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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第19节

作者:钟晓生 字数:11607 更新:2021-12-28 21:52:18

    若是往常,金小翔势必还会死缠烂打地纠缠下去,以他脸皮之厚,卢雅江从来斗不过他。只要功夫深,雅江磨成针。但是先前他在卢雅江那里受了不少委屈,正在闹脾气,卢雅江不主动示好,他就不肯纡尊降贵,于是道“那我跟柳哥哥一间房照顾他吧。”

    卢雅江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哼一声,径自上楼去了。

    金小翔把燕柳扛上楼,一关门,就粗暴地丢到床上,然后就不管了,径自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就你事多”

    燕柳被他重重地摔了一下,难过地呻吟了一声,继续昏睡。

    武林人士都粗通医理,这荒郊野外找不到大夫,金小翔出去采了点有清热降火功效的草药回来,让客栈的小二帮忙煎药,又上楼去了。一进屋,就瞧见卢雅江坐在昏迷的燕柳床边,冷冷地打量着他。见金小翔回来,卢雅江起身,漠然地走出去。与金小翔擦肩而过的瞬间,金小翔忍不住伸出小拇指勾了勾卢雅江的手指。

    就这一个动作,卢雅江的心蓦地软了下来。他停住了脚步,片刻后轻声道“你要不要来跟我睡”

    金小翔十分吃惊“什么”

    卢雅江又羞又恼,生怕金小翔拒绝自己,便假作什么也不曾说过,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金小翔却欢欣地扑了上去“哥哥,我还以为哥哥讨厌我了”

    卢雅江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一脸天真灿烂的表情,嘴角抽了抽,痛苦地转开脸“没有。”

    金小翔道“走吧,我跟哥哥睡”说着就去关燕柳的房门。

    卢雅江往里看了一眼,表情又冷了下来“你的柳哥哥不要紧吗”

    金小翔不甚在意道“小毛小病,我已经让人煎药啦,柳哥哥不会这么没用的。”

    卢雅江眉梢微微一跳,然后就被金小翔拖到房里去了。

    卢雅江很纠结。虽然他明知道金小翔就是高晟风,但是对这金小翔这张脸,他实在生不出敬畏之情。金小翔也很纠结,他顶着这张脸,却被卢雅江温柔乖顺的对待,实在是不适应。自从他和卢雅江有了不伦的关系之后,卢雅江对他的态度就开始微妙的转变了,难道说卢雅江真的打算对他负责那为什么韩骋就没有这等待遇呢

    金小翔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你真的不生我气”

    卢雅江竭力将面孔板起“你希望我生气”

    金小翔困惑地挠了挠头发“不不不,可是我们那个”

    卢雅江道“不是我强迫你的么”

    金小翔道“呃虽然是不过哥哥也吃亏了”

    卢雅江轻轻叹了口气“你是我弟弟,我不跟你计较。”

    金小翔皱了皱包子脸。卢雅江不介意和亲弟弟做那种事

    卢雅江目光虚浮地看着他“我不生气,你很失望”

    金小翔一愣,连忙摆手“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哥哥的反应太我怕哥哥生闷气,憋坏身子。”

    卢雅江促狭道“那你别再气我。”

    金小翔愣愣道“啊啊,怎么会。”

    晚上,卢雅江叫了热水来,既然他知道金小翔就是高晟风了,也就十分大方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擦洗身子。金小翔眼都直了,不知自己是该看还是不该看。卢雅江洗碗以后问他“你不洗洗吗”

    既然卢雅江都如此了,金小翔也不好再扭捏,背对着他脱了衣裤,开始擦洗。卢雅江看到他背上依旧只有两颗痣,想来金小翔对自己粘痣的功夫十分放心,至今还未发现已然露了马脚。卢雅江忍不住笑了笑,又肃起脸,故作不在意地转身做其他事去了。

