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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7节

作者:夜雨穿林箭 字数:17644 更新:2021-12-28 21:55:00

    小秀才忙安慰他“薛伯伯别急,这案子还没判下来,此时先下结论太早,我不想等三天,明天便去县衙见薛大哥。”薛父闻言喜极而泣“好,好,老虎从小就聪明,说不定他有办法,饿了吧,我去做饭。”

    次日一早,小秀才便揣了几两碎银包了几样简单的吃食,一大早就到了县衙外。他依照规矩打发了牢头几十个大钱,等了半晌终于被领进牢探望。

    薛寅松被关在最里面,因为是杀人的嫌疑重犯,身上还带着枷锁,虽然精神有些不好,但好歹没受什么外伤。

    “这破地方,棉被也没有,晚上在稻草上根本就睡不着。”薛寅松抱怨着,一面就着秀才的手吃饭。

    小秀才见牢头远远坐着看他们,小声道“薛大哥,我昨天去了陈良家,觉得很是可疑,我进屋时只有他一人在家,没见着其他的人,他也不见如何难过,而且你记得不,陈良曾说过陈善很喜欢侄儿,若真是叔侄关系好,为何不见侄儿呢”

    薛寅松努力的苦想以前看过的侦破片,咬了一口饼道“你做两件事,第一,回去之后挨家挨户问问,尤其是上山那条路边的地里,昨天是否有人劳作过,可曾看到陈善或别的人上山;第二,找找村里别的人,最好和陈良家关系不好的村民,看能不能打听出陈家的事,越详细越好。”

    秀才答应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告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5个选1,大部分的人都选了2,所以咱们后面的大纲就按2走。

    所以秀才不会继续读书,也不会做官,最最重要的,是半推半就的,恩哼,

    我体内的狂暴因子终于爆发了,所以薛小子不免有牢狱之灾

    32、找证人倒v

    小秀才回家把薛寅松的话一讲,薛父拍着大腿叫好“我也去,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一定尽力办到。”小秀才苦想了一会道“我记得薛大哥和陈良两兄弟打架时,有个跛脚的汉子就帮着我们说话,应该是有仇的,但是不知道住在哪里,就麻烦薛伯伯去看看,我去看看上山路边的地,看是谁家的,然后去找人问问。”

    薛父想了想道“我去打听地吧,我脚程快,而且庄户人之间能聊得起,你去找那跛脚汉子。”

    小秀才一想也是,便答应着往外面走,薛父不放心又追出来道“注意妇德妇容。”小秀才一头雾水,心道这却是为何,以为薛老爹叫他避着点内眷,口头连连答应着,往村里走去。

    小秀才先找了个路人问清楚,知道是村南住的,便一路往南走去。别看这陈家村如何的小,可也分贫富的,村北住的多半是家里有地的富户,村南住的多是少地的贫户或者租客。

    小秀才这一路过来,只见村南的房子多是土墙茅草顶,心里也感叹世道艰难,自己那18亩地廉价租出去也算是日行一善。

    巧的是那跛脚汉子正在院坝里晒玉米,听小秀才说了,取了两张凳坐下道“先生可不知,我这脚便是叫他两兄弟给打残的。”

    “啊”小秀才愣了“可曾告官”

    那汉子苦笑道“如何告官里正是他兄弟的母舅,再说他兄弟事后给足银钱,我婆娘便劝我算了,否则告了官去,银钱捞不到,说不定还得打官司,打官司也未必能打赢。”

    “可这脚残了那不是一辈子的事吗”

    “是啊,可有什么办法呢,我原是村里的租客,家里无地,就是因为这腿,陈家兄弟给陪了几两银子并一亩地,如今靠着那银子给儿子娶了媳妇,地也能勉强养活一家人,好过当租客,所以也只能忍了。”

    小秀才点点头又问“那陈家兄弟可有别的旧仇”

    “怎的没有他兄弟最是欺善怕恶,那是遇上你家薛小子拳脚厉害打得他们哭爹叫娘,往日都是他兄弟二人欺负旁人,打了多半也是白打,打坏的就如我这般,稍微赔偿点银钱便是。他家原是村里的大户,以前陈家村一半的田产都是他家的,他两兄弟不善农事又经常赔偿,这些年也败得差不多了。”

    小秀才又道“像你这般打得厉害的有哪几家”

