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仁和道“因为他们说你长得像韩江,问我你是不是韩江的儿子。他们说韩江是他们的大恩人,当时情况紧急,为了能救出你,我就告诉他们你是韩江的儿子。”
卢雅江在张浩瀚那里曾经听说过韩江打败西山九怪救下燕溪山庄被掳走的数名女眷的事情,他喃喃道“又是韩江我长得,果真那么像他”
杨仁和算算时间又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又拿了一枚解药给他喂下,告诉他说“孔雀娘子告诉了我万麻散的解毒方法,你必须每两个时辰吃一枚缓解麻性的解药,每天早中晚各坚持全身按摩一次,然后每天泡一次热水澡,坚持三天药性才能完全解除。不然会留下后遗症,你的心智和身体都会变迟钝的。晚上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给你按摩过一次了。”
卢雅江也听说过万麻散的厉害,他恨的咬牙切齿,却发觉自己的嘴里软绵绵的,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他道“是谁给我下的毒”
杨仁和立刻道“那个人自称是万艾谷的毒师。”
卢雅江道“你记得他长得什么样子”
杨仁和连连点头“记得记得,改天我画一张像给你”
卢雅江道“好”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卢雅江只有手指脚趾和脸部肌肉能动弹,其他地方依旧酸麻无力,所以他的洗漱全是由杨仁和伺候的,早饭是杨仁和蒸了一笼包子,然后一点一点撕碎了喂到他嘴里。
吃完早饭,就要开始早上的全身按摩。杨仁和先把他的身体放平,从他的头部开始,五指顺着他头皮一点点往下按压。他既然能砍柴,那手劲就不小,卢雅江觉得挺舒服,而且因为他的神经被麻痹了,感觉比平时弱化了一大半,还哼哼道“手劲再重一点,多按两下嗯,不错。”
按完头部和颈部,杨仁和开始帮卢雅江按摩身体。卢雅江的右肩有箭伤,所以杨仁和按摩的时候特别小心。卢雅江虽然会觉得疼,但对他一个习武之人来说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眉头都没皱一下。
按完上半身,杨仁和又把卢雅江的裤子扒了,开始给他按摩下半身。这下卢雅江的表情就没有这么愉悦了,微微皱着眉,好像有点纠结,但是没有拒绝。
杨仁和的手指揉捏着卢雅江修长健美的双腿,渐渐起了色心,着意在他大腿内侧刮搔摁捏,恨不得咬上几口,生生忍住了。卢雅江的感觉比较麻木,但是时间久了,还是会有感觉,不一会儿就把秀气的眉头蹙地紧紧的“别碰这里,痒。”
杨仁和很为难地说“可是不按摩到的话,留下后遗症怎么办孟子说过,忍得一时小苦,才能获得大甜。”
卢雅江不说话了。
没多久,杨仁和又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按摩他的腿后和屁股。卢雅江的全身的肌肉都很紧致,唯有屁股上的肉很多,软软的,弹弹的,所以教主大人特别喜欢打他屁股。现在仗着卢雅江不敏感,杨仁和自己饶有兴致地玩了起来,一会儿张开两只手掌捏住,一会儿用手指把他屁股上的肉箍出一个包子型,一会儿又戳啊戳,观赏它弹来弹去的模样。要是搁在平时,不管他用哪个身份都不能玩的这么尽兴的。
过了一会儿,卢雅江问道“你怎么老盯着那里按摩”他能感觉到杨仁和在碰他那里,但是具体做了些什么,他感觉不清楚。
杨仁和赶紧收起猥琐的笑容,温和地回答道“这里的肉多,是要多按一会儿的。”
杨仁和又把卢雅江翻了回来,欲语还休地说“韩兄,我已经帮你按摩完了,除了那里。”
卢雅江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里,脸板的跟个铁板似的“那里就不用了。”
杨仁和犹豫地说“虽然你我同是男子,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孔雀夫人跟我说,每个地方都要按摩到,尤其是男子的那里,不然三天过后,韩兄就会咳咳,损伤男子威风。”
卢雅江脸色变了几变,几次要开口,又咽了下去,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挣扎中。过了半天,他咬牙切齿地说“按吧”心里暗暗发狠,等自己身体好了以后一定去抄了那该死的万艾谷,顺便把杨仁和的手给剁了
杨仁和心里暗笑,面上却做出为难的模样,手触上去又弹开,哎呀哎呀乱叫,仿佛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卢雅江又羞又愤,怒道“快一点”
杨仁和捏捏揉揉,又把手收回来,颤声道“韩兄,这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让人为难啊”
闹到最后,卢雅江从不情不愿转变成了逼良为娼,怒吼着逼杨仁和“我们都是男的,你扭捏个屁快揉”
杨仁和像玩泥巴一样拿住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捏捏揉揉搓搓,一边暗叹手感真棒,一边委屈兮兮地说“韩兄,我这下可为你牺牲大发了”
