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略感迷蒙的看著如月的眼睛,黑亮的眼睛彷如有魔力一半,漆黑的瞳仁里似乎有一个漩涡在旋转,让猴子完全挪不开眼神。
“猴子大哥,你会帮我的对吧。”如月轻柔的嗓音好像清风一般吹入猴子的耳际。
“对我会帮你”猴子的眼神变的呆滞起来。喃喃的回答著。
“那我现在就有一件事情,要交代你去办。”如月的眼睛里出现了真正的笑意,一旁的如非也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情。
“老大,老大。”螃蟹的大嗓门再次在院子外面响了下来。
吱呀一声,小院的门开了,出来的却是
“呃,大嫂。”螃蟹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恩。”柳易尘脸上挂著微笑应道。
“诶老大不在吗”螃蟹好奇的看著柳易尘空空如也的身後问道。
“天龙昨天有些乏了,现在还在休息。”说起这,留柳易尘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赧然。自己好像做的太过分了,这都下午了,天龙还没睡醒呢。
“呃”螃蟹眨眨眼,昨天乏了还在休息再加上柳易尘微红的脸颊,随即顿悟了,红著脸搓了搓手,傻笑了一下“呵呵,那大嫂,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那个你告诉老大,别太拼命啊儿子虽然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啊嘿嘿嘿嘿要保重身体啊”
柳易尘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螃蟹看著嫣然而笑的柳易尘一时看呆了心里喃喃自语,大嫂真像仙女下凡啊,真漂亮,难怪老大这麽拼命啊
“那什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我先走了。”讪讪的红了脸,螃蟹连忙就要走,柳易尘却忽然叫住了他。
“诶,等等。”
“嫂子还有什麽事吗”
“你找天龙什麽事,等他醒了,我好告诉他。”柳易尘觉得,林天龙的这帮兄弟还真是有趣。
“哦,也没什麽。”螃蟹摇了摇头“就是猴子那小子说晚上要找大家一起喝酒,我就来告诉老大一声。”
“好,等天龙醒过来,我会告诉他的。”柳易尘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哦,对了,你让老大晚上直接去猴子那屋就行了。”螃蟹补充了一句。
“好。”
“那大嫂,我走了啊。”螃蟹搔搔头,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等螃蟹离开後,柳易尘关上了小院的大门。
等他走回房间,林天龙依旧抱著被子睡的香甜,早上留下的吻痕,浅一些的已经消退了,而那些深紫色的痕迹仍然斑斑点点的分布在那副健壮的身躯上。
看著这样的美景,柳易尘忍不住又是下腹一热,有些激动。
在心里讪讪的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为了防止自己继续想到些让人兴奋的场景,进而做出某些不明智的事情,柳易尘连忙抓过被子把那副诱人的画面包起来,轻轻在他的鼻尖上啄了一下,沈睡著的林天龙似乎感觉到了一般,襟了襟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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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对方可爱的表情,柳易尘忍不住又在他厚实的唇上舔了一下,随後,不满足般的把那两片厚实的唇瓣还在嘴里慢慢的吮吸,一直到两片嘴唇都被吸的丰润了许多,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嘴。
柳易尘歪著脑袋看著沈睡中毫不知情的林天龙。
明明是一副凶恶的长相,明明是那麽粗壮的身体,明明是那麽的不符合“可爱”这个词的含义,但是林天龙在柳易尘的眼里就是那麽迷人,那麽可爱,简直让他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再也不放开。一想到这个人是属於自己的,可以任由自己做出许多让他羞耻的事,柳易尘就觉得自己的心情仿佛长上了翅膀,好的可以飞起来。
轻轻躺在他的旁边,柳易尘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就这样静静的看著他,仿佛这样就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满足。
浓密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那双锐利的眼睛轻轻抖了抖,随即睁开了,看到了面前带著微笑凝视著自己的柳易尘,那双眼睛的主人怔了半响,然後微微张开嘴,说了一句
“操”
柳易尘的表情有些凝固
“我操,柳易尘你这个王八蛋。”完全清醒过来的林天龙立刻开始破口大骂,腰酸软的不成样子,屁股也仿佛裂开一样的疼,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样,一想起上午柳易尘摆弄的那些姿势,他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砍成十八瓣。
柳易尘的额角出现几条黑线,他好像忘了,今天上午他是如何“疼爱”林天龙的了,照林天龙的脾气,醒过来之後没直接砍他十刀八刀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他居然还在幻想等他醒来会给自己一个热吻,简直太天真了
