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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生包子 第7节

作者:瑰屿 字数:27536 更新:2021-12-28 21:35:53

    义正词严,许多人附和起来,纷纷要动刀动剑。邢北溟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这是天下第一堡的决定,至于你们,请便。”

    所有人脸色难看的犹豫不决,虽不满邢北溟的所作所为,但论武功,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而且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比起当年的殷皓月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他们冲上去无疑是个死

    见此情景,殷诫大笑“好爽快比起所谓的武林正派,本宫更相信你邢堡主一言九鼎,你身后”

    影七脸色一白,柯为卿把影七往身后藏了藏,使劲抛给殷诫几个眼刀。

    “那是我的人,不知哪里得罪了殷宫主。”邢北溟佯装不知他的想法。

    “你的人哈哈哈”殷诫再次大笑,指着邢北溟道,“邢北溟,本宫知你现在心神全不在此处,为了那个可口的小侍卫,本宫约你明年中再做决战,到时,若本宫胜出,要向你讨个人情,还望应允”

    “可以。”邢北溟点头,“不过本堡主还是奉劝你,要让他心甘情愿。”

    “哼不必你来说教,我们走”殷诫挥手,眼神肆意地盯着不愿见他的那人,语气中有着不可一世的笃定,“你一定会再回来本宫身边的。”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你死我活的战斗,被屿删、删、删于是来了个生死约定╮﹏╰╭

    今天趁着写文的空挡子把白兔糖看完了,好温馨,好萌,好想养一只小包子

    39、第三十九章 被袭胸

    安静的房间中,只偶尔传出几下水声,然后便是长长的沉默。影七坐在浴桶中,一向温和的脸上有几许茫然几分痛苦,露出水面的肩膀、锁骨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有的已呈深紫,痕迹一直蔓延到胸膛,再往下因着水的遮挡看不真切,但不难想象也会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你准备在浴桶里坐到明天早上吗”懒懒散散的声音自外间传来,是柯为卿,影七稍微放下了紧绷的神经,但此刻他不想见任何人。

    “不用你赶,本少马上走人,桌子上是谷神医让本少带的药,你的内力被禁制太久了,这药可以尽快让你恢复到从前。”柯为卿站起来,边走边说。

    “替我谢过古神医。”紧绷的身子始终没有放松,只待柯为卿关门离开。

    “要谢你自己去谢,谷神医就住在邢北溟那家伙旁边的院子,”柯为卿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看着在屏风后影绰绰的身影,毅然向前走了两步,“我说小七,你遇见殷诫那小魔头之前还没碰过别人吧”

    “柯公子”不知是听到殷诫的名字引起的慌乱,还是被探及隐私的恼怒,影七击出一记水箭,阻了柯为卿继续向前的步子,“这与你无关,多谢你代为送药,请回吧。”

    闪过这一记狠厉的水箭,柯为卿虽然不再上前,但嘴巴长在自己身上,话还是要说完的,“小七啊,这人生在世,总要与人发生这样那样的关系,不是女人就是男人,若是喜欢的,就是两情相悦,共度鱼水之欢,若是不喜欢的,那就是解决欲求,再严重一点,就当被狗咬了呗大爷们的,总不能把自己困在这上头,你说是不是”

    也不多说,点题就行,柯为卿摇摇头,心里叹一口气,走了。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宁静,只不知现在某人的心里是小溪流水,还是滔天巨浪

    屋外墙角下,猫着两个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邢大堡主和他的小侍卫月黑风高之夜,屋外树影重重,屋内水声淙淙,还有正在沐浴的影卫,他们这是在

    寒气更盛,邢北溟终于忍不住搂着某人的小腰,把人带走了。

    “这下应该放心了吧,影七性情坚忍,很快就能调节好自己的,再说,还有阿春在。若是还担心,等确信殷诫离了月明城再自己去看他。”纵容小侍卫的邢北溟还是怕殷诫走之前再来骚扰他的影卫,于是苦逼的柯少爷成了影卫的影卫。

    “谢主子,属下只是担心殷诫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到时候七哥”

    “你不相信我,觉得我会败给殷诫”语气里满是山雨欲来的阴沉,盯着十七的目光像是下一刻就想把他吞下去。

    “不,主子。属下相信主子,只是担心殷诫不会信守承诺”十七急急道,却碰上邢北溟冒着火花的眼睛,“主子”

    “你觉得,他败在我手上,我还会任由他带走堡中的人看来,有必要让你更深刻地了解一下本堡主的威严刺啦”不用怀疑,紧随话语而落的是衣衫被撕裂的声音,至于为什么用撕的,那是因为邢大堡主自以为系的活扣已经彻底变成死结,需要暴力。

    暴力解决了所有的衣物之后,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轻柔,已尝过情欲的身体很容易就被撩拨得发红发热,十七粗喘着气被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后方被开拓过的部位很容易就接纳了不属于自己的硕大,深入浅出带来的摩擦也让十七的那根笔直的竖在两人紧贴的腹中。

    “不许碰。”抓住想自食其力的手压在枕头上,邢北溟继续折磨人的抽插,看着自己的硕大在深红的中恣意进出,润滑的液体偶尔被挤得溢出,沿着紧实的臀部流入看不见的地方,就觉得自己的硕大好像又胀大了一点。

    “主、主子难受,别啊”十七脸颊通红,眼睛里也是一片水润,正难受得求饶,突然一个大力的进入撞到不知名的地方,十七身子一颤,脱口而出的呻吟让邢北溟也是浑身酥麻,冲撞地更加卖力。

    屋外寒风飒飒,屋内热情如火,不知谁人高兴谁人愁啊

    水声稍歇,十七沐浴完毕,跪趴在床上,由着身后的人给自己塞入玉势,这几日一直没用,猛地有些不自在,按捺住想伸手抽出的动作,十七翻身侧卧在床上,把心神全部放在正用内力烘干头发的邢北溟身上。欢爱、事后清理、放入玉势有时候穿衣主子也要亲力亲为,自己一个影卫被主子这样照顾,会不会太奢侈了

    邢北溟梳理好头发,系好衣带,回身就发现自己的影卫正盯着自己出神,也不出声打断他,径自上床把人搂在怀里,按照惯例先摸了摸小腹,感觉到微微的震动之后,心满意足地拉高被子,“睡觉。”

    黑暗里,十七大着胆子注视着邢北溟的脸,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抓起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按到主子的脸上,十七心慌地听到主子说,“不是说了,想摸就摸。”

    十七听话地摸了很久,直到手指冰凉,被硬塞进被窝,握住。

    难得的晴天,十七被勒令在院子里晒太阳,铺着厚厚毡毯的躺椅,身上也裹着厚厚的棉衣,旁边的矮凳上更是放了最近喜食的酸枣糕、红楂饼,从没有过如此悠闲待遇的十七惶恐不安,特别是在看到旁边屋顶对自己打招呼的十二后。

    “小十七,给个酸枣糕吃呗。”影十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邢北溟今早有事出门,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放肆。

    十七眼里流露出笑意,自从钱来客栈里那一次,十二就经常现身陪自己聊天,有时候十一也会加入,邢北溟纵使知道也权当默许,自己不在的时候,总要有人陪十七解解闷。于是,解闷使者影十二就这么诞生了。

