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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生包子 第11节

作者:瑰屿 字数:16096 更新:2021-12-28 21:35:57

    有点内容,明天写好之后会一并放到邮箱,此处写上,是知会那些不爱看作者有话要说的小盆友无一不让殷诫的目光沉遂起来。

    轻轻咬在涨得通红的腮部,引来剧烈的挣扎,殷诫轻笑起来,“知不知道为什么本宫没有用春药,其实那样会更容易让你屈服”拿起一瓶不知道装着什么液体的瓶子,倒出一点抹在暗红的xuekou上,“因为那样的感觉就是上一个意志力有点强的男人,不过意志再强,也会沦为药效的奴隶,那样一点意思也没有,本宫要一步一步侵占你的意识让你屈服”

    修长的指,这种感觉比起严酷的刑罚更让影七觉得难以忍受,如果可以,他宁愿那滚烫的烙铁印在自己身上,也不要受这份屈辱。影七闭紧眼睛,努力屏蔽

    然而,耳朵里传来殷诫又拿出什么东西的声音,的手指也抽出来了,下一刻,贴在自己脸上的冰凉的感觉让影七猛地睁开眼,竟然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呜呜呜”你殷诫怒到极致的吼声。

    殷诫自然不会因此而放弃,好不容易润滑好了的地方正等着他,在影七怒极的目光里,他魅笑着将那和谐词语了进去

    番外 为你生孩子 2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邮箱里接着的部分,有亲进不到邮箱,脑补吧,脑补更带劲

    今天一有时间就在写,结果只写了这么多,明天的份想想头疼,最近睡得越来越晚了,连偶最爱的小说都米时间看鸟tot

    身体的接触似乎又让他想到那时的几近绝望的心情,或许以前见过的血腥杀戮太多,经历的事情也锻炼了他超强的神经,他才很快的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柯公子说的对,不喜欢的人被当做狗咬了一口就好了,男人,不必那么在于跟谁欢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狗的殷大宫主还记着邢北溟的忠告,不敢太过放肆,怀中的人挣扎地很厉害,他只得松开双臂让那人逃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本宫,不,我让你逃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让你想清楚,本,我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一个人或许我们之间的相遇有点不太理想,但我是真的想让你待在我身边”邢北溟说了,要戒掉自称本宫的习惯,但是那个混蛋还不是一口一个本堡主说的过瘾。

    影七觉得很可笑,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这么深刻的关系,那时他是阶下囚,就算发生了什么关系也是逼迫而已,他不会以为他被强迫过几次就会爱上他吧“为什么总追着我不放你殷宫主想要男人,招招手估计有很多人愿意贴到你身边我就是普通的侍卫,皮糙肉厚,担不起你的厚爱”影七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殷诫摇头“我只想要你而已。”

    影七厉声道“可我不想要你,我,恨你。”恨极了那时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几乎剥夺了我所有的尊严。忽然被找到的惊慌与紧张一涌而上,影七看着殷诫的目光几乎带出了火光。

    殷诫觉得被那火光刺伤了,却又莫名心动。

    影七丢下自己的马,运起轻功消失在他眼前,殷诫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好不容易找到人,怎么也要厚着脸皮跟在他身边。驾着马儿顺着影七消失的地方跑去,殷大宫主内心充满了自信与希望。

    沙石镇,比起之前破败的人也所剩无几的城镇好了许多,平整的大街上各式各样的小贩们并不像中原的商贩那样叫嚷着,而是或坐或躺地悠闲地守着摊子唠嗑或者蒙头大睡。难得的颇为温暖的冬日里阳光直照着这个小镇,让人无端地慵懒起来。

    身后跟着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影七生气却又无奈,以他的功力远远不是殷诫的对手,只要对方想跟,他毫无办法。总算摆脱了前段日子风餐露宿的凄惨,躺在床上却始终不能入眠,影七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推开窗子,一股寒风迎面吹来,白日里温暖的阳光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镇子此刻比白天还要安静,烦躁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

    “睡不着”窗外忽然传来那让影七惊跳的声音,条件反射就想关窗,其中一扇却被那人阻住了,“别关,你不想见我,我就在外面陪着你可好”

    影七不听他说话就想离开这间屋子,无奈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进自己的耳朵“如果你出去了,说不定会见到我的脸,说不定我会做些让你讨厌的事,你也愿意”

