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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孕 第21节

作者:题目自拟 字数:13791 更新:2021-12-28 21:34:29

    重宁远帮人又理了理衣领,奉天有些不耐的抓了抓发髻,几缕头发从发髻中掉了出来,让人看起来更加的慵懒,眼角带着困意,却让重宁远心动不已,探身亲了那敏感的耳侧一下,奉天缩了缩脖子狠瞪了他一眼,重宁远不仅没生气还伸手将人揽抱到了床上,非要狠狠的耳鬓厮磨一番,可是那本是玩的好好的重凤淮,重小皇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手指头不好吃了,哇的就哭叫出声了。等到两个人哄好那奉蛋蛋,最后二人亲热,变成了三口之家互动了,等到时辰快到了,重宁远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还没换好。

    等到重宁远换上繁重的礼服,便已经快到时辰了,不得不将那亲热的事儿推迟了。

    申时三刻,朝乾殿前十面硕大的鼓同时敲响,伴着钟磬之音,当朝五品以上朝臣以及各位王爷开始依次进入朝乾殿。

    夜宴,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解释一下,因为我和奉子虽然是系列文,但是好多读者并不是两边都看,所以为了剧情的完整性,因此在有些剧情上两边会有些重复,但是两边侧重点不一样,尤其是人物心理以及动作的描写。对于上一章,我数了一下,两边重复的只有不到二百五十个字的对白,因为要引出下面的对白,所以才加入的,并不是为了凑字数,希望大家明白,所以还要打负分的童鞋请手下留情。

    s感谢帮忙更新滴柚子弟

    52、夜宴群臣

    重宁远端坐在主位上,右边坐的是当今皇太后,而奉天坐在了左边那个本应是皇后的位置,而朝堂下分两面对坐,坐在前排的是各王爷,而朝中大臣则按官阶依次向后排。

    “夜宴开始”外边鼓声一止,福泽高声道。

    “上菜”一声令下,百十名身姿婀娜的宫女手托饕餮美食琼浆玉液徐徐上殿来。那菜品皆是宫中大厨精心炮制,每道菜不仅卖相好更是有讲头的,酒水也皆是百年窖藏,远远便闻到扑鼻酒香。奉天还没等那宫女将酒菜放到桌上便要去端那酒杯,可是手刚碰到酒杯,那边重宁远就站起了身,然后全朝堂的人也都站起了身,无奈,他也只得站了起来。

    “众爱卿”重宁远端杯而起,“朕这第一杯酒敬天地祈求明年我虞国国泰民安”说完将酒洒在身前的地上,众起身的大臣山呼万岁。

    “第二杯敬在座的各位还望在座的各位在新一年里同朕一同努力”

    “臣等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众人异口同声。一旁的奉天咂了咂嘴,怎么还是这套词端着杯子小抿了一口,接着又暗自吐了出来,呸那个小气皇帝,竟然给他的是水奉天忿忿的向龙椅上看去,谁知道那个人目光正瞥向这边,眼底带着无辜,奉天暗啐,小气对面的端静皇太后瞥见,凤目乜斜,就那个样子怎么可能坐上皇后的位置她也只当现今后宫空虚,这个人作为皇子的爹,所以自家皇儿才让他坐上了这个位置。她哪里知道,这皇子的爹本来是不想来的。

    而下面,重苏阳作为元祐帝的二皇子,是坐在靠近龙椅的位置,也就是紧挨着奉天的位置上。刚看到奉天的时候重苏阳暗吃一惊,刚开始是发现这人是有些圆润了,难道这就是那探子看错的原因不过,不是传言这个人已经不在宫中了么,难道是误传如此,那主祭是怎么回事儿或者说是这景天公子是被重宁远胁迫,用来辟谣的看着那景天公子的脸色,有些坐实自己的想法。不过,如今这个形势,主祭本已经是所有环节中不甚重要的一个部分了,重苏阳又环顾四周,发现那左维仁果然未在席间。

    “五弟,不知道为何左将军没有来”重苏阳转头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坐在他身边的络王爷重络绎。

    那重络绎本就是个大嘴巴的人,听到重苏阳问话也不知道遮掩的就低声回道“哦,好像是说和皇上闹翻了,就告病了。不过有人说,前段时间还在左将军府邸附近看见了左老将军的马车。”

