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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话物语 第1节

作者:夏季柠檬草 字数:17977 更新:2022-01-04 18:28:50

    怪话物语作者夏季柠檬草

    苏喻,表演系学生,在舞台剧开演前夕,导演突然发烧,昏迷不醒,全体人员火急火燎,用尽办法无法唤醒他。最终有人提议去帮他收魂,然后苏喻被指派去找“大师”。

    之后他遇见那个人,他叫白祈。

    一对一,菊洁,有穿越古代,民国等内容,分成一个个故事,所以大家再也不用怕柠檬草坑文啦文风大变,慢热,清新。内含时下最流行的鬼魂哦不恐怖哦胆小的孩子绝对可以进来偶尔轻松,偶尔搞笑,偶尔小虐

    美人攻白气vs别扭受苏喻

    忠犬攻谷亦vs妖孽受跃潮

    内容标签业界精英 恐怖 前世今生 民国旧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喻,白祈 ┃ 配角 ┃ 其它1对1,c多

    、一

    1、

    四月初,那日阳光很好,连日来的阴雨总算停了。

    可奇怪的是,这暖阳使我觉得无比烦闷。突然冒出一个奇异的念头,好想把身体砍成一片片,扔进海里喂鱼。

    这光怪陆离的想法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我的丈夫。我开始夜不能寐,一宿一宿的翻来覆去,看着身边睡熟了的丈夫,百无聊赖。他的睡颜,像个婴儿。我观察他,一开始只是打发时间,渐渐开始有了幻觉,我想象自己正拿着绳子勒住他的脖子他凄惨的叫着睁开眼睛,当他看见我他亲爱的妻子是让他窒息的元凶,他怕会是绝望。想象着他痛恨,涨红的瞳孔,我居然无比坦然,我想那太好了,他终于能醒来了。

    他死命挣扎,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挣脱我的束缚,但那并没有关系,因为我知道,自此之后,他再也不会一夜无梦,安然入睡了。

    “苏喻,下来了吧,别排练了,再练你可和那女人一样疯了啊。”

    苏喻,22岁,a大表演系学生,正在排练舞台剧。他反串饰演一个有幻想症的女人。刚才喊他的男生叫南山,是他的学长,就读导演系,这个叫做不眠症的剧本就是出自他的手。

    “我睁开眼,窗口外的黑夜吞并我的瞳孔,我想要呐喊,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漆黑的夜转变成粘稠的液体从窗缝里面溢进来,那是有生命的,他在嘲笑我,笑话我无法于他抗争”。

    “苏喻,哎,够了哈,再刻苦下去你就瘦的只剩皮包骨了。我可不想剧没开场,主演生病了。”南山嬉笑的走上舞台,灯光打在他脸上,他一把扯掉了苏喻头上戴的女人假发。

    “哎,南山,他们人呢”苏喻回归了男人的声线,他看着空旷的舞台询问道。

    “去吃饭了呀,你演的太入迷了吧。他们早走了。”

    “什么啊,吃饭也不说一声。”苏喻埋怨道。

    “好了,我也还没吃呢,我请你,走吧。”

    2、

    不眠症舞台剧倒计时开演前五日。

    南方的四月进入了雨季,天整日整日的下雨,不停。

    会场里开着空调,可还是闷热,潮湿,头排座位扶手上勾着一柄黑伞,雨珠顺着伞骨落在地上,让通道滑腻又污浊。

    台上的演员也变得躁郁起来,他们进入了倦怠期。排演了一个多月里,天天都要念好几遍词,走好多次位置,还得时常忍受导演的苛责。这个台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没有受过南山严格的挑刺,更有甚至与他吵得不可开交。

    “不对,不是这个效果,方玫,你在做什么,说了几遍了,我要的不是这种夸张的表演。”今日的排演中,南山又拿出了平日里的作风,几尽严格的一次次排练,催促的演员想要窒息。

    方玫不堪重负,在台上痛哭起来。

    南山只好作罢,大嚷道“好了,休息,休息。”

