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罗廉直接用地下的砖块砸碎了玻璃窗,将手伸进去打开门。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两名保安冲了出来。
罗廉直接拔出腰间的枪,对准他们,另一只手掏出证件,“fbi!不想惹麻烦就都他妈滚出去!”
两名保安还是不死心想要上来阻拦,看来云涟选的人还挺忠心!
罗廉直接开了一枪,打在其中一人的脚边,液态银在地面上蔓延开来,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子弹,愣在了原处。
“要命的就马上滚!”
罗廉从他们两人呆滞的身影间穿过,朝着地下室走去。
随着越来越昏暗的灯光,罗廉明白,地下是奥兹本的领地。
罗廉来到吧台前,奥兹本依然站在那里,目无表情地甩着酒瓶,调酒,将柠檬片插在杯壁上,然后将酒推了出去。
“‘血腥玛丽’?”罗廉耸了耸肩膀。
奥兹本依旧没有说话,她的双眼一直是空洞的,让人猜不透她的情绪。只有此刻,罗廉看见了一种执着。
罗廉没有去接那杯酒,“云涟呢?这一切都是她指使你的吗?”
奥兹本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目标是菲尔特?”
奥兹本歪着脑袋,没有反应。
“云涟呢?”
霎那间,奥兹本从吧台处消失,一把将罗廉按了下去,她的面容忽然之间狰狞,“她是我的。”
罗廉在进入地下室时早有准备,他曾经根据自己的研究报告重新改良了xa溶剂,现在他还有六分钟。
罗廉一把掀起了奥兹本,对方感受到罗廉不同寻常的力量瞬间消失不见。
但是罗廉知道,她还在这个地下室里,寻找这机会,等待罗廉松懈下神经。
在那里!
罗廉一记手刀,指尖刺向藏匿于天花板顶角的奥兹本,对方抓住他试图将他甩出去,罗廉则翻身一脚踹在她的背脊上。
紧接着两声枪响,一发银弹没入了墙壁中,另一发穿透了奥兹本的裙摆却没有射中。
液态银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很显然这种味道令奥兹本更加愠怒。她忽然惊现在罗廉面前,掐着他的脖颈将他压在地板上,后脑勺与水泥地面接触的感觉实在不好,罗廉伸手扼住奥兹本的手腕,她还是小孩的身材但是自己确实成人,手要比她长许多,直接伸手探向她的心脏,但是药效正在急速衰弱,罗廉必须双手用力才能避免自己不被对方掐死。
就在此刻,“啪——”的一声,奥兹本睁大了眼睛,掐在罗廉脖子上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她的身后是菲尔特,而她的心脏正被他握在手中。
“你……怎么会在这里……”罗廉爬起来,看向他。
“相信我,后车厢不是好睡的地方。”菲尔特的身上披着长长的黑色帘布,随着他的用力缓缓垂落下来。
那一刻的,他就像一支黑暗中的罂粟花,安静而危险。
菲尔特的手掌用力,奥兹本则更加痛苦。
“孩子,云涟在哪里?”
“她……是我的……”
“她是你的……aster。”菲尔特垂首,眼中有一丝怜悯。
“她是我的……”
罗廉咳嗽着,用手按摩着自己差点被掐断的咽喉,随即环顾四周,没有了演唱会这里空旷得可以。
“她对云涟的占有欲那么强,只会将她放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菲尔特望向吧台,罗廉会意,朝着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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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是实心的,吧台也是无法挪动的。
罗廉回首,注视着酒架,在看看墙壁另一侧的一条痕迹,明白了过来。来到酒架的一侧,罗廉用力地推动,可惜除了木架因为受力而发出的吱呀呀的声响,整个酒架纹丝不动。
“还是我来吧。”菲尔特的手从奥兹本的身体中抽出,将心脏抑制器一把钉在那里,奥兹本便侧躺在地板上,只能看着菲尔特随意地按在酒架上,腕骨一个用力,酒架便哗啦一下挪到了另一侧。
罗廉将脑袋探进去,里面没有灯光。
菲尔特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让罗廉看清了这个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酒窖。
云涟趟在一张小床上,手腕处正吊着点滴,她闭着眼睛轻轻呻 吟着,呼吸拉的很长。
而床头挂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正是稀释之后的酶。
“我的……天啊!”罗廉赶紧上前,将针头从云涟的手腕上拔出来。
紧接着,她睁开了眼睛,呆然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开始痉挛,骨骼发出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