    嗖嗖两下,十二轻巧接住,扔给十一一块,边吃边说“唉,这日子过得,腐败啊若是被老二知道了,非得说得我耳朵起茧子不可他口中就是那些个守则啊法规啊,真是个迂腐的男人”

    影二只是过分尽责而已,要不然主子和影一也不会放心把影卫营交给他打理,只不过十二的这番言论“以二哥的耳目灵通,你这些天的所有事迹恐怕他早已知道了,要找你算账早就找了。但是你今天说他,咳,估计他要找你算后账。”

    十二僵住了,估计是想到影二折磨人的手段,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时候再说吧,哼哼

    有人来了,十七稍微坐直了身子,影十二瞟过去,顿时八卦之心飞扬,恶趣味得挥手,“小十七,千万不要输给女人,我看好你哟”

    十七一愣,什么女人正疑惑间,院外奔进来一个女人,弱柳扶腰、面容雅致,只是脸上泪痕斑驳,眼睛都肿了十七看着眼熟,应该是主子的寝妃吧,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因为十七的缘故,院外的侍卫都撤走了,平日里都只有影卫守着,邢北溟也下了令不准擅自进出主屋,违者以逐出堡为惩。不知这女人为何如此大胆闯进来,十七站起身,拦在她面前。这女人红肿着双眼闯进来,并不理会十七的阻拦,就想往屋子里冲。

    十七再次拦住,低声道“主子有令,任何人没有允许不得进入,请回。”

    这女人名为水芊,是第一个进堡服侍邢北溟的女人,平日里仗着待得时日久了,以姐姐自称,笼络得一些女人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拜会她,她以为堡主虽不会专宠与她,起码会长长久久地待在堡中,不用为生计发愁。结果今日堡主竟然下令,解散湖心小筑,也就是寝妃们住的院子,所有人一律给了银钱遣返家中,没有后路的也做好了安排。此令一下,小筑上下哭成一片,有些感情浅的,得了银钱也就走了,像水芊这样的,知道哭闹也没有用,就奔到主屋来了。

    眼前这侍卫她还记得,那日堡中上下传堡主带回来一个女子,她和几个姐妹偷偷过来结果就只看见了他,这次听说堡主来时自马车上接下来的确是一名男子,关系匪浅的样子,难道

    水芊红着眼睛瞪着面无表情拦住自己的十七,厚重的衣衫面料精贵,还缀着罕见的白狐毛,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她颤声道“我要见堡主,你给我让开”

    “主子现下不在,你可以稍后再求见,若有要事,我可以代为通传。”若是非常紧急的事情,自己可以马上去禀报主子,或者请十一十二帮忙。

    “你凭什么”水芊眼睛射出怨恨的光芒,凭什么要我们离开,你却在这里悠闲的晒太阳还是一个男人真可笑“屋子里是不是有堡主的新欢我要见她”

    新欢哪里有“屋子里没有旁人,请回吧,若你再执意硬闯,该知道后果。”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却更加激怒了某女人。

    “不就是被赶出堡吗我们湖心小筑的所有人所有人都被赶走了你还说那个屋子里没有新欢,为什么那为什么堡主要赶我们走堡主回来的时候,人们都看见了,你就是那个所谓的新欢对不对,你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对不对,堡主要护着你,不让我们知道你让我看看”

    十七正被寝妃们都被赶出堡的消息震住了,却被伸到身前的一双手给激住了,赶紧避开,这是做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撕他的衣服吗荒唐

    水芊伸手袭击十七的胸膛,想确认是不是女扮男装,却一下子被闪开,本来她也是气糊涂了,但这会儿见人躲开,脑子热血一冲,也豁出去了,追着十七要撕他的衣服,心里喊着叫着他一定是女的

    屋顶上暗自观战的十二也张大了嘴,“天哪,这是什么状况十一,影卫守则里有没有写发生这种事我们应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嘛,写到后面的时候好想笑哦,再容偶笑一下,哇咔咔

    好了,这是承诺的一更奉上,二更还是晚八点,遁走onno

    40、第四十章 你的笑容

    十七心里烦闷,又不能打伤这女人,偏巧这女人像发了疯一样直往他身上扑,求救的视线移到屋顶上,十二搔搔头“对付疯女人我可没有办法,干脆直接点她穴或者把她打晕,你看怎么样”

    十一伸手往远处一指“不用了,主子来了。”

    邢北溟大老远就听到自己院子里有女人叫喊的声音,脑子里突突一跳,加紧步伐跨进了院子,就见自己的影卫被一个女人纠缠,满脸的烦躁、不耐,那女人挥舞着双手,似乎是想去撕扯十七的衣襟,怒火攀升,“把她拉下去,成何体统”

    程伯点头,叫过附近值守的侍卫,上前去把水芊架开,“水芊,堡主有令,让你们今日离开天下第一堡,你为何不走,还在这里撒泼”

    水芊挣扎道“程伯,程伯,我要见堡主,我要见见那个狐媚子,是不是他是不是他他是个女人对不对”

    “本堡主就在这里,你有话不如问我”冷淡的话自身后传来,水芊停止了挣扎,换上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只是配上凌乱的头发看上去不是那么协调,她使劲想挣开侍卫的钳制,但没有堡主的命令,侍卫们只能更紧的抓住她。

    “堡主,水芊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水芊会改,堡主不要赶水芊走,好不好”

    “本堡主的命令不会再下第二次,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堡主水芊不服,水芊跟了您这么些年,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我离开是不是他她哪里比我好,长的也没我漂亮,身材不不好看上去就跟个男的似的,堡主怎么会想要她伺候他哪里好”水芊泪花直流,委屈至极。

    “呵,跟个男的似的,他本身就是个男的啊”邢北溟冷笑。

    “堡主”水芊愣住了,在场的侍卫也愣住了,“他是男的啊你怎么”

    “没错,本堡主断袖了。这下,死心了拖走。”淡定地说着让所有人不淡定的话,邢北溟挥手让侍卫把水芊拖下去。被堡主断袖的消息震得花容失色的水芊木然地被两名侍卫拖走了,她绝望了

    邢北溟走到十七身前,替他整了整略微散开的衣襟,不满地道“这地方人多嘴杂,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

    如此商量的口吻震煞了一帮人,十七傻傻地问“换去哪里”

    邢北溟回身对表情依旧淡定的程伯道“程伯,叫人把在东湖的别院搭理一下,明日我们搬过去。”

    程伯躬身“是,主子。”退下了,他必须确认那些被驱离的人今日离堡,免得主子发火。

    于是,邢北溟就带着十七以及一班子影卫外加神医一枚白吃的小孩一只搬去了东湖别院,话说,东湖别院是柯为卿早年做主为邢北溟置办下来的产业,为的就是那一大片澄澈的湖泊和绿树成荫的美景,与天下第一堡的恢宏气势不同的清新婉约,可是谈情说爱、避暑隐居的好地方,柯少爷其心可居啊

    因为才刚落过大雪,东湖别院以及周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也算是美不胜收,只能说,此地四季的景致各有千秋。