任由林天龙骂了自己将近半个时辰,柳易尘面不改色的听著,时不时还会狗腿的斟上一杯茶,让林天龙润润喉咙继续骂。很明显他也知道自己的确过分了,怎麽说昨天林天龙也只不过是有那麽个贼心──而且还是被他师傅挑拨的──最後还是没下手,他的这种赤裸裸的报复行为的确很过分。
一直到林天龙骂过瘾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出螃蟹找林天龙去喝酒的事情。
最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林天龙这才出去赴宴去了,留下柳易尘在房间里反省自己上午的行为
看著林天龙大摇大摆远去的身影,柳易尘忽然打了个冷战,怎麽感觉自己好像有要变成妻奴的趋势呢
螃蟹,大头,猴子,林天龙几个人围成一圈坐在石桌旁边,石桌中央放著一个双层的铁锅,下面是燃烧著的木炭,上面是一锅烧开的汤,也不知道汤里面都放了些什麽,红滚滚一片。铁锅的周围摆放著一盘盘的青菜,和肉片。
“老大,听说这是京城那边的新吃法,上次我们去卖羊肉的时候,卖羊肉的老牛告诉我们的,咱们今天也试试看。”大头兴高采烈的说道。
“新吃法”林天龙一愣,反射性的想到,如果真的好吃的话,下次也可以找柳易尘一起吃。随後怔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真的沈迷的很彻底啊。这样也会想到他。
“哎老大你笑什麽啊”猴子一脸纳闷,想不明白怎麽这新吃法有什麽好笑的地方。
“呵呵,没事。”林天龙连忙摆摆手,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不然真怕自己被嘲笑成妻奴。
“来来来,大家别废话了,我都快饿死了,快开始吧。”螃蟹拿起了筷子,乒乒乓乓的敲击著桌子。
“好好,就知道吃。”大头无奈翻了翻白眼,把一盘子的羊肉都倒了进去。
大家哈哈一笑,都拿起了筷子,期待著这种新吃法。
酒过三巡之後,林天龙满足的摊在椅子上剔牙,呼吃的真是爽,真没想到这种新吃饭还真是不错,鲜嫩的羊肉里的香味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加上调制好的酱料,满嘴溢香。
“吃得好饱。”猴子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说道。
“真不错啊。”螃蟹也吃的十分舒畅。
“嘿嘿,下次得在老牛那多买点羊肉了,不然就这点肉还真不咱哥几个分啊。”大头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感慨的说道。
“就是,今天都没吃过瘾。”螃蟹翻了翻白眼。
“就属你吃的最多,还抱怨。”大头对螃蟹嗤之以鼻。
“哈哈”猴子和林天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诶,对了老大,你回来都没给我们说说,你是怎麽杀掉那些人渣的。”猴子十分好奇的问道。
“就是,就是,老大,你给我们讲讲,让我们也出出气。”螃蟹立刻也凑了过来,就连大头也饶有兴致的竖起了耳朵。
林天龙哭笑不得的看著这帮兄弟,这不明白这玩意有什麽好说的。不过,既然他们想听,那就讲讲吧。於是,把他怎麽潜入那个狗官的府邸里,怎麽杀掉那群虐待孩子的人渣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之後,螃蟹和大头都十分快意的一拍桌子,大骂到,杀得好。
只有猴子的眼神有那麽一瞬间的僵直,随後又立即回过神来,讨好的问道。
“那大哥你也没看看那些人渣身上有没有钱袋什麽,也算是劫富济贫啊。哈哈”
“呃”刚想回答说自己当时已经气红了眼,根本就没注意到那群人渣身上的东西,林天龙忽然心中一惊,流下一滴冷汗,差点说漏了嘴。柳易尘还特意嘱咐过他,让他一定要注意,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山寨里的人会不会嘴巴一大,就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按照当初他们编好的内容说。
“当时我杀的兴起,也没太注意,不过好像有个人的钱袋掉在地上了,正好掉在我旁边,我就顺手捡了起来。”
“哦里面装了什麽”猴子连忙追问道。
“谁知道。”林天龙耸了耸肩膀。“当时随手就揣在衣服里面,後来就遇到了你们嫂子,再後来,我就忘了,要不是你今天说了一嘴,我就彻底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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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大你一向都这麽马虎,哈哈哈”猴子哈哈大笑著说道,连螃蟹和大头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毕竟林天龙的这种个性是总所周知的。
“嘁,你们这帮臭小子,居然敢嘲笑我。”林天龙虎著脸,状似威胁的说道。
螃蟹他们根本就无视他这只纸老虎,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爆笑了好久
等到林天龙酒足饭饱的迈著悠闲的步伐走回小院的时候,猴子已经带著一脸兴高采烈的表情踏进了如月的房间。
一间房间之後,猴子脸上的高兴神情在如月的一个手势之下,变成了呆滞,随後用一种硬直而毫无感情的声音,把今天晚上的事一字一句的陈述下来。
“姐,太好了。那家夥还留著名单。”如非的声音充满惊喜。
“恩。”如月的脸上也带著几分欣喜的神情。她原本以为的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姐,不如我今天晚上就去把他偷出来”如非跃跃欲试的说道。
