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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逐情[出书版]_第1分页

作者:十世 字数:15565 更新:2021-12-28 21:17:45

    本作品由  书友上传分享

    绿叶森林系列672

    作者十世

    书名望星辰之草原逐情上

    绘者yo花oy

    出版社鲜欢文化

    出版日期20110810

    封底文案

    即使当初的纵情欢愉已不复曾经,

    言子星仍思念、渴望著那骄傲不驯的狼王,

    然阔别三年,他却得到了对方娶妃的消息

    不待火冒三丈的言子星教训这不守夫道的家伙,

    拓跋真竟潜入京城,主动面对逃避了多年的爱人,

    更趁言子星对他馀情未了,

    不惜以身体为代价,只为了一统草原的野心

    敌对的立场,让相爱的两人不得不针锋相对,

    横亘著国仇家恨与伤害欺骗,

    刻骨铭心的爱恋与承诺,是否注定无法一生相守

    封底文字

    拓跋真,你这是什麽意思你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和我交换

    拓跋真慢悠悠地,从容中甚至带了点不在乎你说呢

    言子星愤怒了。他抓住拓跋真的肩膀,指甲都紧紧地掐进他的肌肉里,怒道拓跋真,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

    前夜之後,拓跋真就知道言子星对自己还有很深的感情,对自己的身体也仍然迷恋,这才给他抓住了弱点,现在越发肯定。

    言子星又如何不知拓跋真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只是拓跋真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是狠。他就是草原上一匹野狼,想要驯服他,只能比他更狠才行

    第一章

    燕州的虎阳城里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由於前几年草原上的西厥二王子带著族人迁徙到这南边之地,燕州就加大了防守,生怕不知何时会打起来。

    谁知那二王子的部落还是很守规矩的,一直恪守当年明厥两国在岩城立下的和约,未曾进犯过一丝一毫,反而不时地派些商队来交换一些物品。

    明国见他们识趣,也不想赶尽杀绝,便在十几里外的敕勒山脚下开通了一个贸易互市,每月初一、十五,与西厥人开市通商七天,交换所需物品。

    虎阳城里最大的一座酒楼叫望星楼,有四层高。在最高层可以俯视整座城池,甚至还可以跳过城墙望见远处的敕勒山及其脚下无垠的广阔草原。

    这日望星楼进来了一个青年,身後跟著两个人,在小二的殷勤带领下向四楼慢慢踱去。

    那青年长发简单利落地扎在身後,额上缠著条紫丝金线的额带,中心镶嵌著一块翡翠,看那色泽就知道十分名贵。他年纪很轻,大概二十三、四左右,容貌俊美,嘴角翘起,黑眸星亮,看著就让人感觉亲切,气度不凡。

