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紧了枕巾,心里有些抽痛。我到底是在别扭什麽呢尧君并没有说错,是我自己在无理取闹。明明不想要,还以此为借口跟他闹别扭。
“对不起,别生气了。”尧君搬过我的肩膀,将我抱进怀里。“你的身子现在还虚,不好行房。等再养些日子,一定给你补上,好不好”
“说话要算数。”我把脸埋在尧君胸膛上闷闷的说。
“自然算数,快睡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去药铺当值。”尧君拍拍我的背脊说。
我应了一声,偷偷拨开眼前的衣襟,在露出的一小片白嫩嫩的胸膛上亲了一下。
“嗯别调皮。”尧君托起我的脸,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而後将我的脑袋按进颈窝里,安然的睡去
一切都归於平静,尧君每日早出晚归,在药铺坐堂治病。而我给自己排了个日程,每日一早一晚一个时辰习武,上午读兵书,下午跟袁师父去野外习骑射。
袁师父知道我要考武举,非常高兴,说我终於长大了,知道上进了。我说我不能做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既然已经成了家,就得建立功业。
除了习武读书,平日里还学著自己照顾自己。比如自己梳头,自己穿衣,洗衣服咳,这个洗衣服,被柳儿痛骂了一回。说我一个男儿郎竟然要学做女人的活计。若是连这些家务事我也做了,那要她们做什麽
娘来看我,带了好些补品。问长问短的少不了,可当她知道尧君在成亲第二天就整日不归,脸色就沈下来了。
人家成亲总要在家里享受一些时日的新婚之喜,可尧君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出去做事,那成什麽体统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他,就缺他那每月几两银子度日。
娘说的生气,我哄也哄不住,被娘拉著去药铺找尧君。可还没进门,就被排著队等著他看诊的百姓堵在了门口。看到这情景,娘叹了口气,带著我灰溜溜的回去了。
娘走了,临走时那一脸的心痛看的我也很不舒服。可是尧君并没有错啊
日子过得很充实,充实的我没有时间想别的。每天早起一睁眼就是习武,读书,骑射,修习十八般武艺。晚上累的不行,吃了饭倒头便睡。转眼间夏去秋来,秋去冬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宏儿著火似的一路大叫著从前院跑进来。
“什麽不好了”我正在院中练刀法,见宏儿火急火燎的跑进来,收刀问道。
“三爷,不好了,二爷没了”
“呯”刀落地,眼发直。
二哥他
半年了,我终於回到阔别了半年的京城。这半年我只遥望过京城的大门,从没有踏入一步。
终於能回家了,因为二哥死了
府内一片紧张的悲气,下人们一个个步履匆忙脸色青白,见了我只匆匆行礼便走。堂上白绫高挂,白烛摇曳,娘一脸憔悴的苍白,疲惫的眼中满是泪水。
携著尧君步入厅堂,在娘面前跪了下来,“娘,孩儿不孝,请娘节哀。”
“好了,快起来吧,能回来就好。”娘带著哭音说,上前将我和尧君扶起来。
“孟梓先生呢”我搀扶著娘在一旁坐下,问道。
“先生已经回家去了。”娘回道。
“先生走了”我惊讶的看看尧君,“怎麽也没跟我们招呼一声”
“唉,没能救回嘉儿,先生也很是过意不去。”娘叹了口气,用汗巾沾了沾眼泪,“前些日子先生忽然接到家书,好像家里出了点事,就匆忙的走了。我想著让你们回来,也就没有派人知会你们。”
“爹他”爹最疼二哥,如今二哥去了,爹会不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回家开始h
发文时间: 0418 2010
“你爹在灵堂坐了三日了,一直哭,也不吃饭。老命只剩下半条了,呜呜呜”提起爹,娘忽然哭了起来,“谁劝他也不听,这可怎麽是好呀”
“娘,我去劝劝爹吧。”我难过的说。
“你可千万别去”娘一听我要去劝爹,也顾不上哭了,急忙拉住我的手说“你这时候去,不是要你爹的命吗。他见了你一定会气昏过去的”
