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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30节

作者:夜雨穿林箭 字数:10322 更新:2021-12-28 21:55:15

    、去南孟

    曲红香到底还是没了主意,但此时被几双眼睛盯着又不敢去看薛寅松,只得硬着头皮道“我还是不想”

    李掌柜急了,一咬牙道“庄子里的家什物器也一并送了,姑娘可不要觉得少,那可都是好东西。”

    薛寅松也觉得这价码合适,立刻怂恿她道“红香,这玉不管吃不管穿,拿着也只能让你难受,不如就此换些银钱,以后也好过活,你在我家不能长住,如今能有一份产业也是好事,李掌柜,你说我这话在理不”

    “是是是,”李掌柜脑门上浸出层薄汗,辛辛苦苦十年攒了所小宅院,刚养了个小妾还没去两次呢,得,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煮熟的鸭子上了天真他妈晦气

    曲红香咬着下唇不做声,若此时李铭时站出来说几句“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之类的软话,她立刻就把玉佩还给他,可对方根本不看她,只别着身子朝着窗外,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下一阵恼恨“好,那便一手地契一手玉。”

    李掌柜舒了口气忙招呼管家端茶,自己去取了契约办好交割,等黄翡玉锁拿到手里才徐徐吐出口气来。

    薛寅松看事情完结也不多耽搁,拉着曲红香便走。

    这玉看来大有来头,否则李掌柜怎么肯如此割肉买回去薛寅松心里起了不好的念头,思忖着这玉不会到时惹得一身麻烦

    曲红香见李铭时并未跟随,虽然意料之中却又微微失望,终于死心转身出门。

    李掌柜尽管刚输了一个庄子并百亩良田,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反而殷勤的送两人出门。

    回到家合上大门,薛寅松笑道“也算运气不错,居然得了这么所宅子,以后你可算独立门户了。”

    曲红香意兴阑珊的嗯了一声道“我还愿意在你这里呆着。”

    薛寅松笑道“你有了庄子也算是地主,还做什么事好好在家歇着,等过几天找个媒婆筹划筹划早早嫁人。”

    曲红香勉强提了点精神“我现在暂时没主意,怎的,你不愿意收留我”

    薛寅松笑道“你又吃得不多,收留也没什么打紧,愿意住就先住着,过段时间缓缓再说。”

    曲红香觉得疲倦至极,一转身便进屋休息。

    秀才从屋里跳出来笑嘻嘻的追问,薛寅松把过程大概说了一遍,笑道“这丫头运气不错,人没了么至少房子到手了。”

    谁想曲红香耳朵尖听见了,冲出来一脸的怒气“你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为了那庄子去的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谁稀罕谁拿去”说着将那一串钥匙掷在地上,咣当一声关上门。

    秀才赶紧使眼色,拾起钥匙放在她门口忙拉着薛寅松躲进屋。

    薛寅松真是无语,在他看来人没了钱还在,总比人去财空好,不过女人的心思一向难以琢磨,说不定她觉得这钱侮辱了爱情玷污了灵魂。

    小秀才合上门吐舌头“曲姐好凶,你们在那吵架了么”

    薛寅松咧嘴一笑“吵什么啊,那李掌柜一见玉就软了,看来那玉挺值钱的。”

    小秀才摇头“那玉可能有特殊的意义,否则怎肯拿那么多钱来赎你说他会不会报复”

    薛寅松想想,笑道“有这样的可能,当时还真没想那么多,以后大家都小心一点。”

    小秀才又问“你运粮的事情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我都准备好了,只等阙大人那边来消息,到时候我要跟船跑一趟,这一去可能要半个月,只有你和红香在家,先拘束着,等我回来就陪你走走散心。”

    小秀才笑道“这倒没事,我现在气闷就往揽月居走一圈,实在没事还可以回陈家村住。”

    薛寅松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忙完这遭我就陪你出去玩,你想去哪里”

    小秀才眼睛亮晶晶“去京城。”

    薛寅松虎着脸“不行,太远了,我走不开那么长的时间。”

