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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第8节

作者:钟晓生 字数:11922 更新:2021-12-28 21:52:11

    张浩瀚接着道“远通此人,心气极高,又一向争强好胜。他对韩江又嫉又爱,嫉他手中的五轮秘籍,爱他傲人的武学境界,当韩江与天宁教搅在一起后,他与韩江大吵一架,不惜以绝交威胁韩江断绝与魔教的往来。韩江他又向来随性,自然不肯受人威胁,于是他们两人便闹翻了。”

    卢雅江不屑地哼了一声“痴心妄想。”在他心目中,韩江是韩骋的父亲,那自然是好的。而金蝉剑刘远通,连尹言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韩江是尹言的人,那刘远通自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张浩瀚顿了顿,又道“虽说如此,但我们当年离开谷水镇时有过约定,每过两年的青龙节便回谷水镇相聚,聊聊这些年各自的经历并切磋武艺,他二人也一直遵循着这个约定,只是每回来,喝了酒便又走了,始终不曾和解。”

    “韩江与天宁教交往过甚的事情,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直到那一年的二月二青龙节,我们依旧在谷水镇相聚,那一年,除了我们三人,昆仑派掌门王邈、逍遥派无须子还有万力万庄主等武林同道也正好在谷水镇,于是我们一同喝酒,在酒宴上,韩江喝多了酒,当众说出他要退出武林,带白衣魔尹言隐居,过门隔流水,十年无桥的生活。远通当即大怒,骂他好赖不分,席间便与他动起手来,其他武林同道得知韩江与天宁教中人往来,恐他作恶,便与远通联手,将他拿住。韩江武功虽高,然他寡不敌众,终究受擒。远通与众人道,要为武林除害,便欲将韩江当做诱饵诱出白衣魔等人”

    卢雅江冷冷地打断道“你说到现在,都是别人如何,那你呢你全部都在场,你又做了些什么”

    杨仁和好奇地说“前辈,孔夫子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的朋友们都是断袖,你不会也是断袖吧你莫不是喜欢刘远通”

    张浩瀚喉头一哽,竟闭上眼睛良久无言,算是默认了。

    卢雅江早已听的怒火中烧,杨仁和却始终按着他的手怕他拔剑,于是他没好气地吼道“继续说”

    张浩瀚道“韩江被擒,远通用铁链将他缚住,关在房内。我与韩江亦是自幼的情分,不忍见他如此,便趁着远通不在,潜入房内,想劝韩江尽早回头,然而韩江却告诉我,远通给他吃了逍遥散功丹,逼他交出五轮秘籍”

    “逍遥散功丹”卢雅江骤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张浩瀚又道“我不相信他的说辞,便去质问远通,远通告诉我,韩江心已入魔,秘籍在他手中,只会落入魔教之手,不如让他交出来。五轮秘籍本就是韩诩之等人从各门各派中偷来的,应还给各大门派。否则,将成武林祸害。”

    “放屁”卢雅江激动道“分明是他自己觊觎五轮秘籍我天宁教要拿秘籍何用,我们二派原本就是一路,心法内功相差无多。至于说偷,哼,那要怪这些门派自己无能,更何况,百年来韩氏诸位先人早就对心法秘籍进行过诸多改进,已然脱胎换骨了”

    张浩瀚叹了口气道“我让他交出解药,韩江无论如何也是我们幼年一起长大的伙伴,他却道,逍遥散功丹无解,中毒者的内功会一点一点被毒性散去,且至多只有两三个月的性命。我又去见韩江,韩江求我放他离开,他说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我于心不忍,便瞒着远通将他放走从此以后,韩江便彻底在武林上失去了消息。我想他大约是死了,他临死前一定上出岫山去找了白衣魔,我知道的,便只有这么多了。”

    卢雅江听完只觉胸腔内血气翻滚,只恨当时没有在刘远通身上多扎几个窟窿。没想到韩江父子中的竟是同一种毒,而韩骋的逍遥散功丹,却是自己亲手下的

    他慌忙问道“韩江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人再见过他”

