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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欲孽[胤祯重生]_第40分页

作者:红萝卜 字数:12351 更新:2021-12-28 19:30:45

    中的药汁。

    那拉氏见到胤祯这动作,整个人一下紧张起来就问了“十四爷怎么了这药这药难道有哪里不对”

    屋里伺候的奴才,一听到这里,个个吓个半死,胤g更是坐直了身子,疑惑的望着自己弟弟,只见胤祯将汤药再凑近鼻子闻了次,最后干脆送到嘴边抿了口。胤g大惊失色,就见胤祯眉头紧皱,大为不解地问他“四哥为什么这碗药,喝起来比那蜜水还要甜”

    胤g这会真是被胤祯问傻了,这些汤药他喝过不下十碗,可从来没有是甜的,无不是苦得叫人想吐。胤祯像是怕自己弄错了,又再试了口,坚持说“真的啊,这药怎么是甜的,四哥若不信,你也来尝尝。”

    胤祯说着就把那碗药递到胤g面前,胤g接过药碗,困惑地望了眼弟弟,才将碗送到嘴边,药汁刚一入口,苦意已经从口腔中传至全身,药汁苦极的味道,和胤g这些天来一直来喝的并无区别,可胤g又觉得这碗药并不苦,正如胤祯所讲的,这碗药比蜜水还要甜,喝完碗中的汤药,由那拉氏伺候着漱过口,胤g转头对胤祯痛惜道“弟弟,你怎么就这么傻,你要劝四哥吃药,你大可以和四哥讲道理,这药有三分毒,你没病乱吃药,对你可是有害的”

    胤祯露出个浅浅的笑意,望着自己四哥说“我想四哥并不是不明白个中道理,只是一时病了,累了,太过难受,才会不想吃这药,四哥不需要我给讲什么道理,我只想让四哥知道,四哥受的任何苦楚,我都愿意为四哥分担,将苦都分我一半,四哥是不是就会没那么难受”

    胤g听了胤祯这番话,既感慨弟弟对自己的了解之深,又为胤祯说愿意与自己分担苦楚而感动。相比于胤g的全然感动,在旁听到胤祯这番话的那拉氏,就虽为夫君有这样一位弟弟而庆幸,可心底总隐隐觉得自己这位小叔子的表现,似乎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比较少,大家见量,因为字数太少,萝卜决定明天会加更一章

    第一百零二章 同床共褥

    夜幕低垂,主屋廊下候着的奴才,见自家主母由屋里出来,跨出屋门才不过两步,便拿起手绢站那默默拭泪,从屋里跟出来的嬷嬷,连忙上前小声劝那拉氏“主子快别这样,这可叫人看笑话了。”

    那拉氏这才忍住眼泪,带着嬷嬷就往外走,抬头就见一行人正绕过影壁朝主屋走来,打头的两个太监手上提着两盏八角琉璃大宫灯,那拉氏认得这对宫灯,是因为这对宫灯乃年节时,皇贵妃赏下的,当时一并赏下的诸物中,就数这对大宫灯最讨那拉氏喜欢,她原想自用,可等她命人去取,总管却来回她说,库房中根本没有这样一对宫灯,再一细问才知道,这对大宫灯赏下第二日,就被丈夫命人取去,之后就再无了踪影。直到她那小叔胤祯出宫来府暂住,那拉氏才再次见到这对宫灯,这才知道原来丈夫转手就把那对宫灯送与了弟弟。

    胤祯没想到会撞上那拉氏,相互见过礼后,那拉氏就盯着胤祯怀里抱着那几本帐簿,她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总认得那封皮,与屋内丈夫床上几案头堆着的,那叠帐簿的封皮是一样的,想起丈夫明明还在病中,却终日不忘朝中事务,她心疼丈夫操劳,这两天不过多劝了两句,便被丈夫寻了个理由令退,明里说是体恤她操劳多日,让她回后院好好歇歇,实际上还不是丈夫觉得她忠言逆耳。

    明明都快要到二更天了,胤祯还抱着帐簿来找丈夫,那拉氏顿觉胤祯过分,再望见到那对大宫灯,想起丈夫待胤祯的疼爱,反观胤祯就如此不知爱惜兄长的病体,真叫那拉氏为丈夫委屈,可胤祯到底不是她能置啄的人,她只能话中带怨道“这会时候已不早,还望十四爷爱惜自己身子。”

