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吴宇桐想也不想的矢口否认,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旁边的林浩淳。伸得笔直的脖子微微侧了侧,却最终没有转过来,林浩淳瞪着一双虎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黑板,脸色铁青。
难道林浩淳喜欢上周莹莹了吴宇桐再一次深刻的觉得这短短一个星期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周莹莹上个星期就来上课了,也和你一样,请了几天的病假。”双臂撑在吴宇桐的桌面上,刘法才神秘兮兮地往前凑了凑,
“嗳你们那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刘法才过分亲密的行为让吴宇桐不适的向后仰了仰上身,躲开刘法才鼻腔里喷出的热气。这都怎么回事啊
紧绷的肌肉,僵硬的身体,一股阴沉的气息从林浩淳的身上溢了出来,随着刘法才的反常行为越发的浓郁起来。
吴宇桐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抄写笔记。既然周莹莹已经回到学校上课,自己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刘法才看着吴宇桐一副不打算再搭理自己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有些不自在的转过身,坐回林浩淳的旁边。
“这一题我不会,你教我。”整个早上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大头,突然将一本数学习题册推到发菜的课桌前。
“后面有答案,你可以自己去看。”发菜匆匆扫了一眼练习册上的习题。
“答案看不懂。”似乎有些被发菜的态度刺伤,大头硬硬得蹦出几个字。
“我把答案再写详细些。”停顿了几秒,发菜拉过习题册,飞快地写下所有解题的步骤,头也没抬的推回给大头。
“我们别这样行不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那事。”大头紧紧抓着习题册,熟悉的字体眼入眼帘,直直的射入心底,紧绷的手臂,凸起的青筋,细细的颤抖着。
大头觉得自己心脏里似乎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他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他再也不对发菜做那样的事情了。
注视着桌上那个用黑色铁丝网制成的笔筒,发菜长久的沉默,纠杂的情绪,泛起涩涩的苦味,心底无声的叹息。大头,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被前方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所波及的吴宇桐,停下手中的黑笔,好奇地抬头。下课铃已经打响,前方依旧一片静默,与整个闹腾的教室格格不入。
吴宇桐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教室门口传来的一声叫喊声打断了,
“吴宇桐,有人找。”
在一片起哄的嘘嘘声中,吴宇桐看到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其实最后那句话,某橘也觉得有点雷了 o
初次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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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比平时要喧闹上了几分,被推开的玻璃窗户,有同学探头探脑的凑了出来,窃窃的私语混杂成一片嗡嗡的声响。
吴宇桐站在走廊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有些无所适从,
“你找我有事”
“我听说你今天来学校了,所以就过来看看。”周莹莹微低着头,双颊绯红。
“恩。”闹腾的走廊上,两人一下子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总该说点什么,吴宇桐抖了抖双唇,
“准备要期中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虽然缺了几天的课程,好在都不难。”刚一说完,周莹莹又觉得自己这样说显得有些自大了,忙加上一句,
“我有借同学的笔记来抄。”
眼角从周莹莹通红的双颊上快速扫过,感觉到对方的紧张,让吴宇桐也更加的不自在了,尴尬的静默再一次袭来。
煎熬的尴尬终于在预备铃响起的时候得以结束,
“快要上课了,你也快回教室吧。”吴宇桐如蒙大赦的朝周莹莹挥挥手。
“宇桐,我们要好好努力加油,一起上高。”一双水润的眼睛猛地抬起,直视着对面的少年,周莹莹的声音微微发颤。
“恩。”吴宇桐匆匆答应了一声,没有去细想周莹莹的话,一心只想着逃离这满身的不自在。
