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情答道,“我想出去看看。”
“倚雷那边的功课做完了”
“刚好告一段落。”巫情浅笑,目光在不远处暮南熠身上盘桓,“有我作伴,大哥一人出去也避免寂寞。顺便去逛逛江北,美景美人想必也不会让我们失望。”
“好吧。”巫烨出声允诺,转向暮南熠,“好好照顾弟弟。”
“孩儿知道。”暮南熠眼睛自从听到巫情要与自己一起去,顿时就亮了不知多少瓦数,小脸上也难得出现几丝雀跃。
“卿颜,带这两个小的去吧。”
“是。”一个不够还来一个主上您当真把我这里当成养儿所了么东护法欲哭无泪,可以只能认命地带着暮南熠与巫情转身退下。
南啸桓一日的下午,在腿麻与被人调戏中度过。
宽阔舒适的书房中,靠窗的床榻上,南啸桓低头读书,巫烨枕在男人大腿之上,懒洋洋的剥着一颗龙眼。
“啸桓。”青年眯眼开口,惊醒了屋内另一正默默出神的男人,“你这一页都看了一刻钟了。”
“嗯啊”半晌才明白巫烨所指何事的南啸桓,在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急急忙地抬头,同时快速红了耳朵,顿失一向冷静沉稳的模样。
“还在想燕三的事”伸手一把将龙眼塞入男人口中,巫烨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开始在南啸桓大腿根处摩挲,感受着那人压抑的轻颤和喘息,眼中的笑意不由更深。
“情之一字,各种滋味,只有当事人才是最为清楚。”不紧不慢地说着,巫烨另一只手来到男啸桓臀部,一边感叹着手感越来越好,一边继续正儿八经的继续开解着死脑筋的某人,“成双那孩子,心眼不坏,对燕三也是真心实意,虽有些地方做得不妥,但那都是末枝小节”
“末枝小节”南啸桓不由重复道,声音里有几丝不敢置信,“主上您认为那些都是小事”
“贯日阁中数一数二的暗卫,竟会因小小春药而无力反抗被人强了你要说他一丝心思也无,我却是不信的。”巫烨长眉轻挑,手来到脊背上轻轻揉捏,轻笑调侃,“话说回来,成双技术应该不差,才让他食髓知味,一次一次,牵扯纠葛到今日”
“主上”听这人不正经的东拉西扯,南啸桓难得有几分火气,燕三是他的属下,当初虽只匆匆一瞥,但那惶恐绝望的表情让他至今记忆深刻。他了解阁里的杀手暗卫,残酷血腥下训练,早失了生命的热度,杀人被杀都是常事,因为如此,所以普通人最平凡的情字,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毫无防备的致命之处。
巫烨说的那些,他又岂不明白只是顾成双年纪尚轻,往往做出伤害,却尤不自知。他心疼爱护自家手下,是一分委屈都不愿让其承受的
“好啦好啦,别再皱眉啦”巫烨见他神情愈加严肃,不由柔声轻唤,起身将人搂入怀中,食指按上南啸桓眉心,“我会让成双那小子认识到他的错误,你就别再想啦。再想”
贴近男人面孔,巫烨直视入那双黑眸之中,口气亲昵而略含几分抱怨委屈
“我可吃醋了。”
“唉主上”南啸桓对着这人永远没有办法,只有认输的份。刚起的几丝恼怒在看到青年柔情似水的目光后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无论这人有时做的事说的话有多么刻意挑拨肆无忌惮,一双凤眸却总是温温和和柔情无限。每次对上这双眼,南啸桓好不容易不再压制隐藏的负面情绪就被驱散的一丝不剩。
啃噬着男人双唇,巫烨用手指蹭过他的脸颊“阳光这么暖,我们一起滚滚床单”
tbc
作者有话要说下未完,待补完。
大家元旦快乐哈皮的翻滚中
134
134、也许有一天附加番外包子是怎么蒸的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之前有读者问小小怎么可以生孩子这个权当解释篇吧囧
事实证明,我果然搞笑无能,本想写成欢快的番外的,结果写着写着又无趣了
于是这一堆人的包子们聚起来,搞不好真的可以组一个足球队
蒸包子步骤1
蒸包子步骤2
以上,请大家自由的。
和南啸桓成亲之后的第九年,巫烨才得知了一个让他不敢置信的消息。
西倚雷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家主上那宛若见到鬼的表情,几瞬之后才反应过来
“啸桓没有跟您谈过么”
谈什么谈这个世界其实是可以男男生子的谈其实他们也是可以有自己骨血的
