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主攻美强短篇集
作者少影乌怜
文案
原创 男男 架空 正剧 美攻强受 h有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即兴之作,美强属性
短时间只想写这种即兴短篇过瘾
、请问是传说中的忠犬君吗
杨肖,建筑系大三学生,本着快面临毕业班就业压力最后一个轻松暑假,他毅然来了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背了个大旅行包便踏上了旅行的路,原计划是把祖国江山游半圈的,不过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他还刚坐上去第一站h都的半路就出事了。
出的什么事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带着个耳机闭着眼睛天马行空乱想就感觉到身体颠簸了一下,之后就完全没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他身体躺在一处密林潮湿的地上,身旁是他的超大旅行包。
杨肖迷茫地起身环顾了四周,半晌反应不过来自己是在哪。难道被弃尸荒野了想到这个缘由他就有些悚,赶快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自己塞口袋的手机连同耳机也不翼而飞了。他瞬间想到自己或许上了黑车,然而身边的大挎包又还在。
不管了,必须先找到人家,否则天黑下来了,就算自诩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的杨肖心底也会对这种漆黑的密林感到胆怯惊悚的。
撇开只有虫鸣鸟叫,鼻腔充斥的都是清新的空气,潮湿的泥土气息,若是把心态放平,这真的是一个放松心情十分惬意的地方,平日里与朋友野外郊游哪里有这般毫无工业污染的地方可供他们赏玩。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找到了一条像是被人人为清理出来的山路,沿着山路向下箭步飞快,大概是觉得路的尽头会有人烟,杨肖心里也有了底,不再像之前那样忐忑,也有了欣赏环境的心情。于是抬头眺望远方。这里像是一个连绵的群山,就在他的右侧便有另外一座稍微矮一些的山峰,不知道是不是空气格外的纯净,杨肖到了此时才察觉自己的视力似乎忽然好起来了,他摸了摸鼻梁,发现自己竟然连眼镜都没带,简直不可思议。凭他400多度的近视就算不是到了掉了眼镜像瞎子一样靠摸的程度,也至少是三米之外面目模糊,十米之外男女不分,百米之外人畜难辨的程度。
总不至于被摔到脑袋,把视力摔好了吧内心干笑一声,还是不要去想了,有些事细思恐极啊。
不过,同样有些事是他不想去想也必须面对的,比如面前悬空的山崖底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座山的底部不是大地,而是半空杨肖内心的小人终于崩溃的痛哭流涕了。
若是以上帝视角看,杨肖所在的山就是一座玄幻世界里才会存在的浮山。这个坐标处与杨肖身处的那座山类似的有七八座,它们高低错落疏密有度。甚至有几处的山中有溪水自边缘处倾泄而下,溅开的细碎水珠光华四溢,形成人间难见的奇景。
杨肖直愣愣地站在路的尽头,脚下是一个类似于渡口的木亭,就这么一站站到了天色暗沉,他此刻想,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被打劫被抛尸,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那个自己熟悉的世界,连往前走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
好想哭怎么破Д
或许是苍天有眼,就在杨肖站成望夫石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人真的滑着船过来了。不对,是一个人站在一叶扁舟上,缓缓向他飘来,到了近前,才知那不过是视觉错觉,他的速度非常快,只不过几息杨肖便看清了他的面容。
一头银白色头发长至小腿,服装与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古装相比显得极为朴素。
就这片刻杨肖内心刷屏一般略过各种他能想到的可以搭讪的话,然而看着那人的脸却显出了一副平静无波的神态,其实不过是他被这张脸给镇住了。
大神大神求签名
还好他有这样一个越紧张激动越面瘫的特质。这个人居然长了一张他最爱玩的游戏里的一个令狐伤的脸啊有木有
不对他为毛那么激动,他不是基佬啊
都是那帮腐女把他一个正常的直男洗脑成现在这样,这绝壁不是他的本意
“少主,老主人命属下来此迎接您,请随属下来。”那人声音是种说不出的好听,带了一种微磁的中音。就是那些cv里的可攻可受的配音。杨肖闻言差点飘飘然,脑中不停地回味着这句话,然而看着面前的男人恭敬地对他垂头,右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左胸,姿势近乎谦卑。甚至他一时走神之际都保持着这个躬身的姿势半分都没有动摇过,杨肖终于把话消化了。
少主这是天降好运
“你没认错人”杨肖心中狂跳,按捺住快要上扬的嘴角,试探性地问道。
“老主人给的定点不会有误,来之前老主人命属下将此物交于您,说是您一看此物便知。”这人自袖中取出一物两手端到杨肖眼前,他定睛一看,这是一只手机还是一只诺基亚n81款手机。若不是面前的人太过严肃,他简直想劈手抓来看看,对他来说这玩意儿已经是个老古董,而让他更为激动的是,这显然是男子口中的老主人给他的提示,难道那老主人与他一样都是穿越来的
反正他别无他路,是龙潭虎穴还是皇宫贵府他都愿意跟着去了。
只是之前看着觉得不错,然而真的站在这个看似舟实际是一片三米长一米多宽的枯叶上,他真心承受不来
杨肖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恐高。而且,这速度,尽管看似平稳,然而惊险程度丝毫不亚于凌霄飞车,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是从那男子身上下来的,脚软的甚至差点跪倒在地,幸好身旁的那人上臂一揽搂住他的腰将他稳住。
青白着脸,杨肖一点都不想回忆自己是怎么丢脸地从紧紧挨着边上的人到攀住再到手脚并用地抱着。
这人纹丝不动的身躯对他来说就是一棵树。一路上他是恨不得钻到树杆中,哪里还能像一开始那样享受大神在怀的感觉。
这又是另外一座极为神似的山,杨肖不得不想象到是否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住在这样的山上,还是说这个世界不像地球没有球形的大地。
男子口中的老主人其实一点都不老,是个留着八字胡的美大叔,这让杨肖暗搓搓地想到这个老主人不会是喜欢做陆小凤那样的人物吧。
“你好。不知小友怎么称呼”
“你好,我叫杨肖,不知道怎么称呼大伯你呢”杨肖还未出社会,然而他天性开朗郊游广阔,此时到也半点不怯场,落落大方,既然对方拿出的是现代的用品,他也就顺势按现代人的招呼问好了,那座上的男人面色更加温和,老人家都喜欢乖巧的晚辈。
“我名唤雾谷道人。不必喊我大伯,我已年岁八百,我知你来自何处,相信你还未有落脚之处,若有兴趣,可拜我门下唤我一声师傅。”
“谢谢先生,我确实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不熟悉。只是拜师是件十分慎重的事,未免日后我做不好堕了师门声名,我不敢贸然相应,请先生谅解。”虽然刚来就有个便宜师傅可以捡,但是杨肖不是傻白甜之辈,总也留了一点心眼,都说男怕入错行,在这样的世界里拜师就如套一个终生制的外衣,一不小心入错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行事。
