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老家结婚吧作者bcja
文案
从前有个鬼,他放了个屁,然后死了
这是一个"从前有个鬼,他放了个屁,然后就死了,上了天堂"的故事,有灵异,有搞笑,有悲伤,最后还是he。
腹黑恶趣味攻x小黄漫作者受。
1佐家祖宅
耳朵尖尖的精灵少年刚参加完成年仪式,要去森林里的禁地完成最后一项试炼。他穿着短短的制服,脚蹬长靴,手里握着小小的刀刃,快步在林间穿梭。
树下的阴影里,肌肉发达的兽人正窥视着少年纤细的身影,胯下巨大的肉块绷得紧紧的。看着少年弯下腰观察地上的痕迹,他们丑恶的脸上露出狞笑
我在笔记本上描绘着精灵制服下露出的半截圆溜溜小屁股,脸上的表情和笔下的兽人颇有些神似。
"下一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听到广播声,我忽然回了神。我到底在干什么呀,不是决定离开了么现在画这些也不会再有人看到了啊。
铅灰色的天空,沉重得仿佛马上就能拧出水来。我从自幼生长的城市出发,乘高铁又转短途车,最后上了巴士,到终点站又沿着越来越窄的马路走了很久,才到了传说中的祖宅。
一路上我都在浑浑噩噩地写写画画。离开住处时我除了纸笔没有带其他行李,但我也不打算回去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才会有人意识到我消失了呢也许很久很久都不会有人注意到吧。我这么无足轻重的人,估计连正在连载的漫画断更都不会有人来催吧。毕竟画得不怎么样,也没几个人看。
当我站在祖宅门口时忽然有点想吭哧吭哧原路回城了。
祖宅看起来活像那种恐怖电影里的凶宅。漆黑的铁门上的斑斑锈蚀好像血迹,巨大的宅邸爬满细密的枯藤,活像遍布皱纹的脸。昏暗的窗户里没有灯光,有些小窗还被木板钉死封住。
我站在大门口犹豫着是不是要扭头就走,忽然感觉后脖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楼上的窗户里,有一张苍白的面孔正贴在玻璃上死死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往后猛退了几步。面前黑色的大铁门忽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这是让我进去的节奏我踌躇着。天上开始飘起了雨丝。好冷。
"是嘉鹤少爷请进。"一个清冷而恭敬的声音从门边的对讲机里传来。还是头一次有人叫我"少爷",真是受宠若惊。
我定了定神,走了进去。宅邸沉重的大门打开了,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穿着整齐的制服站在门边欢迎我。之前就是他从窗口窥视的么
"欢迎来到佐家大宅。这里是佐家后裔永远可以选择的归宿。"中年男人微微颔首,"我是这里的管家贾为,竭诚为您服务。"
"呃,您好。"我有点手足无措,"对不起打搅了我想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当然。我可以帮您拿行李么对卧室的位置是否有特别偏好"
"没没有。"
贾为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没有行李,也没有偏好。"
贾为点点头:"请跟我来。"
我把泥泞的靴子留在门口,换上拖鞋走了进去。大宅里面很阴暗,走廊上只有走近才有感应灯亮起,照亮脚前的一小片道路。我沉默地跟在贾为身后,穿过大厅,沿着旋转扶梯上楼,拐进地板嘎吱作响的走廊上。
贾为走到走廊尽头,又拐了几个弯,才打开了一扇门:"这里请。"
这是一间颇为宽敞的卧室,高高的天花板下面一张巨大的双人床,落地窗直接通往阳台,俯瞰宅后的花园。墙边有古色古香的写字台,旁边是书架。另一边的墙角还有个带镜子的梳妆台,紧挨着衣柜。
"如果您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去看看其他房间。"
"这里很好,谢谢。"
贾为指给我房间里的浴室,又说衣柜里有换洗衣物,我有什么要求就可以按铃叫他,便关上门离开了。
我走到窗前向外眺望。天空的乌云破了个口,有微弱的阳光漏了下来。看着郁郁葱葱的花园和不远处的群山,我抑郁良久的心情忽然就轻松了一点。也许,逃离都市躲回祖宅,真的没错。
我去浴室草草冲了个凉。把脸埋在毛巾里擦干时,忽然听到屋里好像有动静。
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我裹着浴巾扫视着屋里看了半天。没有人啊
大概听错了吧。我摇摇头。微风从窗户里吹进来,掀起深色印花的窗帘。
刚才窗户是开着的我记不清了,走过去关好了窗。
