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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生包子 第9节

作者:瑰屿 字数:26415 更新:2021-12-28 21:35:54

    “话说回来,你胆肥了敢这么跟主子叫板”十二啧啧出声,这不像小十七的作风啊,平时呆呆的,还敢跟主子闹别扭。

    十七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他与主子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七哥昨晚说得没错,主子真的为他做了很多。主子的关心,他从一开始战战兢兢的接受到理所应当地给予回报,话语间,也少了以往上下之分,他承认,他任性了。只是,主子会不会给他这个任性的机会

    翌日,纠结了一晚上的十七在廊桥上遇到了邢北溟,主子昨晚上竟然没有回主屋,让习惯了与主子共眠的十七有点惊慌,“主子”

    邢北溟抬头看他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恩。”然后,转身走了。

    十七沮丧蹲地,好像,真的被他搞砸了。

    走出没多远的邢北溟咬牙切齿,这个笨蛋就知道傻蹲在那,不知道追上来呀昨天到底是谁的错为了别人跟我叫板,哼哼

    失魂落魄的十七飘出了天下第一堡,虽然宝宝满月宴收到了许多礼物,十七还是想自己也给宝宝买件礼物,本打算主子或许会跟自己一起来,没想到十七周身飘散着阴郁的黑雾,直把路人吓得不敢靠近他。

    “油茶、包子”“芝麻烧饼、蛋花汤”正是早饭时间,大街上的吆喝声连成一片,十七摸摸肚皮,昨晚上好像也没吃饭,饿了。

    叫了一笼包子,一碗米粥,十七执起筷子准备开吃。“啪”对面落下一柄白玉小匕首,一个人毫不客气地往板凳上一座,开嚷“小二,上两笼包子,一碗那什么跟他一样的粥快点”

    十七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别人的事与他无关,夹起一只白胖的包子正要送进口中,对面那人伸手就想拍在他胳膊上,条件反射避过,夹着沉沉目光的眼睛看向对方,那人一愣,随即漾起一抹笑,“哎呀呀,没想到路上随便见着一个人都有不俗的功力,这月明城果真小爷还是最喜欢哎,我问你,你知道天下第一堡的堡主邢北溟吗”

    十七动作一顿,心里暗自警戒起来,“你问邢堡主做什么”眼前这少年面皮可爱,古灵精怪,问主子做什么

    那少年笑眯眯地“江湖上都传邢北溟长得英俊潇洒武功盖世,还传言要嫁他的女人成堆成堆的,是不是真的小爷不是,我特别仰慕他,你跟我说说,他有没有心上人啊”

    十七心生不妙,放下只咬了一口的包子,摇头“不太清楚,你不是月明城的人”

    那少年哈哈一笑,“切我要是呀,月明城还不什么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不是吓唬你啊哎你是不是月明城的人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十七不再理他,不过那少年却不依不饶,“那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呗,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听有人说什么天下第一堡满月酒什么的,不会是那个邢北溟的儿子吧他都有儿子啦,真是不甘心”

    没胃口了,搅搅有些凉的白粥,十七站起来,扔给那少年一句,“没错,所以你没机会了。”

    啥那少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难为他这张俊美无匹的脸还有不讨人喜欢的时候不过,他想知道的事,嘿嘿,没有办不成的他打开手上一张写着什么的纸,笑得贼兮兮的。

    东西也没买成,被搅拌得异常酸涩的心情拖着十七的步伐回了堡,刚一进门,就迎上一张臭臭的脸,邢北溟本着脸问他“去哪儿啦”

    十七身体一僵,把出堡的初衷说了一遍。

    好啊,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他一起去,还有没有把本堡主放在眼里,需要教训邢北溟眼光一寒,抗起自己的影卫向主屋走去,十七手足无措,“主子你这是”

    狠狠一巴掌拍在一月前刚受过重创的屁股上,邢北溟忍下想去揉揉的冲去,冷声道“哼,看来你又把本堡主的威严抛诸脑后了”

    暗处的影卫们都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忍再看。

    十七被扔到了床上,但是被褥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痛,刚抬起头,邢北溟就压上来了,修长的手掐着他的腮帮子,语气中饱含怒意,“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啊”

    一点也不好,十七想,但嘴巴被迫张开,说不出话来。邢北溟眼神一暗,低下头去贴上大开的唇,咬住不知躲闪的舌尖吸吮,很快便有咽不下的唾液顺着下颔流到脖颈,屋子里仅余啧啧的唇舌交缠的声音。近三个月不曾缠绵的身体燥热起来,磨磨蹭蹭纠缠在一起。

    衣带散了,火热的胸膛碰触在一起,两人几乎都要倒抽一口气,手指拂过胸前暗红的小点,感觉到它挺立起来,本是流连在十七脖颈的唇移到上面,色色添过,然后咬住

    十七轻抽气,抬手想阻止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却被握住压在枕上,邢北溟脑海中滑过谷唯京临走时的叮嘱若是想十七以后身体不会有什么差错,房事不易过早进行,一个半月足以,二月后最好。吐出一口闷气,本想让两人释放一回就算,结果

    咕噜噜某人的肚子不甘寂寞地抗议,邢北溟只觉浑身无力,“早上没吃饭”

    十七点头,想到早上只啃了一口的包子,就想到那个少年,想想还是告诉邢北溟,那少年不知有无恶意。邢北溟丝毫不把人放在心上,听到某人肚子又咕噜噜叫了几声,皱眉头,“到底多长时间没吃饭,饿成这样”

    十七本想说今天早上,但若是被主子知道真相就又多了一项罪名,于是十七实话实说,“昨天晚上就没吃。”

    邢北溟把人拉起来,整整衣襟,没好气地说“去吃饭。”

    十七看他的眼神,小心翼翼道“主子,你不生气了”

    邢北溟只觉昨天晚上在书房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自己是白痴,跟这种呆子置气,“生什么气生气你把影七看得比本堡主重要生气你为了他质问我还是生气你终于有了宝宝爹的模样”

    邢北溟每说一个生气十七就把头低下去一点,直到几乎看见后脑勺,虽然不太明白主子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应他,“主子,对不起。”

    邢北溟心下一沉,却又见十七抬起头来认真道“对不起,我只是太过担心七哥,不过我也想明白了主子这样做的用意但,刚才主子说的不对,七哥是七哥,主子是主子,是不一样的,并没有”

    笨拙着说着自己的意思,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主子明白。好在下一刻唇上传来的温热让他心里一松,顿时感觉更饿了邢北溟听着如擂鼓般的响动,大笑,“放心,我都明白的走,先去喂饱本堡主的影卫”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冷战不到一天就结束鸟╮╰╭

    好了,小七出堡了,偶要收拾收拾准备写下面的剧情,忽然感觉有点卡明天写一则比较轻松的番外,是唐门小袖的,第一二章曾经出来打酱油的对他不敢兴趣的亲可暂停一天,后天来看文,表ia偶哦因为要构思剧情,尽量不写地拖沓,需要一点时间。