雾谷道人闻言竟然并没有丝毫不悦,反倒愉悦一笑,仿佛更为满意了,示意一边垂头静立的人为杨肖解说一番。自己丢下一句,在此休息几日了解一番在做考虑,三日后再回答他,却是凭空消失了。
杨肖再一次强烈地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玄幻的不知名世界中,幸运的是,这里还有个老乡前辈。
这个带他回来的人名叫白侓原来并不是什么身份极高的人,不过是雾谷道人的仆人之一,为了行事方便,武艺修为都得到过雾谷道人的指点。因为生性沉默寡言,办事却极为牢靠,被收在身边位于雾谷老人的得力下属之首。
这个世界像杨肖看过的那些仙侠小说里的世界,又带了点西方玄幻世界的色彩,这里的人也有仙人凡人之分,然而仙人有品级,凡人有类别。
比如像白侓这样的人,是属于仙人的末品,原因是他有一头白发,这个世界黑色为尊,白色最末。更奇妙的是,这个品级的人大多是仆从玩物,如果娶回家,也是作为低等的侍人。而次于黑发的是金发绿眼,接着是绿发灰眼,而随着发色的不同,天赋也不同。黑发黑眼是最受这个天地欢迎的颜色,天赋极高,修炼他们的灵力速度相较其他发色的人种多了不止一倍。数量却十分稀有。杨肖这样的黑发黑眼只要找到了人群,不愁没有势力要他。
这个世界要说这些修炼灵力与多种发色等级,也不见得多让杨肖吃惊,看多了小说电视剧,他的接受度也是极为快速的,让他最为无语的大概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器官上的男女之分。他们的长相有阴柔向有粗犷的,然而所有人都只有一根棒棒一个菊花。
然而打扮上却又有男女之别。若是想做人妻的,或者打算是出嫁的,穿着便是比较保守,有些长相柔美的甚至穿着打扮就如杨肖记忆中的古装美女。而未定性的或者不想做附庸者的打扮就比较广泛。有袒胸露乳的,也有广袖长袍的。若是身处一个人多的环境里,就如一个大杂烩。
杨肖看着白侓在他额头放置的一物展现出来的景象感到十分无语。这是要他也弯的节奏被曾经帮会里的妹子跟学校的同学yy配对给某某男次数多了久了后,他也碎了节操没了下限,开始搂上壮士的小蛮腰了,口无遮拦也会开一些搞基方面的荤笑话,然而他内心一直相信自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如果日后再也回不去,他就必须得拿自己的棒棒去搅菊了。情何以堪
这个额头上的玉简储存量挺大挺细,看来那个雾谷老人根本是准备好了给他用的。
这个世界的势力也是错综复杂,排行上有十大名山,衡阳山第一,太华山第二,兄弟峰第三,柳叶桥第四雾谷排第六,按单位战斗力,雾谷道人的修为灵力却是不输前三的,至于为啥排第六了,原因是人口太少,后继无人。每次打比雾谷都是弃权的,颇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从不搅基,不对,是搅和乱七八糟的事。中立派,偏重内修。
看到这里,杨肖的内心其实已经明显的偏向了雾谷,毕竟对这个世界是完全不熟悉,他不想一来就搅合到门派之争里去,能遗世独立当然是最好,更重要的是,这里说的雾谷还没有继承人,杨肖的嘴角开始往上翘,他明白那老头的意思了。
难怪离开前那笑的高深莫测又成竹在胸的模样,这是不怕他货比货啊。
三天后他再一次站在了主殿中,虽说已经打定主意拜入雾谷道人门下,然而杨肖还是慎重地问老者拜他为师的条件。
他也不信雾谷道人是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对他格外青睐,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想知道自己有什么条件让对方看上。
雾谷道人显然是已经十拿九稳,也开门见山的说了“杨肖小友,我雾谷在世已经是三千余年,自元明老祖在的时候便立下一句话,非黑发黑眼之人不可入我门下,你可知道自我入门那时起,这世间的黑发黑眼的人莫名稀少,便是曾经名扬四海的仙者也了无音讯。直至今日尽然世间难寻其一,我认为此事蹊跷。要说条件谈不上,只是入了我门下,便有义务寻找下一个门人。这是其一,其二,赢得二十年后的斗仙大会十强名额。这个名额可以入通天塔中试炼,到时我要你办一件事,此事现在无需知晓,你只要知道,这件事于你于门派都是有重要意义的,当然不会让你为此牺牲性命的程度。其三”雾谷道人沉吟了片刻,满含精光的双眸转向大殿一侧如木偶铜像一般毫无动静的白律,眼中微不可察地略过一道慈爱之色,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要你娶白律为妻。”
“吓”杨肖终于面如惊愕之色,便是一直面无表情的白律本人也猛然抬头向雾谷道人看去。
“白律虽然是白子,世人必定认定他不配为你妻。然我知道你与此间世人不同,若说这个世界有谁有可能抛却世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娶一个白子为妻,我相信非你莫属。”
“前辈是否把话说的太满”杨肖收了笑意,他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他是不觉得白子有什么低贱,黑发黑眼就多么高贵,然而婚姻岂容人强迫。这对他和白律都不公平。他们才刚认识三天而已。
“小友先别急着拒绝。我当然并不愿意强迫你,此事毕竟与你是不公平,所以,我愿意留一句诺言给你,若十年后你仍旧无法接受白律,我愿意出面带他离开还你自由。但是”雾谷道人并不去看白律蓦然低垂下去的脸,只紧紧盯着杨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这十年间,你需履行夫妻义务,莫折辱了他。若非门柜,他早已是我的继承者,你须知,他天赋”雾谷道人口中一顿,续道“你日后自会知晓,此时我便问你愿是不愿”
杨肖并没有立刻答话,殿中的空气似乎慢慢紧张了起来,忽然白律上前一跪,正要说话,杨肖却开口了,“我心中并无所系之人,只不知白兄弟”
“我既为他提亲,自然确保他日后只会有你一人。”雾谷道人出言打断,他知道杨肖并不熟悉这个世界的规矩,在这里白子是最底层的仙者,世间规矩对他们这一阶层的约束极严,如果出现不忠不义的或者被收入房中之前心中有人或是失过身的白子是可以被任意处置的,届时死都是最轻松的下场,杨肖不懂还当自己出于尊重,殊不知这在白律他们听来便是在怀疑他已经失贞,遇上烈性的顷刻来个以死明志。
“不知小友是否听过炉鼎。”杨肖的耳边传来这句话,他一晃神发现雾谷道人并没有动口,这难道便是传音术。对方显然知道杨肖无法作答,便继续道“白律虽不过侍者却胜似我半个徒弟,他天赋极佳,修为并不弱于其他门派的内门弟子。市面上炉鼎都是一些低修为的仙者,娶了他你不止多了一个死心塌地的护卫也是多了一个极佳的修炼采补对象。”杨肖听着感觉不对,这边好像为他好的样子,怎么转眼就要送他的宝贝疙瘩给人做炉鼎了炉鼎他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功用,他也是看过不少小说杂书的。皱眉忍不住问出声道“前辈可舍得”
雾谷道人露出一抹淡漠的笑意,看着台阶下跪着的白发男子道“十年养恩,外加授他一身本事,护他没有沦为他人糟践之物,然而我也不会因此将他永远隔绝在一个安全虚幻的天地。该他面对的总要面对。”杨肖听得都有些迷糊了,这算是啥,好不容易把一个小娃养的细皮嫩肉了,又把他扔回狼窝意思还是让他自己面对本来就要面对的东西,呸呸呸,这么想不是把自己比作狼。