    他上了四楼,进了包厢,里面一人站了起来,抱拳行礼少主。

    那人正是凌虎。

    言子星冲他点点头,随意地道坐吧。说著在主位上坐下,看了看窗外晴朗的天气和远处的风景,道最近望星楼的生意怎麽样啊

    凌虎嘿嘿笑道当然是越来越好了。现在整个城里谁不知道咱们望星楼的名号啊。而且靠近草原的几个大城,都有咱们的分号。

    言子星点头称赞这生意你经营得不错。

    凌虎谦逊地道生意的事我不懂,都是东子在打理。原本今天他也要过来向少主请安,但岩城那边的生意出了点事,他一时赶不过来。

    那边出了什麽事

    凌虎道有几个北胡人在酒楼闹事,打伤了夥计。而且他们与我们做的羊毛生意也搞砸了,东子十分恼火,亲自跑过去处理了。

    言子星皱了皱眉最近边城的北胡人突然多了起来,知道是什麽缘故吗

    凌虎道正要向您禀报。北胡人南迁了。

    南迁言子星喝了口茶,道东厥人让他们过来的

    凌虎哼了一声,道北胡人生在极北之地,要想靠近中原,唯有穿过广阔的草原。草原上的霸主是东、西厥人,其中以东厥人靠他们最近,若非他们放行,北胡人怎麽可能大批的进来。

    言子星放下茶杯,沈思片刻,淡淡地道东厥人怕是和北胡人暗中达成了什麽协议。

    凌虎虎眸一闪,道少主,您的意思是,东厥人与北胡人互相勾结那他们是打我们明国的主意,还是西厥那边的

    言子星勾起嘴角,笑道那谁知道。这还要靠你的寻机营去打探了。

    寻机营是言子星三年前回遥京後新建的组织,培养了一干草原上的探子,专门为朝廷打听各种北部边疆的消息。

    目前寻机营的规模已经十分庞大,由言子星直接统领。那些草原上的牧民、商队、甚至游人和僧侣,说不定便有他的手下,虽然还不到无孔不入的地步,但只是时间尚短的缘故,再过几年,便可将探子铺遍整个草原。

    凌虎知道言子星只是与他说笑,心里定是有了主意,便转移了话题,迟疑道少主,还有件事

    言子星道有事就说,怎麽吞吞吐吐的

    凌虎小心地道今天早上属下刚刚得到消息,西厥二王子拓跋真三天前新迎娶了一位侧妃。他飞快地将後半句说话,便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这几年来,虽然言子星未曾明言,但对拓跋真的格外关注却瞒不过他的心腹手下。

    凌虎外粗内细,谨慎机敏,性格也稳重。他已隐隐察觉出些端倪,对少主与拓跋真的关系十分好奇。只是好奇归好奇,他却绝不会逾越多嘴的,所以今天早上得到这个消息,就有些脸青。

    这拓跋真当真厉害啊。成亲的事情事先瞒得严严实实的,探子们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到知道时,侧妃已经进了王子的帐篷了。

    凌虎心中暗暗叫苦。虽然明知是拓跋真那边故意遮掩,事出突然,但多少也是寻机营的失误。

    果然,言子星闻言大怒,一把摔碎了桌上的茶杯。

    混帐这麽大的消息你怎麽不早告诉我

    原来二王子成亲,对您来说才是大消息,东厥和北胡人都要往後排了。

    凌虎立刻在心中将关於拓跋真的消息再提升一步,进到紧急事项里的最前端。

    少主,拓跋真那边故意掩盖了消息,侧妃一事,连他们族里都没几个人知道,说来您比西厥大汗和他那几个儿子知道得都早呢。

    言子星闻言,眯了眯眼。

    故意掩盖消息那拓跋真是想避开谁呢老汗王他那几个兄弟还是自己呢

    他迅速冷静下来,问道知道他新纳侧妃的身分吗

    凌虎道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我们的人竟然打听不出那侧妃的身分,而且之前没有一丝风声,好似这个侧妃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言子星冷冷一笑凭空冒出来的那我倒是更好奇了。去查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

    是

    言子星带著人离开望星楼,回到了落脚的宅院。

    从他抱著幼小的海莲娜离开草原,回到遥京,已经过去快三年了。这段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关注著草原的变化。尤其是他孩子的另一位父亲──拓跋真。

    老汗王就像一只苟延残喘的老狼,拖著病弱的身体迟迟不肯走向死亡。但是衰老的狼王,在草原上的威信已如江河日下。

    大王子拓跋武和四王子拓跋玉的争权斗争已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三王子拓跋修则似乎没有意思参与进去,一年前带著部族迁徙出了王廷。

    而二王子拓跋真,这几年只是重新整合了自己的部落,并与西边的一些部族结成同盟,稳定了自己的势力。之後便一直安守本分,似乎无意於王权。

    但这些只是表象,作为与明国暗中结盟的中间人,言子星对拓跋真的动向实际上最清楚不过。

    暂时的蛰伏,是为了迎接未来的战斗。

    言子星从不怀疑拓跋真的野心和能力。

    现在草原上的形势非常微妙,老汗王的身体已经拖不过今年冬天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拓跋真突然低调地迎娶了一位侧妃,不得不让言子星产生某些怀疑和担忧。