    52、番外 蜀川唐袖复仇记

    告示天下第一堡招丫鬟二名,品貌端正,心灵手巧,月钱15两,有意者到门房池大爷处报名,招满即止。

    唐袖看着眼前的告示,笑眯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最拿手的就是易容之术,看小爷我正大光明地进去整死你,邢北溟

    天下第一堡的大门很大,很宏伟,唐袖与自家大门比了一比,顿时心里弥漫了一股酸味。向两位侍卫大哥道明自己的来意,就被带往门房处,到了边上一看,嗬一排排的大姑娘,跟选美似的。门房的池大爷正捋着胡须一一询问着眼前一排姑娘的基本信息,时不时点头摇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唐袖迈着小碎步站到最后一排,不屑地瞟了周围的姑娘们一眼,小爷出马,你们统统得让道

    太丑的,不要,否则拿出去多丢份;太漂亮的,不要,就怕将来耍小心思;太高的,先考虑着;太矮的,不要,还没桌子高怎么做事;手指又细又滑,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不要;手指又粗又短,先掂量着,说不定干活会利索点这一圈子下来,所剩的人也没几个,唐袖往池大爷面前一站,甜甜一笑,“池大爷。”

    声音清甜,池大爷眼前一亮,容貌清秀,个子不高不矮,手指修长但略有薄茧,最主要是声音非常好听,说话笑什么的不会招人厌烦,不错只不知干活利索不唐袖袖子一卷,上去拿起一边的茶壶沏了一杯茶,用的是普通的茶叶,池大爷却惊诧地发现有股异香扑鼻而来,呦,还是茶道高手呢要了

    于是,唐袖得意洋洋地成为天下第一堡刚出炉的丫环一枚,端着清秀小脸在堡里晃荡,惹来垂涎的视线一堆。

    没几天,唐袖就发现他这枚丫鬟谱还不够大,连内院都进不去,更别说瞅见邢北溟的影子了,只要一接近内院,就被几位威风凛凛的铁甲卫拦住,黑着脸让他赶紧远离,郁闷得唐袖直跳脚,更让他跳脚的是他竟然被吃豆腐鸟 o

    “小袖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去啊我们一起走吧”家丁甲凑过来涎着脸问他,我靠,别靠这么近行吗都看到鼻毛了,真恶心

    “小袖啊,你看现在也没什么事,我们两个一起到城中逛逛吧,听说街上新出了一种香粉,可招姑娘们喜欢了,走吧”家丁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手都搭到他肩膀上来了尼玛的,小爷平时对你们笑眯眯那是想打听情报,谁稀罕跟你个鞋拔子脸一起逛街买香粉,小爷不用香粉也香着呢

    “小袖啊”行了啊,见好就收啊,别得寸进尺,还想摸小爷的胸是咋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唐袖飞起一脚踹晕了家丁乙,一拐子打晕了家丁甲,撒出一包药粉迷晕了剩下的家丁看着地上倒着的一摊,唐袖脚底抹油溜了。

    失踪的丫鬟小袖,晕倒的家丁们,成了堡中第一个悬案。

    哼家丁们都这么猥琐吗果然天下第一堡容不下这么猥琐的人唐袖看着新一期出炉的招工启事天下第一堡招家丁4人,要求品行良好,无不良嗜好,做人积极向上,勤快能干,月钱20两,有意者到门房池大爷处报名。招满即止。

    熟门熟路的进了门房,一溜烟的都是壮汉子,池大爷左瞅瞅右看看,还连带捏捏肌肉,唐袖一出现,惹来一众人等的嗤笑,这瘦巴巴的样子能干活吗切唐袖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走到花坛边的小石狮子旁,双手举起,然后单手轻巧落地。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池大爷眼睛一亮,这身材虽不甚宽厚,但力气足啊,长得还不错,要了

    唐袖威风八面地调戏了两天小丫鬟,惹来桃花无数之后,他深深地忧郁了原来当家丁有干不完的活一堆堆的衣服,一盆盆的碗筷什么这不是家丁干的活你别干呀,直接走人吧唐袖怒,你直接招苦力不得了,招什么家丁丫

    终于,五天后,唐袖一甩袖子,捶烂了一堆衣服,踢翻了一盆盆的碗筷,不干走人了

    失踪的家丁小唐,乱七八糟的洗衣房厨房成了堡中的第二个悬案。

    在月明城猫了两天,看着最新出炉的告示天下第一堡招厨师一名,刀功优秀,会做川菜,月钱30两,有意者到门房池大爷处报名。

    唐袖眼前一亮,这厨师做的饭菜极有可能邢北溟会吃到,自己吃了那么多年川菜,还不会露两手,到时候自己在邢北溟吃的饭菜里加点东西,哼哼哼哼撕下应聘

    第一天,唐袖在饭菜里撒下无敌香辣粉,香辣的滋味直飘入厨房每个人的鼻中,打下手的二厨流口水道,“大唐,你做的饭菜闻起来真不错,不知吃起来怎样啊”唐袖眼睛一撇,哼,凭你也想吃到小爷做的饭菜结果问厨娘,饭菜会不会送去给堡主,厨娘一脸的戒备,“这问这干什么大唐啊,虽然你厨艺不错,但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想着一步登天,一顿饭是讨好不了堡主滴”

    第二天,唐袖打听好了邢北溟的喜好,把送去各个院的饭菜都弄得让人直流口水,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接到传话,晚上的饭菜送到主屋,也就是邢北溟的住处。唐袖嘿嘿阴笑,拿出一包药粉,让你好看。晚上精心准备的加好料的饭菜送进主屋后,唐袖就开始期待地等啊等,结果等到睡着了也没有任何异常。

    第三天,唐袖终于按捺不住,悄悄溜去内院附近查探,风平浪静不可能啊,难道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唐袖转到回廊,避过几个丫鬟,满心纳罕地在长亭中坐了下来,手指搭在一盘什么东西上面冰皮酥哇哈哈小爷的最爱啊,原来刚刚那些丫鬟放的是冰皮酥,不知是谁待会要来,不好意思小爷先用啦唐袖拿起一个往嘴里一塞,好吃嚼嚼咽下,再拿一个咦,动不了了唐小少爷正疑惑着,整个视线颠倒过来了,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娘喂,为什么石化散会跑到小爷吃的糕饼里,不是昨夜拿给邢北溟吃的吗

    在亭子里躺了两个时辰的唐袖气冲冲地砸了整间厨房,手脚僵硬地走了。

    两天后,一个容貌端丽,清姿卓越的少年对着大门处两位侍卫道“两位大哥,在下唐袖,仰慕邢堡主已久,今日特来拜见,还望两位大哥通禀一声。”

    侍卫一道“请稍等,待我向管家请示。”

    管家既然有管家为何他前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管家不是管理这堡中大大小小的事务的吗切,堡中的一个管家都这么大谱,估计只管理堡主相关事宜,怪不得进堡这么久连邢北溟的面都没见过,原来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主。

