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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 第8节

作者:云水吟 字数:17004 更新:2021-12-28 21:36:06

    是夜,月大如盘,银华流转,我体内灵脉畅通,灵力充沛,正待麒麟前来与他道别,然而却不知今夜何事,灵兽长久待未至,我一时无聊,正是凭栏远眺,只见夜色凄清中,莽原雄险之余,亦染上些柔美之色,忽而念碧泱宫内潮生潮起,我一别竟已经年,心下思归之情愈发浓烈,一时怅惘,不免长叹。

    正是腹内感怀万千,蓦然抬首却见月华之下,不远处水光潋滟,应是有大片活水,而据我所知这莽原山高,却少见大水,凌云宫中了不起不过几眼活泉,几处山瀑,再说三年前我求亲来此,亦未见如此之大湖,心中正是疑惑,脚下移步,却直往那水光处行去。

    暗香

    顺着水灵一路往前,穿过高高低低莽莽林木,忽然间眼前一片开阔,那大湖水光粼粼,千波迭荡,我一时恍惚,竟仿似自己已回泱都,好容易定下神来仔细看,却见这湖边建筑与锦澜殿一般毫无二致,就连那殿外风和轩似乎也有模有样,活脱脱就是锦澜殿的复制品。

    我心下大惊,按说这凌云宫地处悬崖峭壁,在此费劲心力要建起一座水族宫殿,难度之高几至于难以逾越,麒麟此举究竟何意

    沿着那湖岸来回踱步,湖风爽冽,我心中却是费解万分,眼见夜色愈深,我又怕今夜遇不见灵兽长,正是往回疾行,奈何卿云殿不比这大湖,有水灵指引,我行不过几处栈道,竟是晕头转向,脚下走了许久,仍不见卿云殿所处何方。

    正是郁卒间,不远处山亭旁但见几名灵兽族侍卫巡岗,我有心询问,奈何身份尴尬,张口却不知如何问话,数度踌躇,倒先被他们发现行踪,那几名侍卫甫一见我,大惊之余竟是张口结舌,却唤我道,“亲王殿下”

    亲王殿下

    从未听说过灵兽族有什么亲王殿下,此话又从何说起,我心下大惑,不由略略皱眉,那多嘴的侍卫却又道,“公主方才还在此独坐静思,现时大约回寝宫去了”

    他不说尚好,这一番言语却更叫我毫无头绪,我且按下心中诸多迷惑,略略点头,开口只道,“无妨,灵兽长邀约,我正是欲往卿云殿,不想半途为这莽原月色所误,竟不辨前路”

    那侍卫机灵,一听此言,立时便挥手替我指路,我颔首致谢,刚是转身离去,却听得身后窃窃私语,竟道,“公主方从泱都回来不过几日,想不到定域亲王这就追来了”

    公主,莫非却是鼎贞

    只道自离灯湖遭遇幽无邪,我离开泱都这段时日便屡遭摧折,今时方得片刻喘息,忽而念起龙溯与鼎贞,却更觉头疼,若是方才那些侍卫所言不虚,想必此际天禄应也在莽原,奈何奇怪的是灵兽长在我面前竟丝毫未曾提及此事,更怪的是那几名侍卫为何一厢情愿,又将我误认作定域亲王

    我本欲明日启程回泱都而去,不想今宵梦多,竟是一个个谜团不解,思虑间脚下生风,倏忽已至卿云殿,那殿前婢子见我推门而入,忙上前侍奉,而灵兽长不知有何要事缠身,仍是不见踪迹,我心头烦乱,独倚于那锦榻旁,不过盏茶时光,竟困倦睡去。

    睡梦中甚为不安,一时龙溯,一时鼎贞,一时泱都,一时莽原,凡此种种俱混于一处,繁杂无端,而我正是半醒之际,竟忽感唇上温热,不知有谁俯身亲吻,几番厮磨,进而探入口中纠缠,我顿时心头怒起,奈何神思不清,昏沉间竟连睁开双目也甚为困难

    东方既白,晨起时分,我昨夜本是倚在榻旁,今时醒来却安于榻上,甫一看周身衣物完好,就连冠带亦算整齐,一时忆起昨夜情境,倒仿似荒唐一梦,风过无痕。

    我心下犹疑不定,忙唤那随侍婢子近前询问,奈何待那侍婢恭敬立于我面前,我张口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半晌只道,“昨夜灵兽长可曾来过”

    那侍婢垂首行礼,却答夜半时分麒麟的确来过,只不过灵兽长大人见我安寝,并未相扰,不想她未及言毕,麒麟正是一手推开殿门,笑吟吟向我走来,我见灵兽长面上坦然,忽而念及自己心中所思,不由一阵面红发烫,所幸他并未察觉我神色不妥,张口径自道,“锦澜迭荡千波起,卿云几度暗香来,昨夜月色旖旎,不知龙兄可是一宿好眠”

    他这话问的随意,奈何我听在耳中却颇觉有异,蓦然又忆起昨夜尚不知与谁唇舌交缠,一时愠怒,只略略点头,张口却向他道,“有劳麒麟兄挂怀,莽原月色迷离,昨夜朕独行于凌云宫中,月下竟仿似回到了锦澜殿,千波迭荡,风和阵阵,直叫人难辨真幻”