衣柜里各季节长短不同的衣服都有一些。我找出件宽大的长袖衬衣当家居服,还拆出条内裤穿上有点大了,感觉松松垮垮的。
我看了眼梳妆镜里的自己。苍白的脸,茶色的短发,平淡无奇的五官掉到人堆里瞬间就不见了的那种平淡无奇。
佐家传说中是个能人辈出的家族呢。爸妈也曾经对我寄予巨大希望,却在我高中时意外身亡。之后我开始收到佐家信托基金的资助,虽然每个月只是勉强够吃住,但还是支持我上了大学继续学业。
再后来
我摇摇头,钻到了床上。好累啊而且好冷
一陷入柔软的被褥间,我就睡着了。睡梦间似乎什么声音细细索索的,还有温暖的气息吹在耳边,好像情人的呼吸。
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沉了。我身上的被子被压住了大半,衬衣卷到胸前,内裤也滑下了胯骨,露出半截屁股。
我揉揉头发坐起来,感觉自己这睡相也真是没治了。
微风轻拂。我困惑地看着半开的窗户之前明明把窗户关好了啊
虽然不觉得饿,看时间应该要吃饭了。我穿上长裤按铃叫管家。有点吓人的是,门上几乎立刻响起了敲门声,好像管家一直站在门外一样。
"嘉鹤少爷,餐厅在这边。"贾为带我从另一条走廊的楼梯下楼,来到一间长长的房间。房间一面的墙上全是落地窗,正对着外面茂盛的杜鹃花丛。宴会桌周围摆满了椅子,但只有正位右手边的一把拉开了,面前摆着食物和饮料。我坐过去,看到贾为鼓励地点点头,才拿起刀叉吃喝起来。
贾为在我吃到一半时忽然离开了,等我吃完也没有再回来。我把刀叉收到餐盘里,有点不确定地留在了桌上从小到大在家里和学校,吃完饭都要把餐具放到指定地点的。但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
餐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口有个影子伫立着。我以为是贾为,向他走过去。
"嘉鹤少爷,不好意思。"贾为的声音忽然从另一边的门传来。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贾为正示意我跟他走。我回头再看门边,并没有什么影子。
"这里有其他人住么"我追上去问贾为。
"没有其他人住。"贾为平淡地回答。
大概是看错了吧。我想。也许旅途还是太累了,这宅子里又黑咕隆咚的。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得太多,回到房间我倒是精神起来了。翻翻衣柜,看看书架上面的书还真是琳琅满目,名著、流行小说、博物学图鉴等等都有几本,甚至高数教材旁边还摆了两本s色`情小说。不知道是不是学完高数需要看重口味慰藉一下,或者反过来
我暗搓搓地抽出色`情小说翻着,还做贼心虚地再次四下看看。房间里自然是空空荡荡。
看了个开头,似乎是个独自旅行的清纯妹子在路上被各路强盗恶棍酱酱酿酿的故事。我拎着书和纸巾盒爬上了床,准备撸个爽。本来还以为今后都要画黄漫自给自足了,没想到还是有点新鲜材料的嘛
妹子上了路,碰到旅伴,聊天聊天聊天聊了半天都没干啥我往后连翻了几页。"强盗提起裤子"咦发生了什么
我终于发现这书根本就是超多的对话,探讨神学贞`操欲`望伦理,里面偶尔夹杂很短又很委婉的几段肉。虽然有些又窒息又放血的口味颇重,但脱了裤子就给我看这个
我沮丧地把书丢到一边,穿着内裤跳下床,无聊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忽然眼角里好像扫到了什么违和的东西。
我困惑地转头去看。衣柜梳妆台好像又没什么不对
我走过去仔细看梳妆台的镜子。里面还是那个苍白的年轻人回望着我。我看了一阵才忽然觉察我的头发颜色是不是变深了
我摸了摸头,镜子里的青年看起来简直像是黑发了。我闭紧眼又睁开啊,又是普通的茶色了。
哎,我真是累得眼都花了。摇摇头,我强迫自己钻回床上躺下,闭了一会儿眼睛,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2对白
如果给你一百万,让你去一个遗世独立有水有电但没网络的地方生活一年,你会去么
第二天一早,我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成一片,芬芳清新的空气缓缓涌进屋里。
房间的窗户似乎是关不上的。我好几次确认开关已经扣好,但睡一觉起来或者离开一会儿回来,窗还是会半开着,也就懒得管它了。透透气也好。
我把衬衣脱掉扔在床上,光溜溜地去衣柜里找衣服。当我拿着牛仔裤和帽衫转身出来时,忽然觉得房间里好像暗了一点。
一扇窗前的窗帘拉了一半,正在微风中缓缓摇摆着。