    “也难怪了,不过说不定是真的病了,这不,我回京去看过,都没见到人。”重苏阳恍然道。

    重络绎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我看呀,是真的生气了才是真的。皇上这次大刀阔斧的改革,朝中可是换了好多新面孔呢。”重苏阳顺着重络绎的话看去,果然朝中多了好多生面孔,还有好多位置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重宁远邀请了那些老臣,而因为某种原因那些人并没有卖重宁远的面子。而重宁远作为一个新帝,又不能借此去处罚一些有功勋只是思想顽固的老臣。重苏阳端着酒杯,掩去眼底的一摸笑意,看来和他们得到的消息一样呢。据探子回报,那左老将军仍在帝都家中,并未出过远门,皇上曾经还亲自上门过,只是那老将军端着是当今天子外祖的身份,愣是闭门不见,看来这次真的是气的不轻呢。这么一来,边防那左老将军的老部下们对于新去的将军意见自然不小,所以现今边关也正如他们所见,看似牢固,实则内部矛盾很大。

    “有酒岂能无乐”这边高坐在龙椅上的重宁远并不知晓坐在下方的人暗地里的心思,端着酒杯暗中敬了奉天一下,被还了个白眼后也不生气,朗声道,同时也打断了重苏阳的思路。

    随着重宁远话落,声乐之声骤起,一群舞姬上殿来,各个腰肢柔软,手中各持着一柄细长的剑,双臂缠着丝带,想必是要舞剑舞。哟,那领舞的是谁啊,嘴里还细品着酥嫩的烤鸭的奉天微眯了眼睛看着领舞的人,那不是姚魅儿么。是啊,她不已经是夫人了么,怎么又成了舞娘了

    这个,还要从离洛的那件事儿说起来。自从重宁远知道那离洛是假有了孩子,并将人处死之后,本就没有几个人的后宫就只剩下了姚魅儿一个女人,重宁远也算是迁怒,只是碍于姚魅儿并没有犯什么错,只得将人另行封了舞官,统管后宫所有的舞娘,而这些,都是奉天不知道的。

    重宁远有些邀功似的看着奉天,谁知道那个人竟是有些看入迷了似的边吃着精致的小菜,边眯着眼睛赏着舞,一旁放在腿上的手还和着拍子轻打着。重宁远恨恨的喝了好大一口酒,又起身到下面敬酒,下面的朝臣看到皇帝亲自敬酒,也都站了起来。

    重宁远笑着挥手“都坐着,今儿是好日子,不必拘礼。”

    “臣等惶恐。”

    “惶恐什么,都坐着坐着。”重宁远笑道,又走到重苏阳身前。“皇兄,近来可好”重宁远看着眼前躬身端着酒杯的人淡笑的问道。

    “劳皇上惦记着,臣近来很好,只是外祖年岁已大,进冬了又染了风寒,实在不能动身,所以不能来京,所以让愚兄特罚酒一杯,作为赔罪。”说完将手中酒杯一敬又仰头一饮而尽。一旁的侍女又将重苏阳的杯子斟满。

    “唉,廖王爷要保重身体啊,像朕的外祖也是,这不是唉”说完重宁远貌似头疼似的摇了摇头,“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说罢微抬手,以示劝酒,二人在外人看来手足之情甚浓,只有重苏阳自己知道,自己心下到底对这个人有多恨就像当初自己在父皇驾崩那天出的丑一样,他迟早有一天,不,是马上就要让这个人也要尝尝在众人面前被剥夺所有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重宁远已经敬了一圈酒了,等到要回到皇椅上时,脚步竟然有些踉跄了。席间的众大臣喝的也有些高了,各个脸红耳赤,更有甚者已经酒酣渐起了。重宁远正好走到重苏阳身边,身形有些踉跄,没等一旁的福泽将人扶住,重苏阳已经起身将人轻扶住了“皇上,要稳些,才能走上这皇椅啊。”

    “呵呵,多谢皇兄,朕朕还识得路”重宁远身上酒气颇重,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是么。”重苏阳低声轻喃。和着礼乐之声,和满庭吵杂的声音,这句轻语,低不可查,轻的仿若一枚花瓣落入了水面,只留淡淡的涟漪。