    谷唯京给十七把过脉,嘴里念叨着什么,又跑到邢北溟专门划给他的一间药房开始例行公事。十七跟过去,现在他的肚子又大了些,被叮嘱着不可快行,所以他只好慢悠悠地晃到地方,还没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好久没吐过的十七差点又吐出来,扶住门框干呕了几声。

    谷唯京闻声跑出来,把他扶远了些,骂道“你跑到这干什么这刚下过雪地上都结冰了,万一摔了我可没法陪给邢北溟一个孩子。”

    十七拍拍胸脯,问,“谷前辈,我可很小心的,倒是你,在屋里做什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谷唯京看他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以后再告诉你,没事不要再过来了,听到没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啊”

    “谷前辈,都这么久了,我还是有一个疑问,到底这个孩子是那药的缘故还是因为我体质的问题”这段时间十七一直想着这个问题,那殷诫看样子对此事异常的上心,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谷唯京没想到他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笑道“这个问题邢北溟早就问过我了,自我懂医以来,还没有见过男子有生子的体质,至于古书上说的那些能生子的部族,那都是传说,辨不得真伪,也说不准你就是某个部族的后裔。你,怕什么”

    十七摇头,“不是我怕,我只是担心有人会拿那药作恶,如果是两厢情愿的还好,若是强迫”

    谷唯京点头,这个担心不无道理,“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江湖上就不会有人知道,除非扶风派把这药泄露出去,不过还好,断袖之风还不是那么盛行。只不过,你上次被掳,殷诫那魔头得知此事你是怕他”

    十七眼里的忧色更甚,谷唯京拍拍他的肩膀,“若是担心的话,等到孩子出世,尽力护着他就是,别想那么多了,心情不好对孩子可是影响重大呀”

    说是那么说,哪能真的彻底放下忧心所以十七决定,等天气好一点,就去看影七。

    刚走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柯少翩翩飞过来,眼睛闪光“十七,本少找你好久啦,啊呀我干儿子这么大啦”

    十七尴尬“柯公子”

    柯为卿摩拳擦掌,嘴角有可疑的亮光,“本少可以摸摸干儿子吗”

    “呃”请问柯少自说自话是为哪般他还没敞亮到让别人都来摸他的肚子,用主子的话说就是,成何体统

    “柯少爷,你的干儿子在什么地方,不如说给我听听”一道冰冷的声音自两人身后响起,柯为卿嗖一下收回了即将得逞的黑手,站直了腰对邢北溟进行鄙视。

    “本少前段时间都预定了,就要做宝宝干爹怎么邢堡主你失忆了那本少就再说一次,本少要做宝宝干爹”

    邢北溟冷哼一声,“孩子还在十七肚子里,你要摸得可是本堡主的人。”

    柯为卿“你,终于承认了你断袖了曜啊,你的好兄弟真的跟人家分桃子去了”柯为卿使劲憋出一泡泪,呼喊着蒋曜的名字飞奔而去。

    十七“”

    邢北溟“见笑了。”有个这么抽的好友。

    不可否认,经过柯为卿这么一出,原本焦虑的心情有所缓解,十七不自觉绽开一抹笑,就要随主子一起进屋。不料却被邢北溟一把掐住肩膀,恶狠狠道“抬起头来。”

    十七讶异“主子”怎么了

    以往据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自跟在他身边以来,变得丰富起来,有惊慌、有无措、有担忧还有陷进时的诱惑,单单没有见过一丝笑容,就在刚才,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极为难得的笑意。

    邢北溟指控“你刚才笑了。”

    “啊”这是什么指控虽然自己是不怎么笑,可也没丧失这功能呀说到笑,十七想到主子在武林大会上也笑过几次,不过,如果可以,想看到主子真心的笑容。

    “再笑一个。”邢北溟要求。

    “”这是什么要求无缘无故自己怎么笑得出来,主子为什么想到几个月之前,主子似乎也这么要求过水袖儿,难道主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那是什么表情笑不出来,刚才怎么难道是因为柯少那家伙,邢北溟脸色臭臭的想,一把把人揪进屋里,按在椅子上,“本堡主命令你,马上笑一个出来,否则,哼哼。”说完好整似暇地坐在对面,翘起二郎腿直盯着十七。

    十七欲哭无泪,这项命令虽简单却实在怪异,被主子这样盯着,他眼睛嘴巴双手都不知怎么放了,还怎能笑得出来僵持了许久,十七才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笑容。

    “噗”从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这种搞怪的表情,本是略显阳刚帅气的脸咧出一副似哭似笑的怪异表情,邢北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刚才还在期望的事情一下子就成真了,十七看着眼前主子如冰雪初融般的笑容,怔住了,心又不受自己控制地扑腾起来,连带着好久没有给自己惹过麻烦的腿也欢快地抽起筋来,十七腿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皱着眉闷哼一声。

    “抽筋了”邢北溟注意到十七腿部不自然地抖动,连忙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边,抬起那只抽筋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熟练地开始揉捏。十七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瞧着主子专注的眼神,认真地动作,还时不时问他疼不疼,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愉悦挡也挡不住,冲到唇边便是一抹舒心幸福的笑。

    邢北溟看着得来不易的笑,手下动作渐停,然后,倏地凑上去印上笑意未退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41、第四十一章 遭调戏

    月明城最近是一派新年的繁华景象,大街上人群是熙熙攘攘,店铺是红绸高挂,买年货的卖年货的,吆喝声嬉闹声不断。还有趁着新年办喜事的,鞭炮声那是震耳欲聋,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高照、红光满面。

    十七裹着披风自房间里出来,耳边依稀是远处炮竹的脆响,程伯前些日子也派人来布置了一下东湖别院,年的气氛是有了,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寂静无声的,与远处的喧闹像是隔开来的两个空间。邢北溟这段时间几乎都是跟他在一起的,但作为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堡内的新年场面上怎么也要露个面。

    谷前辈大概又去那间药房做些秘密事件了,四方这孩子冬天嗜睡,除了吃饭练功的空闲都拿去睡觉了,影卫们各有各的任务,十二平时会跟他说几句话,但今日他随着主子进堡了,所以好寂寞呀过惯了有人陪伴的日子,只是一天的孤单就已经不适应了

    “十七,当心脚下。”拱门前传来熟悉的男声,十七欣喜地看去,正是影七站在那里笑看着他。

    “七哥”十七快步走过去。影七见状,连忙跃到十七身边,顺便数落“刚才就见你边想事情边走路,七哥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还乱跑是不是看主子不在”

    “我们好久没见了,而且我又没那么弱,放心好了。”十七怀念地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十七仍旧温润的脸。太好了,七哥似乎又回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你啊,走,进屋去。”影七拉着十七进屋,也是颇为怀念地看着十七鼓起的小腹,“都这么大了。”

    “噗七哥,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说话的口吻很像老头子”

