练地摸到了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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