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文案
我说不清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怪的存在,
一次意外母亲介绍了个入殓师相亲对象,
分别许久的好友因为工作变动归来,
死尸睁眼,诅咒电话,死灵的报复,
让我彻底颠覆了唯物主义的观点。
一个神秘人寄来的巫蛊偶让我踏上了去湘西的路上
也许,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又名
灵簿 我的室友会捉鬼
说好的八年同学情分你这是几个意思
818我那个丧心病狂的室友呦
忠犬鬼畜腹黑攻x天然呆倒霉受
慢热 第一部暧昧灵异向 第二部感情线开启
he向 可放心食用
专栏求包养百物语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恐怖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睿,魏易然 ┃ 配角韩哲,李锦霞 ┃ 其它
、画尸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握住她的手的感觉。很凉,她的手似乎保养的很好,白皙细腻的手,如果不是上面暴起的血管,我真想赞美这双手。不要想歪,我并没有轻薄她的意思。只是第一次见面礼节性的握手罢了。
说实话我不想去相亲,无奈家有长辈,每次回家,老妈就开始打电话过来念叨,这次终于是抵不过老妈的念叨出来相亲,好在对象比较靠谱。这姑娘23岁,梳着个高马尾,看起来很精神,但是似乎性格有些内向话不多。
这是一场舒心的晚餐,我们聊得比较愉快,以至于回家的时候有点晚,我住的那块是旧的还迁户,楼道里一片漆黑,没有照明灯。我掏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结果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暗道自己有些倒霉,只得无奈摸黑上楼。说来奇怪,往日没有什么感觉,今天上这个楼梯却出奇的长,走到五层时我还出了一身的冷汗,暗骂了一声,三步并两步的冲上了六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后赶紧把门关上。
“儿子你回来了。”我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唬的一楞,一回头就见沙发有个人影,打开灯就发现老妈坐在那里。“妈,你干嘛不开灯啊。”心说这个时候,老妈不会是来问我今天相亲情况的吧,抬头看了一眼时钟11点44。
“妈问你,你觉得今天和你相亲那个对象咋滴”
“还成吧,人长得不错性格也很文静,妈你干啥那么急,我才二十六。这次就算吹了,就吹了呗。”
老妈的样子有点奇怪,似乎有点局促不安。
“妈,怎么了”
“哎,其实,这次是妈不好非得逼着你相亲”
听我妈一说完才知道,原来这次相亲的对象是个化妆师,当然不是那种普通的化妆师,而是入殓师,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之前熟人并没有向我妈说明,只说这姑娘是个普通白领,我妈便安心让我去了。
今天我妈坐在外面织毛衣,遇到朋友把这事一说照片一看,人正好认识,便说了一通,从而知道这女的是入殓师。一听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是这样的职业,把我妈吓得赶紧给我打电话,哪知横竖打不通,我妈一急就直接跑来找我。
中国人似乎对于死人特别避讳,连带着对从事与死人有关职业的人也敬而远之,他们相信运势这种东西会被死人影响,和死人接触多了自然会倒霉,走下坡路。
安慰了几句,又照顾好老妈让她今晚在客房睡下,我便跑到阳台抽烟。其实我对于这事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只要聊得来什么都好说,但是其实想想还是很渗人的,我又想起今天和她握手的触感,有些凉,有些软,骨骼分明。打了一个寒颤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手,这一折腾,硬是弄到凌晨一点多才睡下去。
早上上班便看见医院外面围满了人,之后便听说医院出了事,原来昨天一个妇女带着小孩来检查,孩子被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随后母亲抱着孩子直接从五楼跳了下去。大人小孩当场毙命,这会人还放在医院的停尸间。
不得不说医院其实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阴气重又是阴阳界的交界处,所以怪事也多,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一次事故会对我之后的人生影响如此之大,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阴阳界的交界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自然形成比如那地方是阴穴,另外一种就是人为,比如医院,屠杀地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医院里很少有镜子这种东西除非某些必备场所,一则镜子是连接阴阳两界的媒体,二则镜子虽然能辟邪,可是使用不恰当却是聚阴之物,此类东西在医院里避讳很多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
转到正题上,大部分医院的停尸间并不在医院主楼,而是会单独开一个小平房出来,我们医院也不例外。我之前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见到自己的相亲对象入殓师李锦霞。
我进门的时候,李锦霞正俯身打量女尸的脸,见到我似乎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主任让我来帮忙。”我对她说道。
李锦霞摇摇头表示不需要,我便和小护士在一旁站着,关于入殓师这行其实忌讳很多,医院找人看着不过是走个形式,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在门口看看而已。这种做法一方面是为了看护尸体,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充实一点阳气,或者说为了壮个胆。
今天似乎不是很顺利,我看见李锦霞停下来好几次对着尸体的脸发呆。等她弄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似乎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走之前还邀请我有空一起出去吃个饭,我点头答应了。
跟着我的小护士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回主院大楼的时候,一个劲的和我说关于停尸间的事情,还感叹到如果一个人来会害怕。我笑了一下和她讲了一些关于停尸间的故事。
放在医院内的尸体大多都会在脚上系上一条带子,然后上面标着死者的名字,这样不仅仅是为了好区分,还是为了镇住尸体。
足为震,震,雷也,雷电,阳也。雷出非其时者,是阳不能闭阴,阴气纵逸而将为害也。绑住尸体的双脚,就算尸体有什么异变也会被困住无法起身,当然冤气很重的尸体用这个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姜医生。”迎面走来的居然是已经离开的李锦霞,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的工具落在了停尸间,我心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让那小护士先离开我带着李锦霞去拿东西。打开门便是一股子冷气扑面,随意扫了一眼,果然在尸体旁边的小台子上看见一个小毛刷。
暗笑这姑娘胆子大,可是却粗心大意,示意她在门口等下我,便走过去正打算拿着刷子走人。
这一靠近却把我唬了一跳,那女尸一双眼睛圆睁正死死的瞪着我,我啊了一声,几乎坐倒在地上,李锦霞连忙跑过来扶住我,问怎么了。这个时候估计她也看见了尸体,愣了半天才道死尸睁眼,我怕她吓得晕过去正准备说点什么,却她一把拉着往外冲去,出门前还记得让我锁上门。
我们几乎是一口气跑到太阳底下,李锦霞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不停地念叨着,死尸睁眼什么的。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入殓师有条规矩,如果遇到尸体睁眼,那么必须立刻停手,不能再继续给尸体化妆,否则会招来血光之灾。
我想了会安慰她说,化妆的时候没有睁眼,应该没有关系吧。李锦霞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示意我离开。
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我回头看了一眼小平房,感觉那里似乎变成了一个蛰伏的怪物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心底慢慢有种感觉,这件事似乎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死尸睁眼这事没几天就被我忘了,首先这几天过的风平浪静,再者我一个大学的好哥们,正好从外地调到我们医院来,那货没有地方住,我便邀他过来和我一起住。这几天正忙着给他收拾房间。这天正好轮到我休息,便接到李锦霞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严肃,大意是,她回去和教她手艺的师傅说了这事,她师傅说那个女尸恐怕会来找我们两。