自从这一件事以后,吴宇桐和周莹莹之间的桃色绯闻,在班上传开了,班上关于两人之间的种种猜测有许多个版本。
至于当事人吴宇桐却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也懒得去解释他与周莹莹之间的误会了。他和周莹莹,应该只能算是稍稍要好的朋友吧。毕竟周莹莹认为自己曾经救过她,待他和其他男生有些不同也是正常的。
平静的校园生活,时间一下子过得飞快。大白身上的伤势痊愈了,吴宇桐也顺利升上了初三,每天依旧和大白过着闲适的生活,毕业班该有的紧张感并没有在吴宇桐的身上得到太多的显示。
夜里,房间里亮起了明亮的灯光,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六本半旧不新的语文课本,吴宇桐取出其中一本,专注的黑眼落在书本上,认真地翻阅背诵起来。低低的诵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怪异干哑。
声带比以前要脆弱了许多,仅仅只是支持了半个小时,吴宇桐不得不停了下来,轻揉着自己已经有些微微凸起的喉结,灌下一大口水,冰凉的清水划过有些胀痛的咽喉,吴宇桐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桌下的大白狗,毛茸茸的尾巴圈起主人略显清瘦的脚踝。细软的触感随着敏感的肌肤传来,吴宇桐把自己的双腿往大白的身上靠了靠,暖暖的体温传来,舒服的眯了眯眼,拿起桌上的课本,继续默背。
摆放在桌面上的小闹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秒针转动,时针越过了十点,吴宇桐准时的合上课本,撩撩桌子底下的大白狗,
“大白,睡觉了。”
变声期的干哑咽涩在宁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让吴宇桐自己听着也不禁皱了皱眉。希望这难听的变声期能快点结束,每天说话都像是公鸭嘶叫般,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翻动的毛尾有些不适的放开主人光滑柔韧的小腿,大白抖抖身上的白毛,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晃出房间,再次回来时,嘴里叼着一盒牛奶。从大白的嘴里取下奶牛,黑眼眯眯的弯起,吴宇桐心情愉快的揉了揉大白软绵绵的大脑门。
昏暗的房间里,有窗外的路灯朦朦胧胧地照射进来,熟悉的房间里带上了一层模糊的叠影,吴宇桐缓缓闭上眼睛,快速进入梦乡。
深沉的睡梦中,出现了不一样的涟漪,昧色的布景,看不清的幻影,怀里中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舒服得让吴宇桐不愿放开,双臂越框越紧,想要将怀中的温软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脸孔深埋进那片柔软之中,一股熟悉的气息浸入心肺,孤傲中带着深切的温柔,让吴宇桐迷醉,失去了神智,只希望能永远留在这一片柔润之中。
拥紧怀中的身体,眼前一片片的绚烂,似乎有东西在燃烧,下腹一阵胀热,一波波异样涌来,带出一股无法阻挡的热流。
黑夜中,一双金色的兽眼猛然睁开,散发出冰冷的淡金色光芒,转动的颈部,准确的看向身边的主人,紧贴着吴宇桐的身体,大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薄布中的硬挺。
白皙的脸上带着潮红的晕色,开启的唇瓣,突然有些急促的喘息,硬挺的下身,自发的凑向身边的柔软,轻颤着抽动。
金眸冰冷的眯了眯,大白起身,打算离开主人的怀抱。一声急促的喘息,框紧的手臂,大白被重新压回主人的怀抱里。
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温度急剧的攀升,坚硬的灼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深深陷入大白的绒毛中。绯红的双颊,嫣红的唇边吐出高温的气流,细细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清晰的响起,大白望着主人的冰冷兽眼,瞳孔的颜色悄然变深。
一阵微颤的抽搐过后,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初`精。清晨的阳光射入,照亮了整个房间,一派明媚。吴宇桐伸手按掉床头的闹铃,抱着怀里的大白,轻轻蹭了蹭,打算再赖上两分钟。
突然,吴宇桐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下`身传来一阵粘腻的触感。飞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吴宇桐紧张地盯着自己下`身。
已经多少年没有尿过床了不会是因为自己睡前喝得那盒牛奶吧心虚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大白,吴宇桐背过身去,悄悄拉开自己的四角内裤。
床铺上的大白,立起四肢,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扫了一眼主人慌张的神色,纯金的兽眼了闪过一丝戏谑,大白利索的跳下床铺。