“那那我们还是走吧。”我心里冰凉凉的说。
“走去哪这里不是你家吗”娘瞪起了又红又肿的眼睛,“老天爷已经夺去了我的一个心肝,难不成你也要夺去另一个我为什麽让你称心如意的与尧君成亲,还为此跟宵凌王撕破了脸,你就这麽没良心的把娘一个人扔在这”
娘越说越激动,最後泣不成声,抚著胸口倒在椅子里。
“娘,娘消消气,孩儿知错了”我吓得急忙上前帮娘捶背顺气。
尧君走上前来执起娘的手腕诊脉,片刻之後,说道“娘,您还是回房歇息一下吧,身子要紧啊。”
“是啊娘,回去歇歇吧。我不去找爹,您放心。”我搀扶起娘,说道。
“唉”娘叹了口气,隐下悲声,扶著我往後院走去。
把娘送回凤祥苑,我和尧君回到离开了半年的流云轩。柳儿宏儿招呼著家仆将行礼搬进来规整。
一切都没有变,流云轩内和我走时一个摸样。只是原本在院子里伺候的那些小丫头们都不在了,只有曲儿一个人每日清扫院落收拾屋子。
我忽然发现,府里的下人似乎少了很多,怪不得觉得府里冷冷清清的。
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去灵前拜祭一下。可是爹在那,娘又不让我这时候去见爹,所以我只好和尧君躲在灵堂外的角落里偷偷看看罢了。
灵堂里只有爹一个人坐在椅子里,眼睛无神的看著中央的棺木。眼泪滴滴答答的没停过,脸色灰白双颊深陷。
爹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原本花白的头发现在已经看不到几丝黑色了。
二哥到底有什麽好,爹为什麽只爱他一人
“靖琪,我们回吧。看你的手冰凉的,小心受了寒。”尧君握住我的手小声说。
我难过的点点头,转身随尧君回流云轩。
晚上,大哥带著大嫂过来给我们接风。席上大哥一直喝闷酒,大嫂也面色忧愁。我知道大哥心里不好受,二哥的死跟我们脱不了干系。
喝了半晌的闷酒,大哥大嫂告辞离去。残席撤下,我和尧君洗漱一番宽衣上床。
说心里话,对於二哥的死我除了有些愧疚之外,并不觉得难过。相反的,我甚至有点庆幸。
虽说这样不对,我却无法控制这种心情。只因从小到大对二哥的厌恶,对爹过於偏爱二哥的憎恨。这还不算,偏爱就偏爱了,爹还因二哥纠缠我,对我非打即骂。
难道我不是你的亲子为何这样对我
“靖琪,想什麽”尧君亲热的抱住我,嘴唇在我耳边一张一合的喷热气。
耳朵有点痒,我撤了下头,“想二哥。”
“想他做什麽,你不是很恨他麽”尧君凑上来,湿润的柔软划过我的耳廓,轻挑我的耳珠。
“再恨他,他也是我的亲二哥。”我心里猛跳两下,急忙别过头。
“你忘了他是怎麽对你的麽”尧君冰凉的手抚过我的脸,润滑的舌尖在我嘴唇上舔来舔去。抚在脸上的手顺著颈子慢慢下滑,轻柔的抚过肩头,顺著身侧滑至腰部停下。而後一根手指挑起亵衣,探入里面在肌肤上划来划去。
“好冰。”我打了个冷战,伸手抓住尧君的手腕。就在我张口说话的空当,不住舔舐挑逗嘴唇的舌头便趁机伸入口中。
“唔”我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手下一松,腰上的那只手便泥鳅一样的钻进衣服里,从後腰缓缓抚至背心。
“嗯”我被这突入的冰凉手掌冰的打了个哆嗦,想说话却被尧君狠狠的吻著说不出,只能用鼻子轻嗯一声。
口内的舌头很兴奋,又很温柔。肆意的舔舐每一处角落,最後亲热的挑起我的舌头,诱惑的纠缠摩擦。
我一下子就懵了,这半年来我和尧君最亲密的就是亲吻,而且都是浅吻,如这样挑逗的深吻却没有过。
背脊上抚摸的那只手缓缓升至肩胛,稍一用力,将我紧紧的按在胸膛上。另一只手从身下探到身後,缓缓伸进裤子里,满满的掌握住我的臀瓣,轻轻揉捏起来。
我吃惊的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尧君这是想
我们的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感觉到下面一个火热的硬物隔著亵裤抵著我的小腹,脑中立刻闪出在窑洞时看到的尧君身下那通红粗大的分身,不禁自然而然的绷紧了身子。
