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这是人兽交啊!(!?)
他不要他不要他不要他……万一生下什么可怕的兔头猫身或是有着兔耳朵和猫尾巴的小怪物怎么办?
惊吓过度的苗苗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身为雄性,根本不具备传宗接代的能力,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这……)。
死大白你要是敢挺进去我明天早上一定咬断你那一根!苗苗咬牙切齿地说。
尽管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又不能像壁虎那样弄断自己的尾巴逃生,但苗苗仍然努力装出凶狠的恐吓威胁模样,况且,他说要咬断那一根可不是开玩笑的!
天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现在那一根变得这么大,要一口咬断似乎很困难,看来只能先用啃的,然后再撕扯,接着再慢慢嚼断……
啊!不要!你敢!
眼见那凶器就要挺入自己身体里,少年慌张地想逃,奈何尾巴被人牢牢捉住,下半身只能拼命扭动,根本挣脱不开。
而在这个时候,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空出手来,从他的两腿之间往前握住那东西——喵!
不要握那么大力!好痛!
听见少年叫痛,握住那东西的手马上稍微放松力道,然后试探地上下抚弄了一下。见少年似乎不再喊疼,于是手上抚弄的力量又多了些,拎着尾巴的另外一只则举得更高,将少年的下半臀部整个抬了起来,然后再次将脸埋进那幼嫩细滑的臀间,吐出舌头在缝隙中游移舔弄。
啊……喵……嗯不要……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啦……啊啊好舒服……你的舌头……嗯……受不了了……
尽管拼命喊着受不了了,但却一直没有要对方停手。
少年的头颅埋在枕头里,墨黑的发丝在细细颤抖,下半身传来的多重强烈快感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因为太过刺激而流出的泪水不断滑落脸颊,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
以前只有脏东西跑进眼睛里的时候,他才会流泪的啊?
你、你不要……啊啊……别、别这样……虽然嘴里这样微弱抗议,但下半身却抬得更高了,甚至开始款摆起修长的腰身去迎合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舌头的节奏。
高潮来得如此迅速,少年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大腿内侧突然强烈抽搐,接着有体液从那东西的尖端涌出,握着他那里的手却没有停下,依旧保持规律的节奏不断套弄正在吐出温暖液体的器官,将更多的体液压榨出来。
少年全身颤抖着,过于强烈的第一次高潮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而且才刚开始。
面对总是处于万年发情期,并且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精力旺盛的兔科草食动物,性交总是十分钟内便能轻松解决的猫科肉食动物,也要甘拜下风。
那粗硬火烫的东西终究是挺进了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里,尽管因为之前经过唾液的润滑以及舌头的开拓,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但他依旧无法对这样的侵入行为感到完全释怀。
脸颊上未流干的泪痕再度有泪水滚滚流过,尾巴仍被对方牢牢握住的少年委屈地瘪着嘴哭了起来。
呜……为什么是我在下面……明明应该是我扑倒你的……死大白……
想用爪子狠狠抓几下男人那英挺的脸庞,却连握成小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尾巴被高高举着,臀部被高高抬起,另外一只雄性动物庞大的粗硬性器在自己体内以高速马达般的速度不断贯穿进出,那东西的尖端不断喷涌出兴奋的白浊体液,很快就溅得两人交合的下半身到处都是那浊白珍珠色的液体。
少年已经全身无力,上半身瘫在床上,脸上满是泪水与汗水,在头上的黑色猫耳朵也没什么力地折了下来,却仍能清楚听到身后人快速进出自己身体时那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碰撞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而且丝毫没有慢下来或减弱的迹象。
好恐怖。
少年今夜终于见识到那属于草食性动物旺盛性能力与持续发情力。
都已经喷了那么多了居然还不会累……那家伙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吶?
少年将脸埋在枕头里,头上的猫耳朵也完全折了下来,不想再听到这场跨种族(?)荒唐情事里发出的任何羞耻声响。
就让他当一只鸵鸟吧!
反正都已经落在别人手上了,虽然很不甘心,但他至少已经明白了任何挣扎反抗都是没有用的,身子也早已经累得没有办法好好享受,干脆心一横,决定放任对方为所欲为,自己咬咬牙撑过去也就算了。
呜……等到天一亮,他一定要把这不要脸的胖兔子赶出去!
可恶!
第六章 后遗症
一大早,这栋公寓一一楼门口就有访客。
那是一个有些落魄的男人,脸色很差,身上还飘着酒味。
他没有犹豫太久,便按下了电铃。
没过多久,一名艳丽熟女打开了门,眼角眉梢全是挑逗笑意地瞧着男人,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啊……请问是胡小姐吗?
突然出现的大美女,那四射的艳光几乎让男人看呆了眼。
没想到大家口耳相传的那位专放地下高利贷的神秘人物,居然是这样一位妩媚妖娆多情的大美女,只要是男人,见过这位妈妈桑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光。
男人放肆的眼光在妈妈桑前凸后翘的身躯上来来回回打量,妈妈桑见状,故意轻咳一声,顺带抖动一下胸前那饱满的胸脯。
男人的眼珠几乎都要跟着晃动的胸脯上下抖动。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妈妈桑再次开口问。
那柔嫩中又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更让男人觉得全身都酥了。
这、这女人简直就是极品!
