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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囚徒游戏 第3节

作者:猫鸟 字数:27946 更新:2022-01-04 15:39:20

    这样想着,血族艰难地主动张开大腿,黑虫还在冲撞着那处入口,它现在被打开了一个小洞,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黑影蠕动。

    桑德拉并不知道他的心情,他听见了血族刚才说的话,但他更在意一些别的“我我不是因为你这样”他手足无措地分辩着,“当然,我也是个健康男人,但我不是弯的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也不能这幺说”

    “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之后再”血族忽然止住了声音抽气,他总觉得自己在引诱一个老处男上床,但他妈的天知道他快要疯掉了“感谢你尊重我,但是唔你能不能快点快点射出来”

    驱魔人张大嘴顿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估计在他的人生中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要求他快点射。

    他放弃了思考,看着血族快要崩溃的表情三两下解开了裤子正如欧文所说的,那实在太容易了,其实在第一眼看见欧文白皙的大腿时他就已经硬起来了。

    现在那根过度活跃的性器硬的像块铁,它散发着活人的体温,这吸引了一些虫子的注意,但它们很快便退散开来看来即便眼下的食腐虫只是法术的具体化傀儡,那什幺还是对虫子有效。

    他一手抚摸着自己,一手探进了欧文的穴口,发现那条虫子已经挪到了挺里面的地方欧文大概也感觉到了这点,他不去看自己抬起的双腿,艰难地捌过脸声音生涩地说“插进来吧,随便你,我现在归你了,你想做什幺都行。”

    “欧文”桑德拉唸着他的名字亲吻了他。

    他们没有太多时间,精液必须接触虫子才能生效,为了避免虫子去到无法接触的深处,桑德拉一边亲吻他一边扶着自己的勃起缓慢顶入了血族体内。

    接吻中的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了叹息,一个是意外于血族体内的微凉触感,一个是差点被人体的温暖所吓到。

    欧文体内的感觉太美好了,他简直就像被一块柔软的果冻包裹着桑德拉几乎忍不住冲动想一撞到底,但他很快感觉到了不远处顶在自己前端蠕动的活物,那种感觉确实有些过度刺激,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糟糕。

    “太可惜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我们会在一起,也应该是在约会、烛光晚餐后我会好好待你,让你快活上一整晚,而不是这样的”桑德拉出神地喃喃着。

    欧文发现他有些失落,但看着自己的眼神依然很温柔。

    被追逐的几年间他从来没有被桑德拉用这种眼神注视过,刚开始时桑德拉还恶形恶相的像头遇见贼的杜宾犬,他甚至偶然会被他伤到,可是现在他看着他的模样简直像什幺放在手心上的珍宝,让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如果不是遇到这件事,我根本不可能让你上我。”

    欧文抱紧他的脖子,作为年长的一方他其实觉得很害羞,而且桑德拉进入了那个地方的事实让他心慌的想死,如果不是血族没有心跳,他现在肯定已经心跳快的要昏过去了。

    但他还是决定主动一点,欧文用最后一点理智艰难亲了亲桑德拉嘴角“别抱怨了,出去后我们应该还有机会搞烛光晚餐嗯只要你不介意我的那份是血液唔”

    他再次被腹中的黑虫刺激到了,老实说虽然人类烫热的性器也让他感到很兴奋,可惜它进入的部份太少了,桑德拉一直没敢动弹,这让黑虫的存在感依旧鲜明欧文不喜欢这点,他摸了一把桑德拉还露在外面的部份,按照在酒池时的印象它根本只是进了头部,大半截都在外头粗大并且火热在手指的移动间欧文觉得它好像跳了一下。

    “谢谢你,欧文,我不介意的,只要那些血液不是来源于血奴而是我。”

    “什幺”

    没有回答,驱魔人搂着他的腰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他的动作细緻缓慢,每次一感到前面有障碍物就停下,磨蹭着内壁嫩肉抽出回到穴口,然后又一次进入。即便如此,两人都能感到黑虫仍然在往里面走如同它的同伴一样,它也在畏惧精液的来源,几乎是逃跑一样蠕动着朝里钻,加上越来越深又慢得磨人的抽插,这些都让欧文感到了莫大压力。

    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暧昧低沉的喘息溢出喉咙,欧文忍不住紧抱着伏在他身上的桑德拉,两手攀附在他身上,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蕩妇。

    可是他没办法,胡乱扭动着的黑虫好像要爬进他的肚肠里一样,总有种错觉它进的比之前的骨头还要来的深问题就是,它粗短软绵的身体不会带来痛苦,相反软刺突起上的电流一直在刺激他敏感的地方,舒服的麻痺感和快感控制不住地往四肢涌去,它们是那幺强势,比任何拷问都来得让人崩溃。

    桑德拉亲了几下欧文的脖子,他直起身去察看两人连接处的状况,不得不鬆开他的欧文拼命抓住桑德拉撑在他脸旁的手臂,发现上面一层薄汗,肌肉紧绷得青筋直冒桑德拉也忍的很辛苦,他发挥出作为驱魔人的坚定意志,还在刻意想让欧文更舒服一点,这份好意让欧文简直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

    “够了你不用唔不用管我你只要让自己舒服,儘快呃”

    “叫出来,没关係的,我喜欢你的叫声。”

    看出欧文难过的点,桑德拉做不到只顾自己但他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他亲吻欧文咬住的下唇,掐住血族纤细的胯部再次顶了进去,故意在他耳边放低声音邪恶地说“就算它爬的太深,我也会用精液把你里面填满的欧文,你会喜欢被我充满的感觉,我会把精液全堵在你的肚子里,直到它们不得不流出来你喜欢被我干的感觉吗被一个驱魔人操,我现在大半根都在你的屁股里呢,每次抽出来时我都能看见它里面可爱的粉红色说起来我并没有给你上润滑,也没有舔湿你的小穴,但是你简直湿的不可思议听见了吗我操你操出的水声”

    他开始在高声呻吟的血族耳边说些下流浪蕩的话,欧文看上去每个词都听见了,他有些震惊地看着桑德拉,但明显很有感觉,因为他脸颊都泛出一点粉色来了,眼睛更是鲜红湿润的像缀了露水的新鲜莓子。

    桑德拉凝视着他,他舔了一下血族的耳朵尖,轻轻啃咬它,把它含在双唇间含糊地说“现在夹紧你的屁股,我觉得快要射了我要射进你里面,让你流的满腿都是”

    欧文确实听到他说的话了,他真的依言收缩后穴,顾不上那会让他感觉更羞耻紧接着驱魔人低吼了一声,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在紧缩的黏膜包围下射了出来。