    说完就掠了下头发,扔掉手中的稿子,走向会场外抽烟。

    台上其余的演员都跑过去安慰方玫,除了苏喻。

    在这个台上,除了苏喻之外,其他人都是大四的毕业生。这场舞台剧也是他们在校最后的演出,可以说这场剧会帮他们赢得毕业后的发展。大概因为这个原因,平日里面不苟言笑的南山比之前更加沉闷,批评的话语也够尖锐。

    3、

    a大,会场,休息一小时后。

    各个演员到位,这遍排演很顺利,大家都精彩昂扬的在台上飞舞着。

    “停,高晓天,你停下。”南山一说话,各个演员都屏住了气息,生怕又被责难。

    台上的高晓天就像是个提线木偶,南山的手指向左挪一点,他就走向左,站到位后,南山又改变了注意,让他向右挪,只是挪到右边,他又觉得不好,就那样,南山撑着右臂站在台下苦苦冥思。

    南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有问题,就是觉得高晓天站在台上的位置,不是他心中所要的。

    他用黑笔敲打着太阳穴,这迫使他加速运作细胞,可他还是毫无办法,台上的五个人看着他。他突然灵光一现,跑到舞台前面,一跃上台,走到高晓天的位置上。

    “哎,真是太蠢了。”南山拍着手掌以示他的蠢钝,接着高喊道“阿道,灯光,打开我头上的灯。”

    阿道是这场戏的舞美师,他接收到南山的讯息,拉开了灯。

    “啪啦”。

    南山头顶上的灯打开了,大红色的灯光渲染着整个会场,显得有些诡异。

    “不是这个颜色,换一种。”

    阿道也不问南山什么颜色,因为他了解南山,问了也白问,南山喜欢一样样试过来,试到他满意为止,他就会喊停。所以他准备每个灯光都调出来试一下。

    “啪啦”灯又变暗紫色调,打在南山脸上,过于阴冷。

    “啪嗒”这次是黄色,只是就算是阿道见了这个颜色也连连摇头,黄色显得这舞台上的演员庸俗不堪。

    “啪嗒”,舞台顶端的大闪灯回归了最自然的白色。

    在这阴沉的雨天里面,这干净的白色洗涤了雨天里的泥泞,让人觉得格外洁净,整洁。

    阿道看的出来,南山对这次的灯光也很满意。男人抬着头,打开双臂,让这刺眼的白炽灯光毫无保留的残留在他的肌肤上。

    “砰”。

    只是出乎意料的,这样享受成功喜悦的男人突然倒在舞台上。

    台上的演员震惊了,他们停顿着,围成一个圈,看着倒地的男人,谁也不往前一步。

    直至苏喻回过神,跑上去,他伸手抚摸男人还有没有鼻息,这才发现倒地的男人脸颊烫的惊人。

    苏喻试图喊醒南山,只是没有成功,接着他打了120。

    4、

    雨,还是雨。

    会场外的救护车“呜啊呜啊”的鸣着汽笛。

    苏喻看着南山被医务人员从舞台上抬到担架,再从担架上抬到车里。

    救护员穿着橡胶雨鞋,轻踩着地面,雨水就跳起来,溅到裤腿上。

    他手中握着剧本,他的下一句词是美若妖姬的花朵,你迷去了我丈夫的心智,我要扼杀你。这里饰演苏喻丈夫的高晓天就应该晕过去

    苏喻想着这句词,看着担架上昏迷不醒的南山,一股凉意爬上背脊。

    5、

    一日后。

    外头还是下着雨,南山的黑伞不知为何横在通道中央。伞上还渗着水,好像他刚刚出去过一般。

    可是现在的南山正躺在a市中心的医院。小小的发烧害他昏迷不醒,医生用尽了方法,打针,吊水,吃药,冰块降温,捂着被子出汗一切一切都没有用,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就像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一动不动。

    开始医生说“感冒需要时间治疗。”后来那医生又说“感冒死亡的几率也有2。”