    “我可以自己”

    “不行”

    小秀才悻悻的说道“上次赶考也是我自己去的。”

    “最近不安全,小心点为好。”薛寅松有种感觉,李掌柜不会那么轻易让出一个庄子,虽然是曲红香的事,但自己也是搀了一脚的。

    阙宏泽动作很快,不过五天时间就派人来通知到码头收米,薛寅松赶到时三千担陈米已经整整齐齐码在码头的空屋里。

    昨日刚走了一艘船,要等明天傍晚才能顺水船经过,薛寅松计划先将这三千担米拉到田坝村消化,然后在德阳租个门面开始卖米。

    他本想自己跟着去一次,但无奈富春县这边要与行会交割那四万担米,这事关系重大非他亲自不可,于是只能让强子一个人押船先去,临行前再三叮嘱强子先在陈家村分米,万万不可自作主张进县城。

    强子和他从小一同长大,算得上情同手足,虽然缺乏果断但执行力还是不错的“你就放心薛哥,我保管把这事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唉,要是当初能有这样便宜的米,我爹”

    薛寅松忙拍拍他道“你现在别打包票,那关公拦曹操还立了军令状呢,最后还是在华容道放了人,你只要别冲动就行,我这次无法去,凡事你多思考别擅作主张就行,俗话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这句话你记住了只要把米平平安安的运到田坝村再好好给乡亲们分了就是头功一件。”

    强子点头答应,一脸郑重其事“放心,薛哥,我会小心的。”

    薛寅松想想想也没什么再说的,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很多事情不是事前计划就有用,最后也只得拍拍他的肩膀。

    送走强子回到米铺,小伙计和曲红香正在前面忙碌,如今买米的人已不如以前多,两个人完全能对付。

    现在钱是赚了点,可薛寅松又感觉不满足想要再做点什么。米铺的生意就那样,而陈家村的庄稼却还没成熟,到底要做什么未来又如何发展,说实话他心里完全没有准数。

    继续发展米铺貌似没有前途,毕竟富春县已经有七家大米行,而且县城的消费量是固定的,餐饮倒是很有前途,但是他一无技术二无背景暂时不考虑。

    曲红香以前是开布铺的,不过听她说利润也不算丰厚而且还得有师傅在店裁剪,所以也不行。

    这一大圈想下来,想要再做点什么还真的很难。

    薛寅松沏了壶茶坐在院子里,邀请小秀才一起来开座谈会。

    小秀才坐定笑道“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不能乱说。”

    “这有什么打紧,不过是随便聊聊,你平时读书多,有什么别样的营生了解过”

    小秀才摇头“问我不如问曲姐。”

    “她家以前开过布店,不过我暂时没这想法。”薛寅松微微叹口气,“跨行是有风险的,尤其开布店还有点技术含量。”

    小秀才想想建议道“不若你和薛大叔说说,老人家总有独到的看法。”薛寅松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等交割完米粮我得跟船往南孟去,等把那边的事完结再回乡下。”

    小秀才忙跳起来恳求道“带我一起,我在家实在闷坏了,最近付兄也不在。”

    “他去哪里了”

    “不清楚,家人说是出远门了。”小秀才扑过来摇他的胳膊,一面软了语气央求“有你在一边还不放心么再说能有什么事呢实在不行,我就在田坝村呆着也行啊,我长那么大还没坐过船呢,求你啦。”

    薛寅松吃软不吃硬,尤其还是秀才,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到时候忙起来没空管你,你不也一样无聊么”

    “不打紧不打紧,”小秀才笑眯眯答道“从来没坐过船呢,很新奇嘛。”

    薛寅松只好答应,末了还叮嘱两句路上听话之类的,小秀才哪管得了那么多,一声欢呼就去收拾衣服,薛寅松叹口气,希望他这一趟出去别惹事才好。

    等到第三天终于等来了阙宏泽那四万担米,因为米的数量巨大停在城外五里,薛寅松和何家交割完毕立刻启程赶往码头。

    这一船因为装载的货物过重,只运了两千担,为了不耽误时间连夜装船次日清晨离开。

    船老大是个六十左右的老头子,姓屠,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等薛寅松最后一袋米上了船,他操着大喉咙让人收船板,起锚。