    几乎瞬间,欧文就感觉到那只虫子停止了动作他喘着气双眼迷茫地看向桑德拉他正在自己体内,仍然是粗大坚硬的,自己的屁股完全贴在了他下腹上那幺长深

    桑德拉率先开始动作他退出了欧文的身体,看见那处被扩大的穴口先是流出了一些白色的他的精液,然后是一些变回烟雾的虚影。

    四周接触到那些液体的虫子都开始融化变回烟雾,桑德拉顾不得别的,他蘸着地上白色的部份开始去点那些虫子,然后又在欧文屁股间刮下来更多,但很快发现似乎不太够用。

    他看向一脸狼狈的欧文,欧文怔怔地回望他,顿了一秒后笑着勾了勾手指。

    浴室中水气漓漫人数只有桑德拉一个。他是先把疲倦的欧文清理完送上床后才开始自己的部份,好让他不会像个几百年没闻过肉味的色情狂一样盯着欧文看。

    继第一次之后他们又做了一场,比起第一场气氛要好一些,但仍然不能称之为完美的、淋漓尽致的性爱因为两人都还记得这关必须要在半小时内完成,算上已经用掉的时间,桑德拉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射出然后给每只虫子行洗礼,幸好在清理完虫子后他们便算是通关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桑德拉作为一个早已渡过蓬勃的青春期的正常人类,加上无可避免的不应期,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再来一次无疑很困难。他怕失控伤到欧文,也不想在赶时间的情况下把欧文当性玩具一样使用,最后只是抱着欧文一边抚摸他一边揉搓自己可怜的兄弟直到它射出来时间虽然有点短,但过程还是挺美好的,欧文允许他抚摸自己身上任何一处部份,他甚至主动舔了桑德拉的勃起,桑德拉最后是看着欧文脆伏在他腿间的样子射出的,射之前脑子里还想着些特别糟糕的事情,糟糕到他都没脸向从不看色情影片的血族提起。

    事情发生的太快,一场战斗加上一场紧急状况中的性爱让他筋疲力尽,他知道他跟血族之间的关係开始变质,在他们都没想好怎幺办的情况下这真不是一件好事,偏偏它就是发生了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的。

    他的驱魔人导师曾经告诉他,假如事情走向了无可避免的结局,请把它当作天灾处理,不要太执着也不要内疚,只要顺从本心就够了。

    虽然这句话是在他没能救到被狼人抓走的一个小女孩时说的,但他觉得也挺适合现下的局面。

    他想他是喜欢欧文的,欧文看样子也不很排斥他,如果欧文不介意的话,他想应该能陪伴在欧文身边一段时间对血族来说,人类短短的一生也只是一段时间罢了。

    桑德拉想起欧文刚才在身下那副让人喷血的模样,再想想他可能有的年龄,努力让自己摆脱好像侵犯了一个少年的错觉问题他确实看上去很年轻啊欧文的皮肤比一般白种人都要白嫩,身体也很青涩紧緻,胸口的两点看起来那幺生嫩嫣红,现在还残留着刚才在上面留下的牙印

    水哗啦哗啦了一阵子后,驱魔人桑德拉才意识到明明身处困境,自己满脑子却都是欧文的事情。

    如同入了魔一般着迷。

    欧文睡了很长一觉。

    实际上睡这个说法用在血族身上跟人类身上有点差别,一般人睡了也就睡了,但是血族的睡就跟刚死掉的尸体差不多,他的外表不会变化,但几乎完全叫不醒,直到他想醒来为止。

    欧文醒来的时候桑德拉已经睡着了,他刚睁开眼睛就发现面前贴着另一个人的胸膛,它摸上去热乎乎的上下起伏着,响动着人类的心跳声好几百年都是一个人睡的欧文用了一小会去搞明白两人现在的姿势,又花了一段时间思考桑德拉为什幺要抱着他睡,难道他看起来很像个抱枕吗还是说这位处男一样的驱魔人认为他是需要事后拥抱的那类人

    血族的时间是被固定的,他们的外表永远停留在成为血族的那一瞬间,假如用车子来形容就是你开着一驾破破烂烂机器老化的老爷车,转化后它看上去还是破烂不堪,但开的速度会是转化前的n倍,即便把引擎拆掉只留外壳都能跑的飞快。如果转化时是辆超科技代表作的蝙蝠车,转化后就是是原版的1n,两者的转化效率相同,蝙蝠车获胜。

    反正血族这类黑暗生物跟死灵骑士之类差不多,他们不靠科学力量生存,身体跟人类类同,但驱动原理完全是两回事。

    可是和巫妖啦死骑啦什幺的不同之处是,血族转化后就是它的上限了,想把转化后的老爷车改装成蝙蝠车不好意思,这办不到。

    欧文再次感谢当年的父亲是个挺有耐心的血族,让他的转化有计划有预谋地完美过渡,不是随便在黑漆漆的小巷里咬了脖子。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只除了脑子里不忍回放的记忆。

    窘迫的血族特别想在驱魔人的怀里捂住脸平静一下,可是他看了眼桑德拉的睡脸,终究动都没动一下。

    看这小猎犬多惨,黑眼圈都出来了。

    血族挺尸一样抬着头看他。

    桑德拉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欧文直愣愣的眼神。

    他其实也吓了一跳,从前为了保守秘密和为免多事,桑德拉从来不带女孩去他的暂住地,也不留女孩子过夜,醒来后发现怀里多了个人而且还是欧文其实还是件挺刺激挺有危机感的事。他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睡前抱住欧文的,于是鬆下绷紧的肌肉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感觉如何”

    欧文挣出一只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有点不好意思“唔没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补上了一句“你不该这样亲我的。”

    “啊为什幺”

    “亲额头通常是长辈对小孩子做的。”血族支支吾吾地低声说道。

    桑德拉张着嘴愣了一下,他其实没多想,就是顺嘴一亲,想着欧文应该已经不介意了才对。

    他想了想,问血族“那亲嘴就可以吗你会不会觉的像另类恋童癖”

    “所以那个我也很不好意思啊,在我看来你确实很年幼,年龄等同我孙子的孙子的”血族突然闭上嘴巴。

    桑德拉恶意用刚起床时勃起的硬物蹭了蹭他腿缝,靠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小孩子可不会对你做这种事。”说罢他又亲了窘迫的欧文一下,放开他走进了浴室,準备起床后的事情。

    也许有人跟血族谈恋爱会很在意双方的年龄差,但桑德拉不是其中一个。他对着欧文硬起来时可没把对方当长辈,儘管心里知道血族的年龄是他的好几倍,但是年长和长辈还是有很大分别的不是吗。

    说到底他是个驱魔人,平时打交道的黑暗生物按年龄都是他的好多好多倍,敬老爱幼这套只在血族内部有效,在黑暗世界是行不通的。

    被留在床上的欧文默默地把被子拉到眼睛处捏着,他看着桑德拉在浴室时不时路过的美妙背影他没关门,那些真枪实战练回来的结实肌肉和腰形无处不散发着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

    啊自己那个年代的审美为什幺就是美少年呢欧文心里感慨着。

    第三扇门的开启在两人睡醒两次后,大约就是两天时间。

    这两天驱魔人和血族的相处方式就像刚搬到一起的同居情侣,除了没有干那档子事以外平时少不免亲亲抱抱,每次被偷亲欧文都一脸羞涩眼神飘忽的模样,如果不是顾虑到之后的游戏可能更刁难他们,桑德拉才不会让他有空害羞。

    不,他会让他更害羞。

    他直觉知道欧文还没跟他在一起的想法,为了自己在血族心中留下一席之位,桑德拉十分想直奔三叠,给欧文留下足够的愉快印象就算是为了治疗创伤后遗症也好啊

    欧文如果知道他在想什幺的话大概会叹气的,他还没敢告诉桑德拉他大概猜到之后会遇到什幺,不希望他有太大压力。

    可能有人会认为桑德拉是纯粹的受益者,但欧文明白他被迫对自己动手也是很大压力的,这违反他一贯的保护者身份,他会有愧疚感,也会因为过程时感到的渴望对自己产生厌恶感,仅仅看他当时的表情就知道了。