第一次全身按摩的时候卢雅江气的咬牙切齿,两三次以后他就习惯了,反正让人摸一次也是摸,摸两次也是摸,习惯就好。
夜里杨仁和弄了一个大浴桶过来,里面装满热水,试好水温,就把卢雅江抱到桶里去。他问卢雅江“水温会不会太烫”
卢雅江木着脸说“感觉不出来。”
于是杨仁和开始给他晚上的例行按摩,先按摩头,然后按摩肩膀,接着按摩胳膊。然后杨仁和有些为难地说“下面按不到。”
卢雅江翻翻白眼“你不会进来啊。”
杨仁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但还扭捏了一阵,什么孟子说男子同浴不好,孟子说不是夫妻授受不亲,直到卢雅江一字一顿地说“再让我听见孟子两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之后杨仁和才愁眉苦脸地脱掉外袍和鞋子,剩一件内衬钻进桶里。
杨仁和先让卢雅江趴在木桶边上,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按,按到尾骨处,心痒痒的,手指缓缓往他臀缝里滑,在穴外打转。他转了一会儿,卢雅江察觉到了,冷声道“干什么呢你”
杨仁和羞涩地说“这里要不要按摩啊不按的话以后会不会不好用了”
卢雅江气的脑充血,一字一字地说“你敢碰我就剁了你的手。”
杨仁和心想那我不用手碰用其他地方碰呢想了想未免卢雅江发飙还是算了,故作委屈兮兮地说“韩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唉,我若不是怕韩兄落下一二疾病,你以为我愿意么”
按完背面,杨仁和再将卢雅江转过去,举起他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从腿根处缓缓往上按摩。卢雅江这个姿势就使得两腿大张,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东西全都暴露在杨仁和面前。若他是躺着的,他自己眼不见为净也就算了,可偏偏他背靠浴桶坐着,自己也看的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杨仁和道“呀,韩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热气熏的你有没有不舒服”
卢雅江牙缝里嘶嘶冒着寒气“废、话、少、说。”
杨仁和给他按完全身,又要开始按摩那里的。他道了声得罪,然后一副嫌弃的模样捧起卢雅江的那玩意儿大力揉捏,卢雅江气的快吐血“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很委屈吗”
杨仁和瘪瘪嘴“是有一点点委屈啊,韩兄,我活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别人的这个地方呢,就连我自己的我也没碰过。”
卢雅江抓狂道“闭嘴再敢让我看到你这种表情我就杀了你”
杨仁和欲哭无泪“韩兄你真是好不讲道理,我要不是为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有违圣人教诲的事情。”手里则是玩的痛快,捏捏软软滑滑的小圆头,揉一揉,戳一戳,拔一拔。
没多久,卢雅江的物事竟缓缓变大变硬了,虽不如平常那样硬挺,但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卢雅江眼睛一闭,装睡着,偏偏那个不识趣的书生大声惊呼道“韩兄你的这个东西怎么变大了”
卢雅江要不是手动不了,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杨仁和见他表情羞愤欲绝,坏笑了两下,突然靠过去,将脸搁在卢雅江的肩膀上,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右手还握着他的那个东西。卢雅江装不下去了,冷冷道“干什么”
杨仁和装纯情道“我、我不敢看。”
他不看也好,卢雅江也觉得自在一点,于是不吭声了。
泡完热水浴,杨仁和将卢雅江抱出来,将他全身擦干,给他换上干净衣服塞进被窝里。按摩了一天又泡了热水,卢雅江舒服了很多,膝盖和手肘能稍稍弯一弯了,但是还不能灵活的动弹。
晚上杨仁和睡觉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卢雅江方才在浴桶里那隐忍又动情的模样,不由得血气上涌,寂寞难耐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他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伸手点住卢雅江的睡穴,哼哼道“本教主这么伺候你,凭啥要忍不忍了”说罢翻身扑了上去,红浪翻腾,一夜春意。
第二天卢雅江醒来,感觉身后稍稍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一来中了麻药很不敏感,二来昨晚杨仁和非常小心翼翼,所以他只当做是寻常的身体不适,并没有多心。
