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晚上抓哪里了。”
李寒泽：“……你让我进去洗手，我再帮你拿。”
“不行。”白月明纠结了一下，“你去门口等我，我换好了你再进来。”
他这举动让李寒泽想到了自己刚进入青春期的儿子，那时候李舒也是非常害羞，拒绝跟他沟通，什么都不让他管。
相比李舒，白月明的反应更加严重，他只好拎着手里那只可怜的小内裤去房门口等。
这个时间家里的佣人正在打扫走廊，看到李寒泽阴着脸拎着小内裤出来，脑补出一部精彩的黄色废料，大早上禽兽附体的李寒泽把小受受压在床上还脱人家的粉嫩嫩的小裤裤，结果欺负的太狠，被赶出来罚站。豪门生活实在太色|情了！
李寒泽怀疑白月明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不然也不能一整个早上不敢看他，也不缠着他让他抱着吃饭，还故意隔开了一点位置吃饭，连他说的话都无视掉，这副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的，要不是有李舒在，他都想逗逗白月明。
“我吃饱了。”李舒擦擦嘴巴，拎着自己的书包转身出门，白月明赶紧站起来，“等我一下！”
“你不用我送？”李寒泽心底有些失落，就好像自己养的孩子又长大了，不需要他了……
“不，不用！”白月明火速的将盘子里剩下的半个太阳蛋塞进嘴巴里，跑了出去。
李寒泽只能在后面喊，“刚吃完不要跑，小心肚子疼。今天凉，你俩把外套穿上，还有秋裤也穿上，现在不注意小心老了得风湿！”
……
李舒平时都是骑车去学校，白月明没有车，李舒又没有后车座，两个人只能去路边打车。
“你还好吧？”等车的时候李舒低头看着白月明衣服被欺负的表情，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眼尾还染着一抹红色，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他爸也太不温柔了，如果是自己，肯定会很温柔的对待白月明，把白月明当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好好疼。
“啊？”白月明脑子里非常混乱，他晃了下神，“你刚才说什么。”
李舒想问问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又怕白月明不好意思，便摇了摇头，“没事。”
两个人比平常早了十分钟到学校，但还是迟到了，原因是李舒没有穿校服裤子在门口被学生会的人拦住了。
林少艾拿着小本子记下李舒的名字，“扣十分。”
“十分？”李舒一听就炸了，“一共才几分，你一下就扣了十分，没穿裤子至于吗？你别没事找事。”
旁边路过的人没忍住笑了，林少艾也挑着眉去看李舒的下半身，“没穿裤子啊。”
“你！”李舒被他的眼神激怒了，捏着拳头想跟他打一架，被白月明死死拦住，白月明陪着笑跟林少艾说：“少给他扣一点吧，都快毕业了。”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少扣五分。”
“你等着！”
“十五分！”
“别听他瞎说。”白月明赶紧拉着人走，还不忘回头跟林少艾喊：“就五分啊！”
李舒不耐烦的抓抓脑袋，“你干嘛拦着我，他这种人就是找揍。”
白月明心说也不知道是谁找揍，明明打不过还偏要上去打，真傻，“你别跟他计较了，你这么大度。”
李舒听到喜欢的人夸自己，心情舒畅了不少，“他那人太讨厌了，就跟我过不去，我刚才看到好几个没穿校服的都没管他就抓我，他是不是暗恋我？”
“没准。”白月明点头，“所以说喜欢一个人就爱欺负一个人吗？”
李舒偷偷瞟白月明，“不一定，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宠着他，每时每刻想着他，惦记着他，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爱到底是什么啊……”白月明望着天空叹了口气，“对了，过完年你是不是就成年了？听说林少艾的生日跟你是同一天的，你们俩会不会结婚？”
“饶了我吧！”李舒大喊。
白月明想想就觉得有趣，好奇的问他，“如果你们真的结婚了，你会怎么样？”
“我就打死他！”李舒狠狠的捏住拳头挥了两下，“让他知道什么是残忍。”
后面噗的一声，林少艾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漂亮的眼睛眯着，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打死我？你有本事操|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李舒跳级了，所以林少艾上高二他上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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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晚上回家，李寒泽没有等到每天都兴奋的跑过来扑进他怀里的小可爱的拥抱，以前觉得挺烦，现在不烦了又觉得挺失落。