这个是```精子淡黄色的四角内裤上沾上了一大块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吴宇桐隐隐听到班上的其他男生提到过类似的事情。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昨晚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震,吴宇桐的脸色突然有些苍白起来。即使昨晚的梦境有些模糊,但是吴宇桐隐隐约约还是记得了一些,至少梦境里的另外一个主人公他记下来了。
大白,是大白自己梦到的居然是大白,自己的大白狗。
有那么一瞬间,吴宇桐觉得天塌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宇桐很纠结某橘也很纠结
看来唯一不纠结的就是大白了
少年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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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一条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内裤,吴宇桐偷偷摸摸地溜进浴室,怀着一股沉重的负罪感,清洗掉手中的罪证。
将自己的黄色小内裤晒在阳台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吴宇桐浑浑噩噩的拎起椅子上的,至始至终望向前方的平行视线,脚边的大白,让吴宇桐不敢直视。
心不在焉的熬过了一整天的复习课程,回到家后的吴宇桐,空洞地眼神注视着桌上的政治书。摊开的政治书,密密麻麻的字体,吴宇桐愣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恍恍惚惚地度过了深夜的十一点。
分针发出的有节奏的滴答声,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吴宇桐的心尖上,悄悄瞥了一眼早早趴在床铺上好整以暇的大白,吴宇桐眉心紧锁分外纠结。
昨晚的惊心动魄让吴宇桐至今还有余悸,他怎么就梦到大白了么怎么就是大白了呢规律的生物钟并没有让吴宇桐有太多纠结的精力。
想到明天还有一次重要的模拟统考,吴宇桐不得不暂时压下心中负罪的心虚,畏畏缩缩的爬上床铺。一张不大的中铺床,硬是让吴宇桐从中间隔开了一条清晰的界限。
在闷热的夏天里,一向偏好裸睡的吴宇桐,这一天晚上,穿上了短袖,套上了中裤,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
蓬松的毛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着,撑开的纯金色兽眼,眯了一眼躺在床铺另一边的吴宇桐,一丝好笑的戏谑划过。显然,主人的纠结大大的取悦了这只恶劣的大白狗。
极快地按掉床头的闹钟,吴宇桐噌的一声坐了起来,急急地看向自己的下身。还好,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吴宇桐放心的轻吁一口气,原来那次只是一次偶然罢了,吴宇桐难得乐天派的这样安慰自己。安然的度过了两天忙碌的模拟考,就在吴宇桐以为生活的轨迹已经恢复正常时,意外又再次发生了。
一觉醒来,内裤里的粘腻让吴宇桐觉得羞耻,涨红的脸颊,抓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得有些泛白。昨晚那个极其荒谬的梦境,让吴宇桐僵硬的身体,久久无法动弹。
他居然梦到了自己把大白压在身下,那东西甚至插`进了大白身体里,进入了很深很深的地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身体却深刻的记住了那一刻的炙热紧致。
脸色猛地苍白了下来,眼角飞快地扫过床铺另一边的大白,吴宇桐掀开身上的被单,逃也似冲出了房间。
现在,吴宇桐清楚的认知到,他长大了,会产性`欲了,问题在于,他所产生的性、欲对象与其他的同龄男生不同,不是女生,更不是女人,而是自己家的大白狗。其实他有恋兽癖
“砰”关上的木门,吴宇桐将自己紧紧锁在了浴室里。打开的花洒,冰冷的水柱喷洒下来,浇落到柔黑的发丝上,吴宇桐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却掉脑中这些个荒唐的猜想。
环起的双臂抱住双膝,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的吴宇桐,头顶有水花在倾泻着,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肮脏的小巷子里。深弯的脊背,蜷缩的四肢,冰冷的水流,衣服湿答答的贴在皮肤上,身体细细地颤抖着。
约定过要一辈子陪着自己的大白,吴宇桐觉得自己要失去他了,因为自己的龌龊心思而失去自己最重要的大白,这个结果不是吴宇桐所能接受的。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紧锁的白色木门,有沙沙的水声传出,门口的走廊上,蹲守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型白狗,一米多长的身体,蓬松的厚实绒毛,在光滑的红木地板上慵懒地铺开。