    而麒麟听我此言,面上一惊,又见我一双眼睛正是打量于他,瞬及便敛下眉间讶异,刚欲开口,不想我却抢先一步道,“大约是朕久离泱都,思归过切,竟至于生出幻觉”

    话音刚落,麒麟显然未料及我会有此一说,他面色复杂,半晌无言,一时间频生尴尬,我垂首略略整理思绪,开口明言道,“麒麟兄此番盛情恩义,龙衍铭感五内,只不过如今我伤势已近痊愈,实在不便久留,正是要与你道别,今日却该启程回去了。”

    不想我此言既出,灵兽长竟是不置可否,他面色颇有些黯然,只幽幽叹息道,“你终是要走的”

    这话说的蹊跷,我实是不解其意,抬首与他相视,却发现这灵兽长目光端的是含情脉脉,缠绵不已,我一见心惊,方觉现下气氛过于暧昧,正是欲下床榻,未料阵阵暗香袭来,我手脚俱是酥软,脚尖尚未及地,竟复又软倒于榻上。

    而那一旁婢子灵巧,见此情景,忙转身退下,毫无声息,我心下难堪,只想立时起身,不料麒麟本是立于远处,此际却倏忽近前,他掌心温热,正是一手揽过我去,蓦然间我二人身体相依,竟叫我浑身一颤,惊恼之余忙欲挣脱他手,不想几番纠缠,却更往他怀中依去。

    麒麟俯身贴于我耳边,柔声轻语,“龙兄可是身体不适,想来泱都路远,你现时这般模样,又怎生经得起颠簸劳累”

    他离得太近,言语又如此暧昧,直叫我面红耳赤,气息不稳,无措之下只知不住道,“无妨,泱都再远,亦不过盏茶时分”,不料话未及完,这厮按于我腰际的手来回游移,他益发凑近,却又道,“龙兄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莫不是伤势反复,却怪我昨日琐事缠身,未及替你化去最后一息滞血”

    他说的好似诚恳,手下动作却益发放肆,那五指轻移,于我胸口几番抚弄,下一刻竟撩开衣襟,探将进来,温热的指腹触于光裸的肌肤上,竟叫我止不住一阵轻喘,再抬首又见麒麟面上意乱情迷,我顿时羞窘万分,方要挣扎,不想蓦然间神思昏沉,几番无谓的动作过后,这灵兽长倒将我搂得更紧,我一时焦躁,出口直唤他道,“鼎华,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麒麟听我唤他鼎华,手下动作一滞,而我垂首喘息,急忙扣于他腕上,只想扯开那恼人的碰触,奈何周身无力,数度相据,到最后竟是与他五指交扣,纠缠不清。我心下气恼,不由抬首怒目相视,却未料这灵兽长面露沉迷之色,此际他见我挑眉怒对,非但不知收敛,张口竟道,“眉颦青山远,正是美人怒”

    什么话

    莫不是他尚未睡醒,当我是哪个后宫宠妃,竟至于说出这般轻薄话语,我一时大为窘迫,下意识偏过头去,只为避开他灼灼目光,奈何这厮得寸进尺,他倾身往前,硬是要与我对面相视,而我胸中忐忑如擂鼓,回首但见灵兽长剑眉飞挑,朗目敛光,一时间意识迷离,竟不觉凑过身去,舔吻于他唇上。

    简直该死

    回过神来,麒麟与我俱是一惊,我周身发烫,想必面上应是烧红一片,而灵兽长眉梢眼角带笑,他一把捉住我双腕,愈发加深这荒唐一吻,耳鬓厮磨,唇齿相依,我却如同中了邪一般,手脚酥软,浑身燥热,只道他舌尖刚是探入我口中,我竟迫不及待上前,轻咬细舐,几番吸吮,实在是放荡至极,好生不堪。

    一吻中,麒麟松开我双腕禁制,他一手探入我衣襟,顺着小腹一路游移,竟一把抚于我下身私处,轻挑慢弄,而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但觉身下热潮涌动,抑止不住的,竟都是难以启齿,漫漫淫欲。

    我双手攀于麒麟颈间,腰身轻摆,已全然不知羞耻为何物,而灵兽长目光深沉,忽而只听得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却是他将我衣襟撕开,我一时呆愣,神思略略清明,奈何不及反应,这厮火热的唇舌自我颈项一路舔吻,饶是此刻,我口中除却难耐呻吟,竟丝毫不能再有其他言语。

    麒麟见我如此情态,正是俯身含住我一侧乳首,他齿下轻咬,舌尖慢挑,我顿觉浑身酥麻,又怕喉间再抑不住放浪之声,忙紧紧咬住下唇,而麒麟见此轻笑,他抬手抽去我束发玉簪,又一把扣住我右手手腕,却将我五指搭于他腰间系带,诱哄道,“来,替本座将这衣带解开。”

    这厮怎可如此

    我听他这话,胸中羞窘无以言喻,脑际昏沉,却只知不住问自己,“怎么会这样”

    奈何此一问无解,麒麟却真是执起我手,逼我为他解开腰间繁复衣扣,而我手指方触于他衣衫,已是止不住发颤,一时间满眼俱是七色云纹,益发叫人心下不堪,我闭目正要摒去现时荒唐情境,不想这灵兽长轻吻于我眉梢眼角,竟低声调笑道,“真是没用。”