在杨仁和的悉心照料下,到了第三天,卢雅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除了身体有点僵硬,但是四肢都能动弹了。
中午杨仁和继续给卢雅江按摩,卢雅江这几天已经被他摸习惯了,大大方方的让他在自己身上揉捏。因为他的知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杨仁和揉他屁股的时候就不敢太过分,规规矩矩抓着他屁股蛋揉了十几个来回就松手了。到了最后,他试探地抓起了卢雅江的那物事,看了眼卢雅江的表情,卢雅江却只是惬意地躺着,看都没看他一眼。这几天卢雅江被他像母亲照顾婴儿一样照顾着,身体上已经完全没有秘密可言了,也谈不上羞涩了,那处被他揉捏了快十次,卢雅江都习惯了,完全将这当成是全身按摩不可或缺的一步,他没想到现在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去按摩那里让杨仁和按摩对他来说没什么色情意义,这只是治疗之余的一种享受。他已经没把杨仁和当外人了,甚至杨仁和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他的那双手。
杨仁和没搓揉几下,卢雅江的欲望就挺立了起来。他的知觉已经恢复了大半,所以那处重新变得敏感起来。他的脸皮已经在两天之内锻炼厚了,不光不觉得不好意思,舒服之余还颐指气使地吩咐道“动作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杨仁和还是喜欢看他羞怯隐忍的样子,现在卢雅江像个老爷一样,他心里就不高兴,故意使坏捏了捏他娇嫩的龟头,卢雅江疼的一个哆嗦,噌地直起身拔出软剑,怒道“我剁了你的手”
杨仁和快要哭了“圣人说,救谁别救白眼狼,含辛茹苦十余载,动辄得咎,动辄得咎啊”
卢雅江懒地理他,将剑一收,抱着脑袋躺下来继续享受。
不一会儿,卢雅江的呼吸变得粗重了,那东西在杨仁和手里开始抽搐跳动,杨仁和及时收手,道“差不多了,中午的就到这里吧,晚上继续。”
卢雅江也没想到今天的自己这么敏感,如果杨仁和再弄两下他就要出精了。杨仁和及时收手,他即松了口气又不高兴,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拿被子将自己一裹“我饿了,快滚去做饭”
杨仁和咂咂嘴“圣人云,敌国破,谋臣亡;飞鸟尽,良弓藏。唉”
卢雅江听不懂,理都不理他。
杨仁和走出去,带上门,扒着门缝往里看,只见他一离开,卢雅江就掀开了被子,开始自己揉捏那处。不一会儿,他鼻子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声。
不知道为什么,杨仁和心里酸溜溜的,完全没有成就感。
吃完饭的时候,杨仁和弄了坛酒来,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对缓解卢雅江的毒性有好处。很奇怪的是,卢雅江脸色很不好看,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好像谁欠了他十万两银子。杨仁和以为他还在生中午的气,于是殷勤地给他倒酒夹菜。
卢雅江对上杨仁和的视线,却猛地蹙紧了眉头,转开眼,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喝了几杯小酒,卢雅江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卷书,狠狠砸在桌子上,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杨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换了论语封皮的龙阳逸史,明明已经被他藏在柜子最里面了,不知道卢雅江是怎么翻出来的,顿时傻了眼。
卢雅江寒声质问道“你不是满心圣贤的书生吗为什么论语里头竟是这种东西”
杨仁和心肝颤了颤,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这韩兄我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他突然暴发,卢雅江反而被他吓了一跳
杨仁和大声道“我与韩兄天天在一起,你我亲密无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又不敢对韩兄有非分之举,奈何我心思凡,我就只能只能”
卢雅江有些恍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他的心,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高晟风占据了,后来又被韩骋硬生生地剜去一半。他知道杨仁和待他好,当他找到这本书的时候,再想到杨仁和这几天对他做的事,只觉荒唐无比,本想拔剑剁了杨仁和的手,然而又狠不下心去。他不舍得杀杨仁和,但他自认也没有情能分给杨仁和了。
他冷冷道“你痴心妄想。”
杨仁和颤声道“我、我就是痴心妄想。”