我说这不是扯淡吗,我又不是入殓师,我甚至都没有碰那个女尸。
李锦霞解释到,因为你看见了女尸的眼睛。眼睛被称之为心灵之窗,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所以尸体如果有怨气,而人又不小心看见了它的眼睛,必然是会被怨气所侵害的,就相当于打了一个标记,让怨气的主人回头好找你。
我们在电话里又聊了几句,临挂电话前李锦霞说,今晚是那个女尸的头七,叫我千万要小心,又叮嘱我让我去买点糯米回来,蒸熟了用小瓷碗装好,放在自己床头旁边,然后把筷子平放在碗上,这种做法其实很叫魂很像,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李锦霞告诉我筷子要用公鸡血泡上一个小时。
我有些委婉的问李锦霞,要不要干脆我们两今晚在一起待着得了,谁知李锦霞一口就回绝了,据她解释说,其实这个女尸只能说算是煞不算厉鬼。本来嘛,阴阳界的界限其实是很分明的,如果一个人有怨气自杀了,就变成了厉鬼这个世界恐怕早就乱成了一片。
李锦霞推断说,可能是由于这个女尸的八字比较特殊,死后不甘成了煞,煞其实是一种阴气,我们常说犯了太岁其实就是冲了煞煞的形式很多,有些是风水学上的,有些是因为人死后的不甘和怨气,按照她的意思说,女尸的煞气不比风水形成的煞,一共就那么多所以分开的话肯定比在一起好。我对这个了解并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我。但是有些事情,特别是神鬼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便表示自己会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曾用笔名 汐夜瞳tnd
新专栏新气象
保证完结不坑文
、归人
出门去菜场买了只公鸡,把李锦霞交代的东西全都弄好,我心理其实还是没有底的,想了想,又去柜子里翻出老妈以前给我求的龙须系在手上,心说这样比较保险吧。
说一句题外话,所谓的龙须,其实就是过年的时候,那些耍龙的龙头道具上的布条,大部分是红色的,当然现在业余的比较多,也有其他的颜色。过年一般图个彩头,会封一个红包给耍龙的,然后长辈会要求给一根龙须给自己家小孩系着求个平安。我家在南方,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个习俗,这里仅仅只是提一提给大家当个乐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大,到了下午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发烧,好在不是很严重,随便找了点药吃完,便想着先睡一觉,我怕自己睡过头,特地把闹钟调到下午5点,然后又把卧室的窗帘全部拉开,让太阳晒进来,心说这么大太阳总不会有事了吧。虽说这么睡其实不舒服,但是我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孩子的哭声,也不知道是附近哪家来了孩子。
小孩的哭声持续了好久,我本来就不舒服,这么一来睡的更加烦躁,不过后来我却越睡越沉。其实这事后来我想想,觉得自己是不是属于傻人有傻福的类型
因为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还是被哥们一个电话吵醒的,哥们说人已经到了,问我怎么不在车站。我心说艹,不是说明天才到的吗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上面赫然显示的是10点12分。
我草这么说那个女尸的头七,是被我这么睡过去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连忙下床看了一眼放在床头边的碗和筷子,发现没有一点变化,难道是李锦霞疑神疑鬼想多了,或者只是为了唬弄我好玩一时间我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阵风吹进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挠挠头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打算,还是先把我那哥们接回来再说吧。边想边穿着衣服,走到窗户边,准备关好窗户出门,却怔了一下。等等,我他妈虽然昨天感冒,有点迷迷糊糊的,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明明有把窗户关好的
跑到窗户前一看,窗台上竟然有个小黑手印,大概是1岁大孩子的手印,清楚的印在窗台上,心里骂了一句娘,我全身的寒毛几乎都竖起来了,几乎是用跑的就冲出了家里,站在阳光底下,才觉得身上的温度慢慢的回来。“叮”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我一跳,我跑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手机,一看原来是哥们催我快点,顾不得太多,我急忙拦了一个的士直奔火车站。咽了咽口水,心说不成,等下接了哥们,我还得去找一趟李锦霞。
风风火火的赶到火车站,老远就看见哥们倚在大厅的柱子那玩手机,一年多没见这家伙似乎变成不大,只是头发剪短了些,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得不说丫的这家伙长的确实是人模狗样,难怪,以前那么多女生偷偷塞情书给他。
“魏易然”我喊了一句,哥们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招了招手然后提着行李走了过来。
看见我的样子,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打趣的问道,我是不是撞了鬼,怎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说还好,一说我现在又觉得心里发慌。心里琢磨着,家里现在肯定是不想回去的,便带着魏易然直奔最近的饭馆,吃饭的时候便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头,把他自己的见解说了一遍,他说了很多我能听懂的不多,但是大意是李锦霞这么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筷子和鸡血都是至阳之物,糯米能辟邪,所以将至阳之物搭在能辟邪的东西之上,就相当于做了一座桥。
见我还不是很明白的样子,魏易然举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鬼打墙。所谓的鬼打墙,其实是那个地方鬼气或者阴气重迷了人的眼睛,所以才会一个劲的在原地打转。李锦霞的办法,其实也是利用的这个。阳气很重,盖住了睡在床上我的气息,所以即使煞来找我,也只是在床的四周打转却看不见我。
说起魏易然,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我和这货一起同学了8年,高中三年加上大学5年。大学毕业后,各奔东西我两差不多有几年没有联系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会又成了同事。魏易然对于玄学很感兴趣,他本身也懂一些我这个时候又想起以前在学校的一些事情,如果以后有时间可以说说,这么想着我又松了一口气,反正哥们没找到地方住还得住在我那,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不少。
饭还没吃完,就接到李锦霞打的电话,向她报了一个平安,她始终要我去找她一趟,虽然心有疑惑,不过这事扯到自身安全上,却由不得我偷懒,草草吃完饭,我便拉着魏易然往她说的地址赶去。
李锦霞给的地址很偏僻,几乎算是城郊了。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个湾子,给了司机钱,我和魏易然慢慢走进这个湾子。湾子里有不少小洋楼,当然更多的是小平房,没走几步就看见李锦霞,她似乎对于魏易然很好奇,偷偷瞄了魏易然好几眼,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便带我们去这次要去的婆婆那。
李锦霞和我介绍说,这次她找的婆婆是这里出了名的仙姑,她家小时候也住在这附近,她姥姥和仙姑的关系很不错,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上柱香送点东西。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陪着妈妈出去上厕所旧平房一般家里是没有厕所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小解的话一般家里都有痰盂,结果当天晚上回去就发烧说胡话,带到诊所里去吃了药,打了针都没有效果,还是姥姥出面请仙姑给她叫魂,最后才好的。
我对此表示理解,因为我小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仙姑的房子靠近山边,是个小二层楼。等进了门,我才发现里面的光线出奇的差,外面的阳光几乎照不到里面来。进门后右拐便有一个楼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楼梯,只能说很陡。这个楼梯的台阶很窄,而且越上越窄,楼梯这一片比刚才在门口还要暗上许多,上到后面我几乎是一步一步往上挪,生怕自己不小心滚了下去。
这个屋子的结构并不复杂,一共只有一个大厅加两个房间,李锦霞带我们进了侧房,里面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桌子上面供着一个菩萨。