    这几年,随著拓跋真势力的逐渐恢复和巩固,不是没有部族送来各式的女子与他结盟。但拓跋真对几年前在那场变故中丧生的正妃娜木纯情深意重,无法忘怀,所以一直没有再立正妃。而他的独子拓跋淳也是在那场变故中失去的。

    没有子嗣,在草原上是一件非常严峻的事。

    拓跋真这几年一直无所出,再纳侧妃,也是形势所迫。

    这些事情言子星心里都明白。虽然心下不甘,却也无法阻止。

    他站在院子里看著梨花树,伸手拈了一朵梨花,随手弹落花瓣。

    娶就娶吧。不过老子倒要看看,你娶了人又如何

    言子星不等凌虎的回报,第二天便改了装扮,集结商队,带人进了草原。

    他对草原驾轻就熟,悠闲的就像在逛自家後花园。过了十来日,便找到拓跋真的王帐附近所在的市集,命人带了商货去参加交易。

    草原上强盗横行,有些大的部落也会暗抢商队,所以没有实力的商队一般不会单独进入草原。

    武威商行是虎阳城里最大的商行,所出货品多,护卫也强悍,许多与草原贸易的商人都依附於它,每过月余,便会集结成一夥上千人的大商队,浩浩荡荡地进入草原。

    言子星一副普通护卫打扮,腰间别著弯刀、挂著长剑,戴著虎皮帽,耳鬓垂下两缕穗子,上面挂著两颗珍珠,摇摇晃晃。

    他嘴里叼根草根,在商队附近晃悠,不时和前来交易的草原人聊上两句。

    草原的市集一般没有固定日子,赶上哪天有中原来的商队,便凑在一起进行大宗贸易。一开市,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不会结束。因为草原辽阔,消息传递得慢。附近的部落若是得到消息再赶来参加贸易,总要耽误上一段时间。

    言子星经验丰富,知道最大的交易一般都在中段,头几天零零散散,只是开市的前戏。不过这次王帐附近的市集却极为盛大。不只武威商行,还有其它两家商行也带了各自的商队来,草原人更是络绎不绝。

    言子星搭上一个西厥武士,二人随意聊著。

    兄弟,看你服饰应该是哪位王子帐下的吧跑这儿来买什麽

    那武士接过言子星递过来的烟草袋子,眼睛一亮,掏出随身的烟杆子塞上,打火点著,深深吸了一口,喷出白雾,道我是跟著大总管来的,采买些物品,过两天就回去了。嘿,朋友,你这烟草不错,味道够劲。

    言子星嘿嘿一笑,道我不抽这玩意,东家给的。你要是喜欢,都给你得了。

    那武士大喜多谢多谢。说著在身上摸了摸,没摸出什麽值钱的玩意儿,不由羞赧道远方的朋友,我没什麽回赠你的。

    言子星大方地摆摆手,道交个朋友,别罗哩罗嗦的。我叫言星,你呢

    我叫阿什达。是二王子帐下的百什长。以後你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就来找我。

    言子星眼睛尖,早看出他至少是个百什长,才找机会过来搭话,闻言笑道我们商队这次带来的东西多,几个商家急著出货,可是看你们这次市集,没有一个月结束不了。能不能想点办法给我们介绍几个大部落,早点交易完早点回去。

    阿什达道你们有什麽我们大总管这次来主要要买些瓷器、首饰和布料,还要盐、茶、烟草和香料,你们有吗

    言子星笑道应有尽有。

    阿什达痛快地道那我给你们介绍我们大总管。有好货说不定我们就全包了。

    言子星随意地道给二王子买的吗你们大总管我们商行的大管家也认得,以前没买过这麽多东西。

    阿什达道上面要用,我们也不清楚。

    言子星虽听凌虎回报,拓跋真这次纳侧妃十分低调,连族里都没几人知道。但过了这麽些日子,竟然消息还没传开,看来倒是真的。

    他随口笑道看你们要的东西,女人的用品多,不会是二王子新添了贵人吧

    阿什达听了,喷了口烟,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最近二王子王帐附近侍女多了起来,定是二王子有了新女人了。