    侍卫一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请进,带唐公子到云水阁。”

    唐袖表现地一派潇洒公子的派头,把那丫鬟逗得直乐,脸通红,到了云水阁,那丫鬟大眼瞟了他一眼,“唐公子,请进吧,小丫先告退了。”

    唐袖道谢,然后施施然抬首挺胸进了云水阁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看清楚阁内站得两个人,唐袖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就想往外冲,被唐大一把抓住,拎着衣领子提溜起来,“邢堡主飞鸽传书,说你在此处做客,大哥二哥特地来接你玩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吧爹爹的鞭子好久没闻过人肉味了。”

    “不要哇”唐袖吓出了一汪泪泡,当初他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家门,闯荡江湖,回去不被打死就被嘲笑死,他不要回去可恶的邢北溟,你,够狠

    未免小家伙再耍心思,唐大拿绳子人往裤腰上一栓,搭在马背上,和唐二一起上路了,快马加鞭行至月明城郊,前方缓缓行来一辆马车,与唐大的马相向而行的当口,风儿吹动帘子,现出里面的人来。

    唐袖睁大了眼,那张、那张熟悉的脸不是邢北溟吗他、他竟然不在堡中小爷难道被耍了

    那张总是冷冰冰的面瘫脸似是瞟了他一下,然后伸手抬起身边人的下巴,深情地吻上画面一闪而过,但,那明明是两个大男人啊,唐袖张大嘴,而且,旁边那个人还有点眼熟,哪里见过呢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邢北溟竟然是个断袖啊当初在醉靡画舫果然没看错他,就是一个色中饿鬼竟然被这种人耍了

    马车中。“主子,刚才那人的叫声有点耳熟。”“是嘛,只是只被戏耍的小猴子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再让我亲亲”

    所以说,这是大狐狸斗小猴子的故事,虽然那只小猴子也以为自己是只狐狸

    53、第五十三章 别院诉情

    明媚的阳光透过大敞的窗户照进床上睡着的一大一小的身上,头发微有些散乱的十七微侧着身面朝着里侧,被子只在腰间搭了一角,里衣不知什么缘故松散开来,露出大半个胸膛,一个小娃娃闭着眼睛甜甜地趴睡在十七的胳膊上,随着十七睡梦中胳膊的抖动整个人移到十七的胸前靠着,白软的手指在口中吮着,偶尔滴落几滴口水。

    小娃娃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吃完了手指头还不够,像是感觉到旁边有自己熟悉的气息,小脸朝着近处的胸膛靠去,小嘴吧嗒吧嗒几下后碰到了温热的皮肤,像是找到了食物的来源,几番艰难地蠕动之后,终于碰到了疑似可以出汁水的地方,可劲地吮起来。

    胸前难耐地痒痛让十七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正吸得起劲的小娃娃,语气中带点无奈,“宝宝,饿了爹带你去找奶娘好不好,松口。”

    宝宝当然听不懂,他此刻还处在甜甜的梦中,十七小心地想把他抱下来,嘶咬得还挺紧

    于是邢大堡主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自己专属的地方被个小色宝宝咬在嘴里,还吸得满脸“陶醉”。

    如阵风般冲过来,黑着脸微微使力把宝宝从十七身上扒下来。失去了嘴边食物的宝宝小脸皱了几下,然后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张脸,放声大哭起来,哇

    十七不顾散开的衣襟,连忙跳起来,“主子,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是他,”邢北溟冷着脸,“十二,把宝宝带去给奶娘。”

    “是。”十二翻身进来,接过宝宝,看了一眼胸前春光大好的十七,眼里闪过戏谑的光,赶紧跑了。

    “主子,你恩”刚想开口说话的十七被埋在胸前动作的一颗大头阻止住了,逸出没有防备的呻y。邢北溟把之前宝宝吮过的一颗小突起仔细舔过,然后吸入口中啃咬着,因为太小了,所以时时从口中滑落,于是邢大堡主就使劲凑上去吸,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胸前又麻又痒的十七忍不住烧红了脸,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半边的身体。

    吸够了这边的,邢北溟转向被冷落的另一边,同样周全地照顾到以后才心满意足的抬起身,严肃道“这里、这里都是本堡主专属的地方,以后谁也不许碰,包括宝宝。”手指上上下下把十七全身指了个遍,邢堡主看十七绛红着脸点头,更满意了。视线移到衣衫半褪的身体上,感觉身上某个部位就热起来了。

    算了算时间,某人的眼神危险起来,“十七,我想要你。”

    从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宣告的十七张大嘴巴愣了一会,傻傻点头,未合拢的嘴巴就被某人覆住,舌头伸到里面攻城掠地。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对,邢北溟左手一挥,窗户应声关闭,挡住满室春光。

    抬起一条腿搭在邢北溟的肩膀上,沉浸在情事当中的十七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体好让两人贴得更近,然而这动作却让邢北溟倒抽一口气,眼里炙热更盛,下面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积攒了些时日的欲望转化为更加肆意的chou动,一手按住某人的小腿,一手紧握着略微抬起的腰部,几近完全抽出再深深撞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带着些许魅惑的呻y,呼吸相闻,邢北溟又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两舌交缠在一起。

    终于,紧贴的唇间溢出到达极致的欢愉的轻吟,两人同时绷紧了身体,邢北溟放下扶住十七腿的手臂,任那条腿落在自己腰间,揽紧十七柔韧的腰部,让两人同样湿透的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右手去给予虽然被冷落却仍高昂的火热最后的刺激

    两条汗湿的身躯喘着气叠在一起,邢北溟亲亲十七沁着汗珠的脸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两人依旧相连的部位,“痛不痛没有伤到吧”

    十七摇头,主子很小心的,虽然过程的确激烈了那么一点邢北溟小心地抽出自己,察觉到手下的腰不自觉地轻颤,十七口中因为敏感处的摩擦而引起的呻y,几乎又忍不住探身进去,好在意志力很强大,邢北溟佩服自己。那处让人头脑发热的地方红艳艳的,随着自己的抽出有液体流出,那是之前留在身体里的润滑的液体还有自己的东西,邢北溟喉头吞咽了一下,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吩咐下人烧了热水,为自己和十七清洗了身体,才抱着人满足地躺在床上。

    “明天随我去东湖别院住两天,这两天被那群人烦的头疼。”公开了宝宝的身份,每天上门求见送礼的人赶也赶不完。

    “恩,主子,那宝宝呢”

    “先交给程伯带着吧,要是带着他,少不了还要带着奶娘其他影卫,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好好的两人世界干嘛要被个小包子破坏,儿子,可不是爹不疼你啊,你爹现在才最需要安慰,邢大堡主不厚道的想。

    十七影卫通常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有点舍不得嫩白的宝宝,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随着主子去了东湖别院,除了偶尔打扫院子的守门人,别院内再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十七又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房间被特意打扫过,被褥也晒过,庭院的花草开着,与冬日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悠闲地转了一圈,十七走到当初被谷唯京划作禁地的屋子,里面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早就散光了,邢北溟把人扯走,“看这屋子做什么”