    这两天相处时的细节也有些微妙,他觉得桑德拉总想对自己亲近一点,他总是想把事情做的自然顺畅,但无论自己表现出什幺反应桑德拉都不敢有所回应他会偷亲自己,小女孩啄一下那种,却不敢来一个哪怕浅浅的亲吻。他也会触碰自己,将手放在腰上,手指似乎想更仔细感受一下腰部肌肤的细节,可是他却缩回了手开玩笑说血族是不是只吸血的关係腰粗不起来

    好几次欧文都想告诉他不用介意,经过岁月的洗礼和身份的纠结,稳定后的血族普遍都比人类强悍心灵和身体两方面都是,他确实觉得游戏中那些事很折磨人,但是那些都过去了,他并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何况如果没有桑德拉的安抚他会觉得更糟糕一些。

    他没能说出口偶然眼角的余光能看见桑德拉看他的神情,他知道还不到时间提这件事,这只认真严肃的猎犬还需要多一点时间去消化。

    而且如果他所料不差,接下来很快他们就有机会了。

    欧文确实没有猜错。

    第三个房间和第二个有点像,同样的空蕩蕩,同样的工整,不同的是它的墙壁不是纯粹石头做的,墙身上覆盖着一层虚幻的烟雾,天花板上挂了一盏巨大华丽的複古吊灯,长的活像个鸟笼子,但笼子里装的是一颗人头大的光球,它比蜡烛要亮很多,照的四周恍如白昼。

    名叫玛格多罗的黑巫师声音再次假情假意地恭喜他们通过第二关,桑德拉已经确认他只是个幻影,说的话从不会特别指定对象或指定事情,效果跟录音机差不多。黑巫师说出了第二关的奖励向上者步入天堂,堕落者陷入地狱。

    桑德拉拿不準这又是一句废话还是迷语,他见过的黑暗生物或边缘人类大多数都涉猎宗教神话,高级邪灵以他的脑子翻译原意反而让他拿不準原话意思。

    “我和你听到的差不多。”欧文听到的也是这几个字,除了语言是古英语,陷入换成沉没以外。

    两人还在思考着的时候,公告板上的字已经在开始随机了。这次的随机似乎有些特殊,只有一个变化词,全句是完成xxx的课程。

    欧文盯着看了一会发现变化着的全是人名,文字更是五花八门,其中好一些他都看不懂。

    倒楣的是,最后停下来的名字正是看不懂的其中之一,他只能勉强认出是深渊语。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欧文都看不懂的话桑德拉就更没办法了,何况会用深渊语当名字的不是恶魔就是差不多的东西,反正都很反人类就是了。

    为什幺不是一个好消息呢

    法术的光芒闪过,公告板前出现一个冰块一样的四方形物体,它大约有一个人大一点,两人都能看见中间似乎冻住一具屈曲姿势的人形物体。

    密封的阵内莫名其妙足来一阵风,风过之时冰块就像轻烟一样消散了,那具人形物体像起床一样舒展着身体,一串紫红色的艳丽火花从它的腿部点燃,直到那条像魔鬼一样的尖刺型尾巴尖它睁开类似人一样的眼睛,露出中间野兽般竖瞳的眼珠,里头闪烁着紫蓝色的火光,背后巨大的蝠翼搧动,身上的火花一下子燃成熊熊烈焰将它包裹起来,又在它挥手间回到温驯的状态。

    驱魔人和血族看着它发呆很难说清楚这是种什幺生物乍看它有一头彷彿火焰组成的长髮,脸庞妖艳悦目,皮肤是带着珍珠光泽的紫色,最夺眼球的是上半身女性般的丰满胸部。接下来直到水蛇般的细腰和丰腴臀部为止都还能认为它是女性,但它胯间直挺挺竖向天空的巨物看着又太男人了,不光巨型还长的特别狰狞,绝对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尺寸其实总体来说它还是不像人,毕竟它全身燃点着紫色火焰,眼睛像野兽,尾巴细长灵活带倒刺,到了小腿那却变成了兽爪。

    人类,和一只低等黑暗生物你们应该庆幸来的是我。那个东西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不像任何一个人类会有的笑声,听起来不知道为什幺却很诱人。

    “一个魅魔”桑德拉恍然大悟地脱口而出。

    欧文也反应过来了,他以前从来没见过魅魔,认识的巫师们也不跟魅魔打交道,以致于他还没有只看教科书的驱魔人认的快。

    “但是魅魔不是分男女的吗”

    现成的魅魔又笑了起来,它甩了甩一米长的尾巴,流窜在尾巴尖的火焰在地板上打出一串火花。

    人类对性别的分类简直可笑。它的嘴巴没动两人却听到了它的话,感觉跟高级邪灵的翻译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也是人类脑中的思维反射。

    我可以是男也可以是女性人类的认知如此肤薄愚昧,但是没关係,我需要的只是性慾,其他都与我无关。说在它说话之间两人分明看见魅魔忽然成为一个壮汉的样子,火花闪过又忽然变成赤裸的绝美女郎,火光中它的脸孔一直在变化,体型也在变动,最后它还是变回了一开始的模样,野兽的眼瞳盯的两人不寒而慄。

    桑德拉已经拿出了武器,他还没来的及说什幺,魅魔的火花像鞭子一样抽了过去,驱魔人痛的尖叫一声蹲下,浸过圣水的小刀掉在了地上,被一撮火焰包裹起来。

    “桑德拉你怎幺样”欧文从来没有听他叫的如此凄厉过,他吓的连忙捧起桑德拉的手察看,看到上面有一道闪电纹。

    呵呵小家伙你先别担心,你仔细看看,他恐怕不止是痛吧欧文愣了一下,他看向桑德拉,发现他裤裆间已经撑了起来。桑德拉也发现了,他勉强站直身体,满脸不愉快地扯了扯衣摆试图遮住那里。

    刚才被火花变成的鞭子抽中时,除了钻骨的疼痛外他还感受到了闪电般的高潮但那不是真的高潮,那种感觉像是直接电击前列腺似的,客观点说它确实是一种快感,却令人太不愉快了。

    魅魔倒是挺满意这种效果的,它甜蜜地看着两人,舔了舔腥红色的嘴唇两人惊悚地发现它的舌头是蛇形分叉的,似乎很想再来一次。

    放弃反抗吧,在这个房间里你是没办法伤害我的,我也没办法真正伤害你它狡黠地瞇起眼睛笑了一下但我会让你们互相伤害,你们会活着出去,只是很受伤。好了,属于我的课程该开始了。

    魅魔的话听上去就没好事,他们怎幺可能会伤害对方呢

    “他妈的什幺鬼课程你以为我们会照你说的做吗”桑德拉愤怒地朝它大叫,他知道有力量掌控着这里,但凭什幺凭什幺它能控制他们互相伤害

    他还在想着力量和法术的事,欧文已经头皮发麻,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你们可以不做,我无所谓的,反正我无法离开这里。魅魔慵懒地看着他们,就像看两只不听话的小猫。

    “它应该是被拘禁在这里的使魔,原本可以试试用它的名字驱逐它的,但是这里禁魔”欧文瞪着公告板上的名字,对异空间的生物来说真名都是死穴,可是偏偏这里禁魔,他连一个简单的法术都施不出来。

    “法阵呢法阵和附魔道具能起作用吗”

    欧文摇头“禁魔法术的原理是在法术生效的一瞬魔力会被吸收掉,除非魔力比原有基础值大很抱歉我做不到。”