    “啊,是觉得有点老了,估计是这段时间的事闹的。”影七没所谓的笑,只是那笑看在十七眼里却是有点决绝的意味在里面。

    “七哥”不太会说安慰的话,十七只能以眼神弥补。

    “没事了,放心,七哥可要看着小宝宝出生呢对了,我可不可以做宝宝的干爹”影七把话题转移到宝宝身上。

    “七哥,你已经是第二个要做干爹的人了。”十七笑。

    “哦还有谁”影七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不用问了,肯定是柯公子,不过我猜主子肯定没答应。你私下里把这头衔让给七哥吧。”

    “好。”十七答应得真诚,影七颇感欣慰,他抬头看着十七脸上挂着的一丝浅笑,“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以前都没怎么见你笑过。”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变得柔和了,是因为有孕的关系吗

    十七搔搔头发,“主子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让我笑,习惯了。”

    影七失笑,原本来以为主子和十七的这段关系会让十七受伤,现在看来他可以放心了。影七见十七竖着耳朵,眼神向往,笑道“这次来呢,主子也知道,让我给你带个话,一起去城中的云仙居吃年夜饭,正好主子谈好事情也要下午,我们可以逛逛在过去。”

    十七的眼睛亮了起来。

    新年,人们大都没什么忌讳,小姐夫人们全都从香闺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含蓄的笑,婀娜地走在街上着实是一道道亮丽的风景,自然也惹来了一些粗汉风流公子的垂涎。那边刚打发走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转眼间自己又被人缠上了,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番邦服饰的一脸纵欲过度的淫贼像,吴恩慈怒了,这月明城根本就不像江湖人所描述的民风好,看她都遇见了些什么玩意

    这番邦男子挂着淫邪的笑,身后还跟着两个一看就是打手模样的高壮黝黑的人,看着吴恩慈腰间还挂着一柄剑,颇感兴趣地摸着下巴审视吴恩慈的身材,心里暗想,这要是会武的小妞,身段一定很够味。

    吴恩慈怒视着他,心里却没底,她的剑根本就是摆设,全靠一张嘴皮子,要是人家不吃这一套要硬来,她也没办法,眼前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讲理的主救命啊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像她一样古道热肠路见不平的

    “美人,在下波罗西多,可否请教美人芳名”那番邦男子还正经地问礼呢,只不过脸上犹如见到肉食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

    “嘿嘿,我爹说了,闺女的芳名不可轻易告诉陌生人,对不起啦,再见”吴恩慈摆出个非常抱歉的姿势,就要转身开溜。

    “哎,美人名字在下可以待会请教,我们先去喝一杯,聊聊感情,不就熟了”波罗西多伸手拦住吴恩慈,听这话里的意思可不是只聊天那么简单了。

    “不用了不用了,有人在叫我了,回见啊”吴恩慈眼睛发红的看着自己的手被那什么波罗的握住了,还被拉着往前面那什么春风阁里走,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叫起来,“你个该被官府抓起来的淫贼,把本姑娘放开,否则抓你去县衙”

    “哦,真够辣的,在下就喜欢你这样的,走,我们好好乐呵乐呵”波罗西多三人有恃无恐地拖着人朝前走,顺便扫飞想上来阻止的一个年轻人。

    “nnd,救命啊”吴恩慈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月明城好歹江湖人众人,眼下都跑到哪里去了,那个什么堡主的人都在哪里啊眼晴拼命向周围看去,终于让她看见了希望的光辉“恩人哪救命啊”

    十七和影七边走边聊着天,忽然听到前方喧哗的声音,这戏码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戏文里都是非常常见的,只是这女子的声音怪耳熟的,还有那“恩人”二字。

    吴恩慈眼泪汪汪地看着恩人如天神般降临到她面前,忽然来了一把神力,挣脱波罗西多跑到十七身后,“恩人他是淫贼,抓他进官府。”

    十七观察这三人的穿着,番邦人,但很有些中原的风味,不知是来自瀚海还是烁云这两个离燕国最近的番邦国,“什么人,在此当街逞凶”

    “哦有人英雄救美来了番图鲁,你瞧这弱鸡模样的中原人比起我们几个来是不是差远了,啊哈哈美人,还不如跟了在下我,保准让你满意”波罗西多根本不把十七放在眼里,眼前这些个中原人个个面黄肌瘦,哪里敌得过他们孔武有力

    这般猖狂,十七眼里涌出了杀机。他握紧的拳头被影七按住,下一刻影七站出去,语气平和地说“三位,此事要不到此为止,给这个姑娘道个歉,要不在下只有送你们上公堂。你们选吧。”

    波罗西多看影七一派儒雅的样子,猖狂地笑起来,“啊哈哈哈竟然让老子选,笑死人了那老子就选送你们上西天,然后把这美人抱回家去番图鲁、阿虎萨,动手,给这两个弱鸡松松筋骨”

    番邦人,只会蛮力取胜,块头大点的移动如蠢熊一般,轻易就能摞倒,然而这两只步伐意外的灵巧,这人的身份,恐怕不是寻常的番邦商贩。抬脚一踹,那个不知叫番图鲁还是阿虎萨的壮汉就滚到一边去了,差点砸烂了人家的摊子。另外一个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没抱住,被影七脚尖点住下巴踢到后头去了,轰隆一声响震耳欲聋。

    那波罗西多嘴角一咧,这还是会功夫的撸撸袖子,“好,让老子也来会会你。”

    倒让影七另眼相看,这个番邦人显然是练过中原武功的,虽然没有内力只有花架子,这花架子也是上等货色,不知这人是在谁手下学的功夫,缠人的功底惹得人发毛,虽被凑得凄惨,但总能第一时间爬上来继续,身上也不知揣着什么宝贝。

    这边正打着,那边两头熊费力的爬起来眼睛一转,向着十七和吴恩慈扑上去,十七带着吴恩慈往后一闪,飞起两脚再次把人踢到街上躺着了,正想拉开吴恩慈紧握在自己小臂上的双手,身后焉地抱上来一双手臂,正巧搭在他的小腹上,十七面上一凛,抓起那两只手臂使足了内劲一捏,身后杀猪般的叫声顿时响彻了云霄,“啊疼死了疼死了快放手”

    十七眼神狠厉地抓着他的一只手臂,从来没被陌生人接近肚腹,这次真是惹毛了他“找死道歉,然后滚”

    波罗西多疼的喘粗气,还不忘嘴贱,“我道歉我道歉,你轻点在下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放着眼前的成熟美人,偏去招惹那种青涩的妞,美人,家住哪里,在下最喜欢你这种容易春闺寂寞的少妇了,不容易啊大着啊”凄厉的杀猪般的叫声再次在街上回荡。

    十七扔掉两只卸掉的膀子,眼里有着怒火,若不是此人身份可疑,真想一刀宰了他影七抓着他的领子拖过来,这人刚才从他旁边溜走,脚下功夫实在是让他吃了一惊,更是让他想起一个人来。不过,不要他的命,这满嘴的碎牙不要也罢

    影七倏地握紧拳头,在波罗西多惊恐的眼神中就要砸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逛街,色狼是必备的,救美是必须的,教训色狼是必然的╮╰╭

    特么的,偶明明用了草稿箱,结果爬上来一看,居然没有,第一次用它就抽了,为了保险,偶再发一次tot

    42、第四十二章 新年夜

    影七紧握的拳头看上去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波罗西多双腿都有点哆嗦了,一声救命还没出口那拳头就砸了下来,吓得他闭紧了眼睛。