卢雅江双眉紧锁“你还是想你的功名吧”
杨仁和又颤了颤,轻声地道“若是此生能与君相伴,功名不要也罢。”
卢雅江蓦地站起来,拔剑挥剑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一转眼剑就已经搁在了杨仁和的脖子上。他一字一顿道“我与你不是一路人。我念你对我有恩,留你一条命,你好自为之。”说罢卷起桌上的酒坛,冲了出去。
杨仁和坐在屋子里发呆的时候,卢雅江冲了回来。他一身都是酒气,眼红红的,显然已经喝醉了。
杨仁和连忙搀住他,道“天色暗了,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烧热水来给你洗澡。”
卢雅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即使喝醉了,力气还是很大。卢雅江红着眼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杨仁和愣了愣,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这几天卢雅江的表现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如果书生喜欢上他,只能说明书生是个受虐狂。
杨仁和还没想到答案,卢雅江又道“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杨仁和一愣“他是谁”
卢雅江闭了闭眼,又道“为什么他也喜欢我”
杨仁和再一愣,旋即明白第一个“他”大概是“高晟风”,第二个“他”应该是“韩骋”。他试探地问道“那你喜欢谁”
卢雅江突然睁开眼睛,恨声道“我谁都不喜欢”
杨仁和瘪瘪嘴,嘀咕道“小没良心的。”
杨仁和抽出手要走出去烧水,卢雅江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哽咽着道“我好疼,你抱抱我。”
杨仁和酸溜溜地说“你要谁抱你”
卢雅江就只是抱着他不出声,没一会儿,杨仁和觉得自己的肩膀的又热又湿,才惊觉他竟哭了。
杨仁和转过身,将他搂近怀里,柔声哄道“乖,不哭了。”
卢雅江抬起头,表情倔强地看着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扯,便将他推倒在床上。卢雅江翻身覆了上去,压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胳膊道“我该走了,我要回出岫山了。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我无以为报,只这一夜,日后便忘了我,考你的功名去。”
杨仁和傻眼了。
卢雅江弯腰附上来,啃咬他的脖子,是真正的啃咬,把杨仁和疼的哇哇乱叫。他撕开杨仁和的衣服,手往他手下探去,学着从前韩骋和高晟风对他做的那样将手指往杨仁和体内挤。然而他手上什么也没涂,干涩的手指硬往里顶,把杨仁和疼的抓狂地叫道“谁要你用这种方法报答,不用了,我谢谢你了”
卢雅江根本不理他,像只小兽一样在他身上生涩地乱拱。杨仁和一把将推开,卢雅江直起腰,怔怔地看着他“你不愿吗”他双眼睁得大大的,表情是单纯、茫然、混合着痛苦和挣扎。杨仁和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怔了一刻没问答,卢雅江便当他是默认了,手指又硬生生往里顶。
杨仁和疼的翻了个白眼,叹气道“罢了,让你试一次吧。”
卢雅江抱着他啃了一阵,润滑和扩张都没做到位,就换了正经家伙急匆匆地往里顶。他根本顶不进去,疼得他自己满头是汗,杨仁和连白眼都翻不动了“混蛋以前我是这样对你的吗”
卢雅江是真的醉的不清醒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不悦地对杨仁和道“太小了。”
杨仁和点点头“对,太小了,孔子说,一根棍子一个孔,对不上就放弃吧。”
卢雅江长臂一捞,蹭的一声,软剑出鞘。他面无表情地说“开大一点就行了。”
杨仁和差点昏过去,急急忙忙往后退“你喝醉了,还是好好睡觉吧。”
卢雅江抓着他的腿坚持道“我没醉,你让我试一试。”
杨仁和见再这样下去就要玩出人命了,连忙握住他握剑的手,柔声哄道“不用剑,你抱抱我就好了。”
卢雅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杨仁和将他的剑推开一点,双手搂住他的背,卢雅江松开了握剑的手,也搂住他的背。杨仁和一击手刀劈下,怀里的身体软了下去。
杨仁和松了一口气,翻身坐起来,把卢雅江摁在床上,对着他光裸的屁股用力抽了两下,怒道“小混蛋”然后用被子将他盖好,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烧水。
杨仁和刚走出房间,便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背对着他负手站在院子里。这大半夜的,一身突兀的白衣吓得杨仁和心脏差点停跳,下意识摆出架势就要出手,再定睛一看,立刻收起招式,毕恭毕敬地对着那人低下了头,心虚地叫道“右、右护法。”