我呆呆地抱着衣服站在衣柜前,在和煦的阳光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当我转过身或者闭上眼睛,似乎房间里都会有些小小的变化,就像有人在埋伏着窥视我一样。而且那个人还在故意刷存在感
但光着屁股呆站着也于事无补。我迅速穿好衣裤,头蒙在套衫里的那几秒钟简直是惊悚。我冒出头来迅速四处看看这次好像没什么变化
要不要看看床底下我有点哆嗦。但现在可是大白天啊,此时不看难道等半夜我迅速趴在地上扫了一遍地板什么都没有,四处都干净得一尘不染。
不过穿上衣服感觉就没那么脆弱了。我把牛仔裤腿挽起来一些,走出门去。这里的衣物似乎都是给一个比我高大一圈的人准备的。
我沿着走廊向印象中的饭厅走去,一路上试着旁边的门。门都可以打开,里面有些是卧室,有些是储藏间,也有看起来像办公室和书房的,都干净整齐但毫无人气。
餐厅里一片敞亮,清晨的阳光照在桌面上闪闪发光。餐桌一头摆了些面包、香肠和果酱。
"咖啡还是茶"
我吓了一跳,差点被面包噎死。贾为正拿着一大盘食物和饮料站在身后。
"呃,咖啡,不加糖奶,谢谢。"我费了半天劲才咽下嘴里的东西。
"嘉鹤少爷,您每天大概都是这个时间起床么"贾为倒给我一杯咖啡。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满盘的香肠、培根、煎蛋和油煎西红柿,看起来是维多利亚时代忙于建立帝国或者猎狐狸的人要吃的早餐。
死胖子一下子肥成这样也是天赋啊他身上出的油都有股臭味,你闻到没
我的脑海里忽然响起高中同学的声音。本来以为都忘掉了,竟然连呼吸和停顿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忽然感到一阵呕意,捂着鼻子想离那盘食物远些。
"少爷"贾为看出我的不适,"您不喜欢英式早餐"
"我不太喜欢油腻的味道"我缓了一会儿又好些了,虚弱地说。
贾为利索地拿走了托盘,又加了些面包和奶酪:"知道了,不好意思,以后会给您准备大陆式。"
"没没事我才是不好意思"
我拿起咖啡看着里面自己模糊的倒影。圆圆的杯子里那张脸好像也像几年前那样圆。
父母去世后,我暴饮暴食了一段时间。孤独、恐惧、绝望、悲痛,似乎只有咀嚼着高热量食品才能稍微缓解一点内心的焦躁。本来正常的体型像吹气一样鼓了起来。同学的同情在看到我愈发抽象的面貌时,迅速转变成了厌恶。
当我终于站上体重称时,要弯着点腰扒开肚子上的肥肉才能看到体重称上的显示。其实不用看数字,我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
节食、运动。我肉眼可见地一天天瘦了下去,不过节食得有点过,留下了饮食障碍的后遗症。
而且更加悲哀的是,原本一个强打精神自得其乐的胖子还算受欢迎无论是作为笑料还是用来活跃气氛。一个平凡无奇的瘦子,连这功能都没有了。
想起之前的事,郁闷得我一下子忘记了之前的疑神疑鬼,草草又塞了几口就站起身:"唔我可以在宅子里四处转转么有没有什么不能去的地方"
"您请随意。"贾为收拾餐盘离开了。咦这么奇怪的地方竟然没有"阁楼上锁的房间绝对不能去"之类的设定
我溜溜哒哒地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过去。底层主要是各种功能性房间,有餐厅、大堂、会客室等等。总觉得这里曾经住了一个很爱好交际的祖先呢。
一个空旷的房间里摆着一架三角钢琴,估计是个舞厅吧。我欢乐地冲过去坐下弹了两首还记得的曲子。钢琴的键有点沉,摸上去质感绝佳,手感一级棒太久没练,关节都很僵直,弹错了不少。不过反正没人听
正想着,门外的走廊忽然轻轻地嘎吱响了一声。
"管家先生"我轻声问,"贾为"
我探头看向走廊里。空无一人。
忽然身后有门吱呀打开的声音。我连忙回头。不远处的另一个舞厅入口半开着,好像刚有人进来一样。
"有人么"我的声音有点抖,四处张望时脖子都有点僵硬。
空气中飘过一声嗤笑,转瞬即逝。我浑身发凉,赶紧离开了这诡异的房间。
探索的兴致被打击了,我躲回熟悉的卧室,用写字台上的纸笔继续描画精灵少年的遭遇。这里的小黄书太过坑爹,还是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精灵少年撅着小屁股研究地上的痕迹,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娇嫩的臀瓣
耳后忽然有轻风吹过,好像有人从肩后偷看着。
我僵了一会儿才慢慢回头查看。又是什么都没有。我这是要神经衰弱了么
是窗里吹进来的风吧,我铁了心不去理会,拿出尺子画下一页的格子。
少年挣扎着被兽人按倒在地,撕破了身上的衣服。几只脏兮兮的爪子抓着他的头发和四肢,揉`捏他裸露的皮肤
虽然没人看,但自己画起来就是很爽虽然平时都是用画图板直接输入电脑的,纸笔用起来还不太习惯,但我还是很快进入了状态,一格格填充着内容。
