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但是不敢说,他捏着笔准备抄答案解译。
王隠秋看着他,“你这样抄下来也没记在脑子里,先试试自己重做巩固一下。”
江榆顿了顿,“可是答案我都记住了,再做没有用的。”
王隠秋一惊,“全部都记住了,文章解析呢?”
“也记住了。”江榆搓搓手,“但是我不懂那些意思。”
王隠秋叹口气,有点无奈,她干脆坐到傅云开的位置上,问:“哪几道题不懂?”
江榆把题圈出来。
王隠秋看了看,都是一些关于逻辑思维和因果关系的句子,“这个简单,因为······所以······你懂吗?”
江榆摇头。
王隠秋脑子疼:“·······”
为了帮江榆补语文,王隠秋是拼了老命,她中午也留下来帮江榆讲题。
虽然江榆完全不懂意思,但的的确确把语文老师说的答案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王隠秋看着江榆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傅云开看着他们俩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
这几天来,江榆一有时间就逮着王隠秋问问题,她可比贺巢好使多了。
贺巢的正确率只有一半,王隠秋可是有百分之七十呢!
而且王隠秋比贺巢温柔,比贺巢讲话更容易懂。
王隠秋本着一个称职的语文课代表的职责,给他讲完了试卷,又被他缠着讲课文,讲完课文,讲习题。
她讲的想哭,“江榆同学,咱们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使劲儿薅啊!”
江榆歪头,“什么意思?”
“我想打人。”
江榆犹豫了,“打人是犯法的,而且打人会被退学。”
算了,非和江榆讲道理,那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王隠秋安慰自己,义正言辞的告诉江榆:“我不想周日还给你补课!我要去看电影!”
江榆很难过,他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好的语文课代表,得多学一点。
可是王隠秋拒绝的明明确确,江榆只好放弃。
王隠秋离开江榆座位,傅云开凑上来,眼神哀怨的看着他。
江榆一愣,“我要去卫生间。”
傅云开跟着他,“我也去。”
江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刚去过回来。”
傅云开急了,“那我忘记洗手了!”
这下轮到江榆急了,“啊!和你说多少遍要洗手啊!”
傅云开连忙按住他,生怕他嚷嚷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骗你的,我就有事想和你说。”
江榆嗯了一声,“什么事?”
“你好像和语文课代表很熟啊?”
江榆点头,“对,语文老师叫她照顾我进度,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她,她人很······很厉害。”
傅云开心里一咯噔,不是好人卡!
江榆见他脸色绯红,“干什么?你问王隠秋干什么?”
傅云开摸摸头发,转头看了一眼王隠秋,“唔······那你是不是喜欢她?”
江榆摇头。
傅云开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江榆望着傅云开,又望向王隠秋。
他想,原来傅云开喜欢王隠秋啊!
江榆记得小时候,夏鹤给他买了一只兔子,江榆觉得兔子拉粑粑太臭了,不想要,想扔掉。
傅云开哭天摸地的不让扔,江榆就把兔子扔给了他。
结果傅云开把兔子养的白白胖胖,还天天和兔子一起睡觉。
江榆再看王隠秋,她的皮肤很白,眼睛也大,第一次看她的时候,就觉得她长得像是一只小白兔一样。
江榆啧啧,傅云开这么多年品味还没变过。
“傅云开,你回去坐着,我去问一下王隠秋,可以的话,我们周日一起去看电影!”
江榆捏拳,发誓要撮合他的好朋友傅云开的恋爱!
傅云开心花怒放,“看电影!好!”
不过,问王隠秋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贺巢: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我当你爸爸!
第19章
“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电影。”江榆低着头,眼神闪躲,嘴里的话却硬气的很。
“你再说一遍。”王隠秋捋了两次头发。
江榆咳嗽一声,再度硬气的开口:“后天,我们一起看电影,还有傅云开,他也想去。”
李楚就坐在王隠秋后面,听见这话,立即噢噢噢噢的叫起来。
“哥们,你可以啊!敢约咱们班花!”