    影七握紧了拳头,重重地踏着步伐走到床边坐下,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

    那声音幽幽地传进屋子,带着黑夜的冰冷气息,“小七,你别想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我打动不了你,在你喜欢我之前我都会跟着你。”

    “你别这么叫我”影七恨恨道,“殷宫主,或许你之前并没有尝到过得不偿所愿的滋味,所以才会对我这么执着,换做是其他人这么做,你也会觉得喜欢他。其实这不是真的喜欢,也许得到了就会发觉不是你想要的,不如你”

    “没有那么多也许”殷诫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激动,因为这是小七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多话,哪怕是拒绝的言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从小,一直都在失去,喜欢的,厌恶的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真情假意,我比谁都明白,若是搞不清这些,恐怕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是,也许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你一直也不屈服我才会那么对你邢北溟说我不懂爱,他让我想清楚了为什么要你再来找你,一年,若我没有明白,就不会来找你。”

    主子影七呆呆地坐在床上想着什么,殷诫一直在外面轻轻的说话,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这么呆坐着,直到天边泛起了亮光

    腿脚僵硬地让小二端了热水上来,擦了擦脸和手,泡了泡脚,影七饭也没吃就倒在床上补眠,心里乱糟糟的,索性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睡觉。窗户外面的殷诫不知什么消失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在他熟睡的时候,那扇始终没有关上的窗轻轻地合上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肚子咕噜噜响个不停,影七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洗刷完毕下楼去吃晚饭。狼吞虎咽的同时,耳朵里不可避免地听到了附近几桌人的谈话。

    这个说“哎呀,我昨儿一晚上没睡着,就听有人在外面真情告白,可把我感动死了”

    那个说“还真的呀,我也听到了,声音太好听了,肯定是长得非常英俊潇洒的公子,哎,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位紫衣飘飘的公子,一看就是从江南来的,比姑娘还水灵,不会是他吧”

    这个说“可是自始至终都没听到有人回应,不会是单相思吧,哎呀,要是我啊,早就飞奔到他怀里去了,这么好的男人可是他声音太低了,没大挺清楚,似乎是以前伤害了对方,不过,若是我啊,我还是会飞奔过去的”

    那个说“得了吧你,你那身高体重肯定会把公子撞飞的真想见见他们,肯定是对痴男怨女对了,不是住在楼上左拐第一间的那间房的姑娘吗去看看”

    旁边一桌有人反驳“你们搞错了吧,我咋记得那间房住的是个男人呢”

    遭到一致敌视,“滚没有证据别乱说话难不成那紫衣公子其实是女扮男装不成哼”

    捏碎了手里的一块粗面饼块,影七心里已经把殷诫大卸八块,匆匆吃完了饭,扔下银子逃出了这间客栈。出门的时候险些撞上一个人,影七匆忙道了歉,跨出客栈在街上消失。

    茫茫前路,其实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他离开天下第一堡,只是为了能与殷诫彻底断了消息,眼下这个原因却是无法达成,到底该何去何从站在镇子前的交叉路口,影七第一次有了迷茫

    “是你你杵在这里是做什么”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却是在他身边停住了,有人很是惊诧地问道。

    影七回头,却是陌生的一个人,“你是何人是否认错人了”

    那人赶着马车,后面堆放着许多货物,身上却是一派的潇洒风姿,看上去更像个江湖人,笑起来的模样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你误会了,只是刚才你从客栈匆匆而出,差点与我撞在一起,我还能认得你。”

    原来如此,影七略带歉意地点头,“抱歉,在下,有急事”

    那人心知他是说谎,也不点破,诚心相邀“我看你好像并无坐骑,而且沙石镇也不好搭车,你去哪里,如果顺路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如何”

    两个人的话,也好就怕殷诫他想到之前那一桩血案,影七心下一沉,刚要拒绝,那人指着远处天边的一层暗云,“快起风了,这里的天气就是千变万化,再过一个多时辰怕是有雨,兄台还是赶紧上车,我们赶到前面的落脚点,否则这途中可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再拒绝恐拂了他人好意,影七道了谢,然后坐进马车,靠着边缘坐着。