    缱绻

    我半倚于锦榻上,此际垂首,愈垂愈低,心下羞赧万分,已是不敢再抬首与他相视,而麒麟带过我腰身,他将我一手反剪于背后,却是让我趴跪于榻上,我心下一凛,只道这姿态太过难堪,竟不由惊呼出声,而灵兽长愈将我手腕紧扣,这厮一手撩开我衣袍下摆,隔着薄薄的丝质衣料,温热的掌心触于我大腿内侧,不住摩挲。

    我只觉得周身血液直往脑际上涌,纵是再如何咬唇也抑制不住喉间流泄而出的淫媚之声,而今我双膝微弯,未被制住的一手手肘轻抵于榻上,浑身止不住发颤,出言已是断断续续,只艰难道,“住手,你到底在摸哪里啊”

    麒麟俯身轻咬于我后颈,他对我问话充耳不闻,这厮低声轻笑,一手顺着我大腿根部抚于臀上,肆意揉弄,那可恶的手指状似无意,却屡屡碰触于我后庭之处,而我此际神思俱为淫欲所侵,不知是为了摆脱他轻薄纠缠,抑或是根本就在迎合于他,不觉竟是引颈惊呼,款摆腰身,饶是这般情态太过放荡,麒麟却止住手中动作,忽而将我下身衣物悉数剥去,他附于我耳边,灼热的气息拂于我颈侧,却道,“龙兄这般娇态可千万莫给别人看见了,不然本座会生气的。”

    这话语气古怪,奈何我已无心辨听,蓦然间,这厮一指抵于我后穴,指腹揉搓于穴口周围皮肤,无边的耻意与混乱的快感交杂,已逼得我欲哭无泪。

    随着他手指愈发探入,我腰际亦跟着愈抬愈高,一指、二指、三指,直将我那后穴搅弄的翕合不止,而此刻麒麟气息粗重,他忽而抽出玩弄我后穴的手指,另一手自身下将我捞起,勃发的欲望立时抵于那入口之处,直叫我心头巨颤,大惊之下早已抛却于九霄云外的神志终是回转,我一时身体僵立,冷汗涔涔,转身方想起欲要摆脱这不堪纠缠。

    奈何灵兽长正是兴起,他哪理会的我现时推拒,这厮死死掐住我腰身便往回拽,欲望强自抵入我体内深处,抽插不已,而我喉间漫溢吟叫,后穴竟将他欲望紧紧包裹,随着他插入抽离而不住翕合,除却疼痛,铺天盖地的竟全是淫欲快感。

    这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令人目眩神迷,我脑中闪念,忽而忆起前时与幽无邪、凤百鸣之间种种不堪,不想今时竟又会在麒麟身下,淫贱至斯,一时羞怒、快感抑或是悲哀齐齐涌上心头,我闭目颓然埋首于榻上锦被之间,茫然中双颊湿意盈然,不想自己竟无用到流下泪来。

    麒麟察觉我情况有异,立时俯身近前,那炙热的吻一路落于我背上、颈侧,直叫我浑身止不住细细发颤,而灵兽长撩开我耳边散乱发丝,却柔声问道,“龙兄这是怎么了,可是本座弄痛你了”

    他不问尚好,此一说更叫我无地自容,耻意环绕下,但觉身下他勃发的欲望益发粗壮,顶弄于我体内也益发刁钻放肆,我一手撑在榻上,艰难回身欲要推拒于他,奈何此一番腾挪,却叫这灵兽长眸色深沉,气息不稳,他咬牙低吼一声,身下动作竟更是激烈,而我一手抵于他胸膛,出口断断续续,半天支吾,除却个“你”字,竟是一句他话也无。

    麒麟见此情境,却愈发倾身往前,他埋首于我颈间,声声念念直道,“唤我鼎华。”

    鼎华他对我做出这等荒唐事,竟还要逼我唤他名字,作这情人间亲昵之态枉我本以为他灵兽长仁德之君,一直以来有心交好,连云山一役更是不惜耗损真力助他渡过难关,他前时替我疗伤,我确是铭感五内,原打算回泱都之后,遣水灵之力共他重建陌阳关,不想今时

    我脑中思绪纷乱,奈何身下为麒麟所顶弄,竟仿似燃起一把烈火,如何也不得消减,好容易神思略略清明,却又因欲望难耐而昏昏沉沉,到最后,我已然被逼至绝境,混乱下,顾不得什么羞耻难堪,竟回身一把攀于他肩上,双腿亦不知觉环于他腰间,我仰首主动与他唇舌交缠,放任自己在这无边欲海中载浮载沉,心中徒有一念,只希望这一切能快些结束,这放浪淫亵的一切能一去不返。

    大约麒麟亦被我这般淫浪之姿所惑,他略略皱眉,神色复杂,而我不知怎的,心下忽而想笑,面上亦是挑眉微哂,不觉间竟凑近身去,吮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我附于他耳边,轻唤道,“鼎华”

    灵兽长蓦然身形一滞,下一刻却像发了疯一般,死死将我压于锦榻之上,我闭目任他所有动作,直至这厮挺身泄于我体内

    饶是此番,比之先前为羽帝抑或幽魔君主所迫,更为不堪,我心底恼恨惶惑,一手覆于自己双目之上,欲要遮去所有光亮,昏暗中,只知麒麟趴伏于我身,这灵兽长啄吻于我面颊,不住道,“龙衍,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