精灵少年满脸惊恐地喊兽人狞笑着说
这种小黄漫的对白其实没什么意义。我随便写了几个字就继续画交缠的肉`体了。
中午我习惯于不吃东西,一直画到傍晚才叫贾为准备晚餐。等到我回房间时,忽然发现这次连关好的卧室门都半开了。
我有心去问贾为这门窗能不能想办法修一下,不过寄人篱下,白吃白住的,还是不要给人家添麻烦了。反正一个汉子被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贾为都说了这儿没有其他人,仅仅因为门窗开关和印象不符去质疑他也没什么意思。
我拿着画到一半的稿子坐到床上检查,时不时翻过纸对着灯光看看脸的左右是不是歪了。稿纸的顺序乱糟糟的,我先看了几页汁水四溢的嗯嗯啊啊,才看到之前精灵少年和兽人的对话。
兽人头上的对话框里工整而陌生的字体写着:"你也想被这样对待么"
我呆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草泥马,这屋里除了我果然还有另一个变态"
3小确信
我吓得不敢下床,丢开纸笔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隔着被褥,我清晰地听到了什么人呵呵的笑声
啊啊啊啊那个变态就在我房间里我觉得眼睛里湿漉漉的。这是要被吓哭的节奏太特么丢脸了
我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有点担心一露眼就看到一个变态大叔站在面前不过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空荡荡。
我咬了半天牙,弯腰看床底下。床底黑黢黢的,似乎没有藏什么东西。
那就是衣柜
仔细想想,如果我打开衣柜发现那个变态,我又能干什么呢打也未必打得过,要是刺激了对方真的兽化,像漫画里那样把我的小雏菊干成向日葵也说不定。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去开衣柜,抱着被子一眼一眼地乜斜那很有可能的变态藏身处。
过了一会儿我僵住的脑子才终于转出来个解决办法我按铃叫了贾为。
门上又是立马响起了敲门声,我顾不得觉得奇怪,连忙叫他进来。
贾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瑟缩在床上,恭敬地问我有何吩咐。
"可可以帮我看一下衣柜里有没有人么"说出来都觉得丢死人了。
贾为毫不犹豫地打开衣柜,还翻了翻里面的衣物:"没有人。"
我松了口气:"对不起麻烦您了。谢谢。"
"请少爷早些歇息,晚安。"贾为微微一躬,转身离开了。
我决定直接洗洗睡了。等到白天就好了天一黑光线一暗就容易自己吓自己
洗澡也是煎熬。当我闭上眼睛在头顶揉洗发水时,总觉得有人就站在身边观赏,越想越可怕,几乎不敢再次睁开眼睛了。磨磨蹭蹭终于搞定,我两步窜上床,把头埋在枕头里。
虽然吓得要命,静静地窝在软软的床里待了一阵,我还是昏昏欲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了。
我关灯了么还在昏睡的大脑反应非常缓慢。忽然我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醒过来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正在伸进衬衫里抚摸我的腰侧。
卧了个大槽我简直要吓尿了。脑子里想跳起来揍身后那个痴汉,身体却僵住动弹不得。
那只手比我的身体还要暖和,轻轻地滑过我的腰腹、胸口,又一路向下,贴着大腿内侧游移。
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隔着内裤顶着我的屁股。被顶住的地方特别,特别,痒。
我想起上大学前那个暑假坐地铁出门,结果在拥挤的人群里被咸猪手摸了半天屁股的回忆。当时我暴起狠抽了那家伙一顿,差点被警察当作斗殴带走,幸好那人油腻腻的指印还留在我的裤子上。不过还是被冷嘲热讽了几句一个男人还被摸了屁股,真是俊俏。
啧,就好像指责受害者,坏事就不会落到自己头上了似的。真是自欺欺人的安全感。
但现在,在陌生的大宅里,黑漆漆的床上,被很可能原本就在宅子里的什么人非礼,而且此人的存在还被管家故意隐瞒包庇,四处来去自如,估计来头不小。
在公共场所被骚扰还可以考虑剧烈反抗一下,寄望于众多目击者心中的社会良俗。但在私密的环境中,挣扎的后果可就难以预计了,逃脱的几率目前情况下也很渺茫。
我僵硬着身体任那人抚弄。那人甚至还摸上了我下`体的软肉,轻轻揉搓着。我难以自制地轻哼出声,身体扭动了起来。
那只手停住了,忽然抽离了我的身体。我侧躺着装睡,感觉脖颈后有轻微的呼吸声。