    跛脚汉子想了想答道“除我外,还有一家老汉,他儿子被陈家兄弟打得吐血,过了一个多月便死了,老汉去年卖了房子投亲去了。因为打死了人,陈家兄弟也收敛很多,后面最多也只是打伤人赔些银子而已。”

    “打死了人就这样算了”小秀才觉得不可思议。

    “打伤后一个多月死的,大概是伤了内俯,只是日日咳血,后来因与人吵架活活气死的,也算不得直接打死,陈家兄弟多给了些烧埋银子也就结了,苦主不肯告,官府也不会来管的。”

    小秀才皱眉想了一会道“陈家兄弟平素关系很好”

    跛脚汉子回忆了一会道“倒说不上,我曾见过两兄弟吵架,陈善好吃懒做,有时没钱了会跟哥哥要,有一次偷了嫂子的钗子去当,还被陈良打了一顿。”

    小秀才蹙眉想了良久,实在想不出什么要问的,于是便告辞出来,回得家中,薛父未归,看看时间不早,先去帮忙给牲口添草。长辉这几天被关在家里闷得厉害,想出去玩,小秀才不放心,因为村里才死了人,外面连行人都不太多。

    小秀才蹲下抱起儿子道“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外面太冷了。”长辉撇着嘴“我和英子姐约好了去河边捞鱼。”小秀才哄他道“我回来的路上碰到英子的娘,她让我跟你说,今天英子姐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长辉哦了一声,跳下去蹂躏兔子。

    天擦黑时薛老爹才回来,一进院门很高兴的拉着小秀才道“我打听到了好消息,上山那条路边的田属于三家人,其中有个人亲眼看到陈善是午后上山的,而且他一直在田间呆到快天黑才走,他说并未看见有旁人再上山。”

    小秀才不是很明白“那谁杀了陈善”

    薛老爹急得直拍桌子“我管他娘的谁杀了陈善最紧要是他可以证明我儿子那段时间没上山你还没明白昨天天黑前我儿子没上山老虎下午去了木匠家定门,然后直到天黑有人能作证他没有上山我儿子没杀人”

    小秀才忙扶住老爹道“别急,别急,我知道薛大哥没杀人。我明天一早便去县衙,最好能带人证一起去。”

    “那老哥已经同意作证,我这便去跟他约时间,明天一早去县城,他去做证”说着薛父匆忙跑出门去。

    小秀才心里一松,叫了声阿弥陀佛,老天开眼。

    不一会薛老爹带来了个好消息,那大叔同意做证,并约定第二天一早出发。第二天天不亮薛老爹就把秀才叫起来吃早饭,说是要提前准备准备。

    小秀才哭笑不得,知道薛老爹这是紧张了,便去堂屋坐了陪薛老爹说话。

    薛父喝了一口热茶道“秀才啊,你是真不知道,老虎他娘死得早,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真的不容易,就这么个儿子,当心肝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可如今竟然”说着又要抹泪。

    小秀才安慰道“这不是找着证人了吗薛伯伯别担心,只要有证人能证明,薛大哥就没事的。”

    薛老爹叹道“有证人就好,有证人就好,老虎这辈子没吃过啥苦,盼他这受一难性子也收敛点,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

    小秀才笑道“薛伯伯放心,以后等我读书读成了,考上了进士便帮薛大哥脱籍,而且一定给他定门好亲事。”

    薛老爹木呆呆的转过头,看了秀才好半天你个遭瘟的死崽子原来人家秀才根本就不知道啊于是试探着问道“老虎跟你说过他喜欢什么样的没”

    小秀才皱眉想了一会道“好像未曾说过,薛伯伯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吗”

    他喜欢你这样的薛老爹心思一转,决定帮儿子捅马蜂窝“上次我听老虎说他喜欢一个人,长得跟你差不多高,和你一样斯斯文文的,甚至面相都和你生得很像,听他说起来,倒像说的你。”

    小秀才笑道“莫非和我很像我还没听薛大哥说过,如此说来,以后娶妻了一定要带来我看看。”

    薛老爹翻了白眼看天,叹口气起身道“差不多时辰了,去吃饭吧,吃完就去叫老哥一起走。”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看完上章的留言,我只有一个想法,拿小皮鞭抽打你们

    33、计将定倒v

    薛老爹三人赶早入了城门,直奔县衙而去。

    击鼓鸣冤,县令升堂,证人陈老哥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县令大人摸着胡子不语,下面跪着几人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又去看一旁站着的小秀才。