    言子星大感兴趣地小声道什麽样的女人说来听听。

    阿什达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听说最近王子的帐篷,每到晚上

    男人也八卦。

    二人嘀嘀咕咕地聊了半天,俱都眉飞色舞,一脸猥琐模样。

    阿什达抽完烟草,与言子星告辞。

    言子星转过身便换了副神色,咬牙切齿地道拓跋真,你这不守夫道的男人,给我等著

    三天後,言子星跟著商队的大管家,押著满满四大车的货,跟著一队士兵来到王子的王帐。

    领头的西厥人是王帐的大总管,可能是经常和明国人打交道,一口汉话说得流利,就是有点草原人的生硬。

    你们,把货卸了。那个懂调香的,先下去收拾干净,等王妃传唤,我叫人来领你。

    众人应了。

    大总管交代完,便让侍卫们看著他们,自己走了。

    商队的大管家招呼大家小心卸货,自有西厥的侍卫们过来,将东西搬到该送的地方去。

    大管家走到车旁,看了看四周,对正在搬银器的言子星低声道少主,王帐附近不便多留,小五去给王妃调香,最多也就三四天。时间可够

    言子星低声道到时你们自去,我有人接应。

    那大管家便不再说话,大声招呼大家小心,别摔坏了东西。

    言子星与小五子搬完东西,分了一间干净的帐篷,就有人端著清水和衣物来,让他们换洗干净,说王妃喜洁。

    言子星与小五换了衣服,道我出去转转,你在这里等著。若是王妃来唤你,该做什麽就做什麽去。

    小五点头少主放心,属下知道怎麽做。

    言子星走出帐子,望了望王帐的方向,却没有向那边走,而是在周围随意转悠。

    两个西厥武士拦住他,用西厥语粗鲁地警告他不要乱走。

    言子星陪个笑脸,道我找我们商队的大管家。不随便走,你看,我什麽武器都没带。

    他颇会说话,草原人性子直爽,没那麽多心机。见他双手赤空,也不靠近王帐,便放他过去了。

    言子星不知不觉来到部落後面的马场附近,找了个避阳的地方坐了下来,望著马场里的群马奔跑。其中领头的一匹特别眼熟。

    言子星认出那是额娜。想到额娜,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墨风。

    可怜的墨风,自从和额娜分开後,就再也看不上其它的母马了。这些年来形单影只,与自己一般。

    正在这时,几个侍卫走过去打开马栅栏,将额娜牵了出来,给它套上马鞍。

    言子星心中一动,看见有个人大步走了过去。

    那人穿著传统的西厥服装,身材矫健颀长,腰间挎著弯刀,宽肩长腿。

    言子星不用他回头,便知道他是谁。那人即使化成灰,自己也能认出来。

    他站起身,在僻静的帐角静静地注视著那人。

    那人背对著他,走到额娜身前,拍了拍它的大头,对身後的人说著什麽,说完话,便翻身跨上了马背,骑著额娜向言子星的方向走来。

    言子星犹豫了一下,躲到角落里,垂下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那人从他面前骑了过去,身後跟著几名武士。但是走了不远,忽然额娜扬起头,发出声声欢快的嘶鸣,然後不顾那人的牵制,大头不断的想往另外一个方向掉转。与此同时,那边也传来了另外一声马叫。

    言子星脸色一变是墨风

    言子星暗骂一句,赶紧向关著墨风的马棚跑去。

    怎麽回事拓跋真皱眉那边是什麽人

    他身後的侍卫答道回殿下,是早上来送货的商队。

    拓跋真皱了皱眉,眯著眼望了一会儿,低头拍拍额娜的头,道乖孩子,你认错了。咱们走吧。说著踢了踢它,额娜恋恋不舍地走了。

    言子星跑到马棚,拉著墨风的缰绳,压低声音怒道早晚让你们夫妻团聚,现在别坏我大事

    墨风委屈地打个响鼻,垂下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它被言子星染了颜色,身上灰灰的,夹在一群拉货的马匹中间,显得毫不起眼。

