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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遗梦 第13节

作者:兰色妖子 字数:12044 更新:2021-12-28 21:40:05

    感觉好像五脏六腑被狂奔的野马不住踩踏,又好像被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的穿插摩擦著脆弱的身体内壁。粘稠炙热的液体不停被抽动挤压出身体的甬道,因快速迅猛的顶撞发出滑腻清脆的水渍声。

    我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模糊了一切。呼吸因身体异样的弯曲而有些不畅,体内无力的承受著凶猛又没有止境的律动的蹂躏。

    尧君好像不会疲倦似的,沈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律动也越来越快速大力。几乎每一下顶撞都想将我砸进床里。如雨般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浸湿了床单,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预告了结局,

    浸湿了头发。兴奋的汗水从他的身上流淌到我的身上,混著淫靡的气味与股间溢出的红白粘液。

    迷迷糊糊的想起尧君以前说过的梦遗之事,似乎那东西发泄之後就会消落下去了。可为什麽尧君却一直不能消落呢那淫药这麽厉害麽

    尧君,你快点清醒吧,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久

    为了减轻痛苦,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眼前的处境。就在我快要经不住这折磨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尧君似乎放缓了动作。

    是不是快好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只觉体内的炙热忽然抽出,瘫软的身子被翻过去趴在床上,腰侧再次被钳住,抬起,那凶物再次猛力插入,而後是又一番剧烈的律动。这姿势似乎比刚才还要深入,再次插入的分身似乎也比刚才大了一圈,体内的柔软被这猛烈的顶撞摩擦出一阵酸涩的隐痛与抽搐。

    本来随著分身的抽出我还想松口气,以为总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这一次却更加狂暴。我终於再也受不住这又一轮的猛烈攻击而昏了过去

    真正的一章h啊亲们虽然有点虐

    合不合口味啊说说咩v

    又喝药

    发文时间: 0401 2010

    头昏沈沈的,身子也很沈,股间烧灼刺痛。身下粘糊糊的很难受,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腥膻味。

    “小师弟,小师弟,醒醒。”

    感觉到肩膀被一只手掌轻轻的拍著,隐约的听到大师兄在叫我。努力的掀开沈重的眼皮,看到大师兄端著一碗药坐在床边。

    “小师弟,喝药了。”大师兄见我醒了,将药碗递至我面前。

    又喝药,我都快变成药罐子了。

    我在心里抱怨著,便想坐起来。稍一动身子,全身一阵非常刺激的酸痛让我打了个颤,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接著就是腰和後庭传来的剧痛,这种痛让我不受控制的涌出眼泪。

    见我痛苦的动弹不得,大师兄将药碗放在一边说“来,我扶你。”而後将我轻轻扶起来靠在他胸膛上。

    这一动,下身的疼痛就更加剧烈,这疼痛就像一道奔涌的洪流,直直的冲向头顶,连带著脑中一阵晕眩。

    “唉,真是苦了你,没想到宁尧君这麽狠。”大师兄一边说著,一边用袖子沾去我脸上的泪。

    我紧皱眉头闭上眼睛,缓了好半晌才算适应了身体的疼痛。

    “这不能怪他,他被合兴王灌了淫药。”缓过劲来之後,我声音沙哑的说。

    “先把药喝了吧。”大师兄无奈的说,端起药碗凑到我嘴边,“看你身子这麽烫,怕不是发烧了吧。”

    我伸手捧住药碗,身上盖著的衣服因我的动作滑落下去,露出斑斓不堪的身子。只觉大师兄的身子僵了一下,急忙将衣服拉上来盖好。

    喝了药,干痛的嗓子总算缓和了一些。我四处看了看,问道“尧君呢”

    “他去山上给你找外用的药去了。”大师兄回道,将空碗放在一旁,轻轻扶著我躺下。

    “我睡了多久”我看著阴暗的洞顶说。

    “你睡了一天一夜,”大师兄回道,拨去贴在我脸上的一缕头发,“你重伤初愈,又来这麽一遭,这小身子骨可怎麽受得了啊。”