    小秀才行了礼大声道“家仆薛寅松没未杀人,如今县令大人已经听取人证,还请大人抬手放人”县令捻了几遍胡子,又和师爷叽咕几句,师爷跨步出来道“此人证非是官府找的,而是你们自己找到的,所以真实性还需待进一步证明,你们且先回去,等三日后再来县衙。”

    小秀才只得应了,想要探监,却被拒绝。

    薛老爹本来满怀希望,如今被这盆冷水泼得身处冰窖,扯着小秀才嘶声道“这却是为何不是已经有人做证了吗为何还不放人你跟他们说啊这不是人证吗”小秀才叹口气忙扶住薛父“薛伯伯勿要急,只是多等三日,等他们确认人证身份即可放人。”

    薛老爹盯住小秀才,确定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并未带了一丝谎言,这才慢慢松手起身往外面走。

    小秀才想劝慰,感觉有心无力,只得求救的看向陈老哥。

    三人出了县衙,无精打采的回家,小秀才一早托付了儿子在英子家,先去接了出来,长辉问道“阿坝呢你们不是去接阿坝回家了吗”

    薛老爹听了转身快步往后院走去,只管给牲口添草,秀才抱了儿子进屋坐下道“阿坝有点事没有办完,还要再过几天,长辉想阿坝了吗”

    “想,”长辉答着看向爹“为什么阿坝要过几天才回来”

    “因为因为阿坝去做很重要的事,阿坝在县城里有个同乡,他们有事求阿坝帮忙,所以阿坝只好去帮忙,然后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他还特别说要给长辉带糖哦。”

    “真的”长辉眼睛瞬间亮了,“带什么糖是上次的喜鹊糖吗”

    “可能是吧,阿坝说要保密,不能跟你先说,所以爹爹也不知道。”小秀才有模有样的编了一通瞎话,哄着儿子先出去玩。

    薛老爹过了会也就想通了,不就是三天么,很快就会过去的,等三天过去,他还是要去县城接儿子,只要有证人,儿子照样会无罪释放的

    想到这里,薛老爹全身又充满了力气,他分别给牲口切了不同的草,又忙着洗米做饭。

    少了一个人,三个人突然都感觉没了润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大部分沉默寡言各忙各的事后的第三天,薛老爹一早来敲门叫秀才吃早饭然后去县衙。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老爹心情也很好,他早早喂了牲口督促小秀才吃完饭,两人锁门进城。

    一改往日的沉闷气氛,薛父一路上不停的讲儿子小事的糗事,比如上树捉鸟挂破了裤子捂着屁股回家啊,比如偷摸下河洗澡被人藏了衣服只得光着身子半夜摸进村啊,总之一路上两个人不停的说笑,很快进了县衙大门。

    师爷出来证实无罪,让牢头带他们去领人,薛老爹跟着秀才走进牢里,只见薛寅松趴在地上,一身的灰土破烂衣衫,竟是用过刑。

    小秀才不依,指着牢里趴着的人问牢头“这是怎么的我们已经有人证明清白,为何官府还对他用刑”

    牢头斜了眼睛道这小子进牢的第二天我家老爷提审,他出言不逊,辱及官身,自然就挨了板子。少在此地咋咋呼呼,领了人赶紧走”

    小秀才没办法,少不得雇了辆驴车装人。薛老爹扶他躺下,心如刀绞,取了水囊轻声叫道“老虎,老虎。”

    薛寅松睁开眼睛看见爹担忧的脸,笑道“我没事。”薛父绞着眉头“这叫没事你看你,后背屁股都差点开了花,我看没个十天半月的你休想起来。”

    雇的驴车不大,装两个人已经有点挤,小秀才见他能说话便掀了帘子到外面车架上去同车夫一起坐。

    薛老爹问道“你怎么出言不逊了害的挨一顿好打”

    薛寅松不放心的看看帘子,示意老爹低头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故意的。”

    “故意”老爹提高了一个声音,一脸不解。

    “嘘,小声点,”薛寅松低声笑道“对,我故意的,我进了一趟监牢不能什么好处都得不到,所以故意跟县官对着干,那县令也是好脾气,被我几次大骂都不动怒,最后骂到他娘了,他才愤然掷下红签打我二十大棍。”

    薛老爹摸摸儿子的头,担忧的问道“老虎啊,没被打傻吧我真不信这世上还有想挨打的人,莫非你被妖怪附体了”

    薛寅松扯着嘴角笑,不小心牵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气“爹,你别忘了上趟你喝醉,可是大耍酒疯,在”