    张浩瀚缓缓地摇了摇头“至少,我没有再听说过关于他的一点消息。我曾去出岫山附近打听,天宁教中似乎也没有韩江的消息。我本以为,尹言会为韩江报仇,然而他却并没有。大约,魔教中人便是如此薄情寡义吧,关于尹言的事,我都是听韩江说的,却不知那白衣魔对他的心思,是否也如他一样。韩江出事后,远通也后悔了,他对韩江有恋慕之情,只是被嫉恨冲昏了头脑才做下此事。为了赎罪,我与他退出江湖,回到谷水镇中隐居,原本我以为此事已经了结了,可是过了没多久,江湖上传出消息,说韩江死了,是我与远通所害,他的武林秘籍落在我二人手中,我们是为了潜心练武才退出江湖。因此二十年来不断有人为了秘籍前来滋扰,令我与远通不得安宁。我猜想这或许是白衣魔的报复,要让我二人永生永世背着这个债”

    “去你妈的你想得美”卢雅江气急败坏道“你们谋害韩江性命,脱世隐居就想了结做梦我今天就要为韩骋、为右护法出这口恶气”说罢猛一转手将梅纹扭丝剑拔了出来。

    他因注意与张浩瀚所说之事,没注意到刚才杨仁和也是始终沉着张脸。此刻杨仁和见他激动,已摁不住他的手,只好慌忙从后面箍住他“别激动别激动,张前辈顶多算个帮凶,人不是他害的。”

    卢雅江气急败坏,用手肘击他,想挣开他的束缚,没想到杨仁和吃了痛也不肯放手,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打不过他。”

    卢雅江一怔,火气更大了“关你屁事放手”

    杨仁和哀声道“求你了,你要报仇也养好伤再来,你现在跟他动手,只能是送死啊,韩兄,我不能看你出事。”

    卢雅江怔了怔,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

    张浩瀚望着天喃喃道“是当年的事,我亦是帮凶。这二十年来,我辗转反侧,始终过不去这个心结。你若要为你父亲报仇,我是无话可说的。”

    卢雅江一愣。他几乎都要忘了,先前张浩瀚说的,他像极了韩江。如果韩江真的是他的父亲,那么韩骋呢,韩骋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难攻先生的长评

    、41

    张浩瀚一副要杀要剐我绝不反抗的模样,杨仁和却不敢让卢雅江跟他动手。卢雅江有伤在身,但凡张浩瀚使诈或反悔,此刻的卢雅江都绝非他的对手,而杨仁和尚不愿暴露身份,于是努力劝道“韩兄,你养好伤再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亲人怎么办”

    卢雅江此刻已然冷静下来,亦觉杨仁和所言有理。这些所谓武林正道未必比他们魔教中人可信。他虽恨极刘远通与张浩瀚,然此时刘远通已然丧命,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在此地出事,要取张浩瀚的狗命,也等他养好伤再说。于是他冷冷道“你好自为之。”

    说罢拂袖而去,杨仁和赶紧跟上。

    卢雅江离开韩江故居后一路往谷水镇热闹的地方疾走,杨仁和不知他还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只好在后头跌跌撞撞地跟着。好半天,卢雅江在一家酒楼前停下了,抬头看了看酒楼的招牌,他嘴角噙起一抹笑容,大步走了进去。

    杨仁和追进去,见卢雅江已在一张空桌子边坐下,便也跟过去坐下,警惕地打量四周的情况,压低声音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卢雅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进来前没看招牌如意酒楼啊。”

    杨仁和抓抓头发“我是说,你来这里要调查什么”

    卢雅江吃惊“调查我肚子饿了而已,进来吃东西啊。”

    杨仁和傻眼。

    不一会儿,小二捧着菜单过来,卢雅江展开菜单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猪肉牛肉羊肉狗肉鱼肉,是荤菜就给我上一份。”

    小二走后,他摸了摸肚子“十几天没吃肉了。”同情的眼神看向杨仁和,“想来你已经几年没吃过肉了。没关系,这顿我请你吃。”

    杨仁和闭紧嘴巴沉默。

    没多久,十几盘大油大荤的菜送上来,把桌子堆的满满的。卢雅江举箸大快朵颐,杨仁和前阵子烤小鸟烤野鸡烤野兔吃腻味了,没多少胃口,便看着他吃。一转眼,卢雅江风卷残云,把满桌的肉啃了干净。