    “不是你的错。”桑德拉有点后悔自己语气不好,他不想迁怒欧文,只是因为刚才那一鞭很丢脸,魅魔说的话也让他很愤怒。

    他意识到魅魔恐怕说的是真话,它只是个服从命令的使魔,事情结束后它会被封印回该去的空间,但他们可是需要吃喝的活人,熬不了那幺久的。

    但是他会因为魅魔的控制伤害欧文吗它也太小看他了。

    看见两人无可奈何地妥协后,魅魔笑了一下,手中火花组成的长鞭蛇一样摇晃着,它闪烁着火焰的眼睛虚渺地看着两人很好,你在意他,人类,至于你弱小的黑暗生物它对着血族吃吃地笑了起来。

    不知道它是不是单独对着血族说了什幺,欧文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精彩。桑德拉疑惑地望着他,他想欧文告诉他它说的话,欧文却把脸捌到了另一边,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更何况你还是个巫师,那幺你更清楚,这是不得不做的。欧文脑海里的声音彷如叹息,他没有心情去瞪那只不会理解人类道德观的魅魔,也不想直视桑德拉,只好看着地板捏紧拳头,好像这样就能鼓起勇气似的。

    如果它想他变成这样他也只能变成这样。

    “欧文”

    桑德拉又喊了一声,这次欧文抬起头了,他走到桑德拉面前,但他还是没有看他,这让桑德拉感到一些不安。

    “它对你说了什幺”桑德拉拉住他,欧文摇摇头拨开他的手“没什幺,不会伤到你的。你站好不要动不要碰我。”

    桑德拉信任欧文,他站着没再动,但接下来的事情便有点出乎意料。

    欧文贴近他,用嘴唇叼住他的外套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开

    来到这里的时候两人因为衣物弄髒了被迫换了城堡里的衣服,它们都是些老式的简单衣袍,平常卧室里穿还行,需要打斗的话还是原本的衣服利索两人的衣服都有一堆暗袋收藏各种小东西,所以后来整理完后他们平时穿着宽身衣物,进房间前便换上来时的那一身。

    桑德拉的衣物很现代,打猎的人常穿的外套改装和圆领汗衫,腰间围着一排装着道具的腰带,裤子是略紧身的特制裤子,考虑到各种意外情况它很有弹性而且防水防火。

    来之前他準备去抓欧文所以没带重型家伙,可是即便如此身上的零碎物品还是很多,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简单。

    欧文正在努力用牙齿拉开他腰间的战术腰带,那个开关釦可不好解开,桑德拉猜想他是被魅魔刁难了正想伸手帮忙,手指无意中蹭到欧文的一瞬间他啊一声叫了出来。

    桑德拉被吓到了,他从没听过欧文叫的这幺淫蕩。欧文的症状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晃了晃,回过神来后别扭地看着桑德拉说“不是说别碰我吗”

    “呃抱歉。”

    “你不能帮我,站着别动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后血族继续低着头解他腰带,桑德拉的下半身刚才才被魅魔一鞭子弄硬了,这会儿才消退没多久,看见他这个姿势又忍不住兴奋起来。他强忍着这股慾望,身体却不听使唤他想欧文应该也发现了,因为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他又继续努力用唇齿搞定那条带子。

    半分钟后那条腰带被不耐烦的血族用牙撕开了。

    桑德拉震惊地看着腰带上好像被狗啃过的撕裂痕迹要知道那玩意可是结实的尼龙做的啊血族的牙真可怕

    欧文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开始用嘴唇掀他衣服。他们挨的很近,桑德拉非常想亲他一下,但他很快想到了刚才的事,只能任由血族慢吞吞地脱光了他的上半身,开始扯他的裤子。

    猎人的裤子比腰带还难解决,它富有弹性很难撕开,而且太贴身了一用力扯桑德拉就呼痛。欧文伤脑筋地看着裤裆中半撑起来的一团,一会儿因为靠它太近而害羞,一会儿又因为它太麻烦了希望它能退退火。

    折腾了有几分钟,血族终于一点点叼着裤边把它扯了下来这个过程中桑德拉精神分裂一样一边飙着冷汗一边脸色蕩漾,要知道被裤子勒的痛归痛,可是它离欧文的嘴唇那幺近,只要他放开裤子就能舔到它这些想法让驱魔人硬的生痛,当欧文将裤子扯过裆部后那根终于解放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了他脸上。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欧文低着头无言以对,有那幺几秒他特别想一直低着头就算了这真是太尴尬了虽然他帮桑德拉含过它,可是从来没有在如此明晃晃的灯下被打到脸啊烫热的触感还残留在脸上,那种感觉跟使用嘴巴完全不同

    似乎能看到他的想法,魅魔一直在他脑海里吃吃发笑。

    真是个纯情的黑暗生物你在等什幺接下来还有很多呢。他含糊地朝桑德拉说了句没关係,跪在桑德拉面前,伏下身用牙齿去扯他鞋带,然后是袜子这种事实在是太古怪了,桑德拉没有特殊的性癖,或许有些人会喜欢,但他非常的不愿意欧文做这幺卑微的事他缩起脚希望欧文不要继续,但血族只是抬脸看他,让他把脚放回原位。

    这件事不比扯下裤子更难,但两人就是觉得尴尬异常。

    幸好它最终还是完成了欧文走回桑德拉面前,一时间不敢看他。

    “然后呢它还有什幺把戏吗”桑德拉被剥的浑身赤裸站在那里,暗忖这些刁难更像一场前戏,只是一般人可以控制自己想要的床戏类型,这个不行罢了。

    “”欧文咬着嘴唇特别纠结地看着他,他知道一切终将发生,但是桑德拉肯定不知道它有多可怕。

    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地上,过程中尽量不看向桑德拉的位置。欧文故意脱的很利索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知道两人已经赤裸地面对面,桑德拉一定盯着他等待他做的事,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双手掰开自己臀部

    “什幺”

    驱魔人同时感受到了惊喜和惊吓,他看着欧文后退挨近他正想躲开,血族声音生涩的喊道“别动你别动就好了。”

    他退的很慢,桑德拉忍不住一直在看他隐藏在臀缝间那个小小的入口,它和血族的嘴唇和乳头一样有着艳丽的嫣红色泽只是要淡上许多,是种娇艳暧昧的褐粉色。欧文终于触碰到他,他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还是坚持自己的动作,让臀缝蹭上了那具烫热的硬物。

    桑德拉开始烦恼自己到底能不能更硬一点,欧文没管他,他正努力让臂肉夹住它厮磨对男子天生脂肪量低的削瘦窄臀来说这件事真不容易做,他既不能让它滑出两臀间也不能夹不起来,欧文无助地闭紧眼睛,觉得早已失去活性的身体燃烧一样燥热或许这就是血族被架上十字架烧灼的感觉

    他在心底拼命请求桑德拉千万不要开口,不要说任何话,因为此时无论说什幺他可能都没勇气继续下去。桑德拉确实也没有说话,他只能听到背后的男人在微微喘息,一声比一声大。

    贴在穴口的东西烫的吓人,它分泌出的黏液蹭的欧文臀间一片黏滑,有那幺好几次桑德拉似乎是想往前顶,但他克制住了,没让欧文为难。

    你看够了吗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看够了吗

    他在心底质问魅魔,那阵古怪的笑声模糊地响起,魅魔回答道是的,你做的很好现在下一步。桑德拉发现欧文停止了这让人沉迷又不太足够的磨蹭,他转回身来,脸上是一片潮红的羞意,看着像随时都要哭出来。就在此时一阵烟雾飘了过去变成了一种柔软的坐垫,欧文似乎知道将会发生什幺,他仍旧不和桑德拉对上目光,靠在了那张坐垫上,乍看上去就像他凭空坐在半空中一样惊人。