    “我睡了这麽久”我担忧的皱起眉头,“万一被合兴王的追兵发现”

    “不用担心,韩侍卫已经引开了追兵,还找了一辆马车来,只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回京城。”

    “这次要多谢他了。”我无力的闭了下眼睛说。

    “你应该多谢宵凌王才是。”大师兄微微笑笑。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他的恩情。”我回道,忽然想起从合兴王的书房里偷出的书册,忙支起身子四下寻看。可床上地上干干净净的什麽都没有,只有放在床头的一套干净衣服和宵凌王给我的钱袋,还有娘给我的那个包著值钱东西的丝绸包裹。

    “那本书册呢”我心里一紧,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睁大眼睛翻身而起,焦急的问道。

    “那本书册”大师兄有些迟疑。

    “哪去了”我忍著身体因突然的动作带出的剧痛,跪走两步挪到床边一把抓住大师兄的肩膀。

    大师兄急忙拿起掉在床上的衣服给我裹住赤裸的下身,说道“那书册被韩侍卫拿走了。”

    “为什麽让他拿走那是我拿到的”我火大的摇晃著大师兄的双肩大喝道。

    “小师弟,你别激动,别著急,听我说。”大师兄拍拍我的双臂温言道“韩侍卫说这本书册事关重大,他要先将书册送回王府交给王爷。他还说不会抢你的功劳,一定将事情据实以报。”

    大师兄的这番话平缓下我激动的情绪,身子一松,便觉下身刺痛难忍。一股热流从後庭处涌了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小师弟,你还是躺下吧,别再乱动了。”大师兄垂下眼看了看我身下被血浸湿的床单皱起眉头说道。

    我也难受的皱起眉,不耐的说“这点小伤怎麽躺了一天都不好”

    “小伤”大师兄眼睛一瞪,“你才十五岁知道麽还经不起”说到这里大师兄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别过眼去缓下声音说“总之你不止是外伤,也伤了内腑。昨晚我和师父已经喂你吃了治内伤的药,你再休养两日就可以继续赶路了。”说罢,大师兄拉开我抓著他肩膀的手,扶著我躺下。

    我闭上眼睛忍耐著身子的痛楚,问道“尧君去了多久了”

    “去了好半晌了。”大师兄回道“我出去看看他回来没有。”

    听到大师兄离去的脚步声,我又睁开眼睛,抿起嘴唇开始担心。还不知道要怎麽面对尧君,昨日那番触目惊心又非常痛苦的交欢实在是让我後怕,不禁又泛出一身冷汗。

    想起当时尧君泛红的双目,狂乱的眼神,有些狰狞的表情,粗重的喘息,通红的身子,与他平日的温柔秀雅大相径庭。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他素日谨慎守礼的性子来说,发生这种事他能接受的了麽

    耐著性子躺在床上等了半晌,也不见大师兄回来,心里的担忧就更加浓重。又等了一会,即不见大师兄的影子,也听不到外面有什麽动静,便再也躺不住,干脆拉过床头的衣服挣扎著穿上,登上布靴扶著床下了地。

    双脚一落地腿便一软,身子立刻歪倒在床上。後庭猛烈的刺痛中又涌出热流,将裤子沾湿一片。床单上比我的身子还要斑斓污秽,红红白白交织在一起湿乎乎粘糊糊的,散发著难闻的气味。

    挣扎著撑起身子,可双腿却颤抖的用不上一点力气。除了後庭剧烈的刺痛,腰也痛的使不上力,还有小腹内似有似无的隐痛。这种怪异的疼痛和虚弱无力的双腿让我恼怒的捶了一下床。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接著大师兄从外面进来说道“师父和二师弟去找宁尧君了。”见我双腿颤抖的扶著床生气,大师兄急忙走过来扶起我说“你怎麽下来了,不是说让你好好躺著麽”

    我难以忍受的看了一眼不堪入目的床单,说“在这上面躺著还不如躺地上。”