    “啊,啊,啊,我相信你,你是老虎”薛老爹赶紧捂住儿子的嘴道“你是老虎,可你怎么会傻得想要挨打”

    薛寅松勾勾手指,等老爹附耳过来轻声道“回去之后,长辉就跟着你睡,这不是快到冬至了么酿好的酒取出来,再买一斤山楂和二两蜂蜜泡上,我冬至有用。”

    绕是薛老爹这样的九九十八弯脑子也转了一会才明白,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道“老虎,你这是要”

    “嘘”薛寅松赶紧制止,又道“你只管去准备酒,晚上领着孩子睡觉,别的不用你操心。”

    薛老爹有些担忧“你现在有伤在身,如何能行房,人家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爹如何是好”薛寅松翻个白眼“你忘了我小时候和人打群架,伤了内府吐了几口血都没死”“血吐出来就好了,如今你这打得那么惨,竟然连血都没吐,可想而知那淤血都积压在内府里,若不及时散去,才是最大的内伤”

    “爹,挨打的时候我运了内劲,所以别看皮肉伤得厉害,但是身体里面一点事没有,否则我如何能跟你说那么久的话你听我声音,像是重伤内府的样子吗”

    薛老爹这才回过神来,好半天才道“我这是急惊风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想想还是不保险,又劝道“老虎啊,若是身体没好,咱就不逞那个强了,那秀才摆在哪里又不会跑,几时圆房都可以,你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这年纪轻轻的还是别留下病根。”

    薛寅松恩恩几声,敷衍点头,薛老爹又劝道“我出门前曾过问秀才,人家对你根本没那个意思,我说老虎崽啊,这男人始终还是靠不住,还是找个女人过日子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只管说,实在不行爹舍了这块老脸给你上门提亲如何”

    薛寅松斜了眼睛“薛大勇,十五年前咱们可说好了的,我以后要找男人过日子,你当时一口答应的”

    “你是说要找小枝那样的可小枝从小怕养不大,一直穿的女装”薛老爹提起这事就愤愤不平。

    “那我可管不着,反正你当时一口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秀才如果考了举人,还能经商吗

    34、难抉择倒v

    因为车上有个伤员,驴车一路行得慢,等回到陈家村已是午后。薛父跳下车和秀才商量“西屋床小,我晚上又睡得死,怕碰着老虎的伤,要不让老虎睡你屋,让长辉跟我睡”

    小秀才忙道“好,那便抬进东厢房吧。”说着去找英子爹帮忙。

    三人抬了薛寅松进屋躺好,英子爹见他被打得厉害,忙拉过薛父道“你去村里看看有没有卖牛肉的,买了大块的给他贴上,能生肌去腐。”

    薛老爹点头谢谢,心道这小子恨不得在秀才床上睡一辈子,如何肯用生牛肉还是算了吧,只让他好好休息,先去灶房做饭才是正经。

    薛寅松因为还起不得床,只能趴在床上吃,长辉自告奋勇的拿勺子喂阿坝,小秀才见他还算喂得仔细,便由他去了,自去和薛老爹去堂屋吃饭。

    因为身上盖了被子看不到伤势,长辉以为没太大的伤,于是悄悄嘲笑他“阿坝,你是懒虫,大白天的还躺在床上不起。”

    薛寅松毫不为意“阿坝受了伤所以才躺在床上,你不信掀开阿坝的被子看看。”长辉过来掀被子撩开衣衫,见了那一条一条的紫黑痕迹吓了一条“阿坝,你要死了上趟大娘家里有个丫鬟也是这样,打了没几天便死了。”

    薛寅松笑道“阿坝是神仙,不但不会死,而且这次伤好了后,以后会更厉害”长辉不信“真的”

    “当然真的,阿坝几时骗过你”薛寅松笑道“你把碗拿出去吧,我有些倦了,要睡一会。”虽然能抗但到底是伤得重了,薛寅松有些昏沉沉的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下午薛老爹先去买了山楂和蜂蜜,细细切了和蜂蜜混合,又取了上次酿的酒,开坛倒出两斤,再混合封好埋下。

    能做的他都做到了,虽然不愿意也没办法,薛父叹了口气,这死崽子从小主意大,自他娘死后一直是他管着家,做饭洗碗洗衣虽然才六岁,竟然能顶半个大人用,有时他下地回不去,老虎还能给他端个水送个饭,从小这孩子就懂事很少让他操心,可娶媳妇这一件事就能让当爹的一夜白头看来不是不操心,是积累到一起,一次操个够啊

