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这麽说……
你不是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嘛?怎麽,怕了?
怕?亚狼哈哈大笑,突然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狼,就见一匹狼拖著另一匹伤痕累累的狼,突然丢进了旁边一个被竹藤盖得密密麻麻的洞里。
然後就听见嗡嗡嗡的声音,似乎是蜜蜂或者苍蝇,接著就传来无比凄厉的叫喊。
刚才打开洞口的瞬间,有几只小小的虫子飞了出来,亚狼快速的一把抓住,让郑宇文内心称奇。
亚狼用细细的爪子掐住那虫子,给郑宇文看。
明明只有苍蝇般大,他是怎麽抓主动的。
细看,很是恶心,长的很像蚊子,透明的塞满了血液,吸的太满肚子鼓得快要爆出来。
亚狼轻轻一捏,那血就爆裂开了,沾满了他的整个爪子。
郑宇文看得出这是类似火疖子之类的东西,会附在伤口上疯狂的吸血,直到将生物的血吸干为止。
如果,你敢欺骗我的话,知道会是什麽下场吧。亚狼的话让人不寒而栗,但下一秒,他却得意的将上次郑宇文见过的少年样子的狼从身後推出来。
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上次你应该见过了。
这只小狼还气喘吁吁的,似乎刚才在和父亲磨练技艺。
既然你已经来了,那麽就快点开始吧。亚狼这个时候倒是露出一股首领的气势,有件事要你去做。
什麽?
再过不久季节就要变化了,狼必须要迁移到很远的地方,而我们必须要带上足够的食物。只是食物太多,难以搬运,如果不搬,又不够。你有什麽办法?
这个,让我想想吧。郑宇文说著,偷偷瞅了瞅刚才的那个封闭的洞口。
(23)人兽,虐h,慎
恩,开始虐了,话说看过豹子那篇的亲们应该知道,宇文其实算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汗,好狠心的小受)所以什麽都可以利用,咳咳,剧透就到这里了,只能说接下来就是虐了而且比豹子那篇要虐上很多倍所以请大家做好准备。
摊手,反正预防针俺是打好了恩。
你可别耍我。
放心,我一定很快会给你一个解决的办法的。
很好。接著亚狼带著郑宇文去查看了一下那些储备的食物,的确,实在是太多,都堆成了山了,但是迁移的路上无法捕猎,以狼的数量,这些也不过是刚刚好够而已。
郑宇文将一切都记下了,脑子转的飞快,很快思路就渐渐清晰起来。
回过头,触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
解决了正事,改来说说其他的事情了。亚狼的爪子勾搭了上来。
郑宇文并不躲闪,其实亚狼的长相还是不错的,虽然目光色咪咪的,却也不是十分猥琐。
你就对我的身体这麽感兴趣?郑宇文反问,你一定见过许多美丽的雌性,为什麽对我感兴趣。
你和她们不一样。亚狼笑,你有一股独特的味道。
哼,说白了只是尝个新鲜吧。
郑宇文叹了口气,但是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了。
这个时候,就听见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嚷叫,亚父……亚父。
那声音,他再也熟悉不过了,似是撕心裂肺,却又似气若浮丝。
然後就见几匹狼连拖带拽的将小白带了过来,地上被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小白遍体鳞伤,身体都浮肿起来,伤口被其他的狼恶意的挑开,甚至有些溃烂。
怎麽回事?亚狼问。
这小子不知道发了什麽疯,嚷著要我们把亚父交出来之类的话然後就冲了进来,也算有种,一匹狼面对三十多匹都不怕,变成这样也是活该。要杀了他吗?狼兴奋地问,杀戮刺激了他的暴虐因子。
亚狼随意的甩手,随你们。
郑宇文看看小白,此刻他已经离死亡不远了,浑身的血肉都被撕裂,伤口想要愈合也难,如果他不是雪狼,早死了。
那些狼得到了首肯,十分的高兴,眼看就要下手取小白的性命。
等等。郑宇文即使喝住对方。
怎麽?舍不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投靠我。亚狼冷笑。
这倒不是。郑宇文笑,就这麽杀了他,不觉得太过可惜了吗?
可惜?
这里的狼都怕你,只有他不一样。如果没了他,你岂不是少了一个很有趣的玩具。再说了,你看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没有了手下,也没有了我,你以为他还会有什麽出息?不如……
怎样?亚狼来了兴趣。
不如留下他,慢慢的折磨他,不是更有趣吗?