巫大宫主一时半会还没有完全消化,他借尸还魂已经将近十年,风俗文化历史常识什么的在原装货外壳下从没有出过纰漏,顶大偶尔不经意间冒出一些现代词汇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也有一日被这个时空的背景设定给震到的。
郁闷地捂着脸,巫烨沉痛地悲愤了半天,才在顾成双、西倚雷两人奇怪的目光下恢复过来。
“咳咳你继续”
巫烨挥挥手,装模作样的喝口茶平复激动的情绪。
“今年年初的时候,阁里新得了批药材,其中竟意外地有一些百年寒星草。”说到自己心爱的领域,西倚雷颇为自得,“属下给燕三炼制解药时,取用了一些,当时就觉此物药性诡异,十分罕见,后来翻阅药典,修习药理时,看到一则前朝遗留的药方,其中提到的一味材料,便是寒星草。”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转到桌前的精致小瓶上,声音也不由欢快起来,“属下和成双将那则药方改进,用了百日时间,制出了这些丹药。只要连续服用半月,则可改善普通男子的体质,大大提高其受孕率,如此一来,男人和男人之间,拥有自己子嗣,将不再是稀奇事了。”
巫烨将瓶子握到手中,打开瓶塞,凑到鼻前闻了闻,又倒了几颗到手心看,普通香味和外形,这就是能使男人怀孕的秘药不对,这就是能提高男人怀孕几率的药丸
将近十年时光啊老天早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是可以怀孕的就是几率太小太小他肯定会将南啸桓压倒一万的一万次方遍,就算没有什么秘药也要让人怀上毕竟明白一件事情是可以成功的只是概率太小和知道一件事情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失败的必然完全不是一码子事的
巫烨说不清此刻自己是感慨悲愤还是喜悦激动多一些不过记起刚才倚雷说的那句,巫烨收了瓷瓶,转向这个让他好好shock了一把的人
“你是说啸桓知道这件事”
“药刚炼出时,我就和他谈过。”
“”巫烨脸色不觉沉了下来 。
顾成双察觉出他的不悦,连忙迈上前来,柔声解释道“啸桓大哥定是担心此药无效,所以才未告之主上。”
巫烨听顾成双这样一说,面色才好了一点。相处十年,他已经将男人脾性摸得十分清楚。只是太过在意之下,偶尔还是会让负面情绪占了理智。
“现在燕三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属下诊过他的脉息,一切正常。”所以才将已经真人试验过,确认有效的药物拿来给自己主上。
“难怪他最近频频失误。”巫烨摸着下巴感叹,忽然又记起燕三今早吐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原来竟是孕吐么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是这个原因”
“他不让说。”顾成双咬牙,看向巫烨的眼神颇有几丝不满。
又不是我要虐待雇员巫烨无奈地看回去“我放他一年假期,作为补偿如何”
“主上”房里顾成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刚刚赶来换值的男人就刷的一声在门外跪了下来“属下之责在于护您周全,恳求您收回刚才所言。”
“燕三”顾成双一听这声音心里一惊,赶忙拉开门扇,就见一身黑衣的男人恭敬地半跪在地,敛眉颔首,听到顾成双的声音,却是连动也不动。
“地上凉你快起来。”顾成双紧张地凑到他的面前,就要将人拉起,无奈男人跪得笔直,力气却大,他若不愿,只懂得粗浅功夫的青年根本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愿。
“燕三你身为本座暗卫,为本座分忧,亦是你之职责”巫烨从屋内走出来,笑眯眯地看着地上来人,“本座命令你,从今日起,在顾大长老身边护卫。他可是凌霄阁中重要的人才,定要好好保护。什么时候顾长老觉得可以了,什么时候你再回来。”
“主上”燕三惊愕抬头,英俊面容上一双长眸闪动。
“还不快把人拖走”巫烨口气一重,看向掩不住担忧,满脸关心的围绕在黑衣男人身边的顾成双。
“属下谢过主上。”从来没有这么真心实意的对人道谢,顾成双也不管自己前来的任务完了没有,欢喜地扯过不再拒绝的男人行完礼就转身出了院落。
目送两人离开,巫烨负手立在院中,倚雷站在他的身侧,只见他嘴角一抹笑意灿烂异常,更衬得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孔魅力直升,周围布置精巧的花园之景黯然失色。