仙姑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了,我不由想起这房子的楼梯,也不知这老太太,每天这么上上下下是否会觉得不便。李锦霞把事情的经过和仙姑说了一句,那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又问我昨晚的事情。
我只能实话实说,把自己不小心一觉睡到透亮的事情告诉她们,我当时心里觉得超级羞愧,甚至觉得她两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痴。那老太太后来说,既然熬过了头七,肯定就不会有问题了,不过最好还是带些玉坠之类以防万一,毕竟尸体还没有火化那家正在找医院扯皮,所以尸体一直搁在停尸间没有火化。
离开湾子后,魏易然说他累了想直接回家,虽然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是也不好意思让他提着行李跟着我到处闲逛。磨磨蹭蹭的上了六楼,打开锁开门的时候,猛地想起昨天睡了一天,客厅忘记整理了心说完了,虽然都是大家爷们,但是魏易然怎么也说算个客人,我那客厅的状况实在是太
地上散乱着衣服,泡面杯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魏易然似乎呆了一下,然后微微扶额说,我有种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感觉。
我两开始收拾房间,等收拾到卧室时,我就看见那碗放在床头的糯米饭,这个怎么处理之前李锦霞并没有告诉我怎么处理筷子和饭。无奈,我端着饭去问正在收拾行李的魏易然,魏易然想了一会告诉我,这些米饭肯定是不能乱倒的,会影响我的气运,最好的方法就是拿去喂鸡,而且只能喂给公鸡。
最后医院也不知道怎么和那家人协商的,只赔了少数钱就解决了这件事情,尸体被拉到火葬场烧了。我问了当时去帮忙的朋友,他们都说尸体的眼睛是闭上的,过了几个星期我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对医院造成了影响,总之这件事情之后,医院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下一个要说的是一个关于电话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电话
不知道大家走夜路的时候,有时候有没有一种,身后始终有人跟着你的感觉,甚至在寂静的晚上,你听着自己的脚步声都觉得有重声,当你停下来的时候对方似乎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你会不会回头看呢
可能有长辈告诉你,人的肩上头上一共有三盏灯,晚上走夜路听见有人喊你,一回头就会灭一盏,这样很容易惹上脏东西。所以晚上如果听见有人喊,最好不要搭话,更不要随便回头,而我显然是没有在意这些,以至于因为这事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医院这几天据说是接到了骚扰电话,并不是指语言上的骚扰,而是经常会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等出车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发现,给出的地址并没有人是间空屋。
为此次数一多医院也就报了警,希望警察去查一查,警察根据那个电话号码回拨之后提示音却是该号码不存在,一时间大家都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当是恶作剧之后,怕追究责任注销了号码。没想到当天警察还没离开多久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这次服务台的人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拿着自己的手机给这个号码打了电话。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会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但是奇怪的是,电话反反复复提示都是此号码为空号。服务台的人吓了一跳,却不得不接了电话,果然对方报出的地址还是之前的那个空房。
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关注,首先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也不一定是什么灵异事件说不定是恶作剧。
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那地址竟然就在我家的附近。我便想着是不是下班的时候去那附近转转,刚好今天魏易然休息,我不用担心家里的饭菜。打定主意之后便准备在下班后去看看。
下班的时候天基本都黑了,那户人家在二楼,窗台上似乎种了不少花草,但是由于光线太暗,我看的并不是太清楚,我站在下面看了一会,暗笑自己有够傻的,这么看着,能看出个什么东西,离开前不经意的抬头,却让我浑身一僵。阳台那里竟然有一个人形的黑影
我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是一个人,可是这个房子不是空的吗难道就是这个人一直在恶作剧黑影似乎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瞪着我,顾不得其他我转身往家里跑去,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这一路上我竟然没有遇到一个路人,跑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一把拉开门就看见魏易然穿着件粉围裙我妈之前的围裙,端着一个大汤碗走出厨房,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我一把倒在沙发上,也不解释直摆手示意要休息会,心说,这t要是跑慢一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天出奇的累,我本来和魏易然在联机打游戏,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觉得四肢沉沉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动不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姜”似乎有什么人在喊我,声音越来越清楚,地面似乎在摇晃“姜睿”
啊我几乎是惊叫出声,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魏易然这犊子压着我的胳膊,卧槽,我说呢我怎么动不了。抬脚就准备踹过去,他却先松开手,让我累了就回房睡觉。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才10点多。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累。重新躺在床上睡觉,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走在长长的巷子,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等我回头的瞬间却醒了。手机的铃声在耳边剧烈的响着伸手接通了电话,但是接完我特么就想摔电话了。
因为他妈的这是一个恶作剧,对着话筒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只听见电流的声音,然后就被挂断了,卧槽这大半夜的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再睡。
第二天上班倒是一切风平浪静,那个捣乱的电话也没有再打来。只是我却觉得困得厉害,兴许是半夜被电话吵醒的原因。晚上回家睡觉居然又做了同一个梦,还是那个巷子,只是这次不管别人怎么喊我,我都没有回头只是一直走着,不要管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不定走完这条路我就能知道些什么,现在看看这条路居然很是眼熟,我却想不起是在哪见到。
姜睿。我楞了一下,随后认出是魏易然的声音一回头却在瞬间清醒过来,妈的又是电话同样是没有回应,只是这次电话竟然很久没有挂断,我几乎是颤抖着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三点零三分,通话时间三分钟,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一丝停顿就跳了起来一口气冲出了房间,“魏易然”
我把梦和电话的事情和魏易然讲了一遍,他想了很久才问我,昨天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我便把那个屋子和医院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魏易然不假思索地说,麻烦了,可能是一种降头。
降头其实就是所谓的谶,相传当时唐三藏从西天取经回来,路过通天河就是入暹罗的湄江河上游,被乌龟精扔入江中想害死唐三藏,唐三藏虽然没有死,但是经书却全部落入水中,后来虽然被徒弟捞了起来但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经”,另部分小乘的“谶”,被水冲走流入暹罗,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当我问到具体是什么降头的时候,魏易然表示必须的去亲自看一看才知道结果,他又安慰了我几句便让我去睡觉,这个时候我哪里还睡得着,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早上7点就起来了,魏易然给医院打了电话请假,我就带着他直奔那个屋子。