尹言缓缓转过身来,含笑轻声道“教主,你玩够了吗”他明明带着笑意,却让杨仁和不寒而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尹言柔声道“教主,十一个门派的人马已陆续在洛阳聚集,等他们备齐人马,就要来攻打我出岫山了。教主,你该回教中主持大局了。”
杨仁和始终低着头,喃喃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喵的长评这短小的一章就算是长评的加更吧
翌日一早,卢雅江醒过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他躺在床上,睁眼望着房梁,回忆昨晚的事情他喝多了酒,他把杨仁和压到床上,他拔剑打算把杨仁和的洞开大一点再然后,不记得了。
卢雅江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发现杨仁和不在身边。他掀开被子,想看看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那么荒唐的时候,结果真的在床铺上找到些微血迹,不过不多,应当没有用上真剑。
卢雅江垂了垂脑袋,低声咒道“该死。”他慢吞吞地走出房间,却看见院子里坐了一个人。那不是杨仁和,是一个他熟悉的,又陌生的背影,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这个人了天宁教的教主高晟风。
高晟风出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卢雅江抓着木门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教、教主。”
高晟风站起来,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卢雅江。他冷冷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教主。我给你半年时间执行任务,你两个月前就已拿到秘籍,为何迟迟不归山”
卢雅江心虚道“教主,属下”
高晟风道“我不要听你狡辩”
卢雅江只得道“属下知错。”
高晟风道“你生为我天宁教堂堂左护法,玩忽职守,成何体统如今正道十一大门派已在洛阳集结,不日即出发攻打我出岫山,你却在外流连”他高声道,“左护法,你玩够了没有”
卢雅江的身形几乎低到尘埃里去,颤声道“属下知错。”
此刻站在屋顶上的尹言听着教主大人义正言辞的教训,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转身先行离去了。
高晟风道“你起来。”
卢雅江慢慢爬起来,还是低着头不敢看高晟风,高晟风的语气里隐含着怒意“左护法,你瞒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
卢雅江慌忙抬起头,看清高晟风的脸以后,愣住了。以前的高晟风虽说相貌平庸,然而至少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然而现在的他,脸色蜡黄,皮肤像是泡久了水似的皱巴巴的,简直像被人毁过容一样。卢雅江情不自禁地惊呼道“教主,你的脸”
高晟风冷冷道“我新练的神功会损伤人的相貌。怎么,左护法,我的脸碍了你的眼我长得丑了,就不是你的教主了”
卢雅江习惯性的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去“属下不敢”
高晟风缓声道“我听说,你在外面,用了一个假名,说你叫高魔使”
卢雅江的心狠狠一紧,心虚地不敢对上高晟风的视线。
高晟风挑起他的下巴,迫他看着自己,凉薄的嘴一张一合,讽刺道“左护法,你配吗”
不知是否旧伤发作了,卢雅江胸口像是被一把银针用力扎了一下,疼的几乎喘不上起来。
高晟风看着他瞬间褪去血色的脸,冷冷一笑,道“走吧,回出岫山去。你这玩忽职守的护法,竟还要本教主亲自来寻”
卢雅江跌跌撞撞跟着他往前走,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住了许久的草庐,忍不住问道“教主那书生”
高晟风头也不回“被我杀了。”
卢雅江用手捂住心口。他的心一半被高晟风占据了,一半被韩骋剜走了,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留给杨仁和。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这里会觉得有些难受
高晟风和卢雅江快马加鞭,当夜在一小镇的客栈里歇下。
卢雅江刚刚洗完澡,高晟风就推门走了进来。话不多说,开门见山“脱光衣服去床上趴着。”
卢雅江衣服才穿了一半,迟疑片刻,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将衣服又脱了,然后趴了上去。
高晟风丢给他一罐油膏“撅起屁股,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