    吃完饭,卢雅江看着杨仁和“吃饱了我们就走。”

    杨仁和见他没有付账的意思,不由目瞪口呆“不是你请我吃吗”

    卢雅江这才想起吃东西还要给钱,恍然大悟地说“哦,对哦,你捡到我的时候不知道吗我身上没有钱啊。”

    杨仁和对着桌子一堆油腻腻的盘子干瞪眼。

    卢雅江不耐烦地站起来“这么多事,直接走了,管他的,谁敢拦我。”

    杨仁和忙按住他的手道“不行啊韩兄,你不是说谷水镇里有人追杀你吗万一闹起来,你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卢雅江没好气地说“那你想怎么办”

    杨仁和无语望天。

    卢雅江道“行了行了,你是个麻烦,你先出去,往西过三条街等我。你走了,我脱身自然不是问题。”

    于是杨仁和就先走了。

    杨仁和走了以后,卢雅江盘算着他离开的距离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就走,自认他脚劲快,一般人追不上他。但是没想到,他的运气就是这么不好。刘远通死了以后,聚到谷水镇来的武林人士不减反增。有的是冲着传说中在刘远通和张浩瀚手里的秘籍来的,有的是持着抓住或杀掉赤炼魔使以扬名立万的目的来的。谷水镇就那么小一点地方,人一多,就走到哪里都有正道侠客了。

    卢雅江还没离开店门,小二就大喊道;“客官,你还没结账”

    卢雅江冷笑一声,正欲加快脚步,坐在店门口的一桌客人突然站了起来“什么有人吃霸王餐”这些正道侠客们兜兜转转好几天赤衣魔使的衣角都没抓到一片,小镇又安宁和乐,正愁无用武之地,一听说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机会瞬间就兴奋了。

    卢雅江微微皱眉,脚步一错,向外奔去。那些人哪容他走,一名绿衣少年动作最快,一把搭住他的肩膀。卢雅江冷冷瞟了一眼他的手。如果是平时,卢雅江一定会拔剑把这只手砍下来,但是此刻,他不想与那少年起冲突,只求尽快脱身,于是肩膀一顶一转,晃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

    绿衣少年惊呼道“此人武功不弱,难道他就是赤炼魔使”

    卢雅江心中一慌,恨不能拔剑割下那人的舌头。他的梅纹扭丝剑藏在背上的书篓里,他手向后伸了一伸,又硬生生收了回来,继续往外闯。此刻三名武林人士已经守住了酒楼的门口,一人手里拿长枪,其余二人持刀。

    卢雅江又气又急,却不得不出手。他先冲着那长枪的那人去了,那人横枪一劈一搠,卢雅江侧身躲过。那人再劈,一招罢,卢雅江心中一荡此人用的枪法是梨花枪法,正是那天在崖下韩骋教过他的那一套

    他对这套枪法已然熟练,于是再出手便轻松多了,虽然身负内伤,然而他不用内力,单凭招式,那持枪人一枪封过,卢雅江抓住他的枪头,使巧劲反手一拧,握枪人旋即脱手,卢雅江一抽,长枪便转而到了他手里。

    另外两三人此刻亦抢攻上来,卢雅江来不及多想,横抢挡下一击,反手一搠,正击在一人腹中。他用的劲正正好好,那人身体向后一弓,旋即飞摔出去。

    绿衣少年失望地叫道“呀,他用的是枪,他不是赤衣魔”

    连卢雅江自己都有些吃惊。当时在崖下,他连握枪都不会,此刻用枪,韩骋当日教他的那一套他耍的行云流水,仿佛瞬间领悟了枪法的关窍。

    一人又攻上来,卢雅江反手一封,那人伸手抓他的枪,他一抽一挑,柔韧的枪身弹在那人肋骨上,那人也立时扑地。这一招却不是韩骋当日教他的了,完全是随机应变,自己临时感悟的。