    “住手拳下留人”一声大喝自人群的包围圈中传来,只是转瞬间,那人就出现在打斗现场,影七看着那人,总算知道这番邦人的腿上功夫是如何得来的了,有当今武林盟主做师父,怪不得能跟他缠斗这么久。

    林沧海恨恨地看了一眼眼角含泪的某人,抱拳对影七道“真是对不住,此人乃是我府上贵客之子,乃是烁云人,不懂中原礼仪冒犯之处还请看在林某的面子上放过他一马,你个不省心的玩意,还不赶紧道歉”波罗西多被林沧海一脚踢趴下了,也就势挣脱了影七的掌控,影七收回手看了林沧海一眼,他佯装不知地笑笑。

    “林盟主”吴恩慈看见认识的人,真是又气又想笑,“这混蛋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还想将本姑娘拉到春风阁里去,道个歉就算完了,就算是熟人也不能这么放过他,刚刚他还说恩人”说恩人什么来着,什么少妇吴恩慈傻眼了,这人是傻子吗恩人一看就是男人啊

    “吴小姐”她怎么会在此地血魔宫的案件不是告一段落了她刚才说的恩人林沧海忽觉背脊发凉,有种万事要遭的感觉,他看向吴恩慈身边站着的人,虽然脸被蓬松的毛领子遮了一大半,但还是能看得出是邢北溟身边感觉很亲密的那个人,他讪笑着转过脸去,“真是太巧了邢堡主”

    人群散开,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赫然是邢北溟,身后跟着程伯。

    “主子。”十七和影七一同喊了声。林沧海的冷汗彻底滴下来了。

    “林盟主,看来刚才我们商讨的事要再细细讨论讨论。”邢北溟看一眼被吴恩慈紧贴着的十七,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别,邢堡主,那事就这么定了,过两天林某恭候大驾。这小子你看着处理吧,给留口气就行。”刚才还是贵客之子,现在就留口气就行,看来这波罗西多也不那么招人待见。

    “如此,那就留下他一双眼睛好了,免得再看人不清惹了不该惹的人。”邢北溟淡淡道。

    波罗西多绝望了,他哭喊着“大侠对不住,饶了我吧,不知道美人是您的夫人啊,我真的就只摸了一下,您看两只胳膊都折了,美人应该已经出了气了,要不您看再断我只脚,我爬回家去”

    不知道他哪句话触动了邢北溟,本来冰雪覆盖的脸上消融了一点,“那么,看在林盟主的份上,饶你这一次,这三天你只需保持月明城街道的洁净即可,本堡主厌恶脏乱。”

    看着远处几人的背影,波罗西多彻底瘫软在地上,林沧海一脸的活该像,“唉,如今我也是爱莫能助,治好了胳膊赶紧的拿起扫帚干活吧,我先走了啊,我会给你阿爹说清楚,让他等你几天。”

    波罗西多瘫在地上哀嚎,顺便踢了那两头熊一人一脚,这简直比废了他一条腿还惨啊,这月明城三大主街还有许多小街小巷,三天一天就累死他了“的,还不赶紧扶老子去看大夫,倒霉催的”

    邢北溟看了一眼后面跟上来的某人,冷声道“这东西哪来的”

    众人默,吴恩慈见程伯的眼睛看向她,似乎在求解释,登时明白了邢北溟话里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邢北溟淡定的后脑勺怒道“你、你欺人太甚本姑娘怎么能是东西呢呃,不是,本姑娘可不是东西本姑娘是东西我,啊我要疯了”

    吴恩慈蹲在地上抓头,路过的人都拿可怜可恨的眼神看她,这姑娘想要插足到情郎和正室之间,恐怕是不可能了,人家这么恩爱呢

    啊本姑娘只是来探望恩人顺便道谢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眼前出现一双黑靴,抬头一看,一个小侍卫拦在她面前,笑道“小姐,堡主命在下送你到驿站坐车,免得你再被纠缠,请”

    吴恩慈彻底愣住,再一抬头,人都不见了为什么她有一种被强行羁押的感觉呢她还没有好好跟恩人说一句话

    云仙居,早已定好了包厢,邢北溟带着众人到桌前坐下,随意对众人道“都坐下吧,今日过年,不分尊卑。”

    程伯不卑不亢地躬身“主子,到底是在外头,不合适,不如明日在家里聚。今日老奴先随几位侍卫在隔壁用上一餐好的,您看”

    “也好。”邢北溟点头,正合本堡主的意啊。

    人陆陆续续出门,最后就剩下邢北溟和十七,邢北溟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淡淡道“刚刚那女人我叫人把她送走了。”

    那女人十七想了一下,“是吴小姐吗恩,主子,那番邦人品行不良,林盟主竟会与他相识还为他求情,主子这样做会不会驳了他的面子”

    十七的想法完全没有在吴恩慈身上多停留一刻悲催的吴妞啊,邢北溟嘴角微微翘起,心情很好地叫了小二过来点菜,全部都是很补很合十七胃口的菜肴,看来邢大堡主也是下了功夫啊,“风流子弟而已,与中原人也没什么差别。他老子与林沧海的爹是旧识,也算是半个中原人,没有关系的。”

    吃到半途,邢北溟忽然问道“十七,你以前的新年都是怎么过的”

    十七微怔,“主子问的是属下加入影卫营之后的年吗其实跟平时差不多,有时候主子出门属下跟其他影卫也跟着,在外面看看烟花,有时会和七哥他们一起吃个饭,很简单的。因为小时候也没过几个年,所以也不太想”

    不太想眉眼里全是笑这一餐吃得很安静,听着隔壁房间里斗酒的声音,身边坐着整个人,满心里都是暖暖的感觉。

    餐后是甜点,因为云仙居地势颇高,在他们这间包厢里透过窗子,可清晰地观赏到外面烟花遍天的景色。天黑后气温急剧下降,但这丝毫没有妨碍大家过年的兴致,挑灯游月明湖的人多之又多,喧闹声一片,烟花燃放之后就只剩在空中炸开的声音了。

    十七站在窗子前,仰头看五颜六色炸开的花朵,同样的景色,此刻的心情却不相同。因着包厢里有炭盆,去掉了披风后明显臃肿的腰身被一双手臂轻轻环住,耳边响起主子低沉的声音,说着让他如置身梦中的话“以后,我陪你一起过年。”

    “还有七哥他们。”心乱到不知该说什么的十七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本堡主是不是该教教你什么叫做情趣让你以后在这种时刻再想不起其他人”邢北溟咬牙切齿道,带着十七从窗子翻身而下,准备回去好好教育教育某人。于是,等隔壁一般子人吃饱喝足玩够再来待命时,就发现房中已空无一人。

    夜色正靡,城中依然热闹不减,然而位于城郊东湖别院却是一派寂静,漆黑的不见一丝灯光的中心庭院却传出隐隐的喘息呻吟声,勾引着人想前去一探究竟。

    房门紧闭,屋内早已被下人做了保暖措施,此刻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的气息,内室的床帐垂下,地上散落着些许衣物,足可见其主人的心急。离得近了,那喘息声愈发地撩人心魄,混合着莫名的水渍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显得淫靡。