    薛父不情愿的按儿子的意思做了山楂酒,然后挑了桶去地里浇水,进冬以来就一直没下过雨,地里的苗才窜了一指高,不续点水后面容易干根。

    等老爹把两亩地都浇了个遍,到家已经天黑了,小秀才和长辉在灶房里烧饭,只见灶孔里火苗都窜了一尺高,两个少爷也不知道抽根柴,长辉还在旁边跳“爹爹爹糊了快加水”

    小秀才忙拿水瓢泼了半瓢下去,锅里刺啦一声倒是安静了,可炒青菜就此就变了水煮菜。

    薛父只得又叹口气,走过去接过水瓢道“去吧,去吧,我来就是。”

    小秀才赶紧放下东西,拉着长辉跑了。薛寅松见他蔫搭搭的进门笑道“还是让我爹去做饭吧,你以前没做过这个,自然做不好。”

    小秀才在书桌边坐下来,撑着下巴看窗外“薛大哥,你说是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以前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可如今来了这乡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废物,还好当初遇到你,若是靠我和长辉,保准给饿死了。”

    薛寅松安慰他“人各有所长,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从未做过农活自然就不会做,如果你老是拿自己的短处比人家的长处,那永远都不会赢。”

    小秀才苦恼的皱着眉“我三岁认字五岁进学苦读11年,可突然发现除了读书,我什么都不会,若是不能做官,我岂非不是要饿死”

    “不,不是这样的,”薛寅松思索着开解他“我们的整个社会恩,我是指天朝上下所有的人,各有各的职责,有人能种田有人能织布有人能做衣服这是一个循环的圈,每个人都有自己能做的事。”薛寅松皱眉思索着,这样说不太好,方向不对,可怎么能引导他往自己想的方向去呢

    小秀才也苦思,然后总结道“所以读书人就该做官,然后让所有的人各尽其责”

    看吧就不该说那句话,薛寅松有些后悔,忙补充道“读书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当官,应该是启蒙开智。当读书沦为生存的手段时,才是可悲的。恩,就是这样。”

    “那读了书不当官”小秀才咬住话题不放。

    薛寅松有些头痛,想了片刻道“读书的力量在于,它能使人做正确的事并快速的积累财富,所以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做官不是唯一的途径,比如你现在有经商的天赋,经商比当官更能展示你的才能,为何要去当官呢”

    “这商人地位卑贱”

    “不,不,”薛寅松启发他道“你们何家不就是经商的吗闻名秦川城的大商贾,在天朝上下数一数二,这样的地位难道还卑贱吗”

    “可在万民心中,商人始终”

    “比如你已经有钱到何家的地步,在天下广建书院,令天下贫穷人等均有入学的机会,在各地修路修桥,施舍粥饭给流民,帮助贫民脱贫致富这难道会让人觉得卑贱吗”

    “啊”小秀才显然没商人还有如此的发展,倒是愣了愣。

    薛寅松趁机乘热打铁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读书当官,二是经商致富,你选哪一个如果你选后者,我便愿意帮你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小秀才一愣,皱起眉头道“若是我选一呢”

    “选一,你就好好读书。”

    “那你呢”小秀才诚恳的看向他,眼神中透出希冀的光。

    “如果你当官,我还是在家种田,官场不是一个好地方,我不会去,也不希望你去。”

    “这个你是说真的吗如果我当官你就留在这里种田,我若经商你就会和我一起”

    “对,”薛寅松肯定的答道。

    “容我想想,我觉得我要思考几天”小秀才有些苦恼。薛寅松笑着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仔细想想你当官是为了什么如果以后当了大商人能不能也做到哪些事,不就结了吗”

    “比如兴修水利,利国利民”

    “你若是当官还得等朝廷拨款,若你是商人,不是马上就可以动用款项修建了吗”

    “那比如兴学,恩,这个商人也可以办到,那”小秀才皱着眉头苦想,发现除了断案和收缴税银,还真没有拿钱办不到的事。

    看小秀才还在犹豫,薛寅松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这点小事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只给你一刻钟时间,你赶紧考虑,想好了告诉我,过了这个时间,我便不管你。”

    小秀才咬了咬牙,好半晌才道“我愿意经商”