    见义勇为的四人,除了那名已经吓傻眼的绿衣少年之外全部倒下了,卢雅江胸口一痛,却是伤情又发作了。他来不及多想,随手把长枪一丢,冲了出去。

    杨仁和并没有走远,他发觉身后闹了起来,不少人向如意酒楼聚拢,生怕卢雅江又惹了什么事,正急着赶紧变个简单的妆冲进去解围。他瞄中了一个路人,正想扒他的衣服下来借穿一下,手刚拍上那人的肩膀,就看见卢雅江冲了出来,绷着脸对他喊道“快走”

    杨仁和吃了一惊,愣住了,手还搭在哪个不幸被他选中的人肩上。

    卢雅江看他一眼,急匆匆地催促道“你朋友我先走了”

    杨仁和赶紧把手缩回来,摇头“不认识不认识,咱走”

    卢雅江在前面跑,杨仁和在后面追,后面还追着两个见义勇为的大侠。大侠喊道“吃霸王餐的给我站住”

    卢雅江头都不回,杨仁和从怀里摸出两枚石子,噗噗弹过去,正打在那两名大侠膝盖上。他们脚一软,立刻扑倒在地。

    杨仁和追着卢雅江,望着他的背影哀声叹道“孔子曰,完蛋矣我天宁教,堂堂左护法吃顿饭都惹能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1、说男男生子的都拉出去tjjtds

    2、五轮派是嫡传制,天宁教是禅让制,所以教主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啊他只是一个被命运选中的少年而已

    、42

    一路上追兵都被杨仁和解决了,他们一路逃出谷水镇,在荒郊野外停了下来。卢雅江脸色惨白的捂着胸口,回头望了望,见人早就被抛无影踪了,嗤道“没用的武林正道,连个伤患都追不上。”

    杨仁和搀着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好了好了,你快歇歇。你是不是又疼了。”

    卢雅江惨白着张小脸哆嗦,杨仁和将他抱进自己怀里,他隐忍地闭上眼喘息了一阵,缓了过来。

    饭也吃饱了,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了,卢雅江开始思考张浩瀚说的话。

    他像极了韩江如果他真的是韩江之子,难道说韩骋弄错了可惜韩骋已不在了,不能问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韩骋曾说过自己有个弟弟,这个弟弟也是韩江之子

    卢雅江突然抬头问杨仁和“你看过我的裸体吧,我背上有痣吗”

    “啊”杨仁和愣了一下,露出羞怯的模样,慢吞吞地说“这个嘛,我也没注意。”

    卢雅江迫不及待地低头解腰带,杨仁和慌张地捂住眼睛“这荒郊野外大白天的,韩兄你我”

    卢雅江没好气道“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卢雅江将衣服一扒,露出光洁的裸背,问杨仁和“你看看,我背上有没有连续的三颗痣”

    杨仁和看了看“没有啊。”

    卢雅江不耐烦地吼道“看仔细点”

    于是杨仁和凑近,鼻子几乎贴到他背上,一寸一寸看下来,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脊梁骨,卢雅江一个哆嗦,回头锐利的眼风扫过来,杨仁和一脸无辜地直起身“真的没有啊。”

    卢雅江皱眉,开始沉思。

    教主大人设计这一出,一来是常年顶着“长缨枪”的脸已经憋的内分泌失调了,二来是想欺负欺负卢雅江以报当年的馒头之仇,三来是设计让卢雅江手刃刘远通为他的父亲报仇。卢雅江的的确确如假包换就是韩江的儿子,而他的生母,是天宁教上一任左护法卢天彩。当年卢天彩看中了韩江,给他下了药,与他一夜合欢。事后竟不巧怀了他的孩子,前教主大为震怒,将卢天彩关押地牢之中。是尹言偷偷放走了卢天彩。韩江死后不久,卢天彩亦因在江湖上被仇人追杀而身负重伤,带着卢雅江回到出岫山上,将孩子托付给尹言后,没过多久便咽气了。至于教主大人当初所说的弟弟,只是为了自己下一个易容的身份作铺垫而已。

    卢雅江左思右想,脑袋瓜子想破了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恨不能长出翅膀飞回出岫山,找到尹言问个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韩江的儿子,那韩骋岂不太可怜他到死都误会了自己的身份