挥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杨肖看着始终沉默不发一言地白发男子,不知怎的心里起了一丝怜惜之情。这样的人物却被一向敬重的师傅随意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让对方尽管用他采补他这叫什么事啊,不会是雾谷道人特意培养个经验储存器预备给自己未来的徒弟用的吧感觉自己一下子戳到了真相,杨肖对雾谷道人的观感一下子跌到了底。
果然不管表面看去多么慈善,实际他却和他时常从小说传记中看到的那种仙人没啥两样,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打着天意什么的幌子任意操控他人命运的上位者。
心中一沉,再没了之前那种游戏般的感觉,杨肖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有一天也沦为被人随意操控人生的人,要做,也做那个握杆子的人。
“好,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杨肖很干脆地学自己曾经电视里看到的拜师学艺的动作往地上一跪。
“好,好,好”雾谷道人抚虚展眉一笑。“为师赐你道号玄玄。这是凡人中的礼节,我雾谷虽不是仙界首席,却也不容小觑,你是雾谷下一任接班人,入门仪式自然需广而告之,设邀天下。便将日子定在年末。为了不堕我雾谷之名,我徒便在这半年期间刻苦修炼,务必在入门仪式前达到玄仙。
玄仙是什么段位杨肖在阅览了玉简后才知道,他想对他的便宜师傅说一句“呵呵,你太看得起我了。”
天仙、大仙、位仙。其中虚仙、金仙、玄仙这三个层次都属于天仙级别,而越过玄仙后就是大仙级别。玄仙之后的大仙级别分为大乙仙、大至仙、大罗仙,当修炼到大罗仙的极致,再进阶就是位仙了。大罗仙之后最低的位仙是仙王,仙王再之后就是仙尊,修炼到仙界的巅峰就是仙帝级别。从虚仙到仙帝的每一个级别都有初中后三个阶段,可以说每进一步都是无数的岁月和修炼资源堆积起来的。这中间没有任何捷径,也没有任何侥幸。
让他半年三级跳,杨肖就是再看得起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到了晚上,他坐在洞府中捉摸着雾谷老人给他的入门修炼功法,却见门口缓缓走来一道人影。作为一名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现代宅男,杨肖哪里有那耳力听到落地无声的脚步声,沉浸在对功法的惊叹中的他回过神才发现床前跪着个人,杨肖被吓得手中玉简都滑了一下。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你在做什么”这音调听起来就像半夜遭贼了。
白律抿了抿唇,抬起脸向杨肖看来,“主人命我来此助少主修炼。”
这般近的距离,正面直直地看着这张脸,杨肖发现白律的五官并不是他当时错觉中以为的令狐伤的那张脸。这张脸的五官并不精细,却深刻。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嘴唇不薄不厚抿成一线,眉宇间有种成熟男性的沉稳。
“那真是太好了。”杨肖往床一侧让了让,示意白律坐上来。他没有古人那种习惯看书非要在案几前,他更喜欢像以前在现代时那样窝在床上懒洋洋地看。只是他这番示意却是给白律一种对方明示他开始服务吧的讯息。于是在杨肖拿起玉简翻找之前有疑问的地方的片刻时间,面前这个白发男子一件件将衣物脱下,待他兴匆匆指着玉简中的某处抬头看去的时候,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你要做啥”杨肖干了生平第一次不像男人的行为,他手中玉简一抛,手忙脚乱地爬到床内角落,匆匆扭过身紧紧地背靠着墙看着白律光洁的身体不疾不徐地爬上床。这情景颇有一番闺中少女夜半遭遇采花贼的情形。
“少主”白律不明所以地看着杨肖。“属下是要伺候少主”
“谁让你这么做的”杨肖面色微沉,他开始召回了冷静。
“主人命属下前来相助少主”
“你就是这么相助我的你主人叫你做啥你就做啥”杨肖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偏移了轨道。
“少主恕罪,属下说错了,是属下自己喜欢来伺候少主”白律那张脸其实有些呆板,实在不适合说这种带了一丝谄媚意思的话,像背话剧,念起来干巴巴的。
“停停停,伺候什么的免了,给我讲讲功法这个可以有。”杨肖眼睛实在不想往面前男人光洁的身体某处放。
“是。属下遵命。”
“你不用这么少主属下的喊吧,放松一些,不是说以后我们是那个咳,夫妻吗。叫名字就可以了。”杨肖说到夫妻连个字的时候感觉颇为古怪。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是,玄玄。”白律如善从流,只是唤出口的称谓却让杨肖再一次脸色一黑,这道号也太傻了吧。而且这里似乎有道号就不再用世俗名字的习惯,那岂不是以后人人都叫他玄玄。都是那个便宜师傅起的啥名,叫他以后怎么出去混。都怪他之前注意力不在这里居然默认下来了。
“能不叫道号吗以后都是自家人,叫道号什么的太见外了”杨肖干笑着说。白律诧异地抬眼看了看杨肖的神情,见他不似在开玩笑,一惯毫无色彩的脸上蓦然浮起两抹嫣红之色,他垂下眼停顿了一下复又抬起目光看着杨肖认真地喊了一句“夫君”
“夫夫夫夫夫君”杨肖有种瞬间被万箭齐射的感觉。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爽杨肖觉得这一刻脑中电闪雷鸣,浑身血液奔流
“夫君怎么了”白律一扫之前有些羞涩的神态,眼中明显的担忧让杨肖尴尬地躲开他递过来的巾帕。等等干嘛给他巾帕
“夫君可是方才修炼有什么问题为何流鼻血了”白律疑惑地抚上杨肖的手腕,“气血盛行,并无经脉滞涩的样子,奇怪。”
“咳咳,无事,我就是气血太盛时常这样,没什么。”杨肖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巾帕擦了擦鼻子一开果然一滩红。
简直了他杨肖是这么纯情的人吗见到裸男没反应,到时一句夫君让他喷了鼻血,若是让人知道,他就立马死一死看看能不能回老家。
“若是如此,恐怕是夫君这具从未修炼的身躯太过脆弱。如今之计,还是要尽快修炼到虚仙。”
“这虚仙难不难”杨肖觉得问这个男人似乎比便宜师傅靠谱一些,他自己自认明明是个肉体凡胎,忽然就是个仙,心理总归没底。
白律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本来有些平板木讷的眉眼一瞬间弯出一道温柔的弧度,让杨肖眼睛一亮,甚至没仔细听他那句,“有我在,今晚就能到。”
于是到了第二天天亮,杨肖起来搓搓眼睛,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耳聪目明甚至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才知道自己这一晚得了什么样的便宜,更明白为什么雾谷道人竟然会拿白律做诱。
这男人竟然真的是个宝贝啊吃了还想吃怎么破Д
昨晚的肉是这样的杨肖享受地回忆了一遍,深觉自己简直是囫囵吞枣太过快了点。
说完那句话的白律眉眼浮起一丝魅惑的神色,明明这张脸是肃然刻板的,然而当他的双眼浮起一抹春水盈盈地勾住杨肖目光的时候,杨肖才知道,这张脸跟魅惑两个字也同样搭配的起来,甚至效果格外的好,好到他的目光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男人的双眼,丝毫没注意到腰上的细带被他轻轻抽了去。