“啸桓不比燕三,已过了最好的时期。最初几次可能会以失败告终不过咳咳,多试上些,终会有的。”
沉默良久,西倚雷才补充完最后一些医嘱,只是牵扯到两人房内之事,一番话说得他脸红不已,断断续续,
这日晚上,南啸桓外出归来,首件事便是入浴清理,拿了换洗衣物去了耀夜殿侧殿后方露天浴池,却没料到池水之中早有一人先到。那人仰靠在池壁上,轻闭双眼,乌黑柔顺的长发在浴池边披散开来,袅袅而升热气中,朱红薄唇似笑非笑,风情无限。
这么多年看过来,这幅美人入浴图还是让南啸桓在三弹指内红了脸。他抱着衣服站在池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让人加了些药物,多泡泡对身体有好处。”巫烨睁开眼看向来人,纤长白皙的手臂轻撩着池中热水,不知名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飘来晃去,更有几片粘在他在外的胸膛上,染着湿润的水汽,惹人遐思。
南啸桓这才从怔神中反应回来,快速褪了衣衫,走入池中,朝巫烨走去。
巫烨一双凤眼流光溢彩,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南啸桓刚走过来,就被人一口咬了唇,夺了呼吸,压倒在身下。
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在口腔内搅动,熟悉炽热的鼻息喷洒过来,南啸桓的脊背抵在光滑的玉石之上,被身上人压得微疼。腰肢被紧紧扣住,大腿之间挤入另一个躯体,被迫承受着巫烨突如其来的袭击,男人在那根熟悉不已的柱体钉入体内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身上的人与平日有些不同察觉出巫烨的反常,南啸桓无非的手安抚地搭上他的肩头,同时用力将双腿分得更开,让彼此更加贴近。
因为这个缘故,分身再次往深处顶了进去,满足地低叹着,巫烨这才停下来细细端详男人面孔。
半月不见,对这人的思念却如疯长的野草侵袭了他的思绪。弥漫的水汽中,占据了自己视野的是他的面庞。轻轻描摹着那英挺的剑眉,巫烨痴迷的在他眼睑上落下一个热吻,下一刻,鼓足力气,身下狠狠朝里开始冲撞。
“唔啊轻点主主上”
过快的频率让南啸桓只有求饶的份,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声回荡在浴池内,沙哑的低语传入巫烨耳里,刺激得抽插的力度更大了。
无比契合的身体让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情动异常。就算是南啸桓原本强撑疲累身躯,也在肉体的欢愉中渐渐升腾起了欲望。
前面刚刚射了一次,南啸桓还兀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感觉体内一热,有什么东西瞬间灌满了那狭窄的甬道。
“主上你”南啸桓咬着嘴唇,还蒙着层雾气的双眼微有几分羞恼地看向巫烨。
“啸桓,从今天起”正在舔舐褐色乳头的人微抬起头来,一手暗示性地在两人结合处情色的抚摸按压,因为他往后抽腰的举动,那硕大的分身也抽离了一半,带出点点白色淫靡液体,“每一次,我都要射到里面。”
“灌满你占有你”眼看着就要完全抽出,巫烨忽的一挺腰,粗大的火热再次全部深深嵌入。
黄昏的浴池中,南啸桓不知被巫烨压着换了多少姿势,只知道到最后,他已完全无力,只要身上的人轻轻一松,他就能整个掉进池水里再也浮不上来。
全身上下仿佛被人拆了再重新装好一般,腰跟后面,一个酸疼,一个肿胀,怕是没个一天半天是起不了床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体力不如以前。倒是主上这几年愈发得
“在想什么”正往酒杯里倒酒的人含着笑在他唇上偷了个吻,将杯子递到他的面前,然后又给自个斟了一杯,“神情这么可疑”
“没、没什么”被抓了正着的人连忙低头否认,却还是制不住脑海里一幕幕重放刚才才亲身经历,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
“御剑山庄那边,一切都顺利么”巫烨喝了一口酒,搂着男人忽然转了话题,正经起来。
“不”南啸桓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怎么听说任大庄主的婚礼被那小子给搅得一塌糊涂,有什么不顺利的”