    我脑际一片混乱,模糊间只听得麒麟于我耳边连声絮语,好容易待到一梦初醒,睁开双目却见灵兽长安坐于榻旁,他一双眸子脉脉含情,正是目不转睛注视于我,而我见他眉角弯弯,笑意盈然,忽而忆起方才百般纠缠,自己于他身下种种媚态,立时面上一热,心下羞窘,下意识便要偏过头去,避开这无措的难堪。

    而麒麟见我如此动作,却倾身往前,他一手揽过我肩去,开口亦有几分讪讪,只道,“龙兄,我”

    我什么

    听他开口,我心底更是恼恨,且道我本以他灵兽长为莫逆之交,言行往来坦坦荡荡,不知何时,这厮竟对我存了这份荒唐心思,更可恨我自己,竟会耽于淫欲,于他身下款腰低唱,放荡沉沦,如今情势,却还叫我有何面目再与他对面相视

    我一手格开他环于我肩侧的手臂,顾不得衣衫不整,掀开锦被便往榻下而去,而麒麟跟在我身后,他将那榻旁锦袍披于我身,又道,“龙兄莫要生气,方才都怪本座鲁莽”

    只道现时这般荒唐事既已发生,实可恨这厮竟不知羞耻,还屡屡提及,我心下气恼,此际背对于他,立时便挥袖阻止他再有任何言语,奈何情事方休,我手下尚有些微微发抖,几番整衣束冠,却仿似总也掩不住衣带袖角间放荡之态。

    而一旁麒麟见我如此窘态,他一步上前,双手环于我腰间,竟依着我身形,替我将那襟前衣扣一一系好,他掌心温热,状似无意,却屡屡游移于我腰际,胸前,我一时面上滚烫,怒大过羞,反应过来,手下立时凝起青芒,剑出饮血,正是将他臂上拉开一道深入皮肉的伤口,不及这灵兽长有何反应,我又冷声道,“今日此事,权当意外,朕希望灵兽长大人悉数忘怀,日后若是再提及半分,休怪我青龙衍不计情面”

    麒麟不及避开青芒,他抬首直视于我,眉间不知是怒是怨,而我闪身立于他五步之遥,此际见他臂上创口狰狞,心下亦不由泛上丝丝不忍,正是扬手化去青芒之势,半晌沉声道,“麒麟兄,时辰不早,朕这就启程回泱都去了。”

    不想麒麟听闻此言,依旧不语,他目光仍是死死胶着于我身,半分不让,而我一时尴尬,不觉又道,“此番连云山遭逢大劫,大火后草木难生,不日朕自会遣水灵之力助你平衡灵场,重建陌阳关。”

    正说话间,我已是移步欲往卿云殿外,却未料麒麟倏忽近前,他一手扣于我腕上,大有阻却之意,我心下不悦,此番再抬首与他相视,已是面色阴沉,无奈何这灵兽长丝毫不觉我心有愠怒,张口竟不知又要说出什么荒唐话来。

    我顿时头大如斗,哪容得下他再多胡言乱语,立时便抢先打断,却不料自己张口倒无话可说,忽而念及现时鼎贞应在莽原,于是径道,“定域王妃日前可在莽原,灵兽长不必担心,来日朕自会叫龙溯亲自恭迎她回府”

    而麒麟显然未料及我会突然提起天禄,他面上一愣,扣于我腕上之五指蓦然一紧,却笑道,“龙帝陛下真是事事都瞒不过,只是现下,你我之事尚未解决,本座哪还有闲心管他小夫妻吵嘴打架,一时情热,一时清冷”

    他此话说的甚为自然,奈何我听在耳中却觉讽刺异常,什么叫“情热情冷”,这“你我之事”又何从谈起,一时间我面上尴尬,回过神来只一把甩开他手,冷声道,“鼎华,你这话什么意思”

    麒麟不急答话,他此际倒慢条斯理祭起生发之灵,将自己臂上创口愈合,良久,灵兽长方抬首直视于我,竟道,“龙兄冰雪聪明,既是诸般琐事都逃不过你法眼,却怎生迟钝若斯,时至今日,竟还不知本座心意”

    他话音刚落,见我依旧一副大惑不解模样,却是仰首长叹,又道,“本座为了你,就连一座悬崖峭壁上的水族宫殿亦已修成,此番既有幸能得龙帝陛下亲临莽原,无论如何,又怎能再放你离去”

    云澜

    听他此言,我心中一凛,却道那夜月色迷离,我于凌云宫中初见大水粼粼,已生出不妙预感,再加上这灵兽长几次三番阻我离去,言辞态度暧昧难明,我虽不甚解其意,奈何心下总有些莫名难安,更可耻方才,这卿云殿内暗香缭绕,我与他被翻红浪,半晌交欢,已是是羞愧至极,万分难堪,不想今时这灵兽长丝毫不以为耻,倒愈发得寸进尺,竟至于说出这般荒唐之言