“不行。”如月这句话说的是斩钉截铁。“你的武功也就只有轻功不错,根本打不过他老婆,去了不但拿不到名单,反而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如非悻悻的咂了咂嘴。“那怎麽办啊。”
“这该死的贱女人,功夫那麽高却整天呆在院子里不出去,要想办法让她出去才行。”如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的功夫虽然并不低,但是相对於柳易尘比起来的确是差多了,当初他们的组长觉得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山寨,根本不会有什麽大人物在这出现,以如月的功夫加上她制毒的手段,已经足够应付了,谁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柳易尘,害得她缩手缩脚,不然,在得知林天龙回来的当天晚上,说不定她就直接毒死全寨的人,然後拿著名单离开了。
“姐,那怎麽办啊。”如非蹙著眉头,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
如月闭紧双眼,脑子里不停的思考著该如何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离开那个小院。
放火不行,就算是救火恐怕也轮不到那个女人出手,寨子里的人就能搞定了。
下毒不行,她根本没机会接触到那个女人的饮食,而且,她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毒药会不会被看出来。
“该死的”如月恨恨的捶了一下桌面,砰地一声巨响,吓了猴子一跳。
“咦怎麽了我怎麽在这啊,如月你,你怎麽了”猴子猛然被惊醒,一头的雾水,随後看到如月黑如锅底的脸色後,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你刚才来找我说想要说点什麽,但是还没说什麽你就忽然睡著了。”如月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啊是这样吗对不起啊,我明明是跟老大他们喝醉来著,可能我喝多了,真是对不起啊。”猴子连连抱歉,然後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嘴里还不住的嘟囔著,自己真是喝多了,居然这麽晚还来找如月姑娘,这对她的名声多不好之类的。
原本勉强挤出笑容的如月脸上忽然露出几分惊喜,如非虽然注意到了,但并没有多问什麽,直到猴子罗罗嗦嗦的走远後,才急忙追问道。
“姐,你有办法了”
“对。”如月脸上有那麽一丝的得意。
“太好了。”如非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释然,只要能顺利的拿到那份名单,他们就没有去黑罗殿的危险了。
“姐,快说说看。”
“小非,照那个林天龙描述的情况,虽然他尽量遮掩,但实际上,他应该算是入赘才对吧。”脸上挂著一丝讥讽的微笑。如月觉得一定是这样没错。
“入赘”如非迷惑了,入赘跟他们的计划有什麽关系。
“照你看,就凭林天龙,配得上他的夫人吗”语气中带著弄弄的不屑。
“呃”如非一时语塞,毕竟他从来没机会看到林天龙的夫人。
“哦,对,我忘了,你没见过他的夫人。这麽说吧,如果你姐姐我的相貌有八十分的话,那她的容貌绝对有九十五分。”虽然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但如月的语气怎麽听怎麽有一股浓浓的酸味。
“真的”如非的眼睛一亮,立刻开始幻想究竟会是什麽样的美人,自己有没有机会
“别想了。”冷冷的打断了他,同时还瞪了他一眼。“就凭你的功夫,恐怕还没靠近,人家就能要了你的命。”
沮丧的低下头,如非有点心痒难耐,心里琢磨著是不是有机会,用姐姐的迷药去爽一爽。
如月看著如非滴溜溜转的眼睛,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想什麽,对於自己弟弟的本性,他还是很了解的。心里叹了口气,这个没出息的家夥,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虽然我不知道这女人看上林天龙什麽,但是,你觉得,这样的女人,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去外面花天酒地吗”如月冷笑。作为一个女人,他可是很清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男人出去玩,而像柳易尘这麽出色的女人就更加不能容忍了。
“姐,你是说”如非的眼睛越来越亮,他明白了姐姐的意思,但他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种情况。被姐姐的圈套害的伤心离去的美女,而自己则借著安慰她的机会接近他,说不定可以
“不是我,是你。”如月直接打断了他的臆想,严肃的说道。
“什麽”如非大吃一惊。
“如果有什麽事让一个女人不能忍受的话,就是自己的男人出去玩女人,而如果有什麽是让一个女人绝对无法接受的话,就是自己的男人喜欢被男人玩。相比之下,我觉得林天龙如果去找男人,恐怕他的夫人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可是姐,我”如非还想继续说些什麽。却被如月一挥手憋了回去。