    大师兄无语的看了看床单,说道“算了,我扶你出去透透气吧。这洞里是有点太阴凉了,对你身子也不好。”说著,手臂施力将我架起来,我几乎脚不沾地的被大师兄架著出了窑洞。

    为什麽要寻死呢

    发文时间: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夕阳如火,将山坳里烤得热烘烘的。从阴凉的山洞里忽然来到炎热的外面,这剧大的温差让我忽然一阵晕眩。好在有大师兄架著我,缓了一会便适应了。

    一旁的草地上停著一辆马车,几匹马围在车的周围悠闲吃草。举目四望,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便问道“师父和二师兄去哪找尧君了”

    大师兄指指我们进来时的山口道“宁尧君是从山口上的山,师父和二师弟就顺著那里找上去了。”

    “从这里上山”我奇怪的仰起脸看了看光秃秃没什麽草木的山头道“这山上连草都没几棵,会有草药麽”

    经我这麽一说,大师兄才发现不对劲,也仰起脸来看著周围的山头道“是啊,他怎麽会在这里的山上找草药”

    “大师兄,带我去找尧君”我一拍大师兄架著我的手臂道“去这附近草木比较多的地方。”

    “好”大师兄应了一声,稍一用力便将我提起来背在背上。这番动作牵动了後庭的伤,不禁把我痛得一阵呲牙咧嘴。自然是又出血了,不过我也不顾上管它了。

    出了山口,对面便是一片草坡,草坡上面是一小片树林。大师兄背著我径直上了草坡进到林子里,一边找一边喊尧君的名字。我也想喊,可是嗓子又哑又痛的喊不出来。

    在林子里转了一圈,不见尧君的影子,便继续往前面的一个山坡走去。

    趴在大师兄背上左右乱看,不经意看到旁边的小山峰上晃过一个人影。这小山峰并不陡,一般人也能爬的上去。“大师兄,刚才我看见一个人影在山顶上晃了一下,我们上去看看。”我拍拍大师兄的肩膀说。

    大师兄点头应是,脚尖点地纵身而起,也就两个纵跃便登上山峰。刚一落在山顶上,我便因不远处的情景惊呆住了。只见立在山崖上的一棵树下,尧君正踩在一块石头上,扒著树枝上垂下来的一条系好的腰带往脖子上套。

    一道寒光瞬间飞去,切断腰带“”的钉在树干上。尧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脸色灰白的转头看向我们。

    大师兄背著我走过去,轻蔑的俯看著坐在地上的尧君道“小师弟,你说我们冒著如此风险将他救出虎口,你又以重伤初愈的身子为他解毒,如今他却要寻死。你怎麽会看上他这种没有担当的人”

    我呆愣的看著尧君说不出话来。为什麽要寻死呢有什麽想不开的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勉强你的,用得著寻短见麽

    “宁公子,你不必如此想不开。昨日的事只是为了解毒而行的无奈之举罢了,知道的人也只有我们师徒几个而已。我们不会说出去,你完全不用担心将来的前程。”我忽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一番我自己也摸不清头脑的话来。

    尧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灰白的脸上开始发青,嘴里喃喃的叫道“靖,靖琪”

    “你应称呼我琪三爷。”我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了。其实我并不想说这种话的。“该回了。”我觉得很疲惫,垂下头趴在大师兄肩上说。

