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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29节

作者:夜雨穿林箭 字数:11322 更新:2021-12-28 21:55:14

    账房闻言立刻解释道“薛公子误会了,大人的意思是为何粮价正好卡在25文。要知道我朝开仓有祖宗定制,圣祖有谕但凡粮价超过平素四成,各粮仓请示朝廷后即可开仓放粮,而如今这粮价刚好25文,正是不到四成,就算是我东南粮道想要插手亦不合祖宗定制。”

    薛寅松心里默默一算,富春县粮价是18文,德阳25文,正好是138倍,不足四成粮道就无法插手,而附近祁阳、饶阳、南孟、桐杉等地因为粮价相差不多,搭上运费送过去也未必赚钱,故而无人愿意赚这没甚油水的买卖。

    见两人看着他,薛寅松这才恍然大悟,冲口而出“这粮价恐怕是有意为之。”

    阙宏泽点头,一边把玩着折扇道“这价格设在25文,实在可疑,薛兄勿急,我这便派人往德阳打探消息,同时着手更换米袋,只要消息确实立刻起运德阳。”

    薛寅松道“船运路线我研究过,咱们先运往南孟,一是可以大造声势说是济州方向过来的米,二是我富春江正好在上水,去德阳的运费比陆运要便宜些,只是时间要多耽搁几天。”

    阙宏泽思索片刻立刻答应“就依你的意思办,只是路途小心,我就不再安排人跟随押运。”

    薛寅松大喜“只要阙大人首肯,其余的我自会安排。”

    阙宏泽又道“你要交行会的米,五日后我能运至城外,你看如何分配”

    “三万送到城南三十里处的庄园,那是李掌柜的私货;另外四万送到城门口,我再和何掌柜办交割。”

    阙宏泽点头道“我这批人马都是刚换的新人,应该不成问题,如此便交由你去办理。你的米我明天派人送过来,还是先送一千担吧”

    薛寅松笑道“我这仓库小,麻烦阙大人费心了。”

    阙宏泽随意摆手,神色有些凝重带着账房匆匆告辞,他们前脚刚走,小秀才正好一步踏出房门“这个师爷来头不小,我见阙大人几次说话都要先看他的脸色。”

    薛寅松有些惊愕“啊阙大人不是说他是账房先生么”

    小秀才笑着摇头“这人身形清癯秀雅,说话面带微笑不急不躁,明明是饱读诗书之辈,若真是账房怎会有如此风度这必是阙大人的心腹,日后你可不要点破他的身份。”

    薛寅松自忖眼力价肯定比不上小秀才这官家出身的公子,欣然答道“有你提醒我自然会谨记在心,如此还多谢裴公子。”

    小秀才受了他这假模假样的一揖,却皱眉答道“我所疑惑的却是你的话,你说德阳的米价高到25文一升,虽然并不到粮道出手平抑的时候,但朝廷怎会一点风闻也没有”

    看薛寅松一脸茫然,小秀才又解释道“至少官府应该主动上报,朝廷也会经常下文垂询,我看刚才阙大人一脸疑惑,恐怕他并不知情。”

    薛寅松待要说话,小秀才却解释道“我很小时便翻看过父亲的公文,朝廷对米粮油盐等物价时常关注,我爹几乎每月都有一封专门的奏章汇报民生民情。像阙大人这样主管粮道的官员却不知德阳米贵,不是很奇怪的事么”

    薛寅松毕竟没接触过朝廷那一套复杂的系统,随意猜测道“是不是因为去年水灾后,朝廷以为米贵是正常的,所以才不甚在意”

    小秀才摇头“水灾之后半年米价就该回落,可如今已经一年了,朝廷不问粮道也不知情,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薛寅松想象不出,只得胡乱猜测道“莫非是上奏和下行的公文被掉了包”

    小秀才全身一震,看向他道“这”

    薛寅松忙道“我胡乱猜的,胡乱猜的。”

    “如果真是这样,又是谁那么大胆呢”小秀才出人意外地并没有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渣渣来更文了,求虎摸

    、负心郎

    阙宏泽一松口,后面的事就好办,薛寅松昨晚还兴致勃勃的计划着回乡下,一转眼便满心思转着怎么运粮。

    强子被安排立刻去找驴车和查看码头,扎斤也骑了快马赶到南孟准备接应,薛寅松反复设想了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和对策,这才舒了口气。