    作者有话要说吃肉酒都还没有酿好,难道你们准备硬上弓

    所以,表急,冬至很快就会到来滴

    35、冬至夜倒v

    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泰戈尔答你最爱的姑娘嫁给了别人。

    网友a答嫁给别人,还邀请你参加婚礼。

    网友b答参加婚礼,才发现那男人根本不如你。

    薛寅松答都他娘的放屁

    确实也是,都嫁给别人了,还关你屁事

    可眼前这可人儿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晃着,微笑着端茶送水、喂饭擦身,甚至还主要帮你扶便壶嘘,你得压抑,不停的压抑,明明满脑子里想的就是拉扯抱推按抚摸抓挠挑拨捏握撸抹搔探抠挖扩抵挤挺撞抽操插抖拔擦这才是人世最最之痛苦

    脑子里想的事还不能深入,因为一深入下半身就会起变化,一变化就会变异端,一异端小秀才就会起疑心所以,它们是因果关系。

    邱少云烈火中永生,董存瑞炸碉堡恩哼,今天就是冬至了,薛寅松眉目舒展,度分如日的煎熬已经过去,胜利就在今夜

    薛老爹一早熬了羊肉汤,没买狗肉是因为老爹想起来儿子今晚欲行不轨,喝酒再吃狗肉怕他鼻血长流,所以最终还是用的温补的羊肉。

    羊肉、大料、桂皮、生姜先在锅里爆炒出香味后再放水炖,淡蓝的青焰舔着锅边,乳白的汤汁卷着骨肉呼哧呼哧的冒泡,起锅时再放点橘子皮压膻老爹的手艺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晚餐有羊肉、豆鼓蒸鱼干,炒萝卜丝和蒜泥青菜,为了使桌面丰富好看,薛父还炒了盘咸菜凑数自然还有酒。

    天气有些冷,薛老爹还给还烧了盆炭火取暖。菜刚摆好,小吃货就拖着爹嗅着香味来了。

    薛寅松笑着招呼大家坐下,咳嗽一声,举起了杯子。

    “首先要感谢裴公子,若非裴公子抬爱,如今寅松还不知在何处流浪;其次还是要感谢裴公子,若非裴公子慈悲,我便不能与爹团聚,再享天伦之乐,再次仍然要感谢裴公子,若非裴公子仁爱,我与爹便不能过上如此幸福的好日子。”

    这几句立刻带动了气氛,小秀才的脸被炭盆烤得粉嫩嫩的,笑着答道“薛大哥谬赞,这只是举手之劳。”

    儿子一说老子也听明白了,这是在暗示今天的灌酒主题,于是立刻心领神会的端起酒杯“裴公子,来,我也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爷儿俩团聚。”

    薛父和薛寅松面前放的原汁的烧刀子,小秀才和长辉面前只放了两个空碗,原是准备装点羊肉汤。如今两人都举起了杯,小秀才想了想道“不如我也来点酒吧,冬日里冷,喝点倒也无妨。”

    薛老爹自然拿出早准备好的山楂酒为虎作伥“这酒原是老虎的娘爱喝的,酸甜可口健脾养胃,配这羊肉简直是绝了”

    薛寅松还要故意劝诫“爹,他喝不得酒,少倒点。”小秀才笑着钻圈套“薛大哥,往常冬日我也喝几口,不碍事。”

    “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大饮伤身。”薛老爹说着,只见小秀才小啜一口,惊喜的夸奖“果然好喝,薛伯伯好手艺”

    天朝的人喜欢酒不是没道理的,酒是润滑剂能助兴能活跃气氛,在这样和睦温馨甚至有些煽情的气氛中,小秀才沉醉了。

    这真不怪他,他早年父母死得早,身世凄惨好比林妹妹,从没感受过这老少一堂融合的气氛,多喝了两口脸色绯红不说,话也多了,还频频主动招呼其余三人吃菜。

    长辉当然不客气一通大吃,三个大人则边吃菜喝酒,片刻酒过三巡,薛老爹看秀才差不多了,便没再给他倒酒,自己只和儿子说话。

    秀才喝得正高兴,催老爹道“薛伯伯,再给我倒点吧,这酒真好喝。”

    一般要酒喝的人都是醉了,薛老爹有点愧疚的望向他,夹了一筷子菜“秀才,你醉了,吃点菜。”小秀才笑眯眯的辩道“没事的,我的酒量素日便有二两半。”

    薛老爹看坛子,这起码去了半斤,便拿眼看儿子。薛寅松关心似的摸着小秀才的手吃豆腐,还一副大哥的严肃“可曾难受若是想吐便是醉了,不许再喝。”