    这话说得不伦不类,哪像个嫂子对小叔说的话,胤祯身边的奴仆听得都是一愣,只有胤祯神色如常,直到那拉氏走远,跟在胤祯身边的王伯益才想过来,那拉氏是在抱怨胤祯,当下就为胤祯不平,相比起王伯益那张臭脸,廊下侯着的苏培盛脸上满是欢喜,迎上来压低声说“十四爷您可来了。”

    这两日胤g不顾病体,每夜不看到三更总不愿睡下,别说那拉氏就连苏培盛也看得心痛,苏培盛熟知胤g性情,知道若说这府里还有谁能劝下胤g,那肯定非胤祯莫属,所以早上时,他故意把胤g不到三更不睡下一事透露给王伯益知道。果然胤祯知道以后,这夜便过了来。

    屋内烛光下,胤g正聚精会神看着帐簿,直到胤祯去到床头叫他,他才抬头惊讶地问胤祯“弟弟你怎么来了”

    “这些帐簿我都已看完,可就是看不出问题来,所以想过来请教哥哥。”胤祯说着坐到胤g身边,把拿来的其中一本帐簿送到胤g面前。这话并非胤祯为了过来找胤g而撒的谎,胤祯虽有前世记忆,可前世时他从未办过户部的差事,所以对这些核销帐目,还真是非常陌生,更别说找出哪里不对。

    。

    胤g随手将原先拿这那本帐簿放下,接过胤祯递过来的帐簿,胤祯手里这些是他先前就已看过的,让胤祯拿去复核,一来是为了磨练弟弟的能力,二来也是怕自己万一看错,也有多一双眼来纠正。

    这些帐簿全是上年永定河河工完了,向户部核消所费钱粮时的帐目,先前南巡时张鹏翮御前弹劾直郡王所领的永定河河工靡费钱粮,虽然到最后不了了之,他们大哥直郡王又坚称张鹏翮是血口喷人,胤g为人向来执着,借着在户部当差的机会,乘着这次病了,空闲下来,他命心腹把当年核销的帐簿调出,悄悄送进府里,这两天才看了小半,已叫他触目惊心。

    胤g分别翻开标注为第一拾贰与第一拾叁的帐簿,分别指着里面所淹良田,折现银补偿的数目对胤祯说“你看这两项,依之前户部的造册,这两村当初丈量的良田亩数相差无几,再按河工所呈上的细目,可算出堤坝建成后,两村所淹没的良田亩数也相近,可你看这帐上,两村所得的折现银子竟差了三倍之多,张鹏翮之前就说有官员假借河工之名,侵吞良田无数,再高价反租予农户。”说到最后胤g不觉叹气。

    胤祯看着胤g指那两处,望得出神。胤g以为弟弟在为未能看出端倪伤心,开口就安慰道“弟弟你从未在户部领过差,不能一下看出,实属寻常,四哥也是之前幸得十三弟帮忙,核对了好些清单造册才给纠出这些猫腻。”

    “是,哥哥。”胤祯轻轻答道。

    前世时,胤祯就知道自己这些个兄弟,没有谁可以说真的完全清白,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大哥胤a居然明目张胆到侵吞良田,这行径对以务农为生的百姓来说,无疑是在害人性命,张鹏翮弹劾中还提到的,有人为此卖妻货子,若连这也属实,那可真是罪孽深重。

    “说起来,查账最厉害的还是十三弟。”胤g不觉得感慨道,说完胤g想起近来胤祥生母贵人章佳氏病重一事,弟弟之前得道后,命刘壬进宫为章佳氏看诊,也不知道到底如何,就问道“先几日,你命刘壬进宫为贵人看病,可有消息”

    胤祯听这一问,只定定望着自己兄长,并未答话。胤g就知道,肯定是不好,弟弟顾忌自己也在病中,所以不愿说那不祥之语。胤g想起未病倒前,在宫里见到胤祥时,胤祥那一脸憔悴,也不知道若贵人章佳氏真有个万一,也不知胤祥是否经得住。偏偏这时候,他们兄弟都不在宫中,要不是或许也能为胤祥分担一二。