    已然有了醉意的重宁远没有听清楚,下意识的回道“什么”说完眼睛却一直盯着近在咫尺却一直有吃有喝又有美女看的好不高兴的奉天。

    重苏阳不着痕迹的转身,衣摆状似不经意扫落一个杯子,这在有些吵杂的大殿内,并未引起众人的注意。一旁观看的奉天虽不知道杯子掉地,但是他总觉得乐音突然变得有些快了,而有两个舞娘的舞步总是有些,唔,突兀。或者是他对于剑舞不是很熟悉,可是鉴于他异于常人的对乐律的敏感,他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

    没等奉天想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是什么时,一个带着酒气的人影便向自己扑了过来,一旁的重苏阳还怕他摔倒,特意扶着那个人。奉天一抬头便望进了重宁远带着醉意浓稠的眼底,奉天一阵头疼。这个人不会又要说什么肉麻的话吧奉天急忙低头状似没看见一样。

    重宁远大声咳嗽一声,轻推开一旁的重苏阳,重宁远一个转身,袖袍一挥,殿内便安静了下来,众臣都起身等着重宁远有什么重要的事宜宣布。一旁的奉天心头一惊暗叫不好,难道是这个狗屁皇帝要食言连忙起身去制止,却又不小心将几个酒杯带倒了,落在地上,一片狼藉,重宁远听到身后的声音,也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正好扶到了踉跄的撞向自己后心的奉天。幸好刚才端静皇太后因为受不了嘈杂,先退下去休息了,要不然,奉天这个样子,一定又成了他的罪名了,虽然,他也不差这一条了。

    “这么着急”重宁远低声淡笑。这边话音刚落,众朝臣还没从这突发的一系列事情转过来味儿,那边本是立身在重宁远身前现又成了身后的两名舞姬,举剑便刺向重宁远身后重穴

    重宁远听到身后风声一起,眼底醉意一扫,转身将奉天护在内侧。殿内大臣惊呼“有刺客保护皇上”

    一旁的重苏阳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急忙转身以身去挡剑,右臂一挥擒住一个舞姬的腕子,奈何那舞姬看似柔弱武功却不弱,借着柔韧的腰肢,一个后弯腰便躲过了重苏阳的钳制,另一个舞姬一脚飞踏在那弯腰的舞姬的腰腹处,借力用力便越过福泽和重苏阳的阻挡一剑刺向重宁远

    奉天本被重宁远护在胸前,刚开始还以为这个人是喝多了,后来听到朝臣大呼,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抬头正好看到刺向重宁远后心的剑惊得他一头冷汗就冒了出来,左右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就往后躺去以避开那剑那地上都是他自己刚才踢碎的器具,重宁远哪舍得人摔倒,硬是将人箍在怀中

    说时迟那时快那剑眼看就要刺中重宁远了,而重宁远只是带着人身形一晃,便化弊为利,侧空一腿用了十足的气力踹在那女人的腰腹处,将人便被他踹飞摔倒一旁一个大臣的桌上,本就守护在外面的晋忠带了侍卫冲了进来,正好将那倒在地上的舞姬止住了。

    而另一个本和福泽还有重苏阳纠缠在一起的舞姬,看到自己同伴受了伤,知道自己要是落在重宁远手里也不会得到好下场,便愤死反抗,一剑刺向重苏阳,重苏阳下意识身形一闪,便给了那舞姬空子她身上挨了福泽一掌,却又不在意似的疯了一般又举剑便向闪出福泽和重苏阳保护的重宁远二人刺去

    而重宁远怀中的奉天一直没看清情形,本以为是就一个刺客,那舞姬倒地自己便要挣脱重宁远,而重宁远因为晋忠几个人进了殿内,一时不查,便被奉天挣了开

    那舞姬瞳孔一缩本是刺向重宁远的剑却又转刺向奉天,奉天只觉得一个明晃晃的器物带着寒芒直奔自己而来,吓得抱着头就蹲到了地上重宁远急忙将人揽抱在自己怀中,一旁的重苏阳情急之下空手捉白刃或许是剑势太猛那剑直接就刺进了重宁远的后身