    “没有,真没有。”小秀才还怕他接下来再说几句要变主意,忙递杯子给老爹“真的没醉,不曾想吐。”

    薛父见秀才浑然不觉的被儿子摸完手又摸脸,摸完脸又摸背,简直想掀桌大骂禽兽但是目光刚对上,只见薛寅松笑眯眯的比了个口型小寡妇,于是老爹乖乖的取来山楂酒给秀才斟上。

    薛寅松心满意足的摸完秀才,转过来举杯对着老爹“儿子不孝,自罚三杯。”说着一仰头干尽杯中酒,道“爹,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为了我,你一直不曾续弦,身边也没个知冷知暖的人,如今我也大了,你也该放心了,该做什么就去做吧,儿子绝对支持你。”

    薛老爹默默的看着桌上的酒菜,没说话。

    薛寅松干掉第二杯又道“我的事,你一直不同意,可为了让我高兴,你还是屈从了,所以我真的感激你,从内心的感激,你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我为你骄傲,让你操心是儿子的不孝,这杯酒便是赔罪了”

    薛寅松仰头喝掉第三杯,默默的将酒杯反扣在桌面上。

    老爹显然被儿子触动了心弦,抬起头竟然有些凝噎“你娘这一撒手就是十年,我总算把你拉扯大,以后和你娘地下相会也算有个交代了。你不是常说么,人生苦短,知足常乐,我现在也想通了,只要你高兴就好。你能和他好好的过日子,当爹的也知足了。”

    两爷子喝了几口酒也放松了,渐渐开始说知心话,你来我往又喝了几杯。

    小秀才前面没吃几口菜,此时酒劲上来,屋里的炭火又烤得旺,卷了袖子拉开领口嘟囔道“怎么那么热,都快赶上夏天了。”薛寅松低头看看他,摸了摸他的手笑道“爹,你把炭盆端出去吧。”

    薛老爹听懂了这暗示,黑着脸把炭盆进东厢房,再折转来哄长辉“乖儿,该是睡觉的时候啦,来,我带你去洗脸脚。”两人走后,薛寅松低头看秀才,只见他脸红欲滴,眼眸半闭的靠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嘀咕着之乎者也。

    薛寅松轻轻摇摇他,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轻舒长臂,一把捞起心满意足的回了东厢房。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本文无肉,所以你们明白的,下一章就是第二天鸟顶锅盖土遁风遁火遁水遁各种遁逃

    附带说一句我被zhnazh11的留言萌翻了尼玛开头的造句,很有爱啊

    36、第二天倒v

    小秀才昨夜喝得沉醉,醒转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睁开干涩的眼睛,感觉身边睡了个毛绒绒的脑袋。

    小秀才笑了,推推他正要问话,突然有些警觉,掀开被脸都绿了“我为何没穿衣服”

    薛寅松看向他,眼神清明“因为我们发生关系了。”

    “”

    “恩,就是云雨、通奸、苟合、、行房等等。”薛寅松神色平静的解释。

    “你”小秀才的脸由绿转黑,“你你”

    薛寅松微笑,合着大被抱他“我喜欢你。”

    小秀才奋力挣扎,只觉得手脚酸软无力,又惊又怒“放开我。”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薛寅松抱紧他拖回自己怀里,低声问道“身体有什么不适没要不要洗澡”

    “你放开我”小秀才拔高了声音,别开脸怒对房顶。

    薛寅松捏着他的下巴扳过他的脸,看了良久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别忘了你有儿子,长辉拽在我手里,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就拿你儿子抵债。”

    小秀才看向他,觉得他说的不是真话,声音却不由的软了“放开我。”

    “裴人杰,你还没听明白吗我喜欢你。昨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你是妻我是夫,明白”

    小秀才别过头闭着眼睛不说话。

    薛寅松失笑,摸摸他道“我不会放开你的,你要敢跑,我就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如果你乖乖的,我就保守这个秘密。”

    小秀才还是不说话,像是睡熟了般,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紧闭的双眼显示出他的紧张。

    薛寅松怜惜的抚摸他的脸,轻声问道“要洗澡么我去烧水。”小秀才突然有些了悟,睁开眼道“你是不是一早就想和我我是说你一直都、图谋不轨”

    “不,不,我们要纠正一个观点,这不叫图谋不轨。”薛寅松抱着他,轻轻的拍着被子“这叫两厢情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所以我们有了亲密的关系,就像别的夫妻一样,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相爱的人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