    十七老老实实回答道“之前一直好奇谷前辈在里面做什么,只是他一直不让我进去,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拿动物做实验。谷前辈本来已经隐居,却答应我们出山,还为了我四处奔走劳累,真是辛苦他了。”

    邢北溟是见过那血腥的场面的,虽然赞同他的说法,还是觉得更辛苦的是眼前这人,拉着人漫步走到湖心的清风逐月亭,凉凉的风吹来,直叫人心情舒畅。邢北溟往亭中一坐,然后把人拉倒在自己怀中,怀中之人罕见的没有挣扎,叫邢大堡主有些诧异,在近在咫尺的颊畔印上一吻,道“怎么今日这么乖难道是因为这别院没有旁人”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他们可以天天住在这

    十七略显紧张地握住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主子,是不是、是不是要去应殷诫之约”

    邢北溟一笑,“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自己就猜到了。没错,六月之约,在离海我和殷诫就定好了。过几日我就要出发,所以想与你单独处处,别让我扫兴。”

    “主子不打算带十七前去”是我,而不是我们,十七的心一下子似落入冰窖,话语里满是紧绷。

    “只是一场结果显而易见的打斗而已,打过我就回来了,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去,若是你也去了,宝宝谁照顾,把他交给别人你放心”不得已,邢北溟抬出宝宝,如果可以,去到哪里他都想带着这个人,但是,殷诫的脾性多变,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样,他们都属于一种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惜一切。

    “难道主子放心把我和宝宝留在月明城殷诫抓我一次,还可以抓第二次,除非我整天躲在房间里,但那不可能”沉默了一会的十七嘴里忽然冒出这样一段话,邢北溟有点发愣,把背对着自己的人转过来,没转动索性起身坐到他面前,冷着脸质问。

    “你在威胁我,十七”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影卫威胁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邢北溟眯起了眼睛,眼睛里有危险的光在暗自流动。

    “不敢,主子,我说的都是我心里怎样想就怎样说,我不敢保证会安心留在天下第一堡,外出或者是在堡中出了事,主子你、你会后悔的”一不做二不休说出这番在以前就是大逆不道的话,十七脸上是视死如归。

    “还说不是威胁我越来越不把我放在心里了”掐着某人的腮帮子,邢北溟心里酸甜各有,这个笨蛋,说不放心自己要跟着自己不就行了,这么别扭说了这么多拐弯抹角的话,不过,这个笨蛋拿自己的安危威胁我该说他有堡主夫人的自觉了吗虽然没有名正言顺,但也只是时间问题,也许把进程提早点也没什么“直接说你舍不得本堡主,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带你去了。”

    刚才说了那么多大胆的话的十七的勇气似乎用光了,他几乎不敢正视邢北溟的视线,“我、我的确那个舍、舍”

    下巴被抬起,眼睛直直地对上那双几乎含着火光的双眸,邢北溟语气霸道地要求“说,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h就损偶的脑细胞,头疼

    这一点点不碍事吧,亲,乃们留言不要提到肉丫,明天还有的说

    54、第五十四章 奔赴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又被发牌子鸟,头疼丫╮﹏╰╭

    邮箱guiyud126,密码biyunqiao,收件箱里面有全的,直接去吧

    改动的章节不多,也可以看了再去onno

    左边胸口跳动得几乎让人承受不住,十七抬手攥紧了左胸的衣物,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干燥得发不出声音,邢北溟却有些等待不及,刷一下把人压在亭柱上,“快说”

    十七颤抖着唇“喜、喜欢你”额上几乎冒出汗来。某人却满足了,迫不及待地咬上还在颤抖着的唇,就是一个深吻。辗转间,十七终于停止了颤抖,迎上落在唇上略显凶狠的炙热的吻。虽是凉风习习,围绕在两人周围的空气却是火热的。

    跨坐在邢北溟的腿上,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十七看向四周,被胸前要命的啃噬又引回了注意力,邢北溟不满道“我已经吩咐过了,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胆敢进来,放心享受好了。”被小心开拓过的入口挤进自己的硕大,几乎是不待十七适应便开始猛烈抽插,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太深,十七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在亭里回荡

    刚刚听到十七告白的邢北溟抱着人运动了一阵,总算可以缓过劲来,亲着十七汗湿的颈间,坏念头忽然冒了出来。慢慢的停止了动作,十七一阵难耐,睁开冒着水汽的眼睛疑惑地看向一副好整似暇模样的邢北溟,“主子”

    邢北溟抬抬他身下的腿,晃得人闷哼一声,“这个姿势刚刚好,不如你自己来动那本春宫本堡主也该检验一下了,乖乖的啊”

    主子这是算自己旧账呢十七几乎可以预见未来几天自己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不好,那本春宫好像蛮厚的重重的一击,十七回过神来,听到主子在耳边不满道“还敢走神,看来本堡主的东西威慑力还不够当心一天我们都在这亭里度过啊快点,怎么舒服怎么动,图下面应该有注解的。”

    目前自己浆糊一样的脑袋怎么还记得起来,可是被卡在一半怪难受的,十七只得按照图上所示的那样慢慢抬起身子再轻轻下落,自己动起来的感觉果然跟被动的不同啊这是两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能说,男子在这方面还是追寻本能的,渐渐的,十七就找到了其中的窍门,起落间似乎都能撞到体内敏感的地方,脸颊被情欲之气熏得通红,口中吐出的热气也感染到了下面那个人。

    邢北溟也没有闲着,嘴巴不停地在十七身上四处点火,十七胸前的挺立会舔舐揉捏到红肿起来,再次碰触的时候便会激起全身的战栗。

    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晶莹的汗水随着激烈的动作溅到衣服上、栏杆上,散落的长发黏在背上、肩部,还有一些留在颊畔,本就火热的柱状物更加硬挺灼烫起来,在两人几近紧贴的肚腹间摩擦,流出的液体黏湿了两人的皮肤,还有的缓缓下流,滑入两人密切相连的部位。十七喘着粗气,猛烈的情欲带上之前浓烈的情感外露,胸膛几乎要炸裂开来,他朦胧着看着眼前已不是那么遥远的主子,倾下身去寻找替他的嘴唇。

    “恩主子、主子”一声声满含感情的主子让某人也激动起来,接住本能寻来的唇,在对方口中肆意交缠搅动,本是抚摸着全身各处的双手焉地紧扣住十七的腰部,在他高高抬起身体的时候猛地拉下,狠狠撞入紧窒火热的内部,激起身上之人更加抑制不住的叫声。

    “啊”微微松开的唇再次贴合,吞下不小心溢出的呻吟。

    激烈的动作着,身体与身体紧紧贴合,让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水渍声不断在空灵幽静的亭中响起,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情色味道,周围流动的凉凉的空气似乎想要把声音传到湖上,传到更远的地方