    奉天只觉面上一热,轻推开身前的人重宁远胸口处赫然刺出半个剑尖

    而还未等重苏阳的“留活口”喊出声那舞姬也被晋忠一个飞剑直接刺死手中一松,却又将那剑抽了出来重宁远一口血便吐在了奉天的身上

    “你”奉天脸色煞白,先是低喃,又惊声大叫生如裂帛“救驾救驾啊”一旁的人上来急忙将重宁远架开,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包扎,可是重宁远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奉天的手不放,脸色竟然微有些犯黑,一旁也受了伤的重苏阳口呕黑血“剑上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提子的爹身体好多了,所以提子马上就要回学校了,更新也会变正常了所以请亲们表抛弃俺oo俺会很努力滴因为最近实在太忙了,所以更新不是很稳定,等更的娃纸乃们受苦了

    多谢支持,请多冒泡,鞠躬o

    s感谢帮忙更新的柚子弟

    53、奉天发怒

    一旁的一名太医急忙从怀中拿出随身带着的大还丹给皇上和重苏阳送服下去,虽然那药是宫廷秘药,可解百毒,毒虽然可解,但是重宁远最重的伤却是在胸口处

    “快把皇上抬到床榻上”那老太医小心的给重宁远敷了上好的止血药这要是稍有差池死的可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啊

    奉天在一旁抓着重宁远的手,嘴唇不停的翕合着,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仿佛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假的明明刚才这个人还在和自己调笑,怎么会这么突然就就

    重宁远被抬到龙椅帘幕后的软榻上,奉天一把将那帘幕放下,隔断了朝堂上人的目光。众大臣一时之间一片哗然。

    而吃了太医解毒丹的重苏阳稳定了下,强直凝了凝神厉声道“众臣先退下”又大声道“来人呐将犯人押到大牢去等候发落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御前侍卫晋忠救驾不利本王怀疑他和奸人有勾结也给本王押下去等皇上定夺”俨然一副帝王之势。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冲进了朝乾殿内“皇上不要相信他阳王爷才是主谋”来人是那个众朝臣认为这个人应该在边疆,或者已经死在流放的路上,而在重苏阳心目中,这个人应该领着自己的死士正在潜伏在宫外等待自己的号令这个人,就是离健

    “你一个叛逆之人竟然敢私自回京来人给我拿下他”谁知道重苏阳喊完,却无人回应他重苏阳声调渐扬“来人人呢人都去哪了”他随身那些侍卫呢难道离健将人都解决了重苏阳心下一乱,额上都是虚汗。

    “别叫唤了行不行没看到我男人都受伤了么再说这里还轮不到你得瑟吧”一旁本忧心忡忡的奉天看着重宁远毒虽被压制住,可是依然处在半昏迷中,本就心乱如麻,又听到重苏阳在一旁不停的喊着,一气之下就抽出地上那舞姬身上的剑,冲着人就挥了过去虽然人不会武功,可是胜在时机,差点就削掉了神情有些慌乱的重苏阳的半个胳膊砍完怒吼一声,把朝堂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奉天又忿忿的转身抽下重宁远腰间的金牌“金牌在手如圣上亲临晋忠本公子让你把这个什么狗屁王爷还有那个什么将军的都给爷关起来再叫唤都关起来退朝不对其他人都关到御书房去在皇上没醒之前一个人都不准放出皇城去将大门关闭一个字都不准放出去”奉天一气之下什么话都喊了出来,一旁的晋忠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这边奉天话刚落下,那边几个侍卫已经将人绑了起来。

    “本王是王爷你们敢”重苏阳大喊

    “王爷多个屁我还是皇子他爹呢”奉天一怒之下就将该说不该说的都喊了出来,“都给爷都押下去什么都等皇上醒了再说”

    “奉天你算什么东西”重苏阳大怒本来布置好的,怎么出了这么大的岔子重苏阳望向离健,只见那离健神情完全没有一丝不甘状,重苏阳恍然,目眦尽裂狠狠的望向那重宁远所在的幕后。心下恨恨道“重宁远你等着别让我死在你前面”如今他只指望祖父那边了

    正在此时,那些要被押下去的朝臣中有人喊道“皇上受伤也轮不到你一个公子在这里变相囚禁我们这些朝臣”喊话的人便是那李先,他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喝多的老臣跟着附和道。