    胤g脸上闪过的忧心,逃不过胤祯的眼睛说“我已命刘壬去信,请他的师傅出山,为贵人治病。十三哥那头,还有十一哥照应着,早上十一哥在信里,才向我担保,一定好好看顾十三哥,哥哥你也在病中,要好生养病,不要太过操心。”

    胤祯说完,转头朝雕花隔门外朝内的苏培盛比了个眼色,苏培盛立刻把碗汤药送入,胤祯接过就送到胤g面前说“哥哥该喝药了。”

    这药喝过以后,会叫人昏昏欲睡,所以胤g之前都是熬到三更睡下前才喝,今夜胤祯过来,看见弟弟来到那会,胤g就知道不妙,还想找个借口,让弟弟回东路花园,可弟弟显然有备而来,刚坐下就与他说起正事,说到这会自己松懈了,立马让苏培盛送进汤药,胤g偷偷瞄了眼胤祯的神情,还在盘算能不能拖延些时间,胤祯只当没看见他的动作,转头就笑着问他“哥哥是不是嫌这汤药太苦”

    胤g一听这语气,就想起前两天弟弟为了劝他喝药,自己先喝的事,就怕胤祯再来一次,当下不敢再肖想与胤祯讨价还价,接过那碗药几口饮尽。胤祯伺候他漱过口后,转头就把目光停在摆在几案的账簿上,胤g顺着弟弟的目光望到那堆账簿,既然已经知道弟弟今夜过来的目的,胤g就知道自己别想再熬到三更才睡下,与其让弟弟再出招硬碰硬,还不如自己现在就乖乖睡下,他就先装着睡下,等弟弟离开后,再起来,于是胤g露出个无奈的笑容道“我这也困了,弟弟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好。”胤祯嘴上虽然这样说,可人根本没挪,只站起命苏培盛把几案撤下,回身就扶胤g躺下,给胤g盖好被子,撮好被角后,胤祯才笑眯眯地说“哥哥睡吧,我今夜就留着了,半夜若想喝水,或是起身,尽管叫我。”

    胤g不知胤祯是不是看穿他想装睡,今夜竟要留下守着他,对上弟弟笑意盈眶的双眸,胤g突然有种被弟弟吃死了的感觉。胤祯并没管他想什么,而是坐在床边轻声说“哥哥,睡吧,我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

    胤g不知为何,听了胤祯这句话后,心里就觉阵阵安心,安心下来开始意识迷糊,一时间也想不起其他,就想到若是弟弟留着过夜,那睡在外头必定不及他这床上舒服,便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拉了拉胤祯说“到床上来吧。”

    胤祯愣了愣,深深望了胤g眼,才脱去外袍,上了床钻进被窝,张手就搂着胤g,胤g这时早已沉沉睡去,胤祯睁眼望着胤g的睡颜,轻轻吻上胤g面颊。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与河工有关部分,全部是萝卜脑内,别究真哈

    第一百零三章 四哥醒觉

    屋内帘帐低垂,昏暗不明,苏培盛蹑手蹑脚走近床边,侧耳听了下床上的动静,又悄悄的退了出去,刚退过屋外,带上房门,候在廊下的侍女,迎上前就急着问:“怎么样主子醒了没”

    “嘘”苏培盛忙做手势让她别坑声,这才把声音压到最低说“没动静,这还不知道要睡到哪一会。你赶紧出去,让嬷嬷先劝夫人回去,一会主子醒了,我即刻命人捎去消息,到时候再来。”

    “这可不行,哥哥您不知道,今早李格格1带着大格格来向夫人请安,哭诉大格格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阿玛,李格格一直与别的格格不同,如今更是怀有身孕,夫人对她从来都是多让几分,再说了主子膝下就这一双儿女,难道大格格想向阿玛请个早安都不让吗所以带着李格格还有大格格、大阿哥也就来了。”听侍女这样说完,苏培盛顿时头疼不已。明明之前主子就传过话,生病期间,免了大阿哥、大格格的晨昏定省,这是顾虑到大阿哥、大格格年岁尚小,若不沾了病气就不好了。可怎么去到李格格嘴里,倒好像是谁故意为难大格格一般。