巫烨挑起长眉,轻笑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揉弄着南啸桓的乳首。早在两人收到任赫大婚请帖后的第二日,千夜宫前就出现了带着南啸桓信物的青年。白吃白喝在这里养了小半个月伤,任秋简单告辞后就背着自己的长刀离开了。那时巫烨就问过任赫婚礼他去不去,得到的是任秋野兽般的眼神和一句信心满满的回答。
他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成亲,除了我
许是同样想起那个让人头疼的人,南啸桓也就忽略了身旁人那句话古怪的逻辑。
这场婚礼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说婚礼上突然闯入,指正新郎官见新忘旧、薄情寡义的青年,就单说那人的身份都让江湖流言在短短几日内甚嚣尘上。无虚老道的关门弟子,竟敢绑了御剑山庄大庄主就跑,这作风真是不亚于他师父当年啊
“话说回来,啸桓,你觉得南曦这个名字如何”巫烨突然又问了个跟当前话题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问题,搞得男人半晌才反应过来。
“南曦”南啸桓心中突地一跳。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兄弟两。暮南熠暮南曦呵,别人一听就能明白,不是么”
巫烨笑得跟偷腥的狐狸一样,却不料南啸桓面色自听到这话开始越来越古怪。
“不过,要是个女儿呢,就姓巫吧唔,干脆叫意算了,巫情巫意,无情无义,哈哈”巫烨一个人想得欢乐,手上花样随之更加繁多,不一会那小小凸点就被折磨得在空气中肿胀起来。
扭头见男人僵硬着身子不说话,巫烨奇怪地松了手,一把拖住他的后脑勺再次来个深吻。他喜欢通过这种方式唤回南啸桓的注意力,更乐此不疲的一天上演多次。即使已经尝了十年,他还是觉得那味道甘甜浓密,对他充满诱惑,永远都不够。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巫烨被高兴冲坏了头,现在才想起眼前男人对倚雷送药过来的事因外出并不知情,“燕三已经有了。我们也得赶快,不要落于人后。”
低柔的嗓音含着浓浓的魅惑,浓密的睫毛轻刷在南啸桓脸上,两人以额抵额,零距离接触下,南啸桓望入那双黑眸。
毫不掩饰的喜悦就那样在他的眼里充满,他习惯了他的微笑,却不熟悉这完完全全,发自内心、纯粹透明的快乐和幸福。
两人一边泡澡一边用了晚餐,之后,南啸桓被人用床单裹着,标准公主抱式地抱回了房。
垂下的帐幔遮去了霞光,宽敞的大床内缭绕着不知名的香气,让人昏昏欲睡。巫烨褪去自己身上的浴袍,然后坐倒在男人腰间,伸手去扯动那里的活结。
刚才急切下囫囵吞枣吞了,根本没有细细品味这具躯体的每一处,现在,可到了细嚼慢咽的时间。
敞开的浴袍滑落到男人肩头,露出笔直修长的大腿和肌理分明的胸部腹部,巫烨留恋的摸上南啸桓腰侧,突然心中一动,手指停了下来,喃喃自语:
“不是我的错觉”
“啸桓,你最近是不是疏于锻炼了”
“什、什么”平躺在床上的男人脸颊一红,回起话来竟有丝慌张。
“腰上长肉了啊”巫烨用手掐掐,一边说着又俯来,整个人贴在他的胸膛上,“十几日不见,连这里感觉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手指按上男人的乳头,凑到眼前细细观察了半晌,巫烨绝对肯定自己没有看错。是比记忆中大了不少,乳头颜色变深了,乳晕范围扩张了些,摸上去也软了很多,没有以前那种柔韧结实的手感,唔好像还有硬块
“嗯啊”南啸桓一直忍着身上人的刻意挑拨,却在他一口咬上去时,在刺痛下泻出了几声低哼。
感觉着那人的手指朝自己身后探去,已无多少力气的男人还是心中一紧,勉强聚起几丝力气,微微向开挣脱。
见南啸桓并不配合,巫烨停了动作,看向被自己压在床上的人。只见他双颊微红,头发散乱,唇红肿着,脖颈胸膛上印满了不久前欢爱的痕迹,冷峻之中春色无边,哪有一丝享受不到的模样
134、也许有一天附加番外包子是怎么蒸的
“不想要我”恶劣的用下体顶了顶,巫烨贴近他,嘴角勾起,笑得暗示意义十足。
“不只是”南啸桓咬了咬唇,眼神游移,显然有什么话想说,却最终选择了沉默。
“那就是想要了”巫烨抵在入口处,双手将他双腿再分,早已熟门熟路的小子顺利地往内挤进了顶端。
“不”南啸桓身体瞬间紧绷,双眼闪过几丝慌乱和请求,“今天够、够了”
“攒了这么久,刚那些就满足了我不相信。”巫烨继续往里深入,十分肯定的说。