忽然间,呼吸声消失了,屁股上令人在意的压迫感也不见了。我又等了好一阵,才慢慢翻过身,摸摸身边并没有人。
早上醒来,我都有点不确定那会不会只是个春`梦罢了。
尤其是当我捡起皱巴巴丢在地上的稿子时,发现兽人头顶的对话框一片空白,好像昨天那行陌生而工整的字,只是我的幻觉。
不行,如果这宅子里真有个实体的变态,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但如果管家没有说谎,宅子里没有其他"人"
至少先把宅子的地形摸清吧我鼓起勇气从大堂的旋转楼梯走上二楼,一扇扇门推开看。有好几间和我现在住的很类似的卧室,差别只是朝向不同,有些对着侧面山坡上的葡萄园,有些可以俯瞰大宅前庭和大门。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房间看出去的景象。
走廊中间的一扇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图书室,还有楼梯可以上到二层的书架。
我心驰神往地走了进去。因为不太清楚这里书的整理方式,只能一架一架研究。
卧室里的书架就像这里的微缩版。我诧异地看着普林斯顿数学指南旁边架子上的工口书,感觉这里的维护者对数学和性大概有些不一般的执着。
比较奇怪的是,这里有些一两百年前的古书,但一半以上都是近几十年的新书,很多甚至是最近几年的,仿佛一直有人住在这里更新书目一样。是贾为么还是那个变态
一想起来,我又觉得似乎有人在窥视我了。虽然盲测显示,人其实没什么能感觉别人在看自己的第六感,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
余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紧张地转身去看,碰倒了堆在书架下的一叠书,发出一阵沉闷的噼里啪啦。我连忙蹲下来把书捡起摞好。这些书看起来非常陈旧厚重,封面上画着奇怪的符号,标题的语言也看不懂。
当我放好书,忽然透过层层叠叠的书架看到了一双腿。
"啊哈"我跳起来冲过去。是那个家伙
但连看了好几个书架,都没有人。
跑哪儿去了我已经来到了巨大的玻璃窗前。外面正对着大宅门前的马路。我忽然意识到,之前看到那张苍白的脸,应该就是在这个窗口。
我扬起头看到比我高一截的玻璃上有些污迹,好像有人把脸贴在上面又匆匆用手抹了几下。心里一惊。
贾为比我高一点,但没有那么高。
所以那张脸,并不是贾为。
这里真的还有另一个"人"。
4字迹
是被人偷窥比较恐怖,还是被鬼偷窥比较恐怖
对方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他明显比我熟悉佐家大宅的构造,如果我主动去抓他,肯定是没戏。即使我花好几天把宅子搜个遍,他还是可以躲在我身后窥视。
所以应该吸引他到我这里来然后逼他露面我坐在图书室的沙发里揉着下巴。
问题在于,他很可能现在就在看着我。我做什么准备都应该考虑是在他眼皮底下,所以渔网啊机关啊啥的就不用考虑了。
目前对方似乎不会对我在白天动手动脚,只是暗中观察而已,我心情稍微放松了些,继续我的探险。
大宅三层有更多的卧室和房间,有些看起来似乎是给小孩子的,里面还有玩偶和木马。
我拿起一个衣着华丽玩偶。我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会眨眼睛的洋娃娃,而且基本都是在恐怖片里。娃娃的脸是光滑的陶瓷,眼睛微睁,做工非常精致。
我晃了晃玩偶,想看那睫毛卷翘的大眼睛眨巴。玩偶毫无反应。大概是卡住了
我停下来想放下玩偶,忽然那眼睛迅速地猛眨起来,连玻璃眼球都在疯狂转动。
擦吓死爹了我差点一甩手把她扔了。念了半天这古董娃娃应该贵得要死咱卖了自己也未必赔得起,才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原处。
这神马坑爹玩具啊跟自己小孩有仇才买吧我腹诽着退了出去。木马在诡异地摇动着。我选择无视。
我的卧室正上方好像就是主卧。这是一间非常宽敞华丽的房间,相当于三间普通客房打通。巨大的双人床上铺着厚重的丝绸被褥,摆了好些蓬松的配套枕头,看得我真想脱光了扑上去滚一滚。最终我只是在裤子上仔细擦了擦手,轻轻摸了摸那顺滑的织物。不知道上一位主人睡在这里是什么时候了,会不会
一想到在这里滚床单,把体液放肆地滴溅在这种品质的床上用品上,情动时撕扯那厚重的丝绸,就觉得好奢靡啊啧啧
有钱淫我脸颊发烫,叹了口气,扭头出去了。
图书室在三楼的入口是在一个书房的后面。这里看起来好像是主人办公的地方,有不少井井有条的文件夹。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画,上面是一棵倒悬着的枝繁叶茂的树。