    一路上气氛还算和谐,这人名叫柳若风,很是健谈,天南地北地都能侃上一侃,影七也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绪,与他攀谈起来。

    行至半途的时候,陡然一阵狂风刮来,柳若风从车里翻出斗笠蓑衣,把自己全副武装,然后对影七道“兄弟,你往里面坐坐,免得风沙吹到你身上。我把边缘压压。”

    自己搭便车,总不能让别人劳累,影七试图说服柳若风换自己赶马车,却被阻止,理由是他赶马车多年了,这种风沙小意思,若是让新手来赶,指不定赶到哪个山旮旯去。影七无奈,他也不算是新手吧,好歹替主子赶了不短时候的马车呢

    马车艰难地在狂风中前行,影七隐约听到后面不远处似有马鸣,刚巧这时柳若风大声道“巧了后面也有和我们一起赶路的呢,大家都是难兄难弟啊”

    此时出现在后面的,还能是谁殷诫即使在脖颈上围了厚厚的纱巾,依然不能阻挡乱飞的沙石,平时优雅的形貌早已狼狈不堪,尽管如此,依旧牢牢地跟在那辆马车后面,冒火的眼睛盯着那该死的马车。

    什么东西竟然敢离我的小七那么近,主动相约,肯定不是好东西

    番外 为你生孩子 3

    暴雨突降的时候,柳若风扬声道“兄弟,我们运气不好啊,赶不到前面的镇子了,我知道左边不远处有个破庙,不如我们去躲躲”

    声音清晰地传至后面殷诫的耳朵里,殷诫瞪大了眼睛,莫名觉得头上顶了片绿云。本宫主岂能让你们独处快马加鞭与柳若风的马车一前一后进到破庙里面,双方各自占据了左右两边的地盘,遥遥相望。

    柳若风熟练地捡了干燥的稻草,还从车上拿了备用的木柴,让人不由感叹到底是经常出外行走的拿火石把火燃起来,两人便坐在火堆前烤馒头肉类的垫垫肚子,柳若风笑着从背后变出一壶烧酒,“兄弟,这大冷的天,喝点暖暖身子”

    “好”影七爽利地接过他手中的大碗,一人一碗干了。这边喝得痛快,那边

    殷诫躲过庙顶上滴下来的水珠,暗道破庙就是破庙,外面下暴雨,里面下小雨,真是窝火。要说人倒霉,殷诫后来一步,干爽不漏雨的地方早已被柳若风抢先占据,就连马车的待遇也比殷诫好,没有时不时从顶上落下来的雨。

    因为之前的风沙,纱巾上都是灰尘沙粒,殷诫索性把它解下来扔到一边,反正有些热,谁料这一动作,便把他之前一直藏在纱巾后的容貌全都露了出来,柳若风碰巧一瞥,眼睛有些发直,谁能想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竟是如此貌美的男子,谁能想到这如江南名画般得男子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察觉到某人的视线,殷诫心里冷笑,一双勾魂眼似是不经意地瞟过他怔愣的脸,然后在庙顶上一滴水珠落下来的时候没再去躲,任由它滴落到自己脸上,“啊”低叫一声。柳若风回过神来,颇有君子风范地开口“呃这位公子,你那边庙顶似有破漏,若是不嫌弃,到这边来吧,还有火堆暖暖身体。”

    殷诫心里非常想过去,但又装作不太好意思地看向影七“太打扰了,说不定你的朋友他不太愿意呢”说到朋友俩字,竟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柳若风并没有听出来,他看向影七,影七在此情景下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僵硬地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柳若风于是潇洒一笑,“都是出门在外,能互相照应那是好事,我这朋友也不在意,你赶紧过来吧,瞧衣服都湿了。”

    于是,殷诫迈着“婀娜”的步伐过来了,小心地靠坐在影七的旁边,佯装没发现他越发僵硬的身体。柳若风递给他烤好的一小截羊腿肉,同时与他攀谈起来。越听越烦躁的影七便以太累为借口,跑到一边歇息,柳若风倒没忘记在马车上为他拿了一件厚重的毛毯。