    焉地,床帐里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沿,青筋爆出,竟隐隐有晶亮的汗液闪现,然后便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喘息变成嘶吼,撞击声便停止了,只余暧昧的粗喘和时不时的亲吻声。

    “怎么觉得你今天喘得特别厉害,下午走累了”柔软的床铺上,邢北溟搂住还在兀自喘息的影卫,手掌搭在胸前,感受着一阵快过一阵的心跳。

    十七轻摇头,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今天晚上就是特别有感觉,后面快结束的时候几乎都要不顾自己的肚子缠上去了,现在还记得主子当时诧异的眼神,真是够丢脸感觉主子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指又滑到身体后方,十七鼓足了勇气对上邢北溟的脸,“主子你、你还要吗”

    邢北溟几乎控制不住要把人再次压倒,在后面查探的手指在确认人没有受伤后就要艰难地缩回来,“你累了。”

    然而诧异地挑高了眉毛,本欲缩回的手指感受到了穴口热情的挽留,邢北溟低头看怀中人不自在的爆红了脸,脑中不由浮现书中的文字怀孕之人有时候爱欲强烈,这是正常的,要给予满足,否则脾气容易暴躁。纯属胡扯了解地一笑,低头亲了亲通红的耳垂,“还想要这就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文字,纯属胡扯,瞎编乱造,乃是堡主大人的脑补行为,不是医学常识╮╰╭

    43、第四十三章 临别前夕

    邢北溟琢磨了一下再用刚才那个姿势十七的腰可能受不了,就让十七转过身去,从后面搂着他十七一只手被邢北溟紧握着,另一只手护着小腹,虽然力道已经放轻了很多,但仍觉得有一种即将被顶出去的感觉。

    邢北溟顿时惊住,停下动作略带着紧张地问道“怎么了顶得深了伤到孩子了”

    十七轻吁一口气,缓下那股劲,哑声道“没事了,就是刚才他又动了。”动作还不轻呢,像是狠狠的一脚。

    邢北溟又仔细观察了下十七的脸色,觉得红红得依然很诱人就放心多了,“我轻点,若是再不舒服就告诉我,听到没”刚才十七那忽如其来的绷紧,差点逼得他释放出来,只想在眼前这具躯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一番,好在及时抑制住了,现在确定人没事,他也憋到极限了

    邢北溟眼神一暗,竭力控制自己才没能再次扑上去。虽然是严冬,这番运动也着实让两人出了一层薄汗,未免某人受凉,邢北溟用被子把某人裹好,随便披了件衣服去后室看洗澡水弄好了没有。

    话说,这东湖别院邢北溟以前也没来几次,倒是柯少爷每年往这里跑得勤快极了,虽然没有他自己家里奢华,但所有的布置也是怎么舒适怎么来。这间卧房除了内外室,多了间书室,少了洗刷沐浴的地方,但在书室铺得一张榻旁有一道隐藏的暗门,里面就是可以尽情享受沐浴乐趣的浴池了。

    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下人们不必开门关门的搬浴桶倒水,直接从后室的后门进来,把一切弄好就可以了。

    看着热气腾腾的浴池,邢北溟满意地点头,回身走到窗前去抱某人,却惊见某人已自觉地下了床向自己走来,因为今儿一天没怎么歇着,刚才又经过剧烈运动,腰部有些颤颤的,看得邢北溟眼角抽抽起来。

    走上前一把抱起比以前沉了些许的身体,咬牙道“你力气还挺足,看来本堡主还不够尽心尽力以后欢爱过躺着不许起来,听到没有”

    两人浸泡在热水里,邢北溟让十七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方便给他清理后穴,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十七还是不自在,让主子为自己做这种事手指在里面徐徐的进进出出,偶尔搔刮一下内壁,十七紧咬着牙齿才没有呻吟出来,邢北溟仿若没有看到他的处境,往更深处探去,边抬头在近在咫尺的耳垂上亲吻着。

    很快地,邢北溟就尝到恶果了,明知十七的身体不好再承受再一次的欢爱,自己的那根还是悄然竖起来了,直顶在十七的胯间,如此鲜明的触感十七怎可能感觉不到,他身体一僵,主子还想要不管如何,他是不会拒绝主子的,而且刚才主子的手指在里面捅啊捅的,自己也有点感觉了。

    感觉到十七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双腿夹紧了自己的腰,邢北溟心神先是一荡,而后拼命平静下来,抽出早已做好清理的手指,轻轻在十七臀上拍了一记,“再闹下去,孩子该抗议了,先欠着,等以后本堡主再好好从你身上讨回来。”

    十七爆红着脸被邢北溟从池子里捞出来,擦干,然后回到床上搂着一起睡了。身体交缠着,邢北溟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温温的,双手与自己的交叠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就跟前几个月那么多夜里做得一样,像是被人呵护着。然而在这样温馨的时刻,十七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主子得知他怀孕以前的事,自己从来都是在院外、在远处望着主子,像这样的晚上,自己也只能在脑子里幻想着主子会有的睡颜,或许,他身边还有这样那样的女子

    以前自己不懂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会那么关注这个人,现在却有点了解了心里,一片安宁。

    朦朦胧胧间觉得外面有人再说话,十七睁开渴睡的眼睛正欲起身,却被后面的人重新拉下,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接着睡,我去看看。”床帘被拉起又被放下,十七趁着这一点时间看到天才蒙蒙亮,屋子里还是黑漆漆一片,谁这么早就来找主子

    邢北溟拉开房门,北风呼呼叫着往屋里吹,此时正是卯时初,说是天寒地冻也不为过,门外却站着一个身着番邦服饰的少年,正仰着头跟暗处的人说着什么,见到邢北溟出来,眼神里有着激动,却仍是规矩地跪下行了礼,“影八见过主子。”

    邢北溟也有些诧异,影八一直在瀚海国,怎么会突然回来,难道面色一冷,邢北溟沉声道“他有动静了”

    “是,主子。因为主子之前说过,有他的消息第一时间汇报,所以影八斗胆扰了主子的睡眠,主子恕罪。”他虽然第一时间赶回来,却被十二叫住,示意他轻声并低声向主子传讯。这种情况以前从没有过,若有紧急情报,从来都是自行禀告,没有别人代传的道理。

    “无事,这是本堡主的命令。你先随我进来。”邢北溟看了不远处的书房,还是转身进了卧房,影八跟进。

    虽然影卫的职责是不看不问,影八还是对内室紧闭的床帘产生了兴趣,以前主子从不留人在身边过夜的,而十二他们的态度也实在让人心里琢磨,啊,帘子忽然动了一下,影八赶紧收回斜视的眼睛,正儿八经地看向主子的背影。

    虽然在书室里尽量放低了声音,十七还是把事情听了个差不多。影八口中所说的罗文京他有印象,主子自少年时就竭力报仇的对象之一,也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所谓的家族叛乱,也只是几个叔伯协同外人对付主子的父亲而已。除了罗文京,其余几人全都被主子血刃,几年前罗京失了行踪,据传逃到了瀚海国,还跟皇室扯上了关系,自那以后影八就去了瀚海,几年来一直有罗京的消息传来,只是没有下手的时机。