我凑近一看,才发现那其实是佐家的族谱。佐家的先祖发达起来到现在只有大概两百多年的样子,要那之后所有旁枝都仔细地记录下来,才能形成这么华丽的图案。
蚁文般的蝇头小字看得我头疼,不过家谱只有中间窄窄的一溜是佐姓。我在最下面找到了"佐嘉鹤"和我的出生日期、地点。
此时,我才终于有了一点属于一个大家族的真实感。看着那细细的金线连接着的一个个名字,全部汇聚到最上面那看不清的祖先,小时候听爸爸讲的那些祖辈的光辉伟业好像终于不再是童话,而和我有了切身的连带感。
虽说每个人都是属于这样一个庞大无比的家族,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追溯回同一个线粒体夏娃和y染色体亚当,但有多少人,可以看到自己的名字切实地写在这样一张关系网上呢我对记录下来这一切的那些家族成员顿时肃然起敬。
不过看着家谱上自己的名字,我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时想不起来。
大气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些高档纸笔和意味不明的小摆件。桌子正中间还摆了一个水晶球,里面有雾气在缓缓流动。我看了半天也没理解这是什么原理。
办公桌后面的书架其实就已经是图书室的一部分了。我绕过几个书架就又站在了图书室楼上的扶手边。
如果那个人现在在下面,我应该就能看到他了。我仔细地俯瞰着下面。图书室里寂静无声,一切都纹丝不动。
看起来没这么容易。我摇摇头,原路返回三楼。
三楼尽头有一间双开门的房间。我用力拉开沉重的大门,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雕梁画栋的小礼拜堂,房顶高耸,应该就是外面看到的塔楼。
不过仔细看看,墙上画的并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宗教故事。我辨认出天使盘旋在篝火旁的猿人头顶,斩击恶龙救出少女的勇士,透过望远镜凝视星空的老人,捏着手术刀的医生所有绘画上都覆着淡银色的复杂几何图形,从地板延伸到尖顶。
这是什么奇怪的人文主义崇拜么我颇为困惑。建这宅子的时候应该还是传统一神教盛行的时代,能搞出这种自然历史博物馆风的礼拜堂厉害了我的祖先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个变态应该不会到这里作妖。实在不行我干脆躲到这里来好了
天色已晚,我还是希望第二天白天再正式面对他。吃完晚饭,我把卧室所有灯都打开,四处翻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人。
一切就像我早上离开时一样。我拿起之前收到桌上的稿纸翻看,忽然手一抖,稿纸又纷纷扬扬撒了满地。
我想起为什么之前看到自己在族谱上的名字感觉眼熟了。
因为同样整齐的字体正印在最后一页稿纸的角落里:
"撸主,求更"
5真身
被不知是人是鬼的跟踪狂催更,我果断怂了,抱着被子枕头躲进了浴室,还拖了把椅子进去卡住门把手。
浴室真是好,一览无余的,没有各种有藏人嫌疑的犄角旮旯。我裹着被子瑟缩在浴缸里抖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我们来整理一下思路。所有那些风吹草动、奇声怪影,都可能只是巧合或者错觉开开关关的门窗大概只是老宅的年久失修夜里被摸也说不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真正有实锤的,就是这和族谱上一样工整的字迹,以及刚来时看到的那张脸,以及相对应玻璃上的痕迹。
所以说,其实这些实锤只能说明这人曾经进过我的房间翻看,而如果他确实住在宅里,我大概也无意间进过他的房间东摸西瞧,就算是扯平了。
我手里还捏着最后那张稿纸,凑到眼前仔细端详角落里的字。这字真好看啊
能写出这么好看字的手,估计也很好看。
而这好看的手,曾经抚摸过
停停停如果那一夜是真的,这就是个色狼啊
丑b才叫色狼,帅b那叫情趣
我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决定换个角度考虑。
这个家伙脸很白,身材高大,负责记录家谱的工作,所以应该是家族成员。还用这种网络用语,说明应该挺年轻的而且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这里吃的早餐。那天早上我没有通知贾为就下楼了,桌上却已经摆好了一份早餐。莫非其实是给这家伙准备的,碰巧被我吃掉了