    “走”大师兄没好气的踢了尧君一脚。

    “大师兄,别对宁公子这麽粗鲁。”我淡淡的说。

    大师兄没有理会我的话,只不善的盯著失魂落魄的尧君站起身,拾起地上的一撮草药便要往山下走。

    “你走得太慢了。”大师兄忽然说道,伸手抓住尧君的衣领,飞身跃下山峰。

    待落在山下的草地上,大师兄松了手,盯著惊魂未定又不住偷眼看我的尧君回到山坳里。

    袁师父和二师兄已经回来了,在一小片空地上生火做饭。见我们三人回来,二师兄迎上来笑问我们在哪里找到尧君的。

    大师兄瞪了尧君一眼,冲二师兄使了个眼色,便将我放进马车里躺著。我让大师兄把窑洞里床上的东西拿过来,大师兄答应一声,顷刻之後便将东西悉数交给我。

    打开娘给我的那个丝绸包裹,从宵凌王给的钱袋里抓出一把银子放进包裹里重新包好系上,而後将这包裹递给大师兄,让他交给尧君。并让他转告尧君明日一早他就可以想去哪去哪,就当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著大师兄接过包裹答应一声放下车帘转身离去,我忽然觉得筋疲力尽的睁不开眼。胸口里一阵阵的闷痛,痛得我喘不过气来。

    奇怪,胸口又没有受伤,怎麽忽然这麽痛

    我迷糊的想著,便闭上眼睛睡著了。

    後庭忽然剧烈的刺痛让我浑身不停的哆嗦,猛然一收双臂,却发觉自己正抱著个人。不但如此,两具身体还一丝不挂的贴合在一起。

    脑中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现在的我对这种赤裸相对的肌肤之亲犹如惊弓之鸟。

    “忍著点,就快好了,必须清理干净你身子里的东西,不然你就退不了烧。”耳边传来尧君的低声安慰。这声音一如以前那般温柔舒服,只是带著明显的自责与愧疚。

    不过,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会和尧君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还泡在水里

    笨他刚不是说了要清理什麽东西

    後庭依然刺痛,伴随著撕痛。两只手用力的搬开两片臀瓣,一根手指没进身体里小心翼翼的往外翻搅。

    我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麽滋味,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抱著赤裸的尧君,而且还是在他非常清醒的时候。感觉到怀里柔软细致的身子,温热的体温,有些不稳又强作镇定的心跳。这是那麽真实,真实到让我有点飘飘然,甚至连浸在水里不住发出刺痛的屁股也变得不那麽痛了。

    这是一种疼痛的幸福。

    被尧君掌握在双手里的屁股更加幸福。因为那双手是那样温柔,那样小心翼翼。这才是真正的尧君,温柔,甜美,诱人咳,这种时候实在不该往那方面想,真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

    怪不得爹把我从小打到大我都没学乖,看来我真有点屡教不改的潜质。不,就像爹骂我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为了更加真实的享受尧君美妙的身子,我收紧双臂抱紧了点。“不要绷著身子,放松点。”尧君拍拍我的背脊轻声说。

    光顾著抱尧君了,忘记他还在帮我清理身体。我有点脸热的放松身子,体内的手指才又开始运动。

    如此上药很像是h

    发文时间:2010 更新时间: 0414 2010

    借著月光垂目欣赏尧君顺滑的背部曲线与贴在背上的墨黑长发,心里美得冒泡泡。以前可做梦都不敢想,能这样亲密的抱著尧君,肆无忌惮的欣赏尧君的身子。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傍晚的时候我曾托大师兄给尧君包裹,让他明日想去哪去哪。那他明日不是要走了

    “你,你明日会走麽”我提著心紧张的小声问,嗓子哑得让我怀疑不是自己在说话。

    尧君顿住了手指的动作,转脸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心神一荡,身子便有点发软。搬著臀瓣的手松开一只,扬起来抚过我的脸,温润的嘴唇便覆上了我的嘴唇。

    这一次,尧君的嘴里不再有血气,恢复了属於他的清甜气息。吻也不像昨日那般狂乱,一如他的人一样温柔甜美。这样的吻才是最让我痴迷的,我几乎要醉倒了。身子柔软到坐不稳,干脆瘫在尧君怀里贪婪的享受送入口中的美味。

    我已经知道怎麽亲吻了。调皮的吮住尧君香滑的舌头,用舌尖不住撩拨,安抚,纠缠。只觉本来按兵不动的呆在後庭内的手指忽的一搅,我吃痛的打了个哆嗦,口内的香舌便趁机逃走了。