“就这麽决定了,正好前两天他不是还跟你示好吗,借著这个机会,我们正好下手,只要那个女人走了,我们就立刻下手。找出那份名单,然後杀了林天龙,我们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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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我根本对他没兴趣好不好。”如非一副苦恼的神情,他可从来不喜欢玩男人啊,虽然曾经尝过小倌的味道,可是那些娇嫩的少年柔弱的跟女人没区别,可是林天龙一想到那纠结的肌肉,他就没“性趣”了。
“我不管你有没有性趣,宗旨明天晚上,想办法把他单独引出来去你那。”说著,从腰带里摸出一包药粉冷笑道“这包药,让他喝下去,他肯定会摇著屁股求你上他。”
看著如非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如月顿了一下“要是你实在不想上他,大不了做个样子好了,随便找东西弄弄他,反正只要那女人去捉奸的时候,只要有痕迹就可以了。”
“好吧。”无奈的撇嘴,如非心里恨死林天龙了,一想到自己要在那个男人身上弄出各种痕迹,就恶心的想吐。
“行了,你回去准备一下吧。明天我们就动手,拿到东西之後就立刻离开。”
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如非转身打算回房。如月忽然叫住了他。
“小非。”
“恩。”
“这包给你。”如月又从腰带中拿出一包药粉,递给如非。“要是你实在不行这包的药性很温和,你可以自己吃。”
如月也很无奈,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这是必要的牺牲,再说,只不过是让他去上个男人,又不是让他被男人上,如果连这种任务都完成不了,真不知道如果自己出了什麽事,他怎麽在组织里存活。
默默的接过了姐姐递过来的纸包,如非撇撇嘴,把药收了起来,说不定,自己明天真的要用这种药才能硬的起来
“哎呦。”惨叫一声,如非跳下树的时候,不知踩到了什麽,扭到了脚。
“怎麽了”
“小非,你没事吧。”
“你这小子,说了你多少次了,干活的时候要小心点。”
周围在这一片砍柴的人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著。其中一个还掀起了如非的裤子,看到他的脚腕肿了好大一圈。
“诶,看看,都肿成什麽样了。”以为中年的大叔叹著气说道。
“怎麽了”林天龙闻声走了过来,其他他离得并不远,只不过因为前两天,如非搔首弄姿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怕了,所以才慢了点。
“老大。”如非可怜兮兮的看著他,“我的脚扭了,砍不了柴了。”
看到他的脚已经肿成了碗口那麽粗,林天龙也不是什麽周扒皮,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工作“那你回去吧。你的活,我会找人接替你的。”
“谢谢老大。”如非感激的说著,然後挣扎著站了起来,试图往回走,一瘸一拐的没走几步,刚靠近林天龙的身体,忽然又再次跌倒,站在旁边的林天龙自然是理科扶住了他。
“好疼。”如非哭丧著脸,似乎疼的连眼泪都要出来了。
林天龙忍不住有点失笑,这小子怎麽跟小孩子似的,这麽怕疼。
“行了,我送你回去吧。”
“这怎麽好意思”如非讪讪的说著,脸上却是一副期待的神情。
“走吧。”林天龙也不废话,直接把他背了起来,冲著兄弟们喊了一嗓子,然後转身下山朝著寨子走去。
走在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林天龙也想套套如非的底,所以大致上问了一些他们从哪里来,怎麽来的之类的问题,
如非自然是按照当初和姐姐编造好的回答,一一应答。
如果是柳易尘,也许还能从字里行间的细节方面发现一些问题,但是对於林天龙来说,自然发现不了什麽问题。
“到了,我的屋子就在前面。”如非指了指前面的一间小屋。
困龙山的山寨并不是林天龙修建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山寨里的人都不见了,当林天龙带著一些流民来到这的时候,自然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以流民的人数自然不能和一个偌大的山寨相比,因此,不但家家户户都有了单独的住房,甚至还空出了好大一堆空房。
而此刻,如非指著的,就是当初分配给他的房间。因为原来相邻的房子都分给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亲友,所以如非住的这一片是当初没有分出去的比较僻静的一间房。
林天龙背著如非进了小屋,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并不像一般男人的房间那样邋遢。尽量轻手轻脚的把如非放在椅子上。然後撩起裤腿,看了看又肿大了一圈的脚腕。
“你这有什麽药没”
“没有,不过我姐姐那应该有。”
“那我去给你拿药吧。”林天龙站起身子,就要去找如月。
“林大哥。”如非忽然叫住了他。
“什麽事”
“我有点渴,可以麻烦你倒杯水给我吗”如非抱歉的笑笑,指了指桌角上放著的一个茶壶。“你也辛苦了,喝杯水吧。”
林天龙也没多想,拿起旁边倒扣著的茶杯,给他倒了一杯水,顺手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吧一个大男人从山上背回来,他也的确有点口渴了。
一口喝干了茶杯里的水,林天龙不自觉的咂了咂嘴,怎麽有点怪怪的味道
眼看著林天龙喝掉了已经加了料的茶水,如非眼里出现几分欣喜,但又有几丝厌恶。
“那我去如月那给你拿药了。”放下茶杯,抹了抹嘴巴,林天龙跟如非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姐姐好像给我留了一些药,就放在我床头的那个小盒里面。”如非恍然大悟般说道。