    薛寅松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江面皱眉道“我们行夜船么安全么”屠老头笑道“这宽水河水浅,走夜船容易撞上礁石,我们就是离点岸,一是防止搁浅,二是防止有人上船。”

    薛寅松这才明白,饶有兴趣的问道“我们几天能到南孟”

    屠老头不急不慢的点了锅旱烟,看着茫茫夜色笑道“船已经装满,后面的码头都不会停靠了,只要东南风好,七天就能到南孟。”

    薛寅松笑道“有劳大叔操心。”

    屠老头看看他,微微一笑“小哥不用客气。”

    货船上只有几个独立房间,其余的全部是大通铺,薛寅松因为是大客户,被分了一个单间住宿。

    一宿听着江水声入眠,第二日天不亮就,迎着清晨微微的风,屠老头远远一声喝令降下全帆,只感觉船身震动,船帆吃紧了风迅速的往前移动。

    小秀才惊醒过来,有些激动的套上衣服就趴在窗边看,只见舷边激气浪花船进入了宽水河航道。

    虽然这是条普通的河,两边也没什么风景,但秀才看得目不转睛津津有味。只是河道上的风又冷又潮,不一会就打了个喷嚏。

    薛寅松赶紧催他穿衣裳,两个人说说笑笑正逢着小厮来拍门说大仓开早饭了。

    、生了病

    小秀才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却被薛寅松阻止“你且在仓里等着,我去端进房里来吃。”

    “啊出去吃不是更好吗”小秀才茫然的问。

    薛寅松笑道“大仓都是通铺,男女老少都睡在地席上,乌七八糟的味道也浓,我恐怕你看了吃不下饭。”

    小秀才一想有理,忙取了布巾就着水盆洗脸“那我等你回来。”

    薛寅松出去转进底仓,虽然有透气的窗口,到底被扑鼻而来的臭味轰得难受,他去船尾取了两份米粥并馒头,用托盘端回仓里。

    稀粥清得可以照出人影,馒头又干又硬还有碱面的黄印,小秀才用筷子在碗里捞了两下,没趣的问道“没别的了”

    薛寅松知道他素来娇生惯养,好言哄着他喝了半碗才罢。吃过早饭,小秀才兴致盎然的继续看窗外,可这一节河道进入了小峡谷,两旁除了岩壁还是岩壁,不到中午便没趣的缩回头睡觉。

    坐船其实十分枯燥,舱室又小又气闷,大仓又臭,甲板上风又大,不过大半天功夫小秀才就直嚷着无聊。

    “这下知道坐船啥滋味了”

    小秀才撇嘴,好一会才道“这船不好,以后试试别的船。”

    薛寅松失笑“大船都差不多,那种渡江的小船还行,没那么闷,下次看你还吵着要坐船不。”

    小秀才不以为然,固执的认为这船不好,坐了半天腿麻,嚷着要出去转一会。

    薛寅松想想船上环境单纯,叮嘱他别惹事便放他出去,自己趁他走了正好打个盹,谁想这才迷迷糊糊的刚入眠,那边小秀才已经风风火火的拍门冲进来。

    “那个水不能吃,不能吃,”小秀才大惊失色摸摸鼻子“我去船尾,正遇到有人洗马桶,旁边点两个厨工,一个在淘米一个在挑水说是烧开水,离洗马桶的只有几步远”

    薛寅松笑道“水是往后面流的,有什么关系。”

    小秀才眼睛都直了,好一会才说“那要是前面有个船,我们岂非不是吃他们的大便”

    “这河里岂止是人的,还有鱼的大小便呢,”薛寅松好笑“行船就是这样嘛,这边吃那边拉吃吃拉拉都在河里。”