    侍女见苏培盛不吭声,小声再说“夫人也不是想为难公公,既然主子还没醒,夫人想不如让大阿哥、大格格在这屋外磕个头,便让他们兄妹回去。”

    “若是往日,倒还可以,可今日不行。”苏培盛为难道。平时那拉氏只要派侍女来回,便能随意进出胤g所居的主屋,唯一例外的时候,是有别的侍妾在屋内伺候,所以侍女一听,当下愕然回头,隔着房门,望着屋内惊讶就问“昨夜传的是哪位格格,怎么没人来回夫人。”

    “你快乱说,主子还病着呢。”苏培盛喝住侍女,但对于里面究竟是谁,却没有透露,侍女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主屋这边伺候的人,全是从前由宫里出来的老人,从他们嘴里你休想挖出丁点消息,惟有匆匆离开。

    胤g这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屋外的雀鸟声吵醒,睁眼就望到胤祯放大的面孔,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子,殷红的嘴唇,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如此仔细地看过弟弟。贴得这么近,胤g才发现,原来弟弟的嘴唇比自己的厚,人说薄唇是无情相,所以胤g一直很不满意自己的唇,现在望到弟弟的唇,不觉就伸出右手,用食指贴上弟弟的嘴唇,指腹下那柔软的感觉,叫胤g身上泛起阵阵酥麻,胤祯还是婴孩的时候,胤g少亲自己弟弟的脸,也许是刚醒来,人还没完全清醒,又或许是弟弟那唇实在太诱惑,叫他情不自禁,反正胤g低头就将唇印到胤祯唇上,刚一贴上胤g就像触电般退开。

    翻身坐起后的胤g,被自己刚才的行径吓得冷汗直流,恐惧地低头望着仍旧在睡的胤祯,幸亏胤祯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这才稍微放下一半心来,暗自痛骂道胤g,你疯了吗这可是你的嫡亲弟弟,你怎能这般轻辱他

    外头听到动静的苏培盛,进屋伺候胤g起身,刚揭帘就被主子惨白的脸色吓到,还以为胤g的病又重了,轻声就问胤g是不是传大夫,胤g还在为自己亲了胤祯的事震惊,哪里有听他问什么。苏培盛见胤g不发话,也不敢擅作主张,惟有继续伺候胤g穿衣,等胤g收拾定当,小声再问“主子,这会已过辰正,是不是也请十四爷起身”

    要换了平时,见弟弟还没睡醒,胤g或许舍不得把弟弟硬是叫起,可经过刚才一事,胤g哪里还敢让弟弟睡在自己床上,因此点头就说“请吧。”

    苏培盛也不敢大声,苏培盛原先以为,主子起身动静那么大,胤祯睡床上应该早就被吵醒,只是碍于奴才没请起,不便起身而已,可谁知等他请过三声,床上的胤祯仍旧没有动静,还是一副好梦正甜的样子,旁边的胤g小心翼翼的走进帮着也叫了几声,胤祯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胤g顿时觉得哪里不对,伸手就去推胤祯担心道“弟弟、弟弟,你醒醒醒醒”

    一见不对,苏培盛转身就跑出屋外,先将王伯益叫了进屋,又命人去请大夫,相比起慌了神的胤g,王伯益显得镇定的多,走近床边大声就请道“主子您怎么又开这玩笑,快起来吧,四爷可是真的急了。”

    胤g诧异地抬头望了眼王伯益,王伯益脸上硬撑着副没事人的样,乘着胤g抬头的机会,将手心握着那颗药丸凑到胤祯鼻孔,等胤祯吸过两口,连忙收回手,就怕胤g察觉,再又大声叫道“主子你就别玩了”

    开始见胤祯还是毫无反应,胤g就认为自己弟弟都病成这样,王伯益还在说这混账话,恨不得一脚就把王伯益踹开,可等他再一低头,就看见一直叫不醒的胤祯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全是顽皮的笑容问他“哥哥可有真的被我吓到。”

    胤g顿时气得不轻,可到底是宠惯了胤祯,所以即便生气,也不过是敛起脸色说了句“往后可不许,再和哥哥开这样的玩笑。”