    为了稳妥起见,他又跑了一趟粮道大台,和阙宏泽及师爷将计划完整的梳理了一遍。

    往南孟每船可运三千担粮食,每三天一船,一月足可以运送整整三万担,不仅可以缓解粮食紧张,甚至还能拉低粮价。

    师爷老谋深算,为了防止何家也拿低价米往德阳跑,他提议把交割时间再往后压点,最好是等这边米送到南孟后再交割。

    这样自然最保险,薛寅松立刻答应去跟李掌柜讨几天时间,就说路上遇上事耽误了行程。

    但新的问题随即而来,薛寅松怕何家在德阳已经安插了据点,如果他们坐地收米又该怎么办以何家的实力,收个十万、二十万担都不成问题,要是最后弄成他们不辞辛苦给何家送米就是个大笑话了。

    师爷到底是条老鱼精,拈着几根胡须转眼就想出个办法“还是薛公子的老办法限卖,每人每次限买10升。”

    薛寅松想了想道“这法子也可以,就是对伙计来说麻烦点。”师爷笑道“其实这法子也不尽然有效,不过我们后续足可以供应十万担之多,他们想屯也不太可能。”

    薛寅松只得一咬牙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

    吃过午饭他便往城里赶,一路拟好说词到了李掌柜的铺面。

    李掌柜的米铺也开在长桥巷,只不过在街尾,薛寅松上前请小厮通报,不一会便被引入后堂。

    “哎呀,薛老弟,你怎么来了”李掌柜笑咪咪的说着“可是米到了我这里银子都准备好了呢,就等你的米了。”

    薛寅松把想好的理由说了一遍“可能要推辞几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李掌柜紧紧的盯着他,片刻才笑道“老弟一下给出七万的货心疼了迟给早给都是给,你这多捂几天也生不了崽啊。”

    薛寅松装作不情愿的笑道“要说不肉痛是假话,只是过来的路上耽误了时间,还请李掌柜多多担待。”

    李掌柜看他不像说假话,再说当时议定的数量价格也没有变,便笑道“那便等老弟的消息了,我的地方是都腾挪出来的,方便得很。”

    薛寅松笑道“答应的事肯定会办到,放心吧。”

    “对了,你这米是从哪里运来的啊”李掌柜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何会长还曾特地派人往齐、胶、济三州走了一趟,都没有找到薛老弟如此便宜的米。”

    薛寅松心里一凛,知道戏肉来了,装作诧异的答道“就是济州的米啊,这米是某家米行的米,因为被水淹过才降价卖的,我一时贪心又全部吃下库存,所以才这样便宜呢。”

    李掌柜也不甚关心来处,对他来说10文这个价格很合适,既然吃了鸡蛋又何必去关心母鸡的长相“何会长是觉得四万担太少,行会人又多,怕到时候分不均匀。”

    薛寅松马上摆手道“别看我别看我,我可真的没有米了。”

    李掌柜哈哈大笑道“喝茶喝茶,反正何会长又派了人去,若是有便宜的米肯定能找些回来,我说薛老弟这法子不错啊,你怎么就想到去灾区收米呢通常灾区的米都贵,我们还要往灾区卖米呢,可真有你的。”

    薛寅松摸摸鼻子显出几分得意之色“我这是运气好,这米商原是以前认识的,家里没了老人想扶柩回乡,我看他们去意已决便资助了些盘缠,他家为了谢我才说乡下还有些米,因为被水淹过怕也不能卖了,要是我愿意就全部拉去。我赶到时发现除了小部分的米外,大部分的都是好的,便一古脑收了运回来。”

    李掌柜见他口水翻翻,心道你个傻x,拉回来费时费钱还不如就在济州当地直接卖了,转手卖给灾区利润可比拉回来高多了,嘴上却笑道“运气,果然是运气,咱就没这等运气了,果然是该薛老弟赚钱啊。”

    两人花花轿子互相吹捧一翻,薛寅松坐足了功夫才离开。

    小伙计和曲红香正在忙碌,曲红香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一面吩咐小伙计装米,这边巩二刚送完米回来,站在门口咕嘟咕嘟的喝水。

    “薛大哥来了,”曲红香一抬头见是他,笑着拉开柜台边的小门道“正好有茶,给你倒一碗”

    薛寅松道“你们忙,我自己理会。”

    曲红香算盘珠子一拨,转头吩咐“麻布袋子来10升。”说着接过钱来数了一遍丢进钱箱里“您去小门接米,伙计马上给您拿出来,下一位客官要买多少米啊”