    谁也不能说他说的不对,因为他连数据都说出来了,可分明他是在辩驳些什么。

    苏喻觉得他那句话的意思是告诉大家要是南山由于感冒死了,也不是他的医术不济,连感冒都看不好。

    就因为南山不苏醒,而舞台剧又迫在眉睫,苏喻今天才会被找来这个会场开会。

    通知他来会场的是方玫,这部剧没有副导演。

    不眠症的演员一共有五个。

    他苏喻反串女主女疯子

    高晓天女主的丈夫

    方玫害人不浅的女心理医生与高晓天有奸情

    阿数迷恋女主的邻家未成年少年

    阿左阿数的母亲怀疑女主幻想出丈夫

    阿道舞美师配乐幕后工作者

    苏喻走进去会场,大厅里面湿热,他难以形容这种感觉。

    他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他站在通道口往前面看去,高晓天抱着双臂靠着座位,方玫坐在他身旁,阿数蹲在地上,阿左和阿道坐他们座位的对面。

    “哟,不愧是大明星,最后一个出场啊。”方玫说的这话。

    高晓天用手碰了下女人的肩膀,女人画着的红唇绽开笑容,不在说下去。

    阿左“让她说呀,你碰她做什么,高晓天。”

    阿道“你们干嘛呀,好了啊,别吵吵。”

    “好什么,最讨厌你假情假意当和事老,你他妈一个做幕后的,懂个屁。”骂人的是看上去脸蛋最稚嫩的阿数。

    苏喻站在逆光处,从他这个位置往下看,只能看见他们模糊的轮廓,身外浮着一道白光,但无一例外的是他看不见那四个人的面部表情。

    苏喻知道,那四个人不喜欢他。原因很简单,他一个大二初出茅庐的小子当了这场戏的主演。

    在那四个人心里,他就是靠潜规则才上了这部戏的。他们把他当做南山的小情人;卖屁股的基佬。可现实,并不是如此。但他不想为那些无谓的话做解释。

    本来这部戏初定的女一号是阿数,因为他长得柔美,反串长得像女人。

    不过,方玫也很有姿色,也是有可能的。

    阿左长相普通了些,可是她是个才女,从大一到大四,表演课拿的都是a。就连老师都说,阿左演戏够实力,出了学校也能大红大紫。

    高晓天虽然拿到了丈夫的角色,不过他心里也是想挣一挣的。他是花瓶角色演多了,想趁着最后一次的舞台剧显示一下实力。

    不过这四个人心中的算盘在南山遇见苏喻后,破灭了。

    所以,苏喻被排挤,他到不觉得什么,是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南山没有生病之前,大家还愿意装一装和善,现在是连装也不想装了。可见戏子演戏的转变有多快。演技越好的戏子撕破脸的时候就越是面目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

    、二

    1、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溅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雨下小了,雨后的空气透着清爽,只不过会场里面还是闷得人想去死。

    苏喻走到那四个人面前,本是挖苦他的方玫不在说话,她不开口,也没人想做出头鸟。

    一度的沉默。

    终于蹲在地上的阿数开口了,他问“你们还演不演”口气中透着不满。

    “怎么演南山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方玫性子烈,直截了当的回阿数。

    高晓天阴笑着,说“是啊,还有两天就开演了,要不推迟开演”

    高晓天如此提议,自然不是出自真心,他打定注意,即使他肯推迟,这里的其他人也不会同意他的做法的。

    果不其然,他此话一出,资深才女阿左抢着说“怎么,没了他,我们还演不出来了好笑,都排了那么久了,我不会让我的功夫白费的。你们要是谁不演,就不演好了,到时候,就我一个人,我也能演完这出戏。”

    要是大四其余的毕业生说这话,定是被人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说这话的是阿左,她的天赋和刻苦,可谓是百里挑一。她说这话,虽是难以入耳,不过她是真做的到的,旁人也只好笑笑,不敢多嘴。

    只是在场的演员中,不是只她一人野心勃勃。

    2、

    阿道不说话,他只是怯怯的看着苏喻。

    懦弱并不是过错,只是有力量却不反抗也未免可惜。

    苏喻不得不说,阿道太懦弱。但他不怪这男人,自保是人的天性。

    “那你们想怎么样”

