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看见你,抑郁成疾,胖了两斤。]
想念的奶球:[……]
单临溪看着奶球的小模样,看不出来胖了,只觉得很可爱。拍的时候正在吃饭,小鼻子皱了起来,有很用力的在咬猫粮。
想念的奶球:[它怎么这么乖。]
小家伙总是上蹿下跳,傅以恒想剪个指甲都不成,今天居然让拍照。
傅以恒:[它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让我拍照。]
想念的奶球:[……]
傅以恒:[晚上有恶心吗?]
想念的奶球:[没有,邻居送的八宝粥很好吃,我吃了很多。]
傅以恒:[卫生吗?少点吃。]
想念的奶球:[傅董洁癖又犯了是吧,可惜你知道哦晚了,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很快傅以恒回道:[你开心就好,想吃就吃吧:)]
……
这人什么毛病啊。
傅以恒打完,想了想又在末尾加了一个微笑符号,极力挽回自己在单临溪心中的形象分,每时每刻都在为了有资格陪单临溪去孕检而努力着。
这样应该可以吧……
抬头见傅星辰从门外进来,道:“怎么还不睡?”
“你也没睡啊哥。”傅星辰打个哈欠:“我出去看看北极星在哪,对了,你有天文望远镜吗?”
傅以恒看着他:“你看我像是有时间玩这种东西的人吗?”
“也是哈。”傅星辰摆摆手,“那你跟单哥哥慢慢聊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他聊天。”
傅星辰道:“我看见你把猫抱出来了。”
同为工具人/猫,他太了解了。
傅星辰摸摸奶球,上楼睡了,傅以恒看着奶球,有些心虚的道:“你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吧?”
“喵呜~”
没过几天,餐厅经理立马就走马上任了,有了经理,在招工方面单临溪就不用亲力亲为,省了不少事。
那天看见奶球,听傅以恒说它抑郁了胖了两斤,虽然话是假的,但还是忍不住想念起来。把招工事务交给经理后,单临溪就去市里宠物店买了些零食,打算去看看奶球。
奶球在傅家宅子里,因为傅以恒工作忙,有时候猫咪一个猫在家会很孤单,就把它带回家里。
家里原本还有只博美犬,叫旺财,是唐慕青养的,在家里横行霸道,比傅星辰还要纨绔子弟。后来奶球到家后,一猫一狗大战了一场,奶球这个后来的差点把旺财赶出门。
小旺财长这么大终于遇到对手,打不赢就去唐慕青跟前哭唧唧了好几回,唐慕青让奶球消停点,奶球尾巴一甩,一猛子扎到楼上。
不听。
气得唐慕青瓜子都嗑不下去了。
单临溪到的时候,奶球正在外面草地上和旺财抢高尔夫球,傅以恒拿飞盘它也要去抢,把旺财气得汪汪叫。
傅以恒说了它两句,转身撅了他爸两蹄子,跑了。
傅以恒无奈,看了一眼手机,单临溪到了,便起身去门口迎接,旺财也颠颠跟着去了,奶球自己一个猫在草地上玩球,一点都不叼他爸。
单临溪进了门,今天谁也不在,只有他和傅以恒,见到旺财道:“这是你们家狗啊,我上次来怎么没看见它?”
傅以恒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它皮得很,只给我妈面子,其他人都不理的。”
单临溪笑了:“不像啊我看它挺热情的。”
“这不是遇到对手了想好好好表现自己。”
单临溪问:“什么对手?”
傅以恒让他自己看,单临溪便看见奶球一个猫在草地上欢快玩球,乐得叫了一声:“奶球!”
正在玩球的奶球猛地踩下刹车,顺着声音看去,在熟悉的呼唤声中,“喵呜喵呜”朝着单临溪跑去。
妈!!!!!!!
到了单临溪眼前便撅着尾巴使劲蹭,单临溪摸了两把把它抱起来掂了掂:“还真胖了。”
奶球:……
当着孩子面说什么呢!
两人进了屋,单临溪在沙发上坐下,奶球也跟着跳上去,在单临溪身上踩来踩去,拿毛绒绒的尾巴扫单临溪的脸。单临溪摸摸它,便“吧唧”一声在单临溪大腿上躺倒,拉响帝王级引擎。
呼噜呼噜呼噜。
旺财在沙发下面看着,恨恨地呜咽了一声。
它真是恨极了这只猫,不仅抢了它家霸的位置,还到处留记号,连它的玩具鸡上面都有它的气味,实在是可恨极了。
单临溪撕了一包零食,喂给奶球和旺财吃。
单临溪道:“我看奶球还没割蛋呢,它发/情/期是怎么过的?”