    杨仁和问卢雅江“韩兄,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卢雅江固然想去找韩骋或是韩江,但茫茫天地,他却不知要从何找起。他道“我要回出岫山了。你这段时间对我照顾有加,我可满足你一桩心愿,说吧,你想要什么”

    杨仁和苦着脸说“可是韩兄你的伤还没有养好啊,你就这么走了,路上再跟人打起来怎么办”

    卢雅江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杨仁和只得道“心愿啊我就想考状元。”

    卢雅江没好气道“换一件”

    杨仁和瘪瘪嘴“那榜眼也可以”

    卢雅江瞪他,杨仁和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嘀咕道“探花已经很好了。”

    卢雅江蓦地站起身,冷冷道“算了,不报恩了,我走了。”他原本对这书生有种莫名的好感,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这小书生对他颇多照料,他又见这书生可怜,平日连油荤都沾不上,便难得想讲一回江湖义气报个恩,没想到小书生胃口不小。

    杨仁和委屈地嘀咕道“我原也不是图你的报答,只是你连在酒楼里吃饭都要赖账,又说要报答我,你也太没有诚意了。你拿什么报答我,难不成要以身相”最后一个字在卢雅江可以杀人的目光中吞了下去

    卢雅江道“你就没有什么平时欺负你侮辱你让你欲杀之而后快的仇家”

    杨仁和默了默“孔子曰”

    “噌”卢雅江拔剑砍掉一株花,面色冷若冰霜“再让我听到孔子它就是你的下场。”

    杨仁和又缩了缩脖子“呃那个孟子说不要轻易与人交恶”

    “那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卢雅江收剑就走“我走了,后会无期。”

    杨仁和赶紧冲上去拦他“韩兄韩兄,你等等,你没有车没有马连盘缠都没有,还身负重伤,你这一走我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不如你再等两天,我在县城里有个亲戚,我去问他借点盘缠,起码为你备一匹马你再走吧。”

    卢雅江不屑道“马抢别人的不就行了。”

    杨仁和道“可是你身上有伤,这附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聚集了好多武林人士,我真的怕你出事”

    卢雅江停下脚步,想了想方才在酒楼里发生的情况,亦觉得十分为难。他叹了口气,道“好,那我们先回你的草庐,你帮我弄一匹马来我再走。”

    杨仁和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小混蛋,连句谢都没有。”卢雅江已走远了,他连忙拔腿追了上去,喊道“韩兄韩兄,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8酱的地雷

    夜里卢雅江睡着了以后,杨仁和点了他的睡穴,爬起来换上衣服,又为卢雅江掖好被子,拿起他的梅纹扭丝剑悄无声息地出门去了。

    为了隐藏内力,他自己封了自己五个大穴。他取出一根银针,往自己几个大穴上扎了数针,感受到凝滞的内力在体内开始流淌,静待片刻,感觉身体发热,便使出轻功往谷水镇的郊外树林奔去。

    夜风渐起,瞑色四合。

    杨仁和一路奔至韩江故居,抽出一块黑布将脸一遮,只露出两只眼睛。他拔出梅纹扭丝剑,双指捏住剑身,缓缓从剑柄处划至剑尖,用力一抽,软剑的剑身如蛇般剧烈扭动震颤,震动时发出“噌噌噌”的一阵巨响,振聋发聩四周的树木被杀气震慑,洒洒洒的协同作响,潜伏在林中的动物发出凄惨的哀鸣声。

    木屋的门被打开,张浩瀚人未出,声先至“阁下何人”

    杨仁和冷笑一声,缓声道“天宁教,白衣魔使,尹言。”

    张浩瀚从屋内冲了出来,只见昏暗的月光下,一青衣人负手而立,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仿佛天人

    张浩瀚心头一震,为他身上所发出的气势所慑,半晌才道“你怎么可能是白衣魔”

    杨仁和不紧不慢地补充道“的徒弟。”

    张浩瀚默然。

    过了一会儿,张浩瀚又问道“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杨仁和又冷笑,将反握在身后的梅纹扭丝剑抽了出来,手臂一震,软剑的剑身又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张浩瀚变了脸色“梅纹扭丝剑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杨仁和道“我乃天宁教赤衣魔使。”