感觉到我的异样,尧君放开了我的嘴唇,白玉般秀美的脸上扬起诱人的微笑,丹红粉嫩的嘴唇轻轻蠕动,低声说“这次就算你还会怕,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谁,谁怕啊”我一咬牙,嘴硬的说。
“那就别绷著身子,这样过会会很痛。”尧君含著一丝调侃的低声说,抚在背上的手抽出来开始解我亵衣的搭扣。
“尧君”我很紧张,“你好像”
“我怎麽了”尧君探过脸在我脸颊上不住啄吻,慢慢的向颈子吻下去。偶尔还会用舌尖轻舔,吮吸,发出轻轻的“啾啾”声。
这种亲法很特别,很撩人,发出的声音很挑逗,很诱惑,弄的我浑身发热又痒又麻。
“尧君”我迷蒙著眼睛,轻声喃呢,“你好像很不一样”
“嗯”尧君含糊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什麽意思。解开亵衣搭扣的手往里一探,轻轻抚在我的胸膛上。
手已经不冰了,可尧君从没有这样温柔的抚摸过我。我艰难的喘息著,惊异万分的透露出玄机,
胸膛剧烈的起伏著,甚至全身兴奋的有点颤抖。
感觉著抚在胸前的柔软的手慢慢顺抚至肩头,将亵衣褪在身後。可衣袖还未褪下,手臂便因褪至身後的亵衣而束缚在背後。
柔软温热的嘴唇吻到肩头,滑至锁骨。嘴唇轻抿一下锁骨,湿润的柔软探至锁骨凹陷处轻轻舔舐。
非常痒,痒到骨头里
“嗯”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身子里腾起一股陌生的火焰,烧灼起陌生的欲望。
甜蜜一夜继续h
发文时间: 0419 2010
这种感觉是第一次,让人欲罢不能,忍也忍不住,就想一头扎进去溺死在里面。
被尧君亲吻的地方著了火,麻痒如雷公劈出的雷电一般瞬间蔓延全身。
将亵衣褪下一半的手轻轻抚摸裸露的背脊,缓缓抚至肩膀,顺著手臂顺抚而下。抓住衣袖一拉,亵衣便被完全褪下。
将亵衣扔在一旁,手转到小腹处轻轻拉开裤带,伸入亵裤中,在胯骨处停住,轻轻握住尖锐凸起的胯骨。
“靖琪,你的骨架好小。”尧君一边在我锁骨上来回啄吻,一边热热的低声说。
“嗯尧君”臀瓣被抚摸,胯骨被掌握,这种感觉让我的心化成一汪春水。身子软软的瘫下来,用不上一丝力气。
“靖琪,你不为我宽衣麽。”尧君轻轻的说著,胯骨上的手顺著大腿抚摸下去,将亵裤褪至膝处。
“嗯”我迷蒙的嗯了一声,抬起手臂摸向尧君胸前。摸到搭扣,笨拙的一个个解开。
解开了搭扣,亵衣的前襟便滑落下去。双手顺势抚在尧君的胸膛上,那胸膛如我一样炙热,心跳如我一样剧烈。细致的肌肤又软又滑,让人爱不释手。
“靖琪,继续”尧君不耐的催促我,嘴唇移上来在我脸上落下轻吻。
我觉得口干舌燥,难耐的舔舔嘴唇,双手顺著尧君柔软的胸膛抚摸下去。尧君的身子因我的抚摸有些轻颤,感觉到这种颤动让我更加心神荡漾。
滑至顺滑平坦的小腹,摸到裤带,轻轻一拉,亵裤便松散下来摊在尧君柔软纤细的腰上。而那火热的分身也露出一点顶部,刚好碰到我的手指。
感觉到手指沾上了些润滑的汁液,这种触感让我的手颤了一下。
“嗯靖琪”尧君动情的嘤咛一声,抚摸我大腿的手移过来抓住我的手探入他的亵裤中,按在他火热脉动著的分身上。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火焰一下子窜到头顶,烧得我一阵眩晕。
我连自己的弟弟都没有这样摸过
“靖琪靖琪”尧君呼吸沈重,一脸痴迷的低声喃呢著我的名字,手紧紧的将我的手包在他的分身上,缓缓上下律动。
我感到小腹内一股热流冲向分身,分身顿时一阵肿胀的隐痛,後庭里火热烧灼,奇痒难耐。
“尧君”我难受的低唤一声,脑袋缩进被子里,学著尧君亲吻我的方式在尧君胸膛上使劲亲。双腿急迫的互相摩擦著,将碍事的亵裤蹬脱下去。
身体的这种火热与空虚非常陌生,无法忍受,我甚至想一口把尧君吞入肚子里。
忽的,尧君放开了我的手和臀瓣,迅速脱掉亵衣亵裤,翻身压在我身上,狠狠的吻住我。舌头在我口内胡乱翻搅,狠狠的蹂躏我口内的一切。
双手在我身子上用力的来回按抚,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山响,炙热的鼻息在我脸上喷射。