    言子星好言安慰了它一会儿,捧了一捧饲料过来亲自喂它。

    到了傍晚,言子星回到帐篷,小五盘腿坐在小桌旁喝奶茶,见他进来,跳起来行礼,又嘿嘿笑道少主,我已经回来啦。瞧,这些都是王妃赏的。

    桌上摆著丰盛的晚膳,还有新鲜蔬果,在草原上很是难得。

    言子星在他对面坐下,道王妃怎麽样

    小五道美人。大美人。就是有点清冷,不太爱说话,看上去有些孤傲。她肯定是西厥人,不过说话有点口音,可能是从边远部落嫁过来的。

    还有什麽

    目前没有什麽了。明天王妃可能还会唤我过去,到时我再借机探些消息。

    不用勉强。以自己安危为重。

    小五感动地道多谢少主关心。属下会竭尽全力的。

    言子星笑笑,不再言语。

    晚上入夜,言子星溜出帐篷,按照白日探好的路线,躲过巡逻的侍卫,轻巧地来到王子的大帐下,侧耳听了听,用刀尖挑开後帐的缝线,钻了进去。

    西厥人是游牧民族,追逐水草生活,经常迁徙,因而他们的家具、器物也与明文两国不同,简便结实,轻巧易带。

    言子星钻进帐内,床榻里侧有一扇屏风,映出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水声哗哗,是拓跋真在沐浴。

    言子星扫视一眼,见屋内没有可藏之处,唯有床榻後面稍有空隙。

    拓跋真毕竟是西厥二王子,草原上的搏塔图宏,他的床榻宽大舒适,四角立柱,挂著纱帘。言子星躲在後面,帘子一角正对著屏风里侧。

    他探头看了过去,见拓跋真背著对他,赤裸著身子坐在及半腰的木桶中,往身上泼著水,一头黑发卷曲地披在身後。

    言子星定定地看著他。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看见他。

    白日里匆匆扫了一眼,这人似乎一点未变,时间并未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周身气势更加内敛,多了几分稳重。

    一个侍婢捧著热水进了大帐,转到屏风後面给拓跋真添水,之後拿起布巾帮他擦背。

    这原是奴婢该做的事,可言子星却看得双眼冒火,醋海翻涌,恨不得一拳将那婢女打出帐外。

    好在拓跋真挥了挥手,将那婢女赶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拓跋真清洗完毕,突然站了起来,赤条条地转过身。

    言子星心脏咚地一下,好似被重拳撞击了一般,眼睛眯了眯,黑眸闪著欲火,深沈了下去。

    拓跋真一身肌肉纠结健美,双腿修长,肩膀宽阔,蜂腰紧实,彷佛随时都在等候嗜血捕食的猎豹一般。

    他拿过干布巾随意往身上擦了擦,抬腿迈出浴桶。

    言子星喉咙深处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好在被拓跋真出浴的水声掩了过去,不然定会被他发觉。

    拓跋真擦干头发,也不穿衣,就这样赤条条地翻身上榻,随手抽了条白色的毯子盖住下身,双臂枕在头下,似是要睡了。

    言子星就站在纱帘後面。他内力深厚,屏息静气,非他大哥那般的高手很难察觉。

    二人距离不过三尺,却彷佛远在天涯。

    拓跋真闭著眼,过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过了片刻,又翻了个身。

    他彷佛难以入睡,这般辗转了几回,忽然双手伸到身下的毛毯里

    言子星心中一跳,明白他要做什麽,不得不极力抑制住自己。

    拓跋真嘴里发出低沈的喘息声。

    他仍然闭著眼,双眉中间皱了起来,嘴唇微张,矫健的肌肤上沁出汗泽,肩线流畅,锁骨耸动,性感难言。

    他的双手在毛毯下来回搓弄,上半身微挺,胸肌往下是紧实的小腹,汗珠沿著沟壑流下,落入隐隐显现的毛丛之中。

    言子星想移开视线,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努力调整内息,想将思绪从所爱之人身上抽离,可是拓跋真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如此清晰,怎能不让他情动。