郑宇文的笑容冰冷而凌烈,不带任何感情。
哈哈,你果然很残忍,不愧是狈。亚狼一把抓住了郑宇文的手臂,居然比狼还要狠毒。
过奖了。
亚狼於是蔑视地瞅著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白,怨恨吗?你以为他是被我抓走的吗?不是的,是他自己来的。你还想著丢了性命也要救他。可是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啊。
让他惊讶的是,小白的眼中没有任何的变化,没有悲伤,更没有怨恨。
这让他很是不快,突然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麽。
如果,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亚父就在眼前和其他的家夥承欢,你还会这麽镇静吗?说著亚狼就去将郑宇文紧紧夹在怀中。
慢著。郑宇文淡淡道。
怕了?你不敢?所以你果然还是假意的吧。亚狼再次冷笑起来。
不是。郑宇文解开了裤子,只是不想你弄脏我的衣服而已。
哦,有意思啊。看到郑宇文只脱了裤子,亚狼好奇的问,这是你的皮毛吗?上面的呢?
不必要不是吗?郑宇文丝毫没有脱掉上衣的打算,你只是泄欲,没必要吧,有下面就够了。
哼,说的没错。然後亚狼便将郑宇文狠狠地推倒在地上,也不顾对方的状况,就从背後掰开对方的臀瓣将凶器刺了进去。
(24)二更,继续虐且h著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让郑宇文忍不住叫了出来,这场完全没有温情的性只不过是对方单方面的施暴而已,对方的昂扬在他的身体里不管冲刺,而他自己的前端却萎缩著。
亚父!!!小白大喊著,挣扎著起身,却被两边的狼狠狠给了几爪子,但他仍然努力地往这边爬过来。
郑宇文被对方强烈的攻势逼得跪在地上,承受著对方一波接一波毫不留情又残忍的肆虐,他感觉到鲜血从股间流了下来。
放开他,你这混蛋。小白还没说完,又被踹了一脚,血流如注。
亚父……小白不顾加在身上的攻击,缓缓爬过来,却有不断被拽回去。
可恶……小白狠狠的抬头,却触见郑宇文毫无变化的瞳子。
为什麽,亚父,你明明很痛,那家夥明明在糟蹋你,你为什麽不哭也不喊,为什麽。
这时候,他隐隐看见了郑宇文的嘴动了动,那口型他读出来了。
小白,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然後,郑宇文忍著剧痛,缓缓而艰难地,举起了小麽指。
那夜依然历历在目。
小白,有的时候,要懂得示弱,要能屈能伸。
小白咬著牙,正要说什麽,却看见亚狼的爪子已经扣住了郑宇文的背。
只要自己一动,亚狼随时都能将郑宇文撕裂。
於是小白将牙齿咬的咯咯响,头也低了下去。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於眼见心爱的人受尽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咬紧了牙,知道最肮脏的事情正发生在亚父的身上,可是他答应了亚父,要忍耐。
郑宇文看到小白低下了头,心疼起来。
他这样冷漠的人,居然头一次感到了心疼。
而且并不是因为身後的暴行,而是那个孩子无能为力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是否真的太过分了呢。
原以为对方会不忍看这一切,却见对方的耳朵动了动,然後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小白咬著牙抬起了头,目光中都是怒火,却死死的盯著眼前这一切。
那目光中带著要将一切都燃尽的火焰,不是逃避,而是直面。
小白不要逃避,他知道自己可以不去听不去看,可是他不要。
他要将这一切都印记到自己的骨子里,他要记著,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让亚父遭受的一切。
然後,在将来让这些家夥十倍百倍的奉还。
对小白和郑宇文来说,都像半个世纪那麽漫长,亚狼终於满足地在郑宇文体内射出j,,g液,然後将郑宇文使劲一推,也不在乎对方的死活。
行了,放了这家夥吧。你看,看到他心爱的亚父被这样对待,却什麽也不敢做,哈哈哈。亚狼鄙视地瞅了小白一眼,然後将虚弱,下体不断流血的郑宇文扛在肩上,便离开了。
亚父……小白用尽全力撕心裂肺地吼著。
郑宇文并不回答,只是,他看到小白的眼中流下了液体。
那是泪吗?更像是血水。
或者说,是血泪。
那血泪来的汹涌,让人心里如同被狠狠揪了一把一般。
亚父,因为我太弱了吗?都是因为我太弱了,我不够强大,所以你才会舍弃我吗?
郑宇文张了张嘴,轻轻道,你居然还没有变,这样的刺激都不能使你成长,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句话,将小白打入了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