    匆匆收拾过,胤祯就辞别了胤g,因为各怀心事,两兄弟谁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异样。胤祯带着一直奴仆回到东路花园后,只独留下王伯益在屋内,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把房门关紧后,王伯益转身就重重的跪到地上,磕头就问“主子,您是不是病了从入春那会起,您就经常一睡难起,外头的人都以为是主子懈怠,可我在主子身边伺候,怎么也能看出来,主子您是病了,既然病了,为何就不回四爷,延医请药”若不是有病,又怎会竟要依靠药物才能醒来,之前王伯益就一直想问,可总找不到机会开口,一直配合着胤祯作戏,直到这次。

    坐在主位上的胤祯脸色铁青,定定望着王伯益,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容,默默点了点头。胤祯知道有些事情,即便他想隐瞒,可要瞒过日夜跟在他身边的王伯益还是不可能的。王伯益见到胤祯点头,顿时双眼发红,站起就说“奴才这就去回四爷,请四爷向皇帝请旨,传太医来给主子看病。”王伯益说完就要转身往外走。

    “慢着,王伯益你伺候了我多少年”胤祯语气中的飘忽,叫王伯益听了很是担心,停下脚步就答道“回主子,前后有十个年头了。”

    “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胤祯继续问道。

    被这样问起,王伯益顿时想起许多往事,作为主子胤祯是对他们好得太过,因此当猜到胤祯得病时,他才会如此着急。

    “主子待奴才,恩重如山。”王伯益想都不想就道。

    “我的病刘壬在治,若他连都治不好,那这世间上便无人能治此病,所以根本无需去请旨,传召更多太医来,并且王伯益记住我接下去说的每一句话。我的病不能叫旁人知道,即便是四哥也不可以,若被旁人知晓,那我就是死路一条,不是病死也会被赐死,你听明白了吗”胤祯淡淡几句,对王伯益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整个人呆了般看着自己主子。

    “记着我的性命在你手上。”胤祯加重语气道。

    王伯益扑通再次跪到地上说“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不让旁人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1此处的格格,指的是侍妾。

    第一百零四章 桃源书斋

    当马车绕三里河街还没进八条胡同,胤g便已犹豫,想让车驾掉头,直回贝勒府,可还没等他开口,马车就已停了下来,胤g知道这是到了。胤g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突然会想到来这里,明明把那霍辛接回京后,自己就一次都没来看过,不过是问过刘壬几次,几次刘壬都回说霍辛的病已有起色,他渐渐也就把霍辛这人丢开了。

    要不是这次吻了弟弟胤祯,这叫胤g心中大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也有龙阳之癖,胤g也想不起霍辛,这次来胤g就是想看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龙阳的癖好。由这里的管事引着,胤g直入西屋,一进门就看见有清瘦的男人,目光呆愕地坐在南墙炕上。

    胤g看了霍辛好几眼,只觉得眼前这个称为霍辛的男人,对他来说实在陌生得很,若不是有管事的在,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曾经与他共度过一夜。因为认不出霍辛,胤g不免有些尴尬,轻轻咳了声就让屋里其他人先退出。

    这处的管事听完,并未即刻退下,而是婉转的告诉胤g,大夫刘壬曾交代,霍辛神智不清,要他们小心照顾,千万不要吓着霍辛,胤g听到提醒,骤感不悦,这管事到底把他胤g当成什么人了管事瞄见胤g神情不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他又不敢不提醒,因为这霍辛发起狂来,可是会伤人的。若让霍辛伤了胤g,那主子还不要了他的小命。

    等关起门,屋里只剩下霍辛与自己,胤g慢慢走到炕前轻声问霍辛“我能坐下吗”

    霍辛根本没有反应,胤g自顾自的就坐到了霍辛身侧,这时候再看霍辛,胤g发现霍辛的容貌秀丽,眉目间妥有几分只属女人的秀气,这对很多男人来说,已经足够魅惑,可对胤g来说,这张脸无法令他生出半点感觉。单是如此,胤g觉得还不够,他来是要彻底弄个清楚明白,所以问过声霍辛后,胤g张手就扶住霍辛的腰,将霍辛推倒在炕上。

    胤g只觉得身下的霍辛,与他记忆中缠绵了一夜那人,似乎不大一样,那人腰身更细,而且带着股他熟悉的体香,只是因为当时中了毒,所有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胤g甚至分辨不出,那部分是真实,那部分只是他自己生出的幻觉。