这么说来,这是个有血有肉要吃饭的实体。那贾为说的"没有其他人住",就是在说谎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结论不太信服。贾为给人感觉真的太可靠了。
也许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吧,也许这个人要求贾为不能告诉别人他也住在这里,贾为只能服从
无论如何,结论是这应该是个活人,最坏可能是四处跟踪偷窥还半夜上床猥亵,最好可能是像我一样四处闲逛正好看到了我的画,还看得挺开心。
想明白这些,我松了一大口气。不过还是不敢回床上,决定就在浴室里过夜了,有什么事明天白天再说。
我从浴缸里爬出来刷牙洗脸,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忽然我觉得自己看起来还挺帅气的,头发颜色也变深了。
我晃晃头,定睛再看镜子里又只是那副顶着茶色头发的平凡面孔了。
睡觉睡觉我没有关灯,在头上遮了块毛巾,缩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
夜里,我梦见一个帅气的黑发男人俯下`身来捏捏我的脸颊,笑着摇了摇头。
一觉醒来,我被浴缸硌得浑身酸痛,慢慢爬出来活动了好久才稍微舒服一点。既然对方是个实体,我应该可以想办法把他揪出来
我决定把战场设在图书馆。那是我仅有的两次见到他本体的地方,也是我唯一有机会躲在暗处观察他的地方。
我正常吃完饭,若无其事地拿着笔和本子溜达到图书馆,仔细地把楼上楼下所有角落都转了一遍,没有看到他的影子。我从三楼的书架绕进挂着家谱的办公室,坐进那把看起来很舒服的扶手椅。
椅垫是温热的。
我吓得跳了起来。这是把普通的老式皮椅,没有加热功能。
他刚刚还坐在这椅子里。
刚才没有听到门开关的声音,所以他是在我进办公室前躲进了图书馆
我迅速冲到图书馆楼上的扶手处,这里可以同时观察到上下两边的门。
哼哼,看我能不能把你等出来我搬了把椅子,在扶手旁边的角落里坐了下来,还在身边堆了些垫子,让人从下面看不到我,就拿出了纸笔消磨时间。
被扒光揉`捏吮`吸一番后,可怜的精灵少年被逼无奈,伸出小舌头舔弄兽人狰狞的下`体,在哄笑声中泪流满面地抽泣着。一个兽人抓住他的头发,猛地整根插入他的喉咙
"你也想被这样对待么"
一想起那行字,我顿时想把刚画的丑恶情节撕了。
等等,画黄漫就是为了爽啊这是漫画,又不是视频,制作过程不会有任何人受到伤害,我还不能想画啥就画啥么
精灵少年满嘴黏液,想吐却被捂住嘴推倒在地。他的双腿被掰开到最大,光滑软绵的下`体和紧缩的小`穴一览无余
至少对于我来说,画画时我不会把自己带入任何一方,只是看到这整个过程在笔下逐渐产生而获得快感。而且其实这种快感只有最开始构思每一格时有性的意味,真正描画那些最后要马赛克掉的部位时,反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兽人把粗大的手指塞进少年的嘴里搅了两下,就用力插进了他的后`穴。精灵少年双腿弹动着,无力阻挡粗大的手指撑开他的身体,露出肠道里的媚肉
如果这世界真的有神在主宰一切,神大概也在从自己给凡人安排的种种磨难和痛苦里获得快感吧。反正我肯定是这倒霉精灵少年的邪神。
楼下忽然有点动静。我停下笔,小心地探头往下看。
书架间有一个人影在移动。我激动地攥住手里的笔记本。
人影四处张望着从书架间走出来,阳光洒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一个高大的黑发男子,从上面只能看到他光洁的额头和挺直的鼻子。
"嗨站住"我叫了一声。男子迅速跑向门口。我情急之下把笔记本向他扔过去:"我已经看到你啦"
男人忽然一回身,灵巧地接住了本子。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停在门口开始翻我的画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内心在尖叫,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台阶向他冲过去:"别别看啊"三次元掉马神马的,太羞耻y了
我伸手想抢回笔记本,他高高扬起手不肯给。我跳着也够不到,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你特么还给我啊"我气得吐血,扒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去抓他的胳膊。
终于,他大发慈悲垂下了手,我一把抢过本子藏在背后,才发现自己正紧紧贴在他胸前,他的一条胳膊还环着我的腰。
"咳不好意思"我挣了一下想退开,他犹豫片刻还是放了手。