    桑德拉一直在看他,他看见欧文张开腿时眼神越发深沉。

    无论在人类还是血族中,欧文都是个很吸引人的存在,尤其在脱去衣服后,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间的血族皮肤非常细腻看不见一点毛孔,虽然肌肉不够分明,但仍然有着恰到好处的线条美,私处的浅金色毛髮稀疏幼细的挡不住东西,乍一看就像褪过毛一般,这种感觉太色情了。

    甚至他的私处也是细嫩的,带有一定弧度的性器呈现着毫无血色的粉白,像一株粗壮的白芦笋,正在灯光下害羞地颤动着。藏在最下方的的穴口因为坐垫是透明的也被看的一清二楚,桑德拉甚至眼尖地看到上面还黏着从自己这里蹭到的黏液,它们反着亮光,使小小的穴口看起来非常诱人只是紧张地缩成了一朵小花。

    欧文将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桑德拉觉得他身上有种初中生第一次尝试自渎的气质,散发着午夜时的草木清香,又有种即将被污染的艳丽。他吞了口口水,鼓励的朝欧文点头,他才终于缓慢地、不情不愿地握住自己的东西动了起来。

    作为一名性慾淡薄的血族加上理性主义的巫师,欧文从来没有尝试过做这种事不,他在人类的时候曾经被逼做过,但那时候他脑子麻木的像僵尸,宁可不去想那幺多,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活下去。

    那段日子毕竟只佔了他生命的一丁点片段,成为血族后的生活很自由,他的父亲待他还算好,之后认识的巫师也多半是些志同道合的人他们埋头于古藉和书卷,休息的时候畅谈不同地方的奇闻逸事,从不会和一个血族聊这些东西就像血族不会找人类聊吸血的快感一样。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回到那个时候那个被逼着做出难堪事情的时候。

    那幺面前桑德拉的目光和当初那个老头子注视自己的狂热眼神是一样的吗

    欧文怔怔地想,他到底是为什幺要忍耐这一切呢如果桑德拉不在的话,他无论被怎样都不会有人知道,也就不会觉的羞耻了

    不对

    血族忽然清醒过来。他强逼自己面对桑德拉的目光是的,这次他看清楚了,儘管他也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但眼神里面没有舔拭般的噁心味道,他正担心地打量自己的表情而不仅仅是身体,目光中饱含着複杂的爱慕、信任和热情。

    你喜欢我吗喜欢这样子的我吗

    他非常想问桑德拉,却一个字都喊不出口。

    欧文听见自己喉咙间抑压的呻吟,他昂起头,抚摸自己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学着桑德拉曾经所做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他用自己的指甲掐它,直到它硬的像粒树莓,点缀在奶油一样的胸膛上,然后他舔了舔手指,将那颗树莓抹的晶莹亮泽。

    “欧文”

    桑德拉不知道魅魔跟他说了什幺,看上去欧文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美味极了,而且不再躲避桑德拉的目光。看上去他确实从抚摸自己的身体中得到了乐趣,他换着方法把玩自己的勃起,看向桑德拉的眼神渐渐带上了媚意。

    “桑德拉,我这样好看吗”他轻声问道,抬起了大腿让桑德拉看清楚那个小小的入口,然后试探地将指尖探了进去。

    血族皱起了眉,他觉得不够黏滑,涩痛难入。血族天生体液稀少于是他看了桑德拉一眼,迅速从他硬挺着的性器前端抹了一把,再次探进了穴口,露出满足的表情。

    “你对他做了什幺”桑德拉语气不善地问魅魔,那个妖魔般的类人生物竟然做了个摊手的表情,在驱魔人的脑子里说我能对他做什幺呢你们是客人,而我只是导师。欧文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动作着,他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私处,表情泛着一层忍耐,又透着深深的不满足。

    告诉他,你是怎幺完成酒池那个任务的两人同时听见了这句话,桑德拉立即喊别管他,欧文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继续着动作,魅魔的声音还在孜孜不倦地哄着你的小情人想知道很久了,告诉他,你在那里都做了什幺。欧文顿了顿,慢吞吞地抽出了手指“没有做什幺,当时他晕过去了,我只有一个人,手还被绑着,只好自己来。”

    他回想起酒池里那个浪狈的自己,因为失去力气在红酒里半浮半沉,为了儘快将桑德拉送回去,他弯下腰低头靠着血族极好的柔韧度,用一个屈憋的姿态吸啜了自己的性器。

    这件事他原本有生之年都不想说出口的,此时却觉得也不算什幺,起码比起他现在做的事也没难看到哪里去。

    “”桑德拉一瞬间不知道该说啥,他极为后悔当时没替欧文解开手铐,可是那时候欧文还是他的犯人,他们两人都没意识到那场游戏的兇险,这不是谁的错,只是

    让我带给你快乐,你会比现在舒服许多魅魔在旁边笑着,他来到欧文背后,长长的尖尾巴在欧文身上拂动,似乎永远竖立的性器也朝他下身蹭去

    “别碰我”欧文露出獠牙朝它目露兇光,“你想命令我做什幺都行别拿我进食”

    聪明的小东西。魅魔轻易地放开了他,它搧动蝠翼盘旋在房间顶部,带刺的尾巴妖绕地游动着我知道你是怎幺想的你真不像一个黑暗生物,但这样值得吗他只是一个人类,生命短暂又愚蠢的人类以人类的观念来看一个男女组成的家庭况且没有永远幸福的保证,何况一个男人,一个驱魔人和一个血族呢它的声音只传入欧文脑内。

    欧文彷若不觉地不发一语,魅魔明白地看了眼旁边什幺也没听见的桑德拉,翅膀一收回到原地绽出妖艳的笑容既然你这幺想的我也想看你能走到哪里。它话音刚落,支撑欧文的坐垫忽然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它的形状不再是圆滚滚的一团,边界开始扭曲,不稳定地伸缩着,像一团揉搓着的麵团,又像是沸腾的胶液忽然欧文惊呼一声,桑德拉连忙看向他他发现血族无处着力,被软绵的虚影摆弄成一个极像骑马的姿势,他的手脚腕部明显被四个半透明的虚影锁了起来,但欧文没有管它们,他在挣扎着扭动腰部,眼神惊慌地看着下方,似乎极欲逃离某样东西。

    “欧文怎幺了欧文”

    “啊”被锁住的血族发出甜美难耐的叫声,他昂起脖子又很快无力地垂下了头。

    很快桑德拉便发现原因了在欧文的挣扎中,他被托着下身的虚影举起了臀部,让他的私处完完全全曝露在了桑德拉眼前。这个举动让驱魔人再也忍无可忍準备扑上去救他,他还没来的及移动一步,便被迅速缠过来的虚影固定在原地。桑德拉正要用力挣扎,却惊讶地看见那个被手指弄的湿润的入口已经敞开了一个小口,它正在一点点绽放,嫩红色的黏膜在灯光下每一寸反应都清晰无比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为什幺有一样无形的东西,应该就是底下的虚影,正在进入欧文的身体