水声停止,紧闭的浴室门终于打开,吴宇桐拖着一身湿答答的衣服,面容憔悴的走了出来。叼着一块毛巾等在门口的大白,纯金的兽眼,冰冷的视线扫过吴宇桐身上紧贴的衣物,幽深的瞳孔,有流光划过。
避开的视线,吴宇桐快速接到大白递过来的毛巾,有些魂不守舍的揉搓着自己头上湿淋淋的黑发,绕过前边的大白,吴宇桐下意识的向房间走去。
撩起的上衣,露出一大片奶白的肌肤,平滑的肌肤上,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吴宇桐脱着上衣的双臂却突然顿住了,瞪大的黑眼,直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口大白。
许久,吴宇桐神色复杂地蹦出一句话,“你先出去一下。”
大白眯了眯兽眼,身后的毛尾不耐的甩了甩,抬起的前肢,沉稳的迈了进来,跳到淡蓝的床铺上,四肢在柔软的床单上踩了踩,大白寻了块舒服的地方,满意的趴下。抬起的头部,雪白的脑门,戏谑的金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恶劣神态。
抓着上衣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没敢去看床上的大白,吴宇桐绷直着腰背,微闭的眼睛,认命似地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抓起手边的干衣,微颤的手臂,紧张的套上。
鉴于少年和青年的青涩身体,带着独具的的诱惑,如玉般光洁无暇的肌肤,在清爽的晨光中,紧密的线条,流动着勃发的生命力。
微颤的双臂,下弯的身体,勾出性感的曲线,吴宇桐焦急的想要穿上手中的内裤,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稀松的毛发,尾部微微的卷曲,带出漂亮的弧度,淡色的毛发中,蛰伏着一只乖巧的小兽。
趴在床铺上的大白,缓缓立起的四肢,暗金色的瞳孔,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很快吴宇桐的下身就被一条碍眼的三角内裤所遮挡,金眸闪过一丝不满,大白挑起的兽眼,神情“凶悍”的注视着那一团裹在内裤里的鼓起。
眼角不经意间瞥见那对幽暗的兽眼,身体猛地颤了颤,手中的衣服滑落,吴宇桐慌忙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大白的眼神,让吴宇桐心底涌出一股极度的不安感,那双暗金的兽眼,幽暗的光芒,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自己吞噬般的深邃,让吴宇桐本能的想要逃离。
手忙脚乱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吴宇桐发现自己越弄越糟糕,简单的一件短袖,自己硬是把头给伸进了袖子里。
忙手忙脚地脱下身上的短袖,窘迫的吴宇桐,脸上微微泛着红,额角隐隐有汗水渗出。在大白的视线下,吴宇桐感到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然而,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让吴宇桐纠结得太久,一抹白影划过,衣服飘落,吴宇桐已经被大白压在了地板上。
大睁的黑眼,因为惊讶而有些收缩的瞳孔,纯黑的亮光,直直的射进暗金的兽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美色当前压倒之
此乃人兽啪拍爪
禁断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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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
不断放大的暗金色兽眼,缓缓靠近,吴宇桐大睁着的黑亮眼睛,惊恐的注视着身上的大白狗,忘记了移动,愣愣的任由大白的尖嘴伸向自己。张开的兽嘴,长长的舌头带着湿热的唾液,密布的味蕾,麻麻的一层,舔过吴宇桐脆弱的脖子。
敏感的颈项,传来异样的触感,紧绷的身体,拉直的肌肉,细细的微颤,是害怕,还是舒服,此时的吴宇桐已经分不清了,死死扣着地板缝隙的十指忘记了反抗。
凹凸不平的味蕾,在细腻的肌肤上舔出一条湿答答的痕迹,缓缓下移,划过一根纤细的锁骨。勾起的锁骨,在大白的描绘下,精致的骨线浮现出了一抹光润的色泽,有尖牙轻轻触碰,刺刺的酥麻传遍全身。
“嗯”后仰的脖子,白皙细致,尚未发育完全的喉结,小巧的一块凸起,暴露在空气中,瑟瑟战栗。
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吴宇桐终于回过神来,
“大白,下去下去”
激动的挣扎,无法判断大白对自己近乎亲吻的行为是否只是一种狗类的示好,吴宇桐惶恐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大白。