“主上”南啸桓撑坐起来,无奈双腿被人绕在半空,只得勉力用手臂后撑着向后退了半步,因此,那刚刚进去了小半部分的器物从他的股间滑出。
低头看着自己家老二脱离了温暖所在,孤零零地敞露在空气中,巫烨神色变幻,心中翻腾。好吧,这还真是值得纪念的历史性一幕,从来在情爱之事上随着自己的男人竟然会拒绝自己是自己技术变差了还是其他原因
南啸桓刚一退,就已察觉到不妙,然而为时已晚,他只有僵硬地、紧张地偷偷注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我知道了”巫烨低叹一声,忽然扯起被褥,盖上男人身体,然后起身从他身上下来,捡了衣物穿了,便要撩起帐幔起身出去。
“主上”低沉磁性的男音,巫烨转过头,就看到南啸桓坐在那里,有几丝惶恐的望着他,“属下不是只是大夫吩咐房事要节制”说着说着,男人红了耳朵,低下头去,“否则”
“大夫”巫烨听他这样说,压在心头的异样情绪才稍稍散了些,看来不是自己的问题
“你生病了”
“不是。”男人拥着被褥,头低得更下了。
“那是出了什么事”听到大夫二字,巫烨紧张的将人拉到怀里,着急地四处查看,奇怪,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伤啊
“属下”深吸了口气,南啸桓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胸腔内蹦跳的心脏几乎要震破耳膜。
“怀孕了。”
和南啸桓成亲之后的第九年,巫烨才得知了一个让他十分十分十分不敢置信的消息。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幻听了,否则,就是做梦了。
这梦真美好,不仅可以男男生子,自己爱人还有了身孕,怀了自己的孩子真他妈不想醒
“不对啊”巫烨呆愣良久后,忽然想起什么,“那药我今天才拿到手,你还没服用,怎么就”
“三月前,属下就服过了。”
大概是因为最难出口的已经说了出来,这句话比上一句顺溜多了。男人虽然红着脸颊,已经抬起的脸上却依然是滴水不漏的一贯冷硬表情。
当然对于巫烨来说,他看得出南啸桓扑克脸外表下真正的情绪。羞怯、忐忑、紧张、喜悦如此清晰,不容错认。
脑海里想到今日早些时刻倚雷和顾成双的话,巫烨瞬间反应过来。没有和自己谈过 ,却偷偷服了药物直到一切确定无误,不能再瞒之时才说出真相。这个人
一股蜜糖流入心底,巫烨下意识地用手遮盖自己双眼,片刻之后,直待体内翻腾的复杂情绪平息了下来,才开口问道“为什么瞒着我”
“”许久的沉默,南啸桓垂下眼帘,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楚,“属下不敢肯定若是”
弄错了,那会是多么大的失望。
巫烨却在问出口的下一瞬就后悔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南啸桓的性子。只需稍稍思索,便能得出这人此举的原因。在没有确切的结果前,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将此告诉自己的。
想到这里,巫烨靠近男人,一手穿过被褥,摸索上男人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和他的孩子“他多大了”
“刚三个月”感受着停留在自己腹部上那只手的轻微颤抖,南啸桓低声回道,将自己的手掌覆盖上去。
“身体难受么”巫烨钻入被窝,从背后将人圈到怀中,两只手一左一右沿着自己爱人的腰腹上下游走移动,“我看燕三吐得很厉害呢。”
南啸桓没有回答,只是放松全身地靠在巫烨怀中,两具躯体紧密的帖在一起,似乎连心跳声都合二为一。
巫烨亲吻着男人的脖颈,温柔而又满足。
如果这是梦,那么就请继续下去吧
end
番外小恶搞
巫烨话说,这下,我们就不落于燕三他们之后了
啸桓完全不明所以什么
巫烨一把揽过人压倒没什么心里嘀咕说不定还早于他们。我家啸桓果然从来都是最给力的
巫烨扳指头算师父和安无任赫和任秋一瓶十五颗五日
啸桓走过来疑惑主上,您在算什么
巫烨抬头对人笑这种事,我们当然不能光想着自己。其他人,也得送些过去嘛。
啸桓
巫烨师父那,药肯定是安无用了。任秋那小子,不知能不能成功压倒大庄主。唔还是一起送了吧,可以留着备用嘛陷入自己思绪中
倚雷从旁边经过主上为什么如此这么热衷此事真是一反懒散常态
成双斜眼瞥他处理宫务也没这么认真。
卿颜哎呀你们忘啦主上最喜欢小孩子了