    罗文京竟然跟血魔宫有联系,怪不得殷诫以前一直没有踪影,几个月前才陆续有了零星的消息。如今他竟然不顾邢北溟在中原的威胁,跑到离海去会殷诫,主子一定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只是

    “如此,你先跟兄弟们聚一下,明天我们启程。”

    “是,主子。”竟然不是马上启程吗不过,能跟自己的兄弟们在新年聚聚,还真是高兴啊

    影八出去后,邢北溟稍微平复了下刚才紧绷的情绪,撩开了床帘,“既然你听到了,我也不多说了,我走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回来我可要找你算账。”

    点头沉默,这似乎是第一次不能跟在主子身边,说不失望是假的,但

    “想不想跟他们聚聚”邢北溟的一句话引去了十七的注意力,他惊讶地抬头,却看到一张本着的脸,“不能久待,早点回来。”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许喝酒。”

    除了久在外的影卫们,其余的也凑成了一桌,有了主子的发话,也可以敞开了喝了,酒坛子摆了一小片,特别是影八,被人使劲敬酒,喝得小脸通红,十二还一直拍桌子,“喝,小八,这么久没见了,哥想死你了,怎么着也得干个十杯八杯的跟我”

    影八无视他,按照排名,你得叫我哥他转向一直笑着看他们闹的十七,有些纳闷,印象里十七脸上没这么多表情啊,还穿的那么厚重,几乎把整个身体都遮起来了,这冬天虽冷,像他们这些有内功护体的影卫通常还是一身短打,好方便行动。越想越奇怪,还想起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他到现在也没喝一滴酒

    不能这样,影八露齿一笑,尖尖的虎牙闪闪发亮,对着十七举起酒杯,“十七,我来你也没敬我一杯,不够兄弟啊”

    因为这一桌坐的人都知道十七咳,身体特殊,所以也就没嚷他喝酒,十七也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们喝,影八这一开口,众人才惊觉,影八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消息是严格保密的啊影七打了个圆场“小八,十七目前不能喝酒,你就别嚷他了,七哥陪你喝好了。”

    影八眼神一利,“为何他受伤了”

    十七身体一僵,这事情有点难以开口,倒不是觉得羞耻,就是贸贸然让他去跟自己的兄弟说他有身孕了,感觉怪怪的。

    屋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影八搁下酒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你们都知道而我不知道的趁早坦白啊”

    不得不说,影八的直觉是非常强的。在年纪小但眼神锐利的影八的逼视中,众人败下阵来,十二举手求饶,“小八啊,这个事还是复杂的,因为涉及到主子,我们小小影卫还是不好张这个嘴啊”

    涉及到主子这么严重“主子之前遭那些魔教人围攻的事我知道,难道是那次受了重伤”所以才畏寒

    比重伤还严重影七看十七欲言又止的表情,叹一口气,“这事,你早晚会知道的,估计主子这次让十七过来,也没有瞒你的意思。其实十七他有身孕了”

    霹雳啪啦这是五雷轰顶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愁死虽然不多,还是不敢放正文里,上次修文修怕鸟tot郁闷唉留言要低调啊亲们,表提肉啊

    邢北溟琢磨了一下再用刚才那个姿势十七的腰可能受不了,就让十七转过身去,从后面搂着他,就着刚才射入的浊液再次进入了。十七一只手被邢北溟紧握着,另一只手护着小腹,虽然力道已经放轻了很多,但仍觉得有一种即将被顶出去的感觉。

    紧贴着十七坚实的背,邢北溟空闲的手顺着汗湿的锁骨往下移去,经过胸前被吮得突起的小点,微微使力揉捏了两下,换来怀中人敏感的轻哼,再往下来到凸起的肚子,抓住上面的手握了握,然后轻抚过肚子到达下面炙热的部位。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十七惊叫出声,身前身后的双重攻击下,他几乎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起初是浅浅柔柔的抽动,但很快邢北溟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往大脑冲,动作稍显激烈了一些,握住欲望的手也往后撤,抬起十七的一条腿,好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十七本是粗粗得喘着气,突然一个深深的插入让他绷紧了身体,低低地痛叫出声来。

    邢北溟顿时惊住,停下动作略带着紧张地问道“怎么了顶得深了伤到孩子了”

    十七轻吁一口气,缓下那股劲,哑声道“没事了,就是刚才他又动了。”动作还不轻呢,像是狠狠的一脚。

    邢北溟又仔细观察了下十七的脸色,觉得红红得依然很诱人就放心多了,“我轻点,若是再不舒服就告诉我,听到没”刚才十七那忽如其来的绷紧,差点逼得他释放出来,只想在眼前这具躯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一番,好在及时抑制住了,现在确定人没事,他也憋到极限了

    十七点头,邢北溟再次缓缓地抽动起来,知道孩子在里面动,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因着他的原因不能无忌的欢爱,但却很诡异地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快感。温柔,但却依然到达了淋漓尽致的巅峰。

    小心退出来,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微微翕合的穴口中流出来,邢北溟眼神一暗,竭力控制自己才没能再次扑上去。虽然是严冬,这番运动也着实让两人出了一层薄汗,未免某人受凉,邢北溟用被子把某人裹好,随便披了件衣服去后室看洗澡水弄好了没有。

    没了,堡主乃表再禽兽了,包子着急要出来鸟╭╰╮

    44、第四十四章 春宫图

    “什么时候的事”影八回过神来,艰难地问。

    得知那个晚上的事后,影八再次艰难地问“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主子的”也就是说,十七非但以男人之身孕有子嗣,这孩子还是主子的,那么说,今天早上睡在主子屋里的其实就是十七

    不管影八多么不敢置信,看到十七大着的肚子也只能接受这个天雷了。看着影八眼里的担忧,十七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除了活动不太方便,其他一切都好。”

    影八心想,我确实很担心怎么生没错,但既然谷神医在此,也只能相信他,眼下,主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呢,不知道十七你个笨蛋有没有为日后考虑过。

    酒过三巡,十七记着邢北溟的话,先起身告辞了,十二这才敢畅所欲言,“小八,哥知道你担心什么,劝你放宽心,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好太多。”

    十七回了卧房,邢北溟正靠在榻上看书,似乎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头发不像往日绾起来,而是柔顺地披在身上,平添一抹柔和,宽大的衣袍下一双修长的手拖着书页,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却掩不住露出的脚趾,莫名让十七看的移不开眼神。

    “过来。”邢北溟随手翻开一页纸,抬了抬眼皮。

    十七靠过去,被一把拉住倒在邢北溟身上,这下子就成了他坐在主子怀里,身体被那双手臂换起来一同看书的姿势。十七微动了动,胸前却被掐了一下,“不许动,这书还不错,你也看看,也许今天晚上可以试试。”

    试什么十七好奇看去,书本很精致,画得更加精致,两个人抱在一起,正在做着各式各样的运动,连隐都画得清清楚楚。主子竟然在看春宫十七脸现尴尬,几乎不敢在看,却被掐着下巴移过去,邢北溟手指着其中一幅图,语气很正经地道“你看这坐在上面的男子肚子是不是也有点大,这样不会压迫肚子,应该也会很爽,不如今晚就试这个”