走到巷口的时候,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跟着我的身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魏易然问我怎么了,我便把这种感觉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会问我,你梦里的巷子是不是这条。我一愣经他这么说我才认真开始打量这条巷子,td居然真的被魏易然猜中了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魏易然只是点点头让我先回去别乱跑,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但是看见他那淡定样子,想想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乖乖的回去了。魏易然没多久就回来说,说估计晚上的去一趟,我急忙问什么情况。他却没有解释只说晚上去破了这个降头。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准备很多东西,可是他却只带了一个红蜡烛还有一截红线。晚上站在巷口那,被风吹得我鸡皮疙瘩蹭蹭就冒出来了。只见魏易然用红线把我和他的小指系在一起,然后点燃蜡烛让我拿好,并且叮嘱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能回头,便拉着我一起向前走。
这条路不知为何变得很长,越走越觉得双脚就像灌了铅水一般,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在喊我,不停地叫我不要往前走,我见魏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拉着我一直往前走也不敢停留,只能紧紧跟着他的脚步。
这个巷子其实不过几百米,我却觉得异样的长。力气正在流失,我感觉自己的脚在发软,喉咙里似乎堵了一口痰,我听见自己发出喘息声,就像年迈的老人,魏易然看了我一眼,低声嘱咐了一声拿好蜡烛,接着几乎是半抱半拽拖着我往前走。
等走到那栋房子下面,我全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要不然魏易然扶着我,我几乎是坐在了地上。快把蜡烛扔了我听见魏易然喊道。
可是手脚却不听我的使唤,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大脑已经发出了指令,可是我的手脚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急得满头是汗,啪魏易然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蜡烛在那一刻脱手飞出,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魏易然坐在我身边看书。
醒了他问
妈的,我现在觉得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果然好奇心要不得。
见我完全清醒了,魏易然才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他推断说我中的是一种降头,这种降头属于灵媒类,操作物就是电话,那个房子应该是之前下降头的人住过的地方,他的术肯定出了点差错,所以才会打到我们医院来,后来我出于好奇去看那个房子便被他盯上了,降头自然就转到我身上来了。
我又问魏易然关于怎么去除降头的方法,哪知他笑了笑说,其实不过是障眼法,人一共有三盏灯,之前我做梦回头的时候已经灭掉了两盏,如果第三盏也灭掉,估计我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便让我拿着蜡烛,从巷口一路走过去,然后扔掉蜡烛就相当于是把灯灭掉一样,这样一来降头术自然就解除了。
而我最多大病一场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至于那个降头师,魏易然猜测说,可能是由于一直用降头折寿,寿命不长了所以想出这种方法借寿,可惜被魏易然和我一搅合,恐怕是功亏一篑了。我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之后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出院,只是从那以后无论是走夜路还是什么,我再也不敢随便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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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
再讲这个故事之前,我先来说说我从外婆那听到的一个故事吧。我小时候一直是住在外婆家的,那个时候在农村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去睡觉,小孩子玩心重,那么早怎么可能睡得着,我便缠着外婆给我讲故事。
当然讲的并不是睡前童话故事。外婆讲的故事,大多是一些农村流传的故事,而且多是一些神怪故事,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外婆说的关于九命猫寻仇的故事。
猫是一种很诡异的动物,更甚者说猫是阎罗在人间的化身有九条命。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普通的农村村民,家里有个小个院子,这天他在打扫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院子的角落有一窝小野猫,母猫可能出去觅食了,那村民一时无聊竟然将那一窝小猫尽数扔进水缸里淹死了,然后又丢在院子的角落。
等母猫回来,只找到气绝的小猫,围着猫崽叫的十分凄惨。那村民从屋子里听见母猫的叫声,便出去拿着木棍驱赶它,只是那母猫很是灵活,几下就蹿上了屋顶,村民在下面骂骂咧咧了半天,正准备回屋子,却听见母猫凄厉叫了一声,跟着那母猫跃下房顶,竟然一头撞死在围墙上。
村民半天才反应过来,直骂晦气才把猫尸都扫了出去。只是从那以后就经常发生一些怪事,村民每天晚上都听见野猫的叫声,早上起来院子外面布满了猫的脚印。他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可是连续过了几天也害怕起来,急忙去找邻村寺庙里的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在当地很有威信,他听了那个村民的话道,猫有九条命,死后可变化成9种动物,村民害死猫仔母猫必定会报仇。那村民听到老和尚的话顿时慌了神,忙不迭的求老和尚帮忙,老和尚叹了一口气道,一切都要看命。又说今天第九天,母猫肯定会回来在你报仇,你今晚回去的时候,找一个稻草人把你的衣服给他穿上,然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还要放一袋鸡血在稻草人的颈部处,你自己躲到阁楼去把梯子一起拿上去,切记要躲好不能让猫看见你。说一下,那时候农村的房子大多是小平房,然后卧房里会在弄一层小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仅仅只有半人高,一般会在下面放个木梯,阁楼里大多放着棉絮之类的。
那村民千恩万谢了一番,回去弄好一切便早早躲上了阁楼,他也不敢睡,趴在那一动不动的等着,上半夜一直没有动静到了下半夜,村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一声低吼,村民朦胧中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只见下方一只黑色大狗,冲上床将那个稻草人喉咙咬住,霎时间鸡血流的到处都是。
那恶狗似乎还不解气,用前爪抵着稻草人撕咬着,村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看到下面的情景只觉得好笑,一时不察竟然笑出了声来。恶狗立刻便看见了躲在阁楼的村民,无奈它怎么也上不去只能在底下狂吠,村民初时见到被发现还有些害怕,后来见那狗上不了也就松了一口气,估摸着天也差不多快亮了。那狗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冲他叫了一声回身就撞死在墙上。
那村民此刻见狗死了却不敢动,一直待到天大亮才战战兢兢的下了楼,连家里也来不及收拾便跑去找那老和尚。老和尚闻言只是一摇头,让那村民晚上躲进寺庙的大钟内,说一切看天命。
当晚,一条花纹大蟒便溜进了寺庙,村民此刻躲在扣住的大钟里,只听见钟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一动不敢动。那蟒蛇绕着钟半天,也挪不动大钟不由有些焦急,折腾了半天,那蟒蛇竟然将蟒尾从钟缝里挤了进去,半响后蟒蛇便离开了。早上老和尚去看村民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去多时,脸边尽是血迹。才知原来是那蟒蛇将尾巴伸进钟内,搅进了村民的耳朵里,杀了他。
这个故事对我影响很大,也不知道是外婆当时讲的太深刻,还是什么原因,从此我便对猫这个东西敬而远之,甚至于有时候看见野猫我都会远远避开。下面要讲的那个故事的起因,便是外婆的一个远房亲戚过来住院并托我照顾。