    “哟,苏喻,你终于开口说话啦”方玫扭着胳膊用手肘撞了撞苏喻的肩膀。“我们想怎么样你就能让我们怎样吗你这话的意思是南山不醒,你就是老大了,是吗”

    “哎哎哎,方玫,你可别吓唬苏喻了。”高晓天出来打掩护。只不过苏喻宁愿听方玫讽刺他的话也不愿高晓天惺惺作态的帮助。

    “我倒是觉得这事挺邪门的。”阿数突然从地上蹦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哈哟,你想吓死谁啊。”阿左嫌弃的拍打了一下阿数的手臂,不过阿数还是靠在了女人的椅子上。

    阿数神经兮兮的说“你们不觉得么哪有发高烧不醒的再说了突然在台上晕倒也太奇怪了。”

    “你又知道些什么了说呀。”方玫觉得阿数磨叽,加了这句。

    “前些天表演系90级的师哥师姐回来聚会,我听他们说,这会场不干净。”

    “你鬼片看多了吧,真是”。阿左是无神论者,听了这话,对阿数嗤之以鼻。

    “你别说,我也听过。”高晓天附和道。

    “是,真的。听上几届的人说,以前这台上死过人。”

    “那估计南山是被那鬼缠上了。”听了阿数的话,方玫将信将疑的回着。

    “既然被鬼缠上了,那就招魂吧,请个大师不就成了。”高晓天提议。

    阿左打心里不信这些,不过看其余的人兴趣那么高昂,脱口问道“谁去请”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看向了同一个人。

    他就是苏喻。

    苏喻也不说不愿意去,只是回他们“我不认识什么大师。”

    阿数主动提这个事情,自然已经准备好了。他直接拿出新款ihone手机,把电话簿翻开给苏喻看。“这就是那位大师的号码,你快记着,过会儿就给人家打电话。”

    苏喻不在有理由推脱,只好记了下了。

    3、

    事情解决了,其实可以说压根没有解决,可所有人心里都有了个安慰。得到慰藉的原因是他们齐力让苏喻做了件蠢事,做了件压根就不会有用的事情。不用质疑这事的真假,人的心里就是可以这么变态。

    苏喻出会场的时候,雨停了。

    雨后的天空大片存着光亮,小片还残余着灰蒙,这样融合在一起的云彩,色调恰如其分,天空如莫奈的油画,透着股朦胧感。

    他吸了一口空气,肺里凉飕飕的,不过他喜欢雨后空气里的凉意。

    “快点打给大师,南山的命运可就掌握在你手里列。”方玫同其余三人走在苏喻身后,她说完这话就捂着嘴,在其身后前俯后仰的哈哈笑起来。

    苏喻听见了笑声,却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

    只听见身后高晓天问阿数“你那大师的号码哪里来的真的假的啊要是假的,作弄人也太明显了吧。”

    阿数笑得捂着肚子,回道“不晓得哎,路边贴的小广告,大概治疗不孕不育的吧。”

    “不孕不育你倒是想的出来”。阿左也笑出了泪。

    “这样不好吧,要是苏喻发现了,质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办”阿道参合进来。

    方玫回他“知道就知道呗,反正我们本来就不喜欢他。”

    高晓天回“苏喻,我了解,那小子奸着呢,他能明说,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你担心的多余了。”

    阿左回“我也觉得,他不会怎样。”

    阿数回“你他妈的一胆小鬼,滚滚滚,别说认识我们。”

    4、

    苏喻呆坐在出租屋里半小时,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给那个号码打电话,他厌烦那种男人粗俗的口气和女人娇柔的发嗲声。

    不过他还是发了短信道明了原因,问对方能不能见他。

    令苏喻感到愉快的是,“大师”回了他可以。

    接着苏喻问什么地方见。

    “大师”回我来找你。

    苏喻想这话的意思就是来他学校,他随即就把地址和时间发了过去。就这样,苏喻准备在明天中午10点在学校草坪上约见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师”。