男人差点就要原形毕露,化身成流满口水的大野狼,扑上去把妈妈桑给……
呃,不对,他又不是来上酒家的!
理智突然恢复的男人懊恼地垂下了头,叹了口气。
要不是自己贪赌又不肯见好就收,也不会欠下一堆赌债,又没胆去找黑道地下钱庄借钱,才会沦落到向一个女人借钱……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向女人伸手要钱,这实在是……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成语不是这样用的吧……),为了要赢回赌本,他一定要借钱才行!
妈妈桑,我想向你借钱。男人吞吞吐吐地说出了来意。
美艳的熟女眨眨眼,似乎早已经料到男人来此的目的。
当然可以。不过,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没什么谋生能力,所以利息有点高,这样您可以接受吗?说话时不忘露出最无辜的柔弱表情,一双眼水汪汪地望着男人。
没问题!利息再高都没问题!只要我赢了钱一定加倍还你!
哇!真的吗?妈妈桑突然像少女那样露出可爱的笑容,双掌还不忘合在胸前拍了拍,将乳沟挤得更深。
这下男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这可是您说的喔!钱借您之后,请在一个月之内归还;如果赢了钱,就双倍归还,这样可以吗?妈妈桑一面说一面微微倾身向前,饱满的胸脯仿佛随时要从那大开的衣领处弹跳出来,让色心大起的男人根本没仔细多想赢钱就要双倍归还的不合理原则,只是一个劲地直点头,嘴里也不断说好好好没问题当然双倍归还……
男人离开后,美艳的熟女露出不屑的表情,甚至还翻了翻白眼。
人类雄性根本就和禽兽没什么不同嘛!
只不过是眨眨眼、露一下胸前那两团没什么用的软软脂肪,她都还没用上那颗提炼多年的媚珠呢!这个男人就已经招架不住,口水流了满地,下半身的白色小蝌蚪也瞬间爆满差点喷了出来。
要不是想赚人类用的钞票,她才懒得和这些人类雄性打交道呢!
她借出去的那些钱,都暗暗施了些小法术,那男人如果用那些钱去赌博,铁赢不赔,但要是他一个月内不还两倍钱的话,那些小法术也会反过来好好整一整那不守承诺的坏蛋。
妈妈桑走过窗台前那一大片长满叶子的盆栽,眼角弯了起来,露出狡猾的可爱笑容做这种无本生意真好,人类可真好骗。
正当她想化回原形去洗个澡,好好把身上那用来遮掩狐臭的浓重香水味去掉时,又有人按了她家门口的电铃。
糟糕,又是来借钱的吗?
但是她刚刚才把最后的储量借了出去,又还来不及生产怎么办?
情急之下,妈妈桑飞奔到窗台前,抓下一把叶子,然后一面口中念念有词一面将那些叶子往上抛,叶子再落下时已经是一张张白花花的钞票。
不知道这几张够不够?
不够的话,等下再拖延一点时间,到房间里偷偷加工制造一些好了。
将那几张钞票整理好,故意放在抽屉里,她这才前去应门。
门一打开——
哇!苗苗,你怎么这么狼狈?
妈妈桑吓了一大跳耶!
只见站在她家门口的是赤裸着身体的少年,白皙如牛奶的肌肤上满是咬痕、吻痕和瘀青,少年的眼睛上更挂着两个黑到发青的黑眼圈,全身更是不住剧烈颤抖,甚至站都站不稳,整个人都靠在门边。
救、救命啊……
少年颤抖地伸出手向妈妈桑求助。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被人类发现了吗?妈妈桑着急起来,不由分说就变回了狐狸模样,打算先溜再说。
不、不是……那只、那只可恶的白兔……
白兔?雌狐狸愣了愣,问那只白兔怎么了?
居然搞了一整个晚上……我……快救我……等下那家伙来找我就说你没见到我……
白兔不是住在顶楼吗?怎么会——啊呀!
再也支持不住的少年手一松,整个人往前倒下,正好将雌狐狸压在身体下,差点没把牠给压扁。
雌狐狸在少年身下闷闷地喊着快、快救命啊!现在到底是谁要救谁啊!我要被压死了啦!
苗苗是在床上醒过来的。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望了望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看见天花板?
明明平常根本不会仰睡的……这样多危险,最脆弱的腹部就这样大方露着,万一被敌人攻击怎么办?
本能地想要翻个身再继续休息,但才稍微转动身子,筋骨便酸疼得让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你醒啦?
咦?那是谁?
转过头,他见到一位妖娇美艳的妇人正坐在床边,一面斜眼睨着他,一面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臂。
你这家伙,突然跑到我家门口昏倒不说,身上还都是兔子味!我身上都是讨厌的兔子味道了!天啊!那家伙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怎么那么强烈?不知情的人闻到还会以为是我被兔子上了哩!妈妈桑说完,脸上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转过头看着苗苗,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说苗苗,你该不会是被那只死兔子上了一整夜吧?难怪你身上的兔子味道那么重,而且还全身无力,噗……哈哈哈,你居然被兔子上了!好好笑!亏你还是肉食动物吶!
因为笑得太过激烈,大美女弯下腰倒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又化为原形,只见一只狐狸用细瘦的两只前脚抱着自己的肚子,发出沙哑的呵、呵、呵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