    不必想像,欧文已经用无法再压抑的呻吟说明他遭遇的事,然后他便看见了那个半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抽插,它渐渐黏上了血族分泌出来的液体后变得明显可见,但它却不是一成不变的,桑德拉看的出它一直在微微扩大,形状也变的越来越邪恶。

    欧文应该对它身同感受,因为他的呻吟更高昂了,他没有在看桑德拉,而是瞪着天花板弓起了腰,下身的性器高昂坚硬得像是随时可以射出来。

    “欧文放开他”

    桑德拉朝魅魔吼着,他心里泛出一股恐慌,在魅魔朝他神秘地一笑后他心底的惧意越发明显,咆哮的声音也就弱了下来。

    他也许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视线无法从欧文的惨状离开,他知道自己更加兴奋了,这明明不应该的,他却却在享受着另一个人受苦

    你想要舔舔他吗你看你的小情人,他忍的挺辛苦的,你不想为他服务一下吗魅魔让欧文看清楚桑德拉的兴奋,笑容充满了恶意。

    两人都听见了这句邪恶的话语,这次还没等桑德拉反对,欧文已经眼睛湿润地说“想。”

    桑德拉不明白为什幺他这样说,但虚影已经迅速地再次改变了形状。这次欧文四肢碰到了地面,他被面朝桑德拉的方向放着,看见桑德拉正在试着挣扎虚影变成的锁。

    欧文看的出他怒火冲天又忍不住对面前的淫秽景色心动的矛盾,但他什幺都没说,只是忍着下腹的刺激,不让自己多想,张开嘴含住了桑德拉的性器。

    这是一根真正的、烫热的男性器官,欧文含住它时它剧烈地跳了一下,害他差点以为它就要这样射出幸好没有。他将它放在唇舌间,小心避免獠牙擦碰到它,但很快股间的虚影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开始了快速的顶撞,毫无防备间他被撞的将桑德拉整根东西都吞进了喉咙里血族虽然不会窒息,他还是因为那种难受的感觉溢出了泪水。

    桑德拉发现了异样,他试图让欧文放弃这种事,但已经来不及了在虚影的控制下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欧文被连续的撞击顶的股间发麻,上次桑德拉插入他时可是万般忍耐着的,青涩的血族哪里经受的了这般残忍毫无怜悯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后穴被摩擦得每一下都刺激得他想哭,那东西还在变粗,窄小的通道鼓胀难忍,快感却强行在每一次抽插间爬升,让他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更可怕的是它的变化似乎无边无际,在慢慢变粗的同时欧文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也变的很奇怪,时而光滑时而又冒出粗大的节,每一次撞上来都用力得让欧文撞向桑德拉,让整根性器全数没入他双唇间两面夹攻之下欧文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他的意识被快感灼热的快要融化了,那个令人羞耻的通道被磨蹭的酸爽异常,没多久他就已经忘记了喉间的不适,弓起腰哼叫起来。

    驱魔人看着含住自己东西的欧文,血族眼神发直,好像已经迷失在快感之间,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男人的性器闷在嘴里,小的像奶猫哀鸣一样。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向衣着工整保守的血族现在竟然嘴里正吞咽着他的东西,同时从被抽插中获取快感发红的眼角渗着泪花,金褐色的长髮凌乱地披在脸侧,一些不明液体溅在嘴角,那让他看上去非常的淫蕩

    不欧文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害羞的血族,都是魅魔使了诡计,不然他是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的。

    你怎幺知道呢我可要先说好,他这副样子可不是我逼出来的,你看看他有多快乐魅魔说话的时候托着欧文的虚影再次产生了变化它变的出乎两人想像的邪恶虚影分裂了,它开始分出许多触手一样的东西,那些触手浮上了一层淫秽的肉红色,使的欧文简直像被许多肉做的绳索五花大绑一样。他的乳点被两道虚影勒在彼此之间磨擦颤动,大腿也被勒的中门大开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桑德拉明显能看见一束巨大的肉红色正在欧文的屁股后有节奏地扭动着,它们还包裹住了欧文的分身,看上去简直像一张大嘴把欧文半个身体含在嘴里蹂躏着

    桑德拉无由来地联想到食人花,传说中这种怪物一样的肉食植物都长得肥厚艳丽,袭击路过的所有会动的生物。食人花当然是不存在的,也许很久以前有过,但也已经湮灭在历史中。现实中取代食人花之名的植物也多半有着会让人联想到鲜肉和肉食的深紫黑肉红色、散发着油脂般的光泽,叶片同样肥厚巨大除了它不会袭击人类以外,和传说中的倒有六七分相似。

    欧文现在就十分像被食人花捕获的猎物,他整个下半身被丰腴的肉红色包裹,但它又那幺贴服地勾勒出美妙的臀部线条,中间的没入欧文体内肆虐的巨物夸张又狂暴,视线所触之处每一寸都在演示着性和慾望。

    驱魔人忽然皱起眉头,他哼了一声,看见一条小小的触手从欧文身上延伸过来爬上了他的屁股,柔软地挤进了那处从来未有人进入过的洞口。

    和侵犯着欧文的不一样,桑德拉几乎感觉不到屁股有任何异样,他只知道有个很小的东西在体内摆动,一开始还挺诡异的,但很快它找準了地方现在桑德拉觉得这东西更邪恶了,它在体内的某一处敲打着,简直像有一群人在前列腺上跳舞,而欧文还含着他前面,在他身后的触手侵犯下,每一下他被撞向前时桑德拉的性器都能顶到他的喉头,溢出来的白色黏液很快在色泽红艳的嘴唇上挤了一圈,它们温柔地包裹着他,湿润柔软

    桑德拉感觉自己快射了,他告诉自己不可以他不能这样对欧文

    可是偏偏受害人还在火上加油,欧文好像在舔他,他的舌头压迫着肉棒的底部,在它退出时舌尖撩拨顶端的小口,让桑德拉差点发疯。他拼命抵抗着前后的骚扰,满头大汗地压抑着,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任务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无法再忍耐地射在了欧文嘴里。

    欧文鼓着腮部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虚影顿了一下,终于带着他后退,将他从桑德拉的性器上解放下来腥红膨勃的性器从微肿的嘴唇间滑出来,接着是一点点白色的并不是很多,桑德拉确信他感觉到了当时欧文喉头的鼓动。

    他眼睛发直,绝望地看着仍然被侵犯着的血族不舒服地发出两声乾呕,他摆动着被锁起来的手脚,身体像玩偶一样被顺从地摆布抬起了屁股,露出被勒出一块块网状红痕的胸腹他的腿被触手摆向桑德拉朝两边拉开固定,让桑德拉总算得以看见后面发生的事那非常、非常的糟糕

    肉红色的触手相互纠结在一起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臂粗,它正在来回顶撞着被撑开的穴口,抽插的它毫无办法。那粗大的肉红色物体像活物一样蠕动着,它以与人类完全不同的频率任性地顶撞,每一下都带出不少透明黏液,让屁股湿的一塌糊涂。

    桑德拉咽了一口口水,他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看着那些肉红色触手的集合物是如何抚弄、压逼着穴口四周的皮肉,以一种吞噬一切的气势挤压撞击着那个小洞血族发出高昂的尖叫声,他徒劳地抓挠着身下的触手,身体散架了一样跟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颤一颤,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力那种姿态就彷彿被食人花消化中的猎物,正在歇力发出最后的呼喊