    短信联系结束了,苏喻瘫软在床上,把手机扔在一旁,他双眼呆滞的望着头顶。他很累,不想再考虑舞台剧能不能如期演出,也不想管南山的病情,他什么也不想,只是脑袋自动运转起来告诉他,刚才电话那头的“大师”年纪应该不大。他这些想着,渐渐拓宽思绪,推测起对方会是个什么样个性的人,长得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了。

    苏喻想了很多那个人的事情,他拿起手机,寻找蛛丝马迹,但很突然的,他看着简讯,脸红心跳起来。他反问自己,他在做什么给自己找乐子真是无聊透了。居然幻想一个陌生人的长相与个性,真是舞台剧演多了,他觉得他有些疯。

    这样一想,他就抛弃了之前的种种想法,从衣柜里面拿出睡衣,去冲凉。

    5、

    晴,连日的阴雨过后,出了太阳。

    a大的情人坡。

    早晨,945。

    草坪上逐渐被情侣占据。他们有的靠在树上无休止的拥吻,有的躺在草坪上细语低喃,有的在河畔牵着手闲言碎语的交谈苏喻是个迟钝的人,他这才发现,他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他不该让“大师”来草坪见面的。

    因为a大的草坪只在苏喻眼里是草坪,在其他眼里面,那就是欢爱的天堂。特别是今天阳光格外好,连日来没有晒过幸福的情侣恰逢好日子,怎地不显摆。

    苏喻约人喜欢提前到场,他今天提早了10分钟。他一人在满是情侣的草地上晃荡着,像个游魂。

    他撩起袖子看了看手表,时针走到了10点,他抬头看了看远方,还是没有那个“大师”的身影。不过他也不急着掏出手机打电话,就那样站在草地上,伸腿用脚尖在前面来回划着圈解闷。

    “你好,请问你是在等人吗”顺着那双洁净的手,苏喻抬头看向那人,在对上眼前人的那刻,他想到一句诗“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明显,眼前的男人即使在才貌双全的表演系依然出众。当然,他的出挑不是衣着的华丽形成的,举手投足和眉宇间透着脱俗的气质,五官也长得好,难以形容的好。大抵,学表演人的看了他,总要自愧不如自己的容貌,再加上他不学表演,未免要为他可惜了这副皮囊。

    “我叫白祈。”苏喻没回答他,他就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这迫使苏喻不得不开口。

    “你好,苏喻。”

    “我的长相令你很吃惊吗”男人发现了苏喻眼神中的震惊。

    苏喻只是开口答他“不止我吃惊,周围人都看你呢。”

    白祈笑“哦,我这长相做风水是有点不可信。”

    “你该演戏。”苏喻顺口就说句。

    “我不会骗人。”白祈这样回他。

    “我也不骗人。”苏喻听了他那话,心想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演戏都是骗人的么。果然人没有十全十美的,长得好,嘴巴可真不会说话。

    白祈听到他话中有话,他还是笑。

    “我车停在那边,我开车找个地方,我们边喝茶边聊吧。”

    苏喻接受了这提议,因为情人坡可真不是两个大男人谈事的好去处。

    现下有车的不少,开名车的也不少,开跑车的也够多。只是苏喻没料到,白祈开得是辆黑色宾利。这车大家都知道没个几百万是不行的,与法拉利和保时捷属于不同系列的同种名车。这车在有大把名车接送美女的表演系也值得驻足痴望。

    苏喻上车的时候,心里暗想着看来封建迷信比当明星赚钱快多了,难怪他不来演戏。

    看白祈的长相也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就有那么好的车,大概有了这种车,房也一定买的高档,苏喻这样想。还说演戏的会骗人,他这些车啊,房啊,也不是他算命骗来的,他才是资深的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三

    1、

    a市,咖啡馆。

    周遭的客人面前都摆着咖啡杯,只苏喻和白祈面前是两杯清茶,与咖啡馆的西式风格很不搭调。他们就像是两位异时空的人来到了现代咖啡馆,造成这个现象的问题是,白祈没有在这条马路上找到茶馆,而这家咖啡馆也有茶卖,所以就将就了。