曲起的膝盖,猛地踢了出去,直击大白毫无防备的腹部,吴宇桐慌乱得已经失去了下手的分寸。幽暗的金眸,极快的闪过一丝诧异,灵敏的四肢,快速的跳开,大白险险的躲过吴宇桐突如其来的攻击。
幽暗退去,深邃的兽眼,恢复了原有的纯金,但却异常的冰冷,丝丝的寒气渗出,冷酷地注视着地上的主人。
双臂撑在地上的吴宇桐,似乎被大白突然转变的神情所吓倒了,维持着半趴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脖子上的唾液蒸发,带起一片细细的疙瘩,敏感的皮肤上,似乎还残存着些许异样的余悸,双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心底的羞耻,让吴宇桐整张脸都带上了绯红。
紧裹的内裤,匀称的四肢,细白的肌肤,诱人的绯红,半趴在地板上的吴宇桐,撩人的姿势。周身冰冷的气息消散,幽暗的兽眼,危险地窥视着前方的猎物。
沉浸在自我厌弃中的人类少年,没有注意到身边猛兽的异样。
“呤”一声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一室的诡异。抓起地板上的衣物,吴宇桐慌慌张张地向客厅跑去。望着吴宇桐惊惶失措的背影,大白抬起又放下的前肢,眯起的兽眼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电话是班主任打来的,吴宇桐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没去学校。向老师道了歉,谎称自己今早身体突然有些不适,吴宇桐放下电话,回头望向自己的房间,眼底闪过一抹恐惧。
当天晚上,吴宇桐做出了一个了决定,一个让自己都有些惊讶的决定,和大白分开睡。他们不能再呆在同一张床上了。
“大白,今天我想睡在地上。”
将一床薄被铺在地板上,吴宇桐蜷着身子躺下,拉过身边的毛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头乌黑发丝。
盘踞在床铺上的大白,除了一开始的微微抬头,没有多余的表示,金色的兽眼,一片无情的冰冷,身后的毛尾在甩动,却似乎缺少了什么。
寂静的深夜,偶尔传来车子飞驰而过的轰鸣声,窗外微弱的灯光,将幽暗的房间照得通透,躺在地板上的吴宇桐,大睁着双眼,不敢乱动的身体,起伏的呼吸,注视着身侧的窗户,那里,有树枝的阴影在摇曳。
在深夜中摇摆的枝条,就像吴宇桐此事的心情,在深渊中挣扎着嘶吼,心底有恶魔正在凌虐着吴宇桐一直以来的认知,那条被一点点构筑起来的道德底线。让吴宇桐接受自己对一只不同种类的生物产生情`欲,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力量。
窗外,泛白的天际,寂静的房间,脱离了黑夜的束缚,逐渐明亮起来。然而,细碎的光线并没能射入吴宇桐的眼睛里,幽暗的黑眸,带着令人心惊的空洞,无光的深底。
中考匆匆结束,被班上众多老师和同学看好的吴宇桐,大跌眼睛的考上了本市的一所普通高中。z中是一所全住宿制的高中,这也就意味着,吴宇桐今后将很少有机会呆在家里,见到大白的机会也就少了。
分数是吴宇桐自己考的,甚至连学校都是吴宇桐自己选的,父母没有多说什么,大白更是没有做出任何不满的表示。
中考完后的生活,平静得没有一丝的波澜,却让吴宇桐心底隐隐的不安。无法缓解的忐忑不安,一直持续到开学的前一天晚上。
就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侧身躺在地板上的吴宇桐做了一个梦,一个短暂却又美好的梦境。梦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般。
身下柔软丝被的触感,暧昧昏暗的光线,稀薄的空气里,带着灼烧的温度,自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平坦的胸膛,与自己的紧紧相贴在一天,带着勃发的肌肉曲线,雄壮而又有力。
双腕被牢牢的制住,深深陷入身下的丝被里,相嵌的肌肤上,传来快要把自己融化了般的高温,埋首在自己胸膛里的头颅,让吴宇桐情不自禁的发出紧涩的呻吟。
缓缓抬起的头部,近乎透明的银白色发丝,似乎有莹光在流动,一双熟悉的金色瞳孔,渴求而又专注的注视着自己。
心脏猛地一缩,吴宇桐从梦中惊醒,身下又是一片粘腻。
开学的第一天,背着大包小包的吴宇桐,苍白的脸色,走进自己的新校园。
在这里,吴宇桐深祈求着一切可以重新开始,他还是原来那个他,大白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大白,他们是可以永远在一起的,最好的朋友。
一根根细针,在吴宇桐的身体里穿插,有看不见的血液在滴落。
作者有话要说洗洗睡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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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吴宇桐,抓着的手指,指尖的红晕退却,泛着苍白,没敢看身后的大白,吴宇桐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