朔风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看啸桓,语调平板,毫无感情你加油了。
啸桓脸红
成双开心状我会拿出我的超高水准,给南大哥你和燕三做既美味又营养的孕夫餐的
燕三听闻猛的一惊
倚雷燕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燕三面无表情没什么,只是胃在抽筋。
巫情笑嘻嘻的凑到南啸桓面前爹爹,你还年轻,和父亲多多努力,生个足球队出来是不成问题的。
啸桓
巫烨突然转过头足球队太多了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养孩子太贵了。篮球队就差不多了
南熠足球队弟弟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巫情狐狸式微笑,看着雷昊对于我们来说,一个足球队怎够
南曦好奇宝宝思索样
片刻后
南曦一个足球队11个人,一个宝宝要一年11个就要11年。二哥现在才20出头,以50为结束,差不多能有30多个惊喜状二哥大哥哥最少可以给你生三个足球队呢
雷昊狰狞式你们都给我闭嘴巫情,要生你自己生
巫情笑眯眯小攻生子太雷人了,雷昊靠近,摸上肚子,以双黄蛋来算,三个足球队也不过十五年嘛。以三黄蛋来说,更短了,才十年。更别说四个五个六个
巫昭咬手指一次七八个,那就不是人类了吧。
巫烨计算完毕满意状摸女儿头没错。所以你二哥在妄想了。不用理他。作者更是在妄想了,大家点叉吧
135
135、也许有一天6
清风、花香、鸟语
深深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暮南熠慢慢睁开双眼,目光穿过绕着牵牛花的篱笆,直往远处幽地而去,再缓缓上升,顺着起伏的山体,爬上那晕着光圈的落日。
落日时分,云霞满天,光影交叠,浓重的血色遍洒山谷,为郁郁苍苍的山林染上一层薄薄的暖色。院子旁不远处的小溪潺潺流动,拐弯处因击打在乱石之上,飞溅而出的水滴折射了光线,五颜六色,无比瑰丽。
直视着山头偏斜的红日,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院中,不知怎的,那宽阔伟岸的背影竟有几分寂寥和茫然。
“大哥。”
乐器奏响般悦耳动听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暮南熠怔楞,过了几瞬,才缓缓扭头朝后看去,这一看顿时脸色微变,口气也沉了下来“怎么穿成这样”
面前的青年散着长发,之前的月白色长衫换做了一件淡蓝色的轻薄浴衣,繁复的花朵仿佛活的枝蔓一般,夹着银线蜿蜒在衣衫之上,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系了,沿着那大敞的衣襟,可以从光滑白皙的胸膛一路看到精实的小腹,估计离得再近点,那该露的不该露的都一览无余,半披在身上的衣物便真的只成了装饰。
巫情莫名奇妙地低下头检查了全身“这样穿不可以吗”说罢,眨巴着一双凤眼凑到暮南熠跟前。
“”暮南熠收回视线,不再言语,三下五除二,解下自己外衫,递到巫情面前,“这没有外人,不必注意你的风度。”
“哈。”接过还带着体温的衣衫,巫情挑挑眉,裹到自己身上,对于眼前人口里的几丝不悦直接忽略,“刚那件脏了。”
“哦。”做兄长的轻瞥他一眼,便转回头,继续盯着远方,态度十分冷淡。
“大哥还在生气”巫情笑着晃到他的面前,挡住对方的视线。
那一抹笑容实在碍眼,冷峻的男人皱了皱眉,轻哼一声。
“啊呀呀,是我不对啦。喏,赔罪之礼。”巫情从身后拿出个东西,递到暮南熠跟前,言语间颇为自得,“还是热的呢,大哥,尝尝”
烤得酥黄的点心,在小盘上排成一个花型,加上本身层次分明的花瓣状外形,看上去十分可口。
“你不喜欢吃甜的,我就少放了点豆沙,多洒了点芝麻,味道和父亲做得大差不差知道你喜欢吃,我一次做了好多,够吃好几顿。”
献宝似的语气,亮晶晶盯过来的双眼,让暮南熠心房慢慢软了下来。就说他这么久干嘛去了,原来是去厨房捣鼓这个了瞄了几眼小盘上的点心,他低叹口气,知道这闷气是生不下去。从小时候开始,不论眼前这人惹了多大的事闯了多严重的祸,在持续不懈的可怜攻势下,率先认输的都是他。
“这么大块,你想噎死我么”暮南熠沉下脸来,口气比之前却软了不少。
“嘻嘻”知道对方算原谅自己了,巫情弯起眉眼,笑得十分开心,说了句等等就跑回屋子里,然后再跑回来时,手上多了把小刀和茶具。将点心和茶具放到院子角落的竹桌之上,巫情拉着暮南熠分坐两端,十分殷勤地亲自给兄长满了水、将点心切成小块推到他面前。