    美艳之极,又绝望之极。

    在血族歇斯底里的浪叫中大约又抽插了十数下,那些触手慢慢停下了动作,在桑德拉的注视中开始源源不尽地从血族体内往外撤它撤出的部份再次吓到了桑德拉,因为它看上去那幺粗大,完全不像是可以插进人体的尺寸,而且既柔软又长,就像一条钻进欧文肚子的蟒蛇正在往外退。它似乎很享受桑德拉的目光,在抽出来时还突然又抽插了两下,瘫软下来的血族被动地呜咽了两声,声音沙哑甜美。

    等它完全抽出来后桑德拉才发现欧文的前面也插着触手那些可恶的东西细小柔软,它们轮流把玩着欧文的性器把它弄得坚硬得发抖,有一些勒着它的根部和卵袋、有一些包裹着外表旋转蠕动、还有一些从前端的入口滑了进去,像性交一样抽插着,然而随着后穴的撤退突然抽出,毫无防备的血族连声音都没能叫出来就射了。

    所有触手都抽走后,桑德拉看见欧文的里面是湿漉漉的,他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露着一个透着嫩红色的洞口,从里面到屁股上都是乳白色的黏液,维持着被束缚的模样瘫在触手堆上,一副被许多人轮姦完快要玩坏了的样子。

    喜欢吗你还喜欢这样的他吗

    桑德拉喉头动了两下,他无视内心深处那些诡异的想法,坚定地说“不管他变成什幺样子,我都喜欢着他。”

    他注意到虚弱的欧文看了过来,那双鲜红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看上去倒是有了点精神。

    很好,我喜欢你这个答案,这样我就可以多玩一会了。魅魔残酷的话音刚落,欧文惊叫了一声,那些好不容易抽出来的触手再次以退出时的气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它们变的更粗壮了,光滑的表现浮现了许多疣瘤般的噁心突起,那看上去很有用,因为刚进去不久欧文便惨叫起来,尾音却渗着快感带来的甜意,渗着毒一样的艳丽。

    这次没了桑德拉封住他的嘴,欧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声音浪蕩又高昂,因为之前的事还带上了沙哑,好像下一刻便会崩溃。

    肉红色的触手这次几乎包裹了他全身,它们像一件情趣紧身服般从脖子到脚踝都勒着他,那些疣突重点磨蹭他的乳头、下身和所有敏感的地方,它的表皮裂开了一些小口,它们吸啜着血族的皮肉,时不时用点力气碾压,让欧文的叫声变得更加不成章法。

    桑德拉不知道钻进他身体里的那些是不是也产生了这种变化,他感觉有些想吐,这些触手已经超越人类能接受的极限了但是看到欧文开始哭着大喊太深、不要之类,眼泪成串滴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不觉中又硬得火热。

    他想要他想要欧文更屈辱、更浪蕩堕落到无可挽回的深渊,展示更多更多失控无助的一面

    那些逐渐浮出水面的想法让他更想吐了,他头一次怀疑身为驱魔人的自己的人格,觉得自己简直是人渣。

    你想上他吗你喜欢越下贱越浪蕩的那种类型吗魅魔又在偷笑,它以一种获知了朋友小嗜好般的语气假得要命地对桑德拉说噢你喜欢将一本正经的人变成蕩妇,你跟我挺合的来的,我也喜欢把圣职者操的一直流水,操的他们比最低等的魔物还下贱它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虚影将欧文拖到了桑德拉上方,这样驱魔人就能更清楚看见欧文是怎样被操的,看那些触手像真的男人性器一样顶撞他、玩弄他,让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因快感颤抖。

    一些黏液滴在了桑德拉脸上,他怔怔地盯着欧文的穴口,那些粗壮狰狞的触手填的他没有一丝缝隙,快起来的时候欧文只能弓着身子哭叫等待平息,慢的时候他会挣扎着挪动身体,像只被串烤起来垂死挣扎的白色兔子。

    触手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但是桑德拉意外地看见那层被撑开的穴口还在入侵物上滑动他忽然明白,欧文在渴求它,他歇力地扭动腰臂,让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来回吞吐它,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个发现让桑德拉震惊了十几秒。他回过神后发现禁锢他的虚影消失了,他伸出手,触摸欧文穴口被撑开的部份,薄薄的一层皮肤在他指尖颤动,只是轻轻用力便能引出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吟。

    他无法思考,双手反射地将欧文连同触手拖下来,亲吻他的嘴巴,嚐到了里面精液独有的腥味。他舔弄着欧文的嘴唇,然后在触手的缝隙间吸啜脖子上的嫩肉和已经红肿的乳头。欧文哼哼唧唧地想要躲闪,但已经筋疲力尽的血族表现出来的只是一阵颤抖桑德拉开始舔弄他的下半身,触手善解人意地将这一片地盘让给了他,他将欧文的性器温柔地含进嘴里,虽然他没有经验,仍然尽量把它吞到喉咙最深处大约是之前被玩的够呛的原因,他还没套弄多久,欧文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桑德拉想也没想吞掉了嘴里的腥物,他将射完的性器舔了又舔直到欧文带着哭腔扭动才放过了他。但恶梦必想延续,因为桑德拉喘着气,觉得仅仅是看着这副样子的欧文,下身已经硬的像铁,此时此刻他急需要进入欧文的身体他皱着眉看向欧文两腿间,那些触手彷彿知道他的想法,但它们这次没有让步它们变细了一些,回到了一个正常男性器官平均应有的粗细,却坚持不挪位置。

    “桑德拉。”

    桑德拉抬头,发觉欧文在叫他的名字,声音渗着股熟得快要腐烂的甜蜜。

    “和它一起上我。”血族红着眼睛对他说,虚弱,却坚定地“快点,你快点插进来,你会喜欢的”

    “欧文真的可以吗”桑德拉低声问他,其实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欧文看起来看起来这幺但是他却什幺都帮不上甚至

    “你难道还看不出吗”血族狼狈赤裸的身躯散发着浓郁的性爱味道,他脸上透着从来没有过的媚态,喃喃着“我看起来越是凄惨,它就会越快结束这一切。”

    欧文的神智显然有些恍惚,他朝桑德拉伸出手,似乎想要一个拥抱,但很快他放弃了那个动作,改为张开自己的双腿“来吧,操我,越大力越好”

    他的话没能说下去。

    桑德拉伸出手抱住了他,紧紧的。

    欧文愣了愣,他能感觉到桑德拉埋在他脖子间的地方流下了湿热的液体,和血族差别甚大的温度一路烫进了他心里但是驱魔人没有解释什幺,他就像之前一样低声哄着血族“放鬆一点,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他置身欧文两腿间,手指在触手和穴口之间摸到一点狭窄的空位在试探之后,他意识到之前侵犯欧文的触手确实粗的过份桑德拉感觉他竟然已经完全被扩充好了,即便挤进去三根手指,摸着仍然黏滑柔软,便慢慢地扶着自己的硬物挤进了那条缝隙中。

    他刚挤进去头部,欧文便又叫了起来“啊不行了这个太粗了”他绷紧了身躯,撑不了多久又吐出了一口气,无助地哭喊“桑德拉怎幺办我会被撑坏的”

    桑德拉没敢说欧文的叫声让他更胀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往里挤,感觉刚把整根挤入还没缓缓,那条触手便又动了起来。驱魔人惊喘了一声,和他同置一穴的触手摩擦着,上面的疣突磨在自己的性器上,四周又是柔软湿腻的肉壁,这种触感太刺激,那快感简直过火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都如此,何况又一次被侵犯的欧文。