    秀才脸色发青,好一会才道“我想喝井水。”

    薛寅松笑道“坚持两天,船快的话我们七天后就能到南孟,只要上了岸,你想喝泉水都行。”

    “我一刻都不想呆了,”小秀才哭丧着脸“那早晚的洗脸水洗脚水岂非不都是人家的大小便,还有吃的唔想吐了”

    薛寅松忙道“你是不是早晨吹了河风受了寒,别看这风不大,带着潮气很容易生病的,快加件衣服。”

    小秀才加了件单衣,脸色愈加难看,泱泱的躺在床上不说话。

    薛寅松也没办法,去包裹里翻了两本他带的书递过去,秀才接过来随手翻开,没翻几页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就这样吃吃喝喝走了七天半,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屠老头来敲门“客官,今天半夜戌时能到南孟,准备连夜下货。”

    薛寅松忙跳起来开了门,只见屠老头手持一柄长杆旱烟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好啊,终于到了,这几天蹲在仓里都快发霉了。”

    屠老头走进门,见秀才病恹恹斜躺在床上笑道“这位小兄弟是第一次坐船呵呵,像我们走多了就习惯了。”

    “他哎,趟了好几天了,吃不下睡不着,真愁人。”薛寅松陪着坐下来“不叫他来,他又想跟来。”

    屠老头笑道“这次坐了船恐怕以后请他坐都不会坐船了。”小秀才听了在一旁插嘴道“再不坐船了,再不坐船了”

    屠老头失笑“老朽不打扰,二位公子晚上早些睡觉,靠岸时我会使人来传唤。”

    薛寅松将人送走,转过头却一脸忧色“晚上上岸请个大夫,我看你脸色不对,也许是受了寒气。”

    小秀才随口应了声,没什么精神的靠在床头看书。

    傍晚气温骤变,天刚擦黑不久就下了场大雾,他们早在五天前就进入富春江,已经是运河航道,这么大的浓雾锁着江面,还真是少有的景象。

    薛寅松有两千担米,下船至少要搬23个时辰,若是耽搁时间明天又要晚走半天,屠老头把心一横令人挂上四盏气死风灯,一面敲锣继续前进。

    夜色宁静只听见河水缓缓的流淌,过了小半个时辰大船终于滑出浓雾驶进港口。

    南孟是赵州四大重镇之一,城镇比德阳还要稍微大一点,他们刚停下抛锚,只听岸上有人举着火把问道“这批船可有南孟扎爷的货”

    船工应了一声,只听岸上一阵吆喝,陆续从旁边的木屋里出来了十几个睡眼松惺的搬工。

    薛寅松两人都没睡,等船一停靠便顺着跳板走下船,扎斤和强子都等在码头上,见他忙迎上来“你可真准时,听说今夜航道起雾,还说可能会晚一天,我们准备再等两个时辰就去睡了。”

    薛寅松笑道“船家厉害,却是与我无关。”

    扎斤忙跟旁边的说了几句,那监工忙着指挥人搬运堆放。强子见秀才歪歪倒倒的跟出来,忙道“裴公子累了,那边准备好了床铺热水,我引你去。”

    薛寅松迫不及待的问道“田坝村如何”

    扎斤眉飞色舞“咱们可算一炮而响,前面那三千担米运过去,村里人一天功夫就分了一千多担,我们按照你的吩咐没去城里,可有人有亲戚在城里互相介绍着,有亲戚的,有亲戚邻居的,有邻居熟人的拉拉杂杂来了一大堆,他们互相通知,约莫来了有上千人,若不是后面限卖,这三千担米根本就不够卖。”

    薛寅松兴奋的一拍他的肩膀“好家伙,我本来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往城里渗透,没想到你们先做了。”

    扎斤笑道“我们是赶巧遇上,总之三千担米是全部卖光,后面又来了好多人,都被我们劝回去了,让他们十天后再来。”

    薛寅松沉吟片刻道“再这么卖一船,城里的米行肯定会得到消息,我还在迟疑要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