    “皇上的金牌在此你又算什么东西现在皇上龙体欠安,出了岔子你们负担的起么”奉天将那剑一摔大声质问。

    那些人慎于奉天手中的令牌,便收了声。

    而那边重苏阳还在大声咒骂着奉天,奉天也没理会重苏阳的叫嚣,而是直接让人将他封了嘴,又和离健以及那个昏死过去的舞姬带了下去。而其它的朝臣因为刚才的嘈杂加之重苏阳和福泽二人遮挡,并没有看清楚皇上受伤如何,只知道状况看似并不是很好,可是如今他们这相当于被变相软禁,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本就喝了许多酒的众臣,头脑更有些不清醒了。现如今只能祈祷皇上无事了,否则,这以后的事儿

    “太医”奉天一看到脸色惨白的重宁远,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没有了。“他情况如何”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快的,让奉天有些手足无措。看到床榻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奉天觉得自己的后颈都有些发麻了,嗓子发痒。

    “这”那老太医脸色不太好,“公子,老臣已经帮圣上暂时止了血,只是圣上受伤的地方离心脉较近,虽然暂时控制住了,可是这毒甚是了得,一时半会儿皇上是醒不过来,而且皇上这牙关紧咬,老臣这药根本也灌不进去啊”那老臣手里端着丹药化开的一杯药,面有难色。

    “给我”奉天一把抢过那药,学着以前重宁远喂他药的样子,捏着重宁远的牙关将药用嘴渡了过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奉天又回头问道。

    “皇上伤在胸口,虽不及重要心脉,可是刚才失血过多,加之还有伤口,可能午夜会引发高热,如果过不了今夜”那老太医面色很不好,说完深深顿首,“老臣有罪”

    奉天疲惫的挥了挥手“你在一旁和我一起照料他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才真的有罪”

    “老臣知道老臣知道”那老太医惶恐的道。

    “晋忠派暗卫看好那些人,还有宫里的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还有此事千万不能让皇太后知道。”奉天一扫平时的慵懒,简短快速的吩咐着一旁的晋忠。

    “臣明白”晋忠刚要退下去,又被奉天叫住。

    奉天低声又吩咐道“去景天殿把奉淮接来”

    “喏”

    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奉天头也不回的沉声吩咐一旁早就吓得面无血色的慧明“去,打些热水,再准备些热酒。”

    “主子”慧明颤声的叫道。

    “快去”奉天冷声喝道。

    从未见过奉天这个样子的慧明急忙跑了出去。

    一旁的太医用金针过穴帮重宁远逼着毒,而奉天不说话,只是表情淡淡的握着人的手。须臾,慧明端着热水进了殿内,晋忠也将熟睡着的奉淮带了来。

    “奉淮,来看看你父皇。”那奉淮在奉天抱起自己的时候,不知道是闻到熟悉的味道还是被血腥气惊醒,一双和奉天神似的大眼睛看了看自己面沉如水的爹爹,粉嫩的小舌头舔着上唇,却不哭也不闹。奉天将奉淮放到重宁远的身边,又拧干一个帕子将重宁远脸上的血渍慢慢擦去,却忘了自己也是一身狼狈。

    那老太医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公子,皇上体内的毒已拔出七八分,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这伤口太深了加上余毒一会儿恐会引起高热。”

    “知道了,一旁候着吧。”奉天听完后手下微顿,又拿起一旁的酒,垂眸低声道“太医,酒可以消热吧”

    “是,公子将热酒不停的擦在皇上的腋下,耳后以及股间便可起到去热的功效。”那老太医又要上去帮忙,却被奉天抬手制止了,众人看着奉天的样子,十分镇定,就仿佛仍为将重宁远受伤的事儿放在心上,可是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这个人从未有过这么认真的时候。

    真的像那个老太医说的,重宁远不到子时的时候便发起了高热,身上热的烫人,整个人却冷得直打冷战。

    “公子要按住皇上否则这伤口刚止了血这样会崩开的”跪在一旁的老太医急忙上前帮人按住了重宁远,奉天却厉声道“滚下去谁让你上来的”

    “可是”那太医急急的抢口道。

    “可是什么下去”奉天自己按住了重宁远的胳膊,将人牢牢的按在床上,却仍未让一旁的三个人帮忙,只是那奉淮却出奇的没有再睡觉,而是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爹爹,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