我把大致情况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肿瘤想找间医院。外婆似乎很担心,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久,我安慰了几句便去车站接那个所谓的亲戚。
亲戚是个小姑娘,大概只有只有十岁,提着一个行李箱在那不知所措的等着,暗叹她父母的心真粗,居然就让这么一个没有出过远门的小姑娘,孤身一人来这边寻医就诊,小姑娘的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路上奔波,她的脸色惨白双眼的焦距也有些涣散。
去往医院路上不管我怎么搭话,她都只是点头或者摇头,要么就沉默不语,弄的我不知该怎么搭话也只好跟着沉默下去。带到医院,我正准备带她去找我一玩的好的同事,却被她拉住了衣角。
她问,我能不能不去。
我呆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可能是因为年龄不大,不知道肿瘤的危险性,便和她解释,她沉默了许久才答应和我一起看医生,上去抽血,检查弄了半天就等着出结果。我叮嘱了几句,并且和值班的医生打完招呼又溜回了化验科,好在魏易然告诉我主任并没有来查班。
值班医生来找我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吓得我还以为是不是病情并不是像那小姑娘说的,仅仅只是一个肿瘤而已。谁知问起病情时值班医生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叹了一口气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说,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值班医生表示,我那个亲戚的状况很奇怪,他之前用了很多方法检测发现并不是肿瘤,可是去拍片确实发现腹部有不明组织的肉块,而且那肉块还是活的,我想了想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是不是那小姑娘怀孕了可是却被值班医生否认,说就是肉块怎么看也不会是胚胎。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半响值班医生说,我并没有告诉那个女孩这件事情。我点点头表示感谢,值班医生又安慰我道,医学上的事情很多都说不清楚,你不要想太多,不然去做个全身检查
之后我给姑娘办了住院手续,便打电话告诉我外婆让她放心。吃完饭魏易然会把我拉到了化验室,告诉我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我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听过死气。魏易然道,这种东西我当然不知道只能求助的看着他,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解释道,其实从古到今有很多这类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几岁大的孩子怀孕生子,我们在医院上把这种事情的原因归结到婴儿发育时本来是双胞胎但是一方被另外一方吸收,造成的结果。但是有种情况是例外,那就是死气。
死气最早似乎出现在明朝,一个本地的富商觉得不舒服于是便去看大夫,大夫看后开了一些药给他,但是非但没有好转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因为这个富商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却不痛,只是富商的脸色越加苍白,身体也越来越差。
大夫束手无策,最后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找了一个方士,方士看过之后说,富商这是吃了死气,死气堆积到腹中所以才会这样。最后方士关了门也不知怎么处理那个富商竟然好了。
说到这我就想起一个问题,方士说富商是将死气“吃”了进去,那么死气到底是什么呢。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魏易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那个富商吃的是自家的井水,方士断定那井水中必然有东西,于是去打捞一番果然捞出了一具死尸。原来富商家里的井通着外河,那死尸居然是从外河被冲了进来。这下可把富商吓得要死,二话不说就把井口被封住了。
我问魏易然这么说,那姑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魏易然沉默了一会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东西能产生死气呢,人虽然是万物之灵,但是也不是每个人死后都会产生死气,不然江里,河里每天都不知道淹死多少人,那岂不是人人身上都有死气要出问题么而且死气这种东西并不只来源于人,甚至还有动物。可是我们每天吃的不就是动物的尸体吗。魏易然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接着说道,死气并没有这么简单,等下我们去问问那个姑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觉得不舒服的再做打算。
问过之后其实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信息,一来这小姑娘其实并不怎么清楚,二来她似乎很紧张。我和魏易然只好让她休息便退了出去。回化验室的时候魏易然一直沉默不语,我最受不了他这种沉默,真想着该怎么问他,他却先说话了。
我们最好晚上去看看她。
我
我知道你晚上不值班。还不等我说完,魏易然便出口打断了我的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之后便交代说去准备一些东西让我帮他看着点,我急忙点头答应。我和这犊子大学是一个系兼任一个寝室的,说起来没想到高中同学还能在一个大学还是一个系一个寝室的,现在工作居然又在一起,想想还是很缘分的。
我原本以为魏易然不会去太久,哪知他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中途主任过来了两次我都说他去上厕所了,好在这家伙估计被推荐来的时候口碑不错,主任居然没有怀疑,这要是搁在我身上估计主任得去厕所查我岗。
快到五点的时候魏易然这家伙才出现,手里不知道拎着一袋什么东西,我想看却被他拒绝了,他只表示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明天就能知道结果到时候再讲给我听,想想自己留下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也就没有坚持。
第二天兴冲冲的跑去找他,他却不言不发只是道不是什么大事,让我安心工作接着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当然这次不是旷班,而且值班一晚上后正大光明的休息。当天中午我又接到他的电话,让我给我们两个人明天请假一天,我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主任,主任冷哼了一声同意了。
晚上回家我忍不住直接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请假一天还有那个姑娘魏易然摆摆手示意我不要那么激动,便把事情和我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其实说起来这姑娘有些无辜,因为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父亲。姑娘的父亲之前打了一只狗准备炖了吃,哪知那狗怀了小狗崽,姑娘父亲倒是不避讳什么,照样给炖了。于是才有了后面这一遭。
我问魏易然为什么他们一家都吃了,只有姑娘出事呢。魏易然想了一会说,大概是父债子偿吧,而且估计那个时候姑娘来了月事,要知道那个时候人的体质极阴很容易出事。之后的路途大多没什么可讲,要说的只是魏易然处理这件事情的方法。
他直接把事情挑明了和那姑娘的父亲说了一遍,那姑娘的父亲吓得够呛忙问怎么补救,魏易然问能不能找到那天吃剩下的狗骨头,原本以为不好找,没想到竟然还给那农村汉子找了几根回来。
魏易然接过骨头,又在院子里挖了点土就拉着我坐上了返程了汽车,回到家这货居然把骨头打碎了合着泥土一起去煮,最后弄出一碗掺满碎骨头的稀泥巴,我心说这丫的,不会是让那姑娘给吃下去吧,那没事也得整出点事情来啊谁知魏易然理都不理我,就端着碗去了医院,我只得跟了上去。
好在那碗和了狗骨头稀泥巴,魏易然并没有让姑娘吃下去,只是让她敷在皮肤上,这个时候看她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些隆起,魏易然将泥巴弄上去并用绷带绑好,叮嘱姑娘第二天拿下来一定要连同绷带一起烧了,烧不烧的干净并不碍事。
不出几天那姑娘的病果然好了,回去和家里人一说,这么一来他们倒是都知道我个会偏方的朋友了。只是那晚上的事情,无论我怎么问魏易然他都不肯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一叫魂
有的朋友问我,当医生真的这么灵异吗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那些涉及超物理的或超经验的东西的某些事物,我们将它们通称为玄学。人们无法对其做出解释却也不愿意就这么甘于将神鬼迷信,都会努力对其做出科学的解释。
比如解释鬼打墙,鬼压身之类的。但是这些事情,真的都能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吗我想不然。这里插一个故事吧,虽然不是关于医院,但是让我对处理此类诡异事情的态度影响很大。