“嗯,嗯”这突来的剧烈动作让我有点受不了,动情的哼吟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随著尧君的抚摸缓缓摆动,与尧君同样摆动的腰身挤压碰撞。
两个滚烫坚挺的分身不住碰撞摩擦,挤在我们的身子之间互相抵著对方的小腹。一股股湿润的汁液从我们的分身中溢出,沾在我们的小腹上滑腻一片。
热吻从嘴唇滑到下巴,带著牙齿轻轻的啃噬。我终於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张大嘴奋力喘息著。
吻又滑落到颈子,喉结被轻轻咬住,用力吮吸。我扬起脸挺起颈子,迷蒙的看著眼前黑暗的床帐。双臂无意识的抱住身上人的後脑,抓了满手滑顺的长发。
一只手从身侧抚摸上来,手指捏住我胸前的一颗豆子,用力揉拈。
“啊”这紧致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一股麻热瞬间冲遍全身。嘴里低呼一声,腰部自然的拱起。
另一只手顺著臀瓣抚至大腿根部,揽起大腿,在大腿後侧轻轻的来回抚摸。
吮住喉结的嘴唇缓缓下移,一路热吻的滑至胸前。猛的咬住另一颗小豆子,牙齿交错轻咬,舌尖灵巧的拨弄顶部。这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一声低叫,火热的热流从小腹窜到分身,猛然喷发出来。
这不是梦遗,是我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欢爱之乐。
这种极乐到顶峰之後突然爆发的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之後便是头晕目眩的瘫软,就如坠入了温暖绵软的仙云里。
尧君有些气喘的停住动作,待我喷发完之後慢慢撑起一点身子。白嫩的双颊泛著潮红,眼神蜜热的看著我。
他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被浸湿的几丝鬓发沾在脸上。莹润的嘴唇有些红肿,唇边还挂著一丝透明的涎液。赤裸的白玉一般的身子上布满嫣红,羸弱的胸膛缓缓的起伏著。
此时的尧君是从未见过的娇豔欲滴,真真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摸样。
“靖琪,舒服麽”尧君声音暗哑的问。
我迷蒙的点点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可是这才刚开始,你也太快了些。”尧君妖娆的弯唇一笑,模样竟与我做春梦时的他一样。
为了这样的尧君,即使再痛我也能忍受。
鉴於上次为尧君解淫毒的经历,他现在应该还没舒服到。於是我难为情的别过脸,慢慢分开双腿。
感觉到我的动作,尧君深情的俯下脸在我耳边轻声说“靖琪,你太可爱了。”说罢,含住我的耳珠,轻舔吮吸。
我浑身无力的抱著尧君的颈子,耳朵传来的麻痒感觉让我忍不住又呻吟出来。
一只手沾了些喷射在小腹上的粘稠汁液,温柔的涂抹在又软又热的後庭处。感觉到手指一边涂抹一边按压著後庭的入口,接著一根手指便很轻松的挤入身体里。
其实并不是我怕,是身体因异物的突然进入而不听使唤的紧绷。
“靖琪,别怕,不会痛的。”尧君放开我的耳珠,完全的僵住了,
往我耳洞里喷热气。这一热一痒,让我的身体软了下来。
“没事,尧君,我不怕痛。进来吧。”我小声说。
“不著急,我说过要还你一个快乐的洞房花烛夜的。”尧君笑容甜蜜的说著,一只手温柔的握住了我半软的小弟弟。
上面还有残留的汁液,被尧君滑腻腻的握在手里轻轻揉动。後庭里的手指不知觉间变成了两根,在柔软炙热的甬道内轻柔的翻搅抽插,扩张著入口。
初时感觉有点怪异,不过倒是一点都不痛。慢慢的後庭内便开始火热搔痒,空虚不满。
“嗯”我不耐的扭动一下身子,觉得体内的手指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那种搔痒与空虚感。
一股熟悉的冲动再次冲向分身,分身便在尧君的手中再次肿胀硬挺起来。