    尧君双目水润,双颊微红的用手指一点我的鼻尖低声道“调皮。”而後继续为我清理身体。

    我美滋滋的搂著尧君的颈子躺在他颈窝里心想他这样是不是表示他不会走了

    一定是的,我知道尧君心里有我。他喝了淫药之後还能保持住神志一做反抗,发现是我才开始药性大发的。

    其实昨日给他解淫毒的那番经历还是很有好处的,起码尧君现在已经能毫无顾忌的与我肌肤相亲的亲密相处了。看来我们俩之间只剩下这层窗纸,捅破了就万事大吉了,嘿嘿嘿

    心里这样想著,便控制不住的“嘿嘿嘿”的笑了出来什麽事都挂在脸上的傻瓜。尧君微微侧头,伏在我耳边轻声问我在笑什麽,笑得那麽鬼。我翻起眼睛看尧君,青白的月光照在他微红又沾著晶莹水珠的脸上,泛起一层蒙蒙的荧光,就像月下仙子。

    著迷的撅起嘴在尧君水灵灵红丹丹的嘴唇上响响的亲一口,心里打定主意等回去安定下来後马上跟尧君成亲,以免夜长梦多。反正家也回不去了,偷到的那本书册也算是还了点宵凌王的恩情,我还是趁早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爹和宵凌王就拿我无计可施了。

    “来,趴在石头上。”尧君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倏然回神,才发觉体内的手指已经退出去了。尧君轻轻拉开我抱著他的双臂,钳著我的身子转身将我趴放在河边的一片鹅卵石上,一只手托住我的小腹轻轻一抬,我便姿势很不雅的翘著屁股对著他的脸。

    “就这样稳住别动,我给你上药。”尧君拍拍我的屁股说。

    我伏在鹅卵石上脸上发烧的扭头看著尧君,结巴的说“尧,尧君,那个,这个”

    “腿再分开些,不然药进不去。”尧君一边往嘴里放了根草药咀嚼著,一边又拍拍我的大腿说。

    我睁大眼睛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尧君一下子变得这麽大胆,说话这麽直白,真不像他

    “靖琪”尧君见我看著他发呆,语带催促的唤了一声。

    “哦”我慌忙分开双腿,股间便传来一阵酸涩的刺痛,接著便涌出热流。

    “好了好了,慢点,又流血了。”尧君微皱眉头不悦的说,双手扶著我的臀瓣,将脸探到後庭处。只觉一条软软的润滑将一团滑腻的东西小心的顶进我的身体里,而後是一种奇怪的又痒又滑的凉凉的刺刺的感觉。

    我十分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著尧君的一张玉脸隐没在我高高翘起来的屁股後面。随之而来的後庭处奇怪的滑腻感觉与喷射在股间的温热鼻息,让我头脑发热全身发软。

    身体入口处的刺痛已经完全被我忽略,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探入体内的那条柔软滑腻,又不住伸缩抽动的东西上。那软软的水嫩嘴唇不时的碰到股间的缝隙,让我全身一麻一麻的。

    我又奋力的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尧君会用舌头给我上药,这简直是要命

    似乎是塞完了药,尧君又放进嘴里一根草药咀嚼,双手捧著我的屁股在月光下仔细查看。被他这样近乎挑逗的对待,我已经全身又软又热的快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翘起来的屁股了,两条腿跪在河里颤个不停。

    “再坚持一会,等上完药就可以歇息了。”尧君发现我的异状後安慰的说,又将脸埋进我的屁股里。

    这是一种折磨,一种痒进骨头里的折磨。这种折磨似乎比疼痛的折磨更加摧残我的意志。

    我的下身很难受,分身在尧君第一次用舌头给我上药的时候就硬起来了。可尧君似乎没看到似的,一连嚼了五根草药,上了五次药,除了脸蛋红红眼神温暖之外,一切都很平常。

    难道他就没有我这种感觉

    我有点不服气,垂下眼光看向尧君的下身。可尧君跪坐在水里,下身很重要的部位被挡住了

    嘶──怎麽每次我想看的地方都会被水挡住

    “伤好之前不可妄动春心。”也就一晃神的功夫,脱下了外衣,

    尧君便附在我耳边含著一丝调侃的说。

    我脸上一热,急忙转回头。

    “好了,这两日好生躺著,切不可随意乱动。”只听“哗啦”一声水响,尧君从水中站起来,一边嘱咐我一边拿起外袍穿上。穿好後走至岸上的马车旁,从里面拿出一叠绫缎抖开向我走过来。