    即便压在霍辛身上,胤g也感觉不到任何冲动,反而因为贴得太近,不觉碰到霍辛那处,一想到同是男人那物,就叫胤g觉得恶心,更别说二人再做那事。看来在杭州那一夜,他领略到的极致快感,完全是因为中了魅毒,要不是身下这霍辛真是完全勾不起他一丝怜爱,而对男人的身体,他更是提不起兴趣。

    确定对霍辛生不出欲念后,胤g当下松下口气,想来昨日在床上吻了弟弟一事,怕是他这做哥哥一时冲动,并没无可纠结之处,他也并不是有龙阳癖好。想到这里胤g便想翻身起来,顺势起来时,不经意间望着霍辛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胤g即时想到胤祯那双俏丽的杏眼,弟弟的一颦一笑当下在胤g脑海闪现,想起弟弟总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用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望着自己,这叫胤g就觉全身发热,那处竟慢慢硬起,叫他直想立刻回府把弟弟拥入怀中,胤g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冷汗直流,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他竟对弟弟生出了如此可怕的想法

    胤g翻身起来,坐在炕边脑海中乱成一团,依旧躺在炕上的霍辛不知为何,竟呵呵的笑了起来,听到胤g耳里如同是在嘲笑他。胤g原本就混乱,这时更是老羞成怒,转身拉起霍辛就一巴刮过去,霍辛被打了一巴后,便像疯了一样,朝胤g张牙舞爪,想咬胤g。

    候在外头的奴才听到动静,当即冲了进来,又是拉又是拦,霍辛见人就咬,如同只疯狗,管事的慌忙间,抓了个下人就命他即刻去请刘壬。

    刘壬此时人正在城西琉璃厂大街,一处名作桃源的小店里,这店以售卖笔墨纸砚为主,兼做古玩生意,前后三进院落中,第一进是铺面,第二进是东家与伙计们的住处,而第三进你便是问店里的伙计,他们也不知道第三进里到底住了谁,只有作为东家的齐白和帐房刘先生,还有店里的几个护卫知道,第三进僻出来,给此间真正的主子到来时使用,所以第三进后方另有便门出入。

    等在廊下的刘壬,见齐白捧着叠衣袍回来,指了指身旁几案上即将燃尽的香说“到时辰了,我们进去吧。”说着回身就想推门,可齐白一手拉住刘壬的手小声问“刘大夫,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刘壬回头扫了他一眼,吸了口气回头看着仍旧经闭的房门说“人不能太好奇,你虽说是这桃源的东家,可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主子是里面那位。”

    “我只是想知道主子他到底怎么了。入春以后,他时不时就要来泡一次这药汤,可你看他泡完以后那虚弱的样子主子到底害了什么病”齐白紧紧拉住刘壬不放手问,脸上的急切犹如犯病的人其实是他。科举弊案以后,胤祯曾要送他回浙江,当时如果他选择离开,虽不说是荣归故里,可胤祯已许诺不会叫他空手而回,但是他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留下,即便不知胤祯是谁,不知胤祯叫何名,胤祯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团迷,他仍旧想留下,他很清楚自己是死心塌地喜欢上胤祯,只要守在胤祯身边,他不奢求更多。

    “主子会落到今日这般,完全是出于自己的选择,所以你如果想继续留在主子身边,那就闭紧你的嘴,什么也别问。”时至今日,刘壬早就想明白,对于齐白这些人来说,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皇室秘闻从来都杀人于无形。

    “我”齐白想说,可被刘壬打断道“在一段很长的时间里,主子还不会有性命之虑,你不用担心。”

    齐白还想问,刘壬已经不给他机会,一手推开房门,领头跨进房中。当他们走进西稍间,能闻到股很浓的中药味,坐在木桶里泡着药汤的胤祯,无神地扫了他们一眼说“扶我起来。”

    刘壬、齐白二人合力将胤祯扶起,然后由刘壬扶着,齐白为胤祯擦身,每次擦拭到腰间,望到胤祯腰间已经长开的伤疤,齐白就觉得阵阵心痛,看伤疤的样子,应是几年前受的伤,可按胤祯的年岁推算,几年前,胤祯还不到十岁,是谁那么狠心要至个几岁孩童于死地。