此刻的白律似换了一个人,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找得准需要落手的点,双眼一瞬不瞬地与杨肖的目光交缠,似乎是一种挽留,一种无声的缠。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并不显得十分粗大,甚至在弯曲后一勾一挑的时候显得极为修长,他就这么轻描淡写不疾不徐地将杨肖的衣衫一件件剥下。
“肯定被蛊惑了这肯定是媚术绝壁是”杨肖的内心世界在呐喊,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什么,总之他亢奋的脸都红起来了。
“夫君”白律凑到杨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脖颈处,杨肖可耻地浑身一颤软倒了下去,任由白律依着他趴俯在他的身上。
世人都说人有软肋有逆鳞有萌点。杨肖从不知道自己的神经末梢是连在这两个字身上的,否则他就是再爱死这个词也要堵住白律那张嘴,阻止他再用这种缠缠绵绵低低沉沉的声音一声声在他耳边唤。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他一定发现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像表面看去的那般老实杨肖觉得自己此时真相了。
“夫君切勿多想,一切交给律。”白律轻声说着。
然后这一夜是大浪淘沙,这一夜是海中浮沉,这一夜是凌霄飞车,这一夜是杨肖按住自己不小心抬头的兄弟,不能再回想了,大早上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躺着还在闭目沉睡的男人。见他的脸色微微有些疲倦苍白。他回忆的那种感觉当然并不是完全是情欲的快感,而是相连处源源不断涌入的暖流,自他身体各处循环流淌,这种吸收力量的感觉与同时被柔软处细密包裹纠缠的快感结合起来最后终于让他总结到一个词上,欲生欲死。
然而最后他是舒服到极致的陷入升级的世界里去了,身边的人损失了那么多修为,或许正是需要人安抚的时候
杨肖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与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俯身在这人的额际落下一个吻,当然杨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猛然起身捂住自己的嘴唇像个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样哀怨地看了一眼毫无意识的男人后红着一张羞耻至极的脸飞速奔出房门。
房中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床上的人无声地睁开眼,眸中是一片清明,他缓缓坐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开着的房门,唇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杨肖若是看到必定再一次刷新对他的印象,其实这张脸不光与魅惑合拍,同样,也能与邪魅搭得上边
作者有话说只有主线大纲,即兴之作
、凤来美攻强受 忠犬受架空
西凤国国都凤城之东此刻是人山人海,据说是十年一次的朝奉会。摩肩接踵的人潮却都只为一睹西凤国国师司空静的风采。
凤城之东最高酒楼祥云阁据说建立之初就是为了朝奉会的最佳观看位。而此时,祥云阁第五层阁楼中正坐着五名风华绝代的男子。
若是让西凤国的女子见着必定会激动的要晕倒,因为西凤国闻名天下的几名公子此刻难得一见地齐聚一堂。
“曜,马上要看到你家的小静静了。可激动否”一名身穿月白色纱袍广袖男子戏谑地说。他是西凤国内阁尚书之子付云风。面若冠玉身姿修挺,在西凤国有第三公子之称。而他左手边紫色锦衣玉冠金带为第二公子当朝皇帝的袍弟宁王。
身边或坐或倚靠窗栏的几名男子也一叠声嬉笑。
被称作曜的男子却一扫周围清一色名士公子的模样,黑色紧身装外罩半透银白长衫,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不带半点奢华却无人能忽视他身上的气度与上位者才有的气势。五官深邃却是有些粗犷,他便是年纪轻经便在边疆立了大功被圣上封上将军的宋熙曜。一贯缺少表情的脸此刻被众人嬉闹终于露出一丝尴尬与无奈。
他们几人家世相当,小时候家族来往就比较频繁,几人便成了发小,宋熙曜的宋家是世代武将,自小习武练功被父亲丢到军中一起操练,在众人中,是比较早熟的尽管年龄并不是最大。小时候便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爱随他们这几个一般在京中或鲜衣怒马或荡舟寻幽装名士。每次寻他玩耍,不是在蹲马步就是在被宋父操练。不过也有个例外。便是当时寄宿在宋家的安王世子司空静出现的时候。
他们敢这么调侃宋熙曜就是因为他从小见到司空静便是双眼发亮一下子从木讷变得极为狗腿,成天小静前小静后的跟着献殷勤。如今第一公子司空静天人之姿多少人以一睹其风采作为三生有幸之事,儿时司空静自然不是一般的唇红齿白。以他们的记忆,司空静小时候便是一副仙童模样,之事确实个琉璃冰娃娃,就是宋熙曜那般讨好也没换得他半点笑脸。
当时他们这些兄弟们着实为他鞠一把辛酸泪,不过只要有什么想把宋熙曜喊上便肯定不去直接找他,而是去找司空静,幸好司空静小朋友时期虽然情绪很少,但是还是很少拒绝他们的邀请,因此每回只要司空静在场,宋熙曜便自个儿送上门了。
八岁时司空静被国师选为入室弟子离开了宋府,宋熙曜很是消沉了几年,甚至后来跟着去了军中,只是每年回来必定去三清宫门前徘徊几日看看能否遇上司空静。这事发小几个多年看过来也多少感受到了宋熙曜特殊的感情。只是都如今二十余五了,他们中的几个早已娶妻甚至已有孩儿,眼看宋熙曜仍旧栽在司空静手里半分没爬起来过,作为好友自然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曜,终于可以见到你的静静了,要不要哥们几个帮你一把送你到朝奉会祭坛处近距离看看你家宝贝疙瘩的模样”其中一个依靠着窗栏的男子扭头笑道。“我的兰儿表妹可是这次朝奉会的领舞,或许我帮你托她疏通疏通,弄套大一点的白色祭服给你穿穿,人家新任国师第一公子的名头在,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
宋熙曜闻言不只是羞恼还是什么,面色红白交加,偏偏这帮子损友各个一副弱鸡模样,哪里有军中那些兵士粗糙耐打,他拳头很痒对着一个个精致俊美面容却是实在砸不下手。只能生闷气一般一杯接一杯地灌着桌上的美酒。
“开始了”一人忽然出声道,几个人起哄地一窝蜂跑到窗边看热闹,坐在位置上僵硬着臀部的宋熙曜缓下了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实在没法跟自己过不去,明知几人等着拿他娱乐却还是忍不住站到窗台处极目远眺。
垂在一侧的手微微颤抖在视线捕捉到那道身影后蓦然抓紧袖口。
不愧为闻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司空静的模样第一次见得人都有一种惊为天人的震撼感。也难怪被国师选为入室弟子。西凤国的国师皆是从圣山下来辅佐国君的隐士,据闻他们早已半步虚空,只是圣山有护卫天下的使命因此每八十年会来派人来此培养一个继承人代为辅佐国君,为期十年。这名弟子倾国之力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合适的,因此有些国师到了时间便会离开。没有继承人的国家显然会被其他国觊觎,甚至容易沦为其他强国的侵略目标。