    不知什么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影七陡然感觉浑身发凉,稍一动便发觉有人正紧紧握着他毛毯下的手,还能是谁影七使劲想挣脱,又怕动作太大惊醒到身边正沉睡着的柳若风,稍微平复了下心绪,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天气如此酷寒,与自己相握的手却热度惊人,内力深厚的人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温热,但没有人会热到如此地步,这样的温度好像是他忍耐着向睡得离自己非常近的殷诫看去,在火光的映照下,似乎还能看到其面颊上红通通的色彩,手稍微离得近了些,就能感觉到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他果然发烧了一时间影七有些惊诧的感觉,原来殷宫主也会生病的,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是个人都会生病的,但怎么那么容易就生病了呢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上半开的窗子,影七捂住自己的眼睛,不会的,怎么可能会在那里坐一夜呢

    再次使力,终于掰开了那只滚烫的手,影七抓着那只手正想送进毯子里却愣住,他生病就生病,与我无关啊,不要做多余的事丢开那只手,影七起身离开了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破庙外雨已经减小了,等明天大概又是一个晴天吧。

    拿起柳若风放在庙门口斗笠和蓑衣,默念声抱歉,影七趁着依稀还有些墨色的早晨消失在破庙前。

    被丢置在毯子上的手慢慢地重新握在一起,似乎那人的手还在自己掌中一样

    自相遇那天起被影七忍痛抛弃的马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好吧,不得不说影七这顺手牵羊的功夫还是不错的,两个当事人睡在破庙里无人知晓。马儿身上的包裹仍好好的塞在皮囊里,拍拍马儿顺滑的鬃毛,影七还是决定回中原然后北上,殷诫的身家大部分都在南边,只期望他赶紧回到他自己的地方,别再纠缠不清。

    一路走回,竟然又听闻客栈或酒楼里发生命案,影七细想之后发现,都是自己去过的地方,难道又是他可是他又没与人起过冲突,若是他自己,也不会无聊到每处地方都做出这种事,莫名觉得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会是谁呢

    已经不是一个人对他露出小心防备的神情了,他想到前几天吃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那个凶手的样子,描述地跟自己差不多,大概是自己的穿着着实有点显眼吧,这年头,人只要不露出整个脸与别人交流,总会引起无端的怀疑。

    只是这里虽不繁华,天南地北的商人旅者,奇装异服地也不再少数,怎会恰恰盯上自己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柳若风赶着马车从面摊上路过的时候,影七正在喝一碗牛肉面,手上拿的烧饼才咬了第二口,一脸好巧的柳若风语气里带着笑意在他面前坐下,“我们还真是有缘,我从扎木西镇折回来再往东走都能碰到兄弟你,怎么样,请我吃个烧饼”

    影七抬手招呼摊主加了一碗牛肉面和三个烧饼,加上一小碟咸菜,这小摊子虽小,东西还不错吃。“一个烧饼怎么够我记得柳兄你的饭量不小啊”上次在破庙了啃了只羊腿还不够,烤了七个馒头他吃了五个,肚皮够分量。

    柳若风也不推辞,东西上来了就大口大口吃起来。影七看他稳妥地放在路边的马车,后面的货物又换了一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柳兄,你这做生意的可真让人羡慕,走南闯北的,既能见识不少新鲜事物,还能赚大钱吧”

    三两口吞下一只烧饼,此刻柳若风的吃相与他略显斯文的外貌简直是不能相提并论,擦擦嘴很是骄傲地道“那是,兄弟我做学问不行,做生意可是一流的,这人活在世上总要出门闯一闯,才知道自己的眼界有多浅。”

    “柳兄说的不错,”影七点头赞同,“下一站打算去哪里继续向东”

    “也不一定,我这生意是边走边做的。”柳若风指了指日落的西头,问道,“兄弟,找到住的地方没,晚上我们好好聊聊”

    晚上的厢房,安静、黑暗,只依稀听到有人的呼吸声传来。

    忽然,门从外面打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一个人,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下床上之人的脉搏,确定什么后,动作便变得笃定起来,掀开被褥,双手直袭床上之人的胸膛,就要把衣物撕开

    啪手被挡住,身下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这就是你的目的,柳兄”

    柳如风躲开他的掌风,直直往后跳了五六步,停下,“你,应该中了我的九香迷魂散在昏睡才对难道,你对我早有防备”