“哦。”点头应道,林天龙朝著床边走去。
对著林天龙的背影,如非迅速的从腰带里拿出一包药粉,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吞了下去。心里琢磨著姐姐应该很快就能带著那个林夫人过来了,自己的动作还是快一点比较好。
“如非,如月给你的药你放在哪了”林天龙撅著屁股正埋头在床上翻找,可是找来找去也没看见什麽装药的小盒子。
“就在枕头旁边啊,怎麽,你没看见吗”蹙起眉头,如非不耐烦的回答道。当然不会有什麽狗屁的药盒,他现在等的就是林天龙药性发作,然後瘫倒在床上求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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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自己後吃药都有了些兴奋的感觉,林天龙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的没有啊。”林天龙从床上爬了下来,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真是奇怪,都已经是秋末了,怎麽还这麽热
“没有吗”如非看著林天龙微红的脸色,疑惑的问道。心里却奇怪,该死的,药性怎麽还没发作,自己已经燥热的受不了,下半身都膨胀了。
“没找到,算了,我还是去找如月给你拿一些吧。”感觉越来越热,林天龙松了松领口。走向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身体似乎有点发软。
终於发作了
如非心里窃喜了起来,连忙一个箭步跳了起来,把门关上,上好了门栓。
“你”终於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的林天龙诧异的看著行动自如的如非。
“没错。我根本就没受伤。”如非笑的很阴险,“不过,你马上就要受伤了。”
“你想干什麽”林天龙疾声厉色的吼道。
“干什麽我什麽都不想干,不过,很快你就会求著我干你了。”如非笑的很恶毒,虽然他根本对林天龙没兴趣,不过,能把这麽一个彪形大汉压在身下,还是很有成就感的,更别说,一会这家夥还会主动摇著屁股求自己上他。
“放你妈的屁。”林天龙怒吼,猛的站起来,冲了过去,照著如非脸上就是一拳。
如非大惊失色,没想到中了春药的林天龙居然还能有攻击的能力,一时不查,居然被他打在了鼻子上。虽然林天龙被他一脚踢了出去,但强烈的酸涩感却让他眼泪都流出来了,用手一抹,还带著大片的猩红。
“他妈的。”看著手上的鲜血,如非的眼睛都红了,他居然受伤了,他最引以为傲的脸居然流血了。
“你这混蛋,老子非废了你不可。”脑子一热,如非恶狠狠的盯著被提到床边,正捂著胸口大喘气的林天龙,破口大骂道。
“咳咳咳”如非这一脚不轻,虽然林天龙身体强健,但也被踢得气血上涌,在胸口翻腾不已。加上春药的效用,让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但他依然警惕的瞪著如非。
看到林天龙瞪他的眼神,如非更生气了,扑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虽然他的功夫其实也就比林天龙高上那麽一点点,如果是平时,两人拼命的话,还不一定会有什麽结果,但此刻林天龙已经中了春药,身体正难受著,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虽然勉强抵挡了几下,但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也挂上了许多伤口。
狠狠的一口淬在林天龙的的旁边,如非这才稍稍冷静下来,看著眼前大汉的凄惨摸样,自己也有些後悔。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一会该怎麽收场。
“妈的,便宜你了。”撇了撇嘴,如非把林天龙从地上拎了起来,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脱光。随後惊讶的发现,在他的小腹和背脊,以及大腿的内侧,居然有一些淡淡的吻痕。
“哼,你长得这麽壮,居然真的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烂货。”鄙夷的说著,但如非的心里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对一会的场景微微有些期待起来。
他可从来没上过这麽壮的男人,不知道会是什麽滋味。
“滚开。”含含糊糊的说著,林天龙的嘴角被打的肿了起来。但奇异的,那股燥热的感觉却在逐渐消退。
“滚开”如非冷哼一声,用手在林天龙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老子要杀了你”林天龙虽然被扒光了,可也从眩晕中清醒了过来,恶狠狠的怒瞪著如非。
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绳子,在林天龙的叫骂声中,如非压在他的腿上,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用一块衣服上扯下来的碎布堵住了他的嘴,同时放下了一半的床帐,刚好挡住了他被打的有些青紫的上半身。这样,如果屋外来人,最多能看到两人交合的下半身,估计那个女人也不会走过来仔细看自己的男人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操的吧。
松了松领口,舒了一口气,如非没想到这林天龙吃了药力气还这麽大,挣扎的这麽激烈。