    十七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把图上两个人替换成主子和他,或许就在这榻上,他坐在主子身上,主子的那里深深地十七脸上爆红,不自在地扭动了一子,邢北溟呼吸稍重,亲了一下眼前通红的耳垂,又翻过一页,“不喜欢这个怎么样”

    十七别无选择地看过去,只见其中一名躺着,身上关键部位坐着一个人,下面那人的双手握在他的腰间,两人的表情刻画地很传神,偏偏邢北溟还在耳边说,“自己坐上去的话,怎么舒服怎么动,还可以进得很深”

    进得很深从来没有想过主子的嘴里也可以吐出这么让人羞耻的话语,但却紧凭着这些话身体就热起来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似有所觉地动了几下。

    邢北溟把书往旁边一扔,抱着十七就进了后室的浴池,但只是用手让十七和自己释放出来就出来了。

    躺在床上的十七见主子没了动作,只是抱着自己睡觉,略显诧异地问“主子”

    邢北溟语气平板地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宜再欢爱了,今天就先这样,欠着。”白日里谷唯京的话又出现在脑海里,“我说你不是小孩了啊,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虽然跟你说过只要后三个月不做就没问题,你也不要可劲儿折腾啊”得知他明日要出门,还幸灾乐祸,“一路顺风啊,你回来的时候大人和小孩肯定健健康康精精神神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十七不安地看他,邢北溟收敛心神,“那本春宫无事的时候多看看,等孩子生下来了本堡主要检查。”

    十七点头,在邢北溟略显诧异的眼神中道“主子,明日什么时候起程”

    “辰时初,我必须先到武林盟,那日已答应林沧海助他一臂之力。明日无须送我,睡你的。”

    “林盟主决定要对付血魔宫了,但主子你不是”那日的约定岂不是要作废

    “我自有办法,你别操心这些。专心养孩子。”

    “是”轻轻的应答消散在空气中,十七怀揣着不安心怎么也睡不着,黑暗中的眼固执地望着主子的方向,直到邢北溟再次将他揽入怀中,圆圆的肚子安稳地贴在两人的中间,“不管事情糟到何种地步,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一定回来。”

    心,才定了

    翌日,柯为卿看着眼前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撇撇嘴,“这种甜蜜的粉红色光泽,真是闪瞎了本少的一双俊目”

    十七还是执意起来送行,此刻亦步亦趋地跟在邢北溟身后,直到所有人都准备好,他才退后几步,看着主子骑着马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柯少爷莫名地眼酸,抽抽鼻子,“好了,回去吧,人都没影了。”然后嘟嘟喃,“这场景异常的熟悉,似乎以前也有过这么一次”

    回来时怏怏的,连马车也没坐,挺着肚子无精打采的走着,身后跟着的一帮人全都凝神盯着,马车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走到街头的时候,旁边凑上来一个人,猥琐着身形,说出的话也异常的耳熟“美人,又是你自己啊,怎么愁眉不展的看着真让人心疼。”

    十七皱眉,这人不是那天的波罗西多,怎么他还没走手里还握着一柄扫帚,原来三日还没过吗丝毫不想理睬这人,十七直接绕过这人,波罗西多还想追上去,被一只手拦下,柯为卿藐视他,“什么东西,稍微长点眼色啊,那人可不是你能碰的。”个子高成这样,还一脸风流像,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波罗西多扬起扫帚在背地里做了个爆头的姿势,转过身来一派潇洒地对身后俩熊道“这中原的美人倒不是都柔弱不堪,我要去告诉爹,无论如何要也要在中原多待一阵子,娶个像美人那样的老婆回去走,回去收拾东西”

    这波罗西多一次眼拙,男女不分,导致今后的寻妻之旅上是波折重重,栽了一个又一个的跟头,这与本书无关,暂且搁下不提。

    影七被邢北溟留下与十七作伴,几天后,十二的声音自房梁上传来,十七才知十一十二也留下了,感动外就是担心,十二小腿摇晃着,往嘴里塞进一粒花生米,“安啦,主子月冥神功都练到最后一层了,江湖上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放宽心,听神医说,孕夫的心情好还直接影响到孩子的健康和智力,可不是恐吓你啊”

    十七吓了一跳,然后揭穿他,“关于这个问题我早已请教过谷前辈了,而且书上也说过,只要不大喜大悲就没问题。”

    十二撇嘴,“切”

    影七站在门口笑,“有关于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主子和十七都比你清楚呢,你还想在他面前卖弄什么学问”

    十二跳下来,搭着影七的肩膀,凑到他面前道“我发觉,小七你越来越不可爱了,哼”

    影七身体一僵,把他的脸拍到一边,“可爱怎么能用来形容男人,你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十七,跟我到谷前辈那里检查体。十二,你可以继续猫着了。”

    所谓的检查身体,就是看胎位正不正,需不需要矫正,孩子出生的甬道够不够柔韧,会不会有危险。检查前一项的时候还好,就是敞开了肚子让谷唯京摸摸,男人嘛,给人家摸摸也没什么要紧,就是硕大的肚子露出来有些尴尬而已。但是后一项的检查就让十七汗住了,要让人看那里、摸那里的话

    谷唯京往床上一指,厉声道“想太多了我是医师,在我眼中你只是病人而已,你也只把我当医师就行了真磨叽”

    十七磨磨蹭蹭趴在床上,又被吼着脱下裤子,谷唯京的手指探在的时候几乎羞耻地憋出泪泡来,好在谷唯只是确认了一下,就让他套上了裤子,还被鄙视,大男人家娘们叽叽的。话说,真的有人能肆意把那地方露给别人看吗

    “那玉势有好好用吗”邢北溟不在,没人帮着扩张穴口,未免到时候生孩子困难,谷唯京特地让邢北溟交代十七每天都要用着。

    “恩,每天都有用。”刚开始的时候不太熟练,自己拿着玉势伸进的感觉太怪异了,几乎都要放弃了,好在坚持下来,现在差不多习惯了。就是肚子现在太大了,动作有点困难。

    “那就好,虽然现在还为时过早,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女子生产尤痛苦异常,何况男子本身就不具备生子的条件。平时多走走,适当地活动活动,你的先天条件还不错,强健的身体又多加了一层保障。”

    “多谢谷前辈的告诫,十七早已做好准备了。”既然主子接纳了这个孩子,不管那天在崖上主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即便失了性命也要保下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就忘了,包子快出炉了不能再爱爱了

    屿今天肚子疼了一天,还要爬起来码字发文,很辛苦有木有求安慰tot

    s征集小包子的名字,叫什么好捏小包子、宝宝、熊熊、小石头话说,最爱小石头,但是已经有小包子叫了,泪流满面oo

    45、第四十五章 噩耗

    作者有话要说与昨日等在电脑前的亲们说声抱歉,屿昨日不能更新原因如下

    1,发烧,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头疼的厉害,码字无能;

    2,晚上爬起来请假,结果欠了网费,电信给断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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