    言子星咬牙,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回神智。

    拓跋真嘴唇微张,似在喃喃自语,但言子星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不知过了多久,拓跋真终於释放了出来。

    拓跋真伸长四肢仰躺在床上,盯著顶棚,双目没有焦距,似乎十分茫然。

    言子星好想扑过去,用力吻上他的唇,抚摸他的身躯,套弄他的分身,插进他的蜜穴里。

    可是现在他不能。只能忍

    拓跋真过了好半晌,才懒懒地起身,从枕头下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自己的下身,随手将帕子扔在了地上。

    他躺了回去,这次似乎平静了许多,有些疲倦,过了一会儿,终於睡了过去。

    言子星慢慢转出床帐,指尖弹出一股劲气,点了拓跋真的睡穴。

    拓跋真脑袋一歪,这次是真正进入了沈睡。

    言子星在榻边坐下,轻轻抚摸他英俊削瘦的面颊,两指摩挲著他下颔微微长出的胡渣,然後低下头,吻上了那双思念已久的唇瓣。

    睡梦中的拓跋真十分乖巧,静静地躺在那里,身躯放松,任他调戏。

    言子星在他唇上辗转反侧,吻了又吻,直到那单薄的唇瓣红润如血,微微肿胀才放开。然後手指捻上拓跋真胸前的茱萸,夹在两指间搓弄。伸出舌头,沿著他的下颔向下吻去。

    喉结、锁骨、胸膛、茱萸、肚脐

    言子星边轻轻舔吻,边爱不释手地抚摸著他的全身。

    拓跋真的呼吸急促起来,眉头轻轻蹙起,身体因为熟悉的抚摸而微微战栗。但是他没有醒来,仍然沈浸在梦里。

    言子星掀开毛毯,俯身跨在拓跋真两侧,掏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顶住拓跋真刚刚释放过的、沈睡在毛丛中的器物。

    他将一硬一软两个东西一起握在手里,套弄起来。

    拓跋真的呼吸越发粗重。但也许是在睡梦中,又或是刚刚才释放过的缘故,他的性器只是半勃起,但也足够让言子星兴奋。

    其实他并没想这麽做。原只是按捺不住思念之情,想来偷偷看他一眼。

    但是拓跋真刚才的那番自慰,实在太撩火了。言子星觉得自己能忍住没有露出马脚,简直是圣人一般。此时此刻,却再也无法忍耐。

    忽然拓跋真在梦中喃喃呓语了一句。

    言子星犹如雷劈一般,浑身一震,登时射了出来。

    他彷佛有些不敢置信,耐心等待了片刻,但拓跋真再没有反应。

    言子星翻身下地,拾起拓跋真刚才扔在地上的手帕,给他擦净下体,将刚才的痕迹掩去。然後想了一下,轻轻一笑,将那帕子仔细迭好,收进了怀里。

    他俯下身,吻住拓跋真的双唇,亲了片刻,在他耳边轻轻低喃了一句,然後沿著潜进来的路线,悄悄溜了出去。

    第二章

    言子星半夜出了拓跋真的帐篷,又在附近小心地转悠了一圈,发现西侧後方还有一个华丽的帐篷,比拓跋真的小了点。

    他趁著夜色摸了过去,见那边守卫森严,竟比拓跋真的护卫还多。

    他不熟悉地形,也不敢贸然过去。

    那帐篷四角都有人守候,无法靠近。而且草原上的帐篷不像中原的房屋有屋檐房顶,想攀到帐篷顶上偷窥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言子星无法,却又不甘心。他今夜刚刚趁著拓跋真沈睡之际占了便宜,心头兴奋激动,胆气横生,还是决定冒险过去看看。只是他刚要动,突然听见那帐篷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之声。