    夜里,两人睡在一张床上。

    睡了不一会儿金小翔就开始心猿意马,他想抱抱卢雅江,想亲亲他,想检查一下前天被他做肿的后穴有没有恢复,如果恢复了的话,也许可以偷偷摸摸再来一发。于是他安静地装睡,打算等卢雅江睡熟之后如从前一般点住他的睡穴,然后任意施为。然而还没等他出手,那厢卢雅江突然动了起来,金小翔正吃惊他怎么还没睡着,然后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疾速戳了一下戳的正是睡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金小翔下意识地运气闭穴了,于是他并没有昏睡过去。他好奇卢雅江想干什么,便竭力放松身体,假作昏睡。

    卢雅江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拨开金小翔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抚摸他的身体。金小翔还是高晟风的时候,他找就想这么做了,却几乎不敢这么做。他的心是虔诚的、赤诚的、炽热的,他对高晟风可说是迷恋,即使他一直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所以当韩骋一次一次问他的时候,他只肯说他谁也不喜欢。然而正是高晟风一个又一个的身份,渐渐帮他明确了什么是感情,他自己感情的归属无论高晟风是谁,无论他如何对待自己,自己心里都一如既往地崇敬他、爱慕他、迷恋他。

    他点起火烛,开始打量金小翔的身体。金小翔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做了一些掩饰的,毕竟卢雅江很熟悉高晟风的身体。他在肌肤上抹了一层粉膏,能使皮肤看起来更细腻柔滑。

    卢雅江抚过他一寸寸胸膛,然后将他的腰带解开,缓缓将他的裤子剥了。他弯下身去,仔细观摩金小翔腿间的那根物事。金小翔的毛丛疏淡,阳具长的很好看,颜色接近肤色,不起立的时候软软的斜躺在双腿间,温良无害。卢雅江双手将他捧起,轻轻揉搓片刻,那物便缓缓立了起来,形如雁颈,似绵实坚,其冠如鞠。这的的确确就是高晟风的家伙,卢雅江被他折磨了六年,又怎会不认得韩骋那时,不过是心智被蒙蔽罢了。

    卢雅江骤然想起那日金小翔与山贼的争论。他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拨了拨金小翔的毛丛,轻声叹道“你赢了,是我后悔了。”

    装睡的金小翔惊出了一身冷汗。妈妈咪呀,搞了半天,原来卢雅江喜欢大眼睛会撒娇的小男孩怪不得韩骋和杨仁和入不了他的眼呢,就怪他们长得不够嫩又或者,是那天由于那对毒师的药,金小翔伺候的卢雅江太舒服了,卢雅江就移情别恋看上他了

    金小翔有些苦恼地想看来得抓到那对万艾谷的毒师,问他们再讨些药。

    隔日,燕柳的病就好多了,卢雅江和金小翔还算体贴的等到辰时三刻天大亮了才走,让燕柳好好休息了个够。

    金小翔又回去和卢雅江骑一匹马了。燕柳孤家寡人一个跟在后头,还生着病,前头两人亲亲密密谈笑风生,他一个人孤家寡人,好不凄凉,好不落寞。

    午时,他们下马进食休息,燕柳一脸讨好地挪到金小翔边上,小声叫道“师父。”

    金小翔拳头捏的咯咯响,碍于卢雅江就在附近,不好发作。燕柳得寸进尺,嘿嘿笑着把一块从上家店里带出来的奶皮酥凑到金小翔面前“师父你吃。”

    金小翔没接奶皮酥,懒洋洋地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头。燕柳病还没好全呢,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把奶皮酥收了回去。金小翔趁着卢雅江没看这边的功夫,凑到他耳边,冷冷地威胁道“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叫我师父,你还不配。你想要扬名立万,我带你去取月见草,保你的狗命,你就该知足了。”

    卢雅江采了点野果,正打算拿回来给金小翔吃,一转脸看到他们两个凑在一块,金小翔亲昵地凑在燕柳耳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金小翔在亲燕柳似的。他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吧唧一声捏爆了一个野果,木着脸走到一边去了。

    燕柳活这么大没受过这么多的虐待,但是他知道江湖不是这么好混的,要有收获就一定要有付出。可是想到先前金小翔把他一个人点了穴丢在院子里晾了一晚,心里还是十分委屈,抱着奶皮酥蜷到一边去,自己小口小口啃了起来。