    我心下惊怒,蓦然忆及初时莽原求亲,他就当我与孔雀一流,卿云殿内尴尬晚宴,这厮甚至还曾出言戏侮,莫非自那时起,他就动了这份歪念思及此,我一时羞恼愈甚,正是挑眉怒视,而麒麟倒仿似窥得我心,开口却道,“那时莽原初见,本座尚不知龙兄身份,但见得龙兄丰姿俊朗,举手投足间气度自华,便心生结交之意,而泱都重逢,方知晓当初竟是龙帝陛下亲临,本座心中感怀,对你的喜爱倾慕之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言语间,却还近身往前,忽又一把执起我手,柔声道,“自泱都一别,三余年来龙兄夜夜入梦,几度缠绵,直叫本座阅尽离愁别绪,遍尝相思之苦,幸喜苍天垂怜,连云山能再遇龙兄,连日来,这卿云殿内我二人夜夜独对,实叫我情难自禁”

    他话未及完,我已是周身发烫,更为难堪,回过神来,只知立时挥袖,高声喝道,“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奈何这厮不以为忤,却仿似意犹未尽,张口言语益发不堪,又道什么榻上娇态,惹人爱怜,饶是此刻,我胸中端的是怒恨交加,已远非“羞恼”二字可言,不觉间竟是浑身发抖,张口亦不由冷声道,“那现时灵兽长什么意思难道叫朕一生一世留在莽原,夜夜与你淫乐不成”

    话音刚落,麒麟面上微愣,他大约未料及我会出言如此难听,回神之际,一双眸子直直凝视于我,眉宇间竟都是我读不懂的痴态,正是僵持不下,这灵兽长忽而自嘲一笑,却道,“龙衍,本座是真的喜欢你啊”

    可恶简直可恨,话已至此,他竟然还在胡搅蛮缠,我摇首摒去凡此荒唐之说,转身径往卿云殿外行去,不想麒麟倏忽闪身拦于我面前,竟真是不肯放我前去。

    我面色阴沉,一手复又凝起青芒,剑光森寒,斜指向下,却是大战在即的态势,再抬首与麒麟四目相对,只开口冷声道,“今日之际,灵兽长大人可真是要与我动手”

    却说今时境地,我实未料到,想来麒麟心机深沉,行事谨慎,他此番既是与我撕破面皮,莫非竟是有万全之备,料定我走不出这凌云宫

    思及此,我心下暗沉,手中更不敢有丝毫懈怠,而灵兽长好整以暇,此际他注目于我,却道,“不知龙兄还记不记得,当日于泱都,本座曾言此生不愿与你为敌,既是如此,今时我又怎会与你动手相搏”

    当初听他此言,我还以为他灵兽长仁德之君,恩义有加,奈何如今再听这话,却叫我不由更是怒起,我当即横眉立目,扬手青芒光寒,直指麒麟面门而去,不想这厮依旧立于原处,不言不动,他竟然不躲

    我一时大惊,心下复杂,眼见青芒就要刺入他眉心,却又强撤回真力,而青芒利刃,堪堪止于毫厘之间,麒麟见我如此收止剑势,眉间且惊且喜,我不觉愠怒,生恐他又生出什么误解,忙闪身欲借步往前。

    奈何灵兽长察觉我意,他一手扯过我衣袖,掌心灵息大动,一时间卿云殿内光华流转,四围却都是生发之灵所化禁制,粗一看,与那陌阳关大牢倒颇有几分相似,想来应是难以逾越,固若金汤,只可惜现时不同以往,如今我灵息调和,灵力沛然,又岂是这区区光壁所能捆缚

    麒麟见我面露不屑之意,应知我心中所想,他见我提剑而上,青芒之势立时便要穿过灵璧而去,却仍是气定神闲,下一刻,这灵兽长只微微扬手,卿云殿内顿时升腾起丝丝浅色云烟,我但觉鼻间暗香缭绕,不想倏忽间竟是手脚发软,灵息不稳,手中青芒渐失具形,散乱无章,甚至就连我自己,亦是身形不稳,若不是一手强撑于殿内几案,怕是就要斜倒在地。

    我心下大骇,不由厉声朝麒麟喝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而灵兽长只是扬眉轻笑,他近前环住我腰身,一把将我带入怀中,却道,“龙帝陛下莫要心慌,这不过是些让人无力催灵的迷香罢了,于身体并无大碍。”

    什么迷香

    难怪自我留宿卿云殿内,总觉得殿内暗香阵阵,多有不妥,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堂堂灵兽族一族之长,竟会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现时再一想,方才我不同往日情欲浅淡,无端沉迷色欲,莫非亦是他下了什么不成

    思及此,我强自提气,一手推在他胸口,抬首不由怒目相向,只道,“朕以为灵兽长大人光明磊落,不想你居然”

    而麒麟一指轻覆于我唇上,他微微摇头示意我噤声,却一把将我拦腰抱起,于我耳边柔声道,“龙兄且安心,本座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现时被他拦腰抱在怀中,心下实是羞急,眼见他就要踏出卿云殿大门,不觉更是慌乱,无措间只知一把扯过他前襟,怒道,“你放开我”

    奈何麒麟充耳不闻,他面上笑意愈甚,竟低首轻吻于我面上,促狭道,“龙兄可是害羞了莫怕,本座这偌大凌云宫,无人敢闲言碎语。”

    我听此更是愤怒,只道他既知这般行为不妥,却还旁若无人,缓步行于凌云宫中,饶是此刻,宫室左右侍从婢子已有人暗自侧目,我心下羞窘至极,立时强提一口真气一掌推于他胸前,一番纠缠,好容易挣脱这厮怀抱,奈何手脚酥软,下一刻竟是瘫倒在地,不得动弹。