傅以恒道:“我没见过它发/情。”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没注意?”
傅以恒摇头:“它天天精力多得很,发/情/期一直在家,也没见它有什么异常举动,因为你不在,加上也没看见它有什么不对劲的,就一直没去绝育。”
“可能旁边没有母猫吧。”
傅以恒又给它们开了一包零食,让它们去一边吃,对单临溪道:“别管它们了,你不是马上就要做检查吗?有联系好医生吗?”
单临溪点头:“林医生已经回国了,我和他约好时间。”
傅以恒道:“具体什么时候?”
单临溪:“不告诉你。”
傅以恒:“……”
唐慕青在外面玩麻将,和得八万,把麻将一推,眉开眼笑道:“我今个儿手气是真的好!”
其他人纷纷叹气,不一会麻将机摆好牌大家又开打,唐慕青满面红光道:“最近我们家运气都挺好的,我这会和牌,我家老大那里肯定也是顺顺利利的。”
——
傅以恒叹气:“至少告诉我日期,我也是孩子的爸爸,让我留个念想不行吗?”
单临溪不说话。
傅以恒叫了一声,“奶球!”
奶球没动弹撅着屁股吧唧吧唧吃零食。
傅以恒气死了,无奈道:“你看奶球不可爱吗,我把它养胖两斤可是很不容易的。”
单临溪:“……”
就这猪一样的吃法有什么不容易的。
傅以恒无法,眼看着单临溪是一点都不心软,只能另外想办法,可是连奶球攻击都不见效,那又有什么能改变单临溪的心意呢。
孕检一大早,单临溪就收拾好东西,提前叫好车,往市内去了。
坐车的时候又在想,他自己觉得害羞便拒绝傅以恒跟他一起,是不是太绝情了?
可是想象着傅以恒一脸父爱看着他肚子的样子,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傅以恒现在在干什么呢,单临溪站在医院门外的时候想,要是知道他没告诉他就悄悄来了,一定很生气吧。
不过这人最近在讨好他,即使生气了也会咽下去,单临溪想起那样子,莫名觉得很好笑。
依旧是林医生亲自接待他,先问了基本情况,嘱咐了一些饮食方面的事情,告诉他哪些能吃哪些少吃,单临溪都一一记下了。
临到检查的时候又犹豫了,问林医生要了一些时间,坐在花园里想着要不要给傅以恒打个电话。
四周都有人,远远近近放着好些长凳,掩藏在树荫下。
想着傅以恒失落的神情,单临溪最终还是动摇了,拨了傅以恒的号码。
不一会,他听过很多遍的熟悉铃声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傅以恒:呆滞.jpg
肿么会这样
第29章
单临溪:“……”
单临溪站起来,朝着铃声方向走了过去,也就几步距离,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长凳上,光看背影他都能把那名字倒背出来。
恒以傅!
傅以恒镇定自若接起电话:“喂,你好。”
“我不好。”单临溪没好气的说。
傅以恒转身,“惊讶”道:“好巧,你也在这。”
单临溪:“……”
远远近近都坐着人,单临溪给他面子没有大声说,好歹是傅家董事长,居然做出这种事,他要是爆料给媒体拿到的钱都够房子首付了。
关键是被他发现了,这人还像是没事人似的,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不愧是比他多吃过好几年大米的人,脸皮忒厚了吧!
单临溪道:“我本来是想打电话给你让你过来看看你宝贝。”
傅以恒抱臂:“正好我就在这,这大概就是上天注定吧。”
“……”
单临溪道:“抱臂难道不是心虚表现吗?”
傅以恒立马放开手臂,双手插兜:“我为什么要心虚,这只是我的习惯动作,没有任何意义。”
“你明明就跟踪我,我不给你看,你就跟踪我想偷偷看宝贝,偷看来的宝贝就那么香吗?一个董事长做到你这个份上,不觉得很丢人吗?”
傅以恒:“……”
傅以恒真诚道歉:“对不起。”
单临溪道:“你承认跟踪我了?”