江榆看了一眼李楚,非常同意李楚的话,“课代表是很好看。”
王隠秋脸红了,酝酿一会,正准备怼他,听见傅云开也去,忽然眉开眼笑说:“好。”
江榆握拳,意想不到的容易,果然他们有缘!
“那我们到时见!”
李楚:“??????结束了?你们就约好了!!??”
江榆想了想,对他说:“有志者事竟成!”
李楚一把抱住他胳膊:“求大佬分享撩小姐姐的技巧!”
江榆唰的抽出来手,后退两步,在原地歪头想了想,看了一眼傅云开,然后又看了一眼贺巢,说:“首先,你得长得好看。”
李楚哀嚎起来:“老子不活了!!!”
·······
回了座位,江榆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傅云开。
傅云开大惊,“不是我们俩个去看电影吗?”
江榆:“我们俩看什么电影!当然是去和女孩子一起看!”
傅云开的脸抽抽,他感觉收不住场子,“你们俩去看电影,我插进去不好吧?”
“不是,她和他同桌一起,我们四个一起去!”
“这也可以?她答应了?”傅云开怀疑的看了一眼王隠秋。
哪知道王隠秋正对着他笑吟吟的,还打了个招呼。
傅云开脸红了红,连忙转过眼睛,不自觉的瞟着江榆。
江榆见他这样,更加确信了,他握拳:“四个人看电影一定很有意思!”
傅云开嘿嘿笑,他和江榆玩的好,但还没有一起出去看过电影,江榆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也不出门玩。
有这样的机会,傅云开当然开心。
只是王隠秋为什么让他们俩加入?
算了,不管了。
“好,也······也好,四个人挺好的。”
江榆脸上浮现了一种古怪狡黠的笑容,他看着傅云开,“你脸红了。”
傅云开结巴:“我······我······脸一直很······红。”
江榆点头,表示同意。
王隠秋人很好,傅云开和她在一起,看起来非常不错。
江榆眼里冒出火焰,一定要撮合他们才行!
说完这事情,江榆缓缓踱步到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徐新在洗手盆那里,他走过去,向他打招呼。
“徐新!”
这个时候已经快上课了,徐新专门挑着人少的时候来,没想到还是碰见了人,他浑身一颤,可立马就反应过来,来人喊他的全名。
“江榆?”徐新转过头来,松了一口气。
江榆对他笑了,“这几天还好吧?”
徐新点头,“还好,他们没来找我了。”
江榆想了想,“他们要是再来找你,你就告诉我!········不对,你就告诉·······”
“告诉我。”
江榆的话还没说完。
一个清朗的声音插进来。
徐新和江榆都愣住了。
柏韶从后面绕过来,“谁欺负你了?”
江榆看也不看他,对徐新说:“你就告诉贺巢!”
柏韶不开心了,“贺巢的事情也很多,他也没什么精力,你和我说!”
徐新:“······”
江榆:“徐新,你要记住了!告诉贺巢!”
柏韶稀罕的争的面红耳赤:“告诉我!”
江榆:“那你告诉他也行,就说你家律师是柏韶家的,他们找你麻烦,你就告他们。”
柏韶:“······”
说完,江榆转身就走,也不想上卫生间了。
柏韶跟出来,问:“那天晚上你和贺巢说什么说那么久?”
江榆抬头去看柏韶。
柏韶欢欢喜喜的看向他,两个人对视的时间可能只有三秒,柏韶就觉得今天是自己的黄道吉日!
这该死的默契!
对视的真是巧妙!
“柏韶,你再跟着我,我就真的告你猥亵青少年了。”
柏韶:“·······你以后少听贺巢说些不干不净的词语,这个词不是好意思。”
江榆思考了一会,“我觉得贺巢说的对!”
柏韶心里腹诽贺巢千百遍,嘴上笑嘻嘻:“嗯,那······贺巢说的挺对的。”
江榆听了,觉得柏韶有些好玩,不由笑了起来。
柏韶看的脸热了,也跟着笑起来,清俊的脸庞荡着阳光,“你笑什么?”