    影七跳下床,抽出枕下的兵器,“没错,你出现的时机每次都太过巧合,行走商人你的功夫未免太好了些,你造我的谣,就是想在杀人夺货后转移官府的视线吧可惜,你不该做多余的事”他的内息平稳,即使行了那么多路,也丝毫没有寻常人略显粗重的喘息,而且那时殷诫远远地行在他们后头,他竟与自己同时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该说他对自己的行骗技术太有自信了吗

    柳若风哈哈大笑,白日里斯文的能轻易引起别人好感的面容忽然变得邪气起来,他用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影七未着外衣的身体,添了添舌头道“多余的事是指我爬上你的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和我心意的身体当然要好好享用一番,兄弟,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呢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却是在遇见你之后才想到这个主意的,一路跟着你,再想办法嫁祸于你,可惜这么快就被你识穿了,真没意思”

    影七语气冰冷道“到官府的地牢里去找寻意思去吧”

    柳若风的动作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轻、快,无意中被他用手指拂过腰际,影七幡然想起,“你是黑蝶刘风”江湖上有一败类,不单单是杀人越货这么简单,还会在他所停留的地方做下人神共愤的无耻行径,数不清的女子也有男子遭此人侮辱暗害,偏他来去无踪,人称黑蝶,是官府和武林白道极力追拿的目标,只是他在前段时日只杀人未辱人,一时间影七没有想到是他。

    黑蝶刘风捻捻手指,邪笑道“哦看来你听说过我不如别这么扫兴,我们两个好好乐一乐算了,都是江湖人嘛别动不动又打又杀的”

    影七紧了紧握着兵器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民除害顿时屋里剑影重重、桌毁凳翻,不知道过了多久,影七只觉腰眼一酸,差点跪倒在地,刘风停下,语带得逞地道“哎呀,终于发作了,你的武功还真是不错,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过这拈花指可是我的绝技哦,要不然这么些年怎么没人抓得住我呢别抵抗了,乖乖地来我的怀抱吧”

    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但这并不是你至今未落网的原因,武林盟主刚即位不久,中原武林的内部纷争让林盟主无法他顾,朝廷恐又与武林互相推诿了吧未等刘风的手接近他,影七手中寒光一闪,刘风脸色煞变,险险缩回手,差点变成无指刘风。

    “你竟然还能对手,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也许你在江湖上的名头也不小,不过我可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免得将来麻烦,本想好好疼爱你一番再送你上路,现在看来不用了”刘风终于褪去了让人发冷的笑,面色阴寒。

    一再被人语言上侮辱,影七也拼足了气力,即使双腿有些使不动力,也依然不让刘风占了便宜去,渐渐地,屋子里出现了一场奇怪的拉锯战。要说之前那药没有一点效力是不可能的,江湖人对付江湖人,自然不会拿普通的迷药,否则影七不会大意让刘风得了手,触到了他的腰。

    时间一长,刘风也不淡定了,“兄弟,看来你是打算和我同归于尽了,不错啊,本来以为我刘风将来会孤孤单单一个坟坑,这下子可有人作陪了。”

    影七还未开口,门外传来一个阴沉到极致的声音“是吗原来你已经料定自己今天会死,坑就不必了,本宫要你尸骨无存”

    门外什么时候有人,两人都没有发觉,听到这个声音,刘风脸色骤变,“殷宫主你,刘风与你素未有恩怨,为何你”自从在破庙得知殷诫身份,他无时无刻不在庆幸自己没有贸贸然下手,虽然那时他似乎看上去不太对劲,可自己也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如今是他哪里出了差错,殷诫竟然追上门来要杀他

    殷诫看他一脸不解和恐惧,冷笑一声,“黑蝶,本宫本也不是正道中人,你为人如何,作恶再多也与本宫无关,可是你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你说,我怎能容你”要不是他在破庙想对自己下手,也不会被自己道破了身份,本以为这人该有点眼色,没想到让他听到、看到这些让自己失控的东西。

    殷诫一进来,就把影七撇离了危险的范围,刘风眼睁睁见到殷诫说到我的人时看过去的那一眼温柔、含情,霎时间明白了一切,能让血魔宫宫主殷诫抛下如日中天发展的血魔宫千里追寻到这里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自己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刘风本想最后博一把,破窗而逃,无奈速度再快的黑蝶,也敌不过汹涌澎湃而来的掌风。