    再上路的时候,卢雅江先跳上马,金小翔站在马下仰着脑袋向他伸出手,卢雅江却没有如常将他拽上来。卢雅江心里不舒服,盯着他的嘴唇看,很想用力给他擦一擦。金小翔站了一会儿,有些纳闷,见卢雅江总是盯着自己的脸,不由的伸手摸了摸“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卢雅江沉默地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拽了上来。如果这人只是金小翔,或者只是韩骋,卢雅江一定会一脚踹上去,冷冷地说“去死吧”;如果这人是高晟风,他就会委委屈屈地把这口气咽下去;然而这人是顶着金小翔面庞的高晟风,他既不敢踹,又不甘心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于是当金小翔在他身前坐定的时候,他伸出手狠狠地拧了一下金小翔的腰。

    “哎哟”金小翔捂着腰莫名其妙地看他。

    卢雅江冷着脸道“有只飞虫。”不等金小翔发问,一抖马缰,冲了出去。

    两天之后,他们终于赶到了渡口。在这里租一条船出海,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到达姥山群岛的第一座岛屿。要去姥山群岛,给多少钱也没有船家肯载人,他们只能自己弄船自己出海。

    然而船尹言早就给他们备好了,卢雅江到达渡口附近的城镇就有天宁教的人接应,带他们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了一顿,再带他们去看船。这艘船是尹言派人特意打造的,船身不大,有四间船舱,至多容纳二三十人,不过他们没有这么多人,所以船上装满了干粮和水;此船的木料全是用金丝楠木制成的,除钉子固定外还用铁板固定船身和桅杆,普通的风浪打不破,能够保证他们安全出行。

    尹言还给他们配了一个船夫,这船夫不能跟着他们去到姥山群岛上,半途就要下去,但在此之前,这名船夫都会照料他们,并且教会他们如何驾驶这辆船。

    出海之前,卢雅江和金小翔先上船检查了一下尹言给他们的配备。四间船舱里,有一件堆满了干粮、水和酒,他们人少,这些食物就足够他们用三个月了。还有一间舱房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杂物,如兵器、铁钉、木板和一些解乏的书籍玩物等等。金小翔走进去,看见脚下摆着一把阔刀,他随手拿起来掂了掂,又丢了回去,捡起一副马吊牌把玩。

    卢雅江的目光一直追在他身上,就在他拿阔刀的时候,卢雅江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一个很久没有想通的问题似乎有了答案。

    金小翔检视完一堆东西,颠颠跑了出来,搂着卢雅江的胳膊道“哥哥,你们天宁教的人真好,给我们准备了那么多好东西”他发现卢雅江在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招了招“哥哥”

    卢雅江猛然回过神来,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事不宜迟,再不出海恐怕就不能赶在秋分时节上岛了,于是卢雅江等人立刻上船,当晚就出发了。

    金小翔偷偷答应燕柳,教他一套专门克制燕溪山庄燕溪十八式的剑法,及时不够他名扬天下,能够让他打败他大哥,从此封了他大哥嘲笑他的嘴也是好的。条件是他必须去跟船夫学会掌舵驾驶,这段时间里不准来烦他。

    燕柳自然是很高兴的,他如今甩开了山庄里那个长辈,自己在外面闯荡,看什么都新鲜,即使金小翔不说,他也愿意去学驾船。

    把燕柳打发出去以后,船舱里就只剩下卢雅江和金小翔两个人,没有其他人来打扰了。

    卢雅江捧着那本前人写的自传,靠在墙边想心事。高晟风是长缨枪,韩骋是阔刀,七岁之前,阔刀和长缨枪分明还是两个人。他现在身边的这个教主,到底是当年的长缨枪还是阔刀韩骋会那么多种兵器,高晟风也会,当初打败那些武林正道人士的时候,高晟风用的就是阔刀。但是卢雅江自幼和高晟风一起长大一起练功,从小到大高晟风用的一直都是长缨枪,就在他做上教主之位后,莫名地,突然会使十八般兵器了,卢雅江一直疑心是小时候卢雅江趁着别的孩子不注意时偷偷教他练的。如果高晟风在很早的时候就不是长缨枪了,而是阔刀,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阔刀失踪以后,不知去了哪里,可能是去练十八般武艺了,也许就是在高晟风登教主之位时,他将高晟风换下了,当上了教主。