“我没笑。”江榆收敛笑意,继续往班级里走。
柏韶越发觉得自己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他跟着江榆走到他们班后门口,然后低下头,凑在他耳边说:“我在想要不要转到你们班,反正贺巢那里空了。”
江榆抬头看着柏韶,他感觉柏韶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他总是会保持最好的状态,永远认真学习,说话动作都是恰当的像是排练过一样,他虽然偶尔会犯些错,但都是无伤大雅的,刻板可是却很认真,讨好却不谄媚。
现在的柏韶,好似并不是最好的状态,甚至有些懈怠似的,随意且有无所谓,比以前少了几分认真,却多了一点从容。
江榆低下头。
五班和六班虽然都是理科,但是两个班级进度不一样,老师讲课方式也不一样,尤其是现在离高考也没几个月了。
这个时候转班,柏韶是不想高考了?
“你转班,会跟不上进度的,高考怎么办?”
柏韶不在意,“你和傅云开不也转校了吗?”
江榆摇头,“不是,我们和你不一样。”
柏韶眼神一顿,笑意凝住,“我们怎么不一样?”
江榆:“你······太优秀了。”
“到时候要欢迎我。”柏韶笑眯眯的,“毕竟我只和你比较熟。”
江榆心想,贺巢不是和你更熟吗?
都一块晚上出去吃烧烤了。
柏韶见他不说话,又问:“不愿意吗?”
江榆移开目光,“随你······我又不为你的人生负责。”
柏韶笑了:“你就该负责的。”
说着,柏韶折身要走。
江榆捏了捏手指,跟上去,拉住柏韶的袖子,低声说:“你不要把那件事告诉贺巢,我想和贺巢做朋友,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奇怪的人。”
柏韶微楞,眼神歉然,他转眸看向班里的贺巢,见他不在睡觉,反而精神奕奕的看着他们这里。
他想了想:“好,我不说。”
··········
其实柏韶转班不转班,和江榆也没什么关系。
虽然有些尴尬,虽然柏韶有些烦人,但是应该也改变不了什么。
况且现在他长大了,他已经十八岁了,贺巢也在教他很多事情了。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就算奇怪,也奇怪吧。
江榆看是下节课是数学,就拿出手机,他被李楚拉了好几个群,微信上有很多消息,他一个个的点开,然后关闭,最后所有红点全部没有了,他才畅快的叹出一口气。
这口气没叹完,微信又有新消息了。
江榆愤愤的点开,正准备关掉,忽然发现是贺巢的消息。
江榆抬头看前面,贺巢垂着脑袋,好像在看书,又好像不在。
贺巢:柏韶找你说什么?
江榆:没什么。
江榆看着“正在输入中···”,便等着他继续发消息,结果等了十分钟,贺巢的消息终于来了。
贺巢:他······没说什么我的事情吧?
贺巢:他这个人不正经,老是乱说话。
江榆心想,柏韶不正经的话,那就没有正经的人了。
不对,难道是不正经的人更受欢迎一些?
就在江榆思考着柏韶正经不正经的时候,贺巢又把刚刚第一句话撤回了。
江榆一愣。
他······没说我的什么事情吧?
什么意思?
江榆有些晕了,他连忙发:我已经看到了。
贺巢:知道
江榆:但是我不懂什么意思。
贺巢:知道
江榆:你是在复制吗?
贺巢:不是,那他找你什么事?天天跟踪你卫生间,他说不定真是个猥亵犯。
江榆笑起来,打字:不是,偶然在卫生间碰到了,我还看见徐新了。
江榆:徐新说这几天没人找他麻烦了。
贺巢:嗯
江榆:那你之前拿手机拍视频干什么?留作纪念吗?
贺巢:我忘记了··········
江榆:忘记什么?
贺巢:忘记我竟然拍视频了!
江榆:这句话有开玩笑的成分,我不能很好的理解。
贺巢:我真的忘记,最近记忆力不太好。
江榆怒:那你记忆力不好还能考第一?
贺巢:抱歉,我可以。
江榆气的关掉手机!
不一会,江榆的手机又亮了,在桌洞里面闪闪发光。
江榆扭头不看。
贺巢好像知道他故意不看,他突然直起身子靠在了江榆的卓前面,低低的咳嗽一声。
江榆还有小脾气:“生病要看医生!不要咳嗽,人的嘴巴里有两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