    麒麟见状,正欲要上前揽我起身,不想此际,尴尬难堪至极点,竟又生事端。不远处山亭小径,大约是归宁省亲的天禄公主钟爱之所,那日我夜探凌云宫时便在此处被错认为定域亲王,如今这鼎贞无事,正是流连于此,她于高处也不知见了多久我与麒麟纠缠不清,此际疾步而下,正是惊呼一声,却唤我道,“皇兄你如何会在莽原”

    麒麟显然未料及天禄公主会突然出现,此际灵兽长面色阴晴不定,却朝鼎贞道,“贞儿,日前本座不是已遣人送你回泱都,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难道不知亲王挂念,还赖在这凌云宫耍性子不成”

    奈何天禄倒仿似没听见麒麟责问,这公主殿下一双眸子逡巡于我与麒麟间,不住打量,半晌却道,“皇兄既是自汲月潭清修而出,怎会突然驾临莽原,难道不知现时漓城关烽火又起,战事惨烈,我听龙溯所言,似乎已经不可收拾了。”

    天禄无心之言,听在耳中却叫我大惊失色,想当初我为幽无邪所掳,凤百鸣刚刚败走漓城关,且说羽帝前时还在连云山,怎么这才几天,漓城关又燃烽烟我敛眉深思,开口方要再问明细,不想麒麟却立时出言喝止天禄,却道,“贞儿莫要胡言,你一介女流,什么时候也学得这般不端,妄谈政事”

    天禄见麒麟出口严厉,不由噤声,一时沉默,气氛微妙,而麒麟弯腰一把将我带起,他目光闪烁,仿似不愿与我对视,我心知有异,不觉眉峰深锁,面色阴沉,正欲开口询问,不想麒麟倒缓下语气,温言对天禄道,“贞儿不知,龙帝陛下贵体欠安,此番是特来莽原求医问药,方才本座正是欲带他去灵冢疗伤,倒是你,定域亲王几度来函催请,明日就该启程,给我回泱都去”

    鼎贞听得麒麟语气不容置疑,倒未曾答话,她目光胶着于我身,却仍是满面犹疑,而我方才听得灵兽长这一通谎话连篇,心底愈觉不妙,奈何此际天禄在场,我不便诘问,于是扬眉朝这公主微微一笑,只道,“贞儿听话,龙溯于泱都对你日思夜想,你的确该启程回去了,如此也好,顺便替皇兄捎个信与锦鲤,就说朕在莽原得灵兽长盛情挽留,于此多逗留一时,不日自会回去的。”

    天禄听我这一番软言劝哄,正是颔首应允,而麒麟未料及我会顺着他瞎话就坡下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异议,只得挥手叫鼎贞退下,少时,鼎贞依言离去,却回首频频望我,按说这天禄公主不是傻瓜,此番麒麟一通言语甚为牵强,难保她心中不生疑窦,如此想来,虽说今时与鼎贞重逢场面尴尬,但若是这公主殿下能回泱都,于我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暗自思绪,略得宽慰,抬首再与麒麟相视,这厮面色端的是古怪异常,不及我言语,他仍是将我打横抱起,这回却是提息疾行,脚下生风,倏忽已至欲达之处,而我仰首远目,果是那夜所见大水粼粼,酷似锦澜之所。

    思及当晚我沿湖缓行,凭风而立,心中尚只觉惊异,今时再看,恼恨之余却更觉麒麟荒唐,而此际灵兽长扶我至那宫阁之前,只见檐上金匾尚未及题字,他一把将我揽于怀中,却回首笑道,“龙兄可喜爱此处”

    喜爱亏他还问得出如此厚颜之话,我只冷眼看他,沉声不语,奈何这厮毫不以为意,依旧笑意盈然,他凑过身来,于我耳边几番厮磨,又道,“本座曾听闻龙兄千余年未踏足碧泱宫外一步,料想你必定对锦澜殿万分钟爱,此处虽比不得碧水泱都气象万千,潮起潮生,然则再不济,好歹与锦澜殿有几分相像,龙兄日后闲居于此,总比那卿云殿内不见活水,日日面壁强”

    他自说自话,仿佛我已然允诺此生留住于此,而我听他一番言语,不觉竟是怒极反笑,正是闪身避开他温热的唇舌,开口冷笑道,“既然灵兽长于我早生困囚之心,那前时又何苦耗费心力替我疗伤,作这无谓的惺惺之态”

    不想这一问话音刚落,麒麟却摇首苦笑,他双手按于我肩,硬是逼我与他四目相对,却道,“龙兄难不成还不信本座是真心爱慕你么且道连云山一役,龙兄昏倒于本座怀中,那时初见你一身伤痕,可知我有多心疼”

    我听他又开始胡言乱语,面上更是不悦,奈何这厮意犹未尽,言毕又道,“本座见不得龙兄受半点伤害,替你疗伤乃是真心,只是本座委实爱极了龙兄,不愿再受半分相思煎熬之苦,无奈之下出此下策,但愿龙兄能伴我一生一世”