    虽然还是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样一来,就能够解释为什么韩骋的脸是真的,而那个替身的脸也是真的。那个替身,大概就是十五岁那年就消失的真正的长缨枪而高晟风一直以来的行为话语也有了解释

    他在吃醋

    韩骋那满含怨恨的半个馒头,高晟风因为自己碰他的脸而发怒,交欢时从来不肯让自己看他的脸,还把脸弄烂对了禁地上一回高晟风上了禁地之后下来发了好几天的脾气,还说什么不想要自己了之类奇奇怪怪的,还找来一些个美少年,但是又没留几天就都赶走了想必那禁地之上有什么秘密,让高晟风不高兴的秘密,比如真正的长缨枪就在那里

    卢雅江猛地坐直身体,将手里的书盖到脸上。

    金小翔吓了一跳,凑过去问道“哥哥你怎了”

    卢雅江颤声道“没什么。”又道,“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不舒服,你等会再进来。”

    金小翔忙道“哥哥你哪里不舒服”

    卢雅江懊恼地推开他的手,促狭地催道“快,快出去”

    金小翔不肯走,卢雅江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出去,道“半个时辰以后你再进来”说着就把舱门关上了。金小翔碰了一鼻子的哭,十分莫名,不晓得卢雅江捣什么鬼,于是撅起屁股趴在门缝上看了起来。

    一关上门,卢雅江立刻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脸在地上打起滚来。

    “啊啊啊啊”他来回滚了七八圈以后,忍不住大叫起来,拼命把滚烫的脸埋进手心里。高晟风在他的醋,高晟风为了他搞出这许多身份潜伏在他身边,高晟风一定是爱惨他了韩骋或杨仁和或金小翔,大约有一张是他的真脸,最有可能的是韩骋,他做这些,只是希望自己爱上他真正的脸,可惜自己如此之驽钝,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自己还像一根朽木一样一窍不通

    卢雅江突然想起在崖底的时候,韩骋问他“你若不舍得,我就不死了好不好”,那时候他居然摇头了

    “啊”卢雅江懊丧的大叫一声,又滚了三四圈,把额头抵在甲板上来回的蹭。高晟风当时心里一定气死了不过不过也怪他活该,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实话呢还装死骗的自己伤心了那么久。

    卢雅江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头,肃起脸来。然而他没有严肃多久,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直打跌,累的在地上喘气。喘了一会儿,他却突然开始抽泣,眼泪一颗一颗往地上砸,把甲板都洇湿了。哭了没多久,又开始捧着脸傻笑。

    金小翔在外头看的是目瞪口呆。好几回他以为卢雅江发病了,差点破门而入,但看着又不是那么回事。卢雅江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大叫,他的心肝儿也跟风浪里的小船似的上上下下来回起伏。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雅江终于消停了,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左右环顾一圈,拿起一个羊皮水囊,用手鞠了水一点点地把脸上的灰尘洗去。然后他又整理了一下弄皱弄乱的衣服,把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全然看不出方才那一场疯狂,这才故作镇定地拿了书回墙角坐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金小翔思量着差不多了,于是先悄无声息地跑了出去,再故意弄出些脚步走回来,敲了敲门“哥哥,我能进来了吗”

    卢雅江冷静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金小翔回到船舱里以后,卢雅江已经一切恢复正常了。金小翔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刚才卢雅江究竟为何突然发疯,于是谄媚地笑着凑了过去“哥哥,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腿可好”

    卢雅江心情极好,嘴角微微上扬,将腿一伸,懒声道“好啊。”