我之前说过小时候我是住在外婆家的,而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父母外出工作,事实上他们都是本地人。
这事得从我八岁那年去外婆家玩说起。实际上我很喜欢去外婆家,因为她们那块的小孩很多而且后面就是山,我们闲着没事就往山上蹿。之前自来水在外婆那是没有的,喝的水便来自后山的一个小山涧。
小山涧其实很小,只有大概几平方米大的水潭然后引出的水源,唯一让人觉得神奇的事情就是小山涧的水从来没有干涸过,即使许多天不下雨仍然有水流出来。村里的引水很简单,挖一条小涧然后下面铺上些石子,这么一用就是好多年当然是什么时候做的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那小山涧都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
我们以前最常去的就是到小山涧的源头抓小螃蟹。山涧源头在一棵参天大树下面,说来也奇怪,这大树的树根竟然长成了空心的而且紧紧依附在一块大石头上,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洞,大概只有半人高,里面形成了个小水潭,这一村的水源便是来自这里。现在想来应该是地下水源,我之前一直以为树的原因,现在想想水其实是从地下渗出来的。
靠近水潭处有许多石头,翻开这些石头里面有不少小螃蟹。这天我和外婆打过招呼之后便拉着邻家姓盛的姊弟盛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小儿子,虽然那个时候讲究计划生育,但是偏僻的地方,显然儿子比被抓到罚一笔钱要重要去抓螃蟹。头一天下了雨今天去山里仍旧雾沉沉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只不过似乎有些不大顺利,我们竟然一只都没有抓到,盛家大姐便带着我们说去潭口看看。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站在离小水潭口这么近,因为之前我大多在下面一点的地方玩,虽说水潭其实并不深但是由于我不会游泳,长辈也叮嘱我不要太靠近。不过果然这里螃蟹比下面多得多,没几下就翻出了好几个来。
我想趁着这机会多看看小水潭,便往前面走了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水潭里似乎有道磷光划过,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小水潭里面竟然有一尾金色的小鲤鱼,啊。我几乎惊呼出声,顾不得招呼盛家姊弟就想把那小鲤鱼捞起来,哪知捞子放进水里还没有靠近鲤鱼,那鲤鱼一下子游向里面,我一急便够着身子去捞却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了潭中。
霎时间凉水灌进了口气。山里的水巨他妈凉而且灌进口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有人在拼命拉自己的脚挣扎几下便没有了力气。之后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等我醒过来已经过了好几天,一醒来就看见老妈泛红的眼睛,见我睁开眼睛就抱着我一个劲的哭,那个时候还小很少见到坚强的母亲哭的这么凄惨,而老爸在一旁坐着不说话看起来似乎很憔悴。
事后和母亲说起这事,她说,潭里哪里有个什么金色鲤鱼,这山上都不知道埋了多少人的骨头后面都是坟包,有横死的那八成是来找替死鬼的。
二猫眼
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是我的哥们魏易然讲给我听的,一个关于猫眼的故事。
我搬进了新的房子,一栋18层的电梯房。我就住在13层,这个房子入手的时候非常便宜而且都已经装修完成,卖家要举家移民到米国并且不打算回来,所以这套房子也就没有意义了便打算便宜脱手出去,我来看了几次对房子很满意又在周围打听了一圈,这里一派安静祥和并没有出过什么事故,才安心的将房子盘下来打算自己住。
这层有五户居民,而我的房子最靠近电梯,甚至坐在客厅都能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叮”会是谁呢我有些好奇这一层的用户,于是趴在门上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似乎是一对小夫妻,边走边说着什么,然后就看见男的停下来吻了女的。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偷窥狂,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隐隐的让我觉得有种得意的感觉,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观察者,别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审视之中,这是一种很快意的感觉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忘了说了,我前段时间被公司炒了,买房子的钱就是用的散伙费。
然后失业在家的我便多了一个新的乐趣,从猫眼里观察这层居民的生活。这样便能发现很多有趣的秘密。那在等待电梯时搔首弄姿的中年大妈,那看起来家庭很美满实则隔阂重重的小夫妻
我躲在猫眼后看着他们,并且嘲笑评论他们。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统治者,统治者这一层的居民,可是还不够,我希望所有人都在我的眼目之下,所有的秘密对我而言都将不是秘密。
隔壁的小夫妻吵架了,而且吵得非常厉害,甚至于我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女主人歇斯底里的叫声,“碰”我听见重重的关门上,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争吵着,碰撞声我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的透过猫眼往外看。
奇怪没有人猫眼范围内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争吵声都是幻觉。奇怪,我有些诧异的摇了摇头不死心的又透过猫眼看了看,还是空无一人只能转身进了客厅。
“叮”看了一眼时钟,我知道是那个中年妇女回来了,也只有她才会在下午3点回来,我觉得有些累明明脑子里想的是不想动,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望去,有些惊讶的看着外面,猫眼似乎坏了一般,外面竟然黑乎乎的一片。
莫非猫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有些疑惑的想着,不死心继续凑上前去看了看,这次猫眼里仍旧是一片黑色。暗骂了一声正准备拉开门,却听见电梯门开启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舔了舔有些干燥的舌头凑过去看,眼前一片黑色。
我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脑中似乎有种想法脱颖而出。往后退了一步,心脏跳得很快,这种感觉很奇怪,心理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是心脏却不受自己的控制的再快速跳动,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身体却忍不住向前凑近,从猫眼往外面看,不是黑色了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苍白的,满是血液,那女人的眼中居然没有眼珠,只有黑洞洞的眼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而后慢慢的变得缓慢终归于静止,我怎么了
“卧槽,真狠,吓死了”我睁大眼睛看着魏易然,他吸了一口烟道,当然。你以为猫眼这东西很好吗,它的原理和猫的眼睛是一样的,猫能看见那些东西你为什么觉得“猫眼”不能呢。
魏易然冲着我古怪的笑了笑说,恐怕是运气不好冲了运势,才会看见那些东西的。死在那里那所房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变成凶宅了,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去住吧,好了,故事讲完了,姜睿你说了请我吃饭的,还有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值夜班。
魏易然将烟按熄在烟灰缸中拉着我出了家门,我挠了挠头总觉得刚才故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碰”关紧门往下走,猫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当你透过猫眼往外看时,又怎么知道没有东西在看着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巫蛊偶1
我最近爱上了看内涵的恐怖小故事,认为这样既能动脑又能打发时间,但是我发现有些故事远远比答案中的解释要恐怖比如我现在看的这个。
一对夫妇带着小孩,搭乘着往乡下的观光巴士准备回妻子的乡下老家游玩,当巴士开到山区路段间时,因为他们的小孩直吵着肚子饿,于是央不过孩子的夫妇只好请司机让他们中途下车,先在附近找了间快餐店解决一餐。