各国都极为重视这个继承人选。司空静被选中时,举国欢喜。如今十年之期已到,他已经正式成为西凤国新任国师,地位甚至不亚于国君。这样的身份,就是军权在握的宋家也必定恭敬以待,只要司空静开口要宋熙曜,或许宋家根本不会多考虑,把他打包送到三清宫都有可能。
然而对于从小追在身后的宋熙曜,司空静会开这个口吗
夜晚亥时,宋熙曜踏着一地碎叶来到小午山下,三清宫便是建在小午山半山处。山不高,更似土丘,树木却是茂密。因国师说凡人气息驳杂,三清宫中人员稀少,宿在三清宫的仆从不到十人,在这般时候,早已经各自回屋休息,只留两名守夜的。
熟门熟路,宋熙曜翻过守卫所在的拱门处,轻手轻脚地来到位于正殿东侧的院内,屋中还燃着油灯,宋熙曜胸如擂鼓,呼吸都变得急促,擦了擦冒汗的手心才轻轻推开门。
“静我,我来了。”宋熙曜又是紧张又是激动说话都有些颤音,然而回答他的不过是一声平静淡然的“嗯。”
声音来自右侧的屏风处,宋熙曜这才看到屏风处印出的人影,呼吸一紧,双眼不敢多看地别开,随即又忍不住转过眼,却见刚沐浴完的司空静披散着一头乌黑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拢着睡袍,敞开的衣襟处可以看到白皙的胸部跟精致优美的锁骨。宋熙曜吞咽了一下骤然变得干涩的喉咙。干巴巴地说“静,我打扰你沐浴了吗”
司空静并不理会他,只径自走到窗边的软塌处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宋熙曜目光直直黏在他满是水汽的头发上,忍了忍还是取过屏风处挂着的巾帕走到司空静身边帮他擦头发。
夜晚总是格外的安静,尤其是在山中,在三清宫中尤胜。宋熙曜小心的呼吸生怕被司空静听到,也怕打扰了此刻难得的温馨。
“静,你出关了,以后是不是可以跟我们出去玩了”
“玩”司空静手中的茶杯停在唇边,樱花瓣一样嫩红的唇瓣开启,露出一丝白皙的贝齿。他垂下的双眸中流光异彩,绝不是背后看不见的宋熙曜所以为的冷淡。“你想怎么玩”
“呃这个,一起,一起去梅庄看看”其实说玩的话,宋熙曜真心不知道哪好玩的,每次都是那几个好友计划好了把他喊上。如今被司空静问起,只恨不得借用一下宁王的脑袋瓜子瞬间可以掏出一堆点子来哄司空静。
“这个季节梅花没有开放。”司空静仿佛没察觉宋熙曜的窘迫,只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小巧的白玉茶杯。
“那,那去东湖泛舟”宋熙曜哪里有在行军打仗时的半分沉稳和魄力,此刻只一个小小的玩字已经把他急出汗了。
“看残荷吗”司空静唇角勾起,似在冷笑。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去鹳雀楼看东湖花会。对,过些天有个花会到时会有舟”宋熙曜忽然想起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杨希瑞,人称风流公子。所谓的花会其实是花魁斗艺会。他怎么能让司空静去看那些
宋熙曜脑中一片空白,他为什么在司空静面前就这么没用,明明在战场他可以想出那么多致胜的方法,到了司空静面前就什么都忘光了。
陷入自怨自艾中的宋熙曜没有看到司空静饮尽最后一滴茶水,才有条不絮地将连同茶几一起的用具收至一旁。抽回被宋熙曜轻轻拢在手心擦拭的墨发取出丝带随意束起。
忽然抓住还呆呆停在半空的手,暗劲一吐将身后的男子一把扯到身前,宋熙曜只觉一瞬间天旋地转,等定睛一看只见他被司空静甩在榻上。
“静你,你这是”
“说完了没”
“啊对不起,我”宋熙曜心里一阵黯然,只当是司空静不耐烦听他说的。
“说完了就开始吧。”司空静倾身将宋熙曜的腰带一抽,速度快的宋熙曜反应过来时已经脱了大半衣物。
“几静,我没这意思。我不是”宋熙曜心里一痛,司空静当他来此找他不过就是为了跟他行这事吗
“”司空静的目光犹如实质的水银流转着冷光只无声地看着宋熙曜无措的脸,被这般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宋熙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些难以承受,本还紧紧抓着衣襟的手缓缓放开,改抓在塌侧的锦带上,指节泛白。
看着他别开脸不再注视着自己,司空静的脸色浮现一丝不悦的神色。伸手抓住宋熙曜被撞散了一些的头发,将他扭过脸,却仍旧是面无表情地将唇覆盖上去,明明心中钝痛,宋熙曜却控制不住自己地顺着他的唇舌张开嘴任他侵入口中肆意翻搅,直到胸腔中的空气被剥夺地一干二净。
“唔呼,唔”难过地皱起眉,宋熙曜试图别开脸让自己呼吸,司空静的吻与他本人半点不符,是极端霸道与贪婪,似要将他吞吃入腹,还不容他半点反抗,察觉到宋熙曜躲避的意图,司空静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捏住他的下颚再次将他掰正不容半点抗拒。再一次附上唇,不过片刻,宋熙曜难受推拒的手就脱力地垂落在侧,双眼涣散,身体抽搐着挺起。司空静方才察觉到不对,睁看眼看到宋熙曜痛苦的脸,急忙起身,宋熙曜翻身伏在一侧急促的喘气。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等终于喘过气了,宋熙曜看到司空静皱眉看着自己地脸,瞬间惯性一般地道歉“对不起,静,我,我不是”自小便是这样,只要司空静脸色不对,他便不分前因后果地一味道歉。
倒让司空静有时候被烦地想发脾气的时候却硬是憋在肚子里发不出来,让谁都没法对一个一个劲跟自己说对不起,还一脸自己罪该万死只要自己能开心他做什么都行的人发脾气。这样反倒让他更不开心。
不知想到什么,司空静眸色转深,不再跟那张已经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嘴唇纠缠,目光停在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的胸膛上。宋熙曜的胸膛不似他的,是极为结实有力的肌理分明,凹凸有致,多年军营生涯让他一身的肤质不像长居京城的公子哥白皙无暇,反倒是古铜色带着一些伤疤。
将遮挡住其余地方的衣襟扯开,两块饱满的胸肌跃入眼中,隆起的小丘顶端两粒凸起是完全不相符的柔嫩细腻。
司空静用细长的指尖拨弄了几下,再用指甲将尖端掐进去,看着它们弹出来,再将之摁入,拧转,抠压十字,看着小小的两个红点被他玩弄的渐渐红肿挺立起来,仿若可怜兮兮委屈至极的模样。司空静抬眼看看两个小点的主人,宋熙曜别过脸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紧咬下唇憋着沉重的喘息,整张脸却越发红了,而一边掐在木质塌边的手更为用力倒指骨扭曲。司空静缓缓低头伸出嫩红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颤巍巍挺立的朱果。
“呜呼别。”宋熙曜抬起手挡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身体却已经经不住颤抖起来,胸膛起伏得厉害。
司空静一惯不会理会他的话。舌尖轻弹,将朱果染得晶莹红润。耳边听着越发粗重的喘息,他垂下的目光不知闪过什么,牙关一合。
“呃啊”宋熙曜被一瞬间的疼痛快感交织的感觉逼地高高挺起胸,口中也是一连串的呻吟。
“静,静”深邃沉稳的双眸此刻装满了浓浓的爱恋与宠溺,仿佛只能这般一声声呼唤司空静的名才能缓解胸腔内涌动的感情和战栗的灵魂。
司空静却似被这样的目光烫着了一般,浑身一僵,随即眸中闪过一丝血色,手上的动作一反方才的温柔缓慢,粗鲁地将宋熙曜的裤子一把拽下,粗壮的分身弹跳着露在司空静眼中,宋熙曜羞窘地抬手去挡,却被司空静拿腰带绑在扶手处。
宋熙曜被自己的姿势挑起了记忆中的一幕,身体缓缓僵硬下来,脸上也渐渐失去血色。“静要,做什么”