    “这不正常”小秀才大声说着看向他,皱着眉头“你我皆是男子,这是于礼不合,这是”薛寅松嗤笑“那请问天朝律法那条说了不允许男男相恋呢”

    “天朝虽无此律法,但是这是不对的,别人也会”小秀才说着,一边又用力去扳他的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实在无法动弹,只得又赌气闭嘴。

    “虽然我一直爱慕你,不过昨夜的确是意外,我们都喝了酒所以发生了点意外的事,这个也没什么好介意的。”薛寅松说着,一边斟酌用词“相爱的人都会做这样的事,这是很正常的,你很快就会喜欢的。”

    小秀才看着他,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其实他并不是对薛寅松一点没有好感,只是他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联想起以前他说什么我喜欢男人,此刻终于有些明白了“才不是意外,你肯定早就、早就”说着脸有些红了,看向别处。

    薛寅松见他态度松动知道有戏,忙搂紧他发誓“真的是意外,放心吧,昨夜长辉困得早,我爹抱着他先去睡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像是专门来戳穿他的谎言般,老爹走到门边大声道“老虎,灶房热水烧好了,你们若起来便去洗澡,我和长辉去地里转转。”

    小秀才羞得一脸通红,有些口吃“你、你、你还说什么意外你爹”薛寅松爱死他的羞涩模样,扑过去抱着狠亲了一口道“我爹大约是看昨天喝了酒,怕有一身的酒气,你想多了。”说着看着他低声问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喜欢长辉,我愿意把他当我儿子养,以后我们三个快快乐乐的生活,好吗”

    小秀才想了想,依旧摇头“没有以后,没有将来,若是不娶妻会受人指责的,虽然我对你但是这不行。”

    薛寅松懒管他的嘀咕,在床尾捡了衣衫自己穿好道“你穿好衣服来灶房洗澡,我先去兑水。”

    小秀才好半天才磨蹭着去了厨房,一见薛寅松脸又红了“水好了吗”

    薛寅松知他脸皮薄,如今能和气收场已是千恩万谢,自然没再多说话,默默退了出去。

    两人轮流洗澡,小秀才坐在后院里擦头发,见他也洗完出来,正要说话,只听前院大门吱嘎一声,长辉叫道“爹,爹,你还没起来我捉了只鸟。”

    小秀才直觉就往灶房里钻,薛寅松笑着忙把冲进后院的儿子抱住问“什么鸟”

    长辉小脸跑得通红,一脸的兴奋“薛爷爷给我捉的,你看。你看。”说着举起手里的简易鸟笼,只见一只灰不溜丢的鸟在里面扑棱,有点象麻雀。

    薛老爹也跟着进来,看了紧闭的灶房问“秀才还没洗好”薛寅松示意老爹轻声“他脸子薄,你小声些。”

    薛老爹撇了嘴,转身抓了草去喂兔子“老虎,地里的菜窜了一尺多高了,我看还要加次肥才行,天再冷菜就不肯长了。”

    “好,”薛寅松想想道“现在去你早不说,我刚洗了澡。”“过几天,我看天象恐怕有雨,等雨过了再去。”

    薛寅松拉了老爹一边去说话“我媳妇儿害羞呢,躲在灶房不肯出来,你和长辉再出门转几圈。”

    薛父斜着眼睛“这大冷天的去哪里转”

    “随便你”薛寅松摸了几十个大钱往他手里一塞“村口三条路,中间一条走一百步左转有个酒铺,柜台里坐了个女人,那便是小寡妇,你去看看人。”

    薛老爹眼睛一亮,一把抱过长辉喜道“乖儿,随我再出去转转,你爹拿了钱给你买糖。”长辉忙举起鸟笼兴奋的叫道“我要去,我要去”

    薛寅松送两人出去,见他们走远了才折回来敲灶房的门“出来吧,没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没有肉,所以我被你们嫌弃了,我知道的

    38、赶鸭群

    小秀才再开门时,面色已平静,他走出两步停住“既然你伤好了,晚上还是让长辉跟我睡吧。”说着往前院走去。

    薛寅松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笑了,他真没期望小秀才会有那么好的表现,真的。

    薛寅松回过头,先将澡桶清洗放好,又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泡上,左右活动几下脖子准备先打扫院子,然后给鸡窝换点垫草,正在计划着,一个小子慌慌张张的冲进院子“薛小子,你家的地快去有鸭群进地里糟蹋菜秧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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