    折腾到后半夜,高热终于也退了下去,太医说已经无碍了,只是不知为何,人仍未清醒过来。

    “公子,这是参汤,您也喝点儿吧。”一旁的晋忠端来一碗温热的参汤。

    奉天接过碗,却又是渡给了重宁远,擦了擦嘴问道“什么时辰了”声音略有些喑哑。

    “回公子,已经是二更了。还有一个多时辰就是上朝的时辰了,而且那些大臣还都在御书房关着”晋忠有些担忧提醒道。

    “知道了。”奉天语义淡淡,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喏”这时候其它三个人也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吼吧,没有那个身份,劝吧,可是奉天神情看起来比他们还要正常,几个人无奈,只得退了出去。

    “远远,你听见了吧要是你不起来我就把那些朝臣都放出去然后把那个重苏阳也放出去管你什么阴谋阳谋的”奉天咬牙切齿的在重宁远的耳边一字一顿道。看着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接口道“你不是像让我说爱你么,我他娘的也爱上你了谁让你和女人睡觉的又害老子给你生了一个不够还要再生一个然后你大爷似的躺在这里我告诉你爷不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领着奉蛋蛋走的远远的你别以为爷是因为有了二蛋才不走的”一字字一句句本应是倾诉却又成了控诉。

    恍惚间感觉到自己握着的手动了一下,奉天狂喜的抬头,看到重宁远面色苍白却轻抿着笑意,哑着嗓子“不许走”

    “你混蛋”奉天上去一巴掌就把虞国的天子给打了,只不过这巴掌比起当初重宁远一怒之下给奉天那个要轻上许多。

    “嘶”重宁远轻覆上脸,却又扯动胸口,奉天急忙去看,又见那胸口的布又渗出丝丝血迹,心疼的瞪了重宁远好几眼,重宁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生气了”

    “生气你个昏君”奉天上去就咬了重宁远一口,只不过,是咬在了嘴上,带着泄愤似的情绪。

    重宁远眉峰微挑,眼底带着得逞似的笑意,张开了口,任由那人深吻着,自己伸手轻抚上那脸侧,呐,终于搞定了呢不过,现在真不是时候呢,要不是有伤在身,又有要紧的事儿要办,这么好的时辰和气氛,重宁远瞥见奉天轻颤着眼捷扼腕。

    放在重宁远一旁的被无视的奉蛋蛋依依呀呀的吭声了,利用完人家就扔到一边,玩亲亲,人家可不干奉蛋蛋踹着小脚丫挥着小拳头抗议着。

    奉天恨恨的又狠咬了重宁远几口才抬头去顾着一旁的奉蛋蛋,重宁远望着抱着奉淮的奉天“今儿是蛋蛋百天,我想立蛋蛋为太子,好么”

    “随你便”奉天赌气的吼道。

    真的随他便重宁远敛眉轻附上自己的胸口,这一刀,值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一天一个盆友让提子给他的文起个名字,呐,大家都知道俺是其名无能是吧,咳咳,于是

    盆友提子啊帮我起一个一听就是二世祖的文名呗

    提子好啊我爸是李刚怎么样

    盆友去死

    s提子爹已经出院了,谢谢大家的祝福鞠躬谢谢还没弃文一直支持俺的娃纸,提子会努力滴。至于现在大家看到的狗血啥的,咳咳,原因会慢慢告诉大家滴,争取在狗血上有所创新╮╰╭都说过宫斗是浮云了乌龙至上握拳

    伦家已经肥来更新呢所以养肥党们霸王们都肥来吧俺以后会至少会保持隔日更滴更新时间大概在晚上四点到六点之间如有特殊情况,老规矩俺会请假滴

    s伦家明天生日忸怩状求祝福噻0分就行呲牙

    54、将计就计

    重宁远伤的不轻,这几句话,也是亏了那几口老参汤吊着气儿,这不,没说几句,人又昏睡了过去。奉天看着人,轻吁了一口气,怀里的奉蛋蛋也睡着了,将那小东西放到他父皇的怀里,自己走到殿外“慧明,给爷准备点儿吃的。”

    “公子,皇上他”一旁的晋忠压低声音问道。

    “刚醒了。”奉天语气中掩不住的疲惫感,又轻揉了一下后腰。他现在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且这回和上次生产间隔那么短的时间,虽然冯至说没有问题,可是那是在奉天身体好的基础上。要是这么个折腾法,一般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还是个孕夫

    看着奉天神态掩饰不住的倦怠,晋忠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可是没想到奉天却自己开口道“对了,跟我去趟御书房,顺便给那帮老东西带点儿吃的。”