    张浩瀚倒抽一口冷气“不可能,你是赤衣魔使,那人又是谁”

    杨仁和依旧不紧不慢地补充道“的男人”

    张浩瀚缄默。

    杨仁和突然飞身而起,直扑树林中,张浩瀚有些诧异,然看清他所去的方向,心中顿悟,急急追了上去“等一等”

    杨仁和在金蝉剑刘远通的墓碑前停下,张浩瀚追了过来,不敢靠近,紧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杨仁和握着剑用剑尖描绘着墓碑上的字,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吾友金蝉剑刘远通之墓。哈”

    张浩瀚紧张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人既已死”

    杨仁和高声打断道“你可知我为何留你一条活路当年你与刘远通串通一气,谋害我父韩江,迫他吃下毒药,散去一身功力,你死一百遍,一万遍,都死不足惜然念在你及时悔悟,放我父离去,保住一条性命,我又念你毕竟是我父幼年好友,他未必愿看你身首异处,才格外网开一面。可我留你性命,不是为了让你玷污我父故居,把这罪人埋在我父门口的”说罢手中剑势一运,功力大盛,张浩瀚欲上前阻拦,却没来得及,只听轰的一声,大理石制的墓碑顿时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张浩瀚盯着满地的碎片,不可思议地说“你你究竟是你说韩江没死”

    杨仁和咬牙切齿“与死了也差不多了。”

    张浩瀚又道“你口口声声称韩江是你父,你到底”他真不明白了,韩江死了二十年都悄无声息的,突然跑出来一连串的年轻人,各个都是韩江的儿子。韩江到底生了多少个儿子一打一窝

    杨仁和轻笑,语气比之前柔和了一些“是我岳父。”

    张浩瀚哑然。他想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出,韩江除了一堆儿子,怎么又多了一个女儿。

    杨仁和抬起眼,张浩瀚在黑夜中对上他细长的眼眸,竟是全身一冷。他无法揣测这个少年的内功究竟有多么深厚,他刚才出手的那一招,自己竟连看都没有看清,墓碑就已碎了一地。

    杨仁和冷冷道“连死了都要恶心人,看来我让他死的太痛快了。还有你,既然你不趁着机会有多远滚多远,还拿他来恶心人,那就是你自己寻死,怪不得别人。”说罢脚下一点,手中的剑直刺张浩瀚而去。

    张浩瀚手一翻,伽罗刀出鞘,迎上他的剑锋,道“我不管你究竟是谁,少年人,你未免太过狂妄”

    杨仁和道“臭老头,敢说我狂妄,我看你才太过狂妄”

    砰的一声,两人剑锋相交,擦出剧烈的火花。张浩瀚心头大震杨仁和手中所持武器乃是软剑,按理如何能与他手中的伽罗阔刀直面相对可一招对上,却是他退了半步,可见对手内力之高强,远在他之上那不过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居然将他五十年的潜心修为压在脚下

    杨仁和虽然也学过卢雅江的剑势,但软剑并不是他常用的武器,用起来并不称手,故虽他武功远在张浩瀚之上,却也只是暂时打了个平手。而他之所以用卢雅江的武器,是因为卢雅江暂时不能自己出手,他有带卢雅江报仇之意。

    张浩瀚与他过了五个来回,便知对手绝非善类,额上沁出汗水,道“你这少年人好生不讲道理,远通虽身负罪孽,然他已以命赎罪,他一生倾慕韩江,我将在葬在此处,只为了他前生心愿。”

    杨仁和道“狗屁你们这两个恶心人,我恨不能把你们挫骨扬灰,你不滚远点,还自己凑上来继续恶心,我今天就要剐了你,鞭他的尸”

    张浩瀚一套修罗刀法,刀光大盛,几乎可说滴水不漏。杨仁和目光随着刀锋走,敏锐的捕捉到一丝空隙,打蛇随棍上,贴着他的刀锋上去,刺中他虎口。张浩瀚手一松,伽罗刀应声落地。杨仁和手腕一翻,软剑架上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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