    忽然,紧窒的内部传来一阵阵的收缩,邢北溟继续快速的抽动,同时腾出一只手给予即将喷发的火热最后的刺激,十七闷哼出声,使劲收紧了揽在邢北溟脖颈上的双臂,双腿也夹紧了他坚韧的腰身。几乎同时,邢北溟最后一个深入,几近到达到所未有的深度,将液体全部倾洒在身体最深处。

    喘息未定,邢北溟把双腿有些虚软的人抱进房间,两人在床上继续方才的运动,淫靡地度过了独处的第一天

    晨光熹微,床上沉睡的人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熟悉的那张脸,闭着眼睡得格外孩子气,嘴角犹自带着满足的笑。十七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琢磨良久,小心翼翼快速准确地在那紧闭的嘴角印下一吻,然后

    “呃”腰好痛,十七龇着牙倒回床上,躺着还没有察觉,这一动,腰仿佛要断了一般,还有那处地方,平时感觉不到的存在如今肿痛得鲜明,昭示着昨天使用过度的抗议,实在是太没有节制了

    腰上忽然按上一双手,力道适中的揉按着,十七惊讶抬头,碰上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睛,瞬间爆红了双颊。邢北溟语带调笑地道“干嘛偷偷摸摸的,你如果能大大方方地亲我会更高兴。”说完手在光裸的臀上暧昧的拍了一记。

    十七躁红着脸,接受主子周到的服务,时不时因着揉按的力度哼叫出声,邢北溟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的某物,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活计。

    大厅里有人送过来的早中晚饭,两人吃吃睡睡玩玩顺便做做运动,结果到了第四天,十七还是不知道主子到底带不带他去。时期将近,十七急了,晚上吃饭都吃不下,邢北溟吊够了某人的胃口,终于大发慈悲地道“明天随我一起出发,东西我都命人收拾好了。”

    十七终于放下了一颗惴惴的心。

    两人直接从东湖别院出发,十二把宝宝带过来的时候,似乎知道自己俩爹爹即将远走的消息,宝宝蹬着小腿哭得欢畅,十七把他接过来哄着,不过效果不大,宝宝抓着他的前襟使劲往里拱,似乎这样就可以藏起来一起带过去。但,邢北溟黑着脸把他掰下来,这小家伙真的不是趁机吃他爹爹的豆腐吗嘴角边可疑的液体是什么

    十二忍笑接过宝宝,做了个鬼脸,宝宝的注意力只转移了一瞬,紧接着又嚎啕大哭起来,邢北溟皱眉,示意十二把他带回去,这样下去哪走的成邢北溟跳上马,对着仍在往后望的十七一摆手,“上马不然就让你留下守着宝宝,怎么样”

    十七猛地回神,“不”好不容易让主子松口,怎么会轻易放弃这次机会十七不再多看,拽住缰绳上了马,两个人、两匹马,向着南面飞驰而去。

    夜幕降临,乌云遮月,漆黑的树林间沙沙声响,是什么人奔跑的声音,然后嗖嗖两记暗器的冷光,有人闷哼一声,从林边跌落在地。擦去嘴边的血迹,严云升眼里有着残忍的杀念,到底是谁,殷诫或者是邢北溟的手下对自己赶尽杀绝,自己已落魄至此,死也要拉着垫背的,可是那人始终不露自己的行踪,若不是有着血魔宫苦练的功夫,早已失血致死。

    一定不能窝囊的死去,罗文京,哼估计那个小人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可惜,没有听到邢北溟的死讯,他还真是命大说是要为自己的老爹报仇,可笑,那个老东西当初不把他放在眼里,老大老二更是百般折辱,早都想把他们除掉了。自己一心想为人上人,恨不得把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全都踩在脚底下,结果严云升警戒的心神听到不远处有车队行进的声音,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得救了不管你是谁就看你够不够狠

    严云升躲在暗处,生怕那人在自己得逞前就杀了自己,直到车队声渐进,严云升那内力全部施展开,跃起跌在车队前,大喊,“救我有山贼”

    这本是一队行走的商队,雇佣了江湖上的好汉作为护送师,听到有人大叫山贼,无一不是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估摸着就是奔着他们护送的商品来的,对于倒在他们面前的严云升也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他是不是被派出来当引子的

    严云升哭丧着脸说着什么,还说如果不相信他的话就只让他跟在不远处,那伙山贼人数不多,他们这么多厉害的人一定吓走了,这商队也怕等会招来更多的人,送了一点药给他就从匆匆赶路了,当然还使人对严云升实行紧迫盯人。

    严云升自跳出来的一刹那,就知道暗处那人有所顾忌,眼下这群人对他紧迫盯人倒遂了他的意,只要给自己喘息的时间,一定、一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树林暗处,粗大的枝桠上站着一名黑衣人,全身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脸上的铜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看着车队的远去,眼中也无一丝波动,逃吧,你的罪不是简单一次杀戮就能抵消的,每天沉浸在被人追杀的恐惧中才是最心灵的极致折磨。

    身形一晃,黑衣人消失在原地,枝桠、树叶无一丝震动。

    不多时,吱呀吱呀的声音再次在这树林中响起,一辆华丽的马车和车后华丽丽的行进队伍让这黑夜添上了一丝艳色,像是察觉到什么,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掀起,一个白衣人驾马行至帘子处,低声道“宫主,何事”

    马车内沉默了一会,才响起一抹慵懒性感的中性嗓音,“无事,退下吧。”“是,宫主。”听令退下后,紧盯着马车外一点的视线收回,那里,浓密的草丛中偶尔被露出脸的月亮反射出亮亮的水泽,泛着微微的血腥气。帘子随即放下,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笑,“为什么看到什么都会想起你呢,恩你若是真的受伤了,本宫会很心疼很心疼,当然也会非常不高兴,因为,只有本宫才能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55、第五十五章 如此兄妹

    呜呜我怎么这么凄惨啊爹死了,还被人指作魔教妖人,亲哥哥自出事后也是没了踪影,大哥二哥早看着她和哥哥不顺眼,再加上害得他俩入狱差点被砍头,更是对她毫无好感,动不动指桑骂槐还说自己的哥哥也是魔教妖人,被武林人士除掉了。借着如此地借口,她被扫地出门,流落到这不知名的地方,身无长物,只盼着早日找到哥哥,好摆脱这悲苦的命运。

    严彩霞一路走着,眼泪似不要钱般滑落。她早已不复以往娇滴滴的大小姐风范,穿着一身粗布衣,手指因为一路干了点粗活所以出了点茧子,揣着一点银子来到景新镇,听哥说他以前在这里谈生意似乎置了一栋房产,也许可以找到哥哥也说不定。

    怀着一颗满含期望的心,严彩霞走着问着,一条长街走到头也没有点头绪,严彩霞绝望地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忽然,一簇黑影把她笼罩起来,严彩霞惊吓起身回头,却被捂住嘴拖到小巷子里,是谁扑腾着双条腿,严彩霞用力想要挣脱。