“你知道的,不是做过吗”司空静一反常态地勾起嘴角,若是平时宋熙曜一定惊喜于看到司空静的笑脸,然而此刻,这个笑却不亚于恶鬼的狞笑。
“不,静,别这样”宋熙曜脸色愈加白了,双手挣扎着试图挣脱被束在头顶的腰带。
“你不喜欢”司空静停下动作,看着宋熙曜的脸似乎等他一旦否认就会翻脸。宋熙曜害怕记忆中的那种滋味,却更怕此刻若是被司空静赶出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只能忍住心中的惧怕不敢应对。
司空静没了等待的耐心,将他彻底脱了干净,将修长壮实的双腿分开按在两侧,卡住膝弯迫使他身体弯折起来,露出中间瑟缩着的小穴。
司空静拇指按在穴口揉了揉,面上却是一种烦躁之色,宋熙曜只觉得心底寒气直冒,只等待着酷刑到来。果然,那里没有跟着手指的节奏松软,司空静也没了耐心,只强迫着将手指送入,宋熙曜冷汗瞬间下来了,屏住呼吸感受着下面撕裂般的痛楚,司空静根本不等他反应一节节增加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中扭转抽插。
“小静,慢点好吗我好痛。”宋熙曜忍不住软声哀求。
“只是痛吗”司空静在宋熙曜耳边吐气如兰,话中却带了一种讥讽的冷意,宋熙曜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明显感觉到这个时候司空静情绪有点不对。就如那一次自己偷偷摸到他房间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亲吻,结果起了反应被他看到的情景。
然而不等他细细分辨,下身要害处被手指紧紧握住的感觉拉回了他的思绪,“静,不做好不好我不想”
“你不想这是什么”司空静捏了捏手中硬着的某物,手指的力度让他痛得缩小了些许。司空静不满的动了动手指,“啊呼,啊啊”宋熙曜的呻吟声是略微低沉的声音,极为动听,光听着这个呻吟声,司空静就察觉自己下身挺起的某处越发坚硬,然而他的神色却更加冰冷。
他加大手中的速度,逼出更多的呻吟声,宋熙曜被下面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夺走了警惕感,直到穴口被一坚硬的棍状物撬开门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痛的缩起身颤抖,宋熙曜满脸冷汗嘴唇青白地痛呼。“出去,静,好痛啊,出去”
司徒静看着宋熙曜痛苦的脸,心底涌上另一种烦躁,他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想让他闭嘴。下身却大力地抽动起来。
“啊啊哈”宋熙曜声音渐渐转为低迷,身体僵硬的厉害,他没有错过司空静偶尔眼中闪过的恨意,却不明白是什么缘故,只是到了此时,只能生受了这种痛,
“呜嗯啊啊啊啊”
“不要,痛啊啊静”
“呜静,静,我我爱呜爱你”
“闭嘴”司空静眼中倒映着面前男子迷乱的神情,和湿润的眼中浓浓的迷恋。心里越发的混乱,一会儿是记忆深处那张美艳却满脸泪痕的脸一会儿是面前男子刚硬布满痛楚的脸,他们有着一样的眼神
“啊啊啊静,我我快死了啊”宋熙曜被翻转过身自身后大力艹干的连跪趴的力气都没了。司空静就像要把他那里艹坏一样的捅进去,又拖拽着纠缠在一起的肠肉拔出来再狠力地送入。
血红与浊白混合的体液将宋熙曜双腿间溅得一塌糊涂,司空静垂眼看着,像是着迷却又像是厌恶,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被进进出出弄得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穴口。
“静,为什么”昏迷前宋熙曜问司空静。
“曜,为什么要爱我呢”谁也不知道沉默寡言的司空静会喜欢在昏迷的宋熙曜耳边低喃,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心中的秘密。“可知道我身在炼狱难以自拔,而你却非要跟着我,难道不觉得痛苦”
司空静是安王世子,然而他却是先王最小却也最宠爱的儿子。司空静肖母,由次可见他的母妃容貌是如何的绝世倾城。三十年前便已经艳冠天下,倾慕她的男子如过江之卿,而最终,还是西凤国的国主拔得头筹,将她娶进了宫,为她甚至要弄得废后。
然而男人宠女人却不一定为她计深远,这样一个被君王独宠的女人在后宫之中自然是众矢之的,被害也是迟早的。
西皇太后寿宴时被发现她与当时的安王躺在一张床上,龙颜震怒,打入冷宫。然而西凤帝情根深种却是根本放不下手,频繁出入冷宫,却是对她的愤怒都发泄在了交欢上,不凑巧的是,当时她被查出怀孕了。而当时的安王本就对她一直念念不忘,知道她有了孩子更是欣喜异常,甚至求皇帝成全他们。
一面是恨不得爱不得与她虐身虐心的皇帝,一面是温柔体贴爱的愿意放弃所有的安王,女人在两个以爱之名的男人之间如汪洋之舟颠簸浮沉,最终伤的体无完肤香消玉损。而司空静,这个父不详的孩子,自有意识以来看到的始终是母妃的泪脸,甚至旁观过父皇对母妃暴虐的欢爱之后又紧紧拥抱着述说心中的爱恨。
爱是什么
是一面抵死缠绵一面鞭挞伤害
就是最后,母妃死的时候,两个男人仍然是怒吼着自顾自打斗至她的尸身于不顾,任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愣愣地看着她凄美却也僵冷下去的脸。
女人死前仍然是泪水涟涟,对他最后说的话,竟然是不要爱上任何人。
爱是什么是蜜之砒霜穿肠毒药。
片段一
三清宫后小午山
宋熙曜策马飞奔至此后下了马却一反方才的急迫,捏了捏手心,轻轻踏着有些湿润的草地来到位于三清宫于小午山交界处的明夕潭边,那人已经背对着他站在潭水边,依然是身姿修长,纯白的毫无杂色的国师法袍在风中飞扬让他如谪仙般欲要乘风飞去,与之相反的乌发披散至腰才用玉扣束住只留几缕在鬓边飞扬,侧面看去的脸眉目如画却清冷地尤胜寒潭。
宋熙曜心中一紧快走几步至他身后,“静。”他平常显得有些冷峻的眉眼这时候像一下子释放了昔日蕴藏的所有温柔,只给了眼前这个人,只是那人并没有急着回头看他。
“你约我出来所为何事”司空静淡淡地道,双眼平静地看着不远处被风吹起的水中涟漪。
“静我,我明日便要出征了。”宋熙曜心中涌起强烈的不舍,南疆异动,圣上指派了他去南疆走一趟,皇命难违,他不得不离开,尽管之前三不五时地去见司空静,却根本缓解不了相思之苦,如今一旦离开,必定又得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不能回来,只要想起这事就糟心的厉害,恨不得时时看着他,更恨不得带他一起走。
“嗯,此事我已知晓。”司空静藏在广袖中的手却是不动声色地握紧,眉间隐约萦绕起一股阴云。
“静,我,我舍不得你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宋熙曜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司空静的手,神情有些焦急,难道这么久以来,他半分都没有打动这个人为什么快要分别,司空静却表现的如此平静仿佛自己在与不在于他没有半分区别。想到这里,他心中像是炸开了黄连苦涩难当委屈至极。
司空静仿佛被烦扰得不行,回过头皱眉一脸不耐地看他,不想却看到他有些湿润的眸子和微红的鼻尖楞怔在原地。
“你”司空静心中一乱,甚至有些无措,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这个从小便几乎没有掉过眼泪的人恢复常态,却见他眨眨眼,尴尬地脸色涨红,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掩饰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