他去书房忙了一会，又看了会新闻，等了差不多两个来小时，白月明都没有过来。他隐约觉得不对，难道白月明又去找李舒了？
他不爽的回房间去看，却看到白月明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写作业，听到他进来时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连头都没有回就继续写作业了。
李寒泽走过去看了看，白月明的字很清秀，跟他的外表一样好看，李寒泽坐在一旁看了一会，顺手指出了一个错误。
白月明头也没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寒泽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从今早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白月明这个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没想到竟然如此害羞，之前他给李舒讲过青春期发育会遇到的一些事，李舒是他儿子，沟通起来不会那么困难，可白月明不是他儿子，名义上是夫妻，实质上却什么都没做过，关系如此尴尬，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一直等到白月明写完作业，他才开口道：“咱们谈谈。”
白月明明显不情愿，逃避的站起来往浴室走，“我困了，有什么改天再说。”
李寒泽看到他急急忙忙的往浴室钻，没了平日里那副粘人的劲，反倒让李寒泽多了几分兴趣，他挡在浴室门口不让白月明进，“你是不是挺在意早上的事？不是每天都把做|爱和生孩子挂嘴边么，怎么这点小事就害羞成这样？”
“我没有。”白月明明显在闪躲，“早上的事……以前我也有过，我没有在意。”
李寒泽意外的挑了挑眉，“你知道？”
“我知道，所以你不用特意给我做科普。”白月明强装淡定的推开李寒泽，进了浴室。
李寒泽拉住门，“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与早上的事没关，是有关你信息素的。”
“信息素？”白月明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每次他闻到自己的味道，就好像在向外散发着一种邀请，还是没有穿衣服的那种……
“对，你的信息素与众不同，你明天放假，占用你一点时间，跟我去研究所取一点你的血样研究一下。”李寒泽没有没想隐瞒他，实话实说：“一来我是想弄清楚你信息素的秘密，我不知道它对你到底是有害还是有利的，如果有害，今早发现今早解决，如果有利，我们可以用它改良出新型的抑制剂，让所有的O都可以根于自己的心意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而不是被信息素控制。不过这些前提都是需要你点头同意。”
白月明看着他的眼睛，李寒泽认真严肃的样子非常帅，让他心脏又扑通扑通乱跳了几下，他赶紧把浴室的门关上，他隔着浴室门道：“听起来不错，我愿意。”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白月明听着李寒泽离开的声音，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
通过昨天晚上的梦，他仿佛抓住了什么，但不确定那模糊不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爱到底是什么？自己做了那样的门是爱李寒泽么？
以前他看过许许多多的书，里面写的爱都是一种让人幸福快乐的事，可他现在感觉到的爱却是疑惑迷茫疼痛组成的，其中还掺杂着一些羞耻感……
之前白月明来过一次李寒泽的公司，那次是因为李寒泽放学没去接他，他跑去李寒泽的公司陪他吃饭，这第二次去李寒泽的公司则变成了做研究。
到了公司之后，李寒泽带他去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研究所的白大褂，里面穿了件浅蓝色衬衫，头发是清爽短发，还戴了副眼睛，长得不算很帅，但是看着很舒服。
“你好，我叫李羽，是研究所的教授。”男人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指很干净，指甲修剪的非常短。
白月明跟他握了握手，“你也姓李？”
李羽望着白月明笑了笑没有回答，李寒泽在他耳边说了句，“这是我侄子。”
李羽紧接着来了句，“婶婶好。”
白月明被这声婶婶叫的浑身一激灵，转头去看李寒泽，“你辈分真大。”
李寒泽轻轻皱眉，感觉白月明像是在拐弯抹角的说他老一样。