    “别叫,是哥”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严彩霞不动了。

    拐角处有一所小房子,还挺别致,就是久久未曾有人居住,破败了。严彩霞看着眼前落魄的严云升,眼泪又簌簌往下落。严云升不耐地看着她,想了想还是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别哭了,我不还是好好的,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呜呜我被大哥二哥赶出来了哥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说”严彩霞把严大严二地恶行叙述了一遍,忍不住追问。

    “混蛋”严云升愤愤地骂了句,在心里把他们大卸八块,“我的事你别多问,女孩子就该待在家里,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听话,最近几天少出门,哥要疗伤,你帮着我点。”既然哥哥如是说,严彩霞掩下了心里的担心,点点头。

    严云升这几天也不好过,他虽然暂时有了栖息地,但几乎不敢出门,上次被邢北溟伤得太重,几番逃难没有机会好好疗伤,紧接着又被不知名人士追杀,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而且这几天那暗处之人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盯紧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他,折磨啊

    “哦景新镇有人使用血魔掌我们有人在那里”得到消息的殷诫,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虽然中原也有很多分部,景新镇却是没有。”左无笑拿着手下传来的情报,眼里也是想一探究竟。

    “有意思,传令下去,找到那个人,看是什么来历本宫记得宫里似乎出了叛徒,还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怎么能让他好死”

    “是,宫主。”其实心里也算是有了底,这种用来吸血疗伤的功法是出自谁手,想必天下第一堡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人吧。落在他们手中只怕会死得痛快一点,若是被宫主抓到,呜呼哀哉,只能祈求死得不会太惨不忍睹。

    严彩霞找到哥哥后心安了许多,走在街上也能四处瞧瞧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她路过水果摊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起最近镇上发生的一些事,不由得联想到自家小院子里一些暗红的血迹,她本以为只是红漆动物血之类的,现在却是越想越害怕,自家哥哥弄成这样,也不怨她胡思乱想吧。

    虽然镇上出了事,但也不妨碍嫁娶事宜,严彩霞看着一路人吹吹打打抬着一顶红轿子欢欢喜喜地从自己身前行过,心下黯然,若是爹爹尚在,自己还是严家庄的小姐,一定嫁得比她风光百倍。自己的夫婿一定是万里挑一的,就像就像邢堡主一样,丰神俊朗,气质非凡,人品家世都是一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严彩霞想着想着就羞红了双颊,好似已经坐上了花轿一般,突如其来的鞭炮声炸回了她的神智,她带着美好的幻想回到小院,严云升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因为严厉制止过自己进出他的房间,所以严彩霞管住自己的双腿不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和担心。

    天色渐晚,蹲在小池子边,严彩霞拿起一根树枝画着自己心目中的另一半,不多时,一个长发英伟的男人出现在池子边,严彩霞还没有高兴一下,就听自家哥哥在后面嗤笑“妹妹,你这是画得哪家公子难道是你的心上人”

    严彩霞烧红了脸,站起来嗔道“哥,你别胡说其实,我画得一点也不像,他真人可比这好看多了”

    严云升内伤终于好了点,也有了点心情与她说话“那告诉哥,他是谁啊等哥好了替你求亲去”

    严彩霞扭捏道“说什么呀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怎么会看上小妹我”

    严云升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天下第一堡”

    严彩霞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邢堡主怎么了”

    严云升冷笑,飞起一脚把地上的人物像三两下狠狠踩掉,口中怒道“怎么了,我想让他死”

    “哥你做什么”严彩霞拦住严云升疯狂的举动,“邢堡主那么好的一个人,当初”

    “你懂个屁他可是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害死了爹害得你哥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喜欢谁都不能喜欢那个混蛋”严云升心中的恨意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严彩霞愣了,呆了半晌,崩溃般地说“你胡说”

    严云升冷笑“我胡说不如你自己到江湖上找个人随便打听一下,要是爹知道了,非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不可,哼”

    严彩霞想到那些传闻,擦了擦吓出来的眼泪,恨声道“你以为小妹我没打听过吗他们都说爹爹是魔教之人,害死了很多人,邢堡主是替天行道他们说得是不是真的还有哥,你躲在这里是做什么可以跟妹妹说说吗”

    严云升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混账你这样说爹和哥哥你鬼迷了心窍了你就算爹做错了事,他还是你爹,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严彩霞泪痕已干,看着严云升,指着地面拐角处,“那你告诉我,那些血是哪儿来的,我虽是弱质女流,这点还是分得清的,你别想骗我”

    严云升脸色难看,恨不得甩她一巴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向着个外人

    啪啪院子里忽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一个含笑的声音飘了出来,“精彩啊,兄妹俩这是反目成仇了吗严云升,你做人做到这份上,还不如趁早自行了断,说不定你这个乖巧的妹子还能为你流几滴眼泪,晚了,可都是仇”

    严云升浑身戒备,严彩霞怕得躲到一边,盯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严云升道“哼早知道这里的事情瞒不过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怎么,殷诫准备让你杀了我”

    那是因为你躲得地方离宫主太近了,左无笑笑道,“宫主对于叛徒之流的自然不会轻饶,更何况你还胆大包天伤了宫主,若不想死得太难看,还是自行了断吧,啊”

    严云升暗自运气,掌中红光出现,“傻子才会坐以待毙,死也要拉着你垫背”说完一掌攻了过去。

    左无笑笑着闪开,“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拉我垫背,有趣你以为你的功夫能和我相提并论吗”本是充满笑意的神色变得阴沉,白玉扇尖闪着不详的光泽,一记杀招被挡下,全身笼罩在黑色下的黑衣人沉声道“抱歉,这是我的任务。”

    左无笑诧异望去,虽然脸上戴着铜面具,但心念一转,“好,这人让你,不必手下留情哦”退到一边,手指点在傻在一旁的严彩霞脖颈上,严彩霞哼也没哼一声晕倒在地,左无笑做完这件事就飞快地出了远门,临走前还不忘确认人还在现场。

    华丽的衣衫自昏黄的空中翩翩飞来,殷诫一把抓住左无笑,“人在哪里”

    左无笑伸手一指身后的院门,殷诫甩开他直接进屋,却只看到凄惨倒地的严云升,死得很干脆,但,除了他的尸首和躺在一旁的严彩霞,院中再无其他人的影子。殷诫沉着脸看向左无笑,左无笑含羞笑笑,“属下、属下真心以为他功夫没这么好的,太小看他了。”没想到短短时间就把严云升搞定了,该赞叹邢北溟的手下都是高手吗

    殷诫朝墙外看了一眼,装作不怎么在意道“算了,六月之约马上就到,本宫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死得这么容易”

    左无笑立马点头称是,你要是不急的话这么着急忙慌地跑来做什么不过他不会这么傻去揭自家宫主的短,把严云升拖走,也不管这严彩霞醒来会如何痛哭。

    两人出了院子,院墙外的一人终于吐出了紧闭多时的气息,他猜想左无笑这么轻易放手应该会有所动作,果然他所说的六月之约就是与主子的约定吗眼神中有着坚定,身形微动,黑色的影子消失在原地。