    金小翔跪坐着,将他的腿搁到自己腿上,捏起小拳头捶啊锤,卢雅江一脸惬意地翻着书。这本自传他已经看了两三遍了,想到马上就要上岛,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便忍不住还要再多看几遍。不过此时此刻,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连翻书的手都是颤抖的,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

    金小翔一派天真地道“哥哥,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出去呀”

    卢雅江和蔼地说“我在想心事,不想被人打扰。”

    金小翔道“想什么心事”

    卢雅江道“唔,我在想我天宁教的教主。”

    金小翔的小拳头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轻轻落到卢雅江腿上。他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一直仔细观察着他的卢雅江的眼睛。金小翔天真无邪地问道“想你的教主作什么呀”

    卢雅江道“我出来了这么久,有些想他了。”

    金小翔不高兴,虽然脸上还是堆着笑,但是他的眼神里写着不屑。若是往常,卢雅江一定发现不了,不过此时即便金小翔没有显山露水,他都会牵强附会地往那方面想,于是金小翔的一丁点不愉悦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卢雅江心想教主明明就是你,你却不高兴,你心里,果真是更愿意做韩骋么还是金小翔呢

    金小翔轻轻捏着他的大腿,问道“哥哥和你的教主关系很好吗”

    “好啊。”卢雅江心情明媚,嘴角止也止不住的上翘“我和教主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小时候我还分给他半个馒头吃过呢。”

    一听到半个馒头,金小翔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磨了磨牙,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和教主关系好,那哥哥在教中一定混的不错。”

    卢雅江托腮想了想,“唔”了一声。

    金小翔道“那哥哥的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卢雅江心里暗暗发笑,道“教主啊,是我最崇拜的人。他武功高强,应当是天下第一;英明睿智,统领我天宁教上下数千人;相貌英俊。”

    我呸金小翔的脸这下绷不住了,渐渐沉了下来,呵呵干笑了两声“哥哥很喜欢你的教主呀。”

    “是啊。”卢雅江的声音都柔和了“我很喜欢他,从小就喜欢。”瞄了瞄金小翔的脸色,故意坏心眼地说,“小时候分给他馒头吃的时候我就喜欢他。我发了誓,要一辈子追随我的教主。”

    金小翔的脸已经完全垮了,呼吸也开始粗重。他气的连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原本自己想的是一回事,听卢雅江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此时此刻他几乎要忍不住扒掉脸上的易容恶狠狠地对卢雅江吼“回出岫山跟那个傻子鬼混去吧本教主再也不想看见了”,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再也无法伪装笑脸,颤声道“是吗。”

    卢雅江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看。”

    金小翔道“没、没有。对了,我刚才答应给柳哥哥拿水的,差点忘了,我去找他。”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船舱。

    他一走,卢雅江就把脸埋进膝盖里,闷声笑了起来。他故意这样说,一来是因为高晟风欺骗他良久,他有意扳回一局;二来,则是为了确认一下他自己的猜测。果不其然,从金小翔方才太过明显的反应里可以看得出,高晟风是不认同自己教主这个身份的,长缨枪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卢雅江越是喜欢他,他就越是不高兴。

    开心过后,卢雅江就开始想,该怎么向他解释清楚。高晟风不好受,他心里也不好受。他自己十分明白,他喜欢的,就是眼前的高晟风无疑。

    事实上,十五岁之前,卢雅江几乎都没怎么注意过长缨枪这个人,他也根本不记得那半个包子的事情究竟是在怎样的场景下发生的。长缨枪武功平平,反应驽钝,并没有哪一点值得卢雅江青睐,直到十五岁的时候,其他三十四个少年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长缨枪,他才不得不开始注意这个人。在他的心里,一直将这当做一场角逐,他以为那些每年不断消失的少年是因为训练的不好,被尹言淘汰了,所以才被驱逐,于是他一直在努力做到最好,想要争取留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留下来的会是他和长缨枪,因为长缨枪实在不算出色,无论从哪一点来看。