    烛火亮了起来,帐篷里有人在走动。

    言子星隐在原地,全身僵硬。

    那帐篷不用说,自是拓跋真新纳侧妃的帐篷无疑。可是为何里面会有婴儿之声难道

    言子星脸色发青。

    寻机营只报来拓跋真秘密纳妃的事情,并没有提到关於婴儿的事。拓跋真三年前收养了一个养子,起名赫达,今年已经四岁,与拓跋真的老师阿素亚住在一起,而阿素亚的帐篷,白日里言子星就打探到了,在部落的东面,且赫达也早已过了午夜啼哭的年纪。

    此时他真想冲进那个帐篷里去看一看,到底那个孩子是不是拓跋真的。

    帐篷里人影晃动,言子星竖起耳朵,运起内力极力探听,隐隐听到有女子在说话。其中一个可能是奶娘,嗓门有些大,哄弄婴儿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楚。但另外一个声音却隐隐约约,只能勉强辨出是个女子。

    言子星手指不由自主地聚拢起来,攥握成拳。

    寻机营没有任何关於这个婴儿的消息,难道是和那个侧妃一样凭空冒出来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

    言子星想到拓跋真刚才自慰的模样,不由心头一紧。若非这个侧妃刚刚生产完毕,拓跋真又怎会孤身一人居住且要靠自慰来解决需要

    原本还兴奋的心情彷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却下来。

    言子星想起遥京的海莲娜,女儿那嫩嫩的小脸,深蓝如墨的眼睛,和有些微微卷起的、如拓跋真一般的头发,不由心里一阵紧缩。

    拓跋真,你真的已经忘记我们的海莲娜了吗

    他闭了闭眼,见在这附近已探不到什麽,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一夜未眠到天明。

    拓跋真这一夜睡得十分沈,甚至说得上香甜。

    朦胧中做了个梦,似乎有个人来到身边,抚慰他、亲吻他,还做了些他熟悉且期待已久的事情。

    拓跋真似梦非梦,感受著那个人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索取更多,只是梦中的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没办法抬起手响应那个人。

    清晨时婢女进来探看了两次,拓跋真都酣睡未醒,直到太阳东升,才慢悠悠地醒过来。

    他揉了揉额头,转眼看见阳光射进了帐内,想起今日大帐议事,自己竟是睡了懒觉,不由眉头一皱,赶紧起身。

    毛毯落到地上,拓跋真赤身裸体地站在榻前,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愣了一会儿神。

    他低头看看自己全身,又伸手摸摸胸膛和小腹等部位,神情似乎有些迷惑和苦恼。

    过了片刻,拓跋真回过神来,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振作精神,取过早上婢女送进来的干净衣物,穿了起来。

    穿戴完毕,两个婢女在外面听见声音,捧著洗漱之物与早膳等进来。

    拓跋真拿起湿布巾洗脸,忽然想起什麽,转头看看床榻前的地毯,刚才落地的毛毯已经被婢女收了起来,上面空无一物。

    拓跋真转了个圈,又弯下腰趴在地毯上向床榻底下看了看。

    婢女目瞪口呆,道殿下,您您找什麽呢还是奴婢来吧

    拓跋真起身问道看见地上的帕子了吗

    什麽帕子

    你进来时没看见地上有什麽东西

    那婢女摇了摇头,道奴婢早上进来时地毯上什麽都没有。您说的什麽帕子奴婢帮您找一找。

    拓跋真有些奇怪,皱眉想了想道算了,不必了。

    他用过早膳,出了卧帐,去大帐议事了。

    拓跋真与众人帐中议事。

    老汗王天年不会超过今年冬天了,弄不好秋天便是尽头。

    历代汗王少有寿终正寝的,大多死於战场、内斗或者外战。

    拓跋威今天已经五十五岁,在西厥人中已是长寿的汗王。他之所以能活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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