    薛寅松见他们有条不紊的忙着,曲红香主持也颇有条理,便放了心往后院去。他这跑了一上午,后背都湿了,准备换身衣裳。

    “你回来了”小秀才正坐在后院,见他进来忙放下书站起来,“商议得如何”

    薛寅松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暂时把他们稳住的,只要这边把粮运到南孟就安全了,到时就算他们想运去德阳,时间上总比我们晚点。”

    小秀才点点头“倒也是,只是车船你都联系好了么”薛寅松脱了衣衫丢在床边,笑道“你从不爱管这些,如今也有兴趣过问了”

    小秀才叹口气道“这可不是闲的慌么,天天也闷得很,不若让我跟着去玩吧。”

    薛寅松扣好衣服走出门,见他一脸郁气,安慰道“等把这阵忙完就陪你出去四处走走,德阳你就不要去了,那里才淹过水,怕有瘟疫。”

    秀才撇着嘴坐下,拿起书继续看。

    薛寅松待要再宽慰几句,只见小伙计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声道“掌柜掌柜快快曲jie出事了”

    薛寅松忙反手抓住他问“怎么了”

    小伙计脸色惊骇“她突然冲上街对着一个人又打又骂,人家的仆人现在不依不饶,要拉她见官呢”这个惹事精薛寅松脸色一沉冲到前面,只见大街上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忙拨开人群挤进去。

    曲红香哭得一脸泪痕,手里紧紧拽住蓝衫书生的衣袖和长袍下摆,那书生脸色涨红又走不得,旁边小厮正在骂道“哪里来的疯婆子你到底放不放手,你这女人是怎么的跟你说了我们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曲红香一面哭一面发狠“李铭时你不认识我你个挨千刀的冤家,到底是给句话啊”

    那小厮冷笑道“别以为打听到我家公子的名讳就可以胡来,我让你赶紧放手,否则拉你去见官”

    薛寅松忙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曲红香的手臂,低喝道“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赶紧给我放手”

    曲红香一见他来,哭得更是厉害“薛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我”一句未毕便被强迫松开衣襟,只得恨恨的看了对方一眼“你要敢负我,我做鬼也饶不得你”

    李铭时见有人出头,忙作揖道“多谢多谢,实在是这位小jie认错了人,不干小生关系。”

    薛寅松仔细看他,只见他脸皮涨红,眼神游移不敢看人,立刻明白这人有鬼,笑道“公子家住何处啊”

    “他住在城南三十里的七里铺”

    李铭时听完脸皮涨得都快发了紫,呐呐的答道“住长桥巷尾,家父乃是李记米铺的老板。”

    薛寅松一愣,立刻笑道“原来是李公子,我刚从你家出来,我是这薛记米铺的掌柜,和你父亲乃是同行。”

    李铭时根本不认得他,但为了脱身忙道“原来是薛掌柜,幸会幸会,这这位小jie认错了人,我”

    “误会,原来是误会,”薛寅松哈哈大笑,一把将曲红香拽到身后“公子请便。”

    那小厮这才扶了李铭时准备离开,曲红香待要抗议,被薛寅松一把拉着胳膊硬扯进了铺子。

    “你干什么”一进门曲红香就发飙,这下泪也止了,冤屈也散了,现在满心只剩下了怒火“这个负心郎,我好不容易找过来见着他,你怎么就不帮我”

    “坐下喝口水,然后慢慢把事情讲给我听。”薛寅松淡淡的说着,一抬下巴示意她坐下。

    曲红香依言坐下道“我家在秦川城,家里靠爹爹贩布为生,我娘当时病得厉害,我爹便卖了布铺给娘治病,结果人去了钱也没了,只好靠我在茶楼里唱几句小曲糊口。有一次我在茶楼受人欺负,李铭时帮我解围,后来他常来茶馆,给得银子又多,一来二去便熟识了。我虽在茶楼唱曲,也是正经人家出身,见他风度翩翩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有意托付终身。当时我们撮土为香山盟海誓,还互赠了玉佩,可如今他翻脸不认竟然”

    薛寅松明白了,这不过是一桩普通得再不能再普通的陈世美案“你们只是撮土为香有没有嗯洞房什么的”

    曲红香又惊又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曲红香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子,也是读过烈女传的人,就这样撮土为香互许终生已经是违背世俗,怎敢做出其他伤风败俗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海飞飞的雷

    我会努力的,以后日更。

    、找上门

    薛寅松松了口气,心道你还不算糊涂“我只是问问,既然他现在已娶妻,你也没损失,不如就此算了。”

    曲红香咬牙切齿“做鬼都饶不得他如今我私定终生名节已毁,反正也嫁不得人,就算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去死”