“尧君”我难受的拱起身子贴向尧君的身子,收紧双臂抱紧尧君的颈子。
尧君一声低笑,抽出体内的手指。这下就更受不了了,我甚至急的开始摆动腰部,使滑腻的分身在尧君手里不住抽动,以减缓身体的空虚难耐。
抓著分身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托起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过软枕垫在臀下。
接著,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双臂上,而後便觉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後庭处。
後庭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正要进入的尧君便停了下来。
“别停,快进来,不必管我。”我有些著急的说。
“莫急,放松些。”尧君在我耳边低语,一只手握住我的胯骨,一只手抚著炙热的分身,缓缓压入後庭内。
我努力松下身子,感觉著那粗大的分身挤入头部。真的一点也不痛,只是感觉有些饱胀的怪异。
身子仍是很紧致,分身的进入不能顺畅。
尧君满脸通红的微蹙著眉头,热汗一滴滴的滴在我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我看得出他憋得辛苦,其实真的一点都不痛,他完全可以不必这麽小心翼翼。
“尧君,快进来,别让我著急。”我凑到尧君耳边小声说,而後使劲咬住尧君的耳珠。因我的耳珠被他如此挑逗就会很兴奋,想来尧君应该也是如此吧。
“嗯”尧君被我咬得闷哼一声,再也顾不得我会不会痛,猛然施力一顶,分身一下子全部没入我的体内。
还是会痛
突来的撕痛让我控制不住的狠狠咬住尧君的耳珠不放,尧君浑身一颤,无力的瘫在我身上,嘴里呻吟一声“靖琪”
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用力了,急忙松了口。尧君的耳珠被我咬破了皮,沁出一丝血红。
“对不起”我喃喃的说。
後庭的撕痛稍缓了些,粗大的分身撑著狭窄的甬道一股股脉动著。这种饱胀的满足感很快便压下撕痛感,体内慢慢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搔痒与快乐。
“尧君,你还好麽”我见尧君趴在我身上不动,轻轻抓了一下他汗湿的长发,问道。
尧君抬起脸,脸上带著感动的笑容,温柔的吻住我的唇。
双手握住我的腰,分身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深入进来。
这样温柔的动作与上次完全不同,我感觉到这动作带来的摩擦的快感。
渐渐的,尧君的动作越来越大,抽出的更多,再重重的深入。溢出的滑腻汁液带出一丝响声,这响声让人心痒难耐。
随著律动的加快,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禁不住忘情的呻吟出来。
尧君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抽动越来越剧烈,而我已经被这从未尝过的极端快乐弄的神志不清,只随著尧君的动作不停的摆动身体。
当我们共同攀至极乐的巅峰,滚烫的热流在我体内爆发,我被烫的浑身颤抖,也不知道第几次的喷发出来。
待体内的分身结束脉动柔软下来,尧君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我身上气喘吁吁。而我也被这无尽的快感折腾的无法动弹,连抱住尧君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一松,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昨晚太尽兴
发文时间: 0420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