    只有欧文自己知道,那些可恨的触手已经钻进了自己身体多深的地方,它们完全超越了人类应有的长度,将肚子里填的满满的幸好人类的肠道没什幺触感,血族的体质也比人类高的多,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肿胀

    桑德拉插进来的时候他其实在心底暗暗庆幸桑德拉的加入,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当然他早就不是了而不是一种没有思想的低级生物、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玩具。

    之前快感到了极致时有一段时间他的意识真的是空白的,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快感,身体渴望被粗长的东西满足永远的他知道血族能做到这一点,他们可以不停的性交和性交,饿的时候吸取性奴的血液,性奴换过一批又一批,血族却可以几乎一直浸泡在快感中,直到世界末日

    那些奇怪的幻想和幻觉都化作了白光,欧文几乎都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剧烈的快感停止了好久他才感觉又回到了现实,他仍然被全身的快感所充裕,但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桑德拉,他们出去后还準备来顿烛光晚餐什幺的呢。

    他还听见了桑德拉说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是愧疚心还是别的什幺,他都觉得已经足够了。

    这种满足让他打起了精神忍耐眼下所遭受的事情

    事实上是他向魅魔提出请求,希望不要桑德拉受罪的。人类无法承受这些,他也不想看见桑德拉受罪的样子,与其两个人都痛苦倒不如他一个人忍着好了。

    这种想法其实有些自私,所以他并没有向桑德拉提起现在想来魅魔或许早就看穿了他,它知道即便满足欧文的请求桑德拉一样会痛苦万分,所以它甚至没有讨价还价

    它也许是对的。

    但也没什幺不好。

    欧文心想。

    桑德拉亲吻他的耳朵,手掐着他的胯部开始动作。

    两个粗长东西一起动作的感觉十分诡异,一个顶进来另一个恰好抽出去,它们太粗了,无论如何都会擦碰到最敏感的那块区域,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欧文觉得自己的敏感带好像陷进了一个永远被顶弄的死循环,他纠结地皱起了眉眼,小腹和大腿抽搐着,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

    他已经不介意被听到声音了,但他就是叫不出来快感累积太久,他觉得自己像艘被顶在风头浪尖的小船永远在浪尖上,挨不到地面。

    那股灼热越来越难以忍耐,他抱紧桑德拉只剩哭泣的力气,尖尖的獠牙印在他皮肤上。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血族吸血时会进入类似高潮的状态,又有点像喝上头的人,变的放鬆和失去警惕。

    以现在这种情况吸血应该能让欧文好一点,但他就是没咬下去,只是像咬着奶嘴的婴儿一样单纯地寻求安慰罢了。

    意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桑德拉侧过头看他,他靠近吻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将手指伸进了嘴里。

    “吸一点吧如果这能令你感觉好些。”

    桑德拉没有停下动作,他大致明白了欧文的意思了,如果无法避免,那他希望欧文起码好过一点。

    “呜”

    可是血族只是含着它,他眼眶里盛满了泪水,轻轻一眨就滑落一串泪珠他虚含着嘴里男人的手指,桑德拉听见他含糊地嘟嚷些什幺,靠近仔细一听才发现是自己的名字。

    啊这幅样子的欧文

    驱魔人似乎看见了脑海里轰鸣的火光他恐慌地看向魅魔,那个从性慾和恶意中诞生的亚种恶魔朝他甜笑了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终于发现了吗桑德拉满脸惊恐,他的心吶喊着想要停下动作,却身不由己。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的每一寸慾望你的疯狂你对他的贪婪人类啊,愚蠢又虚伪它知道了。

    它知道了我想对欧文做的事

    它

    桑德拉咬紧牙关,他不顾欧文高昂起来的哭叫,更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最后嘶吼着埋进最深处他在欧文体内释放了,就在同时那些触手好像也做了什幺他能感觉欧文体内充斥着液体,彷彿永无止境的喷发那些黏稠的东西在欧文的肚子里弄出湿腻响亮的水声,它们越来越多,欧文本人也发现了,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比平日鼓胀的肚子微弱地呻吟。

    “”

    在沉默之中人类的性器退出了,它仍然挺立着,上面的青筋勃发,顶端是有点深的肉红色,和旁边一起退出的触手看起来莫名的像。

    巨大的、不应该放入那处地方的触手也退了出来,它的长度是桑德拉的好几倍,蠕动着恋恋不捨地离开血族的身体。就在撤出来后,血族的股缝间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口,它似乎想要收缩却根本做不到,不得不坦露着嫩红的内壁那最隐密的地方。

    一点白浊从它的深处滑了出来,接着是一大滩勒在他腰部的触手正在有节奏地按压,混浊的乳白色液体就像洗礼了整个后穴一样往外涌,它们源源不绝顺着血族白皙的大腿流下,简直像失禁一样。

    桑德拉听见欧文惨叫了一声,他扭动躯体想要遮挡腿间的状况,但那些虚影将他抓的死死的,显的他像只被钉在板上的蝴蝶。

    “没关係,你很美丽。”桑德拉恍惚地说道,他伸手沾了一些还在涌出穴口的液体,它们散发着和人类精液一样的气味,触感也完全一样不,它们就是他的精液,因为它就是自己的性慾具像物。

    他伸入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欧文的嘴唇上,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地伏身亲吻他。

    血族现在只能发出哽咽的哀鸣,从尿道深入欧文性器的触手滑了出来,被逼忍耐很久的血族全身抽搐着,弓着身射出了他自己的精液

    桑德拉直起身来看他,欧文躺在那里喘气,半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他再次检查那个被撑的太过份的入口,现在它已经不再流出什幺了,只是敞着小口,四周皮肤被沾染得滑腻异常,好像随时都能插点什幺进去。

    但桑德拉知道它早晚会恢复如初的,毕竟欧文是个血族,无论他被弄成什幺样子,穿刺也好纹身也好,像这副快要坏掉浑身都是勒红的印子也好,癒合后仍然会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他作为人类死去之时的状态。

    这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这里没有镜子,驱魔人并不知道自己竟然微笑起来。

    魅魔浮在半空看着两人,愉快地瞇起了眼睛。

    过度的性爱使血族少有地陷入了昏迷,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后来又被做了些什幺,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抱着走出房间时,那只魅魔在桑德拉背后邪恶地对他笑了一下,化作一阵烟雾。

    他不确定它是不是回到封印中,但有件事它说的很对在走出房间时,他们两人确实都受到了伤害很伤、很伤。

    黑暗再次笼罩了他,欧文从来没有觉得它如此令人安心舒服,完全的漆黑彻底的沉眠,他飘浮在令人愉快的黑暗中,只剩下安宁平静,直到很久很久后,外界的动静才像接触不良的电路一样传了进来。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血族像从长眠中醒来一样疲累地睁开眼,惊讶地发现四周的景物如此熟悉他竟然回到了久违的古堡中。

    他在自己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才掀开被子,每动一下肌肉都酸痛涩重,不过身上应该有的那些或青或红的痕迹和红肿已经完全消失了

    血族检查完自己后呆呆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什幺。发了一会呆后他看向四周,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是整座古堡都感觉不到半个血奴的位置,除了床头柜上多了一套衣服和一个手提冷藏箱还冷着的冰包上放着一包血袋人类医院出品八百高密度全血装。

    总觉得好像能猜到是谁的杰作。

    但重点是,那个最应该在这里的人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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