    薛寅松哭笑不得“我说大姐,你在这富春县好好的,何来名节已毁之说”说完又补充道“哦,也是。今天这么一闹倒真是名节全毁,那你想怎么办呢”

    曲红香哭道“当初我们也是拜过天地的,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是正正经经的起过誓言,如今他得要娶我才是。”

    薛寅松想了片刻,叫来小伙计道“你在这富春县呆得时间久了,想必这长桥巷都熟悉街尾那李记米铺的公子,可曾婚配”

    小伙计答道“去年娶了钱家独女为妻就是钱记米铺,两家变一家,人人都说李掌柜好算盘呢”

    薛寅松转过头道“看来他也是没办法,这门亲事必定是他爹给定下的,我劝你就此收手,除非你愿意给他做妾。”

    曲红香银牙一咬,手里拽着衣裙发狠道“我呸让我给他做妾,他想得美我若不是逃到这里来,说不定还在秦川城死等他回去接我呢这个禽兽王八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那你想怎么办”薛寅松哭笑不得“他现在又娶了亲,你又不愿意当妾,这不是个死结么再说那女家也是米铺出身,身家银子都是有的,你根本没办法比。再说就算告上衙门,你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他和你拜过天地啊”

    曲红香气得不行,转身坐在凳子上一时骂一时又哭,薛寅松见她虽然泪流满面倒也没了初时的惊惶之色,心下对她也有了几分赞许,要知道这时代的女人除了哭还是哭,这丫头虽然年岁不大,还颇有几分胆识气度。

    “我有一块玉佩,听他说他家祖传下来的,十分贵重。”曲红香背过身从衣襟里掏出玉佩递过来“这便是当初的信物,若是凭这个能告到他不”

    薛寅松接过来一看,只见一块上好的黄翡玉锁,镂空刻着福禄寿三个字“我认不出玉的好坏,不过看这雕工玉质可能是个宝贝,也还算是证物,只不过若是李家否认这是他家的玉又怎么办”

    曲红香听了颇有些受打击,垂下头好一会才道“他曾说这是他家祖传之玉,精贵非常,若他真不认我也没办法了。”

    薛寅松想了想道“你且收好玉,容我想想办法,这公道肯定是要讨的,不过得想个万全之策,务必叫他到时不能推脱。”

    曲红香立刻充满了希望,一抹泪水道“我先去铺上卖米。”

    薛寅松从来不是正人君子,落井下石乘人之危的事并不是不敢干,如今有个不长眼的落到手里,他爹又刚勒索了三万担粮,怎么能轻易放过

    不过今天这么一闹,李家肯定有点风闻,还是先等等再说,薛寅松拿定主意见小秀才正坐在一旁,笑道“你来了”

    “闹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看看,”秀才笑迷了眼,“想不到曲姐还有那么大的冤屈,你是不是想替她报仇”

    “”薛寅松反问道“我几时说了要报仇”

    “那你就放任不管”小秀才瞪大眼睛“我以为怎么也要帮帮她”

    “帮肯定是要帮的,但是报仇就不必了,就算把那李铭时痛打一顿又怎么样回家养两天照样好吃好喝,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记住一辈子,”薛寅松一脸决绝之色,“而且肉痛一辈子。”

    小秀才喜上眉梢“怎么做快说,快说。”

    “勒索,让他赔个天价青春损失费。”

    “”

    薛寅松不是说笑话,在他看来李铭时的人不能动,妻不能休,曲红香又不愿做妾,那唯一的途径就只能是钱。

    讹钱这种事虽然从没做过,但薛寅松很有兴趣一试,他和秀才商量了两个方案,第二日一早便带着曲红香登门拜访李家。

    李铭时开初不想见人,但又怕事情在门口闹大了让妻子知道,只得让门房先稳着人自己硬着头皮来找老爹。

    要说事情的最初,李铭时的确迷上了曲红香,这丫头人长得也很不错,懂事嘴巴又甜又勤快,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他当初一时脑热山盟海誓后,立刻警醒婚姻大事自己说了不算,便给自己留了个活口,胡编乱造说说家住富春县城南三十里的七里铺。