“妈的,装什麽贞洁烈女,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看著林天龙屈辱的眼神,如非莫名的兴奋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如非的身体很瘦,但是胯下的分身却分量不小,常年和各种女人厮混,那根丑陋的东西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著,如非用力的掰开了两条紧紧闭合的粗壮大腿。
上半身被绑的结结实实,林天龙无论怎麽用力挣扎也无法挣开,双腿被分开的一刹那,他只想把如非千刀万剐了。
耳朵隐隐听见院子外面有人的脚步声,如非心中一寒,糟了,刚才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姐姐已经到了,再不动手就要来不及了。於是,他握住自己狰狞的巨物,顶住了林天龙的後穴,就要插进去。
柳易尘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如月,脸上的表情却配合著她的讲述,不时的露出惊讶,疑惑,愤恨等不同的神态。
听如月的形容,似乎林天龙对他的弟弟心怀不轨,甚至可能两人之间早有苟且,听著她绘声绘色的形容著林天龙是如何用充满“淫欲”的目光盯著如非看,柳易尘简直就要爆笑了。
心里虽然很想笑,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严肃的神情,蹙紧了眉头,紧跟著如月朝著如非的小院走去。
不知为什麽,越走越觉得心里不安,柳易尘眼中的笑意也逐渐散去,神情凝重起来。
如月小心偷偷的观察著林夫人的神情,一开始她还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上当,但随著越来越靠近如非的房间,对方脸上凝重的神色让她多少安了些心。
眼看著如非的房间越来越近,柳易尘耳朵一动,眼中寒光一闪,身形猛然跃起,一脚踢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10鲜币三日缠绵74解除危机
如月听到屋里的惨叫,先是一呆,随後脸色一白,也冲了过去。
柳易尘一进屋,眼前的情景简直让他目眦欲裂,刷的一下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朝著趴在林天龙身上的如非刺了过去。
如月紧随著她进入房间,一看屋里的情况大惊失色,看到柳易尘出剑的速度更是心惊胆寒,但仍然抽出腰间的软剑迎了上去,可惜,她的速度到底还是慢了许多,柳易尘的剑尖在刺入如非的右臂後,轻轻一转
还在昏迷中的如非一声惨叫,一只胳膊飞了出去,随即又陷入了昏迷。
砍掉了如非的一只手,并不能满足此刻柳易尘杀戮的愿望,他的双眼变得血红,一剑快似一剑,如月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只好拼著全力和他硬碰一剑,然後接著这一剑之力向後一跃,虽然这种撞击让她口吐鲜血,可也成功让他脱离开柳易尘的攻击范围,一把抱起昏倒在林天龙身上的如非,朝著林天龙洒出一把黄色粉末,然後破窗而出。
“天龙,你没事吧。”顾不得逃走的那两姐弟,柳易尘紧张的抱住一脸青肿,额头还流著血的林天龙,抬手搭上他的手腕。
“没事”林天龙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知道她最後撒的是什麽,天龙你现在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当然有,老子现在浑身都疼。”林天龙悻悻的说到,还顺便白了他一眼。
“浑身都疼”柳易尘吓了一跳。“是不是後面也受伤了让我看看,那个该死的混蛋,常年出入花街柳巷,千万不要传给你什麽病啊。”
啪的一声巨响,林天龙刚刚重获自由的手狠狠的拍在柳易尘的後脑上,然後一声怒吼
“你他妈想什麽呢老子怎麽可能会被那种货色ooxx。”
“呃”柳易尘愣了一下,随後立即一脸诚恳的说道“天龙,我不介意的。真的。你就当被狗咬了”
“我操”林天龙怒了,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柳易尘的肚子上。“老子看起来像是被人ooxx过吗”
“”柳易尘捂著肚子,眼角一滴透明的泪水慢慢的流了下来。自己的天龙看起来的确不像是被人ooxx过,可是这一拳也太重了吧,连眼泪都疼出来了。
“你你没事就好”断断续续的把这句话说完,柳易尘总算是把那口气喘顺了,一边揉著肚子,一边关切的看著林天龙身上的伤口。确认都是一些皮外伤之後,才终於松了一口气。
“快给老子弄点衣服去,那混蛋把我的衣服都撕了,老子不想在这恶心的地方呆著。”头部的眩晕终於消失了,林天龙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不用找衣服了,我来抱著你。”柳易尘理所当然的说著。
“我操,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老子光著身子被你抱回去算怎麽回事。”林天龙捂著额头说道。
“没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就在林天龙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用被子把他一卷,趁著他措不及防,扛在肩膀上,就用轻功跑回自己的院落。
被人抗在肩膀上的林天龙自然不敢大声嚷嚷,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此刻光著身子被人卷在被子里,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再也没脸见人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柳易尘小心翼翼的把林天龙放在床上,随後把包裹著他身体的被子扔了出去,心里还不忘提醒自己,一会记得把它烧掉。