    真是胡搅蛮缠,冥顽不灵,而他愈是多言,我便愈是难堪,却道明明是他心生歪念,欲要囚禁于我,奈何这一番说辞冠冕堂皇,倒仿似我心冷情薄,不领其意,我心下郁卒,当即不愿与再他多作赘言,而麒麟仍旧心情大好,他一手指向那空匾,又向我道,“这行宫刚刚建起,尚未及题名,本以为终我一生,这里也会是不觅其主,未曾想此际龙兄驾临,倒不如御笔亲提,赐个宫阁之名,如何”

    太过放肆,简直不可理喻,而我面色愈冷,却只能闭目不作理会,不想这灵兽长忽而一把扣于我腕上,竟是借我之手催灵于那金匾上疾书,却是“云澜”二字。

    鸳鸯

    锦澜,云澜,我不是不通文略,又岂会不知这灵兽长是何用意,只道方才初听他表露心迹,我只觉荒唐至极,奈何今时见这厮屡屡言及爱慕之心,又费劲心力于这凌云宫中修筑水灵宫阁,却不由叫我心下长叹,且道天禄公主年少无知,于我表错情示错爱尚情有可原,不想这灵兽长一国之君,怎的也会轻重不分,而今他摆明是要囚禁于我,难道竟不怕泱都发难

    思及此,我心头愈发生疑,按说初时连云山遭凤百鸣阻截,我托金鸾传信与锦鲤,若不出意外,他早该抵达泱都,莫非中途忽生变化,是金鸾出事抑或是泱都生变

    诚如凤百鸣所言,金鸾终究是羽族皇族血脉,他中途后悔不愿相助亦是可能,奈何如今,我心下忐忑,倒不担心金鸾变卦,怕只怕一年余来落魄外族,泱都大乱。而适才又听天禄言及漓城关兵连祸结,只可惜她未及话完便被麒麟急色打断,实叫我心下疑窦丛生,难不成这灵兽长知晓内情,将我囚困于此根本是另有目的

    麒麟见我良久不语,抬首又见我眉间阴郁,面色森寒,倒不由微微一愣,张口却道,“龙兄这是怎么了,如何这般看着我”

    我真是烦透了这厮到现在还与我打哑谜,莫不是真当我闺中怀春少女,几番甜言蜜语就哄得而今我挑眉冷笑,不答反问,却道,“灵兽长这是准备一辈子将我囚困此处,你就不怕那药力过去,困不住我,反被我盛怒之下毁了这凌云宫”

    麒麟心知我并非说笑,按说他早该料到我不会束手安于囚困,难不成这一辈子竟都要对我下我心中正是疑虑,而灵兽长仍旧气定神闲,他抬手描摹我紧抿的唇线,自信满满道,“这点龙兄不必过虑,这云澜殿外丛生伴月兰,原是本座按灵冢形制栽种,且道这伴月兰花开无名,并不起眼,平素里对人毫无大碍,但却有个世人不知的妙用”

    “你什么意思”听他话停在半当处,我心下顿觉糟糕,当即出声问话,不想麒麟勾唇轻笑,他凑近身来于我唇上又一番啃咬舔舐,抬首却闲闲道,“不急不急,龙兄马上就会明白的”

    他话音刚落,我心中不安尤甚,下意识便要往后退去几分,不想这厮倒仿似窥得我心,他一把扣于我手腕,正是狠狠带入怀中,不及我反应过来,却又一掌按于我臀上,不住揉捏,上下抚弄,其中淫亵之意溢于言表,而我心中大骇,反应过来急欲挣脱,奈何腰身为这厮死死扣住,几番相据,除却衣袍撕开七零八落,竟不得脱身。

    我心下暗沉,双手勉强收拢襟口,正是抬眼直视于他,目光极度冰寒,而麒麟见此,竟仍是一脸促狭笑意,他反手过来扯我衣带,却摇首笑道,“怎的又生气了,方才卿云殿中明明也乐在其中么”

    只不过他话未及完,却见这宫阁外湖面上廊回风转,四围里丛丛簇簇本不起眼的牙黄色小花正吐出莹莹光华,随风飘絮在空中,大约就是那所谓的伴月兰,我不由抬首观望,蓦然间但觉花香渐浓,竟是比那卿云殿内还要馥郁几分,此际这香气丝丝萦绕于鼻间,直叫我止不住又一阵神志昏沉,四肢发软。

    而麒麟挥袖将那几许草木之灵笼于臂弯,正是洋洋自得道,“这云澜殿外伴月兰,俱是本座以生发之灵一夕催化而生,其锁灵之用,当世罕有其匹,更难得这兰朵吐苞,暗香盈袖,少时便可叫龙兄体味得何为世间极乐”

    简直无耻至极

    我闻言止不住浑身发抖,已不知是气愤所致抑或是迷香所为,而麒麟将我压制于背侧雕栏之上,手下动作轻缓,却是慢条斯理解开我里外衣衫,他指尖撩拨,不过是稍加抚弄,我竟已喘息不止,体内莫名便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火,急欲宣泄。

    饶是此刻,我半倚于雕花栏柱之侧,已是衣襟大敞,而湖风轻抚于我光裸的胸膛,非但没让人感到一丝凉意,反叫我愈加燥热,我虽知晓这该是药力所为,奈何此番身体实是不受控制,一时间腹内焦躁,心下羞急,尤甚于上次卿云殿内欢好。