    我也想起身,可稍一用力全身便酸痛难忍。“都说别乱动了。”尧君急忙赶到我跟前责怪的说,用绫缎裹著我费力的把我抱起来。

    感觉到尧君微颤僵硬的双臂,吃力的呼吸与发软的脚步,很明显尧君的身子也虚,只是比我稍强一点而已。再说我们如今的身形相差不远,尧君又不懂武功,自然要比我显得单薄些。即使他一切如常,也不可能很轻松自如的把我抱起来。

    奇怪的地方

    发文时间: 0407 2010

    好不容易挪到马车前,尧君已经满脸通红满头热汗了。我从绫缎里伸出双臂,抓著车框给尧君减轻点重量。尧君努力笑了笑,慢慢把我侧躺著放在铺著软乎乎褥子的车里。

    终於将我安然无恙的放躺下,尧君撑著车板垂著头喘了半晌才算缓过劲。平缓下气息之後,尧君伸手拉过薄被盖在我身上说“山里比外面凉一些,你又发著烧,要捂一捂发发汗才行。”

    “尧君,歇会吧。”我有点心疼的拉住尧君的手说。

    “我去收拾一下,回去给你弄点吃的。”尧君拍拍我的手,转身回到河边,拿起石头上扔著的裤子穿上。我忽然发现尧君穿的是我从宵凌王府带出来的那身衣服。好像他自己的衣服和我的夜行衣都在昨日那场云雨中被他撕得不成样子了。真看不出来,温柔如他也会有那麽疯狂的时候。

    穿好衣服之後,尧君用我的亵衣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而後将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後。坐在石头上洗去脚上的泥土,擦干水登上布靴。

    收拾完自己,拿起放在那片鹅卵石上的用剩下的草药,与衣服一同拿回来放进车里,而後牵著马将马车拉回山坳。原来我们洗澡的小河就在尧君想寻短见的那座小山峰後面。

    回到山坳里,见师父与两位师兄正围坐在火堆前烧烤野味。空气中一股股烤肉的香味把我馋得直泛口水。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想起我好像有两天没吃饭了。

    火堆上架著一口破锅,锅里不知道煮的什麽,也是香气扑鼻。尧君让我忍耐一会,说马上就有的吃了,便从车里拿出那撮草药走过去拽成小段扔进锅里煮。

    不知道等了多久,在我昏沈沈的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闻见一股喷香扑鼻的味道。我一下子精神起来,睁大眼睛撑起身子,只见尧君微笑的坐在车板上,手里端著一碗漂著很多绿叶子的浓汤。

    “好香。”我舔舔嘴唇叹道。

    “小心烫,慢慢喝。”尧君将汤碗放在我嘴边说。

    小心的抿了一口,浓鲜香齐全,并不是很烫。可惜没有任何味道,如果能放点盐就更好了。

    一只手捧著汤碗一顿牛饮,转眼间一碗浓汤入了肚。可汤就是汤,全是水,一点实在的都没有,我还是饿啊。

    “尧君,我还是好饿。”我可怜巴巴的看著尧君说。尧君心痛的摸摸我的脸,“乖靖琪,忍耐几日吧,你现在只能喝汤,不能吃东西。”说罢,尧君双颊一红。

    “哦”我也有点脸热,乖乖的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我以为我会饿得睡不著,没想到很快就沈沈的睡过去了

    热非常的热我像是被放在一个大火炉里焚烧,烧得我无法呼吸。谁来救救我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熊熊大火。我惊慌失措的往前狂奔,想逃离火海。可不知为什麽,这火焰似乎长了眼睛,无论我跑到哪,它都锲而不舍的围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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