    苏喻不喜欢将就,他认死理,他承认自己个性执拗。他认为茶馆就是茶馆,咖啡馆就是咖啡馆,怎么可以合在一起呢,他越来越不懂现代人的经营理念了。不过为了和白祈说上话,他还是走了进去。

    时间随着沉默过去,苏喻的两根手指搭在白色陶瓷茶杯上,交替的捂着温热的外壁。

    他低着头,刻意回避白祈的脸。

    “那么,你找我来”。白祈一开口,苏喻的手颤抖了下,手中捂着的小茶杯打翻了,茶叶挂在白瓷的内壁上,淡绿色的茶水流到桌上,蜿蜒的爬向对面的男人的袖口。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拿纸巾擦一擦吧。”苏喻慌忙的低头在裤袋里面翻腾出纸巾,只是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递给男人,才发现人家正拿干净的蓝白素净帕子擦拭着双手。

    他的心冷了,即使暖阳正从落地的玻璃窗外照得他双颊通红。

    苏喻面无表情的收回纸巾,用它当成抹布吸干了桌面上的水迹,然后揪成一团扔在一旁。

    “我正在演一部叫做不眠症的舞台剧,导演2天前病了,是发烧,医生说不严重,但就是不醒。他是在舞台上晕倒的送进医院的,所以他们认为南山撞了邪。”

    “恩。”白祈回应的也很简略,只不过他那双眼,天生就深邃迷人,不论他的言语多么稀少,他的眼神总带给别人异样的错觉,感觉他正在很认真的倾听。

    “还有吗”他追问。

    苏喻被看得不太好意思,眼神转而看向茶杯。“我学长,阿数说,那个舞台曾经死过人”。苏喻停顿了下来,他不想散步这样的谣言,因为他没有证实过有此事。他不喜欢告诉陌生人没有确凿的证据话。

    “我去检查过舞台,没有鬼魂。”白祈右手抬起茶杯,左手抬起遮住嘴巴,喝着茶。

    苏喻看着他喝茶的动作,细致,优雅,娴熟,宛若行云流水那般流畅。

    苏喻追问男人“什么时候”

    “你在草坪看情侣亲嘴的时候。”白祈不说亲吻,不说接吻,而是用亲嘴这个词语来描述情侣间的亲昵,这个词语比起之前两个词语,显得粗俗了些,从他那样干净的人口中说出来,多了份禁忌,这使得苏喻的身体火辣辣的烫起来,就跟这沸腾玻璃器皿里面的茶叶一样,卷缩着,上下起伏,想要叛逃出这个容器。

    “开个玩笑,我看你好像很紧张。”白祈抬手将桌上煮着的茶壶柄,他为苏喻倒上茶。

    苏喻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需要去医院看南山吗他们说他被孤魂所缠上了,要收魂。”

    “你怎么想”

    “我是无神论者,我没有信仰”。

    “所以,你并不信任我。”白祈这样问他,他没有回答。

    周遭的空气骤降了,苏喻可以感觉得到,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捂那杯茶。淡淡的热传送到他的指尖,由此,他得到了安全感。

    白祈笑,翻弄着手上的台词本,问苏喻“这剧本是导演写的”

    “恩。”苏喻回应,转而又问“你什么时候拿到剧本的”

    白祈再说了一次“就是你看情侣亲嘴的时候啊。”随后,他微笑着对苏喻说“看,我没有让你白白等待吧,我做了功课。”