    此际麒麟倒不急于将我剥个通透,他目光游移于我身,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我实是受不了这般淫亵打量,刚欲抬手扣拢襟口,不想这厮动作极快,瞬及又将我双腕捉住,按于头顶。

    他此番下手力道不轻,我几度挣扎却也挣不脱去,尚好这厮未再有其他动作,我原以为能得片刻机会喘息,不曾想这厮目光灼灼,愈发放肆,如今逡巡于我半裸的身体之上,竟叫我心跳不稳,气息大乱。

    我周身滚烫,为他注目良久,心中羞耻愈甚,正是积聚气力想要挣脱他对我手腕禁制,不想一番挣扎,双腕依旧为他扣于手中,不觉间腰肢轻摆,倒像是在故意挑逗于他。

    果不其然,麒麟见此,正是一阵轻笑,他一手又将我衣衫褪去几分,却把脸凑于我面前,竟道,“龙兄可是耐不住了,若是耐不住又羞于启齿,不如就在本座这儿亲一个”

    他说着竟真是愈凑愈近,温热的鼻息拂于我面上颈侧,竟叫我止不住一阵轻喘,慌乱间正欲侧首避开他纠缠,不想一抬眼又见这厮眉间得色愈浓,我一时羞恼,怒火中烧,直恨不得真一口咬在他脸上。

    未曾想麒麟见我这般咬牙切齿,怒极无言的模样,倒露出几分无可奈何的神情,他忽而松开我腕上禁制,却是一把捞过我腰身,倏忽间绵密的吻落于我面上唇上,他抬手轻抚于我眉间,却是轻声道,“好了好了,本座都不舍得再逗你了”

    而我现时因药力所致,身体为他所触之处,俱是一片火热,难以消减,饶是此刻,我早已无心辨听他在说些什么,心下焦躁,只想立时离的远些。

    混乱中我双手抵于他胸前,不过是略略拉开些距离,却未料这厮忽而起身,又一把将我抱起,竟是往那云澜殿内行去,我心下大骇,一时间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正是一掌袭向他颈侧,而麒麟不察,双手略微松开,我好容易得此机会挣脱他去,奈何双足落地绵软,不及后退几步,身形却又是歪歪斜斜。

    麒麟回过神来,却不住摇头,他目光直视于我,步步紧逼而来,而我一手扶于阑干,退无可退之际,只勉力提上一口气,足尖轻点,反身便往那栏下湖面跃去。

    湖水清凉,漫溢周身,总算让我略得喘息之暇,奈何麒麟追的紧,我尚不及往湖底潜去,却被他袖间生发之灵缚住,又不得不向湖岸而上,更可恶我今时身处水灵之所,竟连一个浪也翻不起,心下惊怒,这才体会到灵兽长所言不虚,那伴月兰锁灵之用当真是世间罕有其匹。

    我周身湿透,却被麒麟拖在岸边,他于背后一把将我搂住,唇舌肆虐,舔吻于我后颈,竟不住嬉笑道,“龙兄真是的,为何时时这样害羞,殊不知你如此娇怯之态,却更叫本座欲罢不能”

    他双手自我胁下,轻抚于我胸前,几番揉捏之后,我竟又是浑身燥热不堪,正是本能欲往那湖中再去,不想下一刻,这厮掌心触碰于我胸前乳首,不过是轻划过那微挺的乳尖,我竟已是忍耐不住,张口音色婉转,听来漫溢求欢之意。

    麒麟本是动作轻缓,此际却狠狠将我揽于怀中,他一手死死掐住我腰侧,竟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却道,“原来龙兄不喜欢云澜殿内锦榻春暖,却喜欢这碧波荡漾,水天之间,果然是在水中更有感觉么”

    我听此一言,明知这厮是故意羞侮,然而胸中愧赧无可言喻,铺天盖地的耻意席卷而来,大约这一身的皮都已是烧红不堪,而麒麟气息愈发粗重,他不再与我多费口舌,只将我反身压在岸堤之上,分开双股,灼热的欲望顶于我后穴之处,只略略厮磨几下,便强行进入。

    身体因他的抽插而不住摇晃,连带身侧水波浮浪,层层水纹荡漾,本来我体内尚余的一丝痛意也消失不见,剩下的竟俱是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不知觉间,我已然忘却抗拒,非但腰肢握于他手中,轻摆慢摇,就连喉间溢出的丝丝吟叫也愈发软腻,而麒麟见我如此深陷欲海,自是得意非凡,他俯身与我唇舌交缠,却笑道,“真想一辈子都在你里面。”

    饶是此刻,他纵是再出言无状,我仿似也没了愤怒的气力,原以为越过白牙,摆脱幽无邪与凤百鸣便可顺利返回泱都,不想今时为麒麟所困,情况竟还要糟糕,还要不堪,至少幽魔君主与羽帝尚以我为敌,而这灵兽长心机深沉,用意难明,他非但以我为发泄淫欲的禁脔,只怕还暗藏祸心,欲要对泱都不利。

    冷牙

    最终如何入得这云澜殿我已不知,只知睁开双目倒反似恍然一梦,但见这殿内器物陈设无一不同锦澜,莫说床榻几案,就连案上一方龙砚,砚中几许深水,竟也无半分差池,直叫我好一阵恍惚,张口却要唤出碧螺的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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