“你你是哭了吗”司空静轻轻托住宋熙曜有些坚毅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看进那双仍旧湿润的黑眸中,语气轻柔的小声问。
对宋熙曜这个小强般在他生命中蹦跶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掉眼泪或许他本人还没司空静更震惊更不知所措,这个被他怎么欺负都还笑的出来的人也会哭吗
小时候是琉璃娃娃长大后就是冰雕一般的国师大人不自觉用了多年以来鲜有耳闻的温柔语气,好似对待的不是宋熙曜,而是一个比他小时候更脆弱的玻璃娃娃,小心翼翼极尽轻柔。
宋熙曜连被心上人发现这么大个人还哭鼻子那么尴尬地感觉都忘了,只傻傻地看着司空静面上的温柔疼惜之色。
“静”宋熙曜动了动唇,都不敢出声怕打碎了面前虚幻一般的景象,幸福来得太快他心跳快的都怕承受不来。
司空静仿佛此时才回过神,眉头再一次皱起。手指的力度越来越紧,一把将他按在边上的树干上倾身附上唇。宋熙曜双眸蓦然睁大,看着近距离闭着的眼睛如蝶翅般轻扇的睫毛,心底的喜悦像一股清泉注入身体。
“呼,唔唔”宋熙曜沉浸在这样缠绵的深吻中身体急速地被点燃。司空静的手灵巧地一挑一弄就把他的腰带抽离,随即急迫地探入进去揉捏着温热结实的腰侧,长期习武的身体紧实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司空静着魔地将他衣襟拉开,俯身舔舐啃咬着弹性结实的肌理。两只手也是忙乱地探索着这具身体。宋熙曜早已习惯与司空静在一起通常都是不到一刻就会变成交欢,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无奈却始终任他予取予求,只要能延长两人相处的时间,只要能更紧的拥抱司空静,做什么他都是甘愿的。
只是此时在野外,天色明朗,这般光天化日之下风吹拂在身体的敏感处引起的战栗让宋熙曜感到一些羞窘。
“静,别在这里”
“啊这里,会有人来,别小静”宋熙曜越是紧张身体绷得越紧,直到司空静探指按压发现比平日更加艰涩难以进入,只得作罢。
缓了缓身体的躁动,抓住宋熙曜已经被褪到臂弯处的衣襟一合抱起宋熙曜比他更为硕长刚硬的身体轻松跃起。只几个脚尖点地便已回到三清宫自己的院落。急迫地一脚踹开房门,袍袖鼓动的内劲一扫房门便大力地合上,脚步急促地来到床边将手上的男人往床榻上一抛随即倾身压下
宋熙曜只觉得自己就如被一只饿惨了的野兽叼回洞穴马上要被拆吃入腹了,又是紧张又是惧怕。
为什么静这般清冷地性子却那么重欲宋熙曜有些费解,当然他哪里敢问出口。
这一次甚至比往常更为激烈,最后宋熙曜甚至被逼得求饶。
“静,啊我没了,别做了啊啊啊饶了我吧”
“我射不了好难受,静,停下吧,难受”
“呜呜静,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啊啊啊”
直到天幕深沉,司空静才终于起身扯了衣袍披上,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他唇边勾起一抹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恐怕司空静根本没弄明白为什么刚才看到宋熙曜要哭的模样会那么惊慌失措心脏紧缩恨不得把什么都捧到他面前,而现在把他做的真的哭出来却只觉得这眼泪让他心火沸腾地想看到更多,恨不得把他化成一滩水。
“宋熙曜宋熙曜”低低唤着这个名字,司空静抚摸着在床上铺散到了床沿的湿润黑发将之缠绕在手指上紧紧握起。
片段二
朝堂上
“陛下,南疆那边竟然有叛逆之心,上将军在三日前深入南疆复地发现他们违禁铸造大量兵器,甚至有迹象显示他们与沧澜国有联系,恐怕不是一时半刻,早在多年前就有异心。然而宋将军不幸失联,副将裴将军日前才派人快马送到的急报,请求增援。南疆地势复杂,十万大山绵延万里十分难寻,且毒物陷阱遍地。微臣请揍圣上是否招能人异士前往相助。”
“哦上将军已经失踪三日,传朕旨意不惜代价必须找到宋将军,而南疆,派使臣前往,朕要他们给朕一个说法。”
“那派谁出使为好”
“臣请愿”身穿国师袍的司空静至殿外大步走来,快步来到殿中屈身作揖,声音洪亮坚定。
西凤国皇帝双眸一撑,精光内敛,看着殿下站着的国师沉默着。
司空静面色不变姿势更是纹丝不动,只是抱拳的手指却是越来越紧。
皇帝方才开口道“国师身系我西凤国钦天监国大任,万不可身处险地,还望国师保重自己。此行朕准了。”
“谢陛下,臣即时动身,必将上将军带回。”司空静起身离去,身后的皇帝陛下看着他步履匆匆,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想,这是为我带回还是为自己呢。司空静跟宋熙曜那点破事西凤国有头有脸的人都能说出一两句来。宋熙曜为了他连脸面都不要了,成天往三清宫跑,只要司空静出现在人群中,身后必定会跟着个宋熙曜。平日里司空静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清冷孤傲甩都不甩宋熙曜一下,现在好了,自己就等个一小会儿下令,这空气都变稀薄了,估计他不答应司空静绝对有法子去南疆,索性自己也不想跟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小叔监
片段三
南疆
“废物,这么多人看一个竟然给我让他跑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给我搜”一名头巾垂肩绿色与紫色花纹装的中年男人拿着弯刀随手将面前垂头惴惴的守卫一刀柄搁倒后大吼。
“是。”众人高举火把火速向密林追去。
不远处复杂树藤交织的山路上,黑影却能准确的穿梭而过,如履平地,带出一道长而鬼魅一般的幻影,速度快的肉眼几乎捕捉不到。
黑色紧身衣的男子紧抿着唇,双眸精光闪烁,在没有火把照射的漆黑中必须凝神预判好路线,手中的躯体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这人从未这般将身体全副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过,仿佛自己就是易碎脆弱之物,从前嗤之以鼻,此刻却只觉得手中的重量都落在了心里。
他一定伤的很重
鼻尖萦绕的血腥味让他烦躁不安,他是甩开了军队孤身找到关押宋熙曜的地方的,看到被打断了手脚高高吊在木桩架子上的人时司空静只觉得闹钟嗡声作响,几乎无法思索,身体先于理智便上前,索性凭他司空静的功力,四国本就鲜有敌手。或许这里太隐蔽,位于山崖地下,进出全靠绳索吊着的大篮子升降,而陡峭的山壁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攀爬的。所以这些南蛮人防范疏散,他轻易地便把宋熙曜带出来了。只是此时不能再从原路返回。只能深入腹地。
越是深入沼泽毒物越多,就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也不敢在毫无准备之下大肆搜寻,尤其是在这个没有月色的夜晚。因此司空静身后的追兵是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没了身后的动静,他才开始搜寻落脚处。
并不因为没有追兵便缓下脚步,司空静提气飞奔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将明才堪堪缓下脚步。此地至那部落密营已是五十里外了,量那边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再找到他们。
山中多野兽,总算还能找到野兽的洞穴,半点不手软的杀了一头尖角首,将之割了腿肉后拖至百米远的沼泽处丢下,才回到洞穴生火烤肉。
司空静此时才能看清宋熙曜的模样,结实肌肉分明的身体密密麻麻的鞭痕还有不知名的伤痕,有些红肿发黑似乎含有毒血。