    山路崎岖,正赶上大雨倾盆,附近也没有村庄可以避雨,邢北溟自皮包裹里掏出一件外衫,搭在十七头上,若有所思地问“这里,似乎有点熟悉好久没走江湖,都生疏了。”

    仔细看了看这山头的地形,联系到前面的城镇,十七斟酌开口,“主子,这里是扶风派的地界。”

    作者有话要说此坑快平,琢磨着新坑写神马vv

    目前手头有末世空间文,但最近莫名多了点恐慌心理,怕是看多了此类文,于是,怯文鸟tot

    一篇古文,扔了不短的时间了,构思了网游还没动笔偶想shi

    56、第五十六章 扶风生子药

    扶风派听到这三个字,邢北溟先是想到不好的事情,然后猛然一阵庆幸,不好的事情是认识了那个姓白的女人,让自己遭到暗算,至于为什么庆幸,当然是因为身边这人,若是没有遇上白玉琴,她就不会想到让他服下生子药,没有生子药,十七就不会有孩子,自己大概也不会注意到他只是这么一想,邢北溟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把人从马上带过来揉捏一阵才罢手。

    十七自然不会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什么,他也想到了那个姓白的女人,她算起来也是整件事的最重要的一环,若是没有她,主子跟自己是不可能如现在这般的吧

    “走,进去借宿。”邢北溟牵起缰绳,带着马儿跑进了扶风派的地盘。

    搬出邢北溟的名号,扶风派殷勤地替他们备好了房间,还说晚上要大摆筵席。扶风派上下清一色的姑娘家,无不是对两人投递秋波,只除了年纪稍大的掌门。估计白玉琴回来后也没对她的情感遭遇多说什么,没有义愤填膺的指责出现。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堡堡主到此,我扶风派也是蓬筚生辉啊,邢堡主,您先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扶风派掌门柳心眉是个面貌和气的年纪稍大的女人,看向邢北溟的眼神中只有敬佩之意。

    “多谢柳掌门。”邢北溟点头道谢,带着十七进了一间房,柳心眉看着另外一间准备好却无人进的房间,疑惑地皱起了眉。

    到底是女子细心,因着两人浑身湿透,还有人送热水过来,关上房门,邢北溟看着眼前不大的浴桶,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在外面,不方便啊鸳鸯浴什么的,只能想想了十七看着主子略显哀怨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哆嗦,主子在想什么

    在别人的地盘不能太放肆,邢北溟如是想着,手下却丝毫不停歇地脱起十七的衣衫来,时不时在敏感的地方捏上一把,十七被主子这登徒子的行为扰得哭笑不得,“主子,我自己来,你快点进去。”

    邢北溟眼里泛起邪恶的光,“进去进去哪里这里吗”已经动作快得脱到裤子的手在某个隐秘的部位捅了捅,暗示意味浓烈。

    十七双腿抖了抖,按住某人作恶的手,“主子,这里不可”

    没有听他言语,邢大堡主还有很有自觉的,只是脱光了某人的衣物帮他洗澡而已,这个十七有点作难,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都是做过那种事后才听之任之,眼体好好的,却让主子湿透着衣服为自己擦澡也太

    把人好好擦洗干净,中间外加吃了无数豆腐,才拿了干净的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快速地打理好自己,窜到床上把人搂住,“先歇着,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期间,无数的或美或丑的女子在门口装作不经意路过,始终没有看到两人再出来过

    傍晚的时候,两人起床,刚穿好衣物,就听到有人有节奏的敲门,邢北溟沉声道“进来。”

    白玉琴带着一丝幽怨和惊喜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却没有临走时那种歇斯底里和恨意,盈盈一拜,道,“堡主,好久不见。”却在看到旁边站着的十七时面色一僵。

    点头,邢北溟丝毫没有抛弃过人家的自觉,“好久不见,途径此地,不得已来打搅。”

    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释,玉琴自不会以为堡主是特意经过此地,只是此时见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旧情,所以特来打个招呼,堡主千万别怪罪玉琴。”

    邢北溟摇头,“自然不会。”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话说,邢北溟眼里闪过狡诈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对这白玉琴还挺好的却听邢北溟先开了口,“想问什么,趁着本堡主还在此次,就满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气,把之前听到的传闻问出来“堡主,听说您将湖心小筑的所有姐妹们都驱逐出堡另谋生计了”

    “没错。”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有点急切地问,自己犯了错被赶出来,其他人难道都

    “难道你没有听到最近的传闻吗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白玉琴倒退两步,神色难看,她当然知道最近传得最火的是什么她亲自给堡主吃下的生子药,难道成全了另外一个人太讽刺了但是,堡主只承认了那个孩子,却没有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她应该没有得到堡主的心才对“堡主,那个孩子的娘是”

    邢北溟似是笑了一下,语气中原先的距离平板仿佛一下子消融,“孩子没有娘,只有爹。”

    白玉琴不明白邢北溟的意思,但看他不愿多谈的样子,也不敢再问什么,只说了掌门有请两位到扶风派的大厅,便要退下,被邢北溟阻止,“玉琴,本堡主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晚宴过后,邢北溟与十七来到扶风派的后山,白玉琴口中的师叔伍青荷就住在此处,常年半隐居与此,不出山也不在门派中现身,只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可算是毁了一生。邢北溟不知她的愿望是否达成,只希望此行不是白来。

    后山不像前面那样繁花盛开,柳树成荫,树木多半高且壮,灌木丛也甚多,夜晚更是漆黑一片,几乎看不见道路,因无至宝也无密室禁地之类的,所以此处并无机关阵法,两人顺顺利利地找到了一处木屋,就在山石环绕地空地间。

    伍青荷瞪着眼前两名男子,实在是想不出这两人找她是要干什么就算是未隐居以前,她在江湖上也没什么人认识她。现在,更是一年也见不了几个人。“你们,找我又什么事”

    邢北溟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在下来是想向前辈求教生子药的事。”

    伍青荷脸上有着了然,“是白丫头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看了看眼前明显气势不凡的年轻人,怪不得那丫头要拼着一试,只是可惜怕是没有成功,“她把药用在你身上了”

    邢北溟点头,毫无隐瞒,“不错,在下现有一子。只是有些事还未曾明白,所以想请教前辈这药的具体效用。”

    伍青荷大笑“不过是生子药,能有什么别的效用比起民间那些个杂药确实多了百分百的几率,是不是一晚上就有了啊哈哈难道那生子的人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倒是见过那丫头几次,原本还以为她放弃了用药,却是成全了他人。

    邢北溟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前辈,此药能否让男人产子”