    然而他的这个观点很快就被颠覆了。从前他们三十六个少年各自为政,尹言几乎不让他们有过多的交流,而自从只剩下他和长缨枪开始,尹言就让他们两个一起练功一起生活,住处也安排到了一起,他们每天睡觉都是头脚相对。头几天,长缨枪还是一如既往的驽钝憨傻,卢雅江对他嗤之以鼻,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就开始飞速进步。他们每天都要切磋武艺,伊始长缨枪打不过卢雅江,连枪都握不熟练,卢雅江不知他这十五年都活到哪里去了,可是半个月之后,卢雅江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在他手下走不出十五招。

    大约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卢雅江渐渐对他上了心,生活中也不由得注意起他来。他总觉得,长缨枪似乎有哪里和从前不同了,或者并不是不同,而是他进步的实在太快,除了武功内力进展飞速外,逐渐的,连性格、气质都发生了变化。一想到有一天,他或者长缨枪又有一个人要消失,他竟生出些不舍来。

    那之后过了不过两三个月,突然有一天,老教主召集了所有人,宣布传位给高晟风。也就是那天晚上,高晟风把他拖进房间里,疯狂地吻他,还第一次要了他。那时候,他终于知道,他和高晟风不会再有一个要消失了。也许他这一辈子,就可以像这样一直站在高晟风的身边,做他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卢雅江又开始捂脸了,把脸埋在手心里拼命蹭,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发出羞涩的喟叹声。他和高晟风已有了六年苟且的关系,这还是他第一次因此感到如此甜蜜。他想,是该快点解开教主大人的心结了,教主这样别扭下去,可该如何是好。

    金小翔冲出了房间,冲到船头,把正在认真学掌舵的燕柳给拖了出来。燕柳十分莫名“怎么了”

    金小翔道“你不是想学功夫么我现在就教你看着”说罢拔剑,流畅地舞了一套剑法。他的剑蕴含着他的怒气,剑锋所到之处,无比凌厉,激起水波冲天,就连站在数尺之外的燕柳都险些被他的剑气伤到。一套舞毕,金小翔收剑,冷冷道“看明白了没有”

    燕柳直了眼,半晌才想起来眨“没、没,你慢一点。”

    金小翔喝道“没用的蠢货”却还是又舞了一遍,这一回比头一回收敛了些许,怒气也没有那么狂盛了。

    燕柳看的似懂非懂,金小翔丢给他一把剑,道“你用我刚才教你的那一套剑法,我用你的燕溪十八式。”

    燕柳瞪大了眼睛“你会我们山庄的燕溪十八式”

    金小翔不屑道“这天下的剑法我哪一套不会”说着就挥剑朝燕柳劈去,燕柳连忙提剑招架。他就按金小翔方才教他的那一套,居然当真招招克制燕溪十八式,不由得越打越惊奇。唯一的遗憾就是船头的地方太小了,施展不开。

    金小翔收剑,道“你自己练吧。”说罢跳到船舷上去了。

    燕柳果然认真地练习起来,他虽然天资不高,但有一颗上进的心,几次之后,倒也有了些模样。金小翔晃荡着两腿,眼神焦距虚无,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燕柳兴奋地擦了擦头上的汗“师父师父,我练的怎么样”

    金小翔根本就没有看他,闻言收回视线,敷衍道“还成吧,你底子太差,自己多练练。”

    燕柳听到金小翔说他底子差,不由撅了撅嘴,但也没有生气,爬到船舷上对着金小翔讨好地笑“师父。”

    金小翔心情很差,垮着张脸不想理他。

    燕柳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你不开心吗”

    金小翔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燕柳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金小翔没有回答。他心想,原来那老头说要我这一世,只准我负人,不准人负我,是这个道理。被人辜负,心中竟这般难受。倒不如像那老头说的,他既无情,我便休。卢雅江既然不把本教主放在眼里,本教主又何必上赶着讨他欢心回了出岫山,就把那真正的长缨枪还给他,让他也上观日峰去,他们长相厮守,自己眼不见为净,这天底下这么多美人,不见得只有卢雅江一个抱起来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冷冷地问燕柳“你想让我开心吗”

    燕柳愣了愣,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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