    胤祯对齐白表现出的心痛不至可否,因清楚齐白不会背叛自己,所以对齐白选择留下,胤祯并没有反对,可也就是仅此而已。等他们伺候胤祯穿戴好,扶到东稍间的架子床上躺下,胤祯便让齐白退了出去。

    “上次说的药材,可找到了”胤祯有气无力地问道,每次泡完这些据说是用来中和毒性的汤药,胤祯都觉得自己全身累得就像要散架,又不能不泡,并且毒性何时发作全无定数,只有在早上难以被叫醒后,他才知道自己又再毒发。刘壬之前就告诉过他,这毒一生无解,可他并不后悔。

    只是现在这个解毒的办法太伤元气,日后回了宫,更是难以施行。幸亏刘壬遍查太医院及宫内珍藏的古籍,终于查出条既不损元气,又能暂时压制毒性的方子,有了那成咬,日后只要他按时服用即可短期压制住毒性,可那方中有些药材却极为刁钻,任他与刘壬出尽百宝搜罗数月,还是缺少方里其中一味药。这时他问的就是此事。

    “回主子,已经有些眉目了,最后缺的那味龙骨,可能在这京里就有。”刘壬谨慎道。

    胤祯似乎已经累得合眼睡下,好一会才应了声“嗯。”接着又说“时间已经不多,之前你说贵人只怕不出下月就会油尽灯枯,我幼年曾受贵人恩惠,十三哥与我虽非一母所出,可也并非一般兄弟可比,要不是这毒,我应该即刻回宫,为贵人与十三哥尽一份绵力,眼下虽无法回宫,可在贵人离开前,我一定要回宫”说完胤祯睁眼看着刘壬。

    刘壬被胤祯凌厉的目光望得发寒,可有些话他还是不能不说,只见他咬了咬说“在没有成药的情况下,主子您不能回宫,宫中耳目众多,既无法轻易出宫,又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地熬制汤药,若走漏了风声,宁寿宫、永和宫问起,主子您要如何解释”

    “够了刘壬你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在期限内,把那味龙骨,给我找到”胤祯说完已经气喘吁吁,就在这时屋外突然有人来报,八条胡同的管事派人去刘壬家中找他,知道刘壬不在家,又托刘壬家中的药童找来。

    刘壬知道胤祯不喜霍辛,听到传话的人在胤祯面前提八条胡同,就觉得那人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当下只说“知道了,等老夫一会空了,便过去。”

    原本得了这回复,外头的人就应该退下的,可那人却犹豫了好一会,再又说了句“回主子,八条胡同那边来的人说,四爷此刻也在八条胡同,是不是让刘大夫这就赶去八条胡同。”

    胤祯当下从床上坐起,理了下衣裳,敛起表情说“备马车,去八条胡同。”

    到了八条胡同,胤祯只让刘壬带着药童进门,自己乘的马车就退到一边,藏在处窄巷中,默默地等,直等到胤g乘坐的马车离去,八条胡同的管事来回话,管事知道胤祯从不进门,便也像之前一样,在这已经被清过的窄巷中回话。

    听完管事的说完,管事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胤祯脸容紧绷,管事甚至以为胤祯会下令,把伤了胤g的霍辛拉下去凌迟处死之际,胤祯淡淡开口说“去找个伶俐的牙婆,找些干净人家的孩子,眉目清秀,无需太过伶俐,命人好生调教,勿要张扬,他日若四爷再来,便命其伺候就是。”

    管事连声应诺,站在管事旁边的刘壬,一脸不认同的望着胤祯,刘壬还是看得出来,胤祯并未如表面般平静,反而是隐藏得越深,证明心里烧起那把火越大,到管事离开,胤祯才冷笑着问刘壬“怎么这次不想劝我几句了吗”

    刘壬摇了摇头说“如果生气就直接痛骂出来,这样忍着又何苦。”

    “可笑,他霍辛算个什么东西,他值得我生气吗”胤祯说完就连自己已经气得握紧拳头都不知道。

    “霍辛相比起主子,固然不值一哂,可主子的”刘壬话没说完,胤祯已厉声喝道“闭嘴”说完甩袖就命侍从即刻离开,他要远远离开这八条胡同。

    胤祯从未想过,胤g也会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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