    身体里的血像是一瞬间被凝固了,朦胧间,黑蝶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话,“就算不是本宫,你也逃不掉天下第一堡的追杀。”刘风瞠大了眼,倒在了地上,最后脑海里闪过一行字

    “自寻死路”殷诫收手,不屑地哼出一句,回转过身的时候,不屑阴郁的面容早已挂上含情脉脉的微笑,扶住某人不稳的身体,关切道,“很难受我来看看。”

    影七撇过头去,想要挣脱开他的扶持,却被一把抱起从窗子跳了出去,这里的空气已经被污染了,需要换个干净的地方。

    被安置在舒适的被窝里,影七不自在地把头转到床里侧,从嗓子里逼出一句话,“今日之事,算我欠你的”这人,从进到这间屋子,一直不顾他的反对,又揉腰又揉腿,自己的双腿早已经不碍事了,只是血液不流通暂时不方便行动而已。不管怎么说,这次殷诫若是不来,情况到底如何他也说不准,算是欠他一个人情,至于如何还

    殷诫把人伺候好了,正心情舒畅,听到此话停下动作看着某人的眼睛,认真道“听着,你不欠我的,若认真算来,我欠你的根本还不清,你就当我现在在赎以前的罪吧,让我留在你身边行吗”

    这话说得很低姿态,估计殷诫从没有说过这种话,有点生疏的感觉,但影七不需要,看到他,总会让他想起一些自己迫切想要忘记的东西,他摇摇头,“不需要,如果你执意这么说,那就当我们两不相欠,你,走吧。”

    殷诫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阴郁,他握了一下拳头,“那你就回天下第一堡去,回到邢北溟身边,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到他发生第二次你怎么能这么轻易让别人靠近你”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刘风动机不纯我早就猜到了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你少管闲事”江湖人像刘风这样的败类难道多得都集中到他身边来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发生第二次第三次,还是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你有能力还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刘风诡计多端,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能翻出天去,论心机你斗不过他若不是我,说不定你早就被他压在床上”

    “你滚”影七声音嘶哑着吼,这种事以前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自从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承接这样的侮辱“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这种事,请你立刻消失。”

    “你”也只有他敢在自己面前生气怒骂,可是殷诫发现自己非但不想调头走开,反而更像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他已经忍得够久了想做就做,殷诫一把掀开了影七身上被自己亲手盖上去的棉被,露出被自己亲手脱得只剩里衣的身体

    “你做什么”影七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厉声发问,仔细听来,声音里似乎还有一丝颤抖。

    “你说呢”殷诫眼睛里的光晕闪了几闪,动作却没有停歇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跨坐在影七尚不能动作方便的腿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殷,乃真不适合做温柔姿态,偶好肉麻丫o﹏o

    七哥狂吼着“你少管闲事”的样子让偶囧了,七哥,乃表这样

    番外 为你生孩子 4

    作者有话要说殷宫主,乃受了

    不能接受小殷受的亲千万表去翻邮箱哦,偶已经警告过了如果出现过敏概不负责哦

    为了不太影响小殷攻的气场,偶已经尽量减少h的字数了,不过,这个姿势真是太受了tot

    “你说呢”殷诫眼睛里的光晕闪了几闪,动作却没有停歇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跨坐在影七尚不能动作方便的腿上。

    影七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然后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混蛋你唔”

    嘴被堵上,柔软滑腻的感觉涌上来的同时,影七双手朝身上的人拍去,却被抓住桎梏在枕头上方,影七紧紧咬住牙关,不让那条一直在外徘徊的舌尖溜进来。殷诫轻笑一下,压制着他的手缩回来,影七趁机想要再攻击他,却被一指点在穴道上,顿时浑身失了力道。

    “抱歉,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的”后面几个字像是含在嘴里听不清,影七也没心情去听,他的心一下子像是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些让他几乎有了绝望的日子。没日没夜的折磨,一开始的生不如死,意识朦胧间不经意的迎合

    “你又想那么做上次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影七放弃了挣扎,说什么懂得爱了才来找他,到底还不是要强来,幸好自己没有相信他