    “主子您还是歇歇吧”没等晋忠开口,一旁的慧明就拽着奉天的袖子央求着。

    “没事儿,先去准备点儿吃的,吃完了再去就成。这小东西结实着呢。”奉天拍了拍肚子,哼,要不是因为他那个狗屁皇帝爹,他才懒得动呢等着那个混蛋好了的别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主子这是刚让冯至备下的安胎药还有参汤您趁热喝了吧。”慧明急忙端过都温热了好几次的汤。

    奉天看着那碗黑稠的药,眉头皱的紧紧的,低咒几句才端过碗憋着一口气喝了进去,又急忙端过一旁的参汤漱了漱口,才去掉那股药味儿。喝完之后奉天刚要往前面的御书房去,忽又转身差点撞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慧明“去把冯至叫来我怎么把他忘了让他在祭天大典之前把里面那个人精神弄得好些”冯至是神医之后,自己私下号称小神农,虽然,他目前最大的用处就体现在接生和安胎上了,事实上,他会的还是挺多的。

    “是啊怎么把他忘了”慧明一拍额头,急忙转身去将那刚睡下的冯至叫了起来。

    而这边奉天心终于也算是落了地,冯至虽然人不靠谱,但是医术还是不错的。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往御书房而去。

    “众位大臣,得罪了。”奉天推门而入,屋里一群瘫睡在椅子上大臣互相推搡,急忙又是整理官袍又是拽椅子的,好不热闹,虽心下因为被变相软禁有些恼怒,但是碍于来人的身份和如今并未明朗的事态,只得躬身道“景天公子”

    奉天轻捂了一下鼻子,这帮喝多的大臣,竟然还有脱了鞋的“皇上身体无恙,所以各位大臣请先用膳,然后一会儿会有人领各位去梳洗。今儿的祭天大典照常举行。”又吩咐晋忠道“领各位大臣去偏殿找个房间休息。”

    “喏”

    办完这事儿,奉天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又往朝乾殿走去。

    “冯至,怎么样了”轻推开门,便看到冯至刚收了针,奉天将人叫到一旁低声道。

    “这个皇上天生异秉,心脉长的不与寻常人相似,所以这一剑虽然刺透了,可是并没有伤到重要的地方,那毒虽然是偏,可是遇见我”冯至越说声儿越大。

    奉天摆手打断了冯至“得得别吹了,快说怎么样了”

    “呃,就是说没有大碍了,只是出血过多,所以人要修养一段时日便可以了。”冯至又低下了头,没办法,他最怕的就是他家这个主子。

    “那一会儿能醒么”奉天想起一会儿的祭天大典,又问道。

    “一会儿属下给陛下施针,便可以提神两个时辰,只是人之后可能会昏迷一天,但是对身体无碍。”冯至回道。

    奉天沉吟片刻,轻点头“嗯”忽又想到什么似的,接口道“你说他心脉和正常人不一样”奉天表情有些异样。

    “是啊,这事儿估计皇上自己应该知道,只是这事儿应该也算是皇家秘事”后面的话在奉天有些阴侧的笑意中收了口。

    “得了,你去施针,我去睡会儿。至于别的,等之后再说。”奉天冷哼一声,拂袖进了里屋的抱起酣睡着的奉蛋蛋就出了朝乾殿,一眼都没看那昏睡着的重宁远。

    冯至被弄得有些摸不到头脑,这是怎么了这夫夫之间的事儿他也搞不懂,唉,他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吧。针行一周,重宁远渐渐醒了过来,睁眼没看到该看到的人,重宁远惊得急忙要起身,冯至吓得将人扶住“皇上您这伤口刚止了血,别动作太大,会再崩开的”

    重宁远声音低哑“你你家主子呢”

    “主子累了一晚上了,就抱着小主子去歇着了。”冯至当然没把刚才自家主子脸色有些不善的事儿说出来,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

    重宁远心下有些失落,又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卯时了”冯至小心回道。

    “快,福泽呢赶紧让人准备祭天的礼服”重宁远急忙道。

    正好福泽端着衣服进了殿内“皇上,景天公子早就让老奴备下了。”

    “皇上,草民帮您金针过穴,您体内共有四根金针,只能维持两个时辰的精神,要是过了两个时辰,您就会昏迷,所以您要注意。”冯至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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