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了上好的金疮药,轻柔的摸在林天龙的身上,看著那一道道的伤口,柳易尘的心里充满了心疼。心里直恨,为什麽不在对那对姐弟起疑心的时候就直接把他们抓走送到官府,那样的话,天龙就不会受伤了。
“行了,别跟个娘们似的,这点伤,老子根本不在乎。”看到柳易尘自责的表情,林天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根本不介意。却因为碰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柳易尘皱紧的眉头松开了一些。
“究竟是怎麽回事”
林天龙就把今天如非在山上不慎跌倒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柳易尘,一直说到如非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欲行不轨。
柳易尘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不难想到,如月应该是对自己的武功有所顾忌,所以才会想出这个毒计想要骗走自己,只要自己走了,凭如月的功夫,顾忌寨子里没有人能拦下他们姐弟俩。那麽,无论他们做什麽,都会变得异常简单。
“那後来你是怎麽”柳易尘追问了一下,因为他想不出为什麽他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是如非满脸是血的趴在林天龙的身上。按照林天龙的陈述,如非应该是给他下了一种非常猛烈的春药,但是林天龙却并没有什麽反应。
“我也不知道。”林天龙也是不明所以,最开始还有那麽一丝丝躁动的感觉,可是很快,那种感觉就不见了。
“後来,我被如非绑住了,但是我积蓄了一些力量,当他听到你们进来的声音的时候,我就猛然发力,把捆在床头的那块木头挣断,然後用头狠狠的撞在他的脸上。”
柳易尘听得鼻子一酸,他几乎可以想象,那种力度撞击在鼻子上,那种感觉恐怕绝对是让人痛不欲生的。难怪如非会满脸是血的晕过去。
“幸好,幸好你没事。”柳易尘握住了林天龙的手,轻轻的摸著手腕上勒出来红痕,轻轻的亲了一下。
“天龙,要不要休息一下”柳易尘抬起头,满眼关切的说著。
“切,老子又不是娘们,这点屁事算个啥。”林天龙不屑的摆手。
“不行,你都受伤了,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柳易尘正色道。
“得了得了,老子睡觉,行了吧。正好我还真有点累了。”林天龙打了个哈欠,卷了卷身子,缩成一团。
柳易尘脱掉了外衣,躺在他旁边,盖好了被子,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温柔的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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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颤抖著的身体,逐渐缓和了下来,柳易尘心疼的轻抚著他的後背。虽然林天龙逞强不肯承认,但是柳易尘知道,刚才发生的事真真切切的刺激到了他,他不会知道自己闯进屋子里他的脸色又多麽苍白,见到自己时,神情是多麽欣喜。
静静的躺在林天龙的身旁,假寐中的柳易尘突然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在逐渐接近小院。起身披上一件披风,他在来人敲响小院大门之前打开了门。
大头看到看门的是柳易尘,连忙拱了拱手,焦急的说著“大嫂,老大在吗出大事了。”
“是如月姐弟俩的事吗”柳易尘平静的说道。
大头愣了一下,然後连忙点头说是。
“如非欲对我行不轨,已经被天龙教训过了,他们两兄妹都被逐出了山寨。”
“”大头目瞪口呆,一时回不过神来。
柳易尘继续说道。
“天龙现在正在休息,如果没有其他事,就明天再说吧。”说完,便关上了小院的院门。
大头呆愣愣的站在门外好一会,才一脸震惊的离开了,随後,如非的小院立刻被人清扫的一干二净,寨子里也没人再提起这姐弟俩的事情。
“啊啊啊姐,好痛啊。姐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如非大声惨叫,涕泪横流,一只左臂在原本是右臂的地方到处乱抓,却什麽都抓不到。
“小非。”如月满脸泪水,心疼的摸著如非的断臂处,那里已经被一块白布包住了,鲜红的血渍染透了一层层的白布。此刻虽然已经止住了血,可断掉的胳膊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上去了。如非在组织力,本就是靠著开锁的技能和逃命的功夫,加上他这个当姐姐的照顾,才能勉强生存,这次他不但失去了自己的右臂,而且他们的任务也失败了,回去之後,恐怕
一想到这,如月紧紧的咬著下唇,细长的指甲狠狠的扣进手心,直到抠出血来也不自知。他的弟弟,她唯一的弟弟,被那个贱女人毁了她会让他血债血偿
“林天龙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眼看著如非又疼的昏了过去,如月眼睛通红,声嘶力竭的喊著。
深夜,猴子落寂的在房间里喝著闷酒。