    苏喻觉得这个男人不像外表看到的那么斯文,优雅,他的骨子里面有诗人的浪漫,浪子的随性。他可以说挑逗的话语,也不觉粗鄙。

    2、

    咖啡豆的苦涩的在弥漫着,咖啡机里面磨出一杯杯或浓郁或清雅的咖啡。咖啡馆里面人来人往,客人走一批又来一批,只有他们两个从上午坐到了下午。

    苏喻的茶杯空了,白祈会为他续上茶。

    “欲望之火在黑夜中凄惨的冲击着我的灵魂,我枯竭的双眼渴望一泉龙井来湿润。”白祈只念了这一句,他念的毫不吃力,气息很平淡。苏喻表演这句话的时候,总是疯狂的嘶吼,突然发现这样念台词的男人,也颇为有魅力。他觉得这样平凡的去演绎这一段台词,比他歇斯底里的演绎更加合适。看着那样顺畅演绎台词的白祈,苏喻都怀疑,他是不是看过不眠症里面的真实主角生活过的样子。也许这个故事,曾经真的发生过。

    “你念的可真好,你真该去学表演。”苏喻忍不住说了出来。

    “是这剧本好,不是我念的好。只不过看这文风,不像是一个大学生写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

    “你确信是你学长写的么。”

    苏喻皱着眉,苍白的脸颊无血色,他终日泡在图书馆,不热爱运动,再加上镜的要求,他的皮肤作为男人真的偏白了些。

    苏喻不回答,因为他不确定。可他信任南山,他为他辩驳道“你觉得一个大学生就不能写出好的剧本吗有才华的人不论年龄吧”

    “华丽的辞藻当然是任何有才华的作家都可以写出来,只不过,你看这里的服饰描写,还有场景描述,都是50年代的风格,他这个年纪,比你大不了几岁。”

    “也许是学长询问父母写的呢。”

    “确实可能,可是他父母在异地,打电话联系,能说那么详细还有,他这剧本筹备了多久,为什么很突然就拿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南山剽窃咯。”

    “我想他改过这个剧本,不过语言风格绝对是个50年代的男人写的。”

    “我找你来是招魂的,不是和你来研究剧本的,我想你弄错了。”

    “我是在找他昏迷的原因,我怀疑和这个剧本有关。我想请你和我一起调查。”

    “还有三天就要公演了,我要排练,也需要导演清醒,我想我可能没有空。”苏喻毫不客气的拒绝白祈的邀请。

    “如果你要他醒,就烧掉初始剧本。”

    “你疯了么,烧掉初始本,就没有证据表示这是学长写的剧本了,一切殊荣都将没有。”

    “那你觉得他的命重要,还是剧本重要”

    “他醒来,知道我烧了剧本,会杀了我的。”

    “我会帮你。”

    “需要多少钱”苏喻用“骗子”的神情看着男人。“除了这个办法,让南山醒来需要多少钱”苏喻认为白祈这话是在给他下套,为了多骗些钱。

    白祈听了这话,唇上爬上笑。他说“我不要钱。”

    “免费帮我”苏喻的提问在得到白祈肯定的笑容,只是他不相信的回“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白祈只好说“当然,如果你能和我一起找寻这件事情的真相的话就更好了。”

    “你要我帮忙”

    “你不愿意”

    “我可以考虑一下么。”

    白祈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尽快,你知道我电话。”

    3、

    苏喻和白祈的聊天到此结束。

    奇怪的是,白祈付了茶钱,而更奇怪的是,苏喻没有说不要,离开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多。

    咖啡馆的落地窗户挂着雨痕。屋外下起了雨,天空乌云密布,南方的天空像极了一个细腻多思的江南女子,变化莫测。

    白祈和苏喻站在屋檐下,看着雨势渐大。

    “我送你回去吧。”是白祈先开口的。

    “不用,车站就在前面不远,我自己过去坐车就行了。”苏喻谢绝了男人的好意。

    白祈不惊讶,也不勉强,只是对他笑笑,挪步走向雨里。他的车就停在咖啡馆对面的停车场。

    待男人走到马路对面,苏喻也不在看男人雨中的身影,他回过神,独自走在雨里,赶去坐车。

    直到他听见马路边上,汽车“嘀嘀”的响声。

    苏喻顺着车笛声看向路边,白祈的车跟随着他的步伐缓慢的移动在马路上。他摇下半个车窗,露出脸,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看向苏喻。这样的场景让苏喻想起那些韩剧的片段,那些男人追女人耍烂了的手段终于也发生了在他身上。