幽静的山林,落日徐徐沉入山头之后,残留的夕阳穿越林间,投射出飘渺恍惚的光线,衬着空旷凄清的鸟鸣,更显谷中静谧、冷情。天色渐渐暗降下来,夏日的暑气被掠过的凉风退散的一干二净,只剩院中桌上,缭绕的茶雾,在这黄昏时分,增添几分暖意。
两人面对面而坐,然而视线却并不相着。暮南熠捧着茶盏,慢慢吃着点心,目光落在院外之景上。巫情勾着唇角翘着二郎腿,喋喋不休地念着这段时日游历江南所见所闻。哪家花楼的姑娘腰最细,哪家客栈的菜最香,哪个江湖盛名的侠客其实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不管人理不理自己,一个人说得十分高兴。
暮南熠已经习惯这种赔罪道歉时附带的滔滔不绝,直到巫情持续不断深入详细地向他描述一个红颜知己让人销魂的床上功夫时,一直未变的面色愈来愈黑,在内容长久的焦灼在那女人身上不去之时,他终于“砰”的一声将茶盏落到了桌子之上。
“你既然如此喜欢那个女子,大哥便做主帮你将她娶了如何你放心,父亲和爹爹那边,交予我去,身份门户,都不是大问题。”
暮南熠抿着嘴,脸色十分难看。
“喜欢可不一定要娶回门。”巫情撇撇嘴。
“哦我看你对她的身体很是满意呢。做个妾什么的,不是刚好。”
“对她的身体满意也不代表我就要让她做我小妾啊。”巫情起身凑到暮南熠面前,眨眨眼,压低声调,“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哈哈这美人乡里的各种乐趣,可不是大哥你想得如此单一乏味。”
他笑得暧昧,指尖还十分不规矩的滑上暮南熠的脸庞,在那坚毅利落的线条上轻轻描摹。自十四岁就将千夜宫其红缨的一个心腹手下拐上床,短短几年间,和巫情有过关系的男男女女不下百人。就算巫烨后来将人送到玄京附近的普安寺让他带发修行,这看人先看适合不适合上床的性子也没有收敛一些。而按理说这并非第一次听到类似话语的暮南熠早该自发地左耳进右耳出,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在想到屋内另一人时,陡然漫出几分不悦和古怪的情绪,堵在心间。
“那雷昊呢他也是这众多美人中的一个”暮南熠直直朝他看来,薄唇忽然吐出一句话。
手指的动作瞬间停了停,巫情笑容一僵,半晌,才突兀地笑出声来,以此来掩盖之前猝不及防下的毫无答案。
“你对他十分在意。”暮南熠仿佛陈述什么事实一般,语气十分肯定,眼神灼灼,不放过一丝一毫巫情脸上的不对劲。却不知他自己的声音,是多么苦涩而又充满酸楚,
“他便是你最后选择的人”
巫情嘴角依然挂着笑,却半天都说不出话。深埋的心思这样被人清楚明晰的道出来,有种隐私被挖掘、秘密被看穿后,无所遁形的恐惧感和无力感。然而他发现自己一句否定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确确实实对雷昊十分在意,确确实实舍不下丢不掉那骄傲的男人,确确实实在茫茫人海中,坚定无悔的牵了他的手。
古怪的沉默在两人间散开,暮南熠看着巫情的模样,胸口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用尽全部力量,才没有将那句话大吼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开始变质也许是从巫烨南啸桓将那美丽的小男孩带回来的第一眼也许是表面逞强半夜却因一个鬼故事睡不着觉最后钻到他被窝的那一晚也许是几千个日日夜夜的陪伴相处孕育了情愫呵,情爱本无错,只可惜太迟太晚才刚刚被人察觉,便要遭受无情的抹去。
“大哥你没事吧”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关切的询问,暮南熠却突然生出一股疲累之感,一把将那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打下去,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只留下巫情愣愣待着,半晌,才无奈地扯动嘴角。
客房之内,端着铜盆推门而进的青儿,听到脚步声回首而望,便看到一人从走廊向这边走进。
“少爷。”躬身行礼,得来巫情的挥手示意。
“给我,你先退下。”
“是。”