采血样很快，但李羽想跟白月明谈谈，又怕白月明无聊，就邀他和李寒泽一起去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店。
“这家舒芙蕾挺不错。”李羽帮他点了甜品又点了些薯条洋葱圈。
白月明本来还很拘谨，但美食当前他放松了不少，“你们这是家族企业？”
李羽笑着摇头，“我从小就很崇拜小叔，所以不顾家里反对进了小叔的公司。”
白月明好奇李寒泽的家庭，想再问些问题，却看到李寒泽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说正事。”
李舒依旧是笑，“小叔，你这么严肃干什么，吓坏小孩子了。”
一旁捧着热巧克力喝的小朋友缩了下脖子，“咱们还是聊我的信息素吧。”
李羽坐直身子，收起笑容拿出本子和笔，“听小叔说，你可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收放？”
白月明迷茫的点头，“我也不清楚，我没有特意去控制，我也不大清楚怎么就突然有了突然又消失了。”
李羽点头，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继续问，“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让你散发出信息素的原因是什么？消失的原因又是什么？”
白月明回忆了一下当晚的情况，他被李寒泽抱着，仰头望了一眼李寒泽的脸，就起了欲念，然后就……
他红着脸垂着脑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我不清楚……”
李寒泽看出他在想什么，清咳一声，“这件事我私下跟你谈，先说别的。”
李羽皱着眉看着他俩，还想问这什么，突然来了个紧急电话，只好到此为止，“看你们的表情我大致有了猜测，行，我回去研究一下，有结果了再通知，先走了。”
人走之后，白月明更加不自在了，他端着杯子，脚尖在地上磨蹭着，“那个，我先回去了……”
“都出来了，逛逛？”李寒泽见他嘴角有一块奶油痕迹，伸手抹点。
白月明抖了一下身子，红着脸躲开，李寒泽轻笑着凑近，在他泛红的耳朵上搓了一下，“怎么害羞了？”
“没，没有！”白月明急忙的去抓自己的包，“我回去了！”
李寒泽拉住他的手，见他这么害羞心里痒痒的，“别着急。”
“着急！”
两个人拉扯间把白月明的包拽掉了，里面的一本书掉在了地上，李寒泽弯腰去捡，被书名吸引了注意力。
“《如何使用欲擒故纵让老攻对你欲罢不能上册》这是什么？！”
第20章
20
“这是什么？”李寒泽看到那本书的名字后竟然松了一口气，原来白月明没变，依旧每天想着怎么勾引他。
白月明尴尬的将书塞回包里，“前几天买的，还没来得及看呢，你别多想。”
李寒泽勾了勾嘴角，“学的不错，这本比以前那些强多了。”
“才没有！”白月明胡乱的整理好书包，冲出了咖啡店。
其实他今天还约了林少艾，正好他们现在正复习高二的内容，林少艾出了名的学习好，他想让林少艾给他讲讲题。李舒讲题的方式他实在听不懂。
两个人约在了一家甜品店里，才刚填满肚子的白月明吃不下什么，只能看着林少艾吃。
“你每次都考第一，不怕被老师骂？”白月明好奇的问。
“怕什么，那是我的权利，谁都别想剥夺。”林少艾吸了一口奶茶，“之前他骂过我，我就把他自行车气给放了，再骂我就把他轮子卸了，后来还挖了一窝蚂蚁泡他茶缸子里了，大补。”
白月明听得冷汗直流，不知道如何评价，只能给他竖大拇指。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拿我没办法的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就刚才林少艾说的那些都已经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不敢往下想林少艾还做了什么更夸张的事。
“因为我爸是校董。”
“哦……”白月明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嚣张了。
“不说这些了，学习。”林少艾打开练习题，还没看，练习册就被白月明一巴掌拍住。
“再问你一个问题。”白月明有点害羞的凑到他耳边问他，“你懂的多，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林少艾见他脸红红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想捏他的脸，“爱？分很多种，亲情的友情的爱情的，还有更多种类，你问得是哪一种？”
“就是……”白月明戳戳手指，“就是恋人之间的。”
“真是个千古难题，”林少艾赶紧摆手，“解释不了，你自己去体会，那种感觉很特别，你好好想想，你对那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对别人产生过这种感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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