    只不过相较于那些,还是有不同之处的,列如说白祈就不没有频繁的按下喇叭来刺激他的耳朵,他也没有喊他上车,他不逼迫他,只是开车一路尾随他,像个变态。

    即使下着细雨,路人也好奇的向苏喻投向看热闹的表情。这迫使,苏喻勉强的拉开了白祈的车门,坐了进去。

    他湿透了,身上穿的白衬衫隐约露着他的肌理,肌肤洁白如雪,微黄的发丝搭在额头上,肉色的胸脯有两颗红豆清晰的颤抖着,车厢里开着空调,干燥又闷热,这加速了他的衬衣粘在皮肤上。

    “毛巾,你后面有毛巾,拿毛巾擦干吧。”白祈转过头看了苏喻一眼,这样对苏喻说。

    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只经历了洗涤的小鹿,用迷茫又期盼的眼神看着白祈。

    随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言语交流。

    苏喻只顾着低头拿毛巾擦头发,白祈只是开他的车,在此之间,他只问了苏喻所住的地方。

    4、

    他靠在车窗上,凝视,沿着黑色的玻璃一滴一滴下落的雨滴。他用手指抵在一颗雨珠上,脑袋搁在车窗上,他神情凝重的等待这颗雨珠的下落,然后手指顺着雨水的方向一起移动,直到他的手指再也触及不到那水珠。

    苏喻喜欢这样,从小就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这样缓慢的跟随雨水滑落窗口。

    “到了。”车停下,白祈提醒他。

    苏喻在离a大不远处租了一个仓库作为家。这个仓库没什么不好,虽然不是用砖瓦堆起来的,不过也很牢靠,挡风遮雨是没有问题的,就是一旦下起雨来,屋顶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并且这南方的雨水又格外的多。不过多亏于此,苏喻渐渐也习惯了雨水落在铁片上的“滴答”声。

    若是艳阳天,他偶尔也会怀念下雨的日子。

    这里地处偏僻,四下虽然有农家房,但还是人烟稀少,显得寂静了些。

    白祈送他到门口,即使他的车就在停在苏喻门口外,走过来大概不用五步路。

    “谢谢你送我回来。”苏喻向白祈道谢。

    白祈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回答他。苏喻只是想进屋,他转过身,拿钥匙戳进钥匙孔,只是没有对准,胡乱的插在外头。

    突然,白祈很莫名的开口“那个我只不过是习惯用手帕,不是嫌弃你递给我的纸巾。”

    他潮湿的气息伴着雨水的清润在苏喻耳边化开。

    白祈是敏感的,即使苏喻不动声色的把纸巾扔到了一边,表现的毫不在意,他还是感觉到了他受了伤害。在送他回家,进门前的一秒,男人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那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你的心思,微小的想法,脆弱的神经,不安的细胞,慢慢被治愈了。

    简而言之,白祈在意苏喻,所以把咖啡馆发现的秘密滞留到他家门口才说透。他一直记在心里,一路上,就这句话。

    只是等苏喻回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不见了,连同他的车一起。

    苏喻只好作罢,与平日一样,独自推开门,走进去。

    5、

    苏喻关上门,走进屋,脱掉了黏在身上的衬衫,褪掉裤子,把自己扒个精光。湿透了,他的衣服湿透了,连着内裤一起泡在雨水里。肌肤露在空气下,细胳膊细腿,白晃晃的竖立着。

    他站在水泥地上,灰色的色调和他白净的身躯融合在一起。衣物在他脚跟处,他展开右手臂穿过脖颈,往左上方拉扯,而左手臂随意的顺在腿上。他做着怪异的舒展动作,做了3次,又换了另外一只手,左右各2次,做完后,就走进了浴室冲澡。

    苏喻冲完凉,穿着薄荷色的汗衫,下面着了白色短裤。他还没有触及到床沿,身体就扑在床上,他仰躺着,看着仓库的天花板,钢筋架在屋顶上,什么结构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粗狂的框架、秀吉斑斑的铁皮、残破的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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