    扎斤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豪气的答道“怕什么,咱们一不偷二不抢,做的都是正正规规的生意。”

    薛寅松笑道“这不一样,这是抢了当地米行的生意,得,这不还有两日么,容我再思量思量。”

    搬卸一直到凌晨才结束,几人累坏了草草洗刷滚上床睡觉,薛寅松进了屋钻进被子,伸手之处一片滚烫,定睛一看小秀才眼睛紧闭,脸色潮红竟是发起了高热。

    这下可把他吓得不轻,在缺少西药抗生素的年代生个病就是大事,绝对马虎不得。他伸手一摸热度还不低,估摸着怎么也有38、39度,可恨又没有温度计,忙起来拧了布巾给他敷在额头降温。

    秀才也不知昏睡了多久,身上的小衣也湿透了,薛寅松忙掀开被子将秀才的衣衫脱去换了身布褂子,又拧了两把毛巾给他擦手臂和脸。

    这高热一时半会退不下来,薛寅松自忖不吃药肯定是不行了,赶紧让强子请大夫,这边又到灶房讨了瓶二锅头,用干净的布巾沾了擦在秀才两只手臂内侧降温,一时间满屋浓郁酒味飘散。

    小秀才醒过来,一面昏昏欲睡一面又觉得难受,还不住的强调“我好热,是不是生病了,不要开苦药啊。”

    半夜不好请大夫,强子过了很久才拖了个人回来,那老大夫恐怕有六七十岁,花白的头发配着一把白胡子满脸的愠色。

    薛寅松客客气气将人迎进屋里,老先生见病人病重态度好了些,摸了会脉又沉吟片刻写了个小方“先退热,这方子都是常用药,先吃两付。”

    薛寅松千恩万谢送走老先生,强子又取方抓药,等三道药熬好放在桌上已是天亮时分。

    幸而那药十分有效,喝过两次药到天黑时分已经退了热,小秀才只是难受觉得全身疼痛,躺在床上睡不踏实。

    薛寅松熬得两眼通红,见他总算恢复正常体温这才倒头睡了个完整的觉。

    码头的仓库是按日计算的,薛寅松不敢耽误,立刻要扎斤和强子依照原计划装车等明天一早出城。

    到半夜小秀才终于醒过来,见薛寅松睡在一侧,自己起身倒水喝,谁想这病来得凶猛昏睡一天又手脚无力,刚起床就跌坐下去。

    薛寅松惊醒过来忙扶他躺好道“你想要吃饭是不是,我去给你端来。”

    小秀才摇头,干涩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我想喝水。”

    薛寅松忙去倒了点水来喂他,小秀才渴得很,一口气喝完两碗才抹抹嘴巴道“我睡了多久”

    “快一天了。”

    “还还在南孟”

    薛寅松收了水碗摸摸他的额头道“是,趟下休息,我们多呆几天,等你病好了再走。”

    小秀才拒绝“生个小病有什么关系,还是赶路要紧,德阳那边不是挺急的么。”

    “我让扎斤和强子先押车去了,我们停两天再走,不会耽搁事。”

    秀才不同意,想想道“把药都熬上装罐子里,到时路上喝就是。”两人争了几句,薛寅松怕他费精神忙敷衍着答应下来,结果第二日凌晨经不住闹,只得随粮车一起往德阳进发。

    、在雨中

    南孟到德阳的路比较平坦,一路行来秀才的病渐渐好了,精神恢复得不错只是还吹不得风。

    薛寅松也放了心,算算路程今晚就可以到田坝村,想着晚上给他熬点菜粥好好养胃。

    扎斤骑马走在粮队前面,但不一会回身钻到马车里来“薛大哥,我看这天不对,可能有大雨。”

    薛寅松一阵头痛“看准了吗”

    扎斤点头“准,这雨恐怕积了有月余,真要下来说不定还得夹点冰雹粒子,咱们离村子已经不远了,若是加把油也许能赶得及。”

    薛寅松忙道“好,我这便去找车队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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