    他一回富春县立刻禀告父亲,可家里已经给他定了门亲,对方是钱记米铺的独女,李掌柜的算盘打得如意儿子娶妻以后钱家老两口没了还能得间铺子,太合算了。

    开始李公子还惦记着和曲红香山盟海誓死活不肯就范,只是他老爹捏着他的七寸,许诺说只要他娶钱家小姐,便不要他接手掌管米铺可以继续读书科考。

    李公子饿了两天饭头昏眼花,又得到老爹亲口保证便没再坚持什么坚贞气节,软着骨头娶了钱家小姐入门,本来心下是有点惶惶然觉得伤害了曲红香,可秋去春来过了一年,见诸事顺利没有麻烦上门自然也松了口气。

    从事情本身来说他也是受害者,可他总觉得愧对曲红香,故而那天根本不敢争执,被当街哭闹打骂也不敢还口还手,只如丧家之犬般逃回家中,谁想还没安生半天,这薛寅松又找上门来,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找老爹出头想办法。

    薛寅松在房门外等了片刻不见人来召唤,知道事情有变,递了个眼色给曲红香。

    曲红香会意,拍着大门呼天抢地的哭骂,虽说是做戏其实也是这一年来的怨气宣泄,这一哭闹立刻吸引了大批的人围观,顿时把这李家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薛寅松心下真是佩服这小妮子泼辣,立刻拉过管家低语“赶紧去通报你家主人,否则这边真要闹起来我可管束不住了”

    管家也傻了眼,忙开门让两人进了门,又叮嘱他们在耳房坐好,这才急忙赶往公子处汇报。

    等薛寅松领着曲红香进了花厅小门,李公子正坐立不安,一见他们扑过来叠声质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薛寅松笑道“李公子误会,我是领红香来赔礼道歉的,事后我也仔细问过,她一时眼拙认错了人,万望李公子勿怪。”

    李铭时愣了愣,倒呐呐说不出话来,旁边管家忙咳嗽一声“原来是误会,那道歉是自然的咯。”

    李铭时回过神来,忙道“误会,误会,原来是误会,既然这样我也不予追究了”

    “大街之上拉扯有妇之夫,这如何不追究”李掌柜咳嗽一声走进来,训斥儿子“如今你是秀才身份,被个不三不死的的女子当街拉住颜面扫地,我看要拉她去见官才是。”

    薛寅松故作惊骇“见官这可万万使不得,万望李掌柜高抬贵手”

    李掌柜假咳一声“我说薛老弟,这是你家的丫鬟”

    薛寅松笑道“不是,她千里寻夫到了福安县,被歹人夺去银两不得已流落街头,我后娘见她可怜才收留了住下。”

    李掌柜也知道儿子的事,不过那海誓山盟又没字句做凭,根本算不得数,心里毫不为意“薛老弟莫要被骗了,且看此女行为放荡便知她满口胡言”

    “你胡说”曲红香才不是逆来顺受的乖顺女人,奋起为自己辩护“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诬陷好人你”

    薛寅松忙回身拦住她道“别激动别激动”悄悄又用口型提示她玉。

    曲红香回过神来,从衣襟里掏出那块黄翡玉佩在李掌柜面前晃了晃,假意哭道“你这个负心郎负心郎我还要破烂玩意儿有何用处把它摔个八瓣才好哩”说着拿起就要摔,旁边李掌柜眼角一跳,忙跳起来“姑娘别动气,别动气这好好的玉摔了可惜,真是可惜,姑娘勿要激动。”

    曲红香收回手,警惕的看着他道“你抢我东西。”

    李掌柜忙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是看这玉质地不错,惜物罢了。”

    曲红香捧着玉又哭了两场,这才收好自语道“总也是一样信物,若是见官也算是凭证。”李掌柜忙道“哎呀,姑娘那玉品质不错,我家有八十老母最爱黄翡,不若姑娘卖给我如何价钱嘛,好说好说。”

    曲红香摇头道“不卖。”

    薛寅松笑道“若是给的价钱高,你便卖了就是,总要有些盘缠才能安身立命嘛。”

    曲红香想了想道“那倒也行,只是这安身立命总得有屋有田,虽不说良田千亩,还少也得有百倾;那院子也得是三进三出才是,还有那”

    曲红香每说一句,李掌柜的眼角就跳一下,听得后面还有条件,忙打岔道“姑娘就算块宝玉也换不了那么多。”

    曲红香道“那我便去当铺走一走,看能当得多少银两,就瞧这质地,应该也是个无价宝哩”

    李掌柜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常言道千金难买床前孝,我那八十老母如今久病在床,也正好买个玉佩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不如这样,我手里有个小庄子带了上百亩好地,虽然位置偏了点,却是正经的好地,就在城南三十里的七铺村,你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食言,我绝对没食言,我说了我今天要更的,嗯,就是这样,来,虎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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