当他们酒足饭饱后,餐厅的电视播放出一则新闻,报导指出就在刚才有一辆在某山区行驶的乡间游览车,刚好被山上的落石击中而造成全车人员死亡无一幸存的惨剧,仔细一看,那就是他们刚才搭的巴士
看着这则新闻,妻子喃喃的说到“要是刚才我们当前没有下车就好了”
听她如此一说,丈夫怒道上“说什么傻话,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
语音未落,他也懂了妻子言中之意,“啊啊,是啊,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就”
我最初对于这个的故事的解释是,如果他们没有下车没有耽误时间,那么山上的落石就不会击中车子,后来看了答案果然如此。对此我很得意,还把故事拿给魏易然看,可是他却给出了另外一种解释。
因为车子在山区行驶,即使发生了车祸也不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电视里就这么快播出报道,那么为什么这一家能看见报道呢魏易然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试图提出也可能是信息传递很快速,可是连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死了。魏易然解释道,这个故事里的一家人一开始就已经死了,首先司机不可能把他们一家人仍在山区里不管,你见过你在车上说肚子饿了下去吃饭司机不管你直接走了吗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是司机允许那对夫妻带着孩子去吃饭,但是并没有离开而且等他们吃完后一起走。然后发生了车祸,几天后新闻才播出了报道。
我惊讶的看着他,问,你的意思说那一家人,侥幸逃生了可是为什么我靠,我猛的反应过来魏易然的时候是说,那一家人早就变成鬼
他似乎看出我已经反应过来了接着解释道,对。人有时候死的很突然以至于忘记了他们已经死的事实,如果没有人提醒可能他们会一直以为自己还活着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而这个故事恐怕是那对夫妻心结太重记忆才会一直留在出车祸的那一天。
我有些发懵,把答案给魏易然看,似乎想解释这并不是什么灵异问题,只是一个逻辑故事,魏易然却说,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依靠答案,再说也许有的时候你计划一件事情经常会出现意外的结果。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我讨论太多,摆摆手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在椅子上坐了半天,觉得有些冷,打了一个寒颤便起身去窗边转了转。还没站上几分钟,就有人喊我。
姜医生,你的包裹。
一份用牛皮纸包好的包裹,长方形不是很大,居然是李锦霞寄给我的。捏着似乎硬梆梆,把外包装拆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纸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木雕,似乎是慈眉善目的观音可是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翻遍了盒子也没有看见李锦霞给我留下什么信息,只能拿着木雕去问魏易然,这个是什么菩萨。
魏易然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佛,显然这个并不属于他擅长的领域,他把木雕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表示没有什么玄机,便让我打电话给李锦霞问问是怎么回事。哪知我打过去后李锦霞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我两面面相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半响魏易然提议说先在网上问问关于这个木雕是什么再说,便拍了照片发给他几个熟知的朋友。
魏易然的朋友给出的回复都是这只是一尊普通的弥勒佛,我一听松了一口气心说最近被闹腾的厉害,连带自己也变得疑神疑鬼的了,便和魏易然开玩笑说,指不定是人姑娘外出旅游寄给我的纪念品。魏易然笑了一下告诉我如果想供奉这尊佛的话,每天烧三炷香即可。
我想了一会问他,都说请佛容易送佛难,能这样随便供一尊佛吗魏易然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只是普通的木雕,你供奉起来肯定是请不到佛的,而且看样子也没有开光最多请到识。
所谓的识就是神识,神佛能将元神分成很多份以达到照看世间万物的作用,但是不是每个人去请神庇佑都会请到元神。大多数只能请到一个识,带给你一小部分好运,使一些小鬼避讳。比如汽车上挂着的玉佛之类。
用魏易然的话来解释,这尊木雕太普通肯定请不到什么大神来,如果真的怕请来什么的话就不烧香,就放在桌子上擦干净就行。我心说也成,便将木雕放在桌上。不得不说其实做个装饰品也不错。
这尊木雕大概只有几厘米高,不宽,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也难道魏易然没有认出这个是弥勒佛因为它不像一般弥勒佛大肚笑颜,而是呈笔直笔直的圆柱状,头颅上扬,表情似乎在微笑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木雕的脸部表示已经模糊了,想到这里我不经又看了一眼弥勒佛的脸部,这么一看我却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觉得刚才那一霎间弥勒佛竟然笑的有些狰狞。
心里有些毛毛的,便放下手中的木雕起身就招呼魏易然一起出去吃饭了。关门的瞬间我想着李锦霞寄过来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姜医生,你打算去吃饭吗问话的是来实习的小护士,她性格很开朗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再加上我和她哥本来是熟人所以我对她也很是照顾,这会听她这么问我便点点头问她,是不是需要我给她带点吃的过来。小护士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逗得我大笑。
之前小护士的哥哥有拜托我好好照顾他妹妹,我也答应了,心说还有几天貌似小护士的实习期也结束了,到时候我和魏易然去给她说些好话,那么这次实习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吃完饭回来发现魏易然居然又去查那个木雕的事情,不由暗笑他还真是疑神疑鬼的,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只是个普通的木雕,忍不住就拿到手上把玩着。现在倒是越看越像弥勒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木雕的脸部表情是在微笑。
姜医生,这个是什么啊小护士凑过来问道。
大概是弥勒佛吧,朋友送的。我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女生都很喜欢这类东西,她看了看居然要求我借给她玩几天。原来因为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东西我有些不大想借给她,但是耐不住小姑娘一直央求便说借给她玩几天,千万别弄坏了不然我不好和送礼的人交代,小护士高兴地答应的。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知道会发现以后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把这个木雕借给她,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在我心里魏易然一直是一个很沉稳的人,即使是读高中的时候,他虽然有些内向但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后来发现其实尼玛就是闷骚。很少见到他像今天这么狼狈,白大褂上满是水迹,甚至连头发都在滴水,我愣了一下急忙拿出毛巾给他擦头发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易然啧了一声道,倒霉。原来他回办公室的时候,护士长正端着一盘水出来,结果护士长脚滑了一下人就往后倒去,他急忙去拉结果人没拉住,一盆水尽数泼到了泼到了他们两身上。我取笑了他一番,这件事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却不想第二天到医院竟然听到了护士长的死讯
医院并不是不死人的地方,相反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只是这次第一次发生的离我们如此之近,我们甚至于昨天还和护士长说过话。
作者有话要说
、巫蛊偶2
主任似乎把事情给封锁起来还严禁人们打听这事,奈何事情太过离奇我们还是听到了些只言片语。护士长的尸体被发现在冷藏室中,而且竟然是直挺挺的靠着墙壁。这么一来不免渡上了一丝诡异的色彩。对此我还很特意跑去和今早发现尸体的警卫打听,哪知他当即脸色一白死活不愿意说,最后被我缠的没办法又因为和我关系不错才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又拉着我让我发誓不到处乱说,才告诉我。他早上发现尸体的时候,那尸体直挺挺的靠着墙壁头颅微微上扬脸上还带着笑容
他说的紧张我听着也是目瞪口呆,从没听说被冻死的人还会头颅上扬面带微笑。警卫似乎因为说出去了所以心里舒服了不少,不一会又打发我赶紧走,免得被主任看见了。我便想着回去和魏易然说说这事。