巫情拿过铜盆,转身进了房内,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听得声响,低声吩咐“东西放下,我自己来,你出去罢。”
然而平日十分善解人意的小厮今日却将他的话置若罔闻,又继续往进走来。
“青儿”雷昊不悦出声,声音瞬间冷厉起来。
“是我。”巫情将清水放下,坐到床沿,小心揭开被子,俯来,伸手在那圆鼓鼓的肚子上抚摸,“怎么样了”
“若是他不踢我,会更好。”雷昊皱着眉,勉力撑着墙壁,慢慢从床上坐起。从刚才回来,肚中的家伙就没有停过,雷昊只觉的快要被他把肚子搅翻了。好不容易安静了会,他想要睡会觉,却没料到刚一闭眼就又开始了。整个下午,雷昊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连话都不想说了。
“中午你吃得太少了,现在再吃点东西”巫情帮着雷昊坐起,一手搂着他的后腰,一手拈了块菊花酥,送到雷昊口边,“让儿子尝到他父亲亲手做的美食,他肯定就会感动到喜极而泣,消停下来了。”
雷昊靠在他怀里摇头,曾经意气风发的英俊面容上现在满是疲倦和困乏“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
“我听人说男孩喜欢待在右边,你瞧,肚子左边明显鼓得比较大,肯定是这小子的脚丫,踢得我的宝贝肚子疼。”一边说一边用胳膊将人搂得更紧,嘴巴也不安分的四处啃咬。
“巫情你放开我没力气跟你闹”
刚刚坐起的人又被面朝上压倒,灵活的舌头在脖颈间游窜,再加上那不停地在肚子上打转画圈的手,雷昊抓着床单,半天只能任人宰割。
“我有力气就好了。”巫情笑嘻嘻嘀咕着,在啃咬了好一会,直到男人脖子上再次多出了一堆吻痕后才拉开两人距离。
单薄的里衣早在刚才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扯开了系带,坦露出衣料下的蜜色的结实躯体。高耸的腹部周围,有着一道道淡红色的波浪状花纹。而除此之外,在这炎热的夏季,雷昊里衣下,胸前还横着裹了厚厚一层布条。
察觉到巫情的目光落在胸前,雷昊强作镇定“又不是没见过,看什么看”
“看一百一千一万遍都不够”巫情手指来到布条之上,摸索到胸侧,解开打在那里的结,然后半扶起人,一圈圈将之扯了开来。
白布之上,几处淡色的污迹落入雷昊眼里,男人脸上一红,默默别过头去,然而却在下一刻,身子一颤,喉间泄出一声呻吟“啊”
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男人的乳头,听到雷昊的低吟,巫情更是张开整个手掌,五指稍稍用力,抓起原本坚硬,现今却柔软鼓涨的胸肌。
“够了”雷昊强忍胸上不适,撑起身来,从巫情魔爪下挣脱出来,指了指一边放着的布巾,口气颇为不善的凶狠道,“赶快擦完我累了”
怀孕已经八个月,洗澡什么的尤为要注意。不适合盆浴,每日便只能凑合着用水擦洗擦洗。要不是肚子太大,视线受阻,雷昊才不会让这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家伙趁机大吃豆腐
“真是不热情啊”巫情哀怨地感叹,懒懒地下床拿过布巾扔进盆里浸湿绞了,便开始服侍雷昊擦身。
窗外完全暗了下来,房内只点了一盏小灯,昏暗的烛火投映在雷昊的上身,勾勒出那及其优美的弧线。宽阔的肩膀是成年男子的宽度和厚度,大臂小臂的肌肉结实而不突兀,健康的蜜色,是在阳光之下,被汗水浸透润冶炼出的最完美的颜色,紧致柔韧的手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湿润的布巾滑过脖颈,又绕回前方,沿着胸部一寸寸向下,另一只手紧跟其后,温柔地抚摸而过。胳膊被抬起,温热的水液擦过腋下,随后顺着手臂攀延向上。雷昊轻闭双眼,享受着巫情的服务,身体也十分配合,布巾来到哪处,哪处便送上前去。这种事情做得多了,雷昊便习以为常,就连对巫双手偶尔的不规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布巾被扔进铜盆里,巫情解下雷昊的衬裤。此时男人已倚靠在墙壁之上,刚刚擦完的胳膊还习惯性地抬起,双腿随意地分开,一副全身放松的模样。
绞出布巾覆上雷昊的肚子,草草抹了一遍后,巫情看了一眼雷昊,见他依然闭着眼睛,一手便探上他的亵裤。
“你往哪里”
雷昊恼怒地抬头,手下意识的去抓,却被人闪过,而就这一个空当,他全身上下仅有的一件遮体之物便被人扯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