那天大家回来之後都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地的血迹和一条胳膊,虽然大家对於试图侮辱大嫂的如非都没有什麽好感,但是,如月的离去却让猴子很伤心,他觉得,如月那麽闪亮的女孩子,被大哥赶出了山寨,完全就是被如非连累的。当然,他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大哥也不可能留下如月。只是,他觉得有些遗憾,难得如月已经开始对他逐渐有好感,说不定,再过不久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谁想到,在这种时候,如非居然做出这种混账事。
“如月恐怕咱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猴子大著舌头,目光朦胧的盯著烛火,喃喃的说道。
“呵呵,谁说的”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如月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如如月”猴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般的用手揉了揉。
“是我。侯大哥,你想我吗”如月呵气如兰,柔软的手臂入蛇一般缠上猴子的脖颈,紧紧的搂住他。
“我我是在做梦吗”猴子自言自语道,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酒瓶。
“你猜呢”如月在他耳边轻轻说著,同时含住了他的耳垂。
猴子的呼吸猛然变的粗重起来,眼中的神采被盖上了一层薄雾,变得有些茫然。如月的掌心,一个碧绿的玉瓶被打开了,一股淡淡的腥气散逸出来。
“呼呼”猴子的眼睛越来越红,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揉捏著如月丰盈的臀部。
“侯大哥,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吧。”如月的轻语彷如恶魔的呢喃,彻底击碎了猴子的神智。他急躁的扯碎了如月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肌肤,迫不及待的把她朝床上压去。
屋里很快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愉悦的呻吟。
如月的脸上挂著娇媚的笑容,紧紧的攀附著身上律动著的男人,嘴里不住的发出舒爽的呻吟,可眼睛深处却泛著冰冷的寒光,直到身上的男人大吼一声,达到了高潮,在她身上昏了过去,这才留露出厌恶的表情,把男人从他身上推了下去,然後从衣服的碎片中泛出一粒蓝莹莹的药丸,给他喂了进去。
冷哼一声看著床上昏睡著的男人,如月收拾好地上衣服的碎片,然後把猴子的裤子穿上,做出一副他醉酒的样子,转身悄悄离开了山寨。
“老大,老大。”猴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山寨里已经没有多少需要林天龙决断的事情了,可偏偏他总是找各种理由凑到林天龙的身边。要不是他看著林天龙的时候,目光中没有一丝异色,柳易尘简直就要以为他是故意来破坏他们和谐的二人世界的了。
“又什麽事啊”林天龙也觉得很头疼,这猴子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麽药,一天到晚,无数次的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骚扰他。甚至几次打算两人的好事,就算是林天龙也会郁闷的。
“啊,是刘奶奶”
“刘奶奶怎麽了”林天龙十分紧张的问道。刘奶奶在他心里可是有如亲奶奶一般,两人感情十分深厚,而且刘奶奶岁数大了,身体也并不好,所以林天龙才会这麽紧张。
“呃,刘奶奶没事,是刘奶奶家的那只大黑猪生小猪了。”猴子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说著。
“”林天龙一阵无语。柳易尘则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那那没事我先走了。”猴子抓了抓脑袋,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心里也在纳闷,为什麽自己总是会不自觉的就来找老大呢
“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啊。”林天龙哭笑不得的看著猴子的背影。柳易尘撇撇嘴,他也不明白那家夥到底在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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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天龙”
“啊怎麽了”林天龙扭过头,看著柳易尘,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在发什麽呆”柳易尘不解,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林天龙经常会在两人说著说著的时候,突然就发呆。
“啊我发呆了吗”林天龙也是一头雾水,自己什麽时候发呆了
柳易尘蹙了蹙眉头,心里隐隐有那麽一丝的不安。
又过了三天。
“天龙天龙”柳易尘焦急的摇著林天龙的肩膀。
对面的林天龙却目光呆滞的看著前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诧异的看著柳易尘。
“你摇我干嘛”
“你记得刚才在做什麽吗”柳易尘严肃的问道。
“什麽”林天龙瞪大眼睛。“我不是在跟你说我小时候的故事吗”
“那你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