    身旁十七身子一震,再看伍青荷,整个人怔在原地,似乎是在想他话里的意思,片刻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你说,男子为何这样问,难道你的那个孩子是男人所出”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未免太搞笑了,这是传说吧。这样想着,却见眼前的男子点了点头,伍青荷再愣,接着大笑“年轻人,你是来调侃我的吗这男人产子我也只在古书上瞧见过,那还只是传说,你”

    “自然不敢调侃前辈,若无必要,晚辈也不想拿这事出来说与别人听,但事关他的身体,总要保证万无一失。”谷唯京走之前也与他谈论过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翻有关的书籍,这也算是困扰他的一件大事了。之前十七生子的惨状他万万不想再看第二次,想到这,邢北溟心下一凛,前几次一时情热,把这顾虑也抛诸脑后了,又把他的东西留到十七身体里了,不会再出问题吧。

    好在这伍青荷虽然惨遭情伤,心性未曾大变,得知此事,诧异过后,便是严肃谨慎,这药若有此功效,她该当严加保管才是。现下最重要的是,那个产子的男人,她视线落到一旁的十七身上,“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身边这位,可否让我替他看看”

    他俩如此,也不怪利眼之人一看便知,十七走到伍青荷身边,她察颜观色,点头道“寻常妇人生子尚不是易事,极易落下病根,他现在气血通畅,内功好像也更胜以往,怕是有神药相助吧”

    邢北溟点头,“前辈说的是,若非灵药相助,只怕功力会有所亏损。”

    伍青荷把过脉,有仔细查看十七身架,最后摇头,“你身体并无特殊,不像书中所说是什么能产子的族人后裔,放心。”邢北溟把十七拉回身边,总算松一口气,但伍青荷却又愁了,这么看来还是她药的问题,“你们且先回去,待我再去研究一下那生子药,还有,若是你服药期间发生过什么事的话,想好了也来告诉我。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十七仍满腹疑惑,原来主子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可是,若是连伍前辈都不明白原因的话,那是为什么

    邢北溟看这人辗转反侧的,把人捞过来,低声道“别胡思乱想,既然不是你的体制原因,就该把人放下来了吧。”

    放心倒没有放心的感觉,反倒有点失望,十七思前想后,语气惴惴的问“主子你不喜欢小孩还是”不喜欢男人生的孩子,十七烦躁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胡思乱想起来,不应该这样想

    邢北溟没想到十七竟然误会了自己的做法,恨恨道“我是不想再见到你那么痛苦的样子,你不知道你那时你想到哪去了,真是笨死了”说完不解气,在某人脑门上重重地敲了一个爆栗子。

    啊十七虽然挨打,却仍觉得心里甜甜的,不过,自己误会主子了呢赶紧转移话题,“主子,你说会不会是武学方面的原因,一些不寻常的内功心法或者武功或许会改变人的体质,像是极阴或者极阳什么的。”

    邢北溟眼睛一亮,“有可能,明日去给伍青荷说说。”心下却又疑窦,十七并没有练什么特殊的武功,倒是自己

    “你们说的这个情况非常有可能,月冥神功,非常阴毒的一门功夫,据说练此武功的人身如寒冰,极怕阳光,每隔一段时间全身甚至骨头缝里都疼痛异常,我看你,不像是练过的,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感受到十七担忧的眼神,邢北溟握住他的手安慰地紧了紧,道“确实,得益于少年时遇上的一位高人,自极阴之地得到的寒魄银花可以抵消体内的寒气。”

    “寒魄银花”伍青荷喃喃念了两下,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十七焦急地问,“前辈,难道你这花有问题”

    伍青荷笑了一阵子,含笑看着他们,摇头,“是有问题,大大的问题我原以为世上没有这种东西,倒是你们的造化了。寒魄银花加上我的生子药,估计男女都没问题,便宜你们了”伍青荷不再多说,扔给他们一个瓶子,“里面是我炼制的药,吟风草可解其中忘尘散的药效,用不用随你们吧,其实,你练了月冥神功,又有寒魄银花护体,倘若身居下位,就算怀了孩子对你的功力也是有着大大的提升啊考虑一下”

    邢北溟脸瞬间黑了,“多谢前辈,不用考虑了,晚辈告辞。”

    告别扶风派掌门,在众多女子不舍的眼光下御马驰远,虽然还有问题没有彻底弄明白,但世间本就有许多难以解释的谜题,存着一丝敬畏疑惑也未尝不可。但是,怀中宝贝揣着的药瓶此刻烫人,邢北溟转脸看向十七若有所思的面容,竟然还逸出一丝傻笑。

    邢北溟黑着脸,“在想什么告诉你,不许想莫名其妙的事”

    十七摇头,“我没有在想莫名其妙的事,只是觉得伍青荷前辈虽然受到过那么大的打击,但为人还是那么和善,真难得”相比那些痴男怨女所做的错事,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子十七点头,表明自己真的很用力在想这件事,根本没有想莫名的事,再说幻想一下主子大着肚子的模样怎么能算是莫名的事呢

    还说没想嘴巴快咧到耳朵边了邢北溟不禁在心里怒骂那个女人,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阴测测地叫“十七”山雨欲来。十七一惊,手忙脚乱地驾马飞驰而去。

    敢跑使劲抽了无辜的马屁股一下,夹着凉风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放草稿箱,怕jj抽不上来,于是先更了吧

    气温骤降,屿不幸又头疼脑热,发完文要立马到床上躺着去,上吐下泻难受想shitot幸好文先搞定

    57、第五十七章 落骢山

    落骢山,江赣地区最著名的山,做为邢北溟与殷诫的约定之地,取月明城和离海城的最短距离,两班人马走走停停,可算是在约定日期前一天到了江赣地区,各自找了地方安顿下来,就待明日之战的来临。

    人们不知道恶战的来临,悠闲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此地区没有什么大的势力,江湖上的门派除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鹿山派就没有其他的了,所以总算是得了清静。落骢山山脚下一座古朴的小村庄,因着这山的缘故,倒是开着几家饭馆和客栈。邢北溟十七两人找了家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山野之地,也别想逞口腹之欲了,随便打点打点吧。

    荞麦小馒头、米粉蒸肉、腊肉炒不知名的青菜、红烧笋肉、酒糟汤圆说是山野之地,可口的小食倒也爽口,两人在房间里吃完饭,下楼走动走动消消食,迎面小二带上来一个头带斗笠的人,撇开身体避过,十七下意识看了那人斗笠的脸,很平凡无奇的一张脸,不知为何却有点熟悉的感觉,还未细想,就被邢北溟直接拉下楼去。

    楼下大部分都是些行脚商人,天南地北见识不少,即使见着了衣衫气质皆不俗的貌似江湖上的人也没有多投一份目光,他们知道什么事是该看该谈的。天色还早,两人到后面村子旁边的林子间转悠,想到明天的决战,十七眉眼间略些愁容。

    即使对自己的主子充满着信心,该有的担心还是不少,恨不得以身代之,可惜自己功夫太差。邢北溟自然知道自家影卫心里的弯弯绕,挑起话题转到明日的决战上,既然担心,不如说开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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