    “不,虽然我不是好人,但从不骗自己在意的人。”修长的手指拂上在意的人的脸颊,抽出自己的腰带蒙上用着没有感情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倾身吻下去,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的舌头滑到影七的喉间,被唾液带了下去。不知道又是什么助兴的东西,影七心里说不出的排斥感与厌恶。

    缺少部分见邮箱啦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影七睁开眼睛,昨天的一幕幕瞬间在脑海里回放,他静静地躺了一会,然后猛然间抓起被子捂上了脸

    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发现自己早已被清理干净了,昨天到最后,自己根本已经没有清醒的神智了,那么他是自己离开了很好,不用面对他了,影七点头,然后打理好自己离开了客栈,只是走路的步伐重重的,走过一张桌子的时候,一个倒霉的客人差点被强烈的内劲震掉了筷子上夹的包子。

    “哎你这人”吓唬人怎的

    “什么事”影七猛地转过头,几乎可以看到他浑身冒出来的黑气。

    “没、没什么”那人吓得赶紧坐下来使劲往嘴里塞包子

    明媚的阳光下,石桥上站着白衣翩然的一名男子,吸引着路过的姑娘大婶们的全部心神,对于这种眼神他似是见怪不怪,只稍微移了下头,绽开了笑容,便使她们心跳得一一倒地。忽然,这名男子的眼睛看到什么,敛起了笑容,向着前方疾步走去。

    左无笑终于等到了他的宫主,只是他的宫主看上去似乎不是那么舒服,“宫主,马车在前面,怎么会突然想回中原,他,也来了”

    殷诫伸出手让他扶着,脸上纱巾围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到他惨白的脸色,他开口,嗓子有点哑“没,自己骑马过来的扶我去马车上,我不想见到任何人”

    左无笑有着诧异,自家宫主说话竟然没带一个“本宫”,这是转了哪门子的性子

    殷诫要回自己的窝好好疗伤,左无笑做为手下当了一个合格的马车夫,赶着马车向南驶去。一辆驴车渐渐地赶超了他们,左无笑随便地瞅了一眼,继续扬鞭一群嘻嘻哈哈的孩子抢到马车前嬉闹,被左无笑呵斥,赶到一边去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大娘捶着腰慢慢走过,还虚弱地咳嗽几声,左无笑脸色变了偏偏车里还有一个人大叫“无笑,你能不能慢点,颠死了”

    左公子郁闷了。索性收起了鞭子,由着马儿慢慢走。

    车厢里,殷诫皱着脸摸着屁股,火辣辣地疼,明明抹了药了,一点用也没有,想到以前他都没有给小七上药,心疼得眼睛里几乎淌出水来,小七呀,我对不起你,明明刚离开了一天,我就想你了

    第一场大雪之后,走走停停的影七终于在安西见到了第一个熟人,此处距离锁云城也不过是一天的车程,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柯少卿一脸的惊喜,冲上来就想给他一个拥抱,却被他躲开了,柯少爷不高兴了,退而求其次搭上他的肩,“小七啊,这是太不够意思了,都多少年没见了,表达一下本少的欣喜之情都不行真是冷淡哎”

    影七无奈“柯公子,只有一年而已吧,哪有那么久”

    柯少卿瞪大了眼睛“一年还不久本少都这么想你了,小十七指不定多想呢,你刚离开那会,他天天念叨你,没少被溟那家伙修理,嘿嘿。”

    至于会怎么修理,心照不宣啦,影七也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柯少卿盯着那朵笑,顶顶他的胳膊,低声道“哎,你怎么样啊怎么舍得回来啦”

    影七有一刹那的走神,“很好,从西到北再到这儿,绕了一个大圈子,见识到了不少东西。别说我,柯公子怎会在此”

    柯少卿的表情有那么点不自在,不过很快被他笑着遮掩过去,摆摆手“本少从不爱在一个地方窝着,到处走走,寻访闻名与外的美女才是本少最喜欢的,哎,本少跟你说,这安西城有一个绝世大美人,就在”

    无法打断柯少爷的滔滔不绝,影七只得一心二用地听着,脑海里瞬间冒出十七跟宝宝的影像,宝宝一岁多了,该会走了他肯定不记得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干爹了吧真想回去见见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柯为卿抓着影七不放,硬是和他在这里待足了半个月,期间,几乎去遍了安西的青楼艳所,甚至连小倌馆都没有放过,这年头小倌尚不怎么流行,也不知这柯少爷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都能摸得到。柯少爷疯得厉害,为了让他洁身自爱,不乱搞男女男男关系,花酒任他喝,到了关键时刻影七总会将他拖走,柯为卿是主子最好的朋友,主子肯定不会想他这样放纵自己。