"我我叫嘉鹤,临时住在这里"我接连退出三步才站定,惊魂未定地打量着果然,不是色狼,是情趣。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只有眼睛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沉静深邃。他英俊得很有棱角,表情又温润如玉。头发漆黑一片,衬得脸色愈发白`皙。
"我叫新野。"他冲我点点头,"我知道你。咱们可以算远房亲戚吧。"
他态度非常坦然,仿佛之前的疑似跟踪狂行为,以及刚刚举着我的本子不肯还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正困惑是不是之前都误判了他,新野忽然扯起一边的嘴角,笑得极其邪魅:"画得不错啊,看得我都硬了。"
这特么就是那个变态我心里怒吼。
6模特
"你不吃午饭的"新野问我,"我观察你好几天了。"
"你"我被他的坦诚震了一下,"你观察我干嘛"
"好玩儿。"他耸耸肩,大手推着我的背出了图书馆,"你不吃我吃,陪我去餐厅吧。"
"你之前有没有"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半夜跑到我房间里"
"嗯"他微笑着看我,戳弄盘子里的食物,"跑到你房间里干嘛"
我喝着贾为给我泡的橘子茶。贾为看到我们一起出现在饭厅,脸上波澜不惊,恭敬地给我们送上饮食,随即退下了。
我看着新野明知故问的样子,脸涨得通红:"你你知道你干了啥"
他老神在在:"那是我的房间。"
"哈"我惊了。
"你穿的也是我的衣服。"他把我从头扫到脚,"内裤都是我的。"
"咿"我紧张地夹紧了屁股。怪不得所有衣物都大了一号他想让我当场脱光还给他么看他的恶霸嘴脸好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
"所以我只是回到我的房间睡在我的床上而已。"新野大口吃着午餐,毫无愧色,"而且我床上的东西当然想摸就摸咯"
"我又不是"我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还是转过脑子来没说自己不是东西,忽然就泄了气,"对不起。我让贾为给我换个房间"
"其他房间也都是我的。"他马上接茬,"我每天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我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思考着他是不是在下逐客令虽然佐家大宅名义上对所有家族成员开放,但祖宅本身到底还是有产权所有人的啊。
"所以你就乖乖待在你的房间里吧,洗得香喷喷等着我哦"他揉揉我的头发,差点把我的脸按进茶杯里。
"你到底是"被这么个大帅哥调戏,我都生不起气来,只觉得很无力,"你一直住在这里么"
"嗯,是呀"他点点头,"一个人在这里真是无聊透顶,有你来给我解解闷儿挺好的。"
"你喜欢男人"我有点无语。
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可爱就行。"
我翻了个白眼。大帅哥的可爱标准真是够低的。不过反正就是解闷儿嘛。
"而且你画的漫画挺好看啊,我等着看接下来的剧情呢。"他冲我眨眨眼。
"有个鬼剧情啊,就是很普通的轮x啊"我撇撇嘴。真没想到竟然有朝一日会和自己的读者面对面讨论黄漫。
"然后呢"
"什么然后"我琢磨了一会儿,"哦,结局啊,我还没想好大概就是精灵被扔在地上,浑身都是x液然后他衣衫褴褛地回到村里,别人祝贺他完成了成人试炼"
"这是什么鬼成人仪式啊"节操堪忧的新野终于也被惊到了,"所有精灵都要被兽人轮x过才算成人"
"很成人的方式嘛"我看着他的表情乐了,"据说还真有个土著民族,男孩就是要喝长老的x液才算成年的。"
新野一脸惊悚,半天没吃下饭去。好一会儿才说:"这算黑色幽默么"
"只是个黄漫而已啊"用来撸的还想那么多干嘛,a片也要影射社会现实么
"你只是自己画会投稿给哪里么"
"我以前会发到网上,但是现在就算了,自己画着玩儿吧。"我想起来又郁闷了,"其实也没差,发到网上也没人看的。"
"我要看。"新野把盘子推开,凑了过来,"而且我要日更我会催着你画的。"
"哪有实体蹲在旁边催更的啊"我吐血三升。和编辑同居这真是连载作者的噩梦。
"走吧,你想去哪儿画"他向我伸出手。
"我不要画我要"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好干点啥,"你该干嘛干嘛去啦,我自己找点事干。"
"你昨天一整天都没画,今天得加倍补上"新野坚持,抓起我的手把我拖了出去,"就去你房间吧我监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