路上看见小护士正小心翼翼的往护士屋里瞧,拍了拍她的肩膀刚被和她打个招呼谁知道竟然把她吓了一跳。小护士惨白的脸上看着我,而后招呼也没有打便直接跑开了,我挠挠头心说我没有这么恐怖吧。
走进办公室小护士正在埋头不知道写着什么,魏易然则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见我进来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卧槽,我心说今个什么情况怎么都拿我当空气,转念一想那小护士许是因为护士长的事情有些害怕,我便敲了敲魏易然的桌子示意他和我出去一下。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头倒是没有说什么,我拉着他到通风口慢悠悠的点了一支烟,我正考虑该怎么把我打听的事情告诉他。
你该不会是拉我过来抽烟吧。魏易然似乎有些鄙视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把从警卫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原以为他会嘲笑我又好奇心胜,谁知他沉默了许久竟然找我要了一只烟,跟着靠在一边默默抽了两口道,你那个木雕借给小护士了
等了半天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的这个,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点头称是。魏易然吐了一口烟道,你不觉得,恩,警卫对那个尸体的描述很像某种东西吗我没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如此之快,但是随后我却马上想到,那个尸体的描述竟然很像那个木雕
卧槽,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魏易然将烟熄灭扔进垃圾桶说道,难怪问了好几个朋友都说那个只是普通的木雕。妈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木雕佛,是个巫蛊偶
对于巫蛊偶我多多少少知道些,金屋藏娇这个故事其实也来自于巫蛊偶,传说中汉武帝刘彻曾经许诺如果能娶得馆陶公主的女儿陈氏阿娇为妻,便做一个金屋子给她住。只可惜帝王从来多情亦无情,陈后一直无所出,之后刘彻宠幸卫子夫并立其子为太子,不久后便废了陈后,而导致陈后被废的原因就是巫蛊之祸。
陈后连同巫女一起弄个木偶诅咒卫子夫,不想被发现。巫女被斩首示众,陈后则被废了囚禁在深宫之中。对此我觉得还是存在比较大的争议。巫蛊之祸在古代是很恶毒的法术,即使是皇后被发现肯定是处于焚烧之刑。为什么刘彻仅仅只是将她囚禁起来,而不是杀了以儆效尤呢当然显然现在不是让我考虑这些的时候。
魏易然带着我回到了办公室,小护士的脸色很差,见我和魏易然回来,便过来向我两请假。我还在思索怎么说木偶的事情,她这一请假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结果魏易然居然直接开门见山就把木雕的事情问出口了。
小护士的脸色刷的一下更白了。抿着唇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却没有说话。魏易然一见她那样子不在意的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将护士长的生辰八字放进木偶里了那个木雕是空心的吧,我猜猜看,如果这么做肯定不会起作用,你是不是还把自己的八字一起放进去了
小护士明显愣了一下紧接一把拉住我,叫道,是不是你姜医生你明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要借给我她的指甲很长,掐的我痛的要命,我心说td魏易然这么刺激你,怎么倒霉的就是我了,狗日的躺着也中枪。
魏易然拉了半天才把这小姑娘和我分开,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刚才还惨白着脸色这会力气这么大,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被划出了几道血痕,魏易然示意我去消下毒,他则解释巫蛊偶的事情。
小护士听完似乎冷静了许多,看着我有些歉意,跟着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没有想要她死的意思。小护士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咬着下唇道,我当时借木雕真的只是觉得好玩,借回去之后发现里面是空心的,还附带有一张纸上面写了该怎么实行诅咒。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姜医生买的小玩具我只是当时有些生气她老是和我过不去,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魏易然急忙按着她安慰了几句,我倒了杯水给她,听着她抽抽噎噎的把剩下的事情说完。
她按照纸上的说明先以算运势的名义问了护士长的八字然后用毛笔将八字写在红纸上,然后又用毛笔将自己的八字写在白纸上都放进木偶里用蜡封好。
然后呢魏易然问道。小护士端着水杯的手有些发抖,我,我一开始想学学电视里用针刺刺木偶的头,可是一想这是姜医生的东西弄坏了不好,就把,把木偶放进了冰箱
我和魏易然面面相觑,不过他比我冷静的多,他让我们先收拾东西准备去小护士家,他则去和主任请个假。我心说都什么时候你还记得请假,但是也不好反驳什么,便急急收拾了东西带着小护士下了楼去门口等魏易然。
我两站在门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姑娘,半响才憋出了一句,按照电影里演的是不是我们去你家就发现木偶不见了。此话刚落就见小护士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下子我两之间的气氛更加沉闷了,万幸的是这个时候魏易然过来了。他安慰了小护士几句便带着我们前往小护士的家中,一路上我有些不安,深怕找过去之后寻不到那个木偶。
好在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当小护士从冰箱里拿出那个木偶时,我和她明显都松了一口气。木偶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霜,魏易然接过木偶将它翻过来,我凑过去一看,果然底部封了一层蜡,我原以为魏易然会立刻把写有八字的纸拿出来,可是他却只是慢慢的将木偶看了看,然后说,已经没事了。
我和小护士呆呆的看着他,他示意我们不要这么紧张,并说这个巫蛊偶是一次性的,也就是一个只能诅咒一个人。说着他又看了看小护士道,这件事情我和姜睿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好好想想吧。说着他便拉着我直接走了出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护士,她似乎有些发愣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不用担心太多,有些事是冥冥之中就注定的。魏易然看了我一眼道,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说着他慢慢捅破了巫蛊偶的那层蜡,里面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这个并不是之前你借给她的那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知道木雕被掉包后我就一直晕晕乎乎的,几乎是被魏易然一路拉着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有些脚软,我不知道为什么小护士要欺骗我,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魏易然又为什么没有当场点明,我躺在床上,看着魏易然站在窗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其实接过木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被掉包了,魏易然的声音很低沉。用过一次的巫蛊偶就沾了人命,可是那个木偶很干净,也许寄给你木雕的人目标一直是你,小护士不过是个意外,或者说意料之中的意外。
我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然后在魏易然的指示之下打电话给李锦霞,原以为还是打不通却不想这次没等多久就被接通了,我把事情和李锦霞说了一遍,她说自己并没有寄东西给我,沉默了许久,李锦霞认真的说,姜睿,你能和你那个朋友来我这一趟吗,我现在在处理的事情可能和你说的巫蛊偶有关。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期间魏易然一直在窗边抽烟,直到我挂上电话看着他,他才说,我去买车票,陪你一起去,你也不要太担心。
三天后,我和魏易然踏上了去湘西的火车。魏易然背着一个包我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他似乎并没有多紧张,只是在临行前给了我一个玉坠,解释道这是死玉,如果有危险记得含在嘴里。我接过玉坠边往自己脖子上挂边想着我今年似乎没有长假够我外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农家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