    柯为卿发酒疯“小七,你太不可爱了本少跟那些美女共度良宵有什么不对,这可是人间美事啊,真不懂得享受你,不解风情本少要回去”

    影七拽着他不放“是是是,我不解风情,等柯公子找到了心仪之人,想怎样就怎样,可别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走吧”

    柯为卿转而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什么心仪之人本少才没有呢都是混账混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特别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家伙,什么玩意儿哼风流种等本少见了他,让他好看”

    柯公子,你也是男人吧影七脑子里出现一个白衣绰绰的身影,然后摇掉,柯为卿怎么会与那个人搭上关系前方有马车声哒哒的传来,影七制住柯为卿,免得他又想拉着自己回青楼里去,但那马车却在他们旁边停下了,马车前坐着的一个人站起身来朝他伸出手“把他交给我吧。”

    左无笑影七警戒得退后一步,走之前他们还是敌对的关系,让他把柯为卿交给他,不是开玩笑吗被他挡在身后的柯少爷不老实了,他一下子窜到前头,指着左无笑的鼻子,气哼哼道“我认得你,混账别以为在身上披了一件黑袍子本少就不认得你了,化成灰本少都认得你嗝你干什么来了,想和本少抢姑娘,没门小七,走,我们接着去,把花魁弄到手,看他找谁去嗝”

    左无笑一直看着他说,等他转身想走,就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胳膊,却被影七伸掌挡住,“左公子,你想干什么”

    左无笑对着他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我,跟他关系可不一般,你确定要管我们之间的事,你用什么身份朋友,还是情敌”

    情敌影七看着他的笑脸,眼神却有说不出的认真,一时间有些凌乱了。不待他再说话,柯为卿已经出乎他意料的自动自发地爬到车上去了边爬还边嘀咕“本少上来了,早就想找你算账了,nnd,占了本少便宜想溜,门都没有不对窗户也木有”踉踉跄跄钻进马车,期间还不忘打掉左无笑伸过去帮忙的手,转过头来对影七招手,“七啊,回家去吧,想去临凤楼找凤起姑娘就去吧,多有风韵的一个女人呀”

    你到底醉了吗影七笑都笑不出来,可他心里下意识不太想靠近那辆马车,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无奈道“柯公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左无笑见他坐好,朝影七潇洒一笑“七公子,多保重,告辞。”

    影七看着马车远去,还是有些不安,不料马车边缘忽然伸出一只手,比着“万事顺利”的手势,然后冲他摆摆手,缩了回去。看来是装疯卖傻,影七摇头,没想到柯公子竟也会和魔教的人产生瓜葛,祝他好运吧。

    柯为卿在马车里打了一个滚,车里铺着厚厚的毯子,相当舒服,“你还真是会享受当心本少吐你车上哼”柯少爷酸不溜丢的扬声道。

    “是嘛,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左无笑的声音自车外传来,因为隔着帘子听不真切,总觉得似乎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柯为卿想不出头绪来,悠哉地又翻了一个滚,本少现在喝醉了,谁也不能和酒鬼一般见识不是身体触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人脚马车里还有人柯少卿眼珠一转,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佯装不经意看去。

    马车最里面半躺着一个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把大半张脸爷挡住了,但就算如此也能看出是个绝顶美人,柯少爷顿时觉得左边胸口酸溜溜的,还有点胀,“哟,左公子,车里还藏着一个美人呢还真是兴致高啊,把人做得虚弱成这样,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本少来帮你看看,美人”柯少爷恶从胆边生,伸出狼爪向美人动手动脚。

    片刻后,马车里传来一声悲吼“左无笑你个混账败类竟然连孩子都有了本少要下车”

    番外 为你生孩子 5

    柯为卿哆哆嗦嗦缩在马车角落里,看着对面那个气场强大的美人,虽然是他先动手摸到人家肚子上,但他不知道这美人就是殷诫啊混账左无笑,竟然眼睁睁看着他来送死,自己一定要跟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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