快速将脱臼的手臂双腿接好,清完伤口已经是天色大亮。
宋熙曜高烧,面庞红的厉害,嘴唇干涸龟裂,紧紧闭着的睫毛颤抖着却始终睁不开,司空静挖了木心取了水回来就见他颤抖的厉害,口中喃喃说着胡话,他心中一滞,快步上前将他揽到怀中,喂得水却都自他的唇角滑落。
“静静”终于听清的司空静心中一痛,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嗯唔”宋熙曜昏迷却紧咬牙关仿佛是抗拒吃什么东西,恐怕是之前被捕时为了防止南疆人喂他吃什么毒药蛊物。
“宋熙曜是我,你在叫我吗宋熙曜喝水,你听到了没有”司空静将冰凉的唇贴着宋熙曜的额头只觉得唇上滚烫,他眼中一热,紧紧拿着木钵的手颤抖得厉害,水却撒的更多。
他司空静何时伺候过人,尤其是眼前这个从来都是笑着将什么都捧到他面前的,如今却这般虚弱。
“你不是爱我吗快睁开眼睛听到没有。你要是醒来,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司空静哽咽地说,他觉得心里好冷好冷啊,就像是儿时看到自己母妃在面前死去的时候那般。
是啊,那时候也好冷,比现在更冷,他当时就想,这么冷,这么冷,那生火让自己热起来也帮母妃暖暖。
他取来火折子,搬来房间里的棉被衣物堆在周围,让火燃起来,绕在周围的火越烧越大了,可是不够,还是冷呵看来烧的不够,还要更多更多的火。这个地方哪里都冷,房子也是冷的,花草树木也是冷的
当在不远处打斗的两个男人终于发现不对,看到的就是置身火海的一大一小。
“馨儿”两个男人冷峻的面容终于破碎了,狰狞地飞扑过来,然而此时正是秋末,这个花园本就荒凉,无人打理的草木枯槁易燃,西凤帝与宁王打的投入飞上飞下一会儿飞檐一会儿假山,却哪里有回头看过身后已经是一片火海。冷宫就是如此,奴仆稀少远离人烟,连个喊救火的人都没有。此事他们想救,却哪里这般容易,眼看着心爱女人的衣角已经舔上火舌
当司空静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好烫,伺候的宫女小声地闲聊说,冷宫昨儿个走水,烧死了一个废妃,皇帝怜悯,恢复了其妃位。
过了许多天,他又收到圣旨,安王病逝,皇帝怜幼弟膝下无子无人继承香火,过继自己的儿子司空静到安王府继任安王世子之位。
他在安王府的奠礼上以安王世子的身份为父执香,看到了烧的面目全非的安王
再过不久,西凤帝退位,安王府的下人领他去见西凤帝,他被带到皇宫一处殿中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西凤帝。以前威严精明的双眼混沌,瘦的脱了形,他走到他床前,看着昔日一直称为父皇的男人。西凤帝紧缩的双眸一直盯着他,仿佛在他的脸上搜寻者什么。
“真像啊”男人喃喃自语,像什么像谁
“日后不要自责,记住,我们的死与你无关。”西凤帝说了这话让人将他带走,下人们告诉西凤帝这个安王世子或许有疾他不会说话,甚至表情都稀少,每天只会怔怔地看着某处,畏寒。西凤帝甕,降下遗旨,怜安王世子司空静幼儿无父母亲人在旁,现寄居姨母家将军府至成年。
“静”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司空静抱着宋熙曜的身体如变作了化石。才蓦然听到耳边传来的轻唤。司空静僵直的双眼眨了眨,才转下去看着手中紧紧搂着的脸。
“静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宋熙曜声音低弱,吞咽了一下才勉强说出口。他喉咙火烧火燎的,浑身痛的厉害。然而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有睁开眼看到司空静的难以置信和喜悦。然而不等他高兴起来,却看到司空静双眸空洞地流着泪水,而他本人却似毫无所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宋熙曜心中一沉,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司空静这样子,仿佛与他隔了什么。
“我哭了”司空静像是失了魂的木偶,双眸迟缓地转了转,抬手抹过脸颊,果然湿漉漉的。“我为什么要哭”
“静,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宋熙曜挣扎着想起身拥抱他,此刻的司徒静与认识十几年的司徒静都不同,从前的司徒静像是带着一层没有感知的驱壳,此时的司徒静,却像是忽然剥去了那层驱壳,露出了脆弱稚嫩的内里,这样的司徒静让宋熙曜心中更是怜惜恨不得拥入怀中细细安抚。
“宋熙曜我觉得好冷啊”司空静低低地叹息。
“那静,我很暖的,你抱抱看。”宋熙曜发现此时浑身无力,想抱心上人却是有心无力,只得央求司空静能主动抱他了。
“你吗你也会离开的”
“不啊,静,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别放弃我好吗小静,我求你,我没力气,你抱一下我好不好”宋熙曜心中一紧,焦急地抬手抓住司空静冰冷的手,用尽力气试图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度跟坚定。
“不,都是会离开的我的母妃,我的父皇还有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都想离开我,只有你一直纠缠我,只有你会说爱我你会一直爱吗不要我不要爱”司空静仿佛换了个人,胡乱的自己说着话,眼神狂乱而不安,感觉到手中紧握的力度,忽然眼睛亮起,像是抓到了浮木一般,紧紧盯着宋熙曜痛惜的面容“你会一直跟着我的,对不对 宋熙曜,我不要你爱我你只要不离开我宋熙曜你快说你不会离开我的”
宋熙曜不知道司空静到底怎么了,却任然笑的温暖,坚定地迎上司空静仿佛在搜寻什么的目光,声音决绝“静,我宋熙曜此生只愿为你生,为你死。只要你愿意,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司空静眸光一下子像碎裂的星辰落下星辉亮的逼人绚丽,整个人仿佛注入了灵魂,再也没了刚才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宋熙曜,记住你说的若是你敢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追上去要你的命。”
“呵,小静,不用等碧落黄泉,此刻我的命就是你的。”宋熙曜眉眼弯起。眸光前所未有的明亮,连从前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忧郁都似一瞬间消散了。
他的明月辰星,终于落在了他手心了吗
“呃小静,我好痛,也好渴你喂我喝水好不好”宋熙曜忽然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虚弱可怜地靠在司空静的胸前无力地说到。司空静仿佛此时才回到现实,想起宋熙曜一身伤还在发高烧,一下子像吊起了心脏,紧张地手忙脚乱地去打水来喂宋熙曜,之前因为失神木钵中的水被他撒光了。
被仓促丢在地上的宋熙曜背对着洞穴口捂着肩膀直喘气,好痛。可是小静为他着急担忧的模样却又让他甜进了心里。
还好他们还这么年轻,还有好长好长时间在一起他可以等日后有一天小静自己与他说他的心事,若是不说也没关系,他可以一直陪着他,给他很多很多的幸福。
作者有话说起名无感,纯粹即兴,发文只好随便想了个标题。
、逆鳞重生侍卫忠犬受
偶尔写一点即兴小片段
这篇同样是美攻强受,攻控撸主的文里攻多少有点渣
忠犬强受我最爱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