傅以恒道:“这不能说是跟踪,只是你没看见我罢了”
单临溪:“……”
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医生抬头道:“请进。”
单临溪开门进来,林医生正想开口,又瞥见后面还有个人。
傅以恒好歹算是跟着蹭进门,伸手道:“你好,我是傅以恒,小豆芽的爸爸。”
林医生一愣,赶紧站起来,他就说刚才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傅以恒!
他其实也有点好奇宝宝的另一个爸爸是谁,单临溪没说,他自然也不会去问。只知道这位单少爷在家里不受宠,之前还被未婚夫给退婚了,想必另一位爸爸也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哪里会想到居然是傅以恒!
他赶紧道:“您好您好,我是单先生的主治医师。”
傅以恒对他十分客气,“幸会,我今天陪临溪来孕检,以后也会来的。”
单临溪:“……”
有医生在,单临溪没说话,算是给傅大董事长面子了,但还是很不爽,傅以恒解释跟踪的话把他气到了,第一次见到这种倒打一耙,打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林医生道:“今天做个尿检血检和彩超,已经十五周了,你们有在做胎教吗?”
单临溪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胎教,摇了摇头:“没有,我挺忙的,不做的话会有什么影响吗?”
林医生道:“没有,只是提醒一下。”
傅以恒道:“我倒是可以教他怎么做生意,作为傅家的继承人,还是从小就接触比较好。”
林医生手一抖,他现在接触的居然是傅家继承人呢,别看单临溪肚皮还没起来,这里面装的可是金疙瘩呢。
单临溪道:“他什么时候成了傅家继承人了?”
傅以恒道:“傅家人都是这样的命运,无论以后做什么,最后都要回家继承家业,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林医生:别说了再说仇富了。
傅以恒道:“我那晚有告诉宝贝,宝贝也表示理解。”
单临溪:“……”
单临溪上午做完,下午拿到报告单,彩超单子上,已经能明显看出小家伙的样子了。现在已经不是小豆芽,大概手掌大小,傅以恒说已经是娃娃菜的程度了。
单临溪感叹着:“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这样一个小生命此时就在他的肚子里孕育着,一天天长大。长出骨骼,长出胎毛,手指甲也会渐渐成型,想想真的觉得好神奇。
林医生道:“以后孕初期的反应会渐渐减弱,食欲会增加,注意不要熬夜,多吃富含蛋白质的食物,有助于宝宝成长。”
外面大太阳还是很晒人,单临溪只穿着短袖也觉得很热,他倒是很白,不容易晒黑,白白净净,学生模样往那里一站,路人哪里会想到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
傅以恒给他拿着东西,握着他的手下台阶,两人并肩而立,倒看不出来一个是陪另一个来孕检的。
单临溪穿着宽宽大大的白t恤,湛蓝的牛仔裤,因为怕晒,头上戴着棒球帽,傅以恒把他护在里面,道:“想吃什么?”
单临溪一时间想到了不下十种好吃的,在其中挑出一样最想吃的,“过水面。”
浇一勺现做的肉酱,再撒些葱花,他就可以好好吃上一顿了。
单临溪正咽口水,听傅以恒道:“你恐怕吃不成了。”
单临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他爸爸的车停在对面,看见他们出来,单承简下了车。目光先经过他,最后停在傅以恒身上,忍了又忍,露出一点点笑容:“做完了吗?一起回家吃饭吧。”
单承简想明白了,现在跟儿子对着干是一点好处都讨不到的,他得换个策略。对着干不行那就顺着,让小祖宗心里舒坦,他再说话不就好使了吗。
下车的时候,单临溪还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爸爸居然叫傅以恒回家吃饭,这顿饭怕不是鸿门宴。
傅以恒倒是没有一点怕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他下车的时候,助理已经拿着礼物在等着了。
就算临时被请走的,也能及时把礼物带上,礼数周到绝对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杨云枝在门口站着,车一来便迎了上去,真看见单临溪和傅以恒在一起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心里又开始妒忌起来。这小子怕是给傅以恒下蛊了吧,一个被退婚的居然能把昆仑世正老板追到手。
可明面上哪敢表露出来,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也得笑脸相迎,直把大腿都掐青了,一路恭恭敬敬把单临溪迎了进去。
单家大大小小都在,单临溪好久没回来,有些不自在,本来他在这个家里